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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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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婉婷环势骤缓,环圈搭着刀锋,转来转去,长须老人金刀三绞,把宁婉婷逼得步步后退,但刀环纠缠之势却未解开,两人攻守均慢,一进一退,又战了一会儿。此时满堂寂静,周围枢密院众人,个个屏息以观,无一人敢发声谈论,与先前叽叽喳喳,口讲指划的情势大不相同,可见长须老者此时已未能占得上风。
  枢密院群豪见宁婉婷环法奇妙,可刚可柔,飘忽之处似是轻柔一派,凝重之处又似刚阳路数,奇招妙着层出不穷,都是又惊奇又担心。
  但长须老者挥刀力斫,也未露败象。老供奉此时小心翼翼步步进逼,宁婉婷身子忽然向后一化,一枚银环一撤,枢密院高手叫道:“金老前辈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宁婉婷身形疾起,环光如虹,又是凌空往下直削!她那双环内圈是圆环,外圈却是锋利无比,若是被削中,便如刀削一般无二。
  长须老者忽地哈哈大笑,喝道:“撒手!”身躯一矮,待宁婉婷刚刚下削之时,突地一刀向她拦腰劈去,这一招奇妙之极,除了摔环撞开刀锋,然后才能立即闪避之外,实无其他招数可以抵挡。长须老者火候老到,经验甚丰,这一刀正是他战了半天之后,所想出来的唯一破敌招数。
  枢密院高手们瞩目惊心,看见长须老者使出这一神招,禁不住又轰天一般的喝起好来,却不料喝采之声未停,形势忽又大变。也不知宁婉婷用的是什么手法,只听得她也喝一声“撒手”,长须老者的金刀,竟然脱手飞出,呼的一声插在旁边的大青石地板之上。
  原来宁婉婷久战不下,也知道不能力敌,因此将计就计,施展出了多情环中最冒险的救命神招,在金刀劈来之时,脚尖轻轻一点刀头,转身便使环削向敌人手腕。这一着绝险神招,对轻功要求极高,若是轻功不及,那一下便要被敌人刺穿脚掌。因为这一招,宁婉婷立刻变客为主。
  长须老者万万料不到她有此一招,这时除了摔刀之外,更无他法。
  宁婉婷轻声一笑,站在地上,转过身来,一脚把刚才落下地的另一只环踩得向上飞起来,然后一手接住,拱拱手道:“前辈,承让!”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31章 洛阳殇,天下乱(五)
  “金老,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长须老者旁边的那位特级供奉面无表情地说道。
  长须老者长出了一口浊气,皱眉道:“老夫如何做事,自问还无须劳动张大侠过问。”
  那张大侠冷笑道:“金老说得轻巧,如今你已败在宁婉婷之手,我等若要出手,你可还要说什么江湖规矩??”
  长须老者轻轻闭上眼,轻叹道:“你自便吧。”
  那张大侠这才冷然点点头,向后一招呼:“围起来!”身后那些枢密院高手们立刻四处散开,将宁婉婷包围在正中间。然后,这张大侠便面无表情地道:“宁二仙子,此刻我乃代表枢密院捉拿于你,与江湖无关,仙子可明白?”
  宁婉婷晒然一笑:“这些话,你不觉得有些多余么?多说无益,要取我性命,只管出招吧。”
  那张大侠点点头,抽出宝剑来,冷然道:“一起上!”
  ………………………… ………………………… ………………………… …………………………
  洛阳城外,此刻也有两场争斗,一边是云岚在和三名枢密院特级供奉打斗,一里外却还有一场打斗,却是一名身穿墨绿斗篷的中年人在和两名枢密院特级供奉缠斗。
  云岚此刻与那三名高手正斗得势均力敌,倒是无甚可说,精彩却在另外一边。
  只见那中年人身披墨绿斗篷,并使双龙护手钩与一名穿黑色僧袍的和尚打得正烈。那和尚的禅杖如神龙出海,横扫直劈,呼呼风响,但那斗篷中年人竟是分毫不让,双钩盘旋,纵横挥舞,将黑袍和尚碗口大的禅杖迫得东倒西歪。
  旁边使剑的供奉大吃一惊,心道:“这厮本事果然了得,怪不得能领袖北剑阁,早听说北剑阁跟云家狼狈为奸,我若单独与他对敌,也要吃他的亏,看来戒嗔兄也不是他的对手。”
  原来这墨绿斗篷的中年人,乃是北剑阁阁主,北山无雪的父亲北山藏锋。其实北山无雪眼下大多数时候都是随了云铮的行踪,而北山藏锋本人则只好负责云岚这边的联系,这一次便是发现京中气氛诡异,北山藏锋才特意赶来,果然正好险险地赶上了这么一出大戏,若非他引开两名特级供奉,云岚纵然神功盖世,今日也当危矣。
  这那使剑的供奉名叫郑一飞,此刻他立即长剑出鞘,振臂一掠,犹如巨鸟摩云,掠空而降,长剑一抖,一招“拂柳穿花”,穿心直刺,这一剑是专破钩、夺之类兵器的杀手神招,正是他师门前辈苦心所创的厉害招数。
  护手钩与万字夺之类,本来是可以克制刀剑的外门兵刃,但郑一飞师门所创这套剑法,轻灵翔动,变化万状,可以随着钩夺之势,反制敌人。若敌人仍本着“钩夺可以锁拿刀剑”的方法进招,则轻者手指被削,重者咽喉被穿,端的厉害。而今他使出这一记杀手神招,长剑分心一刺,内藏左右双旋两个变化,不论敌人是正面迎接或是两翼偷袭,都难逃此一剑之危。
  不料北山藏锋双钩霍霍,左钩往下一沉,右钩往上一带,郑一飞的长剑几乎给他引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但见钩光闪闪,伸缩不定,也不知是从哪里袭来,敌人竟趁着郑一飞稍一顿挫之时,立刻反客为主。
  郑一飞暗吃一惊,骤逢劲敌,精神一振,长剑一抖,剑招倏变,一个搂膝拗步,剑光划了一道长弧,身随剑势,滴溜溜的转了半个圆圈,“吓”的一声,手心一抖,剑尖往外疾吐。这是攻守兼备的独特招数,北山藏锋钩光闪闪,却递不进去招,逼得双钩外封,向左侧移了一步。
  郑一飞立刻偏锋直上,剑走连珠,北山藏锋大声声:“好剑法!”连挡三招,突然叫道:“住手!”
  郑一飞哪里肯听,剑光霍霍,连环疾进,北山藏锋勃然作色,怒道:“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双钩一展,迎、送、剪、扎、吞、吐、抽、撒,恰似骇电惊霆,两道银蛇,贴着郑一飞的剑光飞舞,郑一飞的剑法虽然神妙,竟然奈何不了他。
  戒嗔和尚大吼一声,挥舞禅杖,上前助战,北山藏锋大声笑道:“看你的武功,定然也是当今江湖上的成名剑客,武林的成名人物,最讲究单打独斗规矩,你们却想以多为胜吗?”
  戒嗔和尚喝道:“你这厮就是那北剑阁阁主北山藏锋?那你该是我大魏汉人吧?”
  北山藏锋避了郑一飞一剑,还了两招,侧目笑道:“你这和尚也知道我的名字,我自然是汉人了。”
  戒嗔和尚喝道:“你身是汉人,却为朝廷逆贼效命,羞也不羞?对你这样的叛国奸贼,谁和你讲中原的武林规矩?吃洒家一杖!”
  北山藏锋面色一沉,忽而纵声长笑道:“可笑,殊为可笑!谁是叛国奸贼?我叛谁的国来了?大魏虽然是林家的,但天下却是天下人的天下,想北疆云家为我中国戍边两百年,于天下功莫大焉,只有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人,才去对那坐卧京中根本不知边疆苦楚的皇帝俯首帖耳。”侧身一闪,将禅杖让过一边,双钩一个盘旋,护着身子,在钩光剑影之中,朗声说道:“说与你这莽和尚听你也不解,好吧,你既要厮斗,我就叫两个小辈接你的招。”
  他双钩一指,将戒嗔和尚的禅杖迫过一边,他身后的树上忽然跃下来两人,都不到三十岁,却是他的两名弟子,也就是北山无雪的两位师兄,这二人挥动刀枪,立刻抢上前来,接着了戒嗔和尚的禅杖。这两人武功虽然较戒嗔低了一畴,但北山藏锋的亲传弟子,自然亦非庸手,戒嗔和尚方才激斗已久,如今气力已然有些不支,竟自胜他们不得。
  郑一飞听北山藏锋侃侃而谈,心中一动,心道:“这厮能做北剑阁阁主,果然不是寻常之辈。但皇帝陛下乃是天下共主,他助藩镇反朝廷,却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怒气一起,挥剑强攻,北山藏锋力敌数招,忽而问道:“你莫不是古剑门门下之人么?”
  郑一飞怔了一怔,只听得北山藏锋笑声又起:“你师父当年费尽心血也胜不了我师父,我的武功又经过四阁令主凌霄剑神指点,更是今非昔比,你要胜我,哪里能够?你既然不知进退,好吧,咱们今日就各为其主,再斗个三五百招吧!”
  郑一飞悚然一惊,猛然想起师父所说过的往事。在二十年前,师父曾与一个江湖高手在蜀山之巅斗了三日三夜,不分胜负。那高手心气极高,胜不过师父,虽然不败,却引以为耻,经此一战之后,忽然匿迹潜踪,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听这北山藏锋如此说法,那人定然是躲起来收了徒弟,打算让自己的武功经过徒弟发扬光大,而北山藏锋则定然是他的徒弟无疑。
  郑一飞本待停剑喝问,但听他说出“各为其主”的说话,怒气又生,想我主乃是皇帝陛下,你“主”不过一藩镇之帅,如何可比?当下把师父所传的剑法施展得风雨不透,恰若那银光匝地,紫电飞空,攻中守,守中有攻。
  北山藏锋也好生厉害,双钩交剪,竟如两道金虹,将门户封闭得十分严密,也是攻守兼备,虚实互变,刚柔齐施,转瞬斗了百十招,竟是不分胜负。郑一飞心中想道:“可惜云岚武功太高,非三人不能压制,若不然师弟从那边过来配合我施两仪剑,这北山藏锋虽然厉害,也要死在剑下。”
  北山藏锋钩光交烁,连进三招,郑一飞一步不让,还了四剑。北山藏锋忽然哈哈大笑,跳出圈子,叫道:“如何?你我用了全力,都不能取胜,不如住手了吧!”
  郑一飞怒道:“自古汉贼不两立,今日之事,非死不休!”
  北山藏锋双钩一指,逼住了郑一飞的长剑,高声喝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跟你打,那是救你!再过片刻,你想罢手也难了!”
  郑一飞哪里肯信?他不敢放松,长剑往外一展,将双钩荡过一边,喝道:“我万水千山都经过了,而今受了吾皇隆恩,到了此地来灭叛贼,还有什么危难,要你相救?你若真肯改邪归正,弃暗投明,快快抛下双钩,随我走吧!皇上那里,自有我替你说话!”
  北山藏锋冷冷一笑,朗声说道:“你真是不知好坏,我的武功在四阁主之中排行几乎垫底,更何况我家令主天下无敌,你得罪我们剑阁,日后纵有皇帝庇护,又岂能立足?我劝你们赶紧回去。你们若执意要为那皇帝老儿卖命,只恐再过一会儿,就要遭受非常之祸!”
  郑一飞怒不可遏,长剑疾进,大声斥道:“你这狗贼,胆敢戏弄于我!”
  北山藏锋见他如此固执,也生了气,回骂道:“你既要自寻死路,那就休要怪我无情。”
  郑一飞咬紧牙根,一声不响,剑如风雨,北山藏锋也不敢说话分心,双钩挥霍,见招拆招,见式拆式,又战了百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难解难分。
  忽然林中一阵悠扬的笛声,恍如天外清音,悠然飘来。
  北山藏锋面色一喜:“令主!”
  另外一边云岚也是精神一振,奋力一圈剑光闪过,逼开众人,口中叫道:“小寒哥?”
  水犹寒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倒仿佛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般:“此刻就走,概不追究,如若不然,就都留下一些记号吧。”
  卷五 千军万马避白袍 第32章 洛阳殇,天下乱(六)
  “此刻就走,概不追究,如若不然,就都留下一些记号吧。”
  茫茫天下,敢如此对着五名枢密院特级供奉平而静之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恐怕也只有那位“六战五杀四阁立,三屠二戮一冲冠”的凌霄剑神水犹寒了。
  “来者莫非便是凌霄剑神?”围攻云岚的三人飞快收手,分三才阵势傲立一旁,其中领头那老者面色冷肃,眼睛微眯着,森然问道。
  他说出水犹寒的名字,但却并无胆怯之色,却反而道:“久闻江湖中有一说法:‘破浪刀出阎王笑,凌霄剑起玉帝惊’。今日既是凌霄剑神大驾前来,我等倒是有失远迎了。”
  竹林中,水犹寒青裳如水,悠然走来,他的脚步很悠然,恍如一道溪流,涓涓泊泊,自然而然。但奇怪的是,只是弹指一挥间,他却已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回去问问林宥,他父亲当年的约定,他还要不要遵守?”水犹寒淡然说道,虽然当着外人的面直呼皇帝姓名,却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平静。
  郑一飞和戒嗔和尚此刻也都猛然发力,脱离了战圈,朝这边跑了来,五名特级供奉,已然齐聚。北山藏锋朝水犹寒处微微低头一礼,然后便过去查看云岚的情形,让他有些惊讶的是,云岚此刻居然并未负伤。要知道当年云岚的武功虽然了得,也只略胜他半畴,这些年他苦修武艺,而云岚还要兼顾军政,到了今天,他一人面对两人已然不能取胜,而云岚反而能力敌三位特级供奉,如何不让他惊讶莫名?
  只是他过去扶了云岚一把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云岚的确也是已经尽了全力,北山藏锋一扶过去,竟然能感觉到这位天下闻名的云山帅手臂隐隐有些颤抖,原来已经几乎脱力。这时北山藏锋忽然一阵后怕,若是令主没有按时赶来,只怕北疆云家今日就要折了这擎天玉柱——那岂只是区区云家一门的损失?
  只是即便如此,北山藏锋朝云岚望去,他的神色依旧平静,那如山一般的沉肃并未有丝毫改变。或许,只是在令主出现的那一刻,重山的心中才激动了一下吧?毕竟,令主当年对重山的帮助可是相当的大。
  水犹寒比云岚仅仅大了七天,但“小寒哥”这个称呼,云岚却是叫了二十年,这其中自然不无道理。
  那领头的特级供奉皱眉道:“剑神虽是武林第一人,但面对吾皇陛下,如此直呼陛下姓名,也未免太失体统了吧?”
  水犹寒淡淡地道:“别说林宥,便是林淼,甚至林纪,我也只知其名,不知其号。”
  林淼,是先帝,也就是万昌皇帝的老爹。林纪,是大魏开国之军,太祖皇帝。
  领头供奉皱眉,说道:“人生于天地间,总须有所敬畏。”
  “水犹寒敬天敬地,但从不敬旁人的意志。”水犹寒微微一笑:“哪怕我的师尊,也从来不曾成功的勉强于我。”
  这句话很值得细想,不曾成功的勉强于我,就是说,勉强倒是勉强过,可惜失败了。
  连师尊都没有办法,可见水犹寒的个性之强。
  领头供奉沉默了一下,道:“我等今日所受之命,乃是擒杀叛贼云岚。剑神可是真要阻拦?”
  水犹寒轻轻一笑:“我的话,说得不够明白吗?”
  领头供奉冷然一笑:“我等五人联手,剑神真以为能给我们留下记号?”这话太说得傲气十足,当然,他有这样的底气,再他看来,水犹寒纵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他们五人都是江湖绝顶高手,此刻云岚应该已经没有多少战力,而那北山藏锋虽然也实力强大,却应该无法介入水犹寒这等绝世高手的进攻之中与他进行配合。如此一来,五行大阵就能施展开来,此阵一开,便是水犹寒,想来也逞不了能。
  但水犹寒依旧淡然轻笑:“阁下可以一试。”
  那领头供奉顿时怒了,冷然盯着水犹寒:“既然是剑神阁下赐招,我等自然不敢单接,以免冒犯剑神虎威……”
  “那就一起吧。”水犹寒依旧轻笑。
  那领头供奉心中冷笑,既然你不把自己的脸面当回事,不怕折了自己的威名,那老夫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好,剑神果然好气魄!——结阵!”领头供奉愤而命道。
  五行大阵顿时开始准备起来,五人已经按照方位站好。
  “今日有幸得见凌霄剑,无论胜负,也是一场幸事了。剑神阁下,请出剑吧。”领头供奉傲然道。
  水犹寒却笑了一笑:“那却是叫阁下失望了,凌霄剑早在十几年前,我便送给一位小女娃儿了。”
  五名供奉同时一愣。水犹寒却继续道:“我虽已弃剑多年,但既然诸位一定要考究一下我的剑法,我也唯有以指代剑,满足诸位好奇之心了。请吧。”
  此言一出,五人杀心顿起!以指代剑,好大的口气!
  不用发令,五行大阵已然运转起来。这五人的兵器各不相同,剑、禅杖、判官笔、双匕和大刀。此刻阵势一起,五人便开始围着水犹寒不紧不慢地转了起来。这五行阵的威力在于从五个方向观察敌人的破绽,一旦发现,就开始进攻,而敌人一动,务必就要产生更多的破绽,于是其余方位的人也就能补上一记。
  但此刻他们转了几圈,忽然发现,水犹寒虽然就是那么轻松自在的站在那里,似乎无处不是破绽,无处不能进攻,但再一细看,却又觉得似乎每一处破绽其实都是陷阱,每一处破绽如果遭到进攻,都可能引起他的全力反击一般,看得五人面色沉凝,终于没有人敢于第一个出手。
  但水犹寒却是笑了起来,道:“若我所料不差,你们今日不光是来对付重山一人吧?他的夫人,却是与我有亲的,我不能坐视……你等再不进攻,我却要动手了。”
  五人面色沉凝,精神高度集中,却是无人回答他的话。
  水犹寒就笑了笑,道:“林宥此人心性坚忍而刻薄,你等若如此无伤无痛地回去,他定要心生疑窦,如此我就成全了你们吧。”
  他说着,忽然抬起右手,并指如剑,口中道:“我这一剑,叫做‘暮江平不动’,要削断你的判官笔。”
  那拿判官笔的人见水犹寒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双指并出,正朝自己削来,心中好笑。这剑神大人莫非是开玩笑么,我这判官笔乃是百炼精钢制成,你若拿着凌霄剑,我自然相信你能一剑削断,可你拿两根指头也能削断我的精钢判官笔?
  他当下便直接将判官笔迎了过去。
  哪知道水犹寒的手指并未直接接触他的判官笔,可指笔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人忽然感觉手头一轻,立即望去,却见半截判官笔已经锵然落地!
  五人一起大惊,还以为水犹寒施了什么妖法,再一想,心中就怀疑他是不是手指上暗藏了什么锐器。
  这时水犹寒又道:“我这一剑,叫做‘春花满正开’,将要击碎你的禅杖。”
  戒嗔眼睛仔细盯着水犹寒的双手,他要看看水犹寒究竟会施展什么伎俩,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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