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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鸭变凤凰(蜜月佳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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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妮亚一点也不象想象中,他要为她冠上自己姓氏的那种女人。
  可是却有那么一点难以解说的原因,使他忘不了她。
  她的衣着很糟糕,不过至少她自己还知道这一点;而且她可能会把衣服穿到底,不会象其他女人那样。把衣服穿个一两次就丢了。
  “整个事情简直荒唐透顶!”公爵自语着。“我怎么能娶一个大清早来看我,把自己推荐给我来代替她姐姐的女孩子?”
  然后他又想:这并不比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孩特殊到哪里去。
  他发现自己和侯爵夫人一直认为,任何女孩能成为公爵夫人,都应该深感荣幸;却从来没有考虑到,她可能已经有了爱人而并不愿意嫁给公爵。
  “我要取消这件事,”公爵决定。“我要送信给伯爵,告诉他,我不能去拜访他,而且也不想见他女儿了!”
  即使在他这么告诉自己的当儿,他也知道这样会毫无道理又不可饶恕地伤害到伯爵;何况,他这么做,怎么向侯爵夫人解释呢?
  她一心一意相当皇室的侍女。公爵了解:女王暗示他谈结婚,就等于是下了道命令,可不是说着玩的。
  “该死的!”公爵大叫。“皇室没有权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在他们这个社会上,皇室总是搅入个人的生活中。
  白金汉宫常下达命令和约束,而威尔斯王子的密友,则经常要为他解决数不清的困难和麻烦。
  公爵每次进默伯尔行宫和这位王位继承人见面,总要绞尽脑汁替他解决些问题。
  “你真是个好伙伴,艾索尔!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办。”去年,王子说了几十遍类似这样的话语。
  公爵知道,至少他赢得了王子的感激。
  二月中,王子曾为了查理士·库德爵士和妻子离婚的案件,被法庭传唤。
  王子写给摩德夫人——她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院——的十二封信,被当庭宣读出来。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王子也无意破坏别人的婚姻,却仍然引起社会大众的喧哗和非难。
  当时,公爵和王子大部分的朋友一样,曾极力地为王子辩护。
  他那时发誓无论是任何方法,只要能使自己不重蹈王子的覆辙。他都愿意做。
  可是要他结婚……!
  他再度回到面临的难题上。
  漫长的两夜,他辗转床侧,难以入眠,终于下决心写信给蓝斯福伯爵,以为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他知道该回家换衣服了;十一点,他还得到上院去开会,再不赶快,就来不及了。
  突然,他觉得在没有拿定主意之前,实在不愿离开海德公园。
  “我究竟该结婚,还是要想办法跳出这场我自己制造的混乱?”他大声问自己。
  他的马竖起耳朵倾听他的声音,一面加快了速度,等到公爵一踢马刺,就飞驰而去了。
  或许,这解决不了问题,至少让他觉得好过了些——因为他正快速地前进着。
  “事情怎么样?他怎么说?”费里西蒂问。
  安东妮亚及时在八点半赶回家吃早餐。
  费里西蒂隔着桌子频频向她递送探询的眼光,而她却无法回报鼓励的笑容,她认定自己的努力失败了。
  伯爵夫妇在早餐桌上反覆讨论着下午公爵来访的事,一遍又一遍地商量到时候该怎么进行,该说些什么。
  “你先一个人见公爵,爱德华。”伯爵夫人决定。“然后再叫我进去。现在我们要决定的是:我该把费里西蒂一起带进去,还是等我先跟公爵谈过了再说。”
  安东妮亚已经听他们争论了好多遍,再也引不起她的注意。
  她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跟费里西蒂说。
  凭空撩起她的希望是不公平的;明白告诉她,自己这趟并没有成功,只会让她痛哭流涕;这样实在无济于事。
  此刻,走向费里西蒂卧室的途中,安东妮亚慢慢地说:“说实话,费里西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你不知道?这话怎么讲?”费里西蒂狂乱地问。“他愿意让你代替我嫁给他吗?如果他肯,一定会告诉你的啊!”
  “他说他会考虑的。”
  “他怎么能要我?他怎么能?”费里西蒂绝望地问。“你告诉他,我和别人相恋了吗?”
  “我说得很清楚,不过,他既然爱侯爵夫人,却要娶别的女人,那么这一点,他就不会在乎了!”
  “既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在乎娶的是你或我呢?”
  “这点,我多少也跟他提过,”安东妮亚表示同意。“不过我没有你这么漂亮,费里西蒂!你知道得很清楚,公爵夫人应该很突出又很漂亮的。”
  “你穿上那件旧的长裙,看起来一定很糟糕,”费里西蒂说。“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穿它?”
  “我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安东妮亚干脆地说。“你那件绿的简直紧得可怕!那件粉红色的,你在给我穿以前已经穿了好几年,缝线都裂开了,我还没时间补呢。”
  “如果当时有时间的话,你就可以把我的一件新衣服拿去改了穿。”费里西蒂说。
  “你想,如果那样,妈妈会怎么说?”安东妮亚问。
  她知道姐姐心里很苦恼,于是安慰她说;
  “事情也许会顺利解决的,费里西蒂。我们只能祈祷。希望公爵认为娶我比较好。因为我自愿嫁给他,而你却不愿意。”
  “我决不嫁给他!我宁愿死!”费里西蒂戏剧性地说。“我属于哈瑞……我永远属于他。我不能……也不会让其他任何男人……碰我!”
  “我想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安东妮亚似乎在跟自己说话。“可是,为什么男人就不同了呢?他们好象能同时向两、三个女人调情,却不会觉得不安!”
  “那不是爱!”费里西蒂说。“那是恐怖的事;哈瑞说,因为他爱我,他甚至可以永远不看别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她们都不存在了!”
  安东妮亚没有答话“然后,费里西蒂突然拥住妹妹。
  “喔,安东妮亚,帮助我,帮助我!”她哭着说。“我好恐惧、好害怕,我竟然要被迫嫁给那个恐怖的公爵,而且永远见不到哈瑞了!”
  “我相信一切会圆满解决的。”安东妮亚安慰地说。
  但她的声音却是那么的不肯定。
  三点钟,公爵准时到达谦谢街二十九号;他象一般大人物在必要的场合时一样,乘坐着帘幕紧密的马车。
  伯爵在伯尔桂维亚住宅区的谦谢街,有一栋小而便宜的住宅,从波克莱广场到这儿,并不很远。
  马车的窗格上绘着公爵的纹章,所有的装备全是银制的,见过的人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的马健壮雄伟、无可比拟。
  公爵穿着合身得象手套的黑礼服,最新流行的条纹长裤,令人目眩。
  乌黑头发上戴着卷边的大礼帽。他的每一项穿着总透着几分不经意,唯有教养甚好的英国绅士,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年老的管家随侍公爵登上往二楼的旋转楼梯,来到接待他的客厅。
  伯爵夫妇曾经讨论了很久,不知道在伯爵常坐的小书房里接待公爵,是不是比较好?
  可是伯爵夫人认为,这样不能留给公爵深刻的印象,而且他一定会注意到里面的椅子破烂不堪。
  客厅是侯爵夫人正式款待客人用的,所以略嫌呆板了些;不过,至少里面还插着鲜花,是个挺舒适的地方。
  “午安,阁下。”伯爵很坦率地说。“很高兴见到你。我认识今尊大人,很不幸的,却一直没有这份荣幸能认识你。”
  他的语调里透露出抑制不住的轻微怨恨。
  “一直没有邀请你到邓卡斯特花园,是我最大的疏忽。”公爵回答。“不过你也一定了解,我很少待在住宅里。不是留在伦敦上院执行我的职责,就是发现兰斯特州比赫特福州适合狩猎,而到那儿去了。”
  “那儿的确很适合打猎,阁下。”伯爵同意他的说法。“不过有时候在你产业的南边,还是有很好的机会。例如说,去年十二月在哈默葛林的森林里,我们都玩得很愉快。”
  “我听说了。”公爵表示。
  “我想,当时每个人都很痛快。”伯爵说。“很不幸,我的体重太重了,弄垮了第二匹马,所以没有参加。”
  “那真遗憾!”公爵淡淡地说。“不过我敢说,你的女儿安东妮亚一定把当时的情形很生动地向你报告了。”
  “安东妮亚?”伯爵很惊异地说。“嗯……她的确向我描述了,阁下。他的马骑得很好,当然,我女儿费里西蒂也一样。”
  “我相信你的两个女儿都是靠阁下的指导。”公爵礼貌地说。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伯爵鼓起勇气说:“你信上说,阁下,你认为我们两家应该比以前交往得亲密些。我能不能请问:你指的是什么?”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的意图了。”公爵慢慢地说。
  “你是指……婚姻?”伯爵吃力地问。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公爵答道。
  伯爵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喜悦之情,他说:“阁下,我全心全意同意而且支持这件事。不是我说,费里西蒂是个很可爱的少女,我相信你会很乐意见她的。让我把她叫进来一会儿,然后再进一步讨论这件事,好吗?”
  不等公爵答话,伯爵就走到壁炉边,准备拉铃。
  他刚走到那儿,公爵就轻轻地说:“事实上,阁下,我中意的,是你的二女儿——安东妮亚小姐!”
  伯爵的表情变得很可笑,准备拉铃的手垂了下来。
  “安东妮亚!”他惊叫着。“我想阁下一定弄错了!”
  公爵玩弄着他的金表链。
  “我想我没弄错。”他说。“或许我信里疏忽了,没写清楚我究竟打算向你哪一个女儿求婚。实际上,是安东妮亚小姐!”
  “可是……我绝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伯爵喘着气。“我妻子也一样。安东妮亚是妹妹,而且……。”
  他停住了。公爵知道,他正在想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的二女儿。
  “如果我造成了误会。那很抱歉。”公爵说、“不过,现在请你拉铃好吗?”
  伯爵似乎发呆了,没有再争论什么。
  他拉了铃。管家显然早就在门外等待,立刻走进来,伯爵很快地说:“请夫人立刻到这儿来——一个人!
  “一个人,大人?”
  “对。”伯爵肯定地说。
  管家退出去。一会儿工夫,伯爵夫人穿着丝绸衣服沙沙作响地走进来,身上几乎把她仅有的那点首饰都戴上了。她脸上堆满笑容,欢迎地伸出手来,说:“公爵阁下,真高兴在这儿见到你!我一直想见见我们在赫特福州最近的邻居。真难相信这么多年来,我们竟然不认识!”
  “的确如此!”公爵回答她。“不过,正如侯爵所要告诉你的,现在我们会把以往的疏忽弥补过来。”
  “公爵想娶安东妮亚!”伯爵突然说。
  “安东妮亚?”
  伯爵夫人的惊讶并不亚于伯爵,可是很快地,她就恢复了镇定。
  “我想你一定搞错了,我亲爱的公爵。你指的必定是我们的大女儿费里西蒂。她既可爱又有魅力,我一向认定她会结一门显赫的亲戚,而且会使那个幸运的男人过得非常快乐。”
  “没错,爱蜜丽,”伯爵在公爵开口之前插嘴说。“公爵指的是安东妮亚!”
  “我不相信!”伯爵夫人大声说。“你既然可以娶到费里西蒂,怎么可能会想娶安东妮亚?”
  公爵对这种争论开始厌烦。
  “当然,”他向伯爵提出。“如果你不同意这件婚事,我会很谅解的。如果那样,阁下,我只好取消这件事,而且要请你原谅我占据你这么多宝贵的时间。”
  他的话,就象在伯爵夫妇的鼻子上重击一拳似地让他们惊恐。
  “我亲爱的朋友,只要你愿意,我并没有说你不能娶安东妮亚。”伯爵很快地说。
  “是的,是的!”他的妻子插嘴道。“无论你愿意娶我们哪一个女儿,我们都会欢迎你做我们的女婿。不过,我们有点惊讶,因为安东妮亚……。”
  伯爵夫人停下来。
  “……是妹妹!”她并没有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我想和安东妮亚小姐认识认识。”公爵说。
  “我会把她带来。”伯爵夫人回答着,然后走了出去。临走时,向她丈夫投以绝望的一瞥。
  “真抱歉,我忘了替你准备茶点。”伯爵说。“桌上有些酒,您要不要来杯雪利酒,公爵阁下?还是要杯葡萄酒?”
  “都不要,谢谢你。”公爵回答。“我向来不在下午喝酒的。我发现在很多宴会上——一尤其是在默伯尔行宫的宴席上——总要喝很多酒,结果第二天必须做最剧烈的运动,才能把酒精驱除掉。”
  “你是对的!你当然是对的;”伯爵同意道。“在交际宴会上,的确很难做到滴酒不沾的。”
  公爵正在想该怎么回答这种陈腐的客套,门开了,安东妮亚跟在伯爵夫人身后走进来。
  她还穿着早上那件长裙,少了那顶难看的帽子。她看起来的确比较吸引人;四目相对之际,公爵知道她正试着表达对他的感激。他弯腰行礼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感到她纤细的手指紧握住他。
  “容我介绍我的女儿安东妮亚!”伯爵礼貌地引见。
  “安东妮亚,邓卡斯特公爵阁下向你求婚了,我想我不必告诉你,你母亲和我觉得你有多幸运,我希望你对公爵阁下给与你这份荣耀,会满心感激。”
  “我感到非常荣幸,大人。”安东妮亚轻轻地说。
  “我希望我会使你快乐。”公爵僵硬地说。
  “我希望我能……使你高兴、满意。大人。”
  “好了,安东妮亚,”伯爵说:“公爵阁下和我有很多事情要谈。”
  他望着他的妻子,又加了一句:“我想,爱蜜丽,最好让我们单独谈。”
  “当然,爱德华。”伯爵夫人柔和他同意了。“再见,公爵阁下。我相信我丈夫会邀请你在这个,或下个礼拜来用膳。而且。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有很多关于婚事的细节要讨论。”
  “当然,夫人。”公爵回答。
  伯爵夫人行礼,公爵鞠躬答礼。接着安东妮亚弯膝行礼。
  就在她转向门去,而她父亲看不到她的脸的那一刻,公爵几乎可以确定,她在向他眨眼睛!
  第三章
  “祝你健康,艾索尔!”
  这已经是坐在晚餐桌前的男士们第三、或第四次举杯祝福公爵身体健康;他觉得其中有些人喝得有点神智不清了。
  晚餐丰盛得没话说。邓卡斯特花园里,大厨师在向应邀参加公爵婚礼的亲戚们,显示他的好手艺,想让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公爵知道,大多数人来这一趟的原因,不仅是对他终于要结婚生子感到安慰。而且还怀着好奇的心理。
  他们都没有见过安东妮亚——很多人建议,说他应该带她到伦敦,在欢迎会、晚餐宴席甚至舞会中,把她介绍给整个家族,可是公爵一直没有反应。
  “明天够他们谈的了。”他想。
  结婚的事造成他心里沉重的负担,所以,公爵找了个借口搪塞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堂亲,就走出了餐厅;晚宴中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去。
  他穿过大理石建造、四处饰有第一流雕刻的宽广大厅,没有注意成排的殷勤马夫,径自走下前面的阶梯。
  到了屋前的车道上,他并没有走到花园里,却转向了马厩。
  时间比他想象的要晚,太阳已经西沉,天色微暗,整栋房子看起来就象童话故事里的宫殿一样。
  公爵预定到达邓卡斯特花园的时间本来早得多,他甚至还吩咐葛拉汉先生通知埃威斯,说他会在晚餐前到马场去骑马。
  他打算这么做,是因为赛马的淡季快过去了,他希望从现在起,专心一志地准备越野障碍赛。
  因此他吩咐埃威斯,在马场和旁边那块新近从蓝斯福伯爵那儿得来的土地上,照着全国越野障碍赛的标准,设立障碍藩篱。
  这是他多年来一直计划要做的事,现在既然成功了,他觉得自己面临了一大挑战——看看自己是否能好好地训练马儿,使它们在比赛中独占鳌头。
  全国越野障碍赛从一八三九年开始举办,每年三月最后的一个星期比赛。
  越野障碍赛本来只是利用乡间天然的障碍来比赛,而获胜的奖品也没有什么价值。
  全国越野障碍——利物浦越野障碍赛——所以突然出名,是因为它是第一个颁发优胜奖金的越野障碍马赛。
  一八三九年,它的优胜奖金是一千两百镑。
  比赛全长四哩,在凹凸不平的乡间举行,一共要越过二十九个障碍,第一圈有十五个,第二圈有十四个。
  前年——一八六八年,一匹叫“地主”的、六十吋高的马获得优胜;今年,它又在万人瞩目的场面中脱颖而出。
  公爵下定决心,一八七一年,他的马一定要得到冠军!
  他买了一匹叫“黑武士”的马,觉得这匹马或许正合乎他的要求;它的外表很特殊,而且据说一直表现良好,不过,他要亲自测验它。
  可惜他的计划报销了,因为侯爵夫人用尽了办法,留住他。
  象所有女人一样,她说服他结婚,现在,想到他明天以后就不再是自由之身,又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懊悔。
  “教我怎么忍受你和别人去度蜜月啊,艾索尔!”她说。“你又怎么受得了离开英国,而且离开我三个星期,甚至更久呢?”
  “我会想念你,克拉瑞丝,你知道的。”公爵自动地说,他知道侯爵夫人就是在等他说这句话。
  “你要答应我——在巴黎,每一分、每一刻你都要想着我!”
  她的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说:“我顾虑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去年花了你很多时间和金钱的那些迷人的外国美女。”
  公爵根本来不及反驳,侯爵夫人的唇已经热烈地迎上来,这一刻,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了。
  等到公爵好不容易脱身回到邓卡斯特花园,时候已经很晚了,晚餐不得不挪后一个钟头。
  时间刚够他沐浴、更衣,然后多得数不清的亲戚走进华丽大厅,公爵—一向他们致意。
  公爵低头看着桌子,心里想:这真是漂亮的一群。
  他的姨母、姑母、堂兄妹、表兄妹,还有祖母,无论年,纪多大,即使穿着不算华丽,却也都是气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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