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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道子不说话,桃戈怕他不高兴,便想着法子哄他,伸手一拍他的屁股,笑着喝道:“蠢驴子,驾!”
谁知司马道子还是绷着脸不说话,桃戈收回手继续搂着他的脖子,探着头看他脸色,又道:“你怎么不笑?”
司马道子侧首看了她一眼,埋怨道:“桓子野有什么好的,年纪一大把,至今还不娶妻,我瞧他长得像个姑娘,保不准他还有龙阳之癖。”
“那不正好?”桃戈欢喜道:“他若喜欢男人,我便可将他看作女人,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出去逛街,回来还能睡在一张床上。”
司马道子一脸黑线,简直无力反驳。
这个时候,萧氏已将所有银针都刺上去,只差心口那一针还未刺上。
她幼时曾听府上的老婆子说过,巫蛊之术,心口那一针最是关键,若是心口那一针没有刺上,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是以她拿着那最后一根针,再次犹豫了。
刘氏不耐烦,夺过那只扎满了银针的小人,而后毫不费力的结果那根银针,毫不犹豫的将银针刺上去。
此时司马道子已背着桃戈走到了离思院,正巧站在书房门口,他问道:“素素,你昨个是不是”
他欲问她昨天她是不是亲了他,岂知话还未说完,桃戈陡然觉得浑身一阵刺痛,尤其是心口,司马道子说话间她收回手捂着心口,又一阵刺痛蔓延全身,她吃了痛,一个重心不稳,朝后一仰,竟摔下地了,落地那一瞬又自长廊下的台阶滚下去。
她蜷缩在地上,司马道子大惊,急忙转身,一看桃戈那般,迅速走过去将她抱起,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桃戈倚在他怀里,颇是费力的回道:“我好痛。”
司马道子蹙眉:“哪里痛?告诉我哪里痛?”
“浑身都痛,像针扎一样,”桃戈捂着心口,司马道子迅速将她抱起,朝书房里头走去,将她放在床榻上,琢磨道:“是不是生病了”
说罢,转头急呼:“千秋!”
茹千秋闻声赶来,应道:“王爷。”
“你速速去请御医来!”
茹千秋起先微愣,但见桃戈蜷缩在床榻上,当即明白了,转身急忙跑出去。
司马道子随后又吩咐丫鬟:“唤萧姨娘过来。”
丫鬟扭头出去。
萧氏这时还捧着那只小人,垂眸目不转睛的看着,眉头深锁,看来仍是有些犹豫的。
刘氏笑了笑,道:“妹妹放心好了,那丫头不会出什么事的,顶多就是吃些苦头。”
她说罢,转身潇洒离去。
萧氏也走去床边,将那只小人藏在床下,却闻丫鬟在门口说道:“萧姨娘,王爷唤您过去。”
听言萧氏一惊,回身吞吞吐吐的问道:“什么事?”
丫鬟道:“桃戈姑娘病了,王爷在书房守着,请您过去瞧瞧。”
萧氏微微皱眉,回首看了一眼床下,确定小人藏好了,这才跟随丫鬟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便见桃戈蜷缩在床上,而司马道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她故作大惊,以掩饰内心忐忑,疾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看着桃戈,惊道:“素素,你这是怎么了!”
桃戈额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她无力回她,单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萧氏见她如此痛苦,当真是真心心疼她,急忙拿起帕子替她擦了额上的汗珠,道:“告诉阿姊,你到底怎么了,啊?素素,你到底怎么了?”
众人皆不言语,大约过了一炷香,茹千秋领着御医赶来,御医见了司马道子,首先俯身,欲要行礼,正道:“王爷。”
司马道子不耐烦道:“不必多礼了,快些来瞧瞧。”
御医依旧俯身,应了声这才过来,首先为桃戈诊脉,桃戈本身便没病,他自然也瞧不出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他便紧紧拧着眉,而后斟酌了一番,依旧琢磨不透,便又伸手去扒桃戈的眼,细看了看,这下是真的瞧不出了。
“王爷,”御医回过身,面向司马道子,躬身道:“王爷,她没病啊。”
“没病?”司马道子蹙眉,“果真没病么?”
“是,老臣从医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病例。”
司马道子眉头紧锁,倒是萧氏,神色恍惚,眼神迷离,不敢正视旁人。
她想起刘氏说的,索性道:“王爷,妾身看素素印堂发黑,该不是中邪了”
司马道子听言,也像是恍然,看向桃戈,摸了摸她的印堂,低声问道:“素素,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桃戈并未看见什不干净的东西,她这时意识已愈发薄弱,只觉得眼前昏黑,什么都是模糊的。
她不答,司马道子没辙,回头便吩咐茹千秋,道:“千秋,你速速派人去终南山请麻衣子来。”(。)
第七十五章 邪祟()
麻衣子可是真正的修道之人,他一来,必定什么都戳破了,萧氏听闻要请麻衣子过来,自然惶恐不已。
趁着茹千秋还没走出去,她急忙道:“王爷,此去终南山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怕是要好些日子,素素哪里等得了那么久。况且,妾身听闻麻衣子秉性孤傲,一向自命清高,即便去请了,恐怕也请不来。”
茹千秋听言已停下来。
司马道子蹙眉,颇不耐烦的斥道:“那你说怎么办!”
说罢,又握紧了桃戈的手,桃戈只觉得眼皮子愈发的沉,眼看着就要睡过去,司马道子急忙将她唤醒,惊道:“素素!你别睡,千万别睡。”
桃戈听唤,虽困倦,却也撑着不闭眼。
萧氏怔住,见司马道子待桃戈这般紧张,便由起初的心疼到如今有些嫉恨。
可她还是忍住了,垂首看着桃戈,而后看向司马道子,道:“妾身听闻城西不远处有个道观,观主曾在蓬莱岛修行数十年,也是个得道高人,若能请他来,必定也能为素素驱邪。”
司马道子并不言语,在他眼里,唯有麻衣子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可如今这情势,他也只能默许了。
萧氏见势,扭头便出了门去,却是直奔一家客栈,去那客栈里头住下,回头又唤来丫鬟,吩咐道:“你回府去告诉王爷,玄妙观的观主也颇是清高,只怕不肯随萧姨娘去王府,如今萧姨娘正跪在玄妙观外头求观主出山,你劝不动萧姨娘,便先回府禀报此事。”
丫鬟知道她的意思,回府照着萧氏说的,一字不漏的同司马道子说了,司马道子听罢,单是蹙眉,并不说什么。
他认定玄妙观的观主不靠谱,是以萧氏一走,他便吩咐茹千秋火速前去终南山,势必要请麻衣子过来。
深夜,司马道子还守在床边,他本要看着桃戈,不准她睡去,岂知他自己却已趴在床边睡着。
一阵轻风吹来,他陡然惊醒,见桃戈双目紧闭,一双黛眉紧紧皱着,便有些怔忡,他生怕桃戈这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急忙推了推她,唤道:“素素!素素!”
桃戈虚弱的睁眼,她也知司马道子的心思,她倒也想睡,可她已疼得睡不着。
司马道子见她睁开眼,轻声道:“你别睡,我怕你一睡,便被留在梦魇里走不出来了。”
桃戈挤出一丝笑意,道:“我睡不着。”
司马道子轻抚她的额头,道:“我也睡不着。”
桃戈又道:“昨天没洗身,我都臭了。”
司马道子回道:“我也臭了。”
丫鬟忽然走进来,道:“王爷,您一夜没合眼,明个还得上朝呢,要不就去歇息一会儿,桃戈姑娘这儿,有婢子守着。”
司马道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道:“本王病体抱恙,不能早朝,你明个差人进宫招呼一声。”
丫鬟没辙,只好答应了,这便退下。
直至翌日清晨,萧氏才回来,身后跟了个道士,这道士五十上下,贼眉鼠眼,长相颇是猥琐,司马道子看着便不相信他有本事为桃戈驱邪,可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由着他试试看。
这道士自称乌山仙人。
桃戈依旧蜷缩在床榻上,这乌山仙人仅看她一眼,便道:“印堂发黑,看来邪气已入体,得驱散了才行。”
说罢,抬起头将书房的四个角都扫了一眼,而后捋着灰白的胡须,咂咂嘴,神乎其神道:“王府风水极好,她却在如此风水宝地中了邪气,只怕是王府的风水与她相克。”
司马道子微微蹙眉,并不言语,萧氏故作不解,上前问道:“这是何意,素素已在王府住了好些日子,何故偏偏这几日中了邪气,倘若真的相克,她早该中邪了。”
乌山仙人不慌不忙,应对自如,他又捋了捋胡须,道:“萧姨娘,贫道且问你,这位姑娘进王府之日,可是二月廿九?”
萧氏故作怔住,当即接话,道:“是。”
乌山仙人点头,道:“那就是了,二月廿九,四年罕见一次,子时地府恶灵倾巢而出,这位姑娘,那个时候便已沾上邪气,王府风水极好,能暂时镇住她体内的邪气,只是昨夜长星逗留在王府上空,恶灵趁机出来作祟,这位姑娘体内的邪气也迸发而出。”
他说得头头是道,令司马道子有那么一瞬间,也相信了。
萧氏旋即接话,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乌山仙人又不忘捋捋胡须,佯装思忖,道:“既是王府的风水与她相克,那便该让她离开王府。”
司马道子听言蹙眉,当即道:“什么意思!”
乌山仙人回身面向他,依旧捋着胡须道:“她呆在王府,精气迟早要耗尽,到时便成了活死人。”
司马道子半信半疑,萧氏见他踌躇,故作焦虑,道:“王爷,这可怎么办,素素岂能离开王府。”
他想了想,同桃戈道:“素素,我在西郊还有一处别苑,我们要不要一同搬过去住,我都听你的。”
萧氏愣住,司马道子这是什么意思!
桃戈点点头,司马道子这便起身去取了件大氅来,盖在桃戈身上,转而连着大氅一同将她抱起,转身便要出去。
萧氏连忙给乌山仙人使眼色,乌山仙人便道:“王爷!您万万不可跟去。”
司马道子回首,“什么意思!”
乌山仙人一本正经道:“她是阴,您是阳,她体内的阴气会伤到您,您体内的阳气也会克死她。”
桃戈将脸埋在他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匀速的心跳声。
萧氏紧跟着道:“道长,您的意思,需得是女子才能与素素一同前去别苑?”
乌山仙人点头,道:“正是。”
话音方落,外头忽有人怒斥道:“一派胡言!”
众人闻声皆是一愣,朝门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疾步走进来,这老者头发花白,无一处异色,看来顶少也至期颐之年,却健步如飞,双目炯炯有神,一身白袍仙风道骨,当真就像是天上下凡来的仙人。
他身后跟着的,是茹千秋。(。)
第七十六章 自焚()
那白袍道士已走进书房里屋,茹千秋越过他,走到司马道子跟前,道:“王爷,小奴本是快马加鞭赶去终南山的,却在扬州郡遇到道长,这便掉头了。”
萧氏听茹千秋之言,当下便是一惊,终南山的仙人,莫不是麻衣子!
司马道子看向道士,道士也朝他微微俯身,道:“贫道麻衣子。”
萧氏忐忑,果真是麻衣子,若叫他看出来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道长,”司马道子对他轻轻点头,以作回礼,麻衣子看向乌山仙人,斥道:“孽徒,还不快走!”
乌山仙人应了一声,随即灰溜溜的逃走。
待乌山仙人逃走,司马道子这才切入正题,道:“听闻道长修为”
未等司马道子说罢,麻衣子便打断,道:“不必多言,贫道自知王爷之意。”
“好,”司马道子点头,道:“那便烦请道长为她看看。”
麻衣子走至床边,仅看了桃戈一眼,便确信道:“印堂发黑,的确像是中了邪气,不过她并非邪祟入体,她不过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
听及“巫蛊之术”,萧氏再难安心,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不敢正视旁人,只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巫蛊之术?”司马道子微怔。
桃戈原本昏昏沉沉,闻言也有了些意识。
麻衣子又道:“莫方,只要找出下蛊之物,取出银针,这丫头便无碍矣。”
“那下蛊之物在何处?”司马道子迫不及待的问。
麻衣子不假思索,道:“就在王府。”
说着,看了萧氏一眼,萧氏心虚,不敢与麻衣子相视,索性走去床边,蹲下身子,握着桃戈的手,关切道:“素素,还疼么?”
桃戈微微颔首,无力开口言语。
司马道子听闻麻衣子之言,即刻吩咐茹千秋,道:“搜!”
茹千秋也扭头便出去,领着王府的家奴侍卫将府里上上下下都翻了个底朝天。
不一会儿,茹千秋便拿着那只扎满了银针的小人回来,道:“搜到了。”
萧氏握着桃戈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
麻衣子当即拿来那只小人,将小人心口那根银针拔下,桃戈顿时像是松了口气,浑身再无疼痛感,只是浑身乏力,昏昏欲睡。
司马道子急忙唤道:“素素!”
桃戈朝他露出一笑,伸手拉紧被子,拢在身上,随即闭目睡去,司马道子见她如此,便也放心了。
萧氏不住的暗暗朝后看向麻衣子,只见麻衣子取下所有银针,随即撕下写着桃戈生辰八字的那块布,而后便将小人交给一旁的丫鬟,道:“拿去焚了。”
这时司马道子回身走去茹千秋跟前,问道:“这是从哪儿搜出来的?”
茹千秋怯怯的看了萧氏的身影,吞吞吐吐答道:“这是这是萧姨娘房里的”
司马道子看向萧氏,目中尽是不可置信,萧氏彼时也悄悄的松开桃戈的手,缓缓的站起身,转过身来看向司马道子,她并不言语,在众人看来,自然就是默认了。
“果真是你?”司马道子仍不确信。
萧氏淡淡应道:“是。”
不知是何时,麻衣子已悄然离开。
司马道子转身出去,暗示萧氏出来说话,萧氏这便跟着出了去。
他们二人出去,桃戈又缓缓睁眼,望着萧氏愈走愈远。
丫鬟见她醒着,便走来轻唤:“姑娘。”
桃戈心乱如麻,不想理睬,又无力的闭上。
走到院子里,司马道子站在海棠树下,萧氏站在他身后。
二人皆不言不语,良久,萧氏终于打破僵局,云淡风轻的问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妾身?”
她知道,若对人施以巫蛊之术,不论身份,必定是要处以焚刑的。
司马道子转身面向她,极愠怒道:“绾绾,你怎么下得去手,她可是你亲生妹妹!”
谁料萧氏冷笑一声,也怒道:“是亲生妹妹又如何!是亲生妹妹,我便要同她共享王爷的爱么!或许从一开始我便不该将她当作妹妹来看待,我该将她视作仇敌!”
“你!”司马道子气得语塞,委实不知该怎么说她,一时间没忍住,抬手便要掌掴她,却还是念及旧情,在手掌离她脸颊只有一指长的距离时停住了。
他手掌停在半空,僵持一瞬,随即又放下来。
萧氏却自嘲一笑,冷冷道:“王爷不忍心了么?是因为念及旧情,还是看在我是素素的阿姊?”
她说着,目中已充盈着泪水。
司马道子并不回她,只淡淡道:“来人,把她押下去,三日后处以焚刑。”
萧氏微微仰面,长舒了一口气,双目闭起,眼泪也随之顺着脸颊淌下来,留下两道泪痕。
彼时在妙音坊,阿宝正坐在楼下的柜台前数钱。
明间里并无旁人。
忽然有一白衣人走进来,他余光瞧见,抬头一看,竟是麻衣子!
如今桓伊正患病,却又死活不肯回终南山,今日麻衣子亲自过来,阿宝自然欣喜。
他连忙迎过去,道:“道长,您怎么过来了。”
麻衣子走进去,将整个明间都扫了一眼,而后问道:“野王在何处?”
阿宝紧跟着接话,满脸笑意的回道:“公子在楼上,我这就去请他下来。”
说罢,阿宝这便要上楼去,麻衣子唤住他,道:“不必了,我自行上去。”
阿宝应了声,跟在他身后上楼。
到了楼上,又抢在他前头推开屋门,进门便道:“公子,道长来了。”
话音落下,却无人回应,阿宝诧异,在屋里四下都找了个遍,却不见桓伊的人影。
阿宝回身,道:“公子不在,应当是出去了,不如您先在此等候片刻,公子过会儿必定会回来。”
麻衣子紧紧拧着眉心,叹了一口气,道:“他既不想随我回去,我又何必强求他。”
他说罢,便转身离去,口中道:“世人皆为情所困哪!”
阿宝微愣,连忙跟出去,岂料到了门外,只那一眨眼的功夫,便寻不到他的踪影。
麻衣子不远万里前来建康,就是为了带桓伊回终南山去,谁知却失望而归
桓伊这时才现身,站在妙音坊对面茶楼的阁楼上,脸色苍白,面无血色。(。)
第七十七章 反心()
桃戈歇息了一整日,到翌日醒来时已是元气满满,得知萧氏被关在王府后院的牢房里,午膳后便带了饭菜去看她。
萧氏坐在牢房里,见桃戈过来,一言不发,仍坐在里头,只是望着她,面色异常平静。
桃戈走至牢房外,亦是不言不语,蹲下身子布菜。
布菜之时垂首淡淡道:“阿姊一整日未曾进食,必定饿了。”
萧氏一笑而过,似乎自嘲一般,走去牢门边,看着桃戈,问道:“素素,你恨我么?”
桃戈身子一僵,抬起头来,道:“恨。”
她对萧氏的恨,并不单是这次巫蛊之事,还有四年前,她对萧氏的恨,从来没有打消过。
所以她们自相认之后,便从未真正亲近过。
萧氏听言怔住,桃戈继而又道:“可恨了又如何,你还是我阿姊。”
桃戈说罢,萧氏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如庶族子弟一般粗鄙的擦去脸上的眼泪,道:“素素,其实其实这所有的事都是刘氏挑拨和教唆,并非我决意想要你死。”
闻言桃戈也淡淡一笑,道:“所以阿姊便如此害我?”
萧氏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