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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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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氏听言,自是悲从中来,转瞬间热泪盈眶,司马道子随手取来一块帕子递给她,她接过,轻拭面颊。

    司马道子又故意说道:“你可知她昨个半夜才回来。”

    萧氏脸色轻变,她细细想来,司马道子说这话,总似乎责怪她对素素照料得不够周全。

    见她怔怔不言,司马道子淡淡一笑,端起茶盅又喝了一口,萧氏微微福身,道:“妾身告退。”

    萧氏出了离思院,直奔北苑去。

    桃戈昨个喝多了酒,早晨起身洗了一把澡,洗完出来便见萧氏走过来。

    她这便转身,欲要进去,却被萧氏唤住。

    “萧姨娘有何贵干?”她回身看着她。

    萧氏开口便想询问她昨夜之事,可想了想,还是道:“素素用膳了么?”

    一听用膳二字,桃戈这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她略尴尬,冷冷道:“与萧姨娘何干。”

    萧氏心酸,却佯装不以为意,上前来问道:“素素,你昨个去哪儿了,为何到半夜才回来。”

    她言语间满含质问,一副疑心桃戈去了不干净的地方与人鬼混的样子。

    桃戈怔怔,她昨夜从妙音坊回来,直奔北苑了,期间可不曾在何处逗留,回王府后也并未叫人看见,她知道了,必定是那几个看大门的多嘴!

    她面色淡然,道:“秦楼楚馆,哪处都去了,萧姨娘出身士族,乃是大家闺秀,必定没有出入过这些地方。”

    萧氏脸色已变,桃戈继续说道:“而桃戈,出身低贱,非但去过,还在女闾待过四年,萧姨娘莫亲近我,免得沾了我这一身粗鄙。”

    桃戈言外之意,指萧氏嫌弃她粗鄙,萧氏道:“素素,我是你姐姐,如今找到你,我护着你还来不及,又岂会嫌弃你。”

    “姐姐?”桃戈忽然提高了声,斥道:“这么多年,你可曾管过我的死活!四年前我被人拳打脚踢之时,你可曾护过我!”

    萧氏见桃戈说得大声,唯恐叫旁人听了去,急忙道:“素素,你小声些。”

    彼时刘氏连同周媪却已在一旁的假山后偷听良久,刘氏听至此,冷笑一声,低声自语道:“原来那丫头是萧氏的妹妹。”

    周媪似有深意的看了刘氏一眼,刘氏言罢,这便转身,带着周媪离去。

    桃戈怔住,凝着萧氏,目中已充盈泪水,寒心道:“原来你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认我”

    萧氏被问住,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桃戈转身,这便要离开这院子,萧氏又唤:“素素,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想把貔貅还给你。”

    桃戈停步,转身,道:“不必了,那貔貅是萧家的,而桃戈姓张,并非萧家人,自然不该受萧家之物!”

    萧氏将貔貅握在手里,本已展开手心,就等着桃戈将貔貅接过去,岂知桃戈如此!

    桃戈说罢,回过身,正要离开,岂知迎面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对准她,那黑衣人来得迅速,叫她防不胜防,她因此受惊,一个踉跄,连忙朝后退去。

    萧氏惊唤:“素素!”

    说着,快步上前将桃戈扶着,桃戈倚在她身前,萧氏见那黑衣人仍朝着桃戈而来,未曾多想这便一个转身,欲替桃戈挡了那一剑。

    怪异的是,那黑衣人看似为伤桃戈,可见了萧氏为她挡剑,他分明有机会收回剑,却又毫不犹豫的向萧氏刺去。

    正要刺上去,剑锋一转,有意划伤萧氏的手臂。

    桃戈看在眼里,心里猜疑不断(。)

第六十三章 刺客() 
那刺客已伤了萧氏,却未再伤桃戈,恰巧的是,这时正好有几个侍卫赶来,他们几人虽火急火燎的,可桃戈分明已察觉他们神情悠哉,并无慌张!

    而那领头之人,竟是茹千秋!

    见有人至此,那黑衣人旋即转身逃走,萧氏受伤,流了些血,桃戈将她扶着,并不言语,两个丫鬟亦是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唤道:“萧姨娘!”

    那几个侍卫见黑衣人逃走,作势要追,茹千秋却道:“穷寇莫追!”

    桃戈愈发觉得不对头,以茹千秋这般性子,必定不会息事宁人,而今又怎会如此!

    还有,这个时候,司马道子既已上朝,茹千秋必定会跟着,即便他未同行,那他也该待在离思院,离思院与北苑相距甚远,短暂之内,他必定是赶不过来的。

    唯有一种可能,所谓的行刺,不过是串通好的,而那个刺客,亦是熟悉之人。

    方才那刺客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味,桃戈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司马道子,可那刺客偏偏又比司马道子胖一些。

    桃戈怀疑此事是萧氏与司马道子串通好的,于是不着痕迹的松开扶着萧氏的手,萧氏却已察觉,紧接着略显虚弱的唤道:“素素”

    这下桃戈便又将她扶住,淡淡道:“你受伤了。”

    萧氏泪目望着她,低声道:“你可不可以唤我一声‘阿姊’?”

    桃戈自然不愿,见茹千秋已走过来,她便假装未闻,松开手迎过去,道:“方才为什么不追?”

    茹千秋道:“到王府来行刺的人多得数不胜数,我们皆已习惯了。”

    桃戈直截了当的问道:“王爷呢?王爷在哪儿?”

    茹千秋道:“王爷上朝去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着?”桃戈步步紧逼。

    茹千秋却又应付自如,道:“我留在王府自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桃戈紧跟着接话。

    “前些日子扶余国使者呈递文书,陛下将文书交由王爷查阅,王爷昨个连夜看了,今日吩咐我再检查一遍。”

    桃戈听罢侧过身,佯装无意,道:“千秋待在离思院,竟也牵挂着北苑,来得如此迅速。”

    茹千秋自知她的意思,他道:“昨个府上的侍卫头领病休,王爷便将护卫王府的差事暂交给我,我看完文书,领着几个人巡查,恰巧听到这儿有些动静,便急忙赶过来了,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自然没有,”桃戈当即回话,回身望着茹千秋的双目,茹千秋与她对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收回目光,朝她身后的萧氏看去,道:“萧姨娘受伤了,你们速速去请大夫来。”

    说着,便上前扶着萧氏离开北苑,一众侍卫也跟着离开。

    桃戈皱了皱眉,虽仍有些怀疑那刺客就是司马道子,可他已上朝,此事不容再多怀疑。

    何况茹千秋所言字字句句皆合情合理,串通一说,便也没了可能。

    夜幕降临,晚膳后,萧氏亲自送来些糕点,桃戈知她手臂受伤,急忙接过。

    她面色仍不太和悦,但能如此,也委实叫萧氏欢喜,桃戈淡淡道:“你受伤了,何必如此。”

    萧氏笑了笑,道:“厨子做了些糕点,我尝着不错,便送来些给你,听子霁说,你一向喜欢吃这些小食。”

    桃戈终于同她露出一丝笑意,虽笑得云淡风轻,可于萧氏而言,也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欣喜。

    “子霁姐姐又胡说了,”桃戈说着,转身将那木托搁置在桌子上,而后回身道:“很晚了,你有伤在身,早点歇息吧。”

    萧氏微微颔首,道:“你今日受惊,也必定要早些睡下。”

    桃戈虽不再冷冰冰的唤她萧姨娘,可也依旧不愿唤她阿姊。

    目送萧氏走了,桃戈却是挑灯直奔离思院去,书房的门关着,她叩了叩门,过来开门的是司马道子。

    “素素?”

    桃戈未语,司马道子问:“怎么了?”

    她仍不说话,只将司马道子由上至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又皱皱眉,那个刺客,真的比他胖一些。

    司马道子被她看着有些不自然,一个侧身,道:“有什么事先进来吧。”

    桃戈应声入内,司马道子关上门,转身,桃戈亦是转身,与他相视道:“今日王府来了一个刺客。”

    “我知道,”司马道子道:“你姊姊受伤了。”

    桃戈道:“那个刺客的眼睛,同王爷很像。”

    司马道子心里咯噔一下,她果然怀疑到他头上了,都怨茹千秋去得太早!

    他笑了笑,桃戈问道:“王爷,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人会突然变胖?”

    司马道子心里有又是一惊,他就是怕桃戈识破,是以当时特意在里头穿了一件棉衣,那会儿可热坏他了。

    却不曾想,还是叫这丫头看出来了

    他并不一口否决,回道:“自然有,吃多了就会变胖。”

    “我是说,一下子变胖了,又一下子变瘦了,”桃戈愈发不休,直接道:“打个比方,就如王爷昨儿晚上还很瘦,可今儿早上却突然变胖了,等到了晚上,又变瘦了。”

    他这才否决,道:“这怎么可能,你莫要拿我说笑。”

    桃戈不再试探他,他却打趣道:“不过你若是吃胖些,必定也不难看。”

    她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出了去,司马道子跟着走至屋门口,却闻有一个丫鬟训斥另一个丫鬟,道:“今日王爷休沐,一整日都在书房,你怎么没有传膳!”

    桃戈听闻此言,当即想通了,此事果然是串通好的,若是不然,刺客起先怎会直奔向她,而后又怎会莫名其妙的奔向阿姊,还偏转剑锋,特意划伤阿姊的手臂。

    想至此,桃戈停步,司马道子察觉势头不妙,这便要转身回屋,岂知还没来得及转过去,桃戈便已转过来。

    他们二人相视不语,良久,桃戈冷冷道:“有些人即便蒙着脸,即便身形胖了,他身上的沉香味也永远不会变。”

    司马道子装傻充愣,点头道:“嗯,你说得有道理。”(。)

第六十四章 谈心() 
翌日桃戈至妙音坊,同桓伊随口聊起与萧氏的事,谁想这一说,便停不下来了,竟是将四年前连同这几日在王府的事尽数说了出来。

    好在她与桓伊要好,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她倒也不避讳什么。

    桓伊听她说起昨日在王府遇刺,一切皆是萧氏与司马道子串通好的,便暗暗掐指算了算,算出了结果,却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说什么。

    桃戈左手支颐,右手握着毛颖在纸上乱画,垂眸望着,漫不经心。

    桓伊安慰道:“其实她这般,也都是为了留住你,至少,她甘愿为你受伤。”

    桃戈放下毛颖,亦放下左手,侧首望向左侧,看着桓伊,气鼓鼓道:“她不过是手臂上划了道口子罢了,吃这点痛算什么。”

    说至此,桃戈顿了顿,又嘟囔道:“即便是为了留住我,她也不该挖坑让我自己跳进去。”

    “桃戈,”桓伊认真道:“有时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是一种牺牲。”

    桃戈不语,阿姊这回牺牲的是她自己的几滴血,四年前牺牲的,便是她的亲生妹妹!

    桓伊又道:“桃戈,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件事情,单是琅琊王一人策划,你姊姊并不知情,她是真心护着你。”

    桃戈听言微愣,怔怔的看着桓伊,桓伊又言:“在王府那样的地方,有一个当姨娘的姐姐做依靠,于你而言是好事。”

    在王府有萧氏做依靠,如今自然是好事,可谁又知道过些日子,这会不会成坏事

    桃戈自是听进去了,可她并不接话,却是笑道:“其实我今日过来,可不是同你唠嗑的。”

    桓伊也点到为止,既然桃戈不愿再提萧氏,那他便不再提了,回道:“那是作甚?”

    桃戈走去焦尾琴前坐下,抬起双手抚琴,道:“找你学琴。”

    “学琴作甚?”

    桃戈回首看着他,道:“正所谓爱屋及乌,我的意中人爱琴,我即便不善琴,也该略懂一二才是。”

    桓伊微怔,“‘屋’是何人?”

    桃戈道:“王献之啊。”

    桓伊一愣,目中惊诧一闪而过,他淡淡一笑,这便走去她身后坐下,双手极其自然随意的握住她的手,这便教她抚琴。

    练着练着,桃戈便没了兴致,她分明不爱琴。

    她回首看着桓伊,道:“桓伊,你曾在终南山跟随麻衣子修行数年,旁门左道必定熟悉,不如掐指一算,看看我能不能如愿嫁给我的意中人。”

    桓伊这时方才停住手,与她相视,却不言语,桃戈又道:“你算算我能不能嫁给王献之?我嫁给他到底是做大还是做小?我若是不能嫁给他,那我日后会嫁给谁?我的夫君叫什么名字?他是哪里人?我们婚后在何处定居?我们能生几个孩子?是男是女?我能不能抱孙子?我的寿数如何?我的夫君寿数如何?我们能不能厮守到老?我是怎么死的?”

    直到桃戈说完了她所有的问题,桓伊方才悠悠然说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

    桃戈旋即接话,“你只需告诉我,我日后能不能嫁给王献之。”

    桓伊道:“你确定么?”

    桃戈不假思索,直接点头,桓伊开口,正要言语,她却急忙制止,道:“等等!容我考虑考虑。”

    她想,她若是不能嫁给王献之那可怎么办,可机会用完了,她连日后的夫君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我日后的夫君,他姓什么。”

    桓伊站起身,拉着她朝屋外走,同她站在屋外长廊上朝下面的街道上看。

    桃戈甚不解,直至一辆马车驶过,桓伊道:“你看。”

    她顺着他手所指,见他所指乃是一匹马,“马?”她皱了皱眉,收回目光看向他,问道:“你是说,我日后的夫君姓马?”

    桓伊笑而不语,转身走进屋里。

    桃戈便又看向那匹马走远的方向,桓伊说她日后的夫君姓马,可她不认得几个姓马的,唯一一个,便是以前常去元春馆听曲儿的那个马大发,那个死胖子如今已五十好几,家里头妻妾成群,都快赶上皇帝的妃子那么多,她才不信她日后要嫁给那个姓马的。

    一想到那个死胖子盯着姑娘时笑得色眯眯的模样,一身肥膘如水桶,她便浑身发毛

    她一定要嫁给王献之,管他什么马大发马小发!

    王府已到了晚膳时候,萧氏本已命人去北苑唤桃戈到西苑一同用膳,怎奈何桃戈不在。

    她便独自用膳,刘氏却不请自来,进了她的屋子,毫不客气的坐在她面前,略带笑意道:“萧妹妹好本事,平日里自个儿勾/引王爷不成,还得教唆旁人来蛊惑王爷。”

    萧氏闻言微愣,刘氏收起笑意,继而道:“桃戈那丫头自进了王府,行事便一直顺风顺水,王爷更是无时无刻不护着她,我早疑心她的身份,却不曾想,原来她还是你萧家人!”

    听罢,萧氏怔住,此事并无多少人知道,莫不是子霁那丫头透露了风声!

    萧氏忽而温婉一笑,道:“老话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好事,我若无福消受,自然要留给我妹妹。”

    刘氏冷噗,“敢情你萧家,要独占鳌头啊。”

    萧氏笑了笑,并不接话。

    刘氏又道:“可你当真以为,王爷待她好,只是因为她是你妹妹?”

    萧氏脸色轻变,刘氏冷笑一声,凝着她的双眸,道:“王爷是如何待她的,又是如何待你的,若真是你的缘故,王爷会待她好过待你?”

    刘氏忽而站起身,踱步在屋中,“萧妹妹一向是聪明人,这些事,你不会不明白,”说至此,刘氏转身看向萧氏,紧接着道:“要知道,王爷也是男人,凡事男人,皆喜新厌旧,那个丫头,模子可比你好看多了。”

    “够了!”萧氏拍案而起,顿了顿,方才道:“她是我妹妹,王爷是她姐夫!”

    “那又如何,”刘氏笑了笑,“姐夫同小姨子通/奸,这自古以来便是常事。”

    萧氏再也忍不住,吩咐丫鬟道:“来人,请刘姨娘出去!”

    是啊,姐夫与小姨子通/奸,古往今来,先例并不少!

    何况刘氏所言,句句皆在理,王爷待素素,确实胜过待她(。)

第六十五章 竹马() 
清晨,屋门大敞着,便有一缕初阳洒进屋子里。

    王敏慧正梳妆,席平伺候在她身后为她梳头。

    “这些日子,王爷常去西苑同萧姨娘一起用膳,”席平有意无意说起此事,王敏慧面不改色,淡淡回道:“本宫知道,王爷去她那里,单是用膳,却从不曾留宿,如此,不是更叫她不舒服?”

    王敏慧说话间看似面无表情,却是略带嘲讽。

    席平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又道:“与他们一同用膳的,还有桃戈”

    王敏慧果然微愣,脸色亦是轻变,原本握着簪子的手而今也已僵住。

    何故桃戈会同他们一起用膳

    王敏慧转瞬间平复心情,并不接话,席平又道:“为这件事,昨个刘姨娘还特意去离思院同王爷闹了一番,指名道姓说那丫头是狐狸精,还是萧家养出来的。”

    想她王敏慧一向厌烦刘氏,而今听闻此事,自然颇有兴趣,淡淡问道:“后来呢?”

    席平道:“婢子听闻,刘姨娘那会儿骂得极难听,叫王爷气得不轻,险些动起手,巧的是萧姨娘过去,及时将王爷劝住,刘姨娘便只让王爷给禁足了。”

    王敏慧冷笑一声,道:“平儿当真以为,萧氏只是恰巧过去?”

    席平笑而不语,王敏慧又做起了好人,怜悯刘氏,言道:“刘氏与萧氏对门而住,每日见王爷陪着萧氏,心里头难免不舒服,怪只怪王爷做不到雨露均沾。”

    司马道子何曾做到过雨露均沾,于她,于刘氏,于萧氏,皆未曾多看过一眼,可近些日子,他也实在反常,想他一向喜爱寡居,平日用膳皆独自一人在书房,偶尔有几回一大家子一同用膳的,而今却接连去往萧氏处,偏偏还有个桃戈陪同,委实怪哉!

    席平垂眸,似乎有些黯然,她道:“王妃这些日子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对府上大大小小的事一概充耳不闻,又怎会知道,那个桃戈,其实是萧姨娘失散多年的嫡亲妹妹,此事刘姨娘多次提及,连府上的丫鬟婆子都知道。”

    王敏慧听言微怔,桃戈竟是萧氏的妹妹,她的确听闻萧氏有一个妹妹已失散多年,却未曾想过她那个妹妹,一直都在王府住着。

    这个桃戈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她倒是乐观,说道:“王爷一向偏爱桃戈,这些日子常去萧氏处用膳,也不过是因桃戈的缘故,若是不然,他又怎会带上桃戈一同用膳。”

    是了,司马道子常去萧氏处,为的就是能与桃戈一同用膳。

    他身为姐夫,若唤小姨子单独用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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