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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进修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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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你还不到万年。”天恒恍然,“我说怎么不是饕餮的对手。”
  女子眉梢一挑,想要发火,又努力忍住,声音黯然了一点:“我还差五百年,可是,如果最后这一遭通不过,别说成仙,就连小命都保不住。”
  “所以你想夺了饕餮的元丹,增强自己功力,顺利通过最后一劫?”天恒问道。
  女子叹口气,缓缓点头。
  一群小仙愣愣的看看左边风致楚楚的狐妖姐姐,再愣愣的看看右边玉树临风的天恒真君,左看右看,左看右看,都觉得狐妖姐姐实在可怜可叹,天恒夺了人家度劫元丹,大是不该。
  花嫁圆圆大眼眨了眨,小声道:“老师,狐妖,嗯,九尾狐姐姐很可怜的说……”
  梵天犹豫了一下,道:“刚才,的确是她救了我们。”
  “反正你要这颗元丹也没有用,不如就给了她吧。”赵言恢复了精神,看着美丽哀愁的狐妖,一边同情一边暗想,多条朋友多条路,没准以后还有用得到的时候。
  “老师……”花错也想说,却被天恒打断。
  狐妖紫红眼眸微微眯起,半信半疑。
  “邪魔外道常用夺食他人内丹的方式增强自身修为,不过是外强中干,时间一长便会被外力反噬,永世受那心魔之苦直至毁灭。”天恒看了一眼狐妖,道:“我是念在你心存善念,有心修仙,点醒你这一遭,免得白白的神魂俱消。”
  妖狐一愣,似乎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时竟然呆了。好半晌,一双紫红眼眸才回转过来,望着天恒轻轻道:“原来如此,多谢上仙指点。既然迦陵受此喑雷之苦无可避免,那也是命了。迦陵就此别过。”朱唇微动念动咒语,收了周遭结界,四面霎时又恢复了光耀清明的第七天景象。
  “且慢。”天恒看那狐妖要走,犹豫了一下,道:“今日遇上,也是缘法。你舍命救了我这几个弟子,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五百年后来找我,”手一扬,花嫁手中那颗犀灵珠便缓缓飞到狐妖手中,“就以此珠为凭。”
  赵言眼看珠子飞走,大是惋惜。
  女子接过珠子,看着天恒的眼眸中,多了几分难言的情绪:“多谢上仙,迦陵就此别过。”说罢一闪身,便不见了影踪。
  “就这么走了?”赵言喃喃。
  第9章
  美女走了,灵丹也随着美女走了……赵言正在无限惋惜,便见天恒一双狭长凤眼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不甚和蔼的斥责道:“你们怎么会闯入狐妖的结界?这九尾狐与饕餮斗法,甚是凶险,若是我晚来一步,你们几个今日就小命堪忧了。”
  花嫁嘟着嘴道:“还说呢,老师,这好歹也是仙界的地盘,怎么会有妖兽啊!”
  天恒蹙眉望向妖狐去处,心中也是无限疑虑,但当着这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却又不便说破,思忖片刻,方沉声道:“如今这仙界,只怕也不怎么稳妥……你们以后当心些,不可随便外出。”
  花嫁吐了吐舌头:“不会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吧?”
  “你怎么知道?”赵言好奇的问。
  “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忽然,风云突变,高大英俊的魔王从阴影中翩翩出来,黑色的袍子被月亮染出一片光华……”花嫁捧着心,“哇!帅哥!”
  众人都是一头黑线。
  “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们遇到危险了?”璟因问。
  “也是凑巧,”天恒叹口气,“我刚从司命星君府上出来,路过此处,遥望妖气冲天,赶紧过来查看,没想到就是你们几个。”又看一眼众小仙,“还好那狐妖是个修仙行善的,拼着自己的修为救你们一命。”
  “我们怎么会连个狐妖都比不过?”花错郁闷道。
  “你们修为不够,还……略差一些。”天恒也很郁闷,岂止是略差一些?简直就是天上地下。这句话天恒没说出来,生怕打击一群小仙的积极性。
  大家静默了一阵,忽然惊讶的发现,饕餮的身体在日光下渐渐变得透明,眉心处升起一道轻烟,慢慢的,整个身体便如同蒸发一般,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牧离轻声道。
  “这些妖兽老早脱离了肉身,现在失去元丹的维持,灵体便慢慢消失了。”天恒皱眉,看着手上那颗橙红透亮的元丹。
  “好可惜啊!”璟因和赵言异口同声,两人对望一眼,大有惺惺相惜之感。
  赵言问:“璟因兄,你可惜什么?”
  璟因拉过赵言,附耳轻声道:“那饕餮如羊,我想它腰上那两条梅花肉一定鲜嫩得紧,本来想弄过来,抹上精盐、胡椒、孜然、少许野山椒,配上我密制的十八香调料,大火油淋过血,再小火烹至七分熟,想来味道不会错。”
  赵言听得心旷神怡,只觉喉内飞流直下三千尺:“璟因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尝尝你的手艺!”
  “那是自然。”璟因双目发光,作为一个热爱烹调事业的神仙,璟因最大的成就感就在于辛苦制作的美食得到众人认同。
  “对了,赵兄可惜什么?”
  “呃……那妖兽枉自修习了这么多年,一朝神魂俱毁,可惜可叹。”赵言顿了顿,看看那颗内丹,忍不住摇头感慨。多可惜啊!一万年的修为就这么白白放在那里,若是转给自己多好!就算不能独吞,六人共享,一六得六,六六三六,每人好歹也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功力了。
  璟因肃然起敬:“赵兄果然悲天悯人。”
  经此一役,众小仙超常发挥,此时都有些疲惫,升月坛显见得是去不成了。
  天恒驾起一朵祥云,淡淡道:“走吧。”
  上仙驾起的祥云果然不一般!赵言看着眼前祥云,多么棉实!多么柔软!无论是手感,还是光泽,与梵天璟因驾出的云都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一看就是一线品牌与大路货的区别。而且,宽大舒适,马力强劲,坐个十来人也没有问题。赵言羡慕的想着,奋力爬上祥云。众小仙也都上了云,或坐或靠。
  天恒衣袂飘飘、玉树临风的站在一群七倒八歪的小仙当中,颇有损威仪。
  众小仙都在闭目养神,只有花嫁一人还精神十足,一双大眼左看右看,一会儿摸摸牧离的长辫子,一会儿与花错嬉笑几句。过了一会,渐觉无趣,便挨到赵言身边坐着,撞了下他的手肘,笑道:“方才你很厉害啊,若不是你,花错肯定要受重伤了。”
  赵言一愣,记忆中仿佛还没有哪个女孩子和他这般亲近,赵言一张小脸情不自禁就红了。
  花嫁却恍然不觉,又笑道:“一开始你抱着梵天飞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什么妖兽飞来了呢!”
  对面梵天本在闭目,闻言睁开眼睛,看了眼花嫁,又看了眼赵言,没说什么,又合上眼。
  赵言觉得花嫁的措辞听上去……颇为奇怪,但见花嫁一脸天真纯洁,只得道:“我御风术修为不够,本来是不能带人的,但那时情势危急,便拼力和梵天一起过来,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花嫁点头,一双机灵大眼转了两转,忽然“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牧离姐姐的御风术本来也不能带人,但还是尽力救你。”
  赵言一愣,那之后的事情他一知半解,只知道有人抱着自己飞了出去,连是谁都不知道就被黑云迎面一熏,昏了过去。原来,竟是牧离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仙女。
  赵言看了牧离一眼,刚好牧离也看过来,两人目光一接,又都赶快分开。
  赵言一时有些茫然,他救花错时是完全就是本能,什么前途、未来都没来得及考虑。至于牧离……赵言又偷偷看了她一眼:三清六御门下的素质就是高,肯定是把舍己为人作为神仙的光荣职责吧。
  赵言又回顾了一下当时情景,大觉危险,当下默念了三遍“冲动是魔鬼”以作警戒。
  “不过梵天也很厉害哦。”花嫁又道,“饕餮攻击你和牧离时,梵天明知黑云有毒还冲了出去……”花嫁声音清脆,口齿伶俐,咭咭呱呱这么连说带比划,赵言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救了花错,牧离救了自己,梵天又救了自己和牧离,九尾狐迦陵又救了自己、牧离和梵天。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我啦!”花嫁总结陈辞,眼神悲壮,语调激昂,“当,你们都倒在地上的时候,只有我,还独自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赵言立刻觉得刚刚冒出来的对花嫁的一点点好感立刻飞到了爪哇国。继高层路线、笼络人心之后,赵言又给花嫁多加了一条莫须有的竞争力——善于表功。
  天恒带着一群小仙回到了进修院。
  “你们也累了,回去好生休息一下。”天恒淡淡道。
  “谢谢老师哦!”花嫁甜甜的说。
  赵言也正想道谢,不提防被花嫁抢了先,郁闷了一下,便随着众人默默的回了宿舍。
  赵言梵天的房间在牧离花嫁前面,赵言走到门边,正要进去,想一想又停下来,对身后的牧离道:“那个……刚才多谢你。”
  牧离一愣,抬头看了赵言一眼,微微点头,与赵言擦肩而过。花嫁挽着牧离的胳膊,回头对赵言嫣然一笑,做了个鬼脸。
  赵言一愕,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花错也走到赵言旁边,难得的正色道:“赵言,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
  赵言看着花错那张和花嫁有七八分相似的清秀小脸,点点头:“嗯,兄弟。”
  终于回到房间内,赵言洗了把脸,转头就看见梵天側躺在床上,手里又捧了本厚厚的书。
  赵言忽然想起花嫁说,梵天不顾危险的冲出去救自己与牧离,再看了眼梵天冷若冰霜的一张俊脸,颇有点受宠若惊。
  赵言讪讪的挨到梵天床边,还没说话,梵天便抬头,把书合上,给赵言看看封面。
  ——《货币战争》。
  “听说最近很热门,就随手翻翻。”梵天的声音淡淡的。
  “呃……”赵言郁闷,“我不是问你这个。”又站近了一步,“我是想跟你说,谢谢你刚才救我。”
  梵天看看赵言,沉默了一下,唇角轻轻上扬:“不是我,是那只狐妖。”
  第10章
  第六天的南方,有一座小小的仙山。虽说是山,但称作丘陵更确切些。山势不高,却自有一番灵气:幽泉淙淙,仙草青青,偶遇凤栖梧桐,时见鹤舞翩翩,真个是怡然境界,神仙居所。
  此时,正有一白衣男子从小径缓缓行来,走到半山处一座木屋前,停下了脚步。只见这小屋甚是清雅:院外篱笆花开可爱,屋后苍松枝显古意,门前石桌光可鉴人,几只石凳随意摆放,一个青衣小童头梳双环,正站在院门处候着。
  童子见了男子,赶紧迎出几步,口中笑道:“天恒真君,我等你好久了。”
  天恒微微一怔,复又笑道:“司命什么时候改算命的了?”
  童子引天恒进了屋子,便自退出。
  屋内光线稍暗,天恒四下看了看,不由失笑:“司命,你又不会下棋,何苦摆一局棋来故弄玄虚?”
  司命嘿然一笑:“这不是显得高雅么?”
  “你知道我今日来做什么?”
  “那么急作甚?”司命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来来,先到这边来尝尝我的新茶。棋是作样子的,这茶可是地道的头茬嫩尖。”
  天恒一笑,扶了老仙翁到窗边坐下。
  茶是好茶。
  一汪碧色漾在紫砂杯中,袅袅的飘出轻烟,带出淡淡茶香。
  不过品茶的人心思不纯,一双漆黑眼眸只望着司命,也不说话。
  “碧涯云烟。”司命一笑,“有几万年没尝过这茶香了吧?自……”司命看了天恒一眼,“文曲反下天庭……”
  “这茶不好种,”天恒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杯子,“我以为……只有他会。”
  “我试了好多次,三千年前终于成功了。”司命面有得色,“你还是头一个尝茶的人。”
  天恒浅浅的抿了口茶水,“前日,九尾狐妖和饕餮闯入第七天,差点伤了我进修班上几个学生。按常理,第七天,不是普通魔物能进来的。”
  “这种事情你该去告知值守天庭的三十六天将,让他们好生警戒,又或是直接禀知玉帝,你反来告诉我做什么?”司命低头喝了口茶,笑眯眯的问。
  “不要和我兜圈子。”天恒淡淡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普通妖族能上第七天,只有一个可——仙魔二气的平衡又开始逐渐倾斜了。那件事到现在快三万年,我是恐怕……”天恒微微顿了一下,“……又生枝节。”
  “天恒,”司命叹了口气,“依我说,你就不要管这档事。几万年都过去了,你何必这么执着?论起来,以你的修为,在仙界闲散了这么些年,也是拜文曲所赐。”
  “我本来就是一个闲散之人,这与文曲何干。”天恒淡淡的说。
  司命微微一笑,又斟了茶,放下紫砂壶,缓缓道:“文曲重伤当绝,何以一脉灵性不灭?梓潼神一向行踪不定,就偏偏那么巧能撞上文曲还救下他?若不是当年你舍身为上面挡下两剑,就凭这两条,还能容你逍遥到现在?”
  天恒沉默了一阵,沉声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和文曲的交情,也就该明白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当年不过是由一场误会引起,最后却闹到不可收拾。我不想……重蹈覆辙。”
  司命沉默了一阵,望着天恒道:“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猜到了开头也未必猜得到结局。你真想知道?”
  天恒没有回答。
  司命重重叹了口气,道了声“好”,右手在茶桌上方一拂而过,顿时,桌上空气似乎凝结成了水面,边缘处波纹细细,中间却映出了七个茶盘大小的圆圈,似乎正在一点点的淡淡显出墨迹。但那墨迹时隐时现,全不可辨。
  司命叹道:“这就是七星的命盘。本来文曲的命盘可以清晰的看出命运,其余六星一片空白。而现在,七星的命盘全部都发生了变化。我也无法看出这是好是坏。”
  天恒愣了半晌方道:“全部发生变化?怎么可能?”
  “按说是不可能的。”司命接上话头,“有如来七字真言和玉帝九道敕令封印,文曲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力量翻盘。可是,命盘偏生就是如此显示……”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概……三千年前。”
  天恒皱眉沉思了片刻,又问:“为何你不将此事禀奏玉帝?”
  司命闻言又是嘿嘿一笑,道:“会有如此变化,背后必有高人。你我都知其中厉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闲散些好啊。”
  天恒注视司命良久,方道:“多谢老仙翁。”
  “免了免了,”司命笑眯眯的说,“咱们都是同时为仙,你面相虽后生些,可不要把我叫老了。”
  这日进修院宿舍分外热闹,一群上仙们跟约好似的,竞相来探望休息的小仙们。
  太白叫走了梵天,青帝带走了花错花嫁,连西王母也令座下三仙女来看望牧离,宿舍里一时门户大开,宾朋盈门。
  赵言笑嘻嘻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大神小仙们,花错璟因梓君几人陆陆续续路过门边时,又都相互热络招呼一番,待到宿舍里小仙们都走得七七八八了,赵言才坐到窗边出神发呆了一会。
  地府肯定很忙。赵言想。
  仙界隔地府很远,坐九匹梦魇拉的云车也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到天庭。赵言想。
  奈何桥的第7期拓宽工程一定很壮观,孟婆指挥那一群小鬼肯定很过瘾。赵言想。
  宿舍里……只剩我一个人了。赵言想。
  于是赵言站起身,慢慢朝外面走去。
  花香氤氲的亭台楼榭中,三三两两的坐着团聚的神仙们。赵言依稀听见花嫁花错的笑闹声,看见凤鸢花丛中梵天白色绣银的袍子,还有对面留荷亭上三仙女带给牧离那一大包东西。
  赵言走了两步,猛地折回身,悄悄朝西边的藏书阁快步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赵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一个人。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赵言是一个倔强的孩子,绝不允许自己出现这些软弱的情绪。
  待到夜色渐重,赵言才捧了一堆书,从藏书阁慢慢一个人踱回去。踩着玉阶,吹着微风,从云海下透出的月光明暗不定,将赵言的影子拖得很长。
  及至宿舍楼前,赵言愣住:宿舍前站了一人,似乎是……梵天?
  那人见了赵言,也慢慢往前走了几步,两人隔了十步之遥两两相望。
  “梵天?”赵言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散步。”梵天回答得言简意赅。“你呢?从下午起便没见你,上哪儿去了?”
  “我……我去看了个朋友。”赵言不料会有人注意到他,只得临时搪塞。
  梵天的视线从赵言怀中的书上极快的掠过,淡淡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赵言“哦”了一声,跟着梵天回到了宿舍。
  大仙们都走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赵言坐在床边发呆,梵天隔空扔过来一个锦缎盒子,赵言没提防,差点被砸个正着。赵言捂着小脸,哀怨的瞄了梵天一眼。
  梵天笑了笑,道:“今天星君带来的,分你一半。”
  赵言一愣,心里似乎突然被热水一激,捧着盒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梵天一边翻书一边随口道:“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赵言那点感激之情顿时被这句话冲淡了大半,当下也不答言,打开锦盒,见里面都是一些奇巧果点,便埋头开吃,想到今日众人都有家人来探望,自己却孤身一人,不由悲从中来,越吃越伤心。
  忽然又闻敲门声,花错从门边探出头,嘻皮笑脸的问:“梵天兄,赵言回来没有?”
  梵天冲赵言努努嘴,花错见了赵言,闪身进来。
  “花错来找你好几次了。”梵天皱眉道,“我说给我就行了,他偏要等你一起。”
  花错手里捧了个八仙盒子,笑嘻嘻的道:“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才好,若是人不在就没意思了。”
  赵言嘴里咬着点心,含糊不清道:“咱们都不要紧,牧离那里你给了没有?”
  花错感动:“赵兄真是考虑周到。牧离那里已有花嫁给了,这是专门留给赵兄和梵天兄的。”
  赵言“哦”了一声,伸头瞅了瞅八仙盒里的东西,只见五只玲珑剔透的水晶小碗装满了粉红雪白碧莹晶黄蔚蓝五种半透明的膏体,煞是好看,但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花错见梵天与赵言都不认得,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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