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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行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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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时候,刘大海随着父母在洞庭湖游览,突然之间,湖水浮动,一条巨大的半黑半黄的水妖猛的冲出水面,一头将船撞出一个大洞,同行的所有人都坠入水中。接着,刘大海听到人们恐惧的尖叫。
  “你永远忘不了那种响动,就算你被吓死了,到了地府,你一定还记得。我听到牙齿撕咬血肉的声音,那声响够把你大前天吃的饭菜都捣鼓出来,哪怕你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刘大海眼睛看着苍天,泪汪汪地说:“我爹娘就是这么死在鳝妖的手下。我听人说,鳝妖最讨厌挡在牠面前的东西,无论什么牠都会撞一个洞出来。如果水里有什么东西挡了牠的去路,不管牠饿不饿,都会一口咬下去,把挡路的鱼啦、人啦、水兽啦,不管什么东西都咬掉一大块肉。我的爹娘被捞上来的时候,腰上都有一个血洞,他们是活生生疼死的。”
  说到这里,刘大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出来,那个样子让人看了都会感到由心窝里发疼。
  ……
  彭无望还记得自己当时曾大声地拍着胸脯说:“刘师傅,你放心,我如果见到鳝妖,一定把牠一刀两断,为你报仇雪恨、为洞庭湖除害!”
  只是,那个时候志气冲天的豪迈少年,现在已经变成了奄奄一息,不死也没用的废人了──彭无望自嘲地笑了笑,本来发誓要为洞庭湖除害,如今却将要成为洞庭之害的食物,把牠养得更加肥头大耳。
  “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彭无望苦笑了一下。
  鳝妖的躯体在水中妖异地盘旋了几下,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贪婪饥渴的光芒。牠霍然张开血盆大口,闪电般向彭无望扑了过来。
  “就这样窝窝囊囊死在这个畜生手里?!”彭无望看着鳝妖越离越近的血红眼睛,心中一阵不平:“这就是我彭无望的下场?!我可是要镖行天下,会尽英雄的彭无望啊!我人生的落幕应该像天上的炸雷一样惊天动地,那才是我,那才是我彭无望应该的下场。我绝不能这么一声不响地死在这个畜生手里!”
  此时,鳝妖的血盆大口已经离彭无望的咽喉越来越近了,只差三尺的距离。他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刚刚悟出的刀道至理。
  “牠这么不顾一切地冲到我面前,完全没有掩护自己的咽喉、鳍下脆弱部位等弱点,如果我手里有一把刀,应该一刀顺水推舟斩向牠的鳍下破绽,一定可以把牠迫退。但是,我手中根本无刀。就算有刀,我这个将死之人又如何有力气出招。”
  突然间,他猛的想到:“糊涂,我这个人就可以是一把刀,借助水流的力量,我根本可以使出这招顺水推舟,击向牠的鳍下破绽。但是我的刀刃呢?”
  “哈哈!”彭无望恍然顿悟:“以人为刀,人最锋锐的地方当然就是牙齿。我彭无望虽然手足无力,但是还有一副坚硬的牙齿,想要我死,就先打碎我的牙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鳝妖的大嘴咬住彭无望咽喉之前的一刹那,彭无望的身子借助水流突然顺着鳝妖前扑的势子顺了过来,令彭无望的身子和鳝妖的躯体平行了起来。
  鳝妖腥臭的大嘴和彭无望的脸擦身而过,形势之惊险,真是百口千舌也难尽述。
  “我咬!”彭无望把握时机,一把抱住鳝妖的身躯,一张大嘴猛的咬向鳝妖的咽喉。一口温凉的鲜血如清泉般涌进彭无望的身体,令他精神一振。
  原来,彭无望此人天赋异秉,心脏生在右胸,宁射月的那一剑只伤了他的肺叶,并没有刺穿他的心脏。但是,他的伤势仍然令他难逃一死。
  而这鳝妖的鲜血则救了他一命,其实,这哪里是什么鳝妖,只是一条在洞庭湖富饶的水文环境中生长了千年的千年黄鳝。
  这千年黄鳝性情凶猛、好斗成性,牠的鲜血乃是百年难遇的大补之物,可以刺激生机、活血祛病、保命护体,更可以医治百毒,具有起死回生的神效。
  彭无望本来伤重难治,但活该他命不当绝,让他碰上这个造化,新鲜的千年鳝血以千百倍计地刺激了他体内的勃勃生机,令他流血不止的伤口渐渐开始收口愈合。
  千年黄鳝受到彭无望牙齿的攻击,疼痛难忍,长达两丈的身躯在水中拚命地翻滚摆动,试图摆脱彭无望。
  彭无望吸了几口鳝血,还没想到有什么益处,但是力气已经长了一点,他一有点力气,心思就开始记挂起自己对刘大海师傅许下的誓言,想要振奋精神,趁此良机,为洞庭除害。至于自己的安危荣辱,他又开始放在一边了。
  他咬牙忍住鳝妖拚命摆动所带来的痛楚,奋力抱住鳝妖瘦长的躯干,一张嘴也不闲着,发了疯一般狂吸着鳝妖的鲜血。
  他心里暗忖:“我把你的血吸干了,看你还能不能折腾,哪怕把我自己给胀死,我也不松嘴,咱们爷儿俩同归于尽吧!”
  鳝妖疼得疯了,猛的跃出水面,在月光照耀的水面上不停地跃动着,想要把彭无望甩下身来。
  彭无望正好一口气快憋不住了,立刻张开鼻翼深深吸着气,但是一张大嘴还是不离开鳝妖的咽喉。一人一兽在广阔无垠的八百里洞庭斗上了法。
  鳝妖从湖东游到湖西,再从湖北游到湖南,从浅滩游向深湖,又从深湖游向湖岸,毫不停歇。
  一路上,或是盘旋潜入深水,或是猛的蹿出水面再重重地落回水中,或是沿着一个圆圈拚命地游了一圈又一圈。
  可是,彭无望越喝鳝血,越长气力,竟然咬牙坚持住没有落下鳝背。
  这段期间,彭无望也不闲着,吸了这么长时间的血,鳝妖也没有短什么力气,彭无望一转念,张口咬下鳝妖咽喉的一大块肉,吐了出来,然后再咬,连咬了五六口,破开了鳝妖咽喉的大块鳞片皮肤。
  突然,彭无望一口咬到一个圆圆滚滚的东西,他刚一咬到这个玩艺儿,鳝妖立刻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有反应!还咬不死你?!”彭无望大嘴一张,一口把那个圆圆滚滚的东西咬了下来。
  鳝妖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身子如旗花火箭一般窜上了六七丈高的天空,然后重重地跌回到水里。
  彭无望嘴里还含着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猝不及防被带到了如此高空,又摔下来,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身子再也撑不住了,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第二十章 侠不留名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无望悠悠地从昏迷中醒来。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简陋的木屋之内。木屋里满是刺鼻的鱼腥味,墙角还挂着几串鱼干,屋外还晒着一张渔网。
  再向周围一看,彭无望吓了一跳,发现屋子里密密麻麻聚了一大群人,正在他床边一张简陋的木桌周围议论纷纷。这时见他醒了过来,众人一阵欢呼,纷纷围了上来。
  “恩公!你醒了,太好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精干汉子热切地对彭无望说。
  “你叫我什么?”彭无望莫名其妙地问。
  “恩公,难怪你不知道,我们洞庭湖……”那个精干汉子说。
  “别说了,我知道,你们闹鳝妖嘛!”彭无望恍然说:“那鳝妖死了没有?”
  “恩公知道鳝妖的事?”那个精干汉子回头看了众人一眼:“他知道鳝妖的事,这说明他是专门来为我们除妖的。”
  众人发出一片崇拜感激的议论和欢呼声。
  “不是、不是。”彭无望连忙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专门来除妖的,我是适逢其会,顺手料理牠。”
  “恩公不必再说了。”精干汉子大声说:“我们知道,你是那种行侠仗义,不肯留名的英雄好汉。但是,鳝妖前前后后伤了我们千百条人命,今天恩公不惜性命,为我们除了洞庭之害,天高地厚之恩,让我们如何能够忘记。你们都过来!”
  在他身后的数十人纷纷来到彭无望的床前,倒头就拜,恭恭敬敬地连磕了数个响头,齐声说:“我辈同感恩公大德,永生不忘。”
  精干汉子赔着笑说:“恩公,我们都是洞庭湖的捕鱼人,每天打鱼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遇上鳝妖赔上性命。如今鳝妖已经被恩公亲……亲口杀死,我们都了却心中大石,开心得不得了。”
  彭无望干咳了一声,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们别客气。”
  “恩公的高姓大名可否见告,我们要为恩公塑造长生牌位,日日供奉,香火不断。”精干汉子接着说。
  众人纷纷称是。
  彭无望连忙说:“我的名字还是不告诉你们了,我可不想被人供在牌位上。”
  精干汉子忙说:“名字不告诉我们没关系,我们会把恩公的面貌牢牢记住。”
  彭无望拿他没办法,勉强挺身坐起,说:“我有要紧事,要走了。”
  精干汉子连忙把他拦住:“郎中刚刚处理完恩公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好了大半,但是仍然需要休息几天才能够痊愈。”
  彭无望大笑道:“我感到自己已经一切如初,各位不必挂心。”
  精干汉子满脸急切神色,说道:“恩公,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心里太过意不去了。你为我们除了大害,我们一定要有回报的。”说着,回头看了看村中的几个老人。
  一个老人颤巍巍地说:“咳,赵老大,那就快把恩公的珠子还给他吧!这事儿可别忘了。”
  “噢,对对对!”那个赵老大飞快地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交到彭无望手里。
  “这是什么?”彭无望定睛一看,发现手中拿的是一颗通体晶莹如玉,温热如春,颜色白中透黄,光华照人的珠子。
  “这不是我的,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这玩意儿。”彭无望忙说。
  “恩公,你忘了,在你和鳝妖激战的时候,你的嘴里牢牢咬着的就是这个珠子。我们把你从水里救出来的时候,你仍然一直咬着不放。你这么看重这东西,还说不是你的?”赵老大侃侃而谈。
  “噢,想起来了。”彭无望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鳝妖咽喉里面的那个圆滚滚的东西,他一把将它咬下来,鳝妖立刻气绝身亡。
  “该不会是个宝物吧?”彭无望好奇地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赵老大说:“老赵,是你们救起我的?既然是你们救了我的性命,这个珠子就送给你们吧!这说不定是个宝物,能值不少钱。”
  众人“轰”的一声,纷纷议论了起来。
  赵老大失笑道:“恩公,刚才我们还在讨论怎么报答于你,怎么转来转去,你又要把这所谓的宝物送给我们了?这可不是纠缠不清了?”
  彭无望仔细想了想,也不禁头疼了起来,说:“按道理,我是欠你们救命之恩,因为除妖什么的,与我全不相干的,我真的只是路过,不小心撞上这怪物。”
  赵老大狡黠地笑了笑,说:“恩公,你不是有要紧事吗?再不走,就要耽误了。你要是执意要送这个给我们,嘿嘿,我们就死活不让你走。”
  彭无望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那我……”他看了看赵老大坚定的神色,只好叹了口气,说:“算了,那我把它拿走就是,但是你们可不要给我修什么长生牌位,我受不起。”
  “知道、知道,我们再商量、商量。”赵老大不置可否地说。
  “算了,我懒得理你们。”彭无望被他们烦得受不了:“我是青州彭门的镖头,飞虎镖局的。你们总算救了我一命,以后有什么麻烦,只管来找我,好吗?青州彭门,青州道上人人都知道。”他说完这几句话,马上将那颗珠子随手放到兜里,逃难似的冲出了房门。
  赵老大愣了一下,立刻说:“大家注意!恩公走了,立刻开始找匠人修建彭恩公的长生祠!”
  这时,一个工匠模样的人走上前说:“老大,恩公没留个名儿就走了,我们在牌位上写什么?”
  赵老大想了想,说:“他是飞虎镖局的,就写飞虎彭公,便可以了。”
  众人齐声称善,认为这个名字甚是威风。
  04 一笑篇
  第一章 锦绣公主
  “启秉堂主,”宁射月狼狈地从担架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跪在青凤堂主面前,激动地说:“属下不负所托,终于杀死了彭无望。”
  静静伫立在堂内的所有青凤堂元老和舵主们悚然动容,发出一阵小小的议论声。
  宁射月非常满意众人的反应,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雷煞炮刀罗一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嘴唇紧紧闭在了一起,良久,才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声,心中暗自为这位英雄气概的少年感到由衷惋惜。而曾经和彭无望拼死搏杀,两败俱伤的魔斧卢在远露出大大松了一口气的神色。那一日彭无望将他死死抱住,要和他同归于尽,那种凶悍刚勇,不顾一切的狠辣作风,令他夜夜恶梦环绕,不能重新振作。如今听说这个克星已死,终于让他完全解脱了出来。
  站在他下手方向的程红衣也露出重获新生的释然模样。
  面蒙青巾的青凤堂主有些心神不属,只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说:“我叫你去杀年帮帮主红思雪,你办妥了没有?”
  宁射月神色一窘,支支吾吾地说:“本来我可以得手,但是彭无望从中搅局,大破我精心创制的流水刀阵,年帮的八大金刚也拿他没办法,其中灭神棍拓跋君被他当场斩杀,而红思雪则被他从阵中救走了。”
  青凤堂主“哼”了一声,道:“年帮的人真是废物,那你是如何将他杀死的?”
  宁射月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我……我是趁他不备,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嗯,”青凤堂主点了点头,道,“好,不愧为本堂长老。为何不将他的人头取下?”
  宁射月战战兢兢地说:“启秉堂主,我本想取他头颅,但是他临死拼命,将我的双脚刺伤,而年帮的大暑小暑堂堂主竟然公然叛帮,将我的杀招拦下,令我空手而回。”
  “算了,”青凤堂心不在焉地一摆手,“你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杀死我堂大敌,可以将功补过,退下吧。”
  宁射月本以为有些奖赏,但是看到青凤堂主越来越森寒的目光,只感到浑身发冷,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地起了一身寒栗。此时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犹如皇恩大赦,一身轻松地飞快退到一旁。
  青凤堂主若有所思地来到靠湖的窗前,看着窗外橘红色的夕阳霞光,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我要见一个客人,你们退下。”站在厅中的青凤堂精锐如释重负,纷纷告辞离去。
  青凤堂内堂建在君山岛青凤堂总舵的地下密室之中。这座密室共有十八个房间,按照伏羲卦位安置,潜藏着青凤堂秘密训练的几十名精锐杀手。他们日日潜伏在这里,只有晚间才在君山岛训练,没有任何旁骛,所以武功锤炼得扎实异常。这些死士只为青凤堂主一人尽忠,青凤堂内的长老和舵主对他们完全没有指挥调动的权力。这些杀手的武功之高几乎可以和已经丧命的伏虎降龙舵舵主相比,凡七八人联手便是青凤堂四大元老都要想办法突出重围,而不是和他们缠斗。可以想象当这些悍勇的死士被放出君山岛做恶,将会是多么可怕的毁灭力量。而今天,青凤堂主却把他们全部召集了起来,埋伏在内堂的周围,一有异响立刻全力扑杀出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让青凤堂主存下这么大的戒心呢?
  内堂会客厅的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娇柔婉转,艳丽妩媚到了极致的声音悠悠传来:“萧姑姑,真是好久不见了。”
  青凤堂主的眼神一阵波动,纤长而白皙的手掌牢牢握住了腰畔的青峰剑。
  走进内堂的是一个双十年华的胡服少女。此女巧笑嫣然,明眸皓齿,肌肤赛雪,双眉如画,目如新月,嘴如涂丹,青丝飘洒,容颜之美,便是穷尽世间妙手也难描述于万一。她身着的胡服兼有汉装的华丽多姿,和胡服的简洁轻便,窄袖细腰,长裙瘦裤,足踏藏青色小蛮靴,襟洒赤色蝴蝶花纹,颈系白底蓝花锦绣丝巾,上衣花纹是蜡染的纹路,色彩奔放,下身的长裤却是朴素的淡黄色。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畔的双短剑。剑鞘呈鲜艳夺目的鲜红色,上面画着飞凤青鸾的五彩图案,极为华丽,给人印象深刻,只看那精工细作的剑鞘便知道匣中必非凡品。
  “侄女,很久没见了。”青凤堂主用一种苦涩的声音道。
  陪着这位华服少女进来的是两个气宇轩昂的突厥青年。左边的一个身高九尺往上,瘦削而孤傲,脸色惨白,目光如电,腰畔挂着一柄长足有五尺的马刀,气势上高峻如山,凛然无畏。另一个青年中等身材,国字脸,粗眉细目,高鼻鹰眼,目光热烈如火,大嘴裂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他的笑容狞厉如野兽,令人感到他冷酷无情,视万物如猪狗的神气。一柄点刚枪松松垮垮地扛在肩上,看似漫不经心,但是无论是谁都看得出,一遇到攻击,那柄点刚枪一定会像风火雷电般将来敌刺穿。
  青凤堂主冷然看了这两个突厥青年一眼,心里暗想:“我麾下只有罗一啸可堪比拟。”
  “阿锦,吉厉还好么?”青凤堂淡淡地问。
  “伯伯日日都在筹划南下之事,诸事繁琐,夜夜都生白发。”那少女轻笑着说。
  “你身为东突厥锦绣公主,又是大草原上第一才女,应该为你伯伯分忧才是。”青凤堂主不冷不热地说。
  “侄女儿才疏学浅,那及得上姑姑雄才伟略,自组青凤堂威震中原,难怪可以成为顾天涯的红颜知己。”胡服少女笑着说。
  “砰”第一声大响,会客厅内的巨型檀木桌子被青凤堂主虚空一掌,击成了碎片。那两名突厥青年刚要拔刀擎枪,那少女厉声道:“谁敢乱动。”那两个青年噤若寒蝉,连忙后退站好。
  “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青凤堂主颤声道。
  那少女的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缓缓道:“姑姑,你还在为那个绝情绝义的负心人烦恼。”
  “烦恼?为他烦恼?我可以为他烦恼吗?”青凤堂主厉声说,“他是万人敬仰的中原豪杰,是天下无双的天山剑神,而我呢,我算什么?一个将心都剜出来给他却被他无情抛弃的突厥蠢女人,一个三十年来发誓要杀尽天下汉人的杀人魔王。我能为他烦恼吗?”
  “伯伯日日都在盼你回去。”胡服少女轻声道。
  “算了,我哪里还有脸回到突厥去。”青凤堂主渐渐恢复了冷静,冷然道,“听着,我青凤堂已经在中原扎根,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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