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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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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道:“虽然如此,你也只能够劝告他加倍小心。”

查四道:“并没有一条不许在家中养狼的法律。”

他一笑接道:“你若是喜欢,在家中养一条老虎也一样可以。”

沈胜衣笑道:“你放心,就算养我也不会养在扬州的。”

查四大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朋友,一定不肯给我添麻烦。”

玉蕴芳奇怪的望着沈胜衣,道:“这位是……”

查四截口道:“他只是我的朋友,并不是衙门中人。”

凤栖梧忽然截口说道:“却是一个高手。”

查四道:“你看得出来?”

凤栖梧道:“我的武功虽然不怎样好,别人的武功如何,从他的眼神举止多少可以知道。”

他转向沈胜衣,抱拳一礼道:“高姓大名。”

“沈胜衣。”

凤栖梧玉蕴芳齐皆一惊。

查四日注他们,说道:“你们既然也是武林中人,相信总听过我这位朋友的名字。”

凤栖梧道:“武林中人没有听过沈大侠的名字的只怕万中无一。”

他回对沈胜衣,道:“幸会。”

沈胜衣一声:“彼此。”立即转回话题道:“是了,你们两人一齐回来?”

凤栖梧点头,玉蕴芳亦点头道:“我坐在车厢之内。”

凤栖梧连续接口说道:“这是为了避免……”

沈胜衣道:“庄院之内既然只得柳西塘一个人,你们如何进来?”

凤栖梧道:“大门虚掩,轻轻一推就开了。”

沈胜衣“哦”一声,道:“你们于是立即赶来练武厅这里?”

凤栖梧道:“我们并不知柳西塘在这里,只是一路找来,走到这里的时候,看见那条银狼混身浴血的从练武厅奔出,奔入那条小径,觉得奇怪,才上前一看。”

沈胜衣道:“这若是事实,你们与柳西塘的死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了?”

凤栖梧道:“事实没有关系。”

沈胜衣道:“可是以这种方式自杀,除非柳西塘的脑袋有问题。”

查四道:“这件事,的确难以令人置信。”

沈胜衣道:“查兄准备如何处置?”

查四道:“无论如何,必须先澈底检查一下那具体体。”

他举步跨入练武厅。

沈胜衣亦跨进去。

凤栖梧玉蕴芳相顾一眼,方待举步,查四倏的回头,道:“两位不必进来。”

凤栖梧玉蕴芳只好站在厅外。

二、铁环厉啸剑气冲天(下)

厅内的血腥当然比厅外浓得多,幸好沈胜衣查四对于血腥味已习惯。

可是目光落在死人破烂的面庞上,两人面部的肌肉也不由拉起来。

查四皱着鼻子俯身仔细打量了一遍,叹了一口气,道:“不是狼那么凶残的野兽,相信不会将死尸弄成这样。”

沈胜衣亦自俯下半身仔细观察之后道:“尸体上的伤痕显然是野兽的爪牙弄出来的。”

查四道:“嗯。”

沈胜衣道:“从方才那条银狼的样子看来,这个人,纵然不是死在它的爪牙之下,亦必然是被它的爪牙撕咬成现在这样子。”

查四道:“嗯。”

沈胜衣目光再落在尸体的面部,道:“尸体的面部损坏的这么严重,根本已不能辨认。”

查四道:“你怀疑,他可能不是柳西塘?”

沈胜衣道:“我是这样怀疑。”

他一笑接道:“我这个人的疑心向来很大。”

查四笑道:“我也是的。”

他连随回头问凤栖梧玉蕴芳:“你们凭甚么肯定这死者就是柳西塘?”

玉蕴芳应道:“尸体穿着的,是他的衣服。”

凤栖梧接道:“面部轮廓与及身裁也是一样。”

他一想又道:“如果有怀疑,大可以检查一下他那双手的拇指。”

不等他说完,沈胜衣查四已分别伸手按向尸体左右两手的拇指。

沈胜衣一按,说道:“拇指果然已碎了。”

查四道:“这只手的拇指也是。”

凤栖梧即时道:“他断指这件事,当时追随我们左右的镖师与及趟子手都知道,他们相信还没有完全离开扬州,总捕头可以传来一问。”

查四道:“我自有分寸。”

他回对沈胜衣道:“听他这样说,尸体也许真的就是柳西塘本人了。”

沈胜衣道:“尸体的身份既然已能够确定,我们大可以专心找寻他的死因。”

查四道:“你似乎认为他并非被那条银狼咬死。”

沈胜衣道:“柳西塘既然能够击杀飞云观玄虚道士,武功可想得知,虽然他双手拇指尽断,不能够再充份发挥飞环的威力,仍然有三成功力,凭这三成的功力,击杀那条银狼大概已不成问题的了。”

凤栖梧听在耳里,说道:“也许那条银狼出其不意地挣断了锁链,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咽喉之上。”

沈胜衣道:“一咬,他就立即气绝身亡?”

凤栖梧道:“不无可能。”

沈胜衣说道:“他只是双手拇指的指骨断碎,好像他武功这样好,临敌经验这样丰富的人,反应有没有可能会这样迟钝?”

凤栖梧道:“他逗弄那条银狼既然已成了习惯,三个月后的今日一定已没有那么小心,一个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反应迟钝是必然的现象。”

沈胜衣道:“还有一个问题,狼无疑习惯咬敌人的咽喉,但是,那条银狼已瞎了眼睛,怎么能够一咬就咬在他的咽喉之上?”

凤栖梧叹了一口气,道:“世上的事情有时就是这样子巧合。”

沈胜衣道:“说到巧合,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他淡然一笑,转顾查四道:“查兄又认为如何?”

查四道:“尸体虽然是衣衫破烂,体无完肤,死前显然并没有怎样的挣扎,如果是死在狼口之下,那么就真的一咬致命的了。”

沈胜衣点头道:“无论有意自杀抑或无意被杀,都必须一咬致命,才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他的目光又回到凤栖梧的面上,道:“你们方才不是说柳西塘是自杀?”

凤栖梧道:“从他死前的异常举动与及给我的那封信看来,我不能不怀疑他是自杀。”

沈胜衣道:“但你方才的说话,却显然认为是那条银狼挣断了锁链,出其不意的将他咬死。”

凤栖梧道:“我们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因为方才发现了两点很可疑的地方。”

沈胜衣道:“请说。”

凤栖梧道:“第一点你们已发现了,就是他死前显然并没有怎样挣扎,一个人即使视死如归,可是目睹一条狼张牙舞爪,向自己扑过来,有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接受这种死亡,不闪避?不挣扎呢?”

沈胜衣道:“我认为就没有了──第二点是甚么?”

凤栖梧道:“如果他是自杀,无论他怎样解开那条锁链,那条锁链也应该保持完整才是,现在却是中断,还有一截锁链在那条柱子之上。”

沈胜衣道:“这一点,我们也已发觉。”

他并没有说谎,查四现在将留在柱子上的那半截锁链拿在手中。

凤栖梧接道:“就是因为这两个原因,我才会那么怀疑。”

沈胜衣道:“问题这又来了,以一条狼的气力,能否挣断那么粗的锁链。”

凤栖梧道:“是不是锁链断折的那个部份已经锈烂的七七八八。”

查四冷应道:“锁链并没有生锈。”

凤栖梧道:“这就奇怪了,难道那条银狼的气力真的那么大?”

查四道:“锁链根本就不是整条自然扯断,那断折的部份是先被以利器凿断了八九分,剩下来未断的一二分,便是小孩子,相信也不难将之折断,在那条银狼来说,更就简单了。”

他说着将锁链交给沈胜衣。

凤栖梧玉蕴芳再也忍不住,一齐跨进练武厅了,走到沈胜衣身旁。

查四说的是事实。

两人不由的怔在那里。

沈胜衣手执锁链,反覆再看,忽问道:“是谁将锁链预先凿断了八九分。”

凤栖梧玉蕴芳都没有作声。

查四一长身,道:“这如果又说是柳西塘,死因又变回自杀的了,一个人只能够死一次。”

凤栖梧苦笑!

玉蕴芳仍然怔在那里。

沈胜衣看了两人一眼,回问查四道:“查兄认为是自杀还是被杀?”

查四道:“被杀,沈兄呢?”

沈胜衣道:“一样。”

查四道:“也许我们的判断完全错误,可是在目前来说,非要以谋杀案件来处理不可了。”

他一顿接道:“这具体体最好由衙门的仵工再加以检查,他们的经验到底比较我丰富,在检查之后或者就会有一个确实的答案。”

沈胜衣道:“查兄是否打算现在赶回衙门将人叫来?”

查四道:“我正是这样打算。”

沈胜衣道:“那么将这里暂时交给我好了!”

查四道:“沈兄当然知道应该怎样做的了。”

沈胜衣道:“当然。”

查四道:“一切拜托了,我会尽快回来。”

他连随转身举步,疾奔了出去。

沈胜衣目送查四身形消失,转顾凤栖梧玉蕴芳道:“我们也出去外面。”

凤栖梧玉蕴芳并没有异议。

出了练武厅,沈胜衣不由吁一口气。

他连随扶着一条柱子,在走廊旁边的栏杆上坐下,似笑非笑的望着凤栖梧玉蕴芳两人。

玉蕴芳不由自主的垂下头。

凤栖梧亦给望得混身不自在,微喟道:“沈兄在怀疑凶手是我们?”

沈胜衣说道:“你们的嫌疑,本来就不轻。”

凤栖梧道:“可是我们事实并没有杀过人。”

沈胜衣道:“是非曲直,始终有一个水落石出,你们既然没有杀人,又何须担心?”

凤栖梧道:“查捕头据说是天下三大名捕之一。”

沈胜衣道:“不错。”

凤栖梧道:“他能够被称为名捕,当然不是一般庸吏可比。问题是,他到底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人总会有错的。”

沈胜衣道:“你担心他判断错误,冤枉你们?”

凤栖梧道:“我不要紧,只担心委屈了嫂嫂。”

沈胜衣一瞟玉蕴芳道:“查四这个人我却是很放心,有些事他尽管不得不依法办理,在未能够完全证实之前,他绝不会怎样为难你们,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凤栖梧展眉道:“沈兄怎样的一个人我也早已有耳闻。”

沈胜衣道:“是么?”

凤栖梧道:“这件事有沈兄与查捕头插手,我们其实应该很放心才是。”

沈胜衣道:“你却显然担心得很。”

凤栖梧道:“因为我觉得其中彷佛隐藏着一个阴谋,事情的发展将会对我们极之不利。”

沈胜衣淡然道:“我却是认为只要你们真的是清白,根本就用不着过虑。”

凤栖梧玉蕴芳相顾无言。

沈胜衣忽然省起了一件事,道:“有一个叫做甘豹的人,你们可认识?”

凤栖梧一怔,道:“你问的那个甘豹,是否有一张狼面?”

沈胜衣道:“不错。”

凤栖梧道:“他以前是双英镖局的一个镖师。”

沈胜衣道:“双英镖局结束以前?”

凤栖梧摇头道:“以前半年。”

沈胜衣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凤栖梧道:“人如其面。”

沈胜衣道:“这是说他的人好像豺狼那样?”

凤栖梧道:“有时比豺狼还凶悍,私生活也不大检点。”

沈胜衣道:“他是自己离开镖局?”

凤栖梧道:“不是。”

他目注玉蕴芳,玉蕴芳即时道:“是我将他辞掉的。”

沈胜衣道:“何故?”

玉蕴芳皱眉道:“我家中只有一个父亲与一个妹子,年前家父因病身故,我将妹子接过来镖局住……”

沈胜衣试探着问道:“是否给甘豹瞧上了!”

玉蕴芳道:“不错,他终日纠缠不清,我总不能够寸步不离妹子身旁,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将他请走。”

沈胜衣道:“事情是否因此了结?”

玉蕴芳摇头道:“那之后他老是在门外徘徊,一有机会就溜进来,找我那个妹子的麻烦,这样下去迟早出事,所以我最后惟有将妹子暗中送回家去?”

沈胜衣道:“其后他有没有查出那个地方?”

玉蕴芳道:“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我又没有假手别人护送,因此除非我说出来,否则他根本就不知道我那个妹子去了甚么地方。”

沈胜衣道:“事后,他相信一定很生气。”

玉蕴芳道:“应该是的。”

沈胜衣道:“有没有进来噜苏你?”

玉蕴芳道:“他不敢噜苏我。”

沈胜衣道:“是否因为你的武功在他之上?”

玉蕴芳道:“这是一个原因,最主要却是他不敢开罪一个人。”

沈胜衣道:“柳西塘?”

玉蕴芳点头。

凤栖梧接道:“很奇怪,他虽然那么凶悍,在柳西塘面前却连说话也不敢很大声。”

沈胜衣道:“也许因为他只是一条狼,柳西塘却是一条虎。”

凤栖梧抚掌道:“这个臂喻最贴切没有了。”

玉蕴芳忍不住问道:“沈大侠何以突然问起这个人?”

沈胜衣没有回答玉蕴芳的话,他听到了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却也不是很多人。

只是两个人。

他们的脚步声并不相同,一个很重,一个却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

不像是查四率领手下到来。

是谁?

沈胜衣奇怪的,望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凤栖梧玉蕴芳看在眼内,不由亦留上心。

他们亦听到了脚步声。

凤栖梧脱口道:“查捕头不会这么快回来。”

沈胜衣道:“来的并不是他。”

语声未已,两个人已经从那边小径转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老仆人,手提着灯笼,玉蕴芳一见道:“那是柳忠。”

跟着柳忠后面的也是一个老人。

那个老人比柳忠足足高出一个头,既不很瘦,也不很胖,一个身子标枪挺直,奇Qisuu。сom书目光如电,顾盼生威。

他的左肩上挂着三枚寒芒闪烁的大铁环。

看见这个人,凤栖梧不由皱起眉头。

沈胜衣即时问道:“柳忠后面的那个老人又是谁?”

凤栖梧道:“商孤竹,柳西塘的师叔,人最是护短。”

沈胜衣道:“这个人我没有印象。”

凤栖梧道:“据说他十年前已经退出江湖。”

沈胜衣道:“他住的地方离开这里远不远?”

凤栖梧道:“不远,来回用不着一天的时间。”

沈胜衣道:“柳忠大清早离开镖局,相信就是去他那儿请他到来的了。”

凤栖梧道:“无疑就是。”

沈胜衣道:“这当然是柳西塘的意思了。”

凤栖梧道:“当然。”

沈胜衣沉吟道:“柳西塘请他来为什么?”

凤栖梧道:“这要问他才清楚了。”

说话间,柳忠商孤竹已经走进来。

商孤竹目光一扫,亦三步越过柳忠,一面走一面道:“整个庄院就只是这里有灯光,人果然也就在这里。”

他的目光连随停留在凤栖梧玉蕴旁的面上,道:“你们在这干什么了?”

凤凄梧玉蕴芳没有作声,事实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他们只是眼定定的望着商孤竹。

商孤竹似乎并不喜欢别人这样,脸色立时沉下来,道:“你们原来连老夫也不放在眼内了。”

凤栖梧微喟道:“岂敢。”

商孤竹冷笑道:“如此何以不回答我的问话?”

凤栖梧道:“因为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前辈你才好。”

商孤竹冷笑声中踏上两级石阶,鼻子忽然一皱,道:“血腥味。”

这句话出口,他的眼睛就大了几乎一倍。

他瞪眼问道:“出了什么事?我那个师侄现在那里?”

凤栖梧回答他第二个问题:“在练武厅内。”

商孤竹一听立时奔马一样奔上石阶,冲入练武厅。

一声怪叫旋即在练武厅内爆发!

那一声怪叫充满了惊怒。

商孤竹跟着一面惊怒之色的倒退了出来。

一退出厅外,他霍地转身,瞪着凤栖梧玉蕴芳道:“练武厅之内只有一具死尸!”

凤栖梧道:“那具死尸,也就是柳西塘!”

商孤竹喝问道:“是谁下的毒手?”

凤栖梧道:“他养的那条狼。”

商孤竹道:“那条银狼?”

凤栖梧道:“正是。”

商孤竹冷笑道:“你这是当我小孩子来骗?以他的武功,那条银狼怎能够杀得了他!”

凤栖梧微喟道:“其中也许另有蹊跷,可是目前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商孤竹冷冷的道:“你们找不到,还有谁能够找得到?”

凤栖梧玉蕴芳齐皆一怔。

商孤竹接道:“你们的计划虽然周密,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尽管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却已看出你们经已动了杀机,他立即写了一封信,叫柳忠送来给我。”

凤栖梧脱口问道:“是一封怎么样的信?”

商孤竹道:“告诉我他的处境,还有就是什么人准备谋杀他,希望我尽快赶来救助。”

凤栖梧追问道:“信上他到底怎么写的?”

商孤竹一字字的道:“奸夫淫妇阴谋杀害,见字,请速赶来镖局,迟恐性命不保!”

凤栖梧玉蕴芳又怔住。

沈胜衣也好像很意外,他奇怪的望着商孤竹。

商孤竹眼中却彷佛根本就没有沈胜衣的存在,只是瞪着凤栖梧玉蕴芳,接道:“这封信并不很长,我记性虽然不大好,将文字记下来也并不困难。”

他顿足一声叹息,说道:“只可惜我虽然读完那封信,立即就起程,还是赶不及。”

凤栖梧亦自叹息,道:“赶得及就好了。”

商孤竹面色一寒道:“现在也总算还是时候,如果我来到,你们已离开,那就真的太迟了。”

他左肩旋即一沉,叮叮当当的一阵金属声响,肩上挂着的三枚铁环落在手中!

凤栖梧一见色变,道:“老前辈待要怎样?”

商孤竹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要怎样,你还要问?”

凤栖梧道:“柳西塘的死事实与我们并无关系。”

商孤竹道:“这是说,那封信是假的了。”

他沉声喝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有心情与你开这种玩笑?”

凤栖梧道:“老前辈也许真的收到那样的一封信,可是……”

商孤竹截口道:“信已然是真的,事情当然亦不假!”

他冷笑接道:“信中的奸夫淫妇,是指那两个,大概不必我说出口。”

凤栖梧面色一变再变。

商孤竹左手一甩,三枚铁环,一枚飞入了右手,暴喝一声道:“奸夫淫妇,偿命来!”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凤栖梧玉蕴芳两人,虽然并没有指名唤姓,一声奸夫淫妇是叱喝何人,已经很明显的了。

玉蕴芳应声混身一震,一面的悲愤之色。

凤栖梧胸膛起伏,亦显得非常激动,好一会才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前仍是一个谜,在事情未得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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