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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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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自是相信返老还重之说,何况和尚武功的确高强,岂肯作罢,祈求不断:“还请师父收留,弟子和妹妹必没齿难忘师父大恩大德。”

张瑶青跟说一遍,又自祈声:“师父若不收留,小女子再碰上歹徒怎么办?”

“我……”笑和尚一时慌了手脚,转向一旁看笑话的金蝉兄,求助道:“想个办法吧?”

齐金蝉幸灾乐祸道:“收,不就是了,有人可以倒茶,何乐不为?”

笑和尚窘困不已;“可是,我是出家人,怎好……”

他忽有灵感:“不收他们好了!”

邪邪一笑,转向张琪兄妹:“他武功比我高,拜他为师准没错。”

张琪、张瑶青兄妹瞄向齐金蝉,虽然他武功大概也不差,但齐金蝉瞧来总让人觉得诡计多端,好像随时都会遭他暗算似的,比起和尚憨实。兄妹两当然确定该选择谁。

两人不敢开口,以免得罪齐金蝉,只是拼命磕头。

齐金蝉本是闹着好玩,但对方留连话不吭一声,自觉不是滋味,说道:“我的脸那么不像师父吗?也罢!赵燕儿有眼光多了。”

想及当年赵燕儿拜祖宗般的求师收容,那才叫威风啊!

笑和尚急了心,道:“两位兄妹,别再为难在下可好?”

目光瞧向齐金蝉,希望他想个法子解决。

齐金蝉道:“不收就不理,他们难道会跪死不成?走啊!”

当下伸手拉着笑和尚,大步即去。

张琪、张瑶青顿觉拜失目标,两人面面相视,窘上心头。

张瑶青突然抓起短剑,说道:“遭此侮辱,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当真欲往脖子抹去,张琪见状,赶忙阻拦,两人扭成一团。

笑和尚没想到对方如此认真,终也回头,急道:“何苦呢!”

直念真是真是,走了回来,叫道:“还不快把利剑收起!”

齐金蝉瞄了笑和尚一眼道:“难得拜师也会一见钟情!小光头你被耍了,她哪敢自杀,他们也不是孤儿,收来为徒,准找麻烦。”

此话已把笑和尚喝住,直往张氏兄妹瞧去,两兄妹已停止争抢,双双瞪向齐金蝉,脸色阴晴不定。

张瑶青不想死了,斥道:“我哪有家人?你莫要含血喷人!”

齐金蝉道:“请问,你们猎的兔子,是要炖给谁吃?你们武功底子是跟谁学的?”

笑和尚这才发现异处,惊觉说道:“对啊!你们武功分明已不弱,一定拜过师门,根本不可期是孤儿!”

张氏兄妹闻及此事,脸色稍稍宽慰。

张琪道:“原来大师是为此事疑惑,在下兄妹实己父母双亡,武功是跟奶奶学的,猎免也是孝敬她老人,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齐金蝉道:“你奶奶是谁?懂武功,又这么久还没(翘辫子)……收山,身手自也不凡,你还想拜什么名堂?”

张琪道:“家祖母名号天凤侠女白灵凤。”

张瑶青道:“我爷爷叫青衫神剑张人武,以前在江湖颇有名气。”

齐金蝉问向笑和尚:“听过吗?”多少有挪揄的意思。

笑和尚道:“我倒听过白灵凤,上次追云叟说过白家以前有个美女,是他的表侄女什么的。当时追云前辈欠了酒钱,要我找他任女弄点零头,后来我自行解决此事。才会没去证实。”

齐金蝉念出追云叟名字:“他名白谷逸,那老祖母称白灵凤……恐怕有所交情……”

再看看张氏兄妹,长得甜甜上相,倒也人模人样,遂道:“看在你们说实话的份上,就收这个徒弟,不过拜的不是我们,你俩且到碧筠庵一趟,那里有很多道兄,仙姐随你找,只要他们看得上,保证强过我们多倍。”

他想,先把人引到碧筠庵,自可证实一切,到时收徒之责,已轮不到自家身上,何乐不为。

笑和尚闻言后,但觉这方法最为恰当,遂支持齐金蝉所言,并说道:“你们去找周轻云或着白侠孙南,必有收获。”

张氏兄妹闻言,面露喜色,毕竟能知住址,哪怕和尚跑了。

至于拜师,总是挑好者为佳,遂双双磕头,以谢大恩。

齐金蝉瞄向张瑶青,邪邪一笑,说道:“你刚才,当真想自杀?”

张瑶青只不过是挂脸不住,一时冲动之举,若真要她自杀,剑锋怎抹得下脖子?

但见心事被点破,不禁脸红,只好硬撑:“无端受辱,我能不死么?”

嫩脸更现红云,眼神却瞪得发硬!

齐金蝉暗笑说道:“真是三贞九烈!”暗地却对挪揄死要面子。

心想天色渐晚,逗她无用,遂道:“埋了尸体,陪我们走一趟城镇,也好替你们未来师父进点补品吧!年关只剩几天了。”

张氏兄妹自是言听过从,还想准备带两人去拜见老祖母呢!

于是众人合力把金光鼎一群恶徒尸体埋了。

张琪遂引路成都城,年关已近,果然热闹非常。

张琪地熟,特地带两人逛向老店,专挑佳肴,大块朵颐。一餐下来,竟也华灯初上。不得不打道回府,张氏兄妹趁机买了一大包所谓的孝敬补品,准备拜师去了。

不到初更,四人行返碧筠庵。

张氏兄妹有若新媳妇进夫家,窘窘喜喜,忐忑难安地跟在两位大侠后头。

齐金蝉就是不饶人,方进庵即大喊“徒弟拍卖”,果真引来姐姐、周轻云及几名前辈,兀自揣想齐金蝉不知又想耍何花招?

且先溜来,顺便也掂掂两名被卖家伙,总是忍笑于心。

忽而声音传来:“这不是白女侠孙儿女吗?”

一位中年道姑匆步迎来,一身素青布衣净肃,两耳垂福福圆圆,凭添几许修道家之慈祥气息,她正是碧范庵住特玉清大师。

张氏兄妹见及玉清,升起似曾相识印象,却也想不起来。

玉清问个明白,果真证实两人来历,不禁慈祥笑道:“七八年了!你们怎会认得我呢?”

当时张氏兄妹母亲去世,玉清曾去超度,故而见过两人。

玉清随又向大家说用白灵凤和追云叟关系。众人恍然,立即以亲人看待,问候连连。张氏兄顿感一阵温暖,几乎掉泪。

齐灵云自该责斥弟弟不懂规矩,还拿两人拍卖。

齐金蝉伸吐舌头,立即溜去,闪开这是非圈,也奈何不了他。

齐灵云只能向张氏兄妹道歉。

玉清则表示先收张瑶青为徒,至于哥哥,乃是男身,她不便收徒,只好先教其吐纳功父,待日后破慈云寺,看谁有缘,便拜谁为师,张琪只要能学武功,自不在意师谁,遂感激领受。事情终于有了美好结局。

可今最让人头疼的是,张氏兄妹手中那一大包礼物,不知该如何收拾?

那齐金蝉又特别作怪,专挑腊肉、烤鸭、香肠之类荤东西,在座诸位虽然不忌,但老一辈修行到家,大都改吃素餐,哪能容得天天吃火腿?

兀直面面相视,想骂齐金蝉可恶,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有人提议“塞死他”,但心念想,那岂非正中齐金蝉下怀,实叫人头痛、头痛!

闹了此事,齐金蝉倒也乐个两天。

然而第三天开始,又觉无聊,遂开始动起脑筋。

心想那多宝真人金光鼎好大胆子,竟然敢私自前往城镇犯案,莫非慈云寺已找到大魔头可依靠?或许该去探深消息吧?

是日清晨,趁着练功之际,又把笑和尚叫到杏树下,私私款谈。

齐金蝉道:“你看过我记录的英雄谱没有?”

笑和尚道:“看过啊!很清楚……”

但觉金蝉又有名堂,却猜之不出。

齐金蝉道:“那是光荣要记录啊!你想想看,第一次、二次峨嵋斗剑,都没留下正本,光凭老一辈吹牛,谁谁谁神勇,听者大都爱信不信,接下来该是我们表现时候,又岂何让光荣史迹无故消失,所以现场记录是唯一必行工作,你认为呢?该不该记录?”

“当然要拉!”笑和尚也想英名焕采,跟师父一样,闻言猛点头:“一定要记!越详细越好!”

齐金蝉深深抓向兄弟手臂:“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其实不必我多说!咱们这就会慈云寺,记他们一笔!”

笑和尚怔愣:“现在就去?”

胆子未免太大了?且有违长辈规定。

齐金蝉道:“怎么?危险是不是?但你可想过,越是危险。越有价值记录。你想想,将来有这一天,我们后代发现你我冒着九死一生潜入敌区,探出敌人兵力,而且记得一字不漏,事后终于打胜仗,你说,这功劳是属于谁的?”

笑和尚不禁心动:“当然是我俩的……”

“就说嘛!”齐金蝉道:“表面上,好像是老头子在开战,实际上,我们却抢了这场战争。其实,我早料到。不如此做,将来面军对阵,咱们这些后进晚辈,只有落在一边站岗的份,想来就叫人无趣。”

“反正你我都不大爱修行升天,好好混个江湖也不错,何况老头子们老说我是九天神童转世,这辈子有惊无险,有啥好怕?”

笑和尚道:“断一只手,也是有惊无险?”

“去你的!”齐金蝉抓起和尚手臂,咬得和尚哇哇痛叫,赶忙跳开。

齐金蝉始笑骂道:“乌鸦嘴,去是不去?如果不去,我会记上你的懦弱,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笑和尚顿觉记录威力,登时点头:“去!要把我写得神勇些!”

齐金蝉呵呵笑道:“那自然自然!这样写好了……众人极力阻止,我俩力排众议,舍命前往!你看怎么样?”

笑和尚频频叫好。

齐金蝉要他装出例行练功姿态,自己则前去向姐姐请令,说是要到城里买纸墨。

齐灵云自知借口,但不答应,他照样会想办法溜去,只好交代早去早回,别惹事生非,也就点头放人。

齐金蝉得了旨今,自是落落大方,领着笑和尚出关,先是往城区行约半里,突然潜往慈云寺,进行那踩盘工作去了。

二三千里许路程,不到一时辰,即已潜抵慈云寺外一松林。

齐金蝉早已探过多次,自能识得地形、路线。当下和笑和尚商量,该如何混身入仙。

笑和尚道:“慈云寺本就是禅院,我这光头该可冒充,至于你嘛……是否要剃度一番呢?”

齐金蝉摸摸半长不短头发道:“几月前才剃过一次,现在再剃,恐怕不切实际,因为我女朋友朱梅也要来此,怎好光头相见?”

笑和尚道:“那只好暗中潜入,或者作冒充其他侠客,反正里头杂乱得很,智通那家伙所说有人就收,他只在乎怎么收拾峨嵋派,根本不管来人是何路数。”

齐金蝉有所决定道:“我就冒充独眼九怪老人,否则怎生藏好背上这口宝贝盒子?”

于是,他复潜往附近村集,买来一些必要东西,躲入荒宅,开始易容,不稍一刻光景已变成一位脸控独眼罩,粗胡贴腮,灰发驼背的黑衣怪老人。

齐金蝉往水缸照去,颇为得意道:“怎样,我的易容功夫不赖吧?”

笑和尚呵呵笑道:“我觉得你像个吸血鬼!”

齐金蝉果然鸣鸣叫起,追得笑和尚四处乱逃。终也试出易容东西牢靠,始再潜往慈云寺。

盏茶光景过后,两人已至慈云寺前,笑和尚按照齐金蝉指示,找向暗处,先行攀墙潜入,冒充寺僧,齐金蝉则大门一踹,咚声震耳,凸显威风。

那知客僧了一霎时开门迎来,忽见眼前花甲驼背老人,目光精亮,敢情不甚好惹,恭问名号,哪曾听过独眼九怪老人?

但最近来令全是怪人,且在越老越尊心态上,了一自是躬身哈腰,连连说请,恭恭敬敬迎了进去。

第十二章绿袍老祖

齐金蝉但觉伪装似乎甚为成功,暗笑于心,摆出大老姿态,让那了一迎向上宾禅房。

经过通知,主持智通竟然亲自出迎,客套拜礼过后,始问金蝉座居何方?

齐金蝉冷道:“曾经问老夫名号者,都已超度升天,你想早日兵解么?”

智通闻声呃呃不知该言。

齐金蝉立下马威,复运真劲,脚底离地三寸,平飞退坐背后太师椅,露出精纯功夫,马威更具震撼,瞧得智通急装笑脸,说道:“弟子知错,前辈前来助阵,已是弟子莫大光荣,岂敢再叨扰,怒罪,就此告辞!”

说完,恭敬拜礼,就要走人。

“等等!”齐金蝉突然喝住他,心想马威下得过火,要是智通前去宣扬,自己岂非处处受到不经意之“监视”?

冷森又道:“我来,是想杀那峨嵋派欺人太甚气焰,跟你复仇无关,听过神驼乙休吗?

老夫是他同门,没事少探我、犯我,也不准想任何人提起,去吧!”

智通乍闻神驼乙休,这邪中高人辈分可抗衡嵩山二老,那眼前这人岂非……他简直拉着护身符,乐坏心神。哪敢丝毫得罪,赶忙拜礼走人,急闪门外,像绣花般轻巧力道地把门带上,随即特别交代弟子,没事不准打扰或对老人有私毫不尊之行径。他始心花怒放地走人。

齐金蝉暗自好笑,看看这掸房是否跟以前周云从所栖身那间相同,藏有秘门?

找了一阵,并未发现。想来智通也知巴结高人,专把秘门设在普通禅房处。

如此一来,只有出巡一途了。于是勉强喝完一杯乌龙香茗,一脚踢开禅门,目空一切地四处游走。

这慈云寺果然来了不少邪魔歪道,除了粉面怫仍留在寺中镇守外,另有崂山铁掌仙祝鹗、江苏太湖洞庭山霹雳手尉迟元、沧州草上飞林成祖、云南大笔子山披发狻猊狄银儿、广西钵盂峰报恩寺莽头陀……以及一些名号叫来一串长,形态却猥琐不入流的家伙。

齐金蝉倒是对一位名唤女昆仑石玉珠的年轻貌美女子感到疑惑不解。

瞧她只不过十七八岁上下,长得清新脱尘,有若芙蓉出水一般,根本不像女盗,淫荡不堪。

然而这感觉又不对头,因为那群坏家伙,有意无意,总是贪婪瞧向亭亭玉立的标致姑娘,惹得她嗔目挑眉,索性躲在房里不出门。如此态及已证明那些人根本未得逞。她自非淫娃之徒了。

想着,想着,已逛向后院庭园,上次被自己用天雷轰劈山之裂沟,竟然已变成流水偏偏,还种了莲蓬,如蛇般伸延百丈,瞧得他暗暗窃笑不已,杰作果然鬼斧神工,欣赏一阵,笑和尚偷偷迎来,伸手往厅堂指去,随又闪身离去。

齐金蝉顿有所觉,近往厅堂行去。

他才穿出偌大练功场,智通和粉面佛俞德已快步匆匆走出,似要迎接某人。

齐金蟀想探清楚,躲往回廊,故做欣赏庭前银杏,以掩企图。

智通、俞德正持往前门按人,忽闻天空哈哈大笑,一道宝黄身影射来,落定广场,竟是一老一少。

老者看来四十上下,身材魁梧,豹眼塌鼻,头顶一道三寸宽白发往后白向灰发间,直若白头翁,煞是醒目。

那年轻人脸若山猴,双眼乱转,一股暴戾之气隐隐泛生。

智通一眼即已认出,来人正是武舟山飞雪洞七手夜叉龙飞,同他弟子小灵猴柳宗潜,连忙和俞德深深拜礼欢迎。

龙飞狂妄大笑:“里边谈!”大步一路,目空一切。

智通竟然对他毕恭毕敬,甘心坐二地跟在后头。

原来这龙飞乃是九华山金顶归元寺狮子天王龙化的兄长,他与智通虽有师兄弟名分,但自从他师祖五台派教祖太乙混元祖师死后,他便归入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练就二十四口子母阴魂剑,霸道非常,鲜有敌手,难怪智通对他另眼相看。

及进厅堂,智通遂把慈云寺近况说出,听得龙飞大怒,吼道:“峨嵋派迟早要还这不共戴大之仇!当年太乙混元祖师就是受他们暗算,如今他见五台派失了首领,还要赶尽杀绝。

前些日,我师弟罗枭到九华山采药,又被齐漱溟的儿子断去一臂,一直仇深似海。事不宜迟,我们就此前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罢,立刻想动身前去宰人。

智通见状大惊,赶忙拦来,急道:“师弟暂且听我几言,虽然你我怒火高涨,但都已忍过多日,何在乎两三天?”

“那峨嵋派派人行踪四忽,又无一定住所,临时想找人,恐非易事。若上峨嵋山,纵使师弟神通大,到底人单势孤,又何必冒此危险呢?”

龙飞道:“我来时探出消息,峨嵋余孽正聚集碧筠庵,现在杀将过去,必有收获!”

“杀过之后呢?”

智通道:“对方必定反扑,在不能彻底新草除根之下,后果自必更糟,师弟何不等法元师父回来,聚合众人商量过后,再做定夺?”

龙飞冷哼一声,只好回坐,说道:“要是法元不归,咱们就干等不成?”

智通道:“不会,师父最是守信,定会准时赶回!”

当下凑向龙飞耳朵,说些美女侍候,欲乐歌仙之事,哄得龙飞哈哈大笑,他仍自装出公事为重姿态,说道:“女人多的是,敌人只有一个,我看你还得派人前去打听状况,一有结果,来明或暗的,立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才知我们岂是好惹!”

智通道:“我会发落。”

正要挑出人选之际,小灵猴柳宗潜自告奋勇,准备先行立功,龙飞本就想跃式扬威一番,自是允他,智通只有附和。因怕柳宗潜人生地不熟,遂建议找人同行。

柳宗潜和那被发狻猊狄银儿有所交识,亦或该说脸面皆像猴,故而挑他。

智通知道狄银儿武功不差,该可应付一切,连找人唤来,会同柳宗潜双双探向敌阵去了。

智通随即安排龙飞进入秘室,让他接受淫女洗尘,乐得龙飞暂时忘却仇怒,直叫智通放心,有他在,必能重挫敌人,以报智通重礼款待之情。

躲在回廊的齐金蝉,早从龙飞大话中所得来历,不禁怒意隐生,暗道:“原来这家伙竟是白骨神君门徒,他师弟罗枭伤我梅姐,这仇正愁没人可报,不长眼东西,竟然自动送上门,看我如何收拾你!”

当下思计报仇。行向他处,准备找笑和尚会合,商讨计策。

心念刚动,笑和尚绕过银杏林,行了过来,手拿扫帚,假装打扫庭院,齐金蝉靠行过去,暗声道:“看到了吧?那龙飞就是白骨魔头门下,跟我有仇,得收给一番才行!”

笑和尚道:“等全部查清再行动如何?否则英雄谱恐怕写不完。我直到还有赤焰道人、金眼狒狒左清虚、追魂童子萧泰、秃顶金刚吕元子,听说有个阴阳叟也要来此助阵,还有晓月禅师。对方似乎卯足劲,得笑心才行。”

齐金蝉忽闻晓月,稍稍动容:“这老秃驴敢背叛老祖师爷遗言?他真的来了?”

笑和尚道:“可能吧,还没见到人,不过谣传风声不断。”

齐金蝉道:“管他的!咱们先一一击破,若罩不住,开溜便是。”

于是两人计划如何收拾龙飞。商讨过后,决定在他玩女人,光着屁股时。再行收拾,让他丢尽脸面。

想及如此来作,将精彩无比,两人暗笑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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