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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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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蔓斜倚桥头,神情黯伤,秀发挡住半边脸,见到袁木淡淡地问,有什么话,说吧,今天把该说的都说清,以后就不用再见面了。

  袁木有些激动:“咱为什么分手,你总给我一个理由吧?

  “我们不合适,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类人。”小蔓象受伤的幼鹿,迷离的双眸折射出哀愁。

  “我要找哪种人?谁说你不是啊?”袁木无奈道。

  小蔓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面对护城河。袁木急了,上前扳她的身子,“你说,你说,你倒是说话呀?”小蔓有些嗔怒,用力甩掉他双手:“请你尊重点,现在我们已没什么关系了,就凭这,还说你过去清白,你骗得了谁啊?”小蔓边说边大步向前,“我们就此了结吧!”

  袁木又慌又苦,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声音带着哭腔:“你—你不能这样,你不知道我多在乎你呀!”

  小蔓怔怔地看他一眼,使劲憋住自己的泪水,狠狠心、咬咬唇,绕过袁木就走。

  悲伤、痛苦潮水般涌来,袁木冲到她跟前,用力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待我,我太难受了,我—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小蔓潸然泪下,她擦擦眼角,忧伤地说:“你以为我好受吗,我比你还难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分手?”

  小蔓泪光闪烁,声音凄恻:“长痛不如短痛!你不明白我的心!”

  “你到底什么心,你说呀?”

  小蔓摇摇头,重复道,“你不要再问了,BYE—BYE吧,望你保重!”

  “真的不可能了?”



  小蔓重重地点点头,泪如涌泉。

  好好好,你不要我了,失去你,我等于失去一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袁木喃喃地说道,神情恍惚,转身踉踉跄跄走向桥心。

  “你干什么?”小蔓惊道。

  “你不要管我,你走吧,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向你证明我的清白,我要你相信我的痴心。”袁木说着,就往栏杆上爬。

  小蔓双手拼命地拽住他的胳膊,话语未出泪满面:“不要,不要嘛,木!”袁木中了邪似地还往上爬。小蔓哇地大哭,“你要死了,我也不要活了。”说着,她松开袁木的手,也往栏杆上爬。这时从旁边冲过一男青年,上前把他们拉下来,嘴里断喝:“干什么!干什么!?”袁木转身抱住小蔓,泪水落在她的发际,小蔓在他怀里,嗷嗷痛哭。

  袁木捧起她的小脸:“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一生一世只有你呀!”她不停地点头,泪水扑扑下掉,肩膀不住地颤抖,悲痛的哭声使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袁木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轻轻拍打她后背,让她呼吸顺畅。

  小蔓喘息了几下,“我一想到姬佳欣那妖狐的神情,就感觉你们的过去不一般,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你们之间真的那样清白吗?实话告诉我,你现在不说,将来会对你我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只请你说实话!”她恳求道。

  袁木跺着脚发誓:“请你相信我,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可以拿家人起誓。如果我和姬佳欣做过那事,我全家老少……”

  小蔓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知道袁木是个孝子,假如不清白,他宁可掉脑袋也不会押上父母的。小蔓说,你以为我好过吗,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流了多少泪,有多少夜晚没睡吗?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相互折磨呢,咱们恩恩爱爱多好。”

  “好了,别说了,我相信你,但你记住,如果哪天我发现你欺骗我,那就是咱们诀别的日子,不论何时!”

  “放心吧,宝贝,我怎会欺骗你呢,”袁木破涕一笑,“不过,你这样也好,让我更加坚定的爱你,你真是这个社会稀世珍宝。”袁木说着朝她腮帮亲一口,“小蜜儿,想死我了!”

  小蔓闭上眼睛,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悲伤和欣喜齐涌,思念与拥抱同临,脸挨着脸,唇贴着唇。时间已经停滞,万物开始飘浮,身体的翅膀悄悄展开,沧海桑田尽在脚底,头顶没有云彩,前面只有蓝天,那里好美好美呀,纯净无瑕,静悄悄的,没有凡间的喧嚣烦扰,没有人世的功名尘埃。 
3、上级发难
这几天侯业兴一直铁青着脸,象挨过板子的驴屁股,把几位核心人物召到北陵,关起门开会,袁木一侧旁听。侯业兴对莉州本届政府是破口痛骂啊,指责这群赃官无视康康的突出贡献,没有长远眼光,是堆混球,都他妈的为一己私利。“这些狗娘养的,白吃白嫖白拿,反过来倒咬一口!”

  原来,熊立果到莉州上台伊始,秘书长就特别提到康康公司:虽然盘子搞得大,但走的都是歪路,侯业兴偷梁换柱,剽窃国有资产,“康康简直成了他侯氏王国”;兴建恒元酒店,酒色腐蚀党政要员…… 陈秘一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不断有人吹康康的邪风。熊市长对这企业就犯考虑了,春节回北陵,吕首归也参一本,说你们莉州有个康康吧,他们的“红楼”满有名的,听说把市府的人都俘虏了,个个为他效命。熊立果一愣,问听谁说的。吕首归故作惊诧状:你还不知道呀,北陵都有贪官去玩。又一摇头道,也难怪,有谁在你市长面前说这事,现在都是报喜不报忧啊。这话说得熊市长心格登一声,这要传到省里还了得,回去一定严查。

  在人代会上,熊立果没给侯业兴好脸色看,老侯请他视察工作,他嘴上嗯嗯哈哈,就是不付诸行动。这在康康历史可属首次,以前哪位头脑来,不把康康当宝贝似的捧着。

  侯业兴感觉不妙,左思右想,心里嘀咕。他正为钱的事发愁呢,康康上市募集那十来个亿,早被他挥霍一空。今年重点推出色拉油,厂房建了,法国的生产设备也谈好了,就是缺钱。为此,侯业兴和市经贸主任专程去请熊市长,心想只要你上了我的船,后面事情就好办。熊市长官腔打得溜圆,“你看这记性,早就说去康康,一忙起来就忘了,这两天是安排满了,下周一定,陈秘书,你记住了。”侯业兴一等二等没等来,他就让人上书,汇报康康的现状,恳请市里财政多给支持。

  领导就是领导,一副雷打不动的神态,嘴上一万个好,就不干实事。别说多项融资了,就连正常贷款都拿不到。银行都说接上级通知,你们康康资信出现问题,暂不放贷,只有中行行长,看在女人和金钱上,通过别的渠道,借贷一千万。

  听完毛小武汇报,侯业兴差点没气晕过去,“一千万?”这点钱还不够老子擦屁股的,要他何用。侯总大手一挥,让小毛出去,容他好好考虑考虑。

  这事还没着落呢,管理部门又来找茬,税务局说他偷税漏税,要一查到底;社保局说他没为员工办理三金,要予以重罚。侯业兴那个气呀,拍着桌子冲手下发脾气,你们都是饭桶啊,嗯!怎么侍候这些老爷子的,我一年为莉州贡献两个亿,还落个漏税,我让大学生、老农民有饭吃,为市里解决就业,还让我管他们的生老病死,真是岂有此理!他质问公关部长:何乐天,你每年花去几百万,光在恒元,吃喝玩乐不下六位数,给公司创造的效益在哪?社保局的事若拿不下来,你去年的开销自己买单吧!

  瞧何乐天低头哈腰,唯唯诺诺的熊样,侯业兴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叫他滚出去。这时有人来报:警方查封恒元大酒店,罪名是涉嫌组织卖淫、私藏毒贩,酒店老总甘代化找市公安局长,电话还没打完就被人带走了。

  侯业兴贼脸青紫,狗蹄哆嗦,他知道症出在哪儿,现在哪个酒店没有小姐三陪,哪个迪厅不吃摇头丸?这分明是鸡蛋里挑刺,骨髓里寻沙呀!变故不期而至,责难接踵而来,这不是想掀我下台吗?他让人给甘代化捎信:半个屁都不能放,实在不行,就说是你所为,和康康无关,哪怕在牢里坐三年,也不会少你红包,出来照样当副总;否则,要是把康康卖了,这些年你挣多少,得让你吐多少,再制你个贪污罪,照样得蹲号子。

  侯业兴闹不明白市府为何跟他过不去,有人说树大召风,康康在莉州这么多年,哪有不得罪人的,更有那些同行怨家,比如老对手雪银集团,早就想搞跨康康;还有人献策,说这市长来者不善,得从他入手,追宗溯源。

  董事长布置了两件事:一、对市长进行调查公关;二、组织协调和莉州政要各方面的关系。“我去找李副省长,请省里支持我们工作。”老侯恨恨地说:“如果莉州真跟我过不去,咱们就迁址,把总部搬到北陵,‘希望饲料’不都到上海了吗?我们现在就着手准备。

  侯业兴让袁木做个迁址草案,涉及厂址、资金、人员等等,“这是当前重中之重,明天我再给你俩助手。”
4、情欲无边
袁木沉浸在爱情的蜜罐里,一天见不到小蔓,就浑身不自在,心里空荡荡的,丢了魂似的。每天短信如同蜜蜂“唧唧”作响,传递着彼此相思之情。袁木听见她那细软的声音,脸上就笑容绽放。

  今天约好去她们那健身,校园里到处飘荡着欢声笑语,离老远就能听见噼噼啪啪击球声。大学生一个个生机勃勃,充满朝气,讲文明,做好事。袁木感叹,要是所有人都保持学生的纯真和友善,这个世界该多美好,社会真是个大粪缸,多少白雪少年掉进去,用不了几年就被染得臭气熏天,阴辣无比。袁木边欣赏美景,边走向体育场,柳小蔓不让他把车开进来,想想也是,草儿在发芽,垂柳已吐芯,空气中迷漫着大自然的清香,汽车又是油烟又是噪声,多煞风景。

  打排球的不少人认识袁木,见他来了,同他点头示意。柳小蔓边接球边朝他使眼色,让他加入对面。袁木笑道,你真够忙的,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小蔓莞尔一笑,传给你球就是对你最好的欢迎,说着,一个冲跃,将球打来,球旋转着呼啸而至。好家伙,不接不行啦,袁木往后一撤,双手抱拳,腕部用力往上兜,球划个弧形,弹向对方斜后角。袁木喘口气说,你这哪是打球呀,简直在发射导弹。小蔓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惊险,不然,你半天进入不了状态。



  大学生们主要是锻炼身体,没那多规距。球打得随意,腾挪闪跃,嘻嘻哈哈,图个愉快。有几次袁木瘁防不及,头脸被球击中,小蔓在那边笑弯了腰,说袁木水平次。袁木用手揩汗,一条大黑杠跃然脸上,同学们哄堂大笑,小蔓比划着自己脸的道,你要画地图呀?袁木半天才明白过来,抡起袖子就擦。

  回去的路上,小蔓笑他练球这么久,毫无长进。袁木惭愧地点点头,撇撇嘴道,术业有专攻啊,要不咱比试比试篮球、羽毛球,再说了我也不能超越你呀,那样你这老师不就下岗了,所以我的目标是技不在高,陪你就行,我不怕累,开心算赢。小蔓说,好哇,徒弟,快给本师打水去,我到宿舍换衣服!她跨上几步阶梯,转过身道,瞧,你的外套脏得,脱下来我洗洗。袁木直晃脑袋,说自来水还凉,我可舍不得糟蹋你的小嫩手。小蔓朝他甜蜜地笑笑,一步一回头,边走边挥手。

  离开学校时,袁木约她明天一起参加朋友聚会,小蔓不太乐意,噘着小嘴不愿去,说懒得和社会上的人搅一起。袁木笑道,都是我老乡,你怕啥?朱发荣都点你的名了。她还是不干,和袁木说再见,走不到三十米,又喊袁木过来,嘱咐他千万别喝多了。袁木幸福地一笑,说小妹妹真知道疼哥!趁左右无人,袁木朝她脸上亲一口,然后,撒欢似地跑了。

  多日不见,朱发荣福态不少,原先帅哥形象荡然无存,眼睛几乎被胖脸淹没,下巴肥得象母牛后腚。师善良倒没太大变化,只是精神有些萎靡。朱发荣指着他的紫眼圈说,刚泡个美妞,也用不着这么贪食,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把手枪打烂了,有子弹你也射不出去。师总皱着眉叹气:没办法,骚娘们儿饿了二十多年,刚尝到###的香味,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豁出命也得喂饱她;否则,她出外打野食,一年几十万,我给人家养逼啊?

  朱发荣说,那也不能把你老命搭进去,你可要当心,女人发起情来比母狼都可怕。我给你讲件真事:有位领导去英国学习,留下第二任老婆独守空房,这少妇倒也算恪守妇道,不越雷池半步。但她不做并不等于不想不需要呀,她浑身躁动,下体发痒,那种欲火难耐就甭提了。她先是学黄碟,自食其指,又偷偷买来自蔚器,自娱自乐。可这毕竟乏味,手指太细,假吊没灵性。这天,她学着洋鬼子边做边嗯嗯叽叽,她养的狼狗—缄缄也伸出了老二,那玩意又长又粗,红通通的。少妇心头一动,何不与它试试,既有肉感又无流言之忧。缄缄平时和她老公一样,任由她亲她搂,今天也很听话,在她的牵引下,将###插入她体内,一种久违的温热充实,让她舒服得闭上眼睛。可很快,她发现,坏了,那玩意易进难出,拔不出来,少妇使劲往外抽,可就是拔不掉。她汗都出来了,狼狗也急了,四蹄乱蹬,汪汪直叫。少妇那个钻心的疼哟,越急套得越牢,缄缄的家伙象长了倒刺,把她的嫩肉往外勾,鲜血流到脚跟,人狗还是不分,少妇疼痛难忍,只有拨打120。

  医生第一次见这病例,将她连人带狗拖上救护车,外面人头攒动,只听她生儿般的惨叫。狗鞭是剥离了,可关于她的流言满天,人们指着她的后背画脊梁,连弟弟在单位都受辱;老公打来越洋电话,一通怒斥。她思前想后,难负其耻,只有一死了之。

  师善良撇撇嘴,听你这一说,我还真担心,小娘们儿真容易整事,得找机会把她蹬了。说着他喝口茶水,起身道,走走走,到永乐城去,我都一个多月没看那里表演了。朱发荣笑道,还去那,你也不摸摸老二还能用吗?师某振振有词:下面不行,我手指头还不行吗?大不了,我牵条狼狗,几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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