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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双响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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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艇突然轻微的震动—下,她似乎立足不稳,半个娇躯倒在他怀中,怀中的酒也溅湿了他长衫胸襟。
  沈野很自然的用手扶住倒在杯中的诱人娇躯。
  她站稳娇躯后,娇厣展绯红,连忙娇声陪罪,并取下腰间的丝巾擦拭沈野胸襟上的酒渍,纤纤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此处不清)
  柜穴。
  沈野霎时心里一动。
  侍立他身后的冷艳白衣女郎耳中突然听到沈野的传音入密指示,她不由一怔,但仍遵指示吐指点在他的心俞穴上。
  沈野面色突然变得苍白。双目也呈现木然。
  那位如夫人见状,媚中射出满意的光彩。
  “侯爷!您莫非病酒?要不要到舱内休息—会?”她关心的用掌抚他背后。不着痕迹地在他肺俞穴上轻轻—震。
  “用不着,大概本爵有些晕船,现在已好多了!”
  不是吗?他的脸色已渐渐红润,双目又恢复有神。
  她似乎有些不放心,特意低头查看他的脸色,沈野无意中看见她右耳后有一颗鲜红欲滴的美人痣。
  见他确已恢复正常,于是又袅袅娜娜地款步回座。
  众人继续举杯闲谈,因为他们要等待黄昏来临时观赏晚霞奇景。
  总督和都指探使干了一杯酒后,不由叹道:“这艇上好酒好花都有了,可惜缺少竹管弦助兴,实为美中不足!”
  都指挥使笑道:“既然督爷有此雅兴。那还不简单,水西门近在咫尺,下官立即命人去教坊请一班乐工来助兴。”
  沈野明白总督之用心,是在制造热闹气氛。愈放浪形骸,愈可令对方消除戒心。但如果艇上人一多,状况就难以有效控制了。
  因此,他立即阻止:“教坊乐工多歌柳永词,那些男女间的艳辞绮语听都听厌了,还不如咱们自己清谈呢!假如真有曾吟唱陈义较高内涵较深的词牌乐工,倒是可以一试。”
  “在此地的教坊中恐怕很难找到有水准的乐工,既然侯爷无此兴,那就算了……”
  总督话尚未说完,突然湖面上传来—阵琵琶声;大弦的声音急促摄像暴雨,小弦的声音细得像附耳细语。
  这两种响亮的声音和细微的声音交错地弹起来,圆润得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指法之熟练与技巧,不逊于古代的琵琶圣手,众人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
  约半盏茶时刻,弦声在一声如裂帛般的嘶响中突然静寂。
  众人正淮备呼出一口长气时……
  一阵低沉的动人心弦的鼓声接着充溢在天宇下,那么低沉那么低回,那么苍凉,令人心中发酸,心弦抖切,悲从中来。
  似乎那孤寂的鬼魂正在向你诉说,诉说那些古老的、凄凉的,万般无奈的不幸和辛酸故事。
  仿佛你会感情脆弱地同情他的凄苦,与他分担心灵的痛苦和哀伤……。
  众人不由起身凝目注视游艇左前方约十丈距离的湖面一艘小乌蓬上。
  除船尾的船夫外,小船的船头坐着一个五旬男人及一个年轻女郎,女郎怀中尚抱着一具琵琶。
  那位中年人的左臂紧挟着一具长约有两尺的渔鼓,正用灵活的双掌,拍出阵阵神奇的节奏……
  突然渔鼓声变得更低沉,更低回,节奏也在变。
  一阵低沉沙哑的歌声随着渔鼓的节奏响起——。“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澜、(此处少一字)
  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巳星星也。悲欢离和总(此处少一子)
  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好!好词!好歌。”沈野不由朗声称赞:“竹山先生这首虞美人写得好,但这位老丈唱得更好!”
  那位击渔鼓吟唱的老年人及抱琵琶的女郎,闻声不由一怔。
  总督灵机一动,突然扬声高喊:“这位兄台及姑娘,适才弄琴击鼓吟唱的工夫已致化境,在下等心仪不巳,拟请两位登艇一晤,可否见允?”
  “小人父女原本就是献艺卖唱糊口的,贵客既肯照顾,小人敢不应命?”那老人立即令船夫将小舟靠上游艇。
  父女两人登艇后,即在离茶座约一丈处之长凳上落坐,众人这才看清楚这对父女的长相。
  那位老人家穿一袭灰夹袄,干瘦消癯,满面风霜。与他那些老同行一样,似乎都患了长期营养不良症;一张忧愁的面孔,一双难得呈现喜怒哀乐的老眼,一具渔鼓。一只破包袱浪迹天涯。
  那位女郎年约二十岁,一身青短打扮,背上有包裹及琵琶囊,身材纤弱。秀美的面庞稍嫌苍白。
  老人家自称姓沈名仲义,女儿叫纤纤,祖籍陕西,近几年陕西大旱,所以离乡背井浪很迹天涯,凭家传的技艺混口食。
  沈野在这对父女踏上游艇时,就已认出他们的身份,只是不知他们来南部的目的何在,故未予点破。
  他笑吟吟的冲沈仲义道:“在下姓沈,说不定三百年前咱们是一家人,恕我冒昧问一句,老丈平日所吟唱的是否皆是刚才所唱的那类词牌及劝世文等黄冠体?”
  “是的!小人父女会的就是那些!”
  “难怪老丈生活过得不怎么如意!”他暗暗叹息。
  总督感到奇怪,插口问道:“沈公子,有何不对?”
  “何止不对,简直错得离谱!”沈野微微一笑:‘在这个年头,尤其是在府城,鬼才要听那些黄冠体劝世文一类玩意,那玩意已经过时啦!“
  ‘您是说……“
  “目前流行时兴的,是改编元曲,花间月下,才子佳人,鸳鸯蝴蝶,或者悱恻缠绵等市井小曲。
  那些有益世道人心的劝世文,只能在穷乡僻壤骗人伪善,一天赚不了十来文。
  至于词牌,由于陈义过高,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半会感到乏味无趣,他父女能靠那些东西糊口?“
  “好啦好啦,沈公子,不知您是讽刺朝政呢?抑或是骂这个世界?我想这位沈兄台不会像您一样嘲世。咱们就请他们父女献献绝艺!”
  沈仲义睁着那双本无表情的老眼:“不知各位大爷喜欢那一类词牌?”
  “沈兄台,贤父女今天可碰上知音了!刚才兄合吟唱时,高声叫好的就是这位沈公子,就请沈公子点吧!”
  沈野不便推辞:“重九将届,就请老丈唱一首应景的词牌吧!
  沈仲义低声吩咐女儿几句,以左臂夹着渔鼓,等其女用指尖挑出一个音符后,双掌拍出了一阵低沉苍凉的声音,此刻急骤的弦声亦已响起,变成了奇妙的合奏。
  按乐理来说,鼓只能配音而不能主奏,但这位沈仲义却能与琵琶演出合奏,可见工夫之高。
  沈纤纤轻启朱唇,和着弦鼓节奏吟唱——“天边金掌落成露,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
  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第二遍由沈仲义主唱,沈纤纤合音……。
  最后变成父女接唱……
  此词是双调,平声韵。父女两人的合音与接唱更能显出词的特殊韵味,堪称创世之作。
  弦鼓与吟唱已歇,余音却袅袅不绝……。
  总督与都指挥使首先鼓掌起来,两位如夫人、擎天杵及那位冷艳的白衣女郎的表情,仿佛如醉如痴。
  “好!太好了!晏几道这首阮郎归,被贤父女的高绝的手法与吟唱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总督由衷的夸赞:“在下虽识词面的大意,却不悉该词背景的旨意,贤父女既能藉演奏与吟唱的技巧传情达意,敢情一并为我等解释一下该词的精义如何?”
  “小人父女学的只是弹唱技巧,对该词亦仅略悉词面的大意而已,何敢班门弄斧”这位沈公子既称知音,必然深悉精义,小人斗胆请沈公子阐释为妥。“沈仲义谦辞,并将皮球踢给沈野。
  “对,对。我怎么忘了沈公子呢!沈公子在家乡不但具有秀才身份,而且还中过举呢,那就有劳沈公子了。”总督仿佛恍然大悟,含笑地望着沈野。
  沈野不由暗中骂了声老狐狸,也搞不懂总督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野药,不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眼看在场的人都以热切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又见总督对他施眼色,晓得无法再推辞了。
  “老丈与这位李爷既然藏锋不露,在下只好献丑了。”他轻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在未阐释该词以前,应该先说明作者的背景。
  晏几道一生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前一时期是在他父亲(晏殊)当政的时候,过的是闲适豪华日子。
  后来因好友郑侠事故人狱,虽获释放,但家道日渐中落,生活艰难,故旧凋零,心情也急剧转变,反映在词中的风格,遂从华贵风流转变为沉梦悲凉。
  该词牌阮郎归用阮肇人天台山采药,遇到颜容绝色的仙女故事为题,是曼几道后期作品。
  上半首句‘天边金掌露成霜’推出一种高而寒的景象。
  第二句‘去随雁字长’则形成静中有动的书面,自然美妙。
  作者有“绿酒”助兴,更有“佳人”作伴,趁着重阳良辰,眺望暇思,天高云长,人情温暖,一切有如身在故乡似的。
  这‘人情似故乡’一句,语淡而情味深浓,似有‘此中乐,不离乡’之意,又似乎因一切美好似故乡,更思更想了。
  下半‘兰佩紫’菊簪黄‘两句,写得兴致勃勃,热情奔放,接下来’殷勤理旧狂‘三句合起来,含有三层意思;’狂‘指作者平日“一肚子不合时宜’—也即所谓不合潮流的言论行为,向来如此。
  此狂为时已久,故称‘旧狂’,这是第—层意思。
  ‘理’指正视它,重温它,这是第二层意思。
  一不仅要‘理’,而且要‘殷勤’地来理,这是第三层意思。
  这‘殷勤理旧狂’,似乎在说明作者心中那份‘狂’没法抑止没法融消,甚至也没人能了解。
  作者禀承着超逸的才华,加上天生的痴情,用一种较高的水准来品人论世与评鉴他人的作品,世人都不如晏几道之意,他也难称世人之心。
  那份‘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正袭击着他,他独自承受着似乎承受太多了。平日表面的欢娱,抵不了他升自内心的悲凉于是‘欲将沉醉换悲凉’,用深沉的一醉来替换心中的的悲伤凄凉。能吗?
  因此,他仍听得见清妙的歌声,而却感到那歌声太哀伤,于是乎委婉地请求:‘清歌莫断肠’,又似乎像接近忿怒的呐喊‘你们不要再唱了,不要再唱这种令人断肠的歌了’,又似乎是独自默默地哀鸣:“因为我的悲凉已达到承受的极限,推不开,抛不掉——我随不了哪!‘这’莫断肠‘三字,着着实实地令作者不得不断肠啊!
  沈野以上内涵释义,听得众人如痴如醉,目瞪口呆。
  “高明高明!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总督惊叹地道。
  他是朝廷中有名的儒将,文学造诣当然是一流的,沈仲义父女虽是伪装卖唱的,如果没有充份的常识与文学底子,怎敢从事这一行?沈野的阐释确令他们心服口服。
  “全词的起承转折有何特殊之处,它的结句又有何特点?亦请公子一并赐示如何?”总督态度十分诚恳地请教。
  “这个问题,老丈贤父女业已说过了,在下不敢掠人之美!”
  沈野淡淡一笑。
  “沈公子,小人父女何曾说过?”沈仲义不解地问。
  众人也听得一头雾水。怔怔地看着沈野。
  “怎么说?”总督与沈仲义不由异口同声问道。
  沈野笑道:“全词上半情景美妙温馨、洒脱,乐富就温柔轻快。
  下半‘兰佩紫,萝簪黄’两句极写少年的狂气,乐富就急骤高亢;至一转折往后下半,乐当则变为沉梦、低回,闻之令人心酸,这岂不是贤父女早就“说”过了吗?在下怎敢掠人之美呢。“
  他解开了众人的疑惑:“另外有点补充,在下觉得‘欲将沉醉换悲凉一句,似为上句’殷勤理旧狂‘的注脚。
  清歌莫断肠‘一句含有不尽之意,此词沉着稳重,得此一句作结,便觉全词空灵。
  ‘话又说回来,小晏神仙中人,独到之处,岂是凡人肉眼所能见及的,吾人不妨试着以慧心去体会吧!以上是在下—书之见,希望各位指正。“
  总督叹道:“沈公子,您我相识已有半年之久,到今日始知公子才学之高深。与当今几位大儒相较亦不稍让,在下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仲义抬头看着总督:“大爷,还需小的侍候那几首词牌?”
  总督看了看沈野回答道:“不用再烦兄台了,刚才听了贤父
  女一曲吟奏,迄今尤余音袅袅仿佛在耳,已够回味无穷了。他日有缘,盼能重闻贤父女的广陵绝响。“
  都指挥使遂示意侍立在舱门口的属下,取来二十两赏银给沈仲义父女,他俩谢赏后即下艇回到小乌蓬上,船夫将小舟缓缓划离游艇而去。
  当小乌蓬已划离游艇约二十余丈远后,突然又响起渔鼓及琵琶声,接着传来一阵低沉沙哑的吟唱:“年年跃马长安市,客舍似家家似寄。青钱换酒日无何,红烛呼吴宵不寐。
  易挑锦妇机中字,难得玉人似下事。男儿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桥畔泪……“
  在袅袅的歌声中,小乌蓬渐渐远去……
  沈野目注逐渐模糊的舟影,轻叹道:“这位老丈真是有心人,最后还是不轻易放过咱们。
  我敢打赌,刚才如咱们仍表示要点唱的话。他一定会唱这首刘克庄的玉楼春!“
  都指挥使恭声问道:“他的目的仍在?”
  沈野笑道:“先请两位夫人莫见怪,他以为咱们是走马章台的世家公子,或是富商巨贾携美姬游湖呢!所以他唱这首玉楼春借古讽今,劝咱们这些吃喝嫖赌之辈,多为那沦陷的神州多流几点眼泪罢,不要为水西楼的风尘女子伤心了!”
  都指挥使的如夫人娇嗔道:“哎哟!要死了,那老家伙居然将贱妾与李夫人误作水西门的风尘女郎。”
  总督的如夫人却仍然风度雍容地微笑,无丝毫慢色。
  总督迟疑地说:“下官看那对父女都似非常人……”
  沈野笑道:“他两人不是父女,而是俩兄妹,红尘浪容沈无咎与红尘姹女沈纤纤,为当今武林十大神秘人物,也是黑吃黑的专家,且两人均为血性中人。
  他们从不主动惹事,但谁要是惹上他兄妹,他们就会像冤魂缠身般地给你没完没了。
  他们还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专找贪官污吏麻烦,只要是被他们兄妹盯上的贪官,一定会破财的。奇怪!他们兄妹跑来南京干吗?“
  “侯爷,别管他们了。咱们既不是贪官,也无污可贪!与咱们无关,何必去想那么多?
  还是喝酒吧!总督催着众人喝酒。
  “侯爷,贱妾有个问题,想一客不烦二主请教您,刚才那首阮郎归词牌的首句”天边金掌露成霜“,其曲故究竟出自何处?侯爷可否为贱妾解惑?”总督如夫人惑然地说。
  “就凭夫人单指出这是典故,本爵不信夫人不知出处?您为何不向李大人请教?”沈野不信地笑道,并将问题推给总督。
  “算了吧!下官这个半瓶醋的道行有限,侯爷何必出下官的洋相?对这个典故下官确实不知,您就饶了下官吧!”他极力推辞,但嘴角却含着一丝飘忽的笑意。
  “好吧,我就再献丑一次:”那是指汉朝那个想当百年皇帝的汉武帝,他建造了一座神明台,台上有一个铜制的仙人,伸出双手,捧着一个盛放玉杯的铜盘,承接露水,用露水掺和玉虞,服食后,据说可以延年益寿。
  铜人是黄铜所铸,它的手掌所以称为金掌,同时那种明台有十几丈高,玉杯中的露水因高空的寒气而凝结成露了。
  他狠狠地瞪了总督一眼,以嘲世的口吻:“结果呢!江山依然默默存万载,而那个怕死的汉武今何在?”
  总督如夫人谢了他的解惑,总督在旁笑得像向鸡拜年的黄鼠狼。
  此刻,落日已幻出了彩霞,那万道霞光自云端洒下,令众人惊叹造物之奇,沈野却似乎并无所感。
  陆指挥使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侯爷此次南巡,夫人为何未曾随行?”
  沈野大笑:“陆大人别抬举我了,像我这种江湖浪子,谁家的小姐会看上我?我又拿什么养活人家?我连想都不敢想呢?”
  总督的如夫人说了话:“恐怕侯爷的眼界太高了吧?就凭皇上赐给您的千万珠宝金银,京师那座宽广的侯府,以及关外那片一望无垠的牧场,就是养上十万兵马也足足有余,怎说养不活一个家呢?”
  先前总督放出了诱饵,已顺利的达到了集鱼的效果,现在其夫人说话时投下了挂饵的金钩,静候大鱼上钩。
  总督热心地道:“世称江南出美女,而江南的美女大多集中在苏杭,您看都指挥使的夫人就是苏州人,她不是美如天仙吗?
  侯爷如有意,何不请他们夫妇为您物色介绍呢?“
  总督再在金钩上的饵中掺入香粉。
  陆指挥也热切地笑道:“您如真的有意,下官夫妇当尽绵力为您作伐!”
  他的如夫人也媚笑如春花:“侯爷,此事就此说定了!但不知您喜欢那一类型的小姐?”
  她亦安下窝弓,等待猛虎落入陷阱。
  “既然陆夫人夫妇那么热心,我也不便矫情。我心目中的对象,除了品性好之外,必须要会武功,因为我来自江湖,将来可能要回江湖的,至于在姿色上只要能过得去就可以了,当然有像夫人那样风华绝代的小组,那就更求之不得了。
  此事不必太急,如无缘份,急也是本然,在此先谢过陆夫人和陆大人!“
  一直侍立在沈野身后的擎天杵,突然似有所觉,身形闪电般扑向右舷,左手轻拂,一枚通体乌黑的霹雳神梭已握在手中,并对着湖面振声喝道:“来船停桨,不准靠近本艇!”
  众人闻声惊起,目视右侧三丈处湖面有一艘小渔舟,有一男一女渔夫打扮的中年男女,正在用桨及镐稳住渔舟。
  渔舟活舱内,金鳞耀目,约有十数尾大鲤鱼在跳跃。
  小舟上的中年男子扬声对擎天杵说:“草民陈二夫妇是送鱼鲜给陆大人的!”
  陆指挥使如夫人转首歉然道:“贱妾夫妇最喜食此湖中锦鲤,所以乘游湖之便,嘱陈二夫每十天送鱼鲜一次,顺便携回,不料惊扰侯爷及督爷虎驾,真是抱歉!”
  沈野与总督笑笑连称不敢。
  擎天杵见陆夫人出面,就返回沈野身后。
  舵房的一名大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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