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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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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 作者:九洲猛虎
1、富姐春宵
引子:作为康康|乳业的员工,袁木对自己的身世浑然不知,不知道老总侯业兴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想过一种朴实宁静的生活,拥有一份纯美的爱情,可现实没这么简单……

  春夜,紫叶湖畔,霓虹闪烁、鼓点震天,马惜晶仿佛又回到姑娘时代,身段匀称的她屁股扭动,长发飞扬,从那优美的舞姿看,绝对还是个令小伙垂涎的年轻女郎。疯狂过后,是首轻柔的俄罗斯圆舞曲,整座大厅好象风暴过后的秋水,充满温情。袁木手扶马惜晶的小腰,感受着她的清香,踏着曼妙的旋律,渐醉渐远,轻轻飘向天山的花园。

  舞会结束后,袁木有些犯困,洗完澡,披着浴巾躺在床上,听见有人敲门,他光着上身把门拉条小缝。马惜晶斜倚门前,满脸的春意:“小袁,咱到湖心岛跳舞吧!”

  她眉儿弯弯,目如碧波,让人怦然心动。

  “吕老板呢?”见她眼往自己光膀子上瞅,袁木有些不好意思,身子朝里缩了缩。

  她嘴一撇:“这个死鬼成天就知道搓麻将!”

  马惜晶的丈夫吕首归是袁木所在公司的大客户,几年前,他还是“春都”的小代理商,自从做了“康康”总经销后,随着“康康”的发展壮大,吕首归的资产也呈几何级增长,一跃成为千万富翁。

  吕老板深谙有爷才有钱之理,上次康康的大当家侯业兴来视察,他动用各方关系,迎接阵容豪华气派,警车开道,礼炮三响,其仪式不亚于外国使节。侯总咋咋嘴想,哎呀,老子这辈子没白活,名利双收、洪福齐天哪。吕首归充分发挥嘴皮优势,把侯总吹得飘飘然,一时成为挚友。酒足饭饱,小吕请老侯到塞天娱乐城,在宽阔的包厢里,八位美少女能雅能俗,先温柔娴静、丝竹歌赋,后热辣奔放、脱衣热舞。此时的小吕已悄然退出,好让老侯放开享用。这位|乳业龙头的一把手,再次体验到皇帝的乐趣,八个赤条条的美女与他且舞且乐:多国部队联合作战,海陆空协同上演,直搞得浪声满屋,裤衩一地,把他送上快乐颠峰。

  事后,他对吕首归赞赏有加,称其必成大事,此话不假,可他做梦也没料到日后竟成他的死敌(这乃后话,姑且不提)。

  “这么晚了,哪儿还有舞会?”袁木有些怀疑。

  “湖心岛正热闹呢,走吧!”马惜晶有些急不可待。

  袁木披挂整齐,跟她出了宾馆。四月的郊外,花草飘香、蛙叫虫鸣,受够了城市粉尘油烟的人,一闻到新鲜空气,不由得多吸几口,他冲着前面喊:“马姐,这里空气真好,我恨不得带几罐回去。”

  “行啊,我那还有化妆盒,也借给你吧!”马惜晶开心地笑着,双手作捧盒状,奉于袁木面前,月色皎洁,她一身清香。

  “要是我们每个月都出来郊游该多好!”

  “不可能,能两三个月出来一趟就算你有福气!”

  “你对这儿挺熟的,是不是经常来玩?”

  “以前来过几次,有半年没来了。”   

  两人踏着月光来到湖岸,一位老翁划着小舟过来。袁木很兴奋,一个箭步窜上去,小船被砸得摇三摇,晃三晃。老头很风趣:“小心点!年轻人,这儿水深着呢,要是把船砸翻了,你们只有到湖底做鸳鸯喽。”

  “大伯,您可别乱说,人家的孩子都六岁了,要是她那位听见,我可没好果子吃。马姐,你说人长得漂亮有什么好处?招惹是非呀!”

  “我啊?老黄花了,那像你,刚摘下的草莓,嫩着呢!”马惜晶笑得前仰后合,身段婀娜、长发飘飘,银辉洒在她玉瓷般的脸上。

  远处薄雾朦胧,黛色的湖堤犹如少女的细眉渐渐远去,大自然显得如此安详、宁静。袁木的心也随之荡漾,要是能和自己的爱人徜徉此情此景,那该多好!老翁划了十多分钟,把两人送到一个花繁叶茂的岛屿,草坪上散落着小屋和花树。“马姐,你看,那木屋里还有灯光”,袁木很好奇。

  “那当然,每天都有情侣来这过夜,体会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

  “你和吕总也来过吧?”袁木笑问。

  “咳!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哪还有这个心思。”

  高高的葡萄架上,绿藤缠绕,彩灯迷离,人们正在跳欢快的“水兵”舞。袁木牵住马惜晶的手,踩着节拍,步入人群。她面带笑靥,身姿多样,宛若一只灵巧的小鸟,腾挪雀跃,忽左忽右。两人配合默契、心有灵犀,只要袁木指尖一点,或使个眼神,她立即会意,骨若飘柳,面带芙蓉,两人片刻也不想停下,恨不得一曲跳到天亮。
2、今非昔比
从紫叶湖回来,紧张的工作把袁木压得喘不过气来。|乳品企业一个接一个诞生,价格战打得你死我活,经销商利润降低,市场操作难度越来越大。周六加班到晚七点,袁木走出办公室,长舒口气。这时手机响了,马惜晶请他明天带她儿子去游泳。她说,我有事去不了,可这孩子刚跟你学过一点,正在兴头上,非缠着还跟你学。袁木正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就爽快地答应下来。

  夏天是个令众多商家头痛的季节,因为这时候的生意大都不好做,但生产空调、饮料的公司却巴不得一年四季赤日焱焱,还有一个对夏季情有独钟的就是游泳场。

  强壮的小伙向水池走去,游累了的姑娘们在低酌浅饮,优美的曲线展示着青春的魅力。水池里人头攒动,花花绿绿的泳装好象纽约总部的万国旗。袁木正尝试着拿掉兮兮的游泳圈,忽听有人叫他,寻声望去,袁木一下惊呆了,朱发荣!这位从小一起逮鱼摸虾的仁兄,听说新疆的高考分数低,高二就转到库尔勒。一别多年,这鸟人变得又白又胖,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他,要不是鼻梁骨那块伤疤,真认不出是他!这年头,贪官易找,挚友难求。袁木兴奋得跳上岸,叮嘱兮兮在浅水区玩,不要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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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着朱发荣的大肚皮说,你小子是不是到韩国整容啦,怎么跟换个人似的?胖子“嘿嘿”一笑:“我一眼就认出你,还是那熊样。走走走,找到个说话的地方。”

  朱发荣到库尔勒之后,凭借自己的基础优势,如愿以偿考上北陵大学。大学前三年,他巧舌如簧,先后和美女的几大产地:重庆、扬州、长沙的女孩恋爱过。进入大四,他开始为工作发愁了,忽闻一副厅的千金在成教部就读,此女鼻塌牙突、个矮体宽,正患相思病呢。朱发荣向同学借来一套雅戈尔,头发梳得堂亮,将这位公主擒于胯下。该女貌丑心肠好,对荣哥忠心耿耿,非他不嫁。朱同学奉子成婚后,老岳丈在市建委给他谋个位子。几年过去,朱发荣登上开发区副主任的宝座。

  “别看房地产商平时耀武扬威,对工人骂骂咧咧,可见了我比见他亲爹还亲。”胖子讲完自己发迹史,“咕噜”喝口冰红茶,咧嘴笑道:“你呢,这些年怎么过的?”

  袁木简单回顾一下过去,说目前还单身,在“康康”公司混饭,看到商界的尔虞我诈、唯利是图,真想找块偏僻的山区种地去,只是怕愧对父母,先给他们挣点养老钱再说。

  两人聊得正酣,忽见很多人朝对面跑,说有个孩子摔坏了。袁木一惊,兮兮呢?他慌忙赶过去,水池里没有兮兮。袁木头皮一麻,不详之兆笼上来。他拨开人群,只见兮兮血流满面,一少妇正捂着他的额头,血从她指缝不停地往下流。

  袁木冲过去,从那人手里抱过小兮,对方告诉他:孩子从岸边往水里跳,一头撞在石棱上,当时就晕过去。袁木搂着小兮边往外跑,边喊他的名字,可兮兮只是嘴角翕动一下,没有回应。朱发荣在后面追来:“等会儿,我开车送你们。”袁木道:“算了,我打的,那边还有人等着你呢。”

  袁木拦辆红旗,说快到二院。他看着怀里的孩子,不停地呼喊。兮兮的血一个劲朝外淌,袁木的T恤都染红了。袁木头脑嗡嗡乱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向马惜晶交待,吕首归非给我拼了,这可是他们的肉疙瘩呀!

  听医生说无啥大碍后,袁木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他摸摸口袋里的手机,准备告诉马惜晶。糟糕!刚才慌里慌张手机不知掉哪了。袁木皱皱眉,去找公用电话,他向马惜晶连声道歉,把事情经过讲了。马惜晶焦急地说,我马上到!

  看见儿子满头缠着纱布,马惜晶眼里的泪水哗地出来,兮兮也跟着大哭。护士让她别刺激孩子,“不利于伤口愈合。”她强装笑脸安慰兮兮。袁木很愧疚,悄悄退出来,找医生办理住院手续。

  天色渐晚,马惜晶让袁木回去,袁木坚决不肯,说要有个啥事,你一人怎么忙得过来。她说,那辛苦你了,让孩子睡会儿,咱到外面坐坐。

  袁木递给她瓶饮料,说自己真该打,连个小孩都看不住。马惜晶淡淡一笑:哪能怪你,你也累得不轻,是孩子调皮,要怪只怪他爹不陪他。

  “吕老板可以理解,他生意上的事多。”

  马惜晶没好气地哼了哼,事儿多?咱姐弟俩,我也不怕你笑话,他是花花肠子多!袁木听她这样说,摇摇头道:你别信谣言,我觉得吕老板不是那种人,他也不容易,靠自己打拼,在外面应酬是难免的。

  “现在的他完全变了样,唉—”马惜晶长叹一声:想当初……

  吕首归十七岁开始闯荡,先在喜达搬家公司干装卸,一天下来,累得半死,囊中依然空空如野。他消除疲劳的办法就是对着酒瓶说大话,背着美女说歪话,人送绰号“吕歪嘴”。后来,歪嘴干装卸累怕了,找到他表哥,市政府秘书熊立果。熊秘书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替你留个心。一周后,把他介绍到马惜晶的厂子当门卫,虽然待遇不高,总比出苦力强。

  这家伙牛眼狮鼻,制服一穿,更显得肩宽背厚、仪表堂堂。也就在那时,他认识了马惜晶,吕首归别看是个大老粗,可对待女人,却颇有心计。他用自己不多的工资,今天送盒巧克力,明天捧套连衣裙,早晚还来首酸溜溜的情诗,把个马惜晶感动得花枝乱颤,庆幸自己和这样的男人同代而生,能与他厮守终身,真是祖上烧了高香。

  马惜晶的魂被姓吕的勾去了,可她父母清醒着,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又大专文化,岂能让一看门狗得逞!马老爹死活不同意,把惜晶锁在屋内,不许她离家半步。第七天夜里,吕歪嘴翻窗而入,将女友救出囚笼,远走他乡。马老爹气得卧床不起,一年后撒手人寰。当马惜晶哭哭啼啼回来奔丧时,母亲坚决不让她瞻仰遗容,说老头子在天堂都不想看到你。马母认定她是颗扫帚星,跟大儿远居青岛,至今不认这个女儿。

  马惜晶说到这,忧愁地望袁木一眼,泪光滢滢,两腮发红,“平常满肚子话没处倒,感觉你这人还不错,反正就咱俩,给你唠叨唠叨,我心里也好受些。”她皱皱鼻翼,往事又重现眼前。

  吕首归和她一起到了厦门,马惜晶找份零工,老吕在居民区开家小店。经济虽不十分宽裕,但两人恩恩爱爱,日子过得还算幸福。吕歪嘴对她百般宠爱,包揽所有家务,做好饭菜,就到附近的公交站接马惜晶下班。他们手挽手,喝着歌,一起迈进他们温馨的小窝。马惜晶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满脸的甜蜜:“我们常为一条小鱼、一块排骨你推我让,他讲个笑话,我说个趣闻,小屋里充满欢声笑语。也许,那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时刻。”袁木问:“那你们怎么又回北陵了?”“哎,要不是我二十四岁生日……”

  那年10月16日,当我和同事结伴走出大楼时,只见吕首归西装革履,左手一束玫瑰花,右手一个大礼盒向我走来,脸上春风洋溢。姐妹们嘻嘻哈哈地跑开了,他做着鬼脸说:“Happy  birthday  to you!”我一听他那蹩脚的英语,鼻子都笑歪了。他夸耀道,今天生意特好,光“中华鳖精”和“三株口服液”就卖4件。这两样利润都很高,我也笑开了花:“那你应该好好做你的生意呀,怎么跑这远来接我?”他兴冲冲的说,咱来厦门也两年了,今天要隆重庆祝你的生日,吃饭到“望屿岛”,品酒到“红海岸”,这才叫生活!

  那顿饭花了三百多块,我很心疼,他说,我今天赚的钱还没花完呢,走,到酒巴去。 “红海岸”座无虚席,三五成群,欢声笑语。吕歪嘴带着醉意,在我耳边私语。忽听对面传来一阵吆喝声,只见四男三女正劝酒,一瘦高男子捏住旁边女孩的脸蛋,端起酒杯让她喝,那女子满脸通红,一个劲地摆手,示意自己不行了。旁边的人都起哄:喝,喝!不许赖帐!高个男人奸笑:“孙茜,你再不喝,我就强行啦!”话还没说完,一八字胡上前摁住孙茜的头部。那高个真不手软,左手拧她鼻子,右手杯子往她嘴里灌,孙茜拼命挣扎,刚要张嘴喘息,啤酒顺流而下,呛得她连声咳嗽,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两个家伙得意地把手松开,孙茜捂着口鼻朝卫生间跑去,其余几人哄堂大笑。

  我朝那边望了几眼说,这帮人不象什么好东西,咱们走吧。老吕说,怕什么,还敢吃我们不成。正说着,只见瘦高个端着酒杯走来,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两眼色迷迷地盯着我:这位小姐长得挺靓嘛,好象在哪见过,来,咱干一杯,交个朋友。

  我脸一绷: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酒,那来杯果汁!”那人说着,旁若无人地扶我的肩膀。吕首归忽地站起来,两眼一瞪:“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马子,借我用一用!”那家伙嘴里喷着酒气,轻蔑的看吕首归一眼。老吕火往上撞,抬手给他一巴掌:“你他妈是不是驴尿喝多啦?”

  高个左手摸火辣辣的脸,右手指点吕首归:“小逼养的,你不想活了,敢打我!”他的同伴忽喇围过来:“司总,怎么啦?”我拉老吕:“咱走!”但为时已晚,八字胡飞起一脚,首归一趔趄,桌上的酒具哗哗啦啦掉翻在地。大厅顿时乱起来,“打架罗!” 我吓坏了,眼泪成串掉,喊歪嘴快走,他朝我怒吼:“你先跑!”

  另一壮汉挥拳直奔老吕首级,歪嘴脑袋闪过,左肘捣向对方胸部,他干装卸的力气用上了派场,那家伙‘嗵嗵’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站不起来。我刚走几步,被那姓司的拦腰抱住,吕歪嘴赶过来救我,八字胡拎起酒瓶朝老吕头上就砸,瓶子碎了,血顺着他脸往下流。歪嘴顾不上这些,一拳打向姓司的太阳|穴,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家伙瘫倒在地,老吕抓住我的手朝外就跑。

  上了出租车里,我让司机赶紧找诊所,歪嘴气喘吁吁地说,要不是老子刚卖完血,绝不放过他们。我一惊:“你卖血?”他开始还狡辩,后来在我逼问下,终于坦白,为庆祝我的生日,他打听好一个地下收血站,今天上午去卖了1000CC。我听后泪雨滂沱:要不是我的生日,哪来这么多麻烦?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结束,厄运接踵而至。原来,那个所谓的司总叫司阳,是一家电子集团董事长的大公子,他仗着自己有钱,串通一伙纨绔子弟,欺男霸女,横行街里。据说这家伙平常只好一件事,找小姐玩女人。偷奸嫖妓自不用说,床上的女友每月都得换一茬。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出他手心的。

  这次他岂能吃亏,通过吕首归掉下的名片找上门来,将老吕暴打一顿,还称自己脑袋被揍出毛病,医院的费用单雪片般飞来。不久,我也被单位莫名其妙辞掉,我问主管为什么,他悄声问我是不是和一个叫司阳的有纠葛,我点点头,他说这就对了,那恶棍在厦门这地方能通天,他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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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阳放出话来,只要我愿意做他女友,他不仅支给老吕一笔可观的补尝,还让我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我当然没理这畜生。为了逃避司阳的责难,我们几易住所,但还是难逃他的魔掌。好心人告诉我,有眼线跟踪我们,看来,不把我弄到手,他绝不善罢甘休。我们攒的那点小钱哪经得起折腾,很快花销一空,吃上顿没下顿。

  从此,我对金钱有了新认识,有钱你就是老大,可主宰万物,可杀人于无形之中;有钱就有理,狗咬破衣人。我发誓:一定要挣很多很多钱,不再受他人凌辱。要是我们比司阳有钱,他还会如此猖狂吗?答案是否定的,真正理亏的是他们呀!

  吕歪嘴急红了眼,拿刀子要跟司阳拼命,我说,你冷静点,恐怕没见到姓司的,你已进了监狱,你还不明白这一切是什么在作怪吗?钱哪!他咬咬牙,身子重重地摔在床板上。过会儿,他一骨碌爬起来,说前段时间,“春都”火腿肠的业务员找他做代理,说这玩意前途无限,“我再找他们谈谈。”

  “春都”是同意了,可司阳咄咄逼人,厦门无立足之处,我们只有回北陵。歪嘴也吃够了贫穷的苦头,发誓非混出个人样,找表哥熊立果贷款,开始经销批发副食品。

  马惜晶说,随着兮兮的降临,生意的红火,吕歪嘴对我慢慢冷落,关于他的绯闻也越来越多,其中有个商场营业员,我认识。我审问过几次,可他死不认帐,我也毫无办法。“此时此刻,他也不知正和谁鬼混,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忧伤地说,这种浮华虚掩的婚姻,不知还能维持多久。袁木安慰道,可能你们之间有误解吧,多沟通沟通就好了。惜晶哀怨地看着他:“你还年轻,你不懂。”

  当护士来换药时,已是夜里十点,袁木想起丢掉的手机,他拨通自己的号码,看能否碰到拾金不昧的。通了!是女孩的声音,袁木有些惊喜,如今能遇到这种好人不容易。 女孩很爽快,让他明天到中百门前等着。袁木感激地问她贵姓,她清脆地吐出三个字“姬佳欣。”
3、心旌荡漾
第二天,袁木如约来到目的地,他左顾右盼,一个身着吊带裙的女孩款款走来,只见她皮肤白皙,脸蛋迷人,鼓囊囊的胸脯象两只展翅欲飞的母鸽。袁木不好意思正视,谁知该女越走越近,问袁木是不是来拿手机的,袁木点点头。她对袁木验明正身,确定是他的手机后,掏出那款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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