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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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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第271 妇人二卷第二百七十一
  妇人二
  贤妇
  徐才人 卢氏 董氏 高睿妻 崔敬女 李畬母 卢献女 邓廉妻 肃宗朝公主
  潘炎妻 刘皇后 河池妇人 贺氏
  才妇
  谢道韫 杨容华 上官昭容 张氏 杜羔妻 张睽妻 关图妹 鱼玄机 牛肃女
  慎氏 薛媛 孙氏贤妇徐才人
  徐氏名惠,坚之女也,生五月能言。唐太宗以为才人,特迁为充容。军旅未宁,上疏谏修宫室,词甚典美。上然之。(原缺出处,明抄本作出《大事神异运》)
  徐惠是徐坚的女儿,出生后五个月就能说话。唐太宗把她选为宫中的才人,又特意将她迁升为随军充容。在战事尚未平息,军旅生涯尚未结束时,徐惠便给唐太宗上疏,劝谏不要修建宫室。她写的奏章文词极为典雅华美,皇上欣然采纳了她的建议。
  卢 氏
  狄仁杰之为相也,有卢氏堂姨居于午桥南别墅。姨止有一子,而未尝来都城亲戚家。仁杰每伏腊晦朔,修礼甚谨。常经雪后休假,仁杰因候卢姨安否。适表弟挟弓矢,携雉兔而来归,进膳于母,顾揖仁杰,意甚轻简。仁杰因启于姨曰:“某今为相,表弟有何乐从,愿悉力从其旨。”姨曰:“相自贵。尔姨止有一子,不欲令其事女主。”仁杰大惭而退。(出《松窗杂录》)
  狄仁杰身为则天女皇的宰相时,有个姓卢的堂姨住在午桥南面的庄园里。堂姨有个独生儿子,从来没来过都城的亲戚家。仁杰为皇上办事勤勤恳恳,十分认真,直到年末才能休息几天。休假之日,仁杰便到庄园看望卢姨,正赶上表弟腋下挟着弓箭手里拎着山雉野兔从外面回家。他进屋后就侍候母亲用饭,一面向旁边的狄仁杰随便地打招呼致意,并不把这位当朝宰相十分放在心上。仁杰便向堂姨说:“我现在是朝廷宰相,表弟喜欢干什么,我一定尽力让他如愿以偿。”卢姨说:“宰相的权势自然是极为显贵的。你姨只有这么个独生儿子,我不想叫他去侍候女皇。”狄仁杰听了,心里十分羞愧。
  董 氏
  则天朝,太仆卿来俊臣之强盛,朝官侧目,上林令侯敏偏事之。其妻董氏谏止之曰:“俊臣国贼也,势不久。一朝事坏,奸党先遭。君可敬而远之。”敏稍稍而退。俊臣怒,出为涪州武隆令。敏欲弃官归,董氏曰:“速去,莫求住。”遂行。至州,投刺参州将,错题一张纸,州将展看,尾后有字,大怒曰:“修名不了,何以为县令?”不放上。敏忧闷无已。董氏曰:“但住,莫求去。”停五十日。忠州贼破武隆,杀旧县令,略家口并尽。敏以不计上获全。后俊臣诛,逐其党流岭南,敏又获免。(出《朝野佥载》)
  武则天当朝时,太仆卿来俊臣权势显赫,专横拔扈,深为朝廷官员所不满和警惕,而上林令侯敏却偏偏与他靠近。侯敏的妻子董氏劝诫他道:“来俊臣是个国贼,他的权势不会长久的。有朝一日他垮了台时,他的奸党同伙就要首先遭到制裁。您应当对他敬而远之。”侯敏听信妻子的话,渐渐与来俊臣疏远了。来俊臣对此十分恼怒,立即将侯敏逐出朝远放涪州武隆县令。侯敏不愿赴任,想弃官留在家里,董氏说:“要速速离京赴任,不要希求留在这里。”侯敏便带着家眷启程,到了涪州府衙,将文书交给参州将。原来文书中另外多写了一页,当州将打开文书看时,看见了正式文书之外的文字,便大怒道:“你的名分德性都未修养好,凭什么资格去做县令!”便不放他去上任。侯敏非常忧虑和纳闷,妻子董氏说:“只管住在这里,不要企求去上任。”住了五十天,忠州的叛贼攻破了武隆县城,杀死原来的县令,连他的家眷也大都被抄斩了。侯敏一家则因未能及时上任而保全了性命。后来,来俊臣被杀,他的同党也被逐出朝廷流放到岭南,侯敏则因早已与他疏远并被排挤出京城,所以又一次免受灾祸。
  高睿妻
  赵州刺史高睿妻秦氏。默啜贼破定州部,至赵州,长史已下,开门纳贼。睿计无所出,与秦氏仰药而诈死。舁至啜所,良久,啜以金狮子带紫袍示之曰:“降,我与尔官,不降即死。”睿视而无言,但顾其妇秦氏。秦氏曰:“受国恩,报在此。今日受贼一品,何足为荣?”俱合眼不语。经两日,贼知不可屈,乃杀之。(出《朝野佥载》)
  赵州刺史高睿的妻子是秦氏。当默啜逆贼攻破定州守兵,兵临赵州城下时,长史以下的官吏都去打开城门,迎接贼兵入城。高睿无计挽回局势,便与妻子秦氏仰卧在床上服药装死。他俩被抬到默啜的住处,过了好长时间,默啜手持绣着金狮子的授带紫袍展示给他看,说:“如果投降,我就给你大官做;不投降就杀死你!”高睿看了看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脸去看着妻子秦氏。秦氏说:“平生蒙受国恩,报答就在此时。今日接受逆贼加封的一品高官,也绝不是什么荣耀的事。”说完后,夫妻两人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过了两天,逆贼知道不能使他们屈服,便把他们杀害了。
  崔敬女
  唐冀州长史吉懋(明抄本懋作哲),欲为男顼娶南宫县丞崔敬女。敬不许。因有故。胁以求亲。敬惧而许之。择日下函。并花车。卒至门首。敬妻郑氏初不知。抱女大哭曰。我家门户底不曾有吉郎。女坚卧不起。其小女白其母曰。父有急难。杀身救解。设令为婢。尚不合辞。姓望之门。何足为耻。姐若不可。儿自当之。遂登车而去。顼迁平章事。贤妻达节。
  谈者荣之。顼坐与河内王武懿宗争竞。出为温州司马而卒。(出朝野佥载)
  唐朝,冀州长史吉茂,要娶南宫县丞崔敬的女儿给儿子吉顼当媳妇,崔敬没有答应。吉茂用某种过失威胁崔敬,强行求亲,崔敬害怕了,只好答应这门亲事。吉茂选择良辰吉日下了婚帖,并派花车前来迎亲。花车来到了崔敬的门前,崔敬妻子郑氏原先不知道这回事,便抱着女儿大声哭道:“我们家门里从来没有这个姓吉的女婿!”要作新娘子的那个女儿则躺在床上坚决不起来。这时,崔敬的小女儿便对母亲说:“父亲如今着急为难,我们应当舍身解救。如果是让我们去作奴婢,还不可以拒绝,我们也是名门望族,这并不值得视作耻辱。
  姐姐如果不同意这门亲事,我愿意去替她。“说完便登上花车走了。吉顼迁升为平章事,贤惠的妻子通达礼节,人们交口称赞他们的美满姻缘,以为是夫贵妻荣。吉顼后来因与河内王武懿宗争权获罪被贬,离开朝廷出任温州司马,最后死在那里。
  李畬母
  监察御史李畬母清素贞洁。畬请禄,米送至宅,母遣量之,剩三石。问其故,令史曰:“御史例不概。”又问:“车(车字原缺。据明抄本补。)脚钱几?”又曰:“御史例不还脚车钱。”母怒,令送所剩米及脚钱以责畬。畬乃追仓官科罪。诸御史皆有惭色。(出《朝野佥载》)
  监察御史李畬的母亲为人清白正派。一次,李畬发放奉禄,禄米由差役送到家里,母亲令人按照标准过数,结果多出三石,询问多出来的原因时,差役说:“御史的禄米出库时一向不将高出斗口的部分刮平。”母亲又问应付多少车脚钱,差役又说:“给御史家送禄米一向不收车脚钱。”李母生气了,命令差役送还多出的禄米与应付的车脚钱,以此表示对李畬的责备。李畬得知后便追问仓库官员,并且治了他的罪。各位御史见此情景,脸上都现出羞愧的颜色。
  卢献女
  文昌左丞卢献第二女,先适郑氏。其夫早亡,誓不再醮。姿容端秀,颜调甚高。姐夫羽林将军李思冲,姐亡之后,奏请续亲,许之。兄弟并不敢白。思冲择日备礼,贽币甚盛,执致就宅。卢氏拒关,抗声詈曰:“老奴,我非汝匹也。”乃逾垣至所亲家,截发。冲奏之,敕不夺其志。后为尼,甚精进。(出《朝野佥载》)
  文昌左丞卢献的二女儿原先许配给一个姓郑的,丈夫早早去世,她便立誓不再改嫁。她姿色秀丽容貌端正,格调十分高雅。她有个姐夫叫李思冲,是羽林军将领,姐姐去世之后他便奏请续弦,卢献的二女儿便许给了他。兄弟们知道此事后,谁也不敢对她说。李思冲选好日子置备了丰厚的聘礼,带上聘礼登门送去时,卢献二女儿却把他拒之于门外,并且高声骂道:“老奴才,我可不是你的配偶!”于是跳墙出去,到了亲戚家,剪去了满头秀发。李思冲将此事奏禀皇上,皇上的敕令不改变她矢志不嫁的决心。后来她出家当了尼姑,潜心修行,十分虔诚。
  邓廉妻
  沧州弓高邓廉妻李氏女,嫁未周年而廉卒。李年十八,守志,设灵几,每日三上食临哭,布衣蔬食六七年。忽夜梦一男子。容止甚都,欲求李氏为偶,李氏睡中不许之。自后每夜梦见,李氏竟不受。以为精魅,书符咒禁,终莫能绝。李氏叹曰:“吾誓不移节,而为此所挠,盖吾容貌未衰故也。”乃援刀截发,麻衣不謵,蓬鬓不理,垢面灰身。其鬼又谢李氏曰:“夫人竹柏之操,不可夺也。”自是不复梦见。郡守旌其门闾,至今尚有节妇里。(出《朝野佥载》)
  沧州弓高人邓廉娶妻李氏,结婚不满一年邓廉就去世了。李氏年方十八,矢志守节,为丈夫的亡灵摆设牌位,每天三时供奉饭菜并在灵前哀哭,一连六七年总是身穿布衣素服不吃腥荤。忽于一夜梦见一位男子,容貌举止甚为端庄笃诚,欲求李氏作自己的配偶,李氏在梦中没有应许他。从此以后,李氏每天夜晚都能梦见他,但始终未接受他的请求。李氏以为他是个精魂鬼魅,便写了符咒驱除他,结果未能除掉。李氏感慨地说:“我要矢志不变节,却为此事屡屡干扰。大概是我的容貌尚未衰老的缘故吧。”于是用刀割掉了秀发,身上的麻布衣服从不洗涤,鬓角蓬乱也不梳理,脸上身上布满了尘垢。那个鬼魅便在梦中向李氏称谢道:“夫人的节操真如松竹一般坚贞,实在不能使你改变呀!”从此再也梦不见他了。沧州太守为了表彰李氏的贞节,在她的门前修建了牌坊,至今仍有贞节牌坊矗立在那里。
  肃宗朝公主
  肃宗宴于宫中,女优弄假戏,有绿衣秉简为参军者。天宝末,蕃将阿布恩伏法,其妻配掖庭,善为优,因隶乐工,是以遂令为参军之战。公主谏曰:“禁中妓女不少,何必须得此人?使阿布恩真逆人耶,其妻亦同刑人,不合近至尊之座。若果冤横,又岂忍使其妻与群优杂处,为笑谑之具哉?妾虽至愚,深以为不可。”上亦悯恻,遂罢戏而免阿布恩之妻。由是贤重公主。(公主即柳晟之母也,出《因话录》)
  唐肃宗在宫中聚会宴乐,由歌女们化妆扮演戏剧,剧中有个身穿绿衣手持简板的参军。
  天宝末年时,有位蕃将阿布恩被判了刑,他的妻子被充侍在掖庭,此人擅长歌舞,便被分配在歌妓队里。这次宴乐演戏时,肃宗便让她来扮演参军的角色。公主劝告肃宗道:“皇宫里的歌妓很多,为什么偏要这个人来扮演。如果阿布恩真是叛逆的话,他妻子也是同样受刑的人,不宜于靠近皇上身边。如果他是冤枉的,那又怎能忍心让他妻子与歌妓们混在一起,充当笑乐的工具呢!我虽然非常愚昧,但深以此事不合情理。”皇上听了,也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停止演戏,赦免了阿布恩的妻子,并由此敬重公主的贤惠。
  潘炎妻
  潘炎侍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恩渥极其异。妻刘晏女也。京尹某有故伺候,累日不得见。乃遗阍者三百缣。夫人知之,谓潘曰:“岂为人臣,而京尹愿一谒见,遗奴三百缣。”
  其危可知也。“遽劝潘公避位。子(子原作于,据明抄本改)孟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惕,谓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必之至也。“户部解喻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同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视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俦也,不足忧矣。“问:”末座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出《幽闲鼓吹》)
  侍郎潘炎在唐德宗时任翰林学士。受到极为深厚的恩宠。他妻子是刘晏的女儿。一位京尹有事要见潘炎,一连几天未能见到,便向守门人赠送了三百匹细绢。夫人知道此事后,对潘炎说道:“哪有身为大臣,连京尹想要见面都要送给守门人三百匹细绢的道理!官场的可怕与身居高位的危险由此可知。”她急劝丈夫潘炎辞去官位。儿子孟阳刚被任命为户部侍郎时,夫人非常担忧,对他说:“以你的人才而得坐侍郎职位,我真害怕有灾祸临头啊!”户部衙门再三催促孟阳上任,夫人便道:“不行,不能马上就位。你先把你的同学同辈请来聚会一下,由我观察观察看看。”儿子便将交往深厚的同僚都找了来,客人来到后,夫人垂下帘子在一旁仔细观察了一番。聚会结束后,夫人高兴地对儿子说:“他们都是和你一类的人,用不着担忧了。”夫人问及坐在未位的那位身着惨绿衣服的少年是谁,孟阳答道:“那是补阙杜黄裳。”夫人说:“这个人跟别人都不一样,将来一定是位有名的卿相。”
  刘皇后
  后唐太祖至州上源驿之变,太祖愤恨,欲回军攻之,刘皇后时随军行,谓太祖曰:“公为国讨贼,而以杯酒私忿。若攻城,即曲在于我,不如回师,自有朝廷可以论列。”于是班师。天复中,周德威为汴军所败,三军溃散。汴军乘我,太祖危惧。与德威议出保云州。刘皇后曰:“妾闻王欲弃城而入外藩。谁为此画?”曰:“存信辈所言。”刘后曰:“存信本北蕃牧羊儿也,焉顾成败?王常笑王行瑜弃城(城字原缺,据《北梦琐言》补)失势,被人屠割,今复欲效之也?王顷岁避难达靼,几遭陷害。赖遇朝廷多事,方得复归。今一旦出城,便有不测之变。焉能远及北蕃?”遂止。居数日,亡散之士复集,军城安堵。刘后之力也。(出《北梦琐言》)
  后唐太祖至州上源驿之变,太祖十分恼火,便要让部队掉过头来去攻打对方。刘皇后当时正随军行进,便对太祖说:“您是在为国讨伐贼寇,若以杯酒之微的个人恩怨而去攻城,过错就在我们一边,不如收兵回师,是非功过自有朝廷判定。”太祖于是收兵回师。天复年间,周德威的守军被汴军打败,部队四散溃逃,汴军从而进逼城下。太祖临危恐惧,便与德威商量出城去守云州,刘皇后说:“我听说国王要弃城而去边外藩镇,这是谁的主意?”太祖道:“这是存信他们的意见。”刘皇后说:“存信本是北蕃的牧羊小儿,哪管我们的成败。国王常常耻笑当初王行瑜因为弃城而丢掉了根基,结果被人宰割,如今竟要效法起他来。国王曾经年避难于鞑靼,几乎遭到陷害,幸因朝廷多事,才得重新返回来。如今一旦出城,就会发生难以预料的变故,怎么能去遥远的北蕃云州呢?”太祖于是放弃了出城的计划。过了几天,逃散的人又渐渐聚集了起来,守军将城池把守得严严的。这乃是刘皇后的功劳。
  河池妇人
  梁祖攻围歧陇之年,引兵至于凤翔。秦师李茂贞,遣戎校李继朗统众救之,至则大捷,生降七千余人。及旋军,于河池县掠获一少妇,甚有颜色。继朗悦之,寝处于兵幕之下。西迈十五余程,每欲逼之,即云:“我姑严夫妬,请以死代之。”戎师怒,胁力以威,终莫能屈。师笑而悯之,竟不能犯。使人送还其家。(出《玉堂闲话》)
  当年梁祖攻打歧陇的时候,领兵来到凤翔。秦军李茂员派戎校李继朗率众救援,秦军一到即获大捷,活捉梁兵七千余人。李继朗率兵凯旋途中,在河池县抢到一位少妇,很有姿色。继郎很喜欢她,把她放军营之中,往西行进了十五余里路程。每当逼她就范之时她便说:“我婆婆管束极严,丈夫嫉妒心极重,我愿以死来代替对我的侮辱。”秦军官兵非常恼怒,强行胁迫其就范,但一直没能使她屈服。官兵转怒为笑,并对她表示同情怜惜,最终未能冒犯她;派人将她送回了家。
  贺 氏
  兖州有民家妇姓贺氏,里人谓之织女。父母以农为业。其丈夫则负担贩卖,往来于郡。
  贺初为妇,未浃旬,其夫出外。每出,数年方至,至则数日复出。其所获利,蓄别妇于他所,不以一钱济家。贺知之,每夫还,欣然奉事,未尝形于颜色。夫惭愧不自得,更非理殴骂之,妇亦不之酬对。其姑已老且病,凛馁切骨。妇傭织以资之,所得傭值,尽归其姑,已则寒馁。姑又不慈,日有凌虐。妇益加恭敬,下气怡声,以悦其意,终无怨叹。夫尝挈所爱至家,贺以女弟呼之,略无愠色。贺为妇二十余年,其夫无半年在家,而能勤力奉养,始终无怨,可谓贤孝矣。(出《玉堂闲话》)
  兖州有一户平民百姓,妇媳姓贺,邻里叫她织女。贺氏的父母以务农为生。丈夫是挑担的商贩,常年往来于郡城之间。贺氏初嫁为新妇时,未满十天丈夫就外出经商。每次外出都是一连几年才回家,在家里住不了几天就又外出了。他用经商挣来的钱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不给家接济一个钱。贺氏知道这件事后,每当丈夫回家,他依然殷勤侍奉,脸上没有丝毫不快的颜色。丈夫无可挑剔,心中不免有些惭愧,后来又无缘无故地辱骂贺氏,贺氏亦从不生气与他对骂。婆婆已经年老而且有病,经受着饥寒的煎迫。媳妇贺氏便给人家织布挣钱接济家用,挣得的工钱如数交给婆婆,宁可自己挨冻受饿。婆婆又不知心疼儿媳,天天虐待她。贺氏生怕老人生气,更加毕恭毕敬,整日低声下气,和颜悦色,以遂其心意,讨她喜欢,自己从无怨言。丈夫时常把情人领到家里,贺氏便以妹妹相称,脸上毫无怨恨的表示。
  贺氏为媳妇二十多年了,丈夫没有在家里住上半年,而她仍能勉力奉养老人侍候丈夫,从来没有怨言,堪称贤惠孝顺的女人啊!
  才妇谢道韫
  王凝之妻谢道韫。王献之与客谈义不胜,道韫遣婢白曰:“请与小郎解围。”乃施青绫步障自蔽,与客谈,客不能屈。(出《独异志》)
  王凝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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