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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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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恨哪,恨不得揪掉她那两片红唇下酒。佳欣摇头晃脑继续演讲:我妈妈说你这人不象土匪、骗子,智商应该不为负数。虽然工作不怎么样,但等我们成了,我爸会帮你。袁木咧嘴道,怎么,我的一生,你妈几句话就定了?眼中还有没有广大贫下中农?佳欣一挺胸:“你敢?”

  斗着嘴,猜着谜,两瓶酒完了,他们也晕了。佳欣把凳子移过来,斜靠着袁木,嘴里喃喃有词,你醉了,我醒着,你是我的大宝宝。袁木搂着她象搂只花枕头,柔软绵弹、香气怡人,举目远眺,繁星点点,街灯闪烁,南河路犹如一条蜿转银蛇,随江而去。

  佳欣说她头晕,要到床上躺会。她打开小桔灯,屋里立即充满柔情暖意,两人抱着吻着滚上床。袁木边亲边说,你舌上的酒味真香。“那就多吸会儿,给我解解酒,”她回吻着,轻轻解开外套。里面内衣薄如蝉丝,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象两只热气腾腾的香肉包,让人垂涎。袁木热血上顶,一把掀掉她的短衫,犹如饿狼扑了上去。佳欣娇喘息息,腰部扭动,屁股上顶,恨不得把他吃了。袁木热血贲张,心往嗓子眼里跳。这时,佳欣把皮带松了,哼唧着去摸他,顺手按下开关。灯熄了,屋暗了,漆黑一下惊醒袁木,血淋淋的场景在眼前一闪: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万万不可!

  项超,这位袁木的乡邻,凭借叔叔关系,当上城里的警官。这条黄皮狗入行不到半年,就把高中同学杜芮给睡了,这倒不说,三个月之后,他不顾恋人的苦苦哀求又一脚蹬掉。后来,杜芮回乡嫁一屠夫。邱勇新婚之夜发现了秘密,他满腔欢喜化为铁拳,威逼之下,杜芮坦白了奸情。邱新郎向来视Chu女为生命,最不能容忍男盗女娼,何况赤裸裸的行径竟发生在老婆身上,简直是奇耻大辱,枉对祖宗!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恼,常常是边打边骂。杜芮以泪洗面,懊悔不已,恨完自己恨项超,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切都是他做的恶!邱勇说:要我饶你也行,除非叫那人从这世上消失,我心头才踏实一些。

  一个风高月黑之夜,杜芮说男人不在,请项超来作客,项警官那个美呀:哼哼,霸占女人第一次,就可以享有她N多次,此话有理耶!他拿起电筒,吹着口哨就去邱家四合院,浑然不知自己正步步迈近阎王爷。项警官前脚刚进大门,一个影子窜过来,铁棒从天而降,他眼睛一黑,吭都没吭一声,轰然倒地。杜芮吓得浑身颤抖,哆嗦着问怎么办。邱勇命令贱货把录音机打开,他手持利斧象砍肥猪一样将项超大卸八半。可怜的风流鬼五官变肉酱,四肢成短棒,到阴曹地府也是缺胳膊少腿。邱勇还不解恨,一刀割下项超的棒棒,剁成肉馅,让老婆拾好,“明天包饺子给老子补补。” 他们把尸骨用十个塑料袋封好,埋进院中的花坛之下。要不是修京九铁路发现骨髓,扯出此案,人们还以为项家那小子到深圳逍遥去了呢!

  袁木从小就认识项超,有段时间还对这位英俊的大盖帽很羡慕。在得知真相后,他大为震惊,从那一刻起就给自己立下规距,不到洞房花烛,万不可对女方轻举妄动。今天一时冲动,差点酿下大错,想起项超那血肉模糊的肢体,袁木不由打个冷颤。他停下手头活,迅速从佳欣身上翻下来。佳欣正沉迷其中,准备接受洗礼呢,袁木嘎然而止让她大为惊诧,问他怎么了。袁木皱皱眉,说脑袋疼。佳欣说我有药,一骨碌爬起来,开始翻书柜、扒抽屉,瓶瓶罐罐掀个遍,也没找到康泰克。袁木心想不如将计就计,考验考验她,他故作痛苦地在那哼哼。佳欣端来一杯白开水,说你在这躺着,我到楼下给你买药,然后,一阵风似地飘出去。

  一股暖流涌上袁木心头,爱情之花让他感到生活如此美妙,感谢上帝,让我遇到如此漂亮体贴的好女孩。袁木脸上漾溢着笑容,他环顾四周,小桔灯好似玫瑰花开,墙上的蒙娜丽莎正朝他微笑。他见敞开的抽屉里有几个笔记本,袁木暗笑佳欣冒失鬼,记得她说过有写日记的习惯,呵呵,看这臭丫头天天想啥呢。

  里面记载的无非是些生活小事,这个过生日,那个办喜事的,袁木饶有兴趣的一带而过。可有一页引起袁木的注意:“今天我正和木头在母校玩,唐源打来电话,吓我一跳,好在大木头好骗,我说妈妈叫我回家,他就信了。这两人都让我喜欢,袁木英俊、多才;唐源活泼、奔放,这家伙和高中的何猛一样胆大,诳街时都对我又摸又吻的,虽然有些那个,倒也刺激。”袁木头嗡一下大了,他强忍着往下看:“我选择哪个呢?嗯,先玩玩再说吧,反正自己还年轻,趁着青春靓丽多交几个朋友,也不枉白活一场,至少可以给暮年添些美好回忆。”

  袁木的心象被无数虫子咬着,他血往上涌,紧咬牙关,又看一页:“今天我邀请袁木一起去舟山群岛,可他不去,这个大傻瓜,我一气之下叫上唐源。夜里,我们又住在一起了,想起来,他已经是我第三个男人了。没想到这个外表精瘦的家伙床上功夫如此刚劲,他花样还挺多的,边做边和我开玩笑,我都快升仙了,哪有功夫和他说笑,这个坏蛋!……”

  “啪”袁木一把将本子摔在地上,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五脏六腑往外翻腾,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倒在床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第一次恋爱就触礁了。原以为找到厮守终身的红颜知己,可……可,谁曾想,这个朝思梦想、金玉其外的女人竟是情场老手。她口口声声爱我、喜欢我,背后却隐藏着这多不可告人的无耻行径!直到现在仍在续演……

  防盗门开了,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姬佳欣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嘴里叫着,累死了,累死了!“木子,你怎么啦?你病……”躺在床上的袁木脸色铁紫、双眉紧锁,他一跃而起,目光喷火,象两把利刃直取她的心窝:“你的戏该结束了,咱们分手吧!”佳欣大吃一惊,慌乱地将药放到桌上,迷茫地问:“怎么啦?”

  “还装糊涂,唐源是谁?”

  “唐源?……”看见敞开的抽屉,地上的日记,她明白过来,发疯地扑在袁木身上,眼泪哗地出来了:“袁木,别离开我,你别走,我心里只有你呀!”

  袁木用力推开她:“滚,少给我演戏!”

  佳欣死命地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暴雨般落在袁木脸上,声音悲怆:“原谅我,原谅我,我再也不了!”

  袁木想挣脱她,却被她牢牢地箍住、死死地压住,他梗了梗脖子怒吼道:“我被你整得还不够吗,我不想拾人牙慧!”

  佳欣大声哭泣:“我最在乎的只有你,我真的离不开你呀!”

  袁木痛苦地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啦,历史是无法修改的,你的所作所为我难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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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欣伏在他身上嘤嘤地抽泣,良久才说,那些是我虚构的故事,“你知道我平时爱涂乌鸦。”

  袁木苦笑道:“我们不要自欺其人了。”   

  “我的心好疼,你走了,我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说着,她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泪,从她脸上滑落。

  袁木眼睛也有些湿润,“你还有唐源,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别再提这个人,我发誓:一生一世只跟你好,行吗?”说完,她想去吻袁木的嘴唇。

  袁木下巴一偏,站起来:“我该走啦,只愿你走好今后的路,感情专一点,不要害人害己!”

  佳欣瘫坐在地,“嗷”地一声嚎哭起来,双手无奈地搂住袁木的小腿。袁木平整衣服,甩开她的双手,愤然跨出房门,听见后面有匍伏倒地之声,接着传来刺耳的尖叫。
1、坑蒙顾客
每天,袁木都能收到姬佳欣的短信,一条又一条地发誓改邪归正,请求宽恕。袁木的心伤透了,他回复道:情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希望对方是一张白纸,然后,用我的一生去描绘美好蓝图。

  这时,牛大海拿来一份传真,说平湖有个小孩,喝咱的奶粉上吐下泄,内袋里还有死苍蝇,家人闹腾得厉害,好象和报社有点亲戚,你亲自去处理一下。

  近两年,质量投诉节节攀升,每月都有好几起,有奶粉结块的、大肠肝菌超标的,还有头发丝、毛毛虫、鱼刺、老鼠屎等等,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如果把全国的投诉收集起来,估计开个脏物博览馆绰绰有余。

  袁木对牛经理说公司一大,什么事都出来了,不知厂里是怎么管理的?老牛牛逼道,现在厂里负责人都是吃猪粪长大的,要不哪有这么臭?想当年,我干厂长,从没出现一起质量问题,“不过,怨归怨,投诉还得好好安抚一下。西安有起类似情况没处理好,被新闻爆光,事情闹得很大。康康的声誉一落千丈,市场的头把交椅很快让给光明,要不是陆波和老板表亲,苟总非把他经理的帽子摘掉。”

  袁木打电话过去,是位姓李的女士:“我儿身体本来好好的,喝完你们的奶粉就拉肚子。”袁木问她有没有吃其他东西。对方一听火大了:“还吃什么?她早上只喝奶粉,啥都不吃。”袁木想说光喝奶粉不利于吸收。李女士连珠炮似的,“你们也别想耍赖,不给个说法咱走着瞧,北陵晚报我们有的是人。”袁木这几天本来心情就糟,也不想和她吵,他叹口气说,我马上过去!对方咣啷把电话挂了。

  袁木驱车前往,仔细辩认奶粉包装,确定是真货。他向女主人道歉,想把产品拿回去化验。那女人也见过世面,各种各样的骗子估计没碰过也听说过,手里攥着证据才有底气,死活不交那劣质品,说要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们到报上亮亮相。袁木问她想要多少,她一口咬定,“三万块,一个都不能少!”

  袁木说你这价开得太高了,等我向领导汇报后给你答复。李女士把他朝外撵,说给你两天时间,否则,请你们单位上光荣榜。

  袁木陪着小心,出了门,听李女士的意思,这事有些棘手。他很憋闷,不顺心的事接二连三,手机不停地振动,都是姬佳欣的号,他不接,短信水泡般冒出来。袁木呆着脸,皱着眉,想找个人谈谈心。朱发荣的电话没人接,可能又跑哪休闲去了;马惜晶吧,不行,今非昔比,不能节外生枝;单位里同事虽多,却没一个知心的。

  车子在东胜路缓缓行驶,袁木发现旁边有所学校,“北陵高等专科”。咦,柳小蔓就在这吧,前几天带她到“雪花”小学做补课老师,不知干得顺不顺心,要不打电话问问?他把车停在路边,拨通她的号码。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柳小蔓说下午没课,正洗衣服呢。袁木告诉她自己在学校附近,想进去参观参观,不知她有没时间?对方稍作犹豫答应道:行啊,我给你添那么多麻烦,来客人哪有不欢迎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位衣着素雅的女孩走来,她步子放得很慢,身子袅袅娜娜,边走边左右瞧。袁木迎上前笑道:“几日不见,你气色越来越好!”柳小蔓腼腆地笑笑:“是吗?”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袁木见她一副娇羞惹人的样子,顿生怜爱之心,问她在那小学干得怎样。小蔓轻声哼了一下,说还可以吧,每周就六节课,只是距离有些远,说着悄悄看袁木一眼,“工作的事让你操不少心,真不好意思。”袁木爽朗笑道,哪儿呢,不过打打电话、跑跑腿的事,最重要的是能给你帮上忙,我就开心。接着问她最近去黄大娘家没有。小蔓说前天去的,她一个老人真可怜。

  两人沿着花园小径朝前走,小蔓手托腮帮,话语不多,总是看旁边的花草,一副怕人的模样。袁木说你先在“雪花”干着,等有合适的工作再介绍给你。她感激地望眼袁木,小脸一红一红的:“算了吧,远就远点,不能再麻烦你了。”袁木笑道,咱都老熟人,谈不上麻烦不麻烦的,“我还有一事相求呢,听黄大娘讲你琵琶弹得不错,能否让我一饱耳福?”小蔓笑笑,摆摆手,“她老人家说着玩的,你别当真。”袁木再三恳求,说自己也有绝活:吹笛高手,想不想听?她不相信地眨眨眼睛:是吗,很久没听到悠扬的笛声了,你别骗人?“你看我象骗子吗?”袁木笑道,“就这么定了,改天咱好好切磋切磋。”

  街上微风轻起,柳小蔓渐渐离去,看着她飘起的衣角,袁木的烦恼也随风而去。车里迷漫着河南民歌“编花篮”。袁木豁然开朗,工作可以慢慢来,爱情嘛,失去的原本就不该是自己的。好在发现得早,陷得不算深,姬佳欣,BYE—BYE啦,愿你今生走好。

  朱发荣的手机回过来,问他有何指示,刚才在桑拿呢。袁木说大处长,在北陵这么久,你请我的多,我也该意思意思啦,晚上想请你坐坐,能否赏光?对方骂了句棰子,想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你说个地方,“我跟升达纸业的张总打声招呼就去。”

  两人在“天赐”酒馆坐下,袁木让服务员给多弄几个凉菜。胖子夹条醉虾咂咂嘴说,还是和你吃饭开心,朋友到底老得好,真情实意,其他人,什么张总李总,哪个请我不是有求于我?他问袁木最近咋样。听说和姬佳欣闹崩了,劝袁木慎重点,“女娃长得不错,老爸又是领导,上哪找这好的条件。”袁木喝下半杯啤酒,长叹一声说,表面上看,这些的确有诱惑力,但并不适合每个人。朱胖子开始言传身教,说你看我现在不错吧,天天在单位有人捧着,出门有人围着,我得益于谁,还不是丈母爹,要不然,还不知坐哪角落为房子发愁呢!

  袁木说,这些我知道,但我认为纯真的感情比什么都重要,你觉得为了生活,什么都可以牺牲吗,理想、友情、甚至爱情?朱发荣气得直翻白眼,把半截“中华”一扔,叹气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交你做朋友谁走运,可你,这样去处理人生,恐怕要吃亏,哎,我也不白费劲了,来,干!

  两人边喝边叙,啤酒下了一杯又一杯,卫生间去了一趟又一趟。朱发荣谈起那位师善良,说他多次提到你,还喊你一起玩。袁木说这哪是喊我呀,分明想叫我当你俩的润滑剂,袁木提醒胖子,和生意场的人打交道,还是得注意点。发荣晃着肉球说心里有数,“我还不明白,用得上就笑,用不上就撬。不过,这位仁兄不似别的老板唯利是图!他很豪爽,下次一定喊你,都在北陵也是缘份。”

  袁木向牛经理汇报消费者意见,说了对方要求。牛大海一阵冷笑,无理取闹,要三万?三百我就能找个小姐爽一把,怎么会给她?她和北陵晚报是什么亲戚?明天让陈林给晚报的主编意思意思,还有消协的领导,我看她有几两油!

  只用两招,李女士就败下阵来。她妹夫的稿子,那篇“名牌欺顾客,犹如自掘坟”在终审时被枪毙,领导还训他要顾全大局,“一个响当当的企业,不能因为你一名消费者,说否定就否定,把奶粉厂整跨了,几万名员工你去养?”

  李女士告到消协,于科长给她打气,康康肯定应给你赔偿,到底该赔多少,咱必须掌握充分证据。我在消协多年,从来都是为消费者着想,我建议你把产品拿到这,等查清它的各项指标,再追究厂家责任也不迟。李女士点头称是。

  没两天,于科长遗憾地通知她,化验结果出来,各项指数合格,这就拿康康没办法啦,你孩子生病,只能是其他原因引起的!“不过,就凭包装里有苍蝇,还是该给你赔偿,我已通知他们,你就等着吧。”李女士不悦,“能赔偿我多少?”于科长打着官腔:“目前你这种情况,依据相关规定,也就是几袋奶粉。”李女士那个气呀,电话一挂就破口大骂。

  牛黄牙大喜,狗日的婆娘,跟我斗,玩死你!他让陈林拿四袋顶期产品给姓李的,并教导如此这般,“尽管你儿生病与康康无关,但顾客就是上帝,这是我们对孩子的慰问。” 老牛安排完小陈,把袁木叫来,“这季度比去年同期又下降不少,你看下步怎么办?”
2、淫念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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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康康靠的是经销商,要提高销量也只有找他们,特别象吕首归这样的大客户。 可吕歪嘴的工作并不好做,听完老牛的大政方针,他手摆得如同狂风中的秋叶,话中软中带刺,“我一分钱不挣,能销这个量,已经算给你牛经理面子,要不然,你换家客户试试。再说了,我摩托车刚步入正规,比你还缺钱!”

  牛大海气得黄牙长龇,拔腿走人,指示袁木,“把他撤了!抓紧换客户!”袁木摇摇头,“经理,情况你也了解,要想找个比老吕大的客户,真不容易,咱产品没利润哪!”老牛一咧嘴:“归根到底,都怪他###养的集团,什么###管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尽管吕首归穷哭得夸张,但他确实自己的苦衷,这办厂不比搞批发,没有资金作后盾它就运转不灵。吕老板手头也吃紧,原来几家银行,他的贷款额度已经用完,要筹钱只能寻求别的渠道,他想起姬佳欣。如今,他们已成老熟人,隔三差五通个电话,偶尔抽空喝杯茶。姬佳欣新官上任,得数字说话,吕老板不但自己在这开户,还拉来几个狐朋狗友,她帐面的钱一下多起来。

  前几天,姬佳欣心烦意乱,看啥都不顺眼,把屡屡求见的唐源骂得狗血喷头:要不是你个王八蛋,我和袁木怎会走到这步。后来,见袁木确无悔意,心想:也罢,就凭我,上哪找不到你这样的货色,就说唐源吧,家庭、职业、哪样比你差?

  佳欣正对着镜子描眉呢,吕首归说前来拜访,她欣赏着镜中的自己说,我在办公室,你来吧!

  吕首归把车停下,手捧鲜花从银行后门进去。姬佳欣看见他头上的雨珠,叫道哟,外面下雨啦?老吕掸掸头发说,你深锁闰中,哪知阴晴圆缺。佳欣让人给他端上一杯热茶,两人闲聊起来。佳欣问他急匆匆地来,不会光为了送花吧?吕歪嘴满脸堆笑:“能给大小姐送花,还不是我的荣耀?”接着把自己困境说了,“等我货一出手,所有回款都存你这,再拉几个业务来。”佳欣点点头告诉他,我是存心帮你,只是俺庙小菩萨多,大金额放贷还需上面批。吕首归说,这个容易,你出面请客,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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