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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行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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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醒醒!”洛鸣弦哭了出来,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彭无望双眼紧闭的脸上。
  “啊!你看,他满身的疤,真可怕。”一个越女宫弟子惊叫了起来。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在江湖上惹事生非,受伤当然是免不了的。”流星剑风迎花嘲笑地说。
  “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方飞虹看到彭无望的狼狈样,暗暗出了一口恶气。
  “越女宫剑法果然天下无敌。”罗恋虹颇带自豪地说,痴痴地看着华惊虹飘逸出尘的身影,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成为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剑客。
  “宫主果然名不虚传!”赵颖虹到了今天,终于被华惊虹的剑法彻底折服,对她在越女宫的尊贵地位没有了半点怨言。
  其他的越女宫弟子也议论纷纷,话题当然不离华惊虹惊世的武功和彭无望蚍蜉撼大树的不自量力。
  华惊虹轻轻抬起手,阻止了台下嘤嘤嗡嗡的议论声。
  她来到洛鸣弦的身边,俯下身,小心地探了探彭无望的脉搏,微笑道:“你师父无甚大碍,一会儿便会醒来。”
  她站直了身子,将天痕剑潇洒地插在背上的剑鞘之中,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道:“你师父醒了,便告诉他,华惊虹随时恭候他再临黟山。不过,希望他下一次能够洗却刀法中的肃杀之气,须知轻盈空灵,百变无踪,云烟过眼,无碍于心。”
  “不用你来评定我师父的武功,你根本不配!”洛鸣弦激愤地大声喝道。
  这一句话,不仅让周围所有的越女宫弟子勃然大怒,连一向修养极好的华惊虹也被说的一愣。
  “喂!你这个无知小儿,我家宫主好心点化彭无望武功的不足之处,你竟如此不知好歹!”方飞虹等几个脾气暴躁的弟子“锵啷”一声长剑出鞘,就要冲上前来。
  华惊虹连忙一举手,阻止了众人。
  她略带不解地问道:“这位小哥,不知你何出此言?”
  “哼!”洛鸣弦奋力扶起彭无望,大声道:“我们江湖中人学了一身武功,难道是为了和人争强斗胜不成?那又与禽兽何异?我师父凭着一身武功,锄强扶弱,行侠天下,义之所在,无所不至。他虽武功不如你,但比你更明白武道的真谛。”
  他愤恨难平地看着围拢过来的越女宫弟子,嘶哑着嗓子沉声道:“可叹你们越女宫人,空守着天下无敌的称号,却孤芳自赏,漠视人间不平,在江湖中无所作为,竟然还自鸣得意,真是恬不知耻。”
  一番话竟然将周围牙尖嘴厉的越女宫弟子说得哑口无言。
  洛鸣弦怒视着提剑走近的方飞虹,哑声道:“你说我师父不自量力,若非我师父的不自量力,又怎灭得了蜀山寨、平得了年帮之乱、杀得了青凤堂主?!”
  他说着说着,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颤抖地指着彭无望胸前和右臂的几处伤疤,道:“这是师父为救方百通先生,被程红衣的飞镖和打闪剑岳廉所伤。那个时候,师父筋疲力尽,快要力竭而死,浑身钉满了飞镖,仍然能够杀死阴阳剑赵放。”
  他指了指彭无望左肋的伤疤,又道:“这些是攻打蜀山寨时,被林千叶的透骨钉所伤。当时的花和尚和林千叶以为师父不行了,想要杀他,却被师父数刀斩死。”
  他的神思依稀间仿佛回到了昨夜和彭无望的促膝长谈。
  彭无望豪爽地笑着,指着身上林林总总的无数伤疤滔滔不绝,仿佛这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这些是年帮夏坛的高手弄的,他们本来也不甚厉害,但是却摆了个什么流水刀阵,让我着实吃了些苦头。”
  “这是宁射月刺的,好狠的一剑,他以为我的心脏在这儿。嘿嘿,可惜啊!老子是个偏心人,心长在右边,愣是让这个老贼扑了个空。哈哈,也多亏了这个老贼,我才在洞庭湖力杀了鳝妖,不但捡回了一条大好性命,还捞了个宝贝。”
  “这些是埋伏在年帮的突厥人伤的,都是轻伤。嘿,幸好我在洞庭湖里领略了洞察入微的功夫,才能够轻松获胜,当然,受伤是免不了的。”
  “这肩膀上的伤可没什么说的,那是被青凤堂杀手所伤,那时候他们正在追杀一个风媒,我正好赶上。那个时候,那个叫张放的已经不行了。我为了抓紧时间,只好拼着受伤跟他们以命搏命,想不到竟把他们给吓跑了。可惜,还是没有把张放救下来。”
  “这些伤就更不用说了,你也知道,就是和青凤堂主单挑的那一战。青凤堂主的剑法,你就自己去想吧!能有多厉害,就有多厉害。我和她硬碰硬地连拆了一百多招,凭着和她搏命,勉强对付,但是自己也中了六十多剑。六十多剑啊,差点把我给凌迟了。如果不是贾神医,我彭无望就完了。青凤堂主的剑法没别的,就两个字──佩服。”
  “这脸上的伤疤更有意思,当初我们去华山剿灭青凤堂主,人人打到筋疲力尽。回来的时候,山道崎岖,竟有几个世家子弟支撑不住,从苍龙岭上坠下去,可把我给吓坏了。虽然我也不太看他们顺眼,不过好歹人家也和青凤堂主拼过命,是条汉子,我可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就一把抓住义妹的长鞭,跳下去半空抓住了他们。嘿嘿,义妹实在太关心我的安危,使劲儿一拉飞鹰鞭,我一头就撞在了山石上,就留下这个疤。”
  “这些啊!没太大意思,有些是雷野长留下的、有些是金家高手所伤,还有就是剑仙子所伤,剑仙子的剑法也十分可怕啊!”
  ……
  师父,人家都羡慕你年少成名、春风得意,又有谁知道你为此付出了多少血泪艰辛?!
  洛鸣弦悲愤地看着目瞪口呆的越女宫弟子,大声道:“你们只知道凭借武功胡作非为,自以为天下第一。可知道,就在你们优哉游哉地练剑论武的时候,我师父因为旧伤发作,痛得夜不能寝、坐立不安。如果不是你们包庇十恶不赦的金百霸,我师父根本不想理你们这些是非不分的糊涂蛋。”
  看着彭无望身上斑驳的伤痕,越女宫人高傲的头颅没精打采地纷纷垂下,方飞虹等人悄无声息地收起了佩剑,满脸惭愧地小心后退。李海华和风迎花默然面面相觑,无奈地摇了摇头。华惊虹仰了仰头,抑制住眼中的水雾,此时的她只感到喉咙酸涩,说不出话。
  光明顶上只有山风呜咽的鸣响,仿佛连飞鸟都因为感受到众人沉重的心绪而喑哑无声。
  就在此时,彭无望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用力晃了晃头。
  搀扶他的洛鸣弦惊喜地说:“师父,你醒了!”
  彭无望朝他笑了笑,抬起头,看到面无表情的越女宫诸女,茫然地问:“这是怎么了?”
  洛鸣弦连忙说:“她们言语辱及师父,弟子正在骂醒她们。”
  彭无望不悦地站起身:“胡闹!我怎么教你的,为侠者只问是非,不争意气。”
  洛鸣弦吐了吐舌头,缩到了他身后。
  “不好意思,”彭无望面带愧色地向华惊虹一抱拳:“在下教徒无方,让华姑娘见笑了。”
  华惊虹茫然回礼,不知如何开口。
  “华姑娘剑法超群,彭某佩服。两个月后,彭某再来领教。”说到这里,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
  华惊虹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感到不是滋味,咳嗽了一声,道:“彭兄的伤……”
  “不碍事。”彭无望漠然地看了看身上的几处新伤,拱手告辞,领着洛鸣弦大踏步走了。
  洛鸣弦狠狠地看了越女宫众人一眼,紧紧跟在彭无望身后,二人转眼之间消失在黟山山道之中。
  “武道真谛、武道真谛……”华惊虹反覆玩味着这四个字,不觉呆了。
  第十四章 三昧真火
  “战神天兵……呜,我……我来了。”睡在床上的李读喃喃地说起了梦话。
  伏在屋顶上的可战和跋山河相视而笑:“这家伙睡着了梦话还真不少。”
  “咱们不如就这么直接进去好了。”可战大大咧咧地说。
  “不可,如果被李读发现,我们的身份就要暴露。”跋山河摇了摇头。
  “怕什么,杀了他,一了百了。”可战潇洒地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不行,见到李读的,除了彭无望就是我们。如果李读一死,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们,这对于计划极为不利。”跋山河摇头否决。
  “那怎么办?”可战没了主意。
  跋山河微微一笑,道:“公主特意给了我汉人特有的药物,叫做五更迷魂香,我们就让李读闻一些,让他睡个踏实。”
  “你这个小子,有这种东西还废什么话,哈!”二人嘻嘻哈哈地含住解药,点破窗户纸,将五更迷魂香倾入房内。
  李读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张着大嘴,呼噜呼噜地睡死了过去。
  “走!”可跋二人飞身入屋,开始仔细地在屋内翻箱倒柜,寻找李读手中可能用来毁灭战神天兵的线索。
  不久之后,可战就在李读的随身行囊中翻出了一个鹿皮制的袋子,袋子中沉甸甸地装着什么东西。他掏出来一看,却原来是个弩匣之类的物品,有着一个一尺长的银色管子,还有一个形状优雅的机括和设计精巧的握柄。
  “看,山河!这是什么?”可战好奇地问。
  “啊!这个应该是汉人新研制的火器,青凤堂主就曾经为了这种火器的设计图追杀过李读。”跋山河沉思着说。
  “好,说不定就是这个,拿去给公主看看!”可战急不可待地说。
  “好!”跋山河和可战如幽灵般翻出李读的房间,奔回锦绣公主藏身的所在。
  此时的锦绣公主正在灯下观看兵书,见二人回来,脸上露出喜色:“怎么,有什么收获?!”
  “公主,看这个!”可战颇有些炫耀地将自己搜出来的火器晃了晃,递给了锦绣公主。
  锦绣公主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将可战递过来的火器反覆摩挲观赏。
  “公主,这好像是一种火器。”跋山河道。
  “嗯,不但是一种火器,而且一定非常厉害!”锦绣公主看着火器奇特优美的形状纹路,沉思着说。
  “不如我们试一试它的威力?”可战道。
  锦绣公主深思着点点头,道:“走,找个僻静地方。”
  锦绣公主三人飞身穿出自己藏身的所在,来到了一座丘陵的山谷之处。这里人烟稀少,沿途满是林木,非常僻静。
  “就在这里吧!”锦绣公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环境,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
  跋山河和可战立刻分立左右,小心护卫。
  锦绣公主小心地将雪白的手指伸进机括之内,轻轻按住,然后仔细地将银管对准一片树林。当她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银牙一咬,扣动了机括。
  山谷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异响,火器依然如故,没有半分变化。
  难道料错了?锦绣公主轻轻抚摸火器的表面,小心地寻找。片刻之后,她发现在火器的后座还有一个精巧的机括。她紧张地扳动机括,瞄准前方,却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锦绣公主心中感到一丝焦躁,随手摆动着这个制作巧妙的器具,用心地思索着。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平端起火器,再次扣动刚才第一次扣动的机括。
  一阵响尾蛇吐信的细微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在火器的银管之上,爆发出一条血红色的闪光,宛如一条将身躯伸得笔直的血龙冲入密林之中,十几棵大树同时化为灰烬,连带着附近地上的青草一起消失在这片闪光之中。
  一股焦土的腥气和炙人的热浪,如浪潮般迎面扑来。锦绣公主三人虽然胆气粗豪,此时也心惊肉跳,同时向远处扑去,伏在地上,半晌不敢起来。
  良久,三人才胆战心惊地站起身,聚拢到被火器的闪光犁过的树林。十几株大树,只剩下几缕残枝,地上有一道百余丈的纵坑,沿途寸草不生,似乎连山石都扭曲变形了。
  “好厉害!”可战颤声道。
  “这难道是汉人道教中所传说的三昧真火?!”锦绣公主的头上出了一丝细汗。
  “对,一定是神火,是用来消灭战神天兵的。”跋山河叹道。
  “难怪李读胆敢口出狂言,果然有狂傲的本钱。”可战叹息着惊道。
  锦绣公主思索了片刻,忽然抬起手,连连扣动机括。可战和跋山河被这个动作吓得连忙手忙脚乱地向后倒退卧倒。但是,火器中并未再发出任何闪光。
  “果然只能用一次!”锦绣公主沉思着说。
  “公主,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可战和跋山河聚拢到她的身边。
  “我猜想这种神器只能用一次,就好像弓箭一样,没有多余的箭矢,只是空弓一把。”锦绣公主胸有成竹地说。
  “公主,可能他们有后备的神物。”跋山河思索着说。
  “也许,但是很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如果他们没有,再发现神器中的神物已经用光,那么他们会怎么想?”锦绣公主问道。
  “他们可能会放弃前往莲花山。”可战道。
  “不错,我不想让彭无望能够躲开莲花山这一劫。”锦绣公主的眼神中露出黯然神伤的落寞:“因为以他的武功和心性,必会成为我辈之劲敌,不如就此除去他,一了百了。”
  跋山河和可战恍然而悟,纷纷点头。
  跋山河道:“公主的意思是将神器原封不动地放回去,让他们带个没用的东西去对付战神天兵?”
  锦绣公主微微点了点头。
  “好!”可战大喜:“如此除去彭无望与李读,又不用花什么力气,何乐而不为?我这就去将神器归还。”
  “还是山河去吧!”锦绣公主断然道:“山河细心一点,注意将一切恢复原状,然后向李读嘴中喂一点解药,让他不至于醒得太晚。”
  跋山河点头离去。
  “公主神机妙算,我辈远所不及。”可战笑道。
  锦绣公主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一丝酸涩的苦笑,默默地想:“彭无望,真的对不起,即使我现在不如此对付你,将来我们终究还有沙场见面的一天。我又能如何,你又能如何呢?”
  08 烈情篇
  第一章 戏语成真
  “师父,下一次,你一定能打败剑仙子!”洛鸣弦大声地说。
  彭无望笑了笑,奋然道:“好,就是这股子志气。”
  刚刚从黟山铩羽而回的彭无望师徒,脸色虽然憔悴疲惫,但是精神却慷慨昂扬,没有半分沮丧失落,仿佛刚刚参加了一场欢宴而回,有说有笑。失败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另一次胜利的序曲,在他们而言,倒还很享受其中的滋味。
  “师傅,下一次我可不可以带一个锣鼓队来给你助威,你看黟山上那些剑客一见到华仙子赢了一招就立刻欢天喜地的叫啊叫的,气势一下子就上去了。”洛鸣弦越说越是兴奋,在官道中央蹦蹦跳跳,似乎已经看到了彭无望和华惊虹第二次大战时的热闹景象。
  “你以为是赛龙舟吗?”彭无望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骑飙射如电的快马由远及近,倏然而至,密如爆豆的蹄印刹那间响彻了这静寂的淮南官道。此时的洛鸣弦还在官道正中央扬声欢笑,全然没发现自己的生死已经悬于一线。
  马上的骑士和彭无望同时大惊:“不好!”
  彭无望大手一伸,擒龙功应手而发,一股管状气流爆射而出,洛鸣弦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这股气流吸了过去,在间不容发的瞬间移到了彭无望身侧的安全地带。
  与此同时,那位马上的骑士扬声爆喝,那匹纯黑的骏马激灵灵一声长鸣,身子腾空而起,宛如九天飞龙,横空而至,从洛鸣弦原来站立的地方飞跃而过。
  看到如此神奇的骑术,彭无望不由得大声赞道:“好功夫!”
  “过奖了!”瞬息间,那位骑士得意的回应已经在百丈之外。
  “刚才的人,样子似乎见过,是谁呢?”纵马如飞的张涛粗略地想了一下,但是思路立刻被另一个念头冲散了:“不知道彭无望和华惊虹的大战胜负如何?”
  一想到这场大战,数日以来的奔波劳苦似乎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虽然张涛押了重注赌华惊虹的胜出,但是他心底却衷心希望彭无望能够打赢这一场几乎无法获胜的比武,因为他的家人曾经受过彭无望的恩惠,而且他也非常敬佩彭无望的为人。
  越女宫的败北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张涛的心上人就是越女宫的弟子,如果越女宫第一剑客被人打败,数百年称誉江湖的显赫名声便要烟消云散,心上人在江湖上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真是矛盾啊!”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黟山风景,张涛的心被就要见到心上人的激动淹没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想起赵颖虹的低言浅笑,张涛的心热扑扑地怦怦跳动,只希望肋生双翅,一个扑翅便飞到她身边。
  爆豆般的蹄音在黟山山道上轰然大响。
  “啊!是他来了!”罗恋虹夸张地大声叫道,满脸含笑地看着赵颖虹。
  一旁巡山的方飞虹、庄千虹和古义虹都笑了起来。
  赵颖虹的脸一下子红中透紫,小声说:“死人,每一次来都这么惊天动地,生怕人家不知道,也不知羞。”
  “好朋友来了,还不去见见,在这里等什么!”方飞虹一插腰,大大咧咧地说。
  周围的人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方师姐别笑话我了,我才不急着见他。”话虽然这么说,赵颖虹的步子却不知不觉地一步步朝外挪去,脖子也不由自主地伸长了四外张望。
  看着她那尴尬的模样,众人只有笑得更加厉害。
  “颖虹,我张涛来啦,我来啦!”张涛还没有下马,就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始高声呼唤。
  “死人,谁还不知道你来了,鬼叫什么?!”
  赵颖虹使劲儿摀住耳朵,这才可以不理会师姐妹们的哄堂大笑,小跑着冲出迎客亭,来到山道旁边,刚要责骂,那一边的张涛已经看到了她。
  张涛伸手入怀中,掏出一朵玲珑剔透的芍药花,一抖手射向赵颖虹的左边鬓角。
  “这个傻瓜,没事就想显摆他的暗器功夫,你不知道我的左鬓头发梳得比较密吗?”赵颖虹又急又喜,连忙快步往左一挪。
  张涛抖手射出的芍药端端正正地插在了她的右鬓之上。与此同时,张涛飞身下马,昂首而立。
  阳光之下,赵颖虹红扑扑的俏脸应着玲珑的芍药,真是人比花娇。
  周围的山坡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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