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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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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等着接驾呢。”
  他突然冒出来,把林玉妍和云钰儿吓了一跳,云钰儿瞪了他一眼:“哥,你别这么神出鬼没的行不行,吓了我也就算了,要是吓到玉妍姐姐,你吃罪得起么?”
  云铮大笑起来,林玉妍脸色微红:“钰儿妹妹又胡说了,我哪有那么娇贵的。”
  云铮笑道:“看见没,小钰儿,妍儿可不会像你这般……唉,真是不该带你出来啊!”
  “行行行,我马上回去,我就一个人回洛阳,不麻烦哥哥你了。”云钰儿说着就要往外钻,林玉妍笑着拉住她:“你这丫头,过两年都要笈礼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老跟你哥哥斗嘴,真像长不大一样。”又转头对云铮道:“铮哥哥你也是,也不让着钰儿妹妹一点,若是外人知道你这名扬天下的云少帅每天最爱跟妹妹胡闹,只怕下巴都要掉一地。”
  云铮笑得愈发灿烂:“那可不是很好,咱们三宝楼里头正好还有一大批药材存活,掉了那么多下巴,正好我们赚钱。”
  刚刚坐下来的云钰儿一听哥哥这话,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林玉妍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这两兄妹,苦笑道:“你们这两兄妹,倒真是相得益彰。”
  云铮一本正经地道:“多谢公主殿下赞赏,敝人日后定然将此优点进一步发扬光大,绝不辜负殿下期望……”
  林玉妍扬起粉拳,作势欲打,云铮哈哈一笑,连忙把脑袋从窗口退了出去。
  ………………………………………………………………………………
  余庆高,字望山。寒门士子,湖南常德府人,万昌七年进士出身,历任东海知县、海州知州,由于其任内政绩卓著,前年被吏部擢升淮安知府。
  一个寒门士子,十年时间完成官场三级跳,这在大魏朝来说,还是相当罕见的。由此云铮可以猜测,这个余庆高,要么是极会做官,要么是极会做事,更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淮安知府余庆高,领淮安、金湖、盱眙、洪泽、涟水五县县令叩接淮安公主殿下銮驾!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在云铮马前,一个年仅三十左右的年轻官员一脸严肃,带着一干县令和府衙干吏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来。
  云铮勒马让到一边,女官拉开凤辇车帘,林玉妍轻轻柔柔地走了下来,玉手轻抬,朱唇微启:“余大人辛苦了,都免礼吧。”
  余庆高等人道:“谢公主殿下。”
  站起来后,余庆高也只是低着头,一副谦恭做派,拱手道:“殿下,此处风大,殿下千金之躯不宜久居,下官已经奉旨将公主府收拾妥当,若是殿下应允,眼下便可入住。”
  林玉妍点点头:“你是淮安知府,这些事情,你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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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给个通知,因为十一要出门两三天,从十月一日到十月三日,从每日三更,改为每日一更,这三天所欠下的六章,将会在十月四日到十月二十日六天内补齐,谢谢各位书友理解。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21章 淮南宴
  云铮看着满桌的美味,一脸笑意:“西汉辞赋大家枚乘的代表作《七发》中有一段劝楚太子品尝美食的文字,盛赞家乡江淮一带的食馔为‘天下之至美’:雏牛之腴,菜以笋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肤。楚苗之食,安胡之饭。抟之不解,一啜而散。于是使伊伊煎熬,易牙调和。熊蹯之膈,芍药之酱。薄耆之炙,鲜鲤之脍。秋黄之苏,白露之茹。兰英之酒,酌以涤口。山梁之餐,豢豹之胎。小饭大啜,如汤沃雪。此亦天下之至美也……妍儿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呐,别的东西不大讲究,但对于美食一事,却是很有兴致的。所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眼下你可是这淮安的地主,这天下闻名淮南菜,我可是少不得要大快朵颐一番的,你可别舍不得些许吃食才好。”
  林玉妍笑道:“铮哥哥这是哪里话,这一大桌东西,我和小钰儿难道还能吃下多少?你要是爱吃,全吃了也是你的肚量。不过……嘻嘻,这么大一桌你要是都能吃光,那可真是……”
  “那可真是一头猪了。”云铮听得顿时笑意全无,苦笑着道。
  “哈哈,哥,以前没觉得有多关心吃食这一方面的事呀,怎么这会儿忽然又这兴致了?
  云钰儿倒是不客气,一拉林玉妍的手,双双坐好。不过其实也确实不用客气什么,就他们三个人,以自己哥哥跟玉妍姐姐的关系,那些官面客气还真是太多余了。这顿午宴是余庆高特意为他们三人准备的,因为林玉妍是公主身份,自然不会和他们这些男子官员同桌用膳,而且又听说云铮这位“准驸马”带着妹妹一同前来,所以早就在临风楼的第三层安排好了这么一桌只有他们三个人吃的午宴,至于其他人等,自然都在二楼,品级最低的,那就只好去一楼了。
  云铮听了云钰儿的话,笑道:“因为我前段时间忽然发现,其实吃也是很有讲究的,完全就是一门学问……嗯,学问嘛,自然要研究研究。”
  林玉妍只是微笑不语,在她看来,这是小事,云铮既然喜欢,自己尽量满足他的爱好就是了,并没什么好说的。云钰儿倒是笑了起来:“哟,我的探花哥哥,现在不仅‘诗文一绝’,连对着烹饪之术也有见解了?”
  云铮嘿嘿一笑:“见解是没有的,还要加紧研究才行。不过,了解还是有一点点的,嗯,一点点皮毛。”
  云钰儿越发觉得有意思了,指了指桌上的菜,道:“这些菜都有些什么名目,哥哥你可知道?”
  云铮信心满满:“考我呀?行,哥哥我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这个东台鱼汤面想必你们两个都是知道的,因为宫里就有这个,其汤浓稠如乳,点滴成珠,面白细匀,鲜而不腻,为淮南一地的传统名点。而这个藕粉圆子却是新出的菜色,乃是以上等藕粉为原料,用白糖、枣泥、芝麻粉拌以荤素油脂及桂花为馅丸,在开水中多次氽制而成,形如弹丸,呈淡紫色,娇嫩肥泽,柔软丰满,甜而不腻,桂香满口……来,给你们尝一个。”他说着,顺手给他们两人一人弄了一个。
  然后又指着另外一道菜,继续道:“这个叫生炝条虾,这条虾是盐城县沿海特产。制法独特:乃是将生虾先加盐、曲酒去腥后,再加入腐乳汁、白酱油、白糖等辅料,即可食用。嗯,不过此菜当以清明前食用最佳,现在吃虽然也没问题,但还是差了一点韵味。至于这道白炖鲻鱼……鲻鱼也是盐城名特海产,肉肥味美,配以猪油丁、火腿片、香菇片、笋片等,上笼以旺火蒸熟。炖熟的鲻鱼肉呈蒜瓣状,汤清味浓,色泽美观,鲜嫩可口。还有这个四鳃鲈鱼……哦,这个你们应当也吃过,也是贡品。这鱼产于响水县的灌河,嘴大、鳞细、体侧扁。菜花时节鱼体有黑白相间的花纹,所以又被称为‘菜花鲈鱼’。鱼头部有重叠的鳃纹,看似四鳃。肉质细嫩,鱼汤味鲜,可与鸡汁媲美。”
  林玉妍和云钰儿对望一眼,云钰儿奇道:“真没看出来啊,哥,你还真对这些东西有研究的?”
  云铮嘿嘿一笑:“开玩笑,这里可是妍儿的封地,在来淮安之前,我就已经把淮安的地形、历史、名人、风俗、名菜等等这些都费心研究了一番……怎么,你还以为哥哥我跟你一样只顾着玩儿?”
  云钰儿一怔,林玉妍却是听得心中温暖,就像楼外那阳光照在身上一样。
  “铮哥哥……”
  “诶,诶,别说那么多,这么好的菜摆在这儿,要是冷了,拿去温了再弄过来,可就没这个味儿了。赶紧趁热吃了,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多可惜?”云铮一见林玉妍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感动了一把,不等她把那谢谢的话说出来,就赶紧打断了。
  林玉妍点点头,秀秀气气地吃了起来。
  云铮忽然笑道:“这个余庆高倒是个细致人,给你这公主的午宴,因为知道我也来了,居然还给安排了酒……嗯,这个大概是淮安本地名酒。”
  林玉妍微笑道:“余庆高这个人我知道,父皇有一次说到过他,对他似乎颇为欣赏,还称赞他是‘小萧何’,但是又怕他升迁得太快,会遭人嫉妒陷害,所以压了一把,但即便如此,此人还是只花了十年,便从县令升到淮安这样一个大府的知府,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
  云铮长长地“哦”了一声,小萧何?这个评价可真够高了,妈的,皇帝手里有大才却不敢大用,本少帅家里的经济账一塌糊涂,要是有这个萧何那样的大才,还不放开手了用?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云钰儿却对这小萧何没兴趣,她等林玉妍说完,朝云铮问道:“哥,你怎么知道这酒就是淮安本地名酒的?”
  云铮怔了一怔,随口道:“这个么,光靠说有些难度,不过你看这酒,酒色如水晶,香醇如幽兰,入口甘美柔和,回味经久不息,同时却又带着一丝药味……这满桌都是淮南菜系的菜,那么这酒自然也应该是淮南一带的才对,而这淮安,最出名的酒,莫过于这苦蒿酒,所以我便这么一说了。”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22章 淮安命案(一)
  余庆高弄过来的这桌菜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云铮吃得颇为畅快,可惜还没吃完,就听见楼下吵杂起来。云铮本以为是下面那些人喝多了些酒,酒后呱噪,也只是笑笑,懒得去理。林玉妍出身皇家,举止高雅,品性温良,见云铮不理,她自然也不会多问。即便云钰儿,也只是皱了皱眉,埋怨道:“这些人怎么这么没修养,只不过喝了点黄汤,舌头都长了。”
  云铮笑道:“我们吃我们的,莫要理会。”
  云铮话未落音,下面的声音却越发地大了,林玉妍和云钰儿还未听出什么,可云铮是什么耳力?下面的声音,这下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肃然站了起来,云铮平时的嬉皮笑脸全部收了起来,面色有些阴沉,道:“出命案了,你们先继续吃,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玉妍和云钰儿都楞了一楞,林玉妍蹙着眉,有些不悦道:“怎么我一刚到淮安,这里就闹出这么个事来,亏得父皇赞余庆高是小萧何呢。”
  云铮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来报案的人似乎挺相信余庆高的……你先不忙下结论,且让我去看看再说。”
  林玉妍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处理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不过,也不能乱处理,得查清楚。”
  云铮点点头,刚要走,云钰儿忽然跳将出来:“诶,诶,这种事情最有趣了,我也要去看看。”
  云铮皱眉道:“这是命案,你一个女孩子家,看什么看?好好在这里呆着,陪你玉妍姐姐说话。”
  云钰儿还要再说,云铮却板着脸走了。云钰儿只好老实下来,因为云铮一旦严肃起来,还是很有些威势的,加上他们兄妹其实关系确实很好,云钰儿纵然娇纵一些,可也不想真把云铮惹恼了。
  云铮一下楼,才发现二楼已经没几个人了,似乎都下到一楼去了。他也只好再继续下去,一下楼,便看见楼下围满了人,一部分是来报官的苦主,一部分是刚才集中在楼里吃喝的官员,当然最多的两类人还是衙役和围观百姓。
  云铮身高接近九尺,一袭白袍,走到哪里都足够吸引目光,只一下来,便被人发现,大小官员忙不迭上前参见问安。便是正在苦主那边询问案情的余庆高也不得不赶紧走过来,躬身道:“云世子,建湖县发生命案……公主今日前来淮安,卑府不仅未能让公主舒心,治下却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卑府实在……”
  “什么时候发案,很多时候都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余知府,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这案子破了,我也才好在公主面前为你说话。”
  “世子提醒得是,卑府这就处理。”余庆高连连点头。
  其实若说官职,云铮这个鹰扬卫都指挥使乃是堂堂正正的正二品大员,比余庆高确实高出老大一截,但他的品衔乃是武职,而余庆高是文官,如果云铮不是云家少帅,不是淮安公主的“准驸马”,那么余庆高其实大可不必与他这般客气。可惜现在,余庆高只能这般顺着云铮的意思来。他这一亩三分地本来就是封给了这位极得圣眷的淮安公主的,若是得罪了公主殿下的准驸马,不用说也知道自己今后的日子会有多惨。
  不过云铮对此倒是有些意外,在他看来,越是有本事的人,通常脾气也就越大,或者越古怪,而且这些人,大多特别注重“风骨”,讲究的是宁折不屈。最后一点,他们大多是瞧不起武人的。所以云铮对于余庆高这种完全配合的态度反而有些不适应瞧洛阳那些才子们,当初不是总也瞧不起自己么?
  不说云铮心头的疑惑,却说余庆高得了云铮的“指示”,立即就要继续问案,正好那来报案的老头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白衣公子只怕才是这里最大的官,连堂堂正五品的知府大人也得哈着腰、陪着小心地跟他说话,当下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拿膝盖当脚使,蹭蹭蹭蹭走到云铮面前,一边用力磕头,一边哭着:“大老爷,大老爷为老头子做主啊……”
  云铮没料到这老头会找到他头上,颇有些粹不及防,怔了一怔,这才搞清楚状况,苦笑道:“老人家,你且起来,莫要哭……有什么情况,你还是找这位余大人说,他才是你们淮安的父母官,这些事情自然有他秉公处理。当然,本世……本官既然正巧赶上这次事情,也不能当做没看见,这样吧,这次案子的审理,本官也在一边观看……余大人,这样做,与朝廷律例不冲突吧?”
  余庆高稍微想了下,点头道:“不冲突。”
  云铮颌首道:“那就好,既然如此,余大人,你可以开始问案了。”
  余庆高点了点头,将那老头扶起,细细问了起来。
  ………………………………………………………………………………
  有一条河,穿建湖县而过,名曰曲河。它的东西两岸各自是一个村庄,河东的那一个是陆家庄,河西的那个是曹家庄。曹家庄的青年曹子成和陆家庄的青年陆乙归,是自幼就十分要好的朋友,长大以后更是成为了莫逆之交。几乎每一天的正午,陆乙归都会过河去看望他的好朋友曹子成。
  从某年初冬的一天开始,每次陆乙归渡船在曹家庄靠岸的时候,他总是能见到岸上有一个清丽标致的女子,面带笑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渡船,眉宇间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起先的时候陆乙归对此并未留意,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陆乙归还是逐渐被女子的那双清澈明媚的眼睛所吸引住了。陆乙归知道,这位女子每天都会在他渡船的时候,来到码头守侯着他,一定是因为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己。
  终于有一天,陆乙归忍不住在曹子成的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我想这个女子,一定是你们曹家庄的人吧,我每天渡河来看望你的时候,总能见到她独自站在岸边,深情地凝望着我的渡船我觉得应该请个人来作媒,促成我和她的这段姻缘,你觉得如何呢?”
  曹子成听完以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答道:“你说的这位女子,我知道。我劝你,不要对这位女子有任何的念头。总之……你还是算了吧。”
  听到好朋友曹子成这样的劝告,陆乙归似乎开始死心了。但是这以后,每当陆乙归过河去看曹子成的时候,这位多情美丽的女子,仍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伫立在河的岸边,微笑地看着渡船。陆乙归终于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感动和爱意,于是,他将事情的经过禀告了母亲,并央人向这位女子的家长说媒。
  陆乙归家里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名门,但在陆家庄来说,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在方圆百里内都十分地有名望。陆家请的媒人一出面,那位女子的家长立刻喜出望外地答应允了这桩亲事,两家约定于来年的正月十五完婚。
  不料就在约定婚期前的几天,陆家庄里突然来了一位自称是算命先生的人。此人姓冯名一丁,就住在离大河不太远的冯家庄,为人十分地贪财。冯一丁一来到陆家庄,就绕着陆乙归家的房子,嘴里不停地喊道:“铁口箴言,诸葛神算,有哪一家需要算命的啊?”
  陆乙归的母亲恰好十分地相信这些风水面相之说,在儿子即将成婚的前夕,很想听些算命先生所说的吉利话。于是她命人将冯一丁请到家中,为儿子和未来的儿媳算命。
  不料冯一丁在算完两人的八字卦相之后,突然大惊失色地说道:“老妇人,这可不得了啦,实在不得了!你那未过门的儿媳妇可是天上白虎星下凡啊。这白虎星下凡若是落在男子身上,那此人一定会成一代名将,可若是落在女子身上……此女将来进门之后,你家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听冯一丁这么一说,陆母顿时大惊失色,慌忙问道:“怎会如此!那……请问大师,我们陆家这该如何是好啊?这聘礼已经送出,两家约定的吉日也已迫在眉睫了!”
  冯一丁想了一会,老神在在地答道:“依我之见,你们陆家应该尽快退掉这门亲事,何苦为了一个儿媳,害得你们这样有名望的家族灾难连连呢?”
  迷信面相的陆母听从了冯一丁的话,立刻央请媒人向那位女子的家长提出退婚。不料,女方的家长收了聘礼,死活也不肯答应陆家的退婚请求。
  无奈之下,陆母只好去找冯一丁商量对策,冯一丁在回家思索了几天后,为陆母出了一个主意:“依照我推算的卦相来看,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可能化解这场灾难。你家还是按约定于正月十五吉日那天完婚,而且到时候一定要把婚礼办的隆重热闹一些。只不过,待到宾客散去以后,必须立刻将新郎新娘二人锁在新房之内,连关三日。如果到了第四日二人依然是平安无事,那白虎星的杀气便会被锁住,这样应该就可以把灾难化解了。”
  陆乙归家于是决定依计而行。到了约定的正月十五吉日,陆家大宴百里宾客,婚礼上热闹非凡。直到半夜时分客人方才尽数散去,陆母赶紧让小儿子陆丙来带上家里的佣人,一齐把新房的门窗钉死,只在墙角那儿留出一个小洞,作这三日送饭送菜之用。第一日屋内似乎平安无事,三餐饭菜送进去后,没有多会空的碗碟便被递了出来;第二日依然是如此;第三日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三餐的饭菜递进去后就都被吃得精光。陆乙归的母亲以为灾难已经化解,心中好不欢喜。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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