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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军火商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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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小子自找的,倘若你将自己的真实实力展现出来,恐怕整个上海的大小帮会都会争着抢着要你加入,你这么做又是何必?”

王充有些愤怒,说话的语气也很重,他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有一身的本领,却始终不愿意在人前展露出来,就连今天出去救人也是蒙面,他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有些捉摸不透,作为一个杀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看不透,猜不出,让人费解。

“还记得你和薇儿那一天晚上曾经答应我的事情么?我会武功的事情谁都不要告诉,再亲的人也不行,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说出半个字。”

杜海生丝毫没在意他的话,只是目光深邃的望着滚滚的长江,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觉。就连说话都没有侧过头来看王充一眼。

“为什么,你他妈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充急了,彻底暴怒了,一把抓住杜海生的衣领,爆瞪着眼睛问道,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杜海生淡然一笑,中指竖起,只是在他的胳膊上一点,王充顿感身体发麻,心口如滚刀一般绞痛,抓住对方衣领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寸劲,最基本的寸劲竟然有如此威力,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试出来,他断然不会相信早就失传的以寸断钢之术还有人会。

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在心里重复着一个同样的问题,除了震惊,就是彻头彻尾的敬畏了。

能让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杀手生出敬畏的心,杜海生绝对是王充的第一人。

“不为什么,上海滩藏龙卧虎,每天都充斥着血雨腥风的死亡,很多人的本事并不在你我之下,却到最后落个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说到底还是因为太过高调,太过眨眼了,以至于别人的眼睛都被刺痛了,为了睁开眼睛,他们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除掉这个让自己眼睛刺痛的东西,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

杜海生猛然吸了一口气,朝着防护栏上的石狮陡然轰出一拳。

咔嚓……

石狮应声断裂,顺着防护大堤打着圈滚落进了滔滔江水当中,瞬间不见……

第二十六章 志不同,道不合!【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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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充见杜海生出手,不知意欲何为,双手暗中运气,脸色凝重的看着对方,已经提了戒备之心……

“你这是干什么?”

杜海生不回答,只是笑,有时候他的笑,让王充毛骨悚然,充满诡异,感觉冰冷如锋刀一般。

岔开话题,径直问道:“王兄,你可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王充见杜海生并没有恶意,收住了紧张的心情,疑惑的朝江中看了看,又瞧了瞧已经断裂的防护栏,莫名其妙的摸着头,道:“你一掌挥出,那防护栏断裂,石狮滚入江水之中,当真是好手段,我自问力量不敌。”

杜海生摇摇头,随后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为何只是这石狮成为了我攻击的目标,而连成一体的防护栏安然无恙,还有这地上的青砖,我为何不去打他,天地万物,比这石狮脆弱的皆之,偏偏这石狮成了我的目标,这其中有什么因果么?”

王充更加迷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说的话,太深奥,晦涩,我一个大老粗,平日里只知道杀人,这话,不懂。”

“呵呵……”

杜海生淡淡一笑,还是出了声音,解释道:“这石狮是头,太过碍眼,又太过明显,我打他也正是这一点,其他万物皆隐,如同青砖,有些盘根交错,固若金汤,如同这防护栏,我要打的就是又出风头,又是个体的石狮,碍眼,孤独,好打,这就是原因。”

见王充不说话,一副聆听的样子,杜海生长叹一声,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正题,:“这石狮又如你我,都是孤独的人,喜欢一个人行事,一旦真实实力展露出来,正如你所说,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你帮忙,要你投靠,可无论你最终成为哪一方的棋子,都会招来所有人的警惕戒备,即便你不靠拢任何一个势力,你的功夫这么厉害,又这么高调行事,那就等同于和整个上海滩黑白两道作对,有些人就连睡觉都不安生,感觉到你的危险,正如这石狮一样,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联合一切力量将你给消灭了,对于威胁到他们的人,只有死才能让他们完全安心。”

“我一再提醒不让你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正因为我不想像这石狮一样,成为众矢之的,每个人都将我当眼中钉拔掉而后快。”

话毕,杜海生脸色已经变的凝重,就连那笑意都充满了冷漠,仿若瞬间的功夫,眼前这开朗的年轻人陡然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是,王充承认此时的杜海生很害怕,就连他都能感觉到弥漫在空中的那股杀气,冷静,心狠手辣,不被世俗所困扰,这一切都是一个完美杀手所具备的完美条件啊。

想至此,王充也是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有生之年,我王充真的不想多你这么一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只杀该杀之人,只要不逼我,我断然不会和你翻脸,就是为了曾经你喊的那句兄弟,也足够在翻脸的时候保你一命。”

“你想过没有,离开赵家以后该怎么办?”

王充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兄弟,是啊,难得在这世上再有一个谈天说地的真心兄弟了。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这个社会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

“你恨赵叔么?”

王充郑重其事,仿若在试探一般的看着杜海生问道。

“恨?为什么要恨,作为一个帮会的老大,这样做很正常,都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还是那句话,薇儿和他对我有恩,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自己没做过什么有利于赵家的事情,离开也是必然,换做是我,也定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杜海生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之前他本来想利用虎仁帮这棵大树来实现自己的理想,达到他的目的,而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认清了现实,赵天明可以成为枭,离雄差的还太远,他的眼光也仅限于帮派争夺,说到底,即便是将全上海滩的帮会吞并了,他也只是一个黑帮老大。

而且此人做事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聪明是有,却不足,靠着他这棵大树,他杜海生也顶多是个混迹于上海滩一个不愁吃不愁喝的人物罢了。

即便赵天明不让他离开,杜海生也会选择离开,毕竟在赵家公寓有太多的束缚,不能让他大展拳脚,还不如一个人来的自由痛快。

王充点点头,佩服的走上前拍了下杜海生的肩膀,道:“够男人,胸襟宽广,看来赵家还是庙太小,不够你施展啊。”

“不是庙太小,是志不同,道不合,没有共同语言罢了,倘若你要跟我一起去干,我倒是举双手欢迎。”

“我么?还是做一个本分的小司机算了,等啥时候赵家不要我了,再和你并肩作战也不迟。”

…………………………………………

“海生,你过来一下!”

两人在外滩聊了几个小时,刚回到赵家公寓,吴天运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俩人刚出现,就将他叫到了自己的卧室。

“怎么了吴叔,赵叔有什么交代么?”

“老爷已经回帮会了,是我找你有些事情。”

吴天运穿着一身宽大秀才袍,翘着腿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脸上略显激动和兴奋,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笑容,仿若来了第二春。

“哦,什么事?”

“第三次工人武装暴动成功,没有薛岳的北伐军帮忙,这可是个可贺可喜的事情啊,你觉得现在的蒋中正还敢明目张胆的公然对抗工人纠察队么?”

原来这老头子对之前自己说过话的话依旧耿耿于怀,今天叫自己过来就是想要炫耀敲打自己一番啊。

想到这里,杜海生微微一笑,:“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绝对不绝对,成功固然值得恭喜,可潜在的威胁仍未消除,老蒋的心思你我怎能猜全?”

“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在强词夺理,不敢面对现实,工人武装暴动,从南市到汉口,上海,全国各地纷纷响应,皆是大获全胜,那些政府军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老蒋再糊涂也断然不会站到全国人民的对立面,你所假设的那种可能根本就不会出现。”

此时的吴天运老气横秋,红光满面,倘若在第三次暴动之前,杜海生的话对他来说还有一定作用的话,现在根本不值得顾虑,工人武装暴动成功,全国一片响应,局势大好,城市成了工人当家做主的地方,他今天就是想让眼前这小子认清现实,之前的假设根本是不存在的可能。

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杜海生仍旧坚持自己的看法,丝毫不退让,在他眼中,觉得这小子还是太过稚嫩,不懂得实时政局的把握,审时度势方面还有待提高,刚才一席话,提醒是真,训斥是假,只是想让他明白,现在是工人当家做主的社会,老蒋,也只能一再退让罢了。

杜海生对于他的训斥也不恼怒,始终保持着一副神秘的笑容,不紧不慢道:“管家所说所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小子也不反对,保留自己的意见,这件事情你我也不需要再过深究,时间会证明一切,孰对孰错历史自然会有个交代。”

“也正是第三次武装暴动的成功,才会让多疑的老蒋更加坚定消灭这股有生力量的决心,而且会很急迫,这是当权者必须要做的事情,太过出风头始终不是好事,还是小心为好。”

他一个重生过来的人,相当于一个局外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历史早就有清醒认识和了解的杜海生深知这一点。

“哼,我倒要看看时间证明到底孰对孰错。”

吴管家起身走了两步,眼中带着几许不屑,:“不过,年轻人,我自信历史会证明我是对的,而你却是大错特错。”

话已经谈到这份上,已经没有什么可讲的,他刚才说的都是历史上所记载的,只是吴天运并不了解这段历史罢了。

总不能让他大声宣布,老子是重生过来的,这段历史他了解的比当局任何一个人都更为清楚详细,要是那样的话,恐怕赵家上上下下会拿自己当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胜利的喜悦看来已经冲昏了那些人的大脑,历史上的记载,也该是陈独秀这些“右倾主义”的领导小丑出来的时候了。

既然是重生回来,不管能不能扭转最后的局面,能不能改变历史的走向,杜海生寻思着自己都要做出一些事情,让周(恩)来,汪寿华等人有清醒的认识,好做充足的心理准备,能减少大量的伤亡更好,不能避免,也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有能力改变这段历史而已。

心事重重的杜海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端坐在椅子上,铺上一张白纸,提起毛笔,略微思考片刻,写下了一个标题——,胜利,悲剧的开始!

他只觉得脑子里才思涌动,分析明确,眨眼功夫收笔,一气呵成,将还有些潮湿的字迹吹干,看着洋洋洒洒的两页文字,很是满意的笑了笑。

至于署名,他想了想,用了个木十一,木十一,组合在一起也正是他的姓,杜的拆分。

临近天黑,赵薇儿和付红正在闺房里说些悄悄话,张妈收拾了下饭桌,吴天运有早睡的习惯,王充下午回来没多久就去了虎仁帮。

扫视了一下大厅,见无人,杜海生蹑手蹑脚的来到大门前,轻轻的将大门打开,一闪身悄无声息的淹没在黑暗之中。

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当时具有绝对影响力的一家报社——申报的总部……

第二十七章 轩然大波!【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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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终于完全停止,清晨的阳光透过一股子灼热照进房间当中,杜海生深了个懒腰,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让他看起来心情大好,无论成与不成,起码他做了,也就问心无愧,历史上也将记载下来他这个预言家的名字。

赵薇儿那丫头和付红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聊了多长时间,太阳都快烤着屁股了,还没起来,杜海生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门还锁的死死的。

来到大厅,随便吃了点东西,看到桌子上空无一物,不由紧皱眉头,冲着正在打扫为生的张妈问道:“张妈,今天的报纸还没到么,还是吴管家已经给放进书房里去了?”

张妈收起了手中的扫把,叹了一口气,道:“按照这个时间,报纸早应该送到了,不过据说送报纸的人在半路被人劫持了,你说怪不怪,那些人也不抢钱,不杀人,只是为了那送报人手中的报纸,这还真是稀奇,我老婆子来上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报纸竟会招人哄抢。”

“哦,吴管家呢?”

杜海生也没有多想,大千世界,本就千奇百怪,尤其是在民国的时候,对于报纸上不利于当局的言论,政府都会采取高压态势,这也是老蒋的一贯作风。

“吴管家一早就出去了。”

“算了,我还是回去看会儿书吧!”

赵薇儿和付红还没醒,偌大一个赵家公寓只有一个老婆子,没啥共同语言,感觉有些无聊的杜海生站起来上了楼梯……

外边已经因为他昨天的一篇文章闹的不可开交,热闹非凡,只是他这么一个当事人还完全一无所知,该干嘛干嘛而已。

“号外,号外,木十一评论文章,申报独家发表,工人武装暴动,胜利——悲剧的开始!”

“号外,号外……”

报童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声音稚嫩却又洪亮,回荡在空气之中。

“恩?革命武装刚胜利就有这样的评论?”

“来一份。”

“我也来一份!”

……

工夫不大,报童手中的申报就已经被哄抢一空,几个报童见面,都是乐不可支,今天这报纸的售出速度比往日快了整整一倍,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评论该有多好,他们这些靠卖报为生的报童就算是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了。

一时间,整个大街小巷,酒楼茶馆,只要是识点字,关心国家大事的,手中都捧着一份《申报》,而关注的内容无一例外便是署名木十一的作者所发表的那篇,胜利——悲剧的开始!

“这都写的什么,简直是小孩子讲笑话,这样的文章也能发表,申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酒馆里边,两男两女坐在一张方桌跟前,两男一身中山装,两女一身灰色连衣旗袍,看上去像是附近的大学生,手中各执一份《申报》,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读着不由眉头紧走,继而拍着桌子站起来,甚是不屑的指责起来。

这个人,正是曾出现在赵家公寓的上海大学同盟会主席——李文博!

“文博兄,你这是干什么,有不同意见可以发表,可以谈,何必动这么大肝火。”

一个文弱,长相甜美的女生显然是被李文博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震住了,迟疑了片刻,这才开言相劝道。

“这文章起码两个现实并没有搞清楚嘛!”

李文博长吁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坐下来,也懒得再对这篇文章继续深读下去。

“第一,蒋介(石)现在和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即便工人武装暴动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那也应该是武汉国民政府,是他汪精卫,现在的国民政府,哪还有蒋某人的一席之地,这文章上说老蒋对上海工人纠察队大感不满和恐惧,这都什么和什么,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第二,工人武装纠察队刚刚第三次武装暴动成功,风头正盛,乃是民意所趋,他老蒋和汪精卫撕破脸皮,又是北伐军的总指挥,本是主张国共合作,暴动成功,他应该高兴才是,表彰不说,还要对工人武装纠察队下手,这就好比一个男人要下手宰了自己的侄子一样,是非不分,青红不辨,黑白不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样的文章,狗屎不如,纯属无稽之谈。贻笑大方罢了。”

说着,李文博随手将桌子上的《申报》扔出了酒楼之外,不屑之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而大街上,凡是读过这篇文章的,大多表现的和李文博一样义愤填膺,觉得这作者纯属没事找抽,哗众取宠。

…………………………………………

此时的警备司令部已经被工人纠察队占领,临时作为总部,二楼的会议室里,窗帘已经落下,灯光有些昏暗的照在墙壁四周!

十几个人坐在会议桌旁,看着桌子上那篇文章,脸色俱是凝重,有些甚至因为气愤而变的扭曲。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工人纠察队的领导,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面色慈祥的男人坐在正中,只有他保持着一脸的笑意。

“大家都说说,这篇文章写的如何?”

“狗屁!”

一个中年人表情庄重,眼中带着几丝不屑,一句话,俩字,言简意赅,对杜海生的这篇文章做出了评价。

“呵呵,咱们只是讨论,讨论嘛,当然有不同的意见,心平气和,意见不一,可以讲,可以各抒己见,没必要发这么大火嘛……”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始终带着那份和气,摆摆手,示意说话的中年人消消气,不要太过冲动。

“武装暴动成功,就是为了让天下工人解放,老百姓当家做主,国共合作,老蒋他总不能背信弃义干出这样的卑鄙勾当,按照我的意见,解除工人纠察队的武装,向蒋中正示意,我们共产党是和平共处的,我还是坚持曾经的主张,多做民众工作,不参加军队,不从事军事工作,不参加北伐军占领区的新政府,不当官,始终以“在野党”自居;已经参加的必须退出,否则开除党籍,以避免“替别人做苦力”,“替别人造成战胜的局面来压迫我们”,造成北伐越扩大,国民党右派的军事政治势力越强大的危险局面。”

“陈独秀……”

中年人话刚讲完,一个略显年轻的男人蹭的站了起来,表情阴冷,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你叫我什么,在党中,我是书记,你是什么,有教你这么对上级说话的么?”

陈独秀坐在那里,双手并扣贴胸,面色狰狞,厉声训斥道。场中的气氛顿时充满刺鼻的火药味。

“我……”

年轻人气的咬牙切齿,按耐住要发作的心情,道:“陈书记,你这是严重的右倾主义思想,要不得,放弃武装,就等于我们共产党绑着手脚让别人肆意宰割,这等事情岂不是便宜了他蒋中正,革命,革命,说到底就是武装和武装之间的斗争,放弃武装,交了兵权,将胜利的果实拱手相让,这是软弱无能的表现,一旦这样做了,天下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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