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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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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铮见东方无晴不说话,心里也是一宽。其实他知道在火枪发展的早期,对比弓弩优势真的很少。英国长弓派和火枪派当年的争斗中,长弓派提出的六大优势,不是开玩笑的:第一,训练有素的弓箭手拥有比火绳枪手更高的射击精度——火绳枪手只能在非常近的距离上精确射击——而一名出色的弓箭手可以在150到200码距离上精确命中目标——在100码以上距离火绳枪手,天知道他能击中什么东西。第二,弓箭是非常简单的武器,火器则非常复杂,很容易发生各式各样的故障。零件容易堵塞或者沾染赃物,容易泄漏,并且只能被专业的工匠修理。潮湿的天气可以让火药失效,大风可以吹灭火绳,或者把火绳上的火花吹到装满火药的药筒或者弹带上。第三,在激烈的战斗中,除了最有经验和最坚定的士兵,多数人都很容易操作失误。忙乱中士兵可能会忘了在火药和弹丸间装填充物。Smyth曾经见到因为没有填充物许多士兵枪口朝下的时候,弹丸从枪口滚落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当一群菜鸟火绳枪手在近距离射击对方整个方阵的时候,你往往只看到几个倒下的’。第四,火绳枪手最多只能在战斗中排列成两排,而弓箭手可以排成六排纵深,因为后面的各排可以实施超越射击。第五,火绳枪比弓重的多,很容易造成士兵行军疲劳。此外也很容易让他们在半个小时速射后失去准头。第六,最重要也是最老生常谈却最有效的一条是关于射速。一名弓箭手可以每分钟瞄准射击六次,而一名火绳枪手只能每两三分钟射击一次,这还是在他严格按照程序操作的情况下。
  不过云铮并不担心东方无晴会拿这几条来反问他,因为他是有反驳理由的。比如如果说坏天气对火绳枪不利,对于弓也好不到哪里去。下雨可以让弓弦松弛,在雨天行军以后,箭羽往往会脱落。而弓箭手在战斗中一样会紧张。有时候紧张的射手并没有把箭拉过头,并且不经瞄准的乱射,只求射出的箭越多越好。与火绳枪手相比,弓箭手依赖的是自身体能。“如果他每天不能像在家里那样吃饱饭,晚上不能暖和的睡觉,他会变得很弱,自然不能射出像样的箭来”。
  其实这最后一点,才是关键。包括所有的弓弩手的能量来源是自身体力,人的体力有很大局限性,不但更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而且在战场上的持续战斗能力也不足。而火枪的能量来源是火药的化学能,不但对于射手体力要求和能量消耗都小的多,而且随着科技的进步,还有更大的上升空间。实际上这个能量来源也是弓弩威力的主要限制。以腰力开弓的东方弩和西方的十字弓,最大的张力都以人类腰腿力量为限制。要想更大的威力可以使用绞盘棘轮,代价是开弓时间延长或者开弓者人数增加。另外一方面,在进行一定射击的体力消耗后,射手们的体力下降就会影响接下来的战斗(不论肉搏或者射击)。总之人力一定时间里面能做的功有其限制,要想在一方面获得好处,其他方面就要付出代价。就算少数猛将能力开强弓,对于整个军队的意义并不大。除非向云铮这样变态的神箭,能够在两军对峙的时候,直接一箭过去,在战阵上射杀敌军主将……但这个太神奇了,一般还是不要讨论的好。
  东方无晴听了云铮的话,再看他信心满怀的样子,心中恨恨,不知怎的,便有些气恼道:“既然这样,你还把我找来做什么,赶紧把火枪做出来装备给鹰扬卫便是,手弩还继续研究做什么?”
  云铮一听,立即感觉出东方无晴心里的火气了,干笑一下:“呃,这个,不就还是个设想吗?还没真做出来呢,怎么也得做出来了,并且效果真有我预计的这样好才行对吧?再说,火药武器对后勤要求很高,这个战场上若是火药出了问题,也还是需要弓弩这些的……哦对了,无雪有没有跟你说过海军——我是说水师——的事?”
  东方无晴别过脸去,懒得看一脸“可恶的笑容”的云铮,淡淡地道:“海上所用的大型船弩,这个我们东阁早有成品,效果应该比江家的不会差,不过……嗯,制造能力很有限。”
  云铮大喜,如果火炮现在还没法成为主流,那么大型船弩就还是很重要的武器,东阁果然厉害!至于产能问题,这个不是问题,东阁毕竟是民间势力,朝廷不会允许它有那么强大的兵器产能的,但它没有,云家有啊!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46章 冷跃初显威
  三郎镇往北20里,大队西川义军正往北徐徐开进,这支义军正是黄小波的部众,不过黄小波没有亲来,只派了麾下大将周四开率5000人为右路前往绵竹,在黄小波想来,派周四开前往已然足够,周四开不仅天生神力,幼时曾从一名游方道人习过武,功夫十分了得,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也是茶贩出身,跟在黄小波的商队里头跑了好些年,路途熟悉得很,有他出马,当然可以躲得开冷跃的大军,顺利跟自己在绵竹会师。
  这支大军的副将刘武岩曾经听晁适黎讲过,冷跃乃是冷家军中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有他亲自出马,定然不是轻易便能应付的。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这一行走得实在不算多快,只要冷家军的行军能比平时稍快那么一丁点,就一定能追上他们。刘武岩神色忧急,恨不得插上双翅飞过去,奈何周四开却是不紧不慢,大队人马就像游山玩水一般优哉游哉地往北徐徐而行。
  “周大哥,我看……咱们能不能走快些?”
  刘武岩忍不住出言催促道。
  周四开咧嘴一笑,不以为然道:“武岩老弟不必担心,相信我,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见周四开不紧不慢的模样,刘武岩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叹息一声,想压下心中的焦虑,可那焦虑却越发猖狂起来,搅得他满心惶惶。
  大军又往北行进数里,天空忽然放晴,久违的太阳终于穿破了云层,露出了苍白的老脸,周仓伸手指着天空的太阳大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连老天都开颜了,咱们这一路肯定没事,别看冷家吹得厉害,还不是三番五次败给咱们吗?别说冷跃,就算冷翔亲自来,又能拿我们怎样?”
  周四开笑声未毕,忽有隐隐雷声传来,他愕然转过头去遥相眺望,倏然发现天地相接的地平线尽头隐隐有一道黑线在缓缓蠕动。周四开还以为自己看花了双眼,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忽又发现这条黑线似乎比方才要粗了一些。
  隐隐的雷声越发响了,不但周四开,所有的义军都听到了声响,纷纷转头眺望东方,这时候,那黑线已经变成了一道汹涌澎湃的黑色巨浪,挟带着碾碎一切的声势向着义军军阵席卷过来,心惊胆战的义军们惊恐地发现,连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有耀眼的寒芒映亮远处的长空,那是一片雪亮的飞斧!
  周四开大吃一惊,立即厉声地嘶吼起来:“敌袭!——列阵,快列阵!——”
  追随周四开前来的5000人都是黄小波部的精锐,但就算是黄小波部中的精锐,也毫无战术纪律可言,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让一群农民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周四开喊破了嗓子,结果却只是让义军的阵形混乱不堪。
  中间的义军已经停住了脚步,后面的义军却仍在往前走,很快就将中军挤得混乱不堪,只有前阵的义军在周四开的率领下向着呼啸而来的飞斧军阵乱哄哄地迎了上去,无知则无畏,他们还不知道真正处于战斗状态的飞斧军的厉害。
  两军相交还差十几丈远,冷家飞斧军的前军已经娴熟有力地投掷出了自己的第一波武器,那闪耀着寒光的飞斧“倏倏”地飞了出去,顿时行成一波挡无可挡的金属寒浪,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两排义军砍得横七竖八。义军虽然穿了冷家军的盔甲,但冷家军的盔甲是为了对抗吐蕃人准备的,而吐蕃人并没有飞斧这样拥有巨大远程威力的兵器,所以这些盔甲也挡不住迎面砍过来的飞斧,冷家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家的斧头比盔甲好的结论。被飞斧砍中胸膛和脑袋当然是瞬间升天,但如果被砍刀四肢则不会立即死亡,巨大的疼痛和眼睁睁看着自己四肢跟身体分家的惊恐让受伤的义军凄厉地惨叫起来,义军的混乱已经让士气大跌,这样一来更加没有斗志,所有人的心里都好像灌了铅,沉重得脚都重了几分。而冷家军第一波攻势大胜,则更加气势如虹,虽然没有大队骑兵,但即使少量骑兵的冲锋之势却也愈发凌厉起来。
  第一排冷家军和义军军阵狠狠相撞,冷家军锋利的长矛灵巧地刺穿了义军的身体,然后又刺进第二排义军的身体,更多的义军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一头撞飞,在空中往后抛跌的时候就已经气绝身亡。
  义军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散、惶然不知所措,这时候后续的冷家军已经挥舞着沉重的马刀接踵而来。因为马匹有限,所以冷家军的骑兵绝对是冷家军里头精锐中的精锐,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组合成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冲阵,就像锋利的手术刀将混乱不堪的义军们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周四开奋力挥舞长刀,将一名冷家军骑兵斩落马下,当他挥刀砍向第二名冷家军骑兵时,冰寒的杀机从右前方传来,周四开霍然转头,一名全身裹在漆黑铁甲里的骑兵鬼魅般向他冲来,冷冽的眸子里透出令人窒息的杀机,雪亮的长刀已经高悬半空。
  “杀!”
  周四开夷然无惧,拍马舞刀迎上前去,战马交错间,两柄长刀毫无花巧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周四开感到胸口一窒,如遭千斤锤击,手臂酸软再也捏不紧刀柄,光当一声,长刀已经掉落尘埃。
  战马带着惯性继续往前冲刺,周四开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他竟是穿透了敌军骑阵。
  “贼寇休走,再吃我章定一刀!”
  周四开勒马回头,只见一骑如飞,正紧紧地向他追来,周四开心胆俱寒,拍马往绵竹方向疾走。主将即走,西川义军立刻土崩瓦解,漫山遍野地四散而逃,幸运的是,冷家军一反冷酷嗜杀地常态,只追杀了一阵就鸣金收兵了。
  所以真正被杀死的义军其实不多,但周四开率领的这支黄小波部义军精兵却还是完蛋了,出征时的5000人,战败后周四开收拢的残军的却只有不到500人,其中绝大多数人都在逃跑途中一哄而散了。
  黄小波左路大军大营外,赵弘一遥指前方县城,难掩神色间的兴奋,向身边的韩大山说道:“韩兄,击破庆县就在今天,明天之后,放眼西川地区就只剩下黄帅与你我这支大军了,如此投奔我部而来的人将会大大增多,我等兵力定能立即攀升,一万太少,起码都得有两万大军,哈哈……”
  韩大山眸子里有精芒一闪而逝,低声说道:“从今天起,怕是黄帅也要对赵兄礼让三分了。”
  赵弘一仰天长笑,面有得色,如果今天能够成功地拿下庆县,他赵弘一只需三五天,就能有让黄小波都不得不正视的实力了,那时候黄小波跟冷家双雄逐鹿,忙得不可开交,而自己却可以在这庆县拥兵自重,最后究竟谁是西川之主,就犹未可知了。
  可怜赵弘一,一向以英雄自居,可眼里却始终只有西川这巴掌大一块地盘。
  “呜呜呜……”
  赵弘笑声未已,悠远绵长的号角声突然自南方遥遥响起。
  “什么声音?”赵弘一脸色一变,失声道:“莫非是号角声!”
  韩大山侧耳聆听片刻,神色大变道:“不好,好像真是官军的号角声!”
  两人相顾骇然,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恐惧,官军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还真是让人绝望啊,这个时候两人麾下的军队已经和庆县的守备军死死地纠缠在城楼和城下,这个时候想抽身而退谈何容易?
  悠远绵长的号角声方竭,激昂的战鼓声已经冲宵而起,赵弘一和韩大山骇然眺望南方,只见低缓的地平线后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各色战旗,当先一杆大旗,黑底白字的旗身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冷”字,战旗下刀枪剑戟,肃立如林,士卒黑压压一片,森然杀机扑面而来,两军相距竟然已经不足千步之遥。
  “真的是官军!”
  “不好,居然还是冷跃的成渝第一卫!”
  “他们是怎么摸过来的?怎么跟上我们的?”
  “完了,这下全完了!”
  赵弘一和韩大山同时哀叹,心中方寸已乱。这时候,军营外围的义军已经发现了官军的到来,正惊惶失措地往后退却,而城楼上的义军们却仍在混战不休,全然不知厄运已然降临了。
  冷跃策马转身,只见身后士卒肃立如林,森冷的杀机几乎冰冻了天地环宇。
  冷跃抽剑高举过顶,激烈的鼓声嘎然而止,所有士卒“沙”地收脚立定,数千双冷冽的眼神同时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天地间再无一丝别的声响,只有士卒粗重的呼吸声和萧瑟的寒风吹荡旌旗发出的猎猎声。
  “飞斧军,威武!”
  冷跃振臂高喊,激昂的声浪刺破了寂静的天宇,清晰地传入每一名士兵的耳朵。
  “飞斧军,威武!”
  冷家军将士振臂高喊,群情激奋,巨大的声浪如山崩地裂,掩尽世间一切声响。
  “大丈夫建功立业,当在今时!”冷跃策马转过身来,手中宝剑虚空斩落,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杀!”
  “杀!——”
  冷家军将士山呼响应,奋勇争先,向已经乱成一锅粥的义军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冷家军左翼,成渝第六卫指挥使冷攀身披一身连环铠甲,浑身有如铁打,手中一柄宝刀,重三十三斤,挥舞起来有如一团灿烂的银花,直入义军阵中,当者无不披糜!冷攀身后,四员副将誓死相随,五骑所过处,义军众顿如波分浪裂,竟无人能挡其片刻分毫。
  冷家军右翼,郑平手持长枪,胸中热血因为冷跃激荡的话语而完全沸腾起来,向身边的两员年青将领大喝道:“二弟,三弟,我等为大帅效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呀!”
  郑安和郑乐两兄弟拍马相随,第五卫五千大军云集景从,呼啸而前。
  冷跃麾下的四卫大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又刚刚被第四卫的大败激得火冒三丈,战斗意志空前高涨,岂是西川义军这些农民军所能比拟?
  若在平常时候,凭借数倍甚至更多的兵力优势或许还能创造蚁多咬死象的奇迹,可是现在,正在全力攻城的义军忽然遭到打击,原本就已经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列阵迎敌,官军只是一个冲锋,义军就阵脚大乱,并且很快演变成了一场大溃逃。
  官军大兵压境,义军甚至没有进行像样的抵抗就落荒而逃了,赵弘一的人向着南方的宛城狼奔豕突。刚刚还幻想着做“西川王”的赵弘一此刻帽子也掉了,衣服也散了,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丝左路大军首领的风范?
  庆县往东六十里,成渝第二卫指挥使章定的精兵已经击溃了周四开的5000义军,在击溃周四开后,一向嗜杀的冷家军这次却没有贪功追击,而是迅速收拢兵马重新列阵,大军再次排列成整齐的骑阵向着南方碾压过来。
  在庆县的东边和南边,各有一支精锐官军正在疾进,与中央的冷跃大军形成犄角之势,牢牢地锁死了义军向东、南以及向西逃窜的缺口。冷跃已经张开了口袋,就像狮子露出了滴血的獠牙,等着懵懂无知的义军往陷阱里面钻。
  张皇失措的义军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头钻进了官军设置的陷阱。
  从庆县往北10余里,岷江的一条支流在这里拐了个湾,当地人称之为画雀滩,当义军溃兵逃到画雀滩时,官军终于完成了合围。
  蜀中骁将章定的精兵堵死了北逃之路,冷跃的大军从南边追杀不休,西边是一座峭立着的高山,哪怕就是猴子,也没法从那几乎直立的石头山上爬上去,人又不是长了翅膀的鸟,就更不用提了,根本没法向西方突围。
  东边的官兵看起来兵力最弱,也最容易突围,奈何中间隔着一条河,张焕之率着500精兵在那河对岸一字排开、严阵以待。他原本丧师失地,理应重罚,但冷翔考虑到给儿子一点面子,这才准了张焕之戴罪立功,给了他500人,让他随冷跃一同前来剿灭乱军。这时几百个义军嚎叫着跳进河里,试图游过对岸逃命,但他们被对岸的官军射杀在河中。
  近万的义军拥挤在狭窄的画雀滩上,惶然不知所措,看起来,他们除了等着被官兵屠杀殆尽,再没有别的出路了。
  眼见义军已经陷入绝境,再无路可逃,冷跃下令冷家军停止追击,在距离画雀滩一千步远处扎住阵脚,下令就地休整。
  刚才的全力追杀在给义军造成极大杀伤的同时,也极大地消耗了官军的体力和锐气,这时候一鼓作气杀进敌阵,也许能将义军尽数歼灭,但在体力下降之后,官军的伤亡将会大大增加,身为统帅,冷跃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士兵就是他的生命,他要对每一名追随他作战的士兵负责,这是冷跃带兵的一贯风格。
  两刻钟后,休息得差不多的冷家军再次发动进攻。这一次,冷跃没有留手:弓弩队的箭雨从四面八方覆盖过去,受不住伤亡的义军开始选择集兵一处向北突围,但还没有冲到冷家军眼前,便又吃了一波飞斧。好容易冲了上去,正面的冷家军在冷跃的旗语指挥下,却并不跟发疯一般的义军硬拼,反而全面进入防守状态,甚至在某些地方还宁可后退一点,也要避免伤亡过大。
  东面的张焕之得了冷跃的军令,只是紧紧地守住河道,根本不管河对岸的战况如何。冷跃的大军则好像山一般地从南向北压了过去,他的攻势依然是遵循着远程箭雨、中程飞斧的不接战战斗原则,避免因为义军困兽之斗而产生不必要的伤亡。
  义军已然再无胜算,军心早就散了,士气已经跌到没法再跌,全军上下仅仅凭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在冲杀,但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心里,都已经不敢再存侥幸。
  冷家军一贯残酷,投降基本上没有人考虑,赵弘一满脸苍凉,自嘲地一笑:“晁适黎那半路出家的黑脸虽然惹人厌,说话倒是真有些道理,这冷跃果然是有些本事的……我这个左路军足有一万五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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