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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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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路笑道:“想不到这位朋友倒是个喝酒的行家。”

林太平慢慢的张开眼睛,瞧见燕七手里的破碗,立即皱起了眉头,失声道:“你们就用这种碗来喝酒?”

他说话的口气就好象看到有人用鼻子吃饭、用脚拿筷子一样。

郭大路道:“不用这种碗喝用什么喝?”

林太平道:“喝竹叶青就该用翡翠碧玉盏,用这种碗喝简直糟踏了好酒。

郭大路笑道:“我看你还是将就点吧,只要闭起眼睛,破碗和碧玉盏也没什么两样。”

林太平想了想,到:“这话倒也不错,但我还是宁可用坛子喝。”

酒坛就在他面前,他居然真的捧了起来,仰起头往嘴里灌。

郭大路在旁边干看着,看得眼睛都发了直。

直等半坛就下了肚,林太平才抹了抹嘴,道:“好酒,下酒的菜呢?”

郭大路道:“下酒菜?”

林太平道:“你们喝酒难道不用下酒菜的么?”

郭大路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真正喝酒的人,喝酒都不用菜的。”

林太平又想了想,道:“这话也有道理。”

他又仰起头,居然将剩下的半坛酒又喝了下去。

一坛酒若已埋藏了十几年,酒已浓缩,剩下的本就只不过有半坛子而已,但酒力却比普通的两坛子还大。

林太平居然还是面不改色,道:“这样的酒还有没有?”

郭大路只有苦笑,道:“抱歉得很,这坛酒非但是我们叁个人今天的伙食,也是我们的全部财产。”

林太平怔了怔,道:“你们平常光喝酒,从来不吃饭的?”

郭大路道:“很少吃。”

林太平叹了口气,道:“看来你们真是酒鬼,要知道光喝酒最伤胃,偶尔也该吃点饭的。”

他伸了个懒腰,四下瞧了一眼,道:“你们平时就睡在这张床上?”

王动道:“嗯。”

林太平皱眉道:“这床也能睡人么?”

王动道:“至少总比睡在路上好。”

林太平又想了半天,笑道:“这话也有理,你们说的话好象都蛮有理,看来我倒可以跟你们交个朋友。”

王动道:“多谢多谢,不敢当,不敢当。”

林太平道:“但现在我却要睡了,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来吵我,你们最好出去逛逛。”

他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居然立即就睡着了。

郭大路瞧着王动,苦笑道:“看来他不但酒量比你好,睡觉的本事也不比你差。”

燕七瞧着那空坛子,发了半天怔,喃喃道:“我带回来的究竟是个人?还是匹马?”

郭大路叹道:“马也喝不了这么多酒。”

燕七道:“你为什么不要他少喝些?”

郭大路道:“我就算穷,至少总不是个小气鬼。”

王动忽然道:“我倒觉得这人很有趣。”

燕七道:“有趣?”

王动道:“你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又喝光了我们叁个人今天的粮食,占据了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可是他非但没有说一句感激的话,而且还挑叁挑死,还觉得跟我们交朋友,是很给我们面子。”

他笑了笑,接着道:“这样的人,你说到哪里才找得到第二人?”

所以林太平也留下来了。

所以在江湖中你若说起“富贵山庄”,那意思并不仅是说一栋靠近坟场、烟筒里永远没有烟,有时甚至连灯光都没有的空房子。

你只有说起富贵山庄,江湖中人就明白你说的是一个很奇妙的团体——一栋空房子和四个人,他们之间所产生的那种亲切、快乐和博爱的故事,还有他们四个人那种伟大而奇妙的友情。

(三)

这些朋友之间仿佛有种很奇怪的默契,那就是他们从不问别人的往事,也从不将自己的往事对别人说起。

可是在燕七将林太平带回来的那天晚上,郭大路却破坏了这规矩。

那天晚上,雪已开始溶化。

林太平还在呼呼大睡,王动当然也不甘示弱,郭大路只有拉着燕七到山下去“打猎”。

打猎的意思就是去找找看有没有赚钱的机会。

没有。

雪溶的时候,比下雪的时候更冷,吃饱了就上床,正是对付寒冷最聪明的法子,街道上几乎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郭大路和燕七就象是两个孤魂野鬼,高一脚低一脚走在泥泞里,郭大路一直在瞧着燕七的靴子。

到后来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双靴子又装上底了?”

燕七道:“嗯。”

郭大路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从前那双靴底怎会值上千两银子的,是不是?”

燕七道:“是。”

郭大路道:“我也没有问过你怎么会死过七次的,是不是?”

燕七道:“你的确没有问过。”

郭大路眼睛里满怀希望,道:“我若问呢?你肯不肯说?”

燕七道:“也许肯……但我知道你决不会问的,因为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什么。”

郭大路板起脸,用力咬着牙齿。

燕七忽又道:“你看林太平是个怎么样的人?”

郭大路板着脸道:“我不知道,也不想问。”

燕七笑了,道:“我们当然不会问他,但自己猜猜总没关系吧。”

燕七道:“他也许是为了件事,所以从家里溜了出来。他穿的衣服很单薄,那表示他一定是从很暖和的地方出来的。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带,那表示他出来的时候一定很匆忙。说不定是逃出来的。”

郭大路道:“想不到你倒很细心。”

燕七笑了笑,道:“一个人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挨冷受饿,一定支持不了多久。”

郭大路叹了口气,道:“最多,也不过能支持叁两天。”

燕七道:“你若只能支持叁天,他最多就只能支持一天半。”

郭大路笑道:“不错,我已经习惯了,他却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燕七道:“在这种天气,一天半之内,无论谁也走不了多远路。”

郭大路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的家就在附近不远?”

燕七道:“嗯。”

郭大路道:“附近有什么豪富人家呢?”

燕七道:“没有几家,武林世家更少。”

郭大路道:“为什么一定要武林世家?难道他那么文质彬彬的人也会武?”

燕七道:“非但会武,而且武功还不弱。”

郭大路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燕七道:“我就是看出来了。”

他不等郭大路再问,接着又道:“据我所知,附近的武林世家只有两个。”

郭大路道:“有哪家是姓林的?”

燕七道:“两家都不姓林,林太平本就不一定姓林,他既然是逃出来的,怎么会告诉别人他的真名实姓?”

郭大路道:“你知道的是那两家?”

燕七道:“一家姓熊,庄主叫‘桃李满天下’熊橱人,是家大武场的主人,虽然桃李满天下,自己却是个独身汉,非但没有儿女,也没有老婆。”

郭大路道:“还有一家呢?”

燕七道:“还有一家姓梅,虽然有一儿一女,但儿子‘石人’梅汝甲再江湖中成名已久,年纪一定比林太平大的多。”

郭大路道:“他为什么要起个名字叫石人?”

燕七道:“据说这一家的武功很奇特,所用的兵刃和暗器都是石头做的,所以他父亲叫‘石神’,他就叫‘石人’。”

郭大路笑道:“那么他以后生的儿子叫什么名?会不会叫石狗?”

这是座很宁静的山城,街道都很窄,而且有点陡斜。

两旁房屋的构造也很平凡。现在虽然还没有起更,但大多数人家的灯火都已熄了,做生意买卖的也大多都上起了门,就算有的窗户里还有灯光透出,灯光也很暗淡。很少有人会在一间屋子里燃两盏灯,用蜡烛的更少,因为灯油总比蜡烛便宜。

郭大路叹了口气,道:“这实在是个穷地方,人在这里耽得久,不但会越来越穷,而且会越来越懒。”

燕七道:“你错了,我就很喜欢这地方。”

郭大路道:“哦?”

燕七道:“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觉得很紧张,也只有这里,才会觉得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

郭大路道:“因为这地方的人都穷的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所以绝没有功夫去管别人的闲事。”

燕七道:“你又错了,这地方一点都不穷。”

郭大路笑道:“比起我们来当然都不穷,可是……”

燕七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看着这地方的人穷,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都不愿炫耀而已。譬如说,王动认得的那当铺老板,他非但不穷,而且还必定是个很有来头的人。”

郭大路道:“有什么来头?”

燕七道:“以我看,这人以前纵然不是个江洋大盗,也必定是个很有名的武林人物。也不知是因为避仇避祸,还是因为厌倦了江湖,所以才躲到这里来。”

他接着又道:“向他这样的人,在这里还有不少,将来我若要退休的时候,一定也会住到这里来的。”

郭大路道:“照你这么样说,这里岂非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燕七道:“一点也不错。”

郭大路道:“我怎么看不出?”

燕七笑了笑,道:“一个人若是死过七次,看的就自然比别人多些。”

郭大路道:“但你还是没看出林太平的来历,他既然不会是梅家的儿子,也不会是熊家的后代,说了半天,还不是等于白说。”

燕七沉默了很久,忽然道:“你听说过‘陆上龙王’这名字没有?”

郭大路笑道:“这名字只有聋子才没有听说过,我就算孤陋寡闻,至少总不是聋子。”

燕七道:“听说陆上龙王也有座别墅在附近。”

郭大路道:“你难道怀疑林太平是他的儿子?”

燕七道:“有可能。”

郭大路道:“没有可能,绝没有可能。”

燕七道:“为什么?”

郭大路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陆上龙王是个昂藏七尺的男子汉,怎么会生出个像小姑娘似的儿子来?”

燕七冷冷道:“一个人是不是男子汉,并不是从他外表来决定的。”

郭大路瞧了他一眼,笑道:“当然不是,不对……”

他忽然闭上了嘴,整个人都像是呆住了。

街上本已没有行人,这是却有个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郭大路一看到这人,眼睛就发了直。

能令郭大路眼睛发直的,当然是个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

这女孩子非但漂亮,而且漂亮极了。

她身上穿的虽然是件粗布衣服,但无论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变得很好看,郭大路几乎从来也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她手里提着两个大篮子,无论谁手里提着两个这么大的篮子,走起路来都一定会象是只螃蟹。

但她走路的风姿却还是那么美,足以令人看得眼睛发直;她手里若没有提篮子,郭大路说不定会看的连眼珠子都掉下来。

这女孩子本来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忽然瞟见郭大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抿了抿嘴,嫣然一笑。

郭大路的一颗心立即就像鼓槌般“噗□噗□”的跳了起来,直等这女孩子已转过街角,他还痴痴的站在那里。

又过了很久,他才长长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地方果然是卧虎藏龙……”

燕七道:“恐怕不是藏龙,是藏凤吧。”

郭大路道:“对对对,对极了,古人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这句话果然一点不差。”

他忽然挺起胸,道:“你看我长的怎么样?”

燕七上上下下的,看了他几眼,答道:“还不错,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珠,笑起来也蛮有人缘的。”

郭大路道:“你若是女孩子,会不会看上我?”

燕七抿嘴一笑,道:“也许……”

郭大路忽然见他笑的不但很妩媚,而且也很像女孩子,也忍不住笑道:“但你若是女孩子,世上只怕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燕七板起了脸,道:“能受得了你的女人只怕也没几个。”

郭大路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我长的满好看的么??”

燕七道:“可是你又脏、又懒、又靠不住,女人喜欢的决不会是这种男人。”

郭大路笑道:“那只因为你不是女人,其实女人就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子才是男儿本色。”

燕七看来好象要吐了,苦着脸道:“你以为刚才那女孩子看上了你?”

郭大路道:“当然,否则她为什么对我笑?”

燕七忍住笑,道:“女孩子的笑有很多种,她们看见一个呆头呆脑的样子就会笑,看到癞蛤蟆、猪八戒时也会笑的。”

郭大路火大了,几乎要叫了起来,道:“你难道认为我……”

他忽又闭上了嘴,因为刚才那女孩子这是又从街角转了出来。

她手里提着的篮子本是空的,现在却装满了东西,所以她显得很吃力,地上又满是泥泞,她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手里的篮子也飞了出去。

幸好她遇见了郭大路和燕七。

燕七的反应一向很快,郭大路的反应也不慢,她脚下刚一滑,他们的人已象箭一般窜了出去。

篮子还没有掉到地上,燕七已伸手接着;这女孩子还没有跌倒,郭大路已伸手将她扶住。

她喘了半天气,才定过神来,忽然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还扶着自己,脸上立即飞红。

郭大路的心也在跳,道:“姑娘没有事么?”

少女红着脸,垂下头,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谢你们。”

燕七已发现篮子里装的全是吃的东西,有熏鸡、有牛肉、还有一张张烙得两面发黄的油饼。

他真想说:“你要谢我们容易极了,只要一只鸡、两张饼。”

但看到郭大路对人家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他怎么能丢自己朋友的人?

何况,郭大路早已抢着道:“这是小事,没关系,没关系。”

少女忽然抬头瞧了他一眼,又一笑,道:“你们真是好人。”

她说的虽是“你们”,但眼睛却只盯着郭大路一人。郭大路心也酥了,人也酥了,吃吃的道:“姑娘你……你……你用……用不着客……客气。”

少女已接过篮子,忽又回头嫣然一笑,才低下头往前走。

若说郭大路的魂还在,这一笑可真把他的魂也笑飞。

他的人虽然像钉子般钉在那里,但他的魂却似已被人装在篮子里带走。

燕七道:“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还不快追过去?”

郭大路叹道:“你难道以为我真是个色鬼?”

燕七淡淡道:“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那少女本走出很远,此刻忽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笑道:“我买了很多菜,两位肯不肯赏脸跟我回去喝一杯?”

这种要求从一个美女嘴里说出来,听在两个又冷又饿的人耳朵里,只怕比世上最好听的音乐都要好听十倍。

若有人拒绝这种要求,不是呆子才怪。

燕七不是呆子,郭大路更不是。

他嘴里虽然还在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但他的一双脚却早已迈开步子,跟了过去。

唉,为什么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呢?

为什么郭大路也不问问这女孩子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

看来就算她要将他们带去卖了,郭大路也会跟着去的。

玉玲斑

她竟然就是玉玲斑。

没有人能相信这是真的事没有人愿意相信。

这温柔善良纯真的小筋娘真就是那凶狠泼辣骄横的支煞星

每个人的目光都盯在她脸上。

她垂头,发已凌乱心也似巳碎了。

郭大路心里突也不禁有了怜悯之意,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是他母亲选中的媳妇·却是他父亲的仇人?世上田有这麽复杂的关系?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他当然也知道这绝不是玩笑,但却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

玉玲斑笑得更凄凉路然道“我明白你的好意只可惜世上有些事就倔偏是这样子的。”

郭大路道期还是不倍。”

五玲斑垂头,道“陆上龙王和我们玉家的仇恨·已积了很多年,二十年前就发过誓定要亲限看到玉家的人全都死尽死绝。”

郭大路失声道“你父亲是不是他……”

他不敢问出来因为如果玉玲斑的父亲真是死在陆上龙王的手里,杀父的仇握,就没有别的人能够解得开了。

玉玲斑却摇了摇头·道“我父亲倒不是死在他手上的。”

她目中又露出了怨恨之色·冷冷接道“因为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设法子再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郭大路松丁口气又忍不住皱了皱眉·道“你母亲…。“

玉玲斑道“我母亲不姓五姓卫。”

郭大路道“姓卫?难道是林夫人的姐妹?”

玉玲斑点点头谊“就因为这关系所以他才放过了我母亲但他却不知道那时我母亲腹中已有我,我还是姓五的。”欢乐英雄

郭大路叹道“後来他当然巳知道有你这麽样一个人了,”

五玲戏道“所以我一直都在躲他,他在北边,我就不到北边来他在南方,我就不到南边去他的名气比我大·我躲他·总比他钱我容易。”

郭大路苦笑啪哺道“我早就说过·一个人太有名也不是件好事。”

玉玲斑道“也并不太坏。”

郭大路道“其实,你形亲本不该让你成名的,你若果真的是个很平凡的小鼓娘他也许就永远找不到你了。’

五玲斑咬牙道“那麽样的活·和死又有什麽分别?”

郭大路道“世上有很多人都是那麽样活,而且活得很好。”

玉玲瑰道“但我们灭家从来没有那样的人·玉家的声名也不能从我这代断绝。”

郭大路道“现在你母亲呢?”

玉玲斑默然道“已经在去年去世了。”

她咬嘴唇·道“她临死的时候还伯陆上龙王放不过我·所以特地去找她的妹妹。…☆

郭大路道“是她去找林夫人的?”

玉玲斑点了点头道“她希望林夫人能够化解开我们两家的冤仇·只可惜林夫人自己也无能为力,所以”一。”

郭大路道“所以她刁’将你许配给她的独生予,希望你们两家的怨仇能从这婚事中化解。”

玉玲斑道“我想她─定是这意思。”

郭大路用眼角膜林太平长叹道“只可惜她的儿子却不明白母亲的好意。”

玉玲斑凄然笑道“下一代的人总是不能厂解上代的好意,就连我也样·我本来也样不愿做他们林家的媳妇。”

她不敢去看林太平,但她的眼波还是情不自禁,向林太平膘了

林太平整个人都似已冰冷僵硬忽然道“那未你为什麽要到这里来找我?”

玉玲斑笑得更凄凉·幽幽道“你不明白?”

林太平大声道“我当然不明白。”

玉玲斑咬嘴唇,勉强忍田不让眼泪流下,又问了旬

林太平道“不明白”

五玲戏身子突然颤抖嘶声道“好我告诉你我这麽做·只为了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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