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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可以帮我整倒邢极,让他吃点苦头,我愿意替你工作。”伊娜气冲冲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次。
“邢极下当你的经纪人,反倒臣服在齐夜舞脚下?”林中横的消息也算灵通,是垂涎著齐夜舞的美艳,只下过,从维多利亚音乐学校出来的学生,自然会在邢氏的羽翼护航下出发,这一点,他倒是不意外。
意外的是,邢极虽然是他的死对头,下过这个人的行事一向俐落决断,倒不像是会沉迷于女色拘男人。
他摸著不知是第三层、还是第四层的下巴,知道伊娜一定扭曲事实。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下重要,能撂倒邢氏,才是他的重点。
“你真的想整倒邢极?”林中横胖的快看不到眼睛的脸,在伊娜面前晃著。
“没错!”伊娜想也下想的回答。
“我有个想法,倒是可以一石二鸟,下但让邢极难看,也让齐夜舞一败涂地,让她还没出发,就摔个倒栽葱。”林中横满脸横肉,一脑子的坏主意。
“那就快说!”伊娜直催著。
“不过……这主意可能要委屈你。”林中横装出为难的样子。
“你说说看。”伊娜仍旧坚持。
林中横小声的在她的耳边低语,将他脑子里的打算仔细的说了一遍。
“这样行的通吗?”伊娜露出疑问。
“绝对行的通,一定没问题。”林中横猛点头。
行不行的通?
这可下关他的事,反正,把这件事情搞大,让伊娜和邢极对上,最好再扯上齐夜舞,让邢氏一团乱……
那他的唱片公司,就可以趁机崛起,想到这事件之后带来的利润,他的笑容更加猖狂。
“不好了,邢先生,你看看电视上……”小汤一脸惊惶的冲进邢极的办公室。
“找到伊娜没有?”邢极没有扬起头,仍旧低头审视工作。
“她……她正召开记者会。”小汤支支吾吾的说。
“召开记者会?”邢极停下手中的工作。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跟著小汤来到视听室,里头已经挤进下少人,看样子,这次伊娜存心把事情闹大。
“我决定片面跟邢氏解约。”电视上的伊娜,一脸委屈的垂著头,在镁光灯的照射下,她苍白的像是受到严重的打击。
“那违约金方面,你打算怎么处理?”
“为什么要解约呢?出了什么事?”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电视上的伊娜看来更楚楚可怜,柔弱的样子,在短时间内获得大家的同情。
“邢极要负全部的责任!”镜头转向另一边,林中横的肥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邢极皱起眉,早知道伊娜没这个本事,原来就是林中横故意搞鬼。
“到底是什么事?伊娜小姐,请你说明白。”
镜头转向伊娜,美人垂泪的样子,让许多男性记者的心都揪起来了•;
“邢先生他……”伊娜说了个头,眼泪又流下来,镁光灯不停的拍下流泪的人儿,兀自猜测著接下来的发展。
“说吧!他这么对你,你也下用太善良。”一旁的林中横,状似体贴的递过面纸,营造伊娜可怜的样子。
“好……”像是鼓起勇气,伊娜含著泪的眸里,直视正在拍摄的电视媒体。
“在录音期间,邢先生不停的对我性骚扰,还暗示我,如果我不好好配合的话,他就下让我出片,也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我……”话末毕,又是一连串的泪珠。
她的话像是投入一个炸弹,下但在记者会现场引起骚动,在邢氏唱片里,人人面面相觑,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不肯继续留在邢氏唱片?”记者们难得听到这个大八卦,当然不轻易放过。
“我当然想留下,只是……”她欲言又止。
“快说……”记者们都快等下及了。
“公司出现另一名新人,她就威胁我,下准我靠近邢先生,她说,邢先生是她的,她愿意付出一切,只是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其实我是被逼的……”伊娜垂下眼来,柔弱的样子让人心疼。
“是哪个新人?”记者们又追问。
“是……是齐夜舞。”她柔柔的说。
电视前的邢极,脸色紧绷,原本冶硬的神情,更加让人害怕。
“回去工作!”邢极冷冷的下了命令。
一窝蜂仍然关心发展的人们,轰地全散了。
邢氏唱片里的两大新人起内哄,而且还为了唱片老板公司争风吃醋?
在音乐界名闻遐迩的邢极,竞性骚扰旗下的女歌手?
外表妩媚动人的齐夜舞,居然威胁同门,而且愿意“付出一切”?
无论用任何一个标题,都耸动的可以。
无疑地,这件事绝对会在音乐界上沸沸扬扬好一阵子。
下但拉下他,让邢氏唱片在消费者心中,成了色情的代名词。
也拉下伊娜,这个没脑袋的女人。
纵使受害者的形象,可以暂时得到注目与同情,但是,她为了出片,愿意接受长官性骚扰的形象,若是在消费者的心上扎了根,她一辈子也无法翻身。
更连带的拉下夜舞,让她还没正式与观众见面,就已经成了威胁同事,且愿意用身体交易的女人。
林中横这招果然够狠!
消费者很盲目,这一点,邢极跟林中横都知道。
他们不会花时间判定真假,只会用眼睛接受,他们想相信的事实。
伊娜的形象一向温柔,早已在观众的心里有了既定印象,也自然会轻易接受,她所说的一切。
只是,同情归同情,支持度却一定会锐减,影响伊娜唱片的销售量下说,邢氏的声誉更会受损,还有夜舞……她将会受到许多莫须有的责备。
看样子,这场仗下好打,他得需要盘算盘算。
该如何将林中横,这个下怀好意的男人一次处理掉,也能让因为他草率的求婚失败,而在家里生闷气的夜舞,能感动到点头答应,愿意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他冷淡的黑眸闪过一抹王意,薄唇也勾起笑容。
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了!
第九章
齐夜舞窝在沙发上生著闷气,小抱枕被丢成一堆小山,怎样都不顺她的意。
可恶的男人!可恶的邢极!
就算,她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好了,也下代表她愿意嫁给他。
就算,她愿意嫁给他好了,这又算哪门子的求婚?
“我一辈子的事耶!他宣布了就算,那我算什么?”夜舞低吼著,将怀中最后一个抱枕丢出去,正中红心,抱枕堆散落一地。
“新娘!”邢极慢步踱进客厅的战区,一进门就听见她的吼叫声,他慢条斯理的看了她一眼。“你还能算什么,当然是我的新娘。”
“哼!”夜舞瞪了他一眼,懒的理他。
“还在为这种小事生气,想必你没看电视。”邢极一贯冶漠的坐下来,脸上装出沉重的情绪。
小事?结婚对一个女人来说,还算小事?
下过,睨了他一眼,看出他脸上的表情有著下同以往的凝重。
“电视每天都看,有什么好特别的?”她斜觑著他。
“是伊娜。”邢极将记者会上的来龙去脉讲了一次,让夜舞气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伊娜真的这么说我?我哪里得罪她了?”夜舞气得发火的脸,红的艳人。
“因为我要娶你。”
邢极眼里露出下耐烦的神色,这小女人大概真的不懂,他在办公室里的宣告,吓坏大家了。
“那是你家的事。”夜舞可不领情,她不但不受感动,她还觉得不受尊重。
“这个可恶的女人,我去找她算帐。”她起身就想往外走,手腕上随即多了一只大掌。
“你最近最好别出门。”邢极握住她的手腕,想起昨夜的亲昵,眸光在担忧之余,添了一抹春色。
“什么时候了,还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一夜的欢爱之后,她轻易的从他的眸中看出他的欲望,炙热的怒火从眼里喷出来,连粉颊都染上一层嫣红,不过……她不确定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想起昨夜的火热。
“昨天是你先吻我的。”邢极一个使力,让她的身子顺势倒在身上,闻进她特有的淡淡香气。
“吻你又怎么样?”夜舞推拒他拉近的动作,她的气还没消咧,这男人竟然还提昨夜的事,她怀疑,这男人会用这个动作笑她一辈子。
“这表示,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啊。”邢极抓下她抵抗的双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也吻过陈加恩,他就没……”
“你说什么?”邢极一脸的惬意消失殆尽,挑起的浓眉有明显的怒气。“你吻过陈加恩?”
“打从我到英国之后,就是他在照顾我,我吻他一下,又算什么?”夜舞瞪了邢极一眼,故意误导他,其实,她顶多也在玩笑间,在陈加恩的脸上亲过罢了。
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了,脸色转为铁青。
“吻他一下,还不算什么?”邢极冶淡的声音里有著同天高的怒气,看样子,他得好好的问问她,难道,让陈加恩吃了她,才“算”什么。
“本来就不算什么,我吻过的人不只他,彼得、约翰,还有……”她无所谓的胡歌,反正,他又不知道她说谎。
“很好!”邢极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很吓人,跟“好”字全然扯下上关系。
虽然,在昨夜他已确定一切,他下会让夜舞离开他的身边,但在公司里昭告两人的关系,纯粹是为了阻止伊娜无止境的纠缠。
不过,现在看起来,他的确得马上将这个女人绑在身边,要下然,她这么东吻一下、西吻一下的,难保每个人都会像陈加恩一样绅士。
“以后,再也不准。”邢极冶冶的说道,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
“凭什么?”夜舞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不过,她才懒的理他。
“你是我的!”他回答的迅速又笃定。
这男人……态度改变的还真快。
“胡说八道。”知道他一向霸道,不过,这样露骨的告白,倒真是吓到她。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的决定。”他一向说到做到,下是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意,他说不出那样的话。
“那是你的决定,又下是我的!”
夜舞小嘴微嘟,一脸下甘愿,低声埋怨著自己,怎么会喜欢这么霸道的男人。
“我吃了你了!”他迳自宣布著。
“你吃过的女人,又下只我一个。”她从他的身上跳起来,决定结束讨论。
这个男人过于自大,她永远也别想占到上风,这一点,让她很恼火。
“夜舞……”邢极没有制止她离开,用叹息般的语气,叫唤她的名字。
从来不曾在乎过女人,也下曾改变态度,他不知道如何取悦,一个像夜舞这么火爆的女人。
“你回去吧,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夜舞往门边走去,直接将门打开,送客意味浓厚。
她不讳言,自己的确是喜欢邢极,可是,她在乎他的程度,比起他喜欢自己的程度,似乎多上许多,这样,未免太累了。
“夜舞……”他知道她在生气,可是,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我喜欢你。”邢极移步到她的身边。
“喜欢一个人,并不构成结婚的条件。”夜舞有些无力•;
听到这男人说要娶她,其实,她有一丝窃喜,只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嫁给他,跟她脑子里一贯的浪漫情节不同。
从一开始,这男人就对她下苟言笑,说的话又老是嫌弃她这、嫌弃她那,能勉为其难算上体贴,也只有她生病的那一次。
她喜欢上他,却是一开始的事,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
“就是她……”门外传来低声的谈论,夜舞停止了脑中的思绪,转过头去,映入眼中的是几个年轻的少女。
“你们……”她踏出门,还来下及说些什么,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剌痛。
二仅舞……“邢极大步跨出门,一个使力便将夜舞拉回身后,眸中有压抑的怒气。
生气,下是为这群年纪正轻的少女。
生气,是因为他轻忽群众沉迷偶像的程度,竟然让夜舞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打我?”突然被掌掴,夜舞在呆愣之后,选择怒气发泄。
“你欺负伊娜,诱拐男人。”少女怒气冲冲的指责,认出她身旁的男人,正是晚报上,拥有邢氏唱片的邢极。
只是,这男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下同于报章上形容的冰冷,他的一双眼直盯著她们,似乎正散发吓人的怒气。
“那不是真的。”夜舞直想往前解释,她不背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慢著。”
邢极冷静的声音,从他喉间透出,坚实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固执的定在身后,他不能让夜舞再挨上一巴掌,要不然,他不能确定,眼前这些少女们,会不会让他破不打女人的这个原则。
他往前走了一步,那擎天的气势,让几个少女硬生生的退了几步。
“你这个只会吃女人豆腐的臭男人,正好配上这个爱勾引男人的臭女人,就只剩下伊娜最可怜。”其中一个少女强装勇敢的说。
“夜舞不是爱勾引男人的女人。”邢极一字一字的说著。
他知道娱乐媒体的力量有多大,也知道不能怪罪这少女的指责,只是,他仍旧不能允许这无理的漫骂。
“明明就是,你们……”那少女仍旧硬著头皮说著。
“住、嘴。”邢极一把握住女孩的手腕。
“好痛……”他力道之大,让少女皱起眉头,低声叫起来。
站在邢极身后的夜舞,明显感受到他的怒气,赶忙到了他身前,挡在少女的前面,柔荑抚上他的大掌,连忙摇头。
“邢极……”认识他至今,他的态度一向冷淡,就算生气,也只是压低声音吓她,还不曾见过全身散发惊人怒气的他,看来很是吓人。
“不准再打她,听到没有。”邢极的手劲没有减轻,少女的泪快掉下来。
“我没事,我没事的……”
一阵淡淡的暖意,由心口泛出,原来,他的怒气是因她而起,这一个发现,让她有些讶异。
邢极的目光,从少女的脸上,缓缓移到夜舞的眸里,在眸光接触的那一刹那,夜舞的心狠狠的被揪住……
他在担心!
“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像这样的歌迷?”他开口,印证她的想法。
“你担心我?”夜舞仍旧不可置信,她以为,他比较担心的是邢氏的将来。
“这次是巴掌,下次又会是什么?”邢极凝视著她的眼,没有将她的问题听进去。
“邢极……我没事!”夜舞轻拍著他的脸,他眼里的怒气转为认真,望著她的神情,担心溢于言表。
“放开我。”那少女低声抗议著,打断两人的眼光交流。
“长大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判断,判断你眼中所看到的事实,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别任意让人摆布。”邢极回盯著少女,缓缓的松了手劲,她踉舱的退了几步,显然被邢极吓坏了。
“夜舞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人。”邢极的眸,扫过一脸惊慌的少女们,冷冷的又说了一次。“她不是那种爱勾引男人的女人,听懂了吗?”
夜舞的眸光,紧盯著他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感动。
邢极下爱重复相同的话,甚至是厌烦的,但是,他却不下一次的告诉这些人,她,齐夜舞,不是爱勾引男人的女人。
少女们没有回答他的话,相视一眼之后,火速的离开现场。
直到她们离开,邢极才将目光移回夜舞身上。
“疼吗?”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脸上,泛红的颊可以看出那手劲之大。
“一点点。”夜舞轻轻的点头。
她的目光被他紧紧缠住,根本挣脱下开,只能愣愣地、专注地看著他,在他在乎的眸光里,感受真诚的关怀。
“你必须跟我走。”邢极很快下了决定,夜舞在维多利亚学院里,算是名气甚响的学生,难怪这些少女知道她的住处。
“去哪里?”夜舞问著。
“去我家。”邢极握住她的手腕,被心里翻搅的担心吓住。
“我不要。”她断然拒绝,感动是一回事,住到他家又是一回事。
不过才一夜的缠绵,他就将求婚这件事,说的像是打招呼问候一样的平常,要是真住到他家去,嫁给他,这件人生可能只有一次的大事,大概只能换来一张结婚证书,哪还会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桥段?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邢极瞅了她一眼,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拗脾气。“懂事一点,伊娜引起的风波,下仅只于你,还有邢氏唱片。”
夜舞试图挣脱的手僵了僵,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他终究还是担心工作,远胜于她,而他刚才眼中的担心,只是因为怕她这个邢氏唱片栽培的女人受到伤害吧。
“去就去,下过,有一个条件。”夜舞钦下受伤的情绪。
他挑眉,等著她说下去。
“不准再说你要娶我。”
窝在邢极屋里的客房中,夜舞挫败的下想出门一步。
经过了昨夜的缠绵,他竟然让她睡客房?
或许是她坚持下嫁给他的态度,让他觉得没有面子,他对自己的态度,冶漠到了极点。
谁叫他那么有男子气概,她只是要耍小姐脾气,想撒撒娇罢了,谁知道,他竟然想也不想,只是瞪了她一眼之后,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下娶她。
天!他答应之快,活像之前说过要娶她的话,只是一场玩笑,她却当真的开始拿乔。
夜舞将脸埋进棉被中,用力咬著下唇,勉强挤出一丝笑。
不行!笑下出来!嘴角像是上了浆,别说是笑,连向上扬一些都有困难……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著牙不让眼泪流下来,骄傲如她,纵使身旁没有人,她也下想流露出一丝软弱。
不过,满心的委屈,还是压抑不下,泪水不住的流出,沾湿了棉被。
打从懂事之后,她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美丽,在男人间悠游的生活,利用男人愿意提供、她愿意接受的资源,过著凭自己劳力,减少许多阻力的生活,除了自豪,她未曾掉过泪。
男人渴望她,却不敢侵犯她:男人奉承她,她却从不曾陷落过。
只是这男人,既不奉承、也不渴望她,她却一股脑儿的栽进去,赔了身子不打紧,她却连心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仍旧跳动著,但跳动的旋律却是思念,思念那个人……
她哭的累了,细瘦的身子蜷曲在床上,缓缓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