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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美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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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练字。”盘云飞吼道。
  她吓了一跳,“哥,你从来没这么凶过我的,最近因为选美的事老是骂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被宠坏了。”
  “雪妮,我看你就别再同大人争论了。”武不凡劝道。
  平日府里的下人都要忍受盘雪妮的大小姐脾气,武不凡将一切看在眼里,可碍于身分也不好说什么,现下由盘云飞亲自管教,他承认他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况味。
  “要你管!”她怒斥道。
  武不凡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噤声。
  “雪妮,不许对武御医无礼!”
  她大叫:“我怎么这么倒霉!”
  “你再不安分守己,以后还会有更多倒霉的事等着你。”
  盘雪妮识相地敢怒不敢言。
  大哥的转变肯定和丑小篆脱离不了干系,那女人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在大哥面前不知说了多少不利于其他佳丽的闲言闲语。
  “明天这个时候,我一定要看到你写好的完整悔过书,一百遍,一遍也不能少。”他沉着脸道。
  “写就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要亲笔写,你若找人捉刀,将会有更严酷的惩罚伺候,明白吗?”
  她那一点歪心思,他会不明白?
  她颤了下,好厉害的哥哥,他是怎么猜到她正打算找人替她罚写?
  盘云飞走出练功房,他想出去透透气,遂骑了马,无特殊目的地奔驰。
  迎风驰骋的快感令他很舒服,远方有一只风筝飘着,是谁在放风筝?
  就这样,风筝在他前方行进着,他在后方追逐着。
  这一幕,似曾相识,在记忆的深处。
  是拾儿,韦拾儿,爱放风筝的拾儿,曾经放着风筝笑吟吟地要他飞天追上风筝。
  当时,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此刻,他的心是微微刺痛的。
  不该啊,韦拾儿不该会刺痛他的,他应该早已忘了她,忘记那段情。
  他驰骋着追逐天边的风筝,彷佛正追逐着一个逝去的梦,永远不可能重现的梦。
  然后,他看见了她——
  丑小篆。
  她怎会在这里放风筝?这是盘家私人的产业。近日,他买下了舅家与盘家物业相临的云奏院,变得有更多的时间来此冥想、散心,倒是头一回在这儿见到她。
  他停下马,也许是马鸣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回过头看向他,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像是问着,你没事骑着马站在我身后作啥?
  丑小篆慢慢地收起风筝线,缓缓地走向他,闷声道:“是不是反悔了?”
  “呃?”
  “反悔花二百两拜托我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参选中原小姐。”
  “你说的反悔,我连想都没想过。”
  他居高临下地骑在马上,她必须仰首才能与他四目相视。“那你为何瞪着我瞧?”
  “我没瞪你。”
  “可是你的样子好吓人,像是恨着某个人。”
  盘云飞有些不自在,他有一种被她看出心事的狼狈。
  恨,他还恨着韦拾儿?
  “你在这里做什么?”
  “放风筝啊。”她将手上的风筝递出,“你不会认不出风筝的模样吧?”
  “我当然知道你正在放风筝,我想问的是你在别人的土地上放风筝做什么?”
  她偏着头想了一下,“哦——这是你们盘家的地盘,我差点忘了。”
  “你未经允许擅自来﹃盘园‘真是大胆。”
  平时,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更不会在意村民把盘园当作休憩之地,可他现下偏偏同她计较起来,也许是因为她的风筝让他想起了韦拾儿。
  “我来放风筝时没法请示你啊。”
  “为什么?”
  “因为你那个时候正好在睡觉。”她嘟喃。
  他皱了下眉,“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夜。”
  他的表情似是不信。
  “骗人!”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她忙不迭地解释。
  他跃下马,“你不睡觉,夜里放风筝?”骗谁?
  她有些气他不相信她说的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好命,房子屋舍相连到天边,烧了一间还有一百间。”
  第5章(2)
  盘云飞愣了下,突地恍然大悟,他真是粗心,完全没想到她的铺子昨日让人给烧了,也许那是她唯一的栖身之所。
  “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因为心怜她,所以一急,口气反而不好。
  丑小篆动怒了,“那是你不知人间疾苦,还问我为何不食肉糜!”
  “你的朋友呢?你可以住在朋友家里。”
  “你说靖蕙吗?她娘亲和昨日死去孩子的娘亲的表姐的结拜姐妹是堂姐妹,恨我都来不及了,怎会让我住她家,他们全视我为瘟神。”
  虽然梁靖蕙和梁夫人那一长串沾亲带故的人一点交情也无,可毕竟掌理家中大权的人是梁夫人。
  昨晚丑小篆同梁靖蕙一踏进梁家,梁夫人就以愤怒的语气将她数落了一顿,还要梁靖蕙少跟她这个扫把星在一块儿,否则迟早会被她害死,所以她跟梁靖蕙要了个风筝,离开梁家。
  “既然你已无家可归,就同我回云奏院。”他说。
  她摇头,“这样好奇怪。”
  “怪什么,你不是说了,我盘家有一百间屋舍,借你一间暂住直到进京为止,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怕有谣言。”
  “是借口吧?”盘云飞淡淡一笑。
  女孩家的心思他多少也懂一点,谁不知道欲迎还拒的道理,女方只要使出这个伎俩,男子通常也会顺水推舟,让女子有半推半就的机会。
  “借口?对大人我还需要何借口?”丑小篆巧妙地推拒。
  不是因为拉不下脸,也不是因为怕人言可畏,她最怕的是丢了心。
  她发现自己开始在意起他对她的看法,从那天他同意借她二百两开始,她就会不断莫名其妙地想起他。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偷偷想着一个人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啊。
  何况这个人根本不会给予任何回应。
  她不想傻傻的扮痴情女,活在这世上可以冒险的事很多,不需要再添上爱情这一项。
  “你明明无家可归。”
  “我想起另有一处可容身之地。”
  “何处?”
  丑小篆想起对她极好的他,“金百贤少爷也许肯提供一处让我暂居。”
  “金百贤?送你白玉鼻烟壶的金百贤?”他很快联想到。
  她点点头,“百贤哥古道热肠,我想只要我开口,他不会拒绝我才是。”
  “既然如此,你就去找你的百贤哥吧!不过,三天后我们就要进京了,你准备准备。”
  “进京?我也一道走?”不会吧,想躲也躲不了吗?
  “你是代表山东参选的佳丽,自然得一道进京,还有,你可以带个贴身女伴随身伺候你。”
  说完话,盘云飞跃上马背,策马而去。
  丑小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
  杏花堂
  “小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娘和那位大嫂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真是夸张,什么表姐的结拜姐妹的堂姐妹,哎呀,我搞不清楚啦。”梁靖蕙挥了挥手道。
  “不要紧,又不是你的错。”
  丑小篆反而很珍惜这次的历练,原来无家可归是一件这么无助的事。
  “听说你要进京了?”梁靖蕙问。
  “百贤哥告诉你的?”她已住进金员外府。
  “他一早到闻百草那里买了些当归和莲子说要给你补身子,百贤哥对你真好。”
  丑小篆丢了颗花生入口,“是很好啊,百贤哥对谁都好。”
  “才怪,我看啊他只对你特别。”
  丑小篆大笑,“干嘛,吃醋了?”
  梁靖蕙赧然,“才不是呢,你说到哪儿去了。”
  “不然你说百贤哥待我极好。”丑小篆取笑道。
  她也是开开玩笑逗逗好友罢了,最近真是背到极点,什么都不顺利,连最拿手的风筝,也成了她倒霉的祸源之一,她真不知道她是招谁惹谁了。
  “你真的愿意进京选美?”
  “我向盘大人借了二百两,不进京选美难道要卖身啊。”
  “也是,选美比卖身好,卖了身一辈子做牛做马,要如何翻身?”
  “选美其实不比卖身好,只是比较好听罢了,站在台上让台下的人指指点点,反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啦。”
  “怎么会?”梁靖蕙不这么认为。
  “我是误打误撞,莫名其妙参选的。进京之后别人是想尽办法中选,我是竭尽所能求落选。靖蕙,你会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很没出息?”
  “人各有志。”
  “少琳和吟诗肯定气坏了。”她好些天没去看她们了。
  “百草堂的人说她们的伤快好了。”
  “真不巧,想选的人不能选,不想选的人偏偏迫于无奈得参选。”丑小篆无奈地道。
  “也许咱们莱州要出太子妃了。”梁靖蕙取笑道。
  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谁也说不准命运要将丑小篆往何处引领。
  “我可不希罕太子妃的虚名。”
  “怎会是虚名?”梁靖蕙感到讶然。
  “那太子是个呆瓜,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我不嫁太子是忠于良知。”
  “太子将来是皇位的继承人,你若有机会做太子妃,即表示未来有可能母仪天下,你不会傻到连荣华富贵都不要吧!”
  “荣华富贵看得到却未必摸得到,我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想,只希望快快进京,顺利落选,然后回莱州重建丑家风筝铺。”
  “怎么说都觉得你这回的事出得很冤。”
  丑小篆吁了一口长气,“是很冤。”
  “为何不接受盘大人的好意?他要调查孩子真正的死因。”
  “查得水落石出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便宜了那可疑的妇人。”
  最新的消息甚至传闻,那妇人不是孩子的生母,是抱来养的,平日待孩子就不是很好。
  “若她有错,自有天谴。”
  梁靖蕙不平地道:“要等天谴不知要多少年,那妇人招来一帮不明是非的村民烧了你的铺子,你难道不生气?”
  “气啊,怎会不气,我又不是圣人,圣人可能也有脾气吧!可这事生气也没用,他们来势汹汹,烧了我的铺子还觉得我走了狗运不必蹲苦牢。”她能如何?
  “请盘大人把他们全捉起来。”
  “算了,我不想找麻烦。”她清了清桌上的花生壳。
  “你太善良了。”
  丑小篆盈盈一笑,“才怪,其实这几天我在心里不知把他们那帮人咒骂了多少回,要他们吃一粒米肥一斤肉,个个变成大肥猪;喝一口水白一根头发,个个未老先衰。”
  闻言,梁靖蕙噗哧一笑。“真的满毒的。”
  “可惜,好像没什么效果。”
  那种诅咒要有效果才有鬼哩。
  “高兴就好。”
  “你陪我一道进京吧!”丑小篆邀约道。
  梁靖蕙有些受宠若惊,“我……可以吗?”
  “除非你对百贤哥真有意思,舍不得离开莱州。”
  “才没有呢,我对百贤哥没有一丁点意思。”她做出发誓的样子,儿女情长哪比得过上京城有趣,何况,京城里翩翩佳公子多的是,还怕找不着佳婿良缘?
  两人说定一同进京,不过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
  一是丑少琳,一是丑吟诗。
  “我们也要一起去。”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去哪里?”丑小篆故作胡涂。
  “小篆姐要进京选美,我也想一块儿去见识、见识。”丑吟诗道。
  “梁靖蕙能去,为何做堂妹的我不能去?”丑少琳不悦地道。
  两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进京又不是去玩,你们跟着去一定会觉得闷的,再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没有求胜的意念,进京不过是对盘云飞借她二百两有个交代。
  “我们是要进京钓金龟婿的,不是为了玩耍。”丑少琳理直气壮地说。
  她现在和丑吟诗还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可为了进京,假意虚与委蛇一下也算是值得。
  “京城的金龟婿并不如你们想像的多,若是那么好嫁,你们以为陈三娘的外甥女为何至今仍小姑独处?”老姑娘这名号许多人避之唯恐不及。
  “陈三娘外甥女是孤星命,姻缘本来就淡薄。”丑少琳咕哝道,她和陈三娘外甥女也有过节。
  “是不是孤星命胡道人最清楚了,我和少琳年前都让胡道人批过命,胡道人说咱们俩的姻缘都在远方,所以咱们俩非离开莱州不可。”
  那胡道人丑小篆也是认得的,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知夸言了多少人的姻缘大事。
  上月十五,丑小篆上街买金箔,经过胡道人的铺子,他老先生一见她走过,即拉着她要替她批流年,她一味地摇头,胡道人还不死心,说什么要赠她两句金玉良言,她费了一番工夫东拉西扯才脱身。
  “你们真想进京?”
  两人点头如捣蒜。
  “进京容易,可不保证真能钓到金龟婿。”
  丑少琳一笑,“若能跟着盘大人进京,要不钓到金龟婿我想也难。”
  “小篆姐,钓金龟婿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会使出浑身解数。”丑吟诗自信满满。
  “我是不费心啦,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有时候费心也没有用,最好的方式是顺其自然。”
  丑小篆知道这一趟京城行她是不会寂寞了。
  第6章(1)
  新妆竟与画图争,
  知是昭阳第几名。
  瘦影自临秋水照,
  卿须怜我我怜卿。
  明 冯小青 怨
  京城
  不用说,京城的金碧辉煌和街道的井然有序,不是小小的莱州能比美的,一个富庶的国家,华丽和美丽是它的特色,金色的皇城,是她此生所见最霸气的建筑。
  富饶的国家,才有闲情选美吧!
  “好大啊!”丑少琳惊呼。
  “好美啊!”丑吟诗惊呼。
  “好多人啊!”梁靖蕙惊呼。
  “你们现在的模样全是一副乡下人的愚蠢呆样。”盘雪妮嗤笑道,一副受不了她们的表情。
  一路上,盘雪妮最受不了这群莱州乡巴佬的地方就是这副处处惊呼的德行,活像见到神仙殿似的。
  “要你管,我们偏偏就要这么张开嘴大叫。”丑少琳和她杠上了。
  丑吟诗也来声援,“呆样就呆样,骂人者骂来骂去骂到自己。”
  “小心嘴巴张太大,苍蝇、蚊子全飞了进去。”盘雪妮哈哈大笑,她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景象就控制不住自己想笑。
  “雪妮,少说两句。”盘云飞斥责了声。
  这帮女眷,他多半时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抬杠,只要不太过分,他是不介入的。
  盘云飞看了一眼不随她们起舞的丑小篆,她竟然还睡得着,歪在马车里大大方方地睡着。
  梁靖蕙走向马车,摇醒她。
  丑小篆这才怔忡地张开眼,不知身在何处。
  “到了?”
  “是啊,好漂亮的京城。”
  丑小篆伸了下懒腰,从客栈梳洗后,吃了点早膳,然后上路,她就这么睡着回笼觉。
  不是她爱睡,而是懒得和少琳她们摆龙门阵,与其同她们瞎说,不如闭目养神,有时候一养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们今晚住哪里?”丑小篆跳下马车。
  “住云奏院。”武不凡买了些凉水让女孩们分饮。
  丑少琳对武不凡有些好感,她很清楚盘云飞不是她能觊觎的,所以退而求其次,把心思放在武不凡身上,好歹他也是名御医。
  不过她不想太早表态,心想若是太早定下来,万一在京城遇上更好的对象,不是亏大了。
  “京城的云奏院就是莱州云奏院的放大版。”
  丑少琳哇了一声:“真的吗?”
  武不凡不是呆头鹅,丑少琳的那点心思他倒也懂了七分,可他不点破它,只是一迳地保持某种距离,在可亲的态度里带着一丝疏离的陌生。
  看清这局势的人还有丑小篆,她常常为着某些好玩有趣的人际互动偷笑。
  “好了,咱们直接回云奏院,你们想添些什么用品,改天再上街买。”盘云飞淡淡地道。
  他有些后悔同意丑小篆将她的一干堂妹带进京,这些女孩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殊不知麻雀的身分是天生下来就注定好的,怎样也成不了凤凰。
  而真正的凤凰却宁可躲在麻雀堆里,什么野心也无。
  云奏院
  挥着绢扇,丑小篆喝着杏仁茶。
  “街上好热闹,全是各地方佳丽带来的丫鬟和奶娘。”梁靖蕙从外头气喘吁吁的进来。
  “又在大肆采购行头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
  “用膝盖想也知道。”丑小篆喝完一杯杏仁茶又进攻第二杯。
  丑小篆就是以这种老神在在的姿态面对一切。
  “你怎能如此不积极?我看吟诗和少琳都比你还忙碌,她们一连三天白日都在街上度过,吃遍一间又一间的茶楼,还带着院里的丫鬟伺候着,好像她们才是参选的佳丽。”
  “她们想觅如意郎君,积极点是对的,我又没那压力,再说,那些选美的主审官又不住街上,上街也没用。”
  “能露露脸总是好的,至少能制造话题,到时一出场就能引起骚动,你不知道那杭州和扬州来的姑娘,动作频频,听说已是中原小姐的热门人选。”
  “很好啊。”她兴趣缺缺地道。
  “什么好,你天天窝在云奏院吃吃喝喝,小心腰粗一圈、脸成月亮脸。”
  “我求之不得。”
  “天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最好一站上台就被轰下去。”
  “你想出糗?”
  丑小篆含笑地颔首。
  “盘大人将会因此蒙羞。”梁靖蕙不敢想像那场景。
  丑小篆耸耸肩,“是他自己要拱我上台的,不过我吃再多喝再饱,也肥不了几斤肉。”她不识好歹地道。
  “小篆,你就不能尽全力吗?”
  没有荣誉心和好胜心,如何能赢?梁靖蕙比谁都心急。
  “不想。”她不夸言。
  “那这一届的中原小姐八九不离十会落在韦拾儿身上。”
  “韦拾儿?”她没听过。
  “代表杭州出赛的佳丽,据说她出生在杭州,三岁随父搬到京城,也不知靠了什么关系成了杭州选出的佳丽。”
  “是不是美若天仙啊?”丑小篆顺口问道。
  “不凡哥神秘兮兮的告诉我,那韦拾儿是盘大人的旧情人。”
  丑小篆惊了下,“旧情人?也就是现在没在一块儿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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