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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念那个稍显冷清却安静而温馨的寒园,想念那份平静的生活。叶思吟在心中感慨。叶天寒会选择临安那个有山有水,风光秀丽之地建府,果真是明智之举。
叶天寒了然地点点头,沉静片刻突然道:“待此事结束,本座陪你出去走走可好?”突然想起在江宁城的街市上,这人对周围的东西感到新鲜好奇的模样,叶天寒便深觉不该继续将这人锁在浮影阁中,哪怕这人心甘情愿。
叶思吟闻言有些欣喜,却亦有顾忌:“那阁中之事呢?”阁中事务繁忙,二人还在浮影阁时,叶天寒便日日待在书房之中。如此离开,不要紧么?
“有铭与霄辰,不必担忧。”叶天寒道。战铭与凌霄辰都是跟随了他十几年的得力下属,阁中那些事务,无一是他们无法处理的。以往只是没想过要出门,这才让自己埋首于事务之中。然经历这许多,他的确该带着这人去各处散散心才好。
闻言,清澈的紫眸染上笑意。以往是只身一人,再好的景致也并无那般心情欣赏。可若是与爱人一道……叶思吟抬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想必定会有许多乐趣罢……
两人戴着人皮面具走进一个药铺,此次冒着危险出门便是为了采购药材。
苗疆地处偏远,幅员亦不如中原那般辽阔,军队也不似中原军队如此强悍。然苗疆族能够位居西南边疆数百年之久而不被周边其余小国与中原威胁的最重要原因便是苗疆的蛊毒。苗疆蛊毒甚是厉害,光看醉月为此受了十几年的苦便知道了。
在苗疆,平民百姓均会使几样简单的蛊毒,更别提皇室中人,自是个个精通此道。而此次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苗疆藩王与苗疆长公主怕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可不防。而之前叶思吟带在身边防身的各类药材均在原主占据身体之时或丢弃或毁掉了,因而才会这般匆忙。
叶思吟自认无论是行军打仗或是宫廷内斗,他均插不上手。唯有防毒解毒一事,是他能做的。
叶天寒虽说很想将这人藏起来,永远保护在自己的羽翼底下,却也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不会阻止。
药铺之中,叶思吟将事先写好的药方交给伙计,勤快的伙计一见这药方上所写数量庞大,价值不菲的药物,便立刻眉开眼笑,离开柜台前去取药了。
两人坐于一旁等待药材之时,一名年轻女孩儿面带愁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进了药铺,对着伙计小声道:“大哥,麻烦照这方子取副药来。”
引起二人注意的并非女孩儿的一身粗布衣服,而是她粗心大意戴在腰间的宫女腰牌。一个宫女,为何要遮遮掩掩出宫来求药?
那伙计一瞧,狐疑地眼神看了看一身粗糙布衣的女孩儿,冷冷道:“这药价值千金,你一个穷人家的小姑娘,如何付得起?”
那女孩儿愣了愣,咬了咬下唇,自怀中掏出一小块银子,道:“这些可够?”
伙计瞧也不瞧一眼,冷冷将方子递还给那女孩儿道:“不够,你去别处吧。或者叫大夫换个药方儿。”
女孩儿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眶一红,似是要哭出来,却最终还是离开了。
“跟着她。”话音一落,周边便少了一个气息。一名暗卫尾随而去。
取了药,二人便挑了间豪华的酒楼用膳。来了京城这许久,还真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怀中人儿原本便略显虚弱的身子在这一月之中更是消瘦不少,令叶天寒不免自责心疼。
京城位处中原之北,食多以肉为主,免不了腻了些。叶思吟本便不喜肉食,只稍稍吃了几口,便有些腻味。
深邃的紫眸沉了下来,有些许不悦。这人总是不肯好好用膳,身为大夫,却一点儿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令他万分无奈。
正在此时,街上忽然传来喧嚣。金属撞击的声音尤其惹人不耐,更别说是那些大声的呵斥了。
叶思吟微微蹙眉,往外头一瞧,却见是数百名皇宫禁卫军正在街上横冲直撞,手里拿了些画像之类的东西,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看来是在寻找太子殿下。”叶思吟看着几名禁卫军将那画像贴在显眼的墙上,有些疑惑道,“皇帝如何会不知太子殿下离宫定会去亲王府呢……难道?”叶思吟紧蹙眉头,“是为了制造太子殿下反叛的假象,争取民心么?”
深邃的紫眸露出一丝赞赏,随后便是轻蔑:“与苗疆达成那般协议,他竟还妄想争取民心,简直异想天开。”
李弦不乏为一个好皇帝,登基十数年来,虽南征北战,耗费不少国力,却是功绩不菲。然此人心胸甚是狭窄,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甚至因为与惠安公主亲近而陷害自己的结发妻子,为难自己的亲生儿子,弄到最后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无数,百姓敢怒不敢言。这一切,早已令他失去了民心。如若不然,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亲王处置了一个节度使,如何能引起如此大的反响?
两人闲谈间,已有一队禁卫军进了酒楼,四处搜查。掌柜伙计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犹如强盗一般的“禁卫军”如同狂风刮过一般,将整个酒楼弄得乌烟瘴气。
“有谁看见过这个人?你,见过没有?你呢?!”一个与普通士兵穿着不同的将士拿着一张太子的画像四处抓着人的衣襟“询问”,待来到叶天寒叶思吟桌前时,一颗下酒的花生米便“不小心”自叶思吟指间飞出,打中了那人的小腿,只听得“哎呦”一声,那将士便倒在地上,抱着小腿呼痛。一旁的士兵见状忙跑过来:“副将,您怎么了?”
“腿……腿麻了,哎呦!真他妈的疼!”那人说着粗鄙的词句,令叶思吟蹙眉,清澈的紫眸中露出厌恶的神色。
“寒,走吧。吃不下了。”叶思吟淡淡道。
叶天寒点头,起身便要离开。却不料被一名禁卫军拦住:“站住!”那人看了看叶天寒,又看了看叶思吟,自作聪明地道,“走这么急,该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说,见没见过这个人?!“许是叶天寒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太过强烈,对方竟未曾动手。
深邃的紫眸冷冷望了他一眼,径自绕过那人,揽着叶思吟往楼下走去。
那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将士见状,狠狠吐了口唾沫,大声道:“抓住他们!”
禁卫军一拥而上,便想将两人禁锢起来。
“这么漂亮的酒楼,毁了可惜了。”看着楼下掌柜与小二惊惧的表情,叶思吟淡淡道。叶天寒会意,只一瞬,便将身边的禁卫军一一自窗口丢下了楼。重物落地的声音夹杂着闷哼声分外惹人注意。
“这是饭钱。”将一锭银子放到柜上,无视掌柜惊讶的神情,叶思吟淡淡一笑,便随着叶天寒出了门。
“那是……那是……”良久,才有一名禁卫军颤抖着指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说不出话来。
那将士一掌拍在他头上:“那是什么?说!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嚣张!?”之所以不敢再追上去,就是因为在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动不动便会遇到一个皇亲国戚,那是他们惹不起的。那人有那般功夫,又丝毫不将他们禁卫军放在眼里,必定是有身份之人。
“那是亲王殿下吧……”那禁卫军有些不确定地道。
“你说什么?!”其他人均愣了,“别胡说!你如何知道?!”
“我看到,他们的眼睛,是紫色的……”
众人均沉默了。众所周知,这位从不露面的亲王殿下最大的特征,便是那举世无双的深紫色眸子。
良久,那将士才道:“今日之事,谁都不准泄露出去。”若他们眼睁睁放跑了这位皇上欲杀之而后快的亲王殿下此事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他们几人便怕是项上人头不保了。
亲王府。
“主子,少主。”战铭见二人回来,恭敬行礼道。
房中的李殷见到二人先是一愣,接着便抚掌笑道:“本宫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传说中的'易容术',真是惟妙惟肖,看不出一丝破绽啊。”
“呵,太子殿下过奖了。”叶思吟淡淡一笑,扯去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
李殷一愣:“这是你做的?”他原以为那人皮面具是出自他皇兄手下的能人义士之手呢……
叶思吟微微点头。
“外头的风声可都听说了?”叶天寒问道。
“听说了。父皇还真是喜欢大惊小怪呢。”“父皇”二字咬的极重,流露出十足的不屑于讽刺,“不过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们要人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
“哦?”叶天寒与叶思吟对视一眼。暗卫竟将那小宫女带回来了?到底出了何事?
浮影暗香(父子)
六十五章
亲王府后院之中,一身粗布麻衣的小宫女悠悠醒来,方一睁开眼睛,便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
上座几人均不自觉蹙眉。一枚柔软的茶果袭上小宫女的胸口,令她瞬间噤声,唯有带泪的眸子惊恐地望着眼前几位贵气逼人的陌生人,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叶思吟见状柔声道:“别怕,我们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有些事想请教。若你保证不再像方才那般,我便解了你的哑穴,可好?”
小宫女惊恐的情绪被叶思吟轻柔的声音安抚了大半,敛下眸子,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掉落下来。叶思吟一解了她的穴,便听到她小声的啜泣。
“你一个宫女,为何会到宫外买药?那些追杀你的是何人?”叶思吟让她坐下,柔声问道。据暗卫禀报,之所以会将她带回府中是因为半途见有两个男子将她逼入一个暗巷之中欲杀了她。
小宫女哭了半晌,这才怯怯抬头,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殷闻言微哂,冷笑道:“你是从哪个偏院冷宫出来的人,竟连本宫也不认得么?”
小宫女顺着他低沉危险的嗓音看去,唯见那人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子装束,而衣襟前所绣之图腾,赫然是昭示着国之储君的四爪金龙!
“太……太子殿下!?”小宫女惊异非常,就算再如何无知单纯也知道了面前的几人到底是谁,慌忙自椅上起身跪了下来:“奴婢叩见太子殿下,叩见亲王殿下……奴婢有眼无珠,奴婢罪该万死……”那女孩儿不住地磕头,只没几下前额便肿了。
“别吓唬她了。”叶思吟有些责怪地看了李殷一眼。
收到叶天寒警告的眼神,李殷撇了撇嘴道:“算你还有些眼力劲儿,起来罢。”
小宫女停止了磕头,却仍旧跪在冷硬的地面上不肯起身,眸子望着地面,不敢抬头。太子殿下与亲王殿下欲以下犯上谋朝篡位之事早已震惊朝野,连她这个小宫女也听到了风声。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见到这两位大人物……
叶思吟看着浑身不住颤抖的小丫头,清澈的紫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却仍是柔声道:“若你不想说,我便遣人送你去休息。但如此一来,你想救的人,恐怕就凶多吉少了。”他看过那张药方,列的都是些续命吊命的药材。因而话讲的虽然轻柔,却不乏威胁的意思。如若不然,这犹犹豫豫的小女孩儿怕是等到天黑都无法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事儿。
果不其然,那小宫女瞪大了眸子望着他,眸中瞬间积聚了泪水,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咬紧了下唇,然不出片刻仍是哭出声来:“殿下,求您……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
三人闻言均蹙眉,对视一眼,李殷开口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小宫女抽噎着:“我家主子是……是云贵妃……”
“云贵妃?!”众人讶然。
“云贵妃,便是那个让皇帝为之建造陈州行宫倾云宫的云贵妃?”叶思吟望向叶天寒,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清澈的紫眸皱起来:“不是说云贵妃深得皇帝宠爱么?你既是云贵妃身边的宫女,如何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
“云贵妃早在一年前便被打入冷宫了。”原本清朗的嗓音带着些深沉,开口的自然是李殷。
闻言那小宫女更是哭了起来:“主子病危了……奴婢去求太医开药,太医不敢,只给了奴婢一张药方,奴婢别无他法,只得出宫来找药……呜呜……太子殿下,求您……求您救救主子吧……若主子有个三长两短,九皇子可怎么办啊……”
“……”李殷皱着眉看着哭泣的小宫女,心中思虑着什么。
“你可知要杀你的是何人?”叶思吟又问道。
小宫女摇摇头,却又点点头道:“奴婢不确定是谁……可是奴婢知道,陷害主子,让皇上将主子打入冷宫,还吩咐太医院不许给主子看诊的人,是宸贵妃……”
“宸贵妃?”叶思吟微微疑惑。他对当下的局势仍旧并非非常熟悉。
“那是左丞相的女儿。”看出他的疑惑,叶天寒解释道。
叶思吟了然。左丞相为人,他当然知道。那是皇帝一派最大的势力。右丞相与大将军均为太子的人马,与左丞相分庭抗礼。朝中另一半势力与近三成的兵力,便在左丞相一派手中。而宸贵妃的儿子,当朝的七皇子,亦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儿子。若李弦颁了圣旨要废黜李殷,下一个太子的人选,便必定是七皇子无疑。因而要确保万无一失,便必须先铲除左丞相一派。
三人思虑间,那小宫女仍是哭泣不止。叶思吟微微摇了摇头,望向一旁的霄辰,霄辰会意,立刻将那小宫女带离了后院。
清澈的紫眸带着疑问望向叶天寒,后者一语不发,只是将他拥入怀中,喂他吃了一颗甜糯的茶果。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不喜甜食的人微微蹙眉,端起桌上的茶盏小啜了一口,这才稍稍去除了些口中的甜腻,不满地微微瞪了爱人一眼。轻柔的吻印上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九皇弟么……看来本宫偶尔也得关心关心手足才行。”半晌,李殷才幽幽道,漂亮的眸中晦暗不明。
叶天寒微微挑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沉声问道:“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竟想拱手让人么?”
此言一出,叶思吟亦明白了,有些惊讶地望着李殷。这太子殿下竟想在夺位后让位予方才说到的九皇子么?!这是为何?
李殷看了眼相拥的两人,阴沉的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早在十几年前,他的这位皇兄便以远离京城来告诉那个龙椅上的男人他对那个牢笼一般的位子没有任何兴趣。十几年后,这个早已权倾天下的男人带着他的爱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同样美丽倾城的深紫色眸子,只是淡淡的波光流转,无需任何言语,便能懂得对方所思所想,如此美好的事情,他李殷又如何能为了那个牢笼而放弃……他亦有想要在一起的人啊……心中想起那个与自己冷战已久的爱人,李殷的眸中露出几丝痛楚,更多的却仍是幸福。
“皇兄,你都逃了,怎么能强求我坐在那张龙椅上呢。”李殷笑道,“九皇弟虽然尚且年幼,却不乏为一棵好苗子。云贵妃亦是德才兼备的奇女子,她所教养的孩子,想必是足够胜任那个位子的。”
叶天寒不置可否,叶思吟亦了然地望着李殷。这天下未来的主子,那个年方十岁的孩子的命运,便在三人如谈笑一般的话语中成了定局。
夜半,两名黑衣人出现在冷宫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了曾经艳冠后宫的云贵妃与蜷缩在母亲身边的十岁男孩儿。
“醉月,你心神不宁,可是出了何事?”落下一子,叶思吟淡淡问道。棋盘开局不过半个时辰,对面那绝色女子便已经兵败如山倒,令叶思吟有些扫兴。他对那些个阴谋阳谋没有任何兴趣,因而才离开书房,不想听叶天寒与李殷的密谈。
醉月回过神,看着棋盘上黑子几乎已经被挤出了整个棋盘,微微一愣,接着便是淡淡一笑:“是少主棋艺日渐精进才对。”
叶思吟不置可否,收了子,泡了两盏茶。京城并无好茶,宫中也好,王公大臣也罢,喝的都是地方进贡的茶叶,并非不好,只是不够新鲜罢了。而他所泡之茶,乃是极品的雨前龙井,出门时叶天寒特别吩咐带的。
闻着那清甜的茶香,叶思吟便放松了心神,奈何刚一坐下,腰间便传来一阵钝痛,不禁有些气闷。想起昨夜的激情,又有些羞赧。
一月的分离,令他每晚都得承受爱人积累许久的情欲,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整夜都不得安宁。
而他也气自己,如此轻易便被那人男蛊惑,配合他的动作摆动腰肢,甚至主动爬上爱人的身体求欢……如此种种,总是令他在一早醒来又羞又气,然一见爱人带着宠溺的深邃紫眸,便没有丝毫办法了。
看着少年一阵红一阵白的脸,醉月便知他心中所想,不禁捂嘴轻笑,被少年一瞪,不得已收敛了笑容,眉间又染上一丝愁绪。
“醉月,可是在为苗疆藩王一事而心烦?”叶思吟猜测道。能令这个女子失态至此的,也唯有十几年前那一件令她刻骨铭心,永世无法忘却的事了。
醉月也不隐瞒,微微点头:“苗疆毒蛊甚是厉害,其中苗疆藩王擎苍与大祭司的蛊术是最为可怕的。我担心……”
“你可想报仇?”叶思吟问道,倾城的脸上已不见了淡笑,唯有一片严肃。
醉月亦正色道:“灭门之仇,怎可不报……”
叶思吟了然地点头,却道:“醉月,你是个聪明人,可别做出什么傻事来。”
醉月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她想要报仇,想要一个人前去擎苍与瑶涵所居的驿站,原来这少年都看出来了么……
“若是如此,本座绝不会姑息。”寒冰般的嗓音,自门口传来,带着冰冷的气息,袭向柔弱的女子。醉月一颤,抬头便见叶天寒立于门外,一脸的不悦。
醉月起身,惨白着脸行礼道:“属下明白。”语毕便退出去了。
“谈完了?”任由叶天寒拥住自己二人双双在宽大的贵妃椅上坐下,叶思吟问道。
叶天寒点头,修长的手指在怀中人酸痛的腰肢上恰到好处地揉捏着。他知道最近累坏了他,可他却无法控制。深邃的紫眸染上一丝歉意。
舒服地靠在恋人怀中,叶思吟亦不想计较他夜晚的过分之举,只静静享受爱人对自己独有的温柔。
然只是片刻,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便打扰了这一对情人。叶思吟睁开清澈的紫眸,轻喝一声,那乖巧的信鹰便来到主人身边。
信鹰脚上的书信上有叶思吟熟悉的标识,那是毒宫的标识,一朵妖娆的银色罂粟花——银色,代表宫主花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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