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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行镖-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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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何尝愿意用这些阴谋手段。但是,杀汉人武将将会暴露我们的大军意图和动向,而且不一定成功,反而有可能打草惊蛇。而这些江湖人物此时不仕官场,他们的生死官府也不会重视。”
  “如果将大唐王朝比作猛兽,这些江湖豪杰便是这个猛兽的骨骼。别看他们此时重利忘义、热衷声名,彼此内斗不休。如果大唐江山有难,他们将会是第一批反抗我突厥大军的战士,也会是反抗我军南侵的骨干。”
  “没有了他们,大唐王朝不过是没有骨骼的一滩死肉,只要我们一击而中敌军首脑,刚刚兴起的大唐江山将会在一夜之间于这个世上消亡。”锦绣公主坚定地说。
  跋山河喃喃地说:“不错,长安,嗯,长安。”
  “他奶奶的,只要陷了长安、杀了李世民,我们突厥人在南方就再无对手。”可战狞恶地说。
  “为了东突厥的存亡,再阴狠的毒计我也不会吝啬使用。”锦绣公主断然道。
  “誓死追随公主。”可战和跋山河热血翻涌,一起下跪道。
  第八章 心力交瘁
  就在这时,一骑飞马由远处跑来,一个汉人打扮的彪形大汉翻身下马,道:“属下参见主子。”
  锦绣公主谨慎地向四周看了看,一摆手,可战和跋山河立刻散到四周警戒。
  “起来吧!科图。”锦绣公主沉声道:“有何要事?”
  “启禀公主,在定襄城东南大寨的五十万人马已经筹措的差不多了,而且大汗派遣了我突厥最精锐的高手配合公主到莲花山准备一切,保证入山的人一个都不会活着出来。”科图朗声道。
  “很好,五十万人马居然如此快速筹齐,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何人主持此事?”锦绣公主问道。
  “禀公主,乃是二王子锋杰亲自筹办。这一次莲花山伏击的人手也是他亲自派遣的。”
  “很好,有他相助,何事不可为?”锦绣公主的脸上露出满意和敬佩的神色。她想了想又道:“科图,你告诉二王子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战神天兵注定了是天魔紫师的手中物,那些中原人物只有一死而已,叫他们不必急于出击。”
  “遵命。”
  “紫师如何说的,他可肯出关?”锦绣公主关切地问。
  “启禀公主,紫师还要闭关一段时日,在此之间火焰教众已经开始集结,锋芒直指少林、天山、越女宫。”科图道。
  “很好,等到神兵令之事一了,就轮到这三大派了。”锦绣公主奋然道。
  “禀公主。”看着公主欢喜的样子,科图迟疑了一下才说:“有两个坏消息。”
  “哦?”锦绣公主心中一紧,问道:“什么事?”
  “突利可汗已经降唐。”科图沉痛地说。
  “这个胆小无耻的畜生!”锦绣公主狠声道:“二王子可有任何行动?”
  科图道:“二王子依照公主的计谋,策反了突利手下自千夫长以下的军官士兵,令他只得老弱残兵万余人降唐。他手下的十万大军已经尽数被二王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收编了。”
  “很好!”锦绣公主一拍手,道:“我们一定要示敌以弱,让那个李世民误以为东突厥众叛亲离,陷入绝境。你告诉二王子,最好将随突利降唐官兵的家属一起遣走,让唐人以为十万突利大军已经全部归降。还有,想办法知会突利一声,他的三个儿子还在我们手上,他降唐我不管,但是如果他乱说话让我们有所损失,立刻将他的孩子杀了喂鹰。”
  “遵命!”科图轰然道。
  “还有吗?”
  “这,公主殿下,郁社设想要降唐,几位酋长正在劝他。”科图道。
  锦绣公主眼前一阵晕眩,胸口一闷,吐了口浊气,颤声道:“好、好,连他也要降唐,难道我们东突厥真的要亡了?”
  “公主殿下珍重身体,吉厉大汗已经依照你的计策暗中劫持了他的儿女亲属二十余人,并命令大将胡炳泰秘密策反他帐下底层的将领和士兵,就算他降唐,也只得不到十万的老弱妇孺。”科图连忙说。
  “很好,”锦绣公主感到脑中嗡嗡直响,勉强镇定地说:“告诉吉厉叔叔让郁社设降唐,不要和他冲突,令他携眷南归,让唐朝误以为我东突厥丧失了突利和郁社设共计二十九万的人马。最后,警告郁社设只要乖乖的降唐,不要乱说话,他就还能看见自己的孩子。”
  “遵命。”科图大声道。
  “你走吧!一定要把我的话带到。”锦绣公主沉声道。
  科图坚定地一点头,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当可战和跋山河回到锦绣公主身边的时候,她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眼睛里金星乱闪、身子摇摇欲坠。
  跋山河眼尖,立刻看出公主的不妥,抢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颤声道:“公主,你是不是有些累了?”
  在说到“累”这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很古怪,而听到这个字的可战也激灵了一下,赶忙抢上前。
  锦绣公主浑身开始宛如筛糠般抖动,小声道:“你二人快将我扶到一个安静处休息一下,我……我好睏!”
  听到这句话,可战和跋山河头上密密地出了一层冷汗,他二人手忙脚乱地将锦绣公主扶上马,在苏州寻了一个僻静的小客栈投宿。
  客栈中,此时的锦绣公主早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公主她又要发作了?”可战胆战心惊地问。
  跋山河面色凝重,叹息道:“最近公主殿下实在太辛苦了。大草原上所有的事务都要她悉心处理,而如今到了中原,又要安排剿灭中原武林力量的行动。虽然她聪明绝顶,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女,实在太操劳了。”
  可战的脸上露出沉痛的神情:“她的母亲就是这么累死的,现在她又要担起这副担子,真是可怜。”
  “每次到了心力交瘁的时候,她就会这样。”跋山河喃喃地说。
  二人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等候着锦绣公主从睡梦中醒来。窗外回荡着绕梁乳燕啾啾的鸣叫,显得周围的一切都异常的安静。
  忽然,沉沉入睡的锦绣公主霍地幡然醒转,一把将蒙住自己面颊的丝巾摘了下来,不快地说:“哎呀!是谁又把我的脸给蒙上了?”
  脱去面纱的锦绣公主宛如从展开的蚌壳中脱颖而出的南海珍珠,放射着梦幻般照人的奇异魅力。
  跋山河和可战虽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面,但一时仍有片刻的失神。那是一种太奢侈太不真实的美丽,拥有这种魅力的女人,将会有什么样悲哀而凄美的命运啊!
  “又是你们两个,为什么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脸蒙住?”锦绣公主不悦地问。
  “公主殿下,因为……因为你太美了,我们怕你在睡觉的时候会有人忍不住打扰你。”可战支吾着说。
  锦绣公主立刻高兴了起来,从床上站起身,蹦下地,来到可战面前,问道:“算你会说话,我想练剑,你陪我吧!”
  可战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犹豫了良久才说:“好吧!”
  锦绣公主又看了看一旁的跋山河,道:“你这个大木头,快去给我买些好玩的,如果哄得我不开心,我可不饶你。”
  跋山河为难地挠挠头,勉强道:“属下尽力而为。”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跑出门。
  锦绣公主迫不及待地冲出客栈房间,来到庭院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江南雨后清新可人的空气:“好香的味道!这里是哪儿?你们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可战赶出门,来到她身边恭恭敬敬地说:“公主,上一觉你睡了好久,趁你睡着的时候,我们把你带到江南来了。”
  “哇,江南!”锦绣公主兴奋地一个旋身,一身的彩衣仿佛化成了一团艳丽的焰火:“我作梦都想来的地方,你们真好!”
  她三步两跳地来到可战面前,搂住他的脖子,拥抱了他一下,道:“还是你们最疼我了,其他人怎么肯让我出来?”
  可战眼中一阵斑驳,好容易才缓过神来,强笑道:“嘿嘿,你是我们的公主,我们当然要对你好些。”
  锦绣公主推开他,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兴奋地说:“你看这些花,似乎比我们大草原的花还要香、还要艳。你看这些树多么窈窕、多么妩媚,就像少女,而我们大草原的树却像一个个又矮又丑的老头子。还有远处的小溪,那些桥,还有那些临水的人家,多么悠闲、多么柔和,仿佛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待上一千年。而我们大草原上的人家,哪里有这么安逸?这里好美啊!我真的不想回去了。”
  可战忙说:“公主,千万别这么想。这里的汉人看不起我们,会欺负我们。大草原是我们自己的地方,没人敢惹咱们,还是大草原好。”
  锦绣公主笑道:“他们不会欺负我们的。你们会保护我,不是吗?”
  可战只好点了点头。
  “好啦,我要练剑了,你小心。”锦绣公主大声说。
  可战连忙抄起点钢枪,拿桩作势。
  半晌之后,一道惊人的剑光冲天而起,随之而来的是可战惊慌的呼吼。
  第九章 意外相逢
  走在从扬州到苏州的官道上,李读一直在不停地喃喃自语,仿佛非常紧张。
  彭无望看在眼里,笑道:“李先生,不必发愁,战神天兵再可怕,也不过是个死物,凭着你的智慧和我的武功,相信一定可以制服牠。何况此行还会碰上很多高手,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李读沉重地叹了口气,道:“你们实在太小看战神天兵的威力了,而且牠绝对不是一个死物。”
  彭无望眉头一皱,问道:“李先生,此话怎讲?”
  李读叹息道:“你可知道,这战神天兵乃是古时候的无名巧匠从天外飞坠的陨石上提取奇特金属经过淬炼而成。这个奇特的金属,乃是活物。”
  彭无望一惊,忙问:“金属就是铜铁之类,而非血肉,又怎会是活物?”
  李读苦笑道:“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也许你认为所有的生物都是血肉所铸,但是你看那些乌龟蛤蜊,牠们的外壳坚硬,绝非血肉而成,而是石质。所以,世间既然有石质外壳的生灵,又怎会没有金属外壳的生灵?”
  “金属外壳?”彭无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战神天兵乃是披着金属外壳的生灵?”
  李读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彭无望又问:“可是,牠被人淬炼过,那就是说被火烧过,怎么还能够活着?”
  李读道:“普通的火焰烧不了牠,只能够让牠变形,只有真正高温的火焰,才能够将此物炼化。”
  “就好像三昧真火?”彭无望试探着问。
  李读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沉吟了良久,才道:“不错,就是三昧真火。”
  “你有三昧真火吗?”彭无望好奇地问。
  “有,有。”李读拍了拍背上的行囊,道:“就在里面,我为了等这一天,已经苦苦熬了几十年。”
  彭无望放心地大笑了起来:“这样我们万事俱备,就看着战神天兵怎收场了。”
  “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李读严肃地说:“现在这东西可以瞬息移动,千变万化。而我的激……我是说我的三昧真火只够烧牠一次的,所以必须有人先将牠逼住,让我能够一击而中。否则,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彭无望一拍胸脯,道:“李先生放心,有我彭无望在,战神天兵绝对无路可逃。”
  李读赞赏地看了看彭无望,道:“小伙子,果然很有侠骨。”他咳嗽了一声又道:“其实这一次消灭了战神天兵,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可牵挂的,你护卫我去找战神天兵,也算是一次护镖,钱是一定要给的。”
  彭无望脸色一沉,道:“李先生,我敬你是个智者高人,才愿意和你同行去找战神天兵,你要是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了。”
  李读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臭小子,照你这么说,你以后都别想靠行镖赚大钱了。”
  彭无望扬了扬眉毛,脸上现出不解的神情。
  李读接着说:“你看,你是开镖局的,你的行为应该从属于镖局。而你现在正在进行的也是保镖的行为。如果你不要钱,也就是将自己的酬金定为零,那就坏了镖行的规矩。你想想,如果大家都知道你护镖不要钱,那么都来找你托镖,这可不就是让其他镖行的人统统饿死了?”
  “我是敬重李先生才特例不收钱,至于别的人嘛,我……”彭无望艰难地思考着说。
  “那就更不对,这是双重标准,客人会认为你很不公允,那么彭门镖局就没了信誉,没有了信誉的镖行是无人光顾的。到时候,你就是飞虎镖局的千古罪人了。”李读侃侃而谈。
  “这么严重,这些我都没想到。那么,这次护镖,我要收钱!”彭无望思索良久,连忙说。
  “这就对了,看,这趟镖是人镖,护的是我李读,凭我李读的声望,再加上此行的危险性,收我三万两银子也不过分。至于订金,就是一万五千两了。”李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交到彭无望手中,道:“拿着。我已经将我大部分的财产变卖,平价买进了这些南珠。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货色,五十个加起来足有一万五千两。你先拿着。”
  彭无望目瞪口呆地接过这一大袋南珠,不知说什么好。
  “剩下的部分,到了此行结束后,我再补齐。这样,银货两讫,互不赊欠,才是做生意的正途。你要行镖,光靠血气是没用的,要多动脑筋,还要守规矩。”李读摇头晃脑地说。
  彭无望茫然点了点头,忽然道:“李先生,此行结束后,如果你没什么事儿,就到我们镖局做司库吧!怎样?”
  李读身子一晃,差一点儿从马上跌了下来。
  当彭无望看到刚从杂货铺里抱着各种各样江南小儿玩具走出来的跋山河的时候,两个人都怔住了。
  “你是……”彭无望虽然见过他两次,但是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彭公子,你好。”跋山河一见到他,心中一紧,彭无望无意中散发出的惊人气势激引着他体内的真气狂暴如沸,他几乎要忍不住拔出腰畔的五尺马刀。
  “这位兄台,我们已经见过几次,可是我一直未曾请教兄台高姓大名。”彭无望恭恭敬敬地一拱手,眼中不期然露出惊喜的神色。
  “在下跋山河。”跋山河手忙脚乱地想要将抱在面前的玩意儿收到背后,但是一不小心将东西掉了一地。
  彭无望和李读立刻赶上前,帮他一样一样捡起来。
  “跋兄,你有家小在附近吗?”彭无望将一个精致的布娃娃塞到跋山河的怀中,好奇地问。
  “我,嘿……”跋山河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几乎不知如何回答。
  彭无望看他支吾以对,想起自己和他尚不算深交,连忙转移了话头,笑道:“噢,跋兄,让我来介绍,这位就是江湖上闻名的巧手匠李读。”说罢,用手一指李读。
  李读虽然不知道跋山河是何许人,但是既然彭无望对他另眼相待,倒也诚心接纳于他,微笑着说:“跋兄弟,幸会。”
  跋山河点了点头,道:“彭公子,此地巧遇实在有缘,可惜在下身有要事,就此告辞,他日相遇,后会有期。”
  彭无望见他要走,连忙说:“跋兄且慢,在下有事相询。”
  跋山河只好收住想要拔腿飞奔的脚步,沉声道:“什么事?”
  彭无望的脸微微一红,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一些关于贵上的事情。”
  跋山河这才想起彭无望曾经不顾一切地向锦绣公主下聘,对自己的主子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想到彭无望的一番愣话,竟将机心巧智、言语锋锐的锦绣公主吓得落荒而逃,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不知道彭公子想要问些什么?”
  彭无望的脸上更加火热,道:“不知道贵上平日性情如何?”
  “啊?”跋山河吓了一跳。
  一旁的李读白眼一翻,连退了好几步,远远躲到了一旁,装模作样地在一个路边摊东挑西捡。
  彭无望挠了挠头,仔细地组织了一下心里的话,一口气地问道:“不知道她心地如何?是否贤良淑德、温柔孝顺,抑或者只是徒有其表的蛇蝎女子?”
  “混帐!”听到彭无望此话,跋山河勃然大怒,道:“我主子乃是天下最仁善睿智的女子,也是我跋山河今生最崇敬的人,你如此说她,我要和你决斗!”
  听到这句话,彭无望心中大喜,一把拉住跋山河的衣袖,道:“原来她竟是个如此不凡的奇女子,那一日我听她为了收敛列位先人遗骨,竟然聚集武林高手图谋战神天兵,还以为她是个自私自利的蛇蝎女子,那是我多心了。现在想一想,她为了收敛先辈遗骨,如此殚精竭智,果然孝顺,只是思虑不周。”
  跋山河费了半天劲儿才摆脱了他的双手,脸上露出一丝怜悯,道:“你不要对我主子痴心妄想,她不会喜欢你的,你醒醒吧!”
  彭无望双眼神色一黯,道:“我早就知道。可惜,我彭无望一生不二色,直到见到她时,才知世间男女之事。我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遇上她,从此一见难忘,自问今生再也难以对其他女子动情。如今的我,只希望她是一个表里如一令人敬爱的好女子,也不枉了我这一片痴心。至于非分之想,那是不会再有的。”
  看着彭无望怅然无悔的面容,跋山河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初遇锦绣公主的情形,他万万没想到貌似粗豪的彭无望,心中竟然有如此深挚的柔情、如此旷达的心胸。
  “你,”跋山河怔了很久,才说:“你其实不必对我说这些,我们才认识不久。”
  彭无望苦笑了一下,道:“彭某一生行事无愧于心,事无不可对人言。”
  跋山河的眼中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没有说话。
  彭无望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相询,不知道跋兄是否可以见告。”
  第十章 一念惘然
  已经是第一百零八招了,可战将自己擅长的野火枪法使到了十二成的功力,千辛万苦才架住了锦绣公主的左手剑,然而她右手剑只一个转折就势如破竹地攻破了他的防御,将他的上衣划出了两条长长的破痕。
  可战筋疲力尽地坐倒在地,道:“公主,求求你,你已经刺中了我六十四剑,我真的不行了。”
  “可战,你练功太不用心,这么不中用,哼!”锦绣公主得意地一笑,将系在脖子上的丝巾解下来,递给可战,说:“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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