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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八卦浪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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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非花猜得没错。此时的田墨确实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触:方才惊死他了!眼见明晃晃的剑尖冲自己脑门就来,他真以为这三十年不到的人生就这么完蛋了。再然后,便什么也觉不出了,眼前一片白光,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史非花拍了肩头,他才回过神来。眼见自己未下地府,还好端端地坐着,这时候,就是多年的仇人,也会觉得分外可亲了。
  眼见田墨的眼眶微红,史非花不禁暗暗好笑。又觉得搭在对方肩头的右手,掌心冰凉一片,显是冷汗浸湿了衣服。这下,他再也忍不住笑意,朗声大笑,“哈哈!田大侠,你果然好气魄!”
  台下无不哗然,不明白史门主究竟为何而笑。那擂台上惹祸的青衣少年,更是战战兢兢,不解地望向楼台高处。
  史非花强忍住笑意,朗声打了圆场,眼珠一转,便找出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田兄,我只道你武艺高强,没想到你竟如此心软。”他望向擂台上的少年,“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呃……在下……在下赵飓。”那少年颤声道。
  “哦,赵小兄弟,你莫要紧张,田大侠并无怪罪你的意思,”说到这里,史非花只觉得掌心一抖,显是田墨对这句说辞颇有异议。他强忍住笑,继续道,“你可知,田大侠刚才为何一直默不作声?”
  赵飓摇头。校场上的众人也都是茫然,皆瞪大了眼望向台上,想明白“南天大侠”究竟是何用意。
  史非花微微低下头去,摆出好似是田墨交代了什么一般的姿势——事实上,田墨一声也没吭,只是呆愣着眼,不明白这姓史的在耍什么花招——史非花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随即直起身子,冲台下笑道:“这等小小意外,南天大侠怎会和你这小辈计较?他并无放在心里的意思。只是,田大侠方才一直在观察。赵小兄弟,你若是惹了事端、立马撒腿就跑之人,那必是没担当的懦夫;你若是毫不在乎、对此不以为错,那必是纵容自己错误的家伙;而你,惹出了麻烦,虽然担心害怕,却未曾逃避,而是认错道歉,等待责罚——这正是一名有责任、有担当的好儿郎应做之事!”
  此言一出,那赵飓立刻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有了精神,先前一直哭丧着的脸也立刻亮了。只见他恭恭敬敬地冲楼台上的田墨抱拳作揖,“多谢田大侠良言,赵飓一定铭记于心,作一名有担当的好男儿!”此言一出,校场上又爆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诸如“田大侠不愧是德高前辈,识武更识人”、“没错!除了学武、咱们更要学做人啊”之类的言论在人群中传播而开。
  而楼台之上,诸位掌门也是议论纷纷,似是被此言所感,开始讨论起培育徒弟子弟之道。石无归不住点头,司徒空老爷子也是摸着白胡子微笑。
  直到这时,方才的插曲才终是告一段落。
  史非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田墨依旧僵坐着发呆。赵飓感激涕零地下了擂台,台下众人无不恭喜他得到“南天大侠”的赞赏,算是因祸得福。
  很快的,自荐者一个又一个地登上了擂台。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庄主起身招呼众人,请各派人士在千里庄吃顿便饭,小憩一阵,待午后接着进行比量。
  田墨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起身捶了捶僵硬的肩膀和腰背,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厨房走去。他那似是劳苦多年的老人家一般的动作,被史非花看在眼里,引得后者又轻轻扬起了唇角。
  随随便便往地上一蹲,大口地扒着饭,田墨此时的模样毫无所谓“形象”二字可言,用“饿死鬼投胎”来形容也不为过。
  现下,他正在“千里庄”左后侧的小花园内,蹲在假山石头的阴影之后,忙不迭地将从厨房直接端来的红烧肉塞进嘴里。
  田墨之所以会选中这偏庭的小花园,并不是因为此处风景动人,而是因这花园离众人用餐的大堂距离最远罢了。
  和煦的风拂过脸庞,碧波荡漾的湖水闪着粼粼的光芒,青翠的柳条轻轻拂动,精心营造的假石山水,典型的苏州园林景致,秀丽灵动。
  然而,这番清丽美景,在田墨的眼中,远远没有碗里的白饭和红烧肉来得美丽动人。只见他夹了一块红烧肉盖在饭上,又来回地蹭了蹭,让酱汁融进饭里,这才大口扒了饭。约莫吃了半碗酱汁白饭,才咬了半口红烧肉,接着又开始吃白饭——“田兄,就算你爱将最喜欢吃的留在最后,也犯不着省到如此地步吧?”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田墨一惊,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脑袋,见到那张让他浑身寒毛直立的笑脸,立刻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再然后,他便拣起筷子,在衣袖上抹了两下,一边继续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讲:“抱歉,咱就是穷人一只。姓史的,你若看不顺眼,大可去前厅吃你的筵席!”
  听见他这般没好气的说法,史非花也不生气,只是走到他的面前,靠着假山石抱起双臂,笑道:“耶,田兄,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啊。前不久还一口一个‘史兄弟’喊得亲切,怎么不到半天工夫,又硬生生转了调儿呢?”
  听他提到这茬儿,田墨面色微微发红。先前那意外吓得他半死,真以为自己就这么见了阎王了。再然后被这姓史的唤回神志,发觉自己还活蹦乱跳没有就这么咽下了气去——那会儿,就算是见到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也是亲切得让他想喊“兄弟啊”。
  一想到这史非花将自己吓得失魂落魄的模样看在眼里,田墨恼羞成怒,捏紧了拳头道:“你要嘲笑就笑!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不就是看我被吓傻了吗?这有什么丢人的?明明你最清楚,我本来就是一县城捕头,没你们武林高手的那些本事!”
  说罢,田墨将剩下的白饭一股脑地囫囵地吞了下去。又将剩下的半块红烧肉丢进嘴里,狠狠地嚼,像是以此泄恨一般。
  “耶,莫要这么快就动怒啊,”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史非花淡淡笑道,“刷”的一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黑边白扇,轻轻摇起来,“小弟哪有嘲笑田兄的意思,只是好心来问一句,前厅里可是摆着好酒好菜,田兄何必一个人苦哈哈地蹲在这里啃白饭?”
  田墨瞥了他一眼,将空碗放在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什么好酒好菜,花样多得吓死人,却是中看不中吃,还没有这红烧肉吃得痛快过瘾呢!”
  好个土包子说法!史非花摇扇轻笑,笑而不语,听着田墨继续抱怨下去:“……再说,那些这个掌门那个掌门的,满口都是武林形势,听都听不懂,哪有这里舒服自在?”
  史非花闻言,浅浅地勾勒了唇角,笑而不答。只是背了双手,向池边踱了两步,方才突然回头望他,淡笑道:“那筵席,你真的不去?”
  “不去!”田墨瞥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道。
  “去不去就由不得你了。”史非花笑着道,话音未落,就是一招擒拿手向田墨探去。
  这虽然只是江湖上最为常见而普通的招式,就连出身公门的前任捕快田墨自个儿也会上两手。然而,相同的招式,在不同的人使来,效果却是大大不同的。别说这田墨一直蹲在地上吃着红烧肉没半分防备,就算他铆足了劲儿集中全部精力,又哪里能躲过这名副其实的武林高手——史非花的一招?
  只在电光石火之间,眨眼都不到的工夫,史非花的左手就搭上了田墨的肩膀,而右手手则攥住了他的胳膊。只那么轻轻一使力气,田墨就“嗷嗷”地叫唤起来:“喂!姓史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啊?干吗动手动脚的?”
  将对方皱眉破口大骂的模样看在眼中,史非花不怒反笑,“去还是不去?”
  这几个字,与其说是提供选择的问题,不如说是命令罢了。田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张了张口,本想继续骂,但一扭头便对上了那满是笑意的黑眸。这一看,他顿时泄了气,在考虑到无论文斗或者武斗都没有任何胜算的情况下,他只有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认命地点了点头。
  将他无奈的动作收进眼底,史非花松了手放开他,再也不多逗留,只是摇着黑边白扇,晃晃悠悠地向前厅走了开去。他也不去看那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的田墨一眼,只在唇边留下带着笑意的二字:“很好。”
  偌大的前厅之中,开了近五十桌,每桌又坐了十来人,整个厅中闹哄哄的。纵使各家掌门已吩咐了众门徒注意着点,因此这群平体里放荡不羁惯了的江湖汉子们,没有做出当众划拳猜酒等等不登大雅之堂的行径来。然而,这么多人,就光是说话,都足以让大厅内吵成一团,好似鸭子堂菜市场一般的闹闹哄哄。
  各家弟子胡扯着自家或是别派的八卦事件,诸如神刀门的三师兄看上了邻山算是半个隔壁的疏影派中的小师妹——这类的话题,永远是这帮武林正道中,给人当下属的虾兵蟹将们最常拿来唠叨开涮的谈资。
  就在这如同大食堂一般八卦乱飞的笑闹声中,摇扇浅笑一派悠然惬意的史非花,以及无奈地耷拉着脑袋拖着步子的田墨,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大门,穿过前厅,径直走向二楼的里间——这里,正是各派掌门和武林前辈们用餐并商量大事的地方。
  史非花轻叩叩门,随即推开,大步走了进去。笑着冲众人点头示意之后,他坐在预留给自己的座位上。而田墨则站在门口,望着满桌的酒菜发愣。
  强忍住吞口水的冲动,田墨将视线从满桌菜肴上移开,转而望向众人。让他失望的是,一圈看下来,只见得屋内只剩下一张空位——正是史非花左手侧的座位。他再度愣了一愣,在确认这是屋内唯一的空位之后,他只得认命地走到这个为他预留的座位上。
  “田兄,史老弟!这般来迟,理应罚酒!”崆峒掌门司徒空摸着胡子笑道。
  老人家这个动作,看得田墨不禁暗想:那白胡子本就没个几根,被这司空老儿一天摸个三百遍,怕是等不到老头儿进棺材就要掉光咯!懒得看这群老大爷老大叔级别的家伙们寒暄胡扯,田墨将视线移至桌上的菜肴——这些可就顺眼多了。
  “这是自然。”史非花也不辩驳,只是浅笑着举起桌上的酒杯,将罚酒一饮而尽。
  “史老弟果然英雄才俊,半点不含糊!”作为东道主的千里庄庄主石无归拊掌大笑,转而望向田墨,“田大侠呢?”
  这时的田墨,满心满脑都是面前的佳肴,哪里知道有人在叫他?他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一盆烧得油光灿灿的红彤彤的熊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石无归暗暗生奇,顺着田墨的目光望向那一盆熊掌:并无不妥啊。可这田墨怎么一副在菜上看见了苍蝇似的专注神情?
  “这个,”史非花轻咳一声,随即笑问石庄主,“今日的大会上也来了不少青年才俊,不知石庄主可有觉得谁能胜任那剿匪一职?”
  石无归皱了眉头,“今儿个确实来了许多少年英雄,不过,这梁河地区的匪类猖狂已久,甚是凶狠,单凭无甚江湖阅历的后辈,要对付他们,似是牵强了些。”
  “说到江湖阅历最丰富,阅人无数,那自然非司徒掌门莫属了!”史非花摇扇笑道,望向司徒空。
  听他这一说,除了神游太虚的田墨之外,众人纷纷点头赞同。怎料那司徒空忙不迭地摆起了手,连连道:“不可不可!这……那些年轻人年富力强心高气傲,由我这将行就木的老头子指手划脚,怕是非但听不动劝,还要闹别扭的。再说,论起江湖阅历,老头子虽是虚长几岁,但近几年来少在江湖走动,怎比得上龙老弟?”
  史非花淡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心下却道:不说你老头子一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却说顾忌青年心思,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倒把事端推给别人!
  “那,龙兄您意下如何?”石无归转而望向神刀门门主龙应胡。只见后者缓缓摇了摇头,总是敛起的眉头似是刻得更深了。
  “在下修习心法恰至瓶颈,此时不宜妄动。石庄主你呢?”
  “咳,”石无归咳了两声,顿了一顿,方道,“在下有一挚友身负重伤,需每隔三日为其通经脉。因此,在下也是同样,不宜远行。”
  这个说辞的确无懈可击,于是众人期待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集中至田墨和史非花身上。可怜的田墨,尚不知大祸临头,只是自顾自地发着呆。
  那史非花用余光斜了下,明知田墨神游却不提醒。他只是“啪——”地合了扇子,冲众人拱了拱手示礼,“承蒙诸位前辈厚爱,小弟定当不辱使命。只是,”他微敛了眉似是有些为难,“小弟武艺尚浅,怕是只能起到辅佐之职……”一边说着,他一边故作期望之色,望向左手边的人——言下之意,是要拖田墨下水了。
  “史老弟过谦了,你的武艺超群,怎是浅薄?”石无归立即驳道,“不过,若是田兄愿走这一趟,那是再好不过的,饶是梁河匪类也定是闻风丧胆!有田兄和史老弟在,此行必定万无一失了!”
  “这是自然。”史非花笑道。
  随即,他端起了酒杯与众人饮下。而眼见已有决定,众人方才再度提了筷子大啖美食。先前一直神游的田墨,此时也慌忙回神,并以不落于人后的速度伸筷入碗——他丝毫没有察觉,在刚刚短短的片刻工夫之中,竟早已被陷害了。
  过不多时,众人饱餐完毕,回至校场、坐定在主席台上,向台下几百位弟子们宣布了“田大侠将去梁河地区剿灭山匪”的决定。于一片宛如雷鸣一般的掌声中,首次听到这种说法尚搞不清状况的田墨,惊得目瞪口呆,再也无法动弹——让他去剿匪?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此时,他的感受,就好像是被晴天霹雳直劈上脑门一般,直让他张大了嘴巴瞪直了眼睛,愣愣地定住。
  台下掌声雷动,可台上,他却顿时垮下一张脸来,急得直挠后脑勺,也不顾猛力之下,抓落了多少头发。呆愣了好半晌,他好不容易回了神,当下打定主意。
  事不宜迟,他还是赶快收拾收拾包袱趁空溜了比较实在!什么大侠?!什么劳神子的武林大会?!再在这里呆下去,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还是赶紧溜为妙!这丢命的大侠,他可不当!
  想到这里,田墨再不含糊,立即冲台上诸位掌门拱了手,“各位前辈,田某腹中有所不适,先行离开片刻。”
  石无归闻言一惊,慌忙拱手回礼,道:“田兄,可是刚刚的菜肴有所不服?若是如此,那真是在下招待不周了。待我去将那厨子提上,好生训斥!”
  “不不,菜很好吃,”田墨慌忙摆手,生怕连累到了厨子,他微一停顿,随即压低了声音,似是不好意思地道,“此事无关菜肴,纯属人有三急……”
  此言一出,主席台上的众高手皆是暗笑,心中暗嘲田墨不合时宜竟是不顾大局。需知,武功修炼至一定境界,别说是忍住这“五谷轮回”的欲望,就是抑制体温脉搏也并非难事。
  然而,虽然众多好手都暗暗腹诽这田墨此言失礼,但面子上,当然不会有谁提出反驳公然表现出不满——他们又哪里会想到,这声名显赫的南天大侠,竟会借着“屎尿”之名就此逃跑?!
  既是打过了招呼,田墨再不拖延,只冲众人抱拳便立即冲下台去,直奔后院。一待到走出众人的视野,他立刻拔足狂奔,直奔东侧厢房——这正是石庄主安排给田墨的房间,供他于武林大会期间休憩之用。
  猛地推开门,田墨打开橱柜,将先前带来的衣物行礼尽数塞进了包袱里,扎紧。可他刚想转了身直冲出门,却见一个眼熟的白色身影倚门而站,“呦,田兄,你不是急着要去茅房吗,怎地回来这里?”
  对方唇角一抹再熟悉不过的浅笑,看得田墨心下一寒,不知怎的,额上就冒了冷汗。他偏了眼不去望他,只是支支吾吾着道:“呃……我回来拿纸……”
  “哈,原来如此,是小弟我蠢钝了。”史非花大笑道,笑声爽朗响彻屋内,怕是连屋外几里远也都能听见了。
  田墨心中一恼,直将手中的包袱冲对方摔了过去。
  “笑个甚啊笑!”心知瞒不过这姓史的,田墨干脆放弃了狡辩,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握紧了拳头怒道,“不都是你这个吃饱了撑着的!玩什么不好非说我是大侠?!这下可好,还给你害得去剿什么梁河匪徒,这不明摆着要我死?!”
  “耶,这话可就不对了,这自然是为了你好啊,”史非花淡淡地勾勒了唇角,道,“当大侠不好吗?有吃有喝有人景仰,三餐不愁衣食无忧,怎也好过你那穷酸苦哈哈的捕头。”
  “呸!好个屁!”田墨啐了一口,“我当捕头,拿份饷银做份事儿,好歹我心安理得!这劳神子的大侠,只害得我心虚夜夜不得宁,生怕哪天给人抖出来乱棍打死!”
  “哈,心虚?!”史非花斜了他一眼,嗤笑道。
  “笑屁啊笑,哼,你当人都跟你似的,满脑子不知道什么鬼主意就是没半点正道?!”见他那等不屑的神色,田墨瞪圆了眼,怒道,“再说了,这次什么剿匪,别说我这冒牌的,就算我当真是什么大侠,也只有死路一条!这时候不溜,难道真要我往土匪窝里头去寻死?”
  史非花“啪”地打开了黑骨白扇,淡笑着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
  “你?!”田墨冷哼,“我知道你有本事,可就凭你一个,能敌得过梁河几百号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那一带,别说你们江湖了,就是官府都派兵去过!可是一千精兵浩浩荡荡杀了过去,结局又是如何?只落得个有去无回连尸体都无法收回来!”
  说到这里,田墨语气缓了些:“姓史的,我知道你这家伙就爱没事折腾点事端发疯,可这一次当真不是玩闹的!”
  史非花眼光一闪,“哈,你这算是关心?”
  “关心你个头!”田墨猛吼了出声,伸手一把推开史非花,拎着包袱就往门外跨。可还没等他另一只脚越过门槛,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下一刻,脖子上就抵上了什么冰凉的物事。
  只见史非花手中的折扇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却换成了两柄双剑:右手短剑直抵住田墨的喉咙,左手的长剑则指向他的脊背。
  唇角勾勒出悠闲的弧度,史非花笑道:“就算去梁河是寻死,也总好过在此血溅五步、被人当作去茅房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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