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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行镖-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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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真是个怪物,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倒剩了我的功夫。”贾扁鹊挑了挑眉毛,冷漠地说,但是她的嘴角却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其他人呢?”彭无望焦急地四处张望。
  “我替你叫他们进来。”司徒婉儿恬静地一笑,缓缓站起身,转身走出门去。
  “师父!”洛鸣弦和赵一样头一批冲了进来,两个人仿佛两只马猴一般扑倒彭无望的怀中,三个人悲喜交集地抱成一团。
  “三哥,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下次你去冒险再不叫上我,我非和你拚命不可。”彭无惧扶著行走不便的侯在春有说有笑地走进房前。
  彭无望颇为内疚地偷眼看了红思雪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红思雪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紧接著,李读、连锋和萧烈痕互相搀扶著走进房来,三个人在恒州都伤得不轻,至今仍然没有缓过劲来。
  “郑兄壮烈战死,彭某没有护得他周全,反而蒙他相救,实在惭愧。”彭无望叹息一声,低声道。
  “彭兄已经尽力,只凭你力破联军牙帐,郑兄泉下有知,亦当无憾。”连锋苦涩地笑著说。
  萧烈痕和李读连连摇头,想起死在恒州的挚友亲朋,不禁悲从心来。
  突然间,一股阴寒杀气突如其来袭遍彭无望全身,他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战。
  “彭兄,你怎么了?”一向观察敏锐的方梦菁立刻察觉不妥,急问道。
  “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这是哪儿?”彭无望低声道。
  “这里是大唐宫城,兵部侍郎大人将我们安置在这里,并请了最好的医师治疗我们的伤势,说是皇上不日便有封赏。”方梦菁沉声道。
  “没道理啊!这里的杀气怎么如此之重?”彭无望奇怪地问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猛的一惊——彭无望的预感一向灵验如神,可是如果宫城里有杀气,想杀他们的只有当今皇上,怎不叫人震惊。
  “鸟尽弓藏,我早该料到皇上容不下我们。”方梦菁如梦初醒,恨声道。
  就在这时,兵部侍郎侯君集率领数名禁宫宿卫大踏步来到飞虎镖局歇息的客房,洪声道:“听闻飞虎镖局总镖头彭无望已经醒转,此乃大喜之事,圣上已经在御花园摆上酒席,为诸位庆功,席间自有封赏,请各位随我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望向彭无望和方梦菁。
  “我们乃是大唐子民,皇上有请,不得不去。”方梦菁沉声道。
  彭无望挺了挺胸膛,对侯君集道:“麻烦侯大人头前带路。”
  御花园群华簇锦的庭院之内,错落有致地摆下了十数席精致淡雅的宴席,数百名金甲宿卫威风凛凛地在庭院四周侍立。在庭院正中的亭台之内,摆了三桌酒席,李世民、长孙无忌身著便服,神态自若地踞席而坐。
  看到侯君集引领飞虎镖众鱼贯而来,李世民长笑一声,长身而起,朗声道:“你们终于来了,恒州一战,我在长安,卿等在恒州,各自为战,却神交甚久,如今能够看到诸卿的英姿,朕好生欢喜。”
  这一番话,令整个欢宴的气氛热烈起来,飞虎镖众们紧绷的脸色不禁柔和起来。
  “承蒙圣上错爱,臣等愧不敢当。”在彭无望的领头下,众人齐声道。
  “诸卿请坐。”李世民豪迈地一挥手,沉声道。
  “上酒!”长孙无忌轻轻一拍手,高声道。
  一群内侍鱼贯而入,将御酒端端正正摆在众人的桌前。
  李世民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彭无望一眼,忽然笑道:“你就是彭无望?”
  彭无望低头朝李世民一抱拳,道:“草民是。”
  李世民颇为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彭无望好一阵,笑道:“朕平日亦听人谈起卿的诸多事迹。当年卿力杀天下第一魔,被人哄传一时,实乃百年一见的盛事。”
  “杀天魔非我之功,实乃战神天兵的功劳。若无它困扰天魔,令他疲惫不堪,臣未必可以杀他。”彭无望老老实实地说。
  听到战神天兵的名号,李世民眉梢微微一跳,没有说话。陪坐在他左右的长孙无忌和侯君集的眼中却同时露出一丝厉芒。
  “卿太谦虚了,来,饮酒。”李世民举起酒杯。
  圣上赐酒,非同小可,众人不得不同时站起身,举起酒杯。只有彭无望木然居中稳坐,对李世民的敬酒毫不理睬。
  长孙无忌和侯君集对望一眼,侯君集拍案而起,怒喝道:“好大的胆子,圣上赐酒,居然不饮,莫不是反了?”
  彭无望沉声道:“草民无罪,不愿饮此毒酒。”
  此话一出,满场震惊。
  “大胆,圣上御酒,岂会下毒,你犯上不敬,已是死罪,来人,将他拿下。”长孙无忌厉声道。
  他的话音刚落,从御花园中冲出千余名金甲武士,将飞虎镖众围得水泄不通。
  彭无望猛的站起身,对李世民一拱手,道:“圣上明鉴,以你我之间如此距离,草民有把握在抬手之间将任何人置诸死地,请圣上三思。”
  “你在要挟朕?”李世民眉头微皱,悠闲地问道。
  “草民不敢,只请问臣等所犯何罪,需饮此至毒之酒。”彭无望沉声问道。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苦苦追问缘由。”李世民微微苦笑道。
  彭无望也苦笑一声,道:“不错,如今臣等已经罪犯欺君,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此事不问也罢。”
  李世民了解的点点头,道:“如今既然被你识破杯中毒酒,你待怎样?是否要挟持肤闯出皇宫?”
  彭无望叹息一声,道:“圣上之安危,关系天下万民祸福。如今盛世来之不易,若是陛下在草民手中有个闪失,草民便是死上万次,亦难补过。”
  李世民笑道:“那么你是否自愿就死,免去这一番麻烦?”
  彭无望微微一笑,道:“草民要和圣上打个赌,如果草民赢了,请陛下将我等放行。否则,草民保证在临死之前会将此次下毒的主谋一刀了结。”说完他神目精光一闪,朝侯君集和长孙无忌各望一眼。
  “请圣上无须关心臣等性命,立刻诛杀此逆贼。”长孙无忌毫无畏惧地大声说。
  侯君集目中精光乱闪,闭口不言。
  李世民不慌不忙地说:“好,朕很有兴趣听一听你要赌什么。”
  彭无望昂然道:“臣请尽饮园中御酒,如果草民不幸毒发身亡,圣上可以随意处置园中诸人,草民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反抗。如果草民苟活人世,请圣上饶恕我等所有的罪,让我们安然离去。”
  “总镖头,万万不可!”“彭大哥,不可以!”飞虎镖众和方梦菁等人听到此话,不禁焦急起来。
  李世民看了看身边的长孙无忌和侯君集,看到二人眼中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朗声道:“若是此酒毒不死你,天下间又有谁能杀得死你,我杀他们也是无趣。到时你们要走,朕绝不阻拦,就此立誓。”
  彭无望也不答话,长身而起,举起面前御酒一饮而尽。接著,他来到飞虎镖众的桌前,依次将每个人面前的御酒高高举起,仰头灌入肚中。红思雪、方梦菁、洛鸣弦等人想要阻拦,却被他一把推开,抢过酒杯大口喝乾。
  众人纷纷惊呼,关切地看著尽饮毒酒的彭无望。只见他浑身颤抖,脸色一刹那间变得苍白如雪,一股股鲜血缓缓从他的耳边、嘴角和眼中汨汨流下。看到他的凄厉样子,飞虎镖众所有人心中都悲愤交集,暗暗滴血。
  侯君集看在眼中,得意地想:“好,此毒果然名不虚传,连名闻天下的彭无望也受不住如此天下奇毒。只要他的鼻血流出,便是大罗金仙也无从解救。”
  谁知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彭无望脸上的鲜血已经乾涸,而鼻中仍无鲜血流出。
  “不可能!”目瞪口呆的侯君集不禁低声道。
  “好。既然卿仍挺立如初,朕当守承诺让你们离开。”李世民心中一阵释然,洒脱地说。
  “陛下!”侯君集和长孙无忌不禁齐声道。
  李世民一摆手,止住了他们的言语,又道:“朕只是有些好奇,你可知酒中是何毒,又是如何解毒的?”
  彭无望躬身道:“此毒名为绝蛊,天下本无解药。臣有一友,寻出解毒之法,乃是找一人为毒鼎,每月饮微量绝蛊,靠自身抗力克毒,长此以往,年余之后,毒鼎之血,可为解药。”
  李世民长叹一声,道:“如此方法确实别出心裁,不过身成毒鼎之人,每月饱受绝蛊煎熬,所受苦痛定然难挨。”
  彭无望朗声道:“多谢圣上关心,草民自愿为毒鼎,时至今日,已有年余,体中鲜血已成解药。本以为可以多救些无辜性命,谁知道今日却救了自己一命。”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种善因得善果,这是你应得的。你需谨记,天下间你是头一个朕想杀却又不能杀之人,只此一点,足以自豪。”
  彭无望抬起头,看了李世民一眼,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陛下,你也是头一个草民该杀却又不能杀之人,草民此话请陛下放在心上。”
  李世民眉头微皱,沉声道:“你认为我该杀,为什么?”
  彭无望沉声道:“陛下反躬自省,自己所作所为,放在江湖之上,可能躲过我彭无望的当头一刀?”
  李世民恍然一笑,点点头道:“不错,你的这句话我会放在心头,常常念及,你大可放心。”
  彭无望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朝李世民深深鞠了一躬,带领著飞虎镖众,昂首走出了重兵环卫的御花园。
  后 记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恒州之战后,转眼已经过去了三年时间。这三年间,大唐天子内修政务,外拓国土,大唐国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歌舞升平,番邦四夷尽皆拜服。
  贞观七年,诸夷来朝献礼,唐帝李世民绘制《破阵乐图》,下令太常丞吕才加工编制乐曲,并令李百药、虞世南、褚亮、魏征等制歌词,重新演绎《秦王破阵乐》,以示普天同庆,更兼弘扬国威,震慑四夷。首次排练便十分顺利,不过数日乐舞已经成形,参舞的士卒乐官十分兴奋,参与创作的诸大臣和唐皇李世民也颇为得意。
  献乐之时,四夷尽皆来朝参拜,李世民依照四海如一的国策和诸族领袖兄弟相称,共坐于朝,欣喜地等待著秦王破阵乐的开场。谁知道,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竟然毫无动静。李世民心中微怒,碍于四夷首脑在座,不便发怒,只好强自忍耐。
  片刻之后,乐官匆匆来到侯君集身侧,低声禀告。
  侯君集神色一变,连忙来到李世民身旁,低声道:“陛下,鼓手段纯才突然中风,不能上场。”
  李世民微微一惊,沉声道:“破阵乐靠鼓声统领全局,鼓手既倒,不奏也罢。你去叫众人休息,不必献乐了。”
  侯君集又道:“乐官说他找到一人,愿以人头担保他可以顶替段纯才,不过此人来历不明,微臣不敢做主,还请圣上做主。”
  李世民微微一笑:“乐官如此说,自有十分把握,便让他试一试。”
  侯君集低头称是,躬身而下,同乐官低声交待。
  半晌之后,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战鼓声宛如横飞万里的九州风雷,瞬间席卷全场。
  随著动荡山河的鼓声,富有龟兹风格的管弦乐曲悠然而起,数百披甲戟士排著整齐的鱼丽阵,缓缓步入场中,歌颂秦王的雄壮歌声四面响起,应和著滔滔的鼓声,令人不禁气为之夺。
  鼓声突然几个舒缓变化,比次而行的鱼丽阵猛的一变,交错屈伸,首尾回护,仿佛突生羽翼,伸展舒张,变化成了鹅鹳阵,阵中甲士首尾相随,互相应和,明丽盔甲映射著大殿上的灿烂烛火,炤炤生辉。
  鼓声越来越壮怀激烈,身为舞者的甲士变阵也越来越急,仿佛身处杀场,与敌交锋,极尽变化,奋勇求胜,令人目不暇给,神思飞扬,完全忘形于这庄严肃穆的舞乐之中。
  三段舞乐,十二路阵势变化仿佛一瞬间就演奏完成,只余战鼓声高亢壮烈,如怒如诉,仿佛霹雳崩原,瀑布击石,直令山河动容,风云变色。在座的突厥、回鹘、室韦、契丹、靺鞨首领无不动容,每个人都不觉想起了恒州城那场令人无法忘记的铁血鏖兵。
  数名夷族首领纷纷耸身而起,要求参加舞队同舞。
  李世民从深思缓缓回过神来,微笑著同意了他们的请求。当这些首领走到阵中之时,战鼓声重新响起,一如当初的明丽,毫无一丝疲态。
  李世民俯身对侯君集道:“命乐官重赏这位鼓手。”
  侯君集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陛下,此人乃是化外之民,不受官赐。”
  鼓声渐渐趋于平静,大殿上忘情歌舞的众人无不尽兴,纷纷跪倒在李世民宝座面前,举殿群臣同时站起,面向李世民,山呼万岁,气氛热烈到顶点。
  李世民含笑而起,朝诸夷百官和参舞众人微笑还礼,他的目光扫到鼓手空空如也的位置,眼中露出一丝了悟的笑意。
  长安舞凤坊人头攒动,无数男女老幼拥挤在舞凤坊的门前,争相观看著长安第一舞者的剑舞表演。
  舞凤坊的舞场之内,遍设雅座,很多京城中身分尊贵的王公贵族、名臣良将无不在座,其中赫然有威名远扬的大唐名将程知节、秦叔宝。这令本来就气氛热烈的舞场内众人更加兴奋异常。奇怪的是,每一位贵宾的桌上都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座位上奉有一杯冒著香气的雨前龙井,而这个贵宾席的主人却仍然迟迟未来。
  准备表演剑舞的姑娘一头清丽动人的长发,在头上挽了个优雅的高髻,浑身橘黄色秀丽明媚的窄袖胡服,衣外披挂著赤红色的盔甲,映衬著她风华绝代的容颜,就算仍末起舞,那倾国倾城的风姿已经销人魂魄。
  “公孙姑娘!”程知节搓著双手,焦急地说:“别等啦!那家伙整日东奔西跑,这次说不定来不了了。”
  “是啊!是啊!”秦叔宝也急不可耐:“这浑小子,下次我见到他替姑娘好好教训他,姑娘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孤老头子好不容易偷得些许空暇窜出来享受,便快些开始吧!”
  公孙姑娘毫不理会二人哀求,自顾自地在场中一立,秀目焦急地四下张望,希望找到她日思夜盼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位头戴斗笠的黑衣人在空中一个轻盈的转折,一瞬间越过众人身影,落在那特意空出来的座位上。直到他坐下,众人才发现他的腰间挂著一只沾满鲜血的包裹。只见他缓缓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满是伤痕的憔悴面孔,正是人称青州飞虎的彭无望。在他的鬓角,几缕发丝已经花白,透出一丝沧桑之意。
  “臭小子,你舍得来啦?”程知节和秦叔宝齐声骂道。
  “叮”的一声轻响从场中传来,众人瞩目的公孙姑娘突然一合手中紫青双剑,背到背后,将身子一挺,本来秀美柔和的身形突然透出一股迫人而来的飒爽英气。
  “好!”早已经等不及了的众看客迫不及待地鼓起掌来。
  场中公孙姑娘的身影忽然化为百十千个,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在满场猛烈地翻滚,雪亮的剑影仿佛夏日里破空的长虹,缎带般在空中转折如意地自由翱翔。一股令人清爽的凉意随著公孙姑娘剑器的破空之声传遍了全场,明丽而闪烁的剑影渐渐如蛛网般交织在一起,暗潮涌动,寒气横溢,暗藏无边锋芒。
  看到那满空纠缠交错,令人目眩神迷的剑光,彭无望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她要使出那一招了吗?”
  他举起手,将一旁的茶杯端到嘴边,默默地品了一口清茶。
  就在这时,锦缎般的剑光突然破茧而出,化为呼啸涌动的一片雪白波涛,天星海雨般朝著彭无望席卷而来。所有的观者出乎意外,无不大声惊叫,只有彭无望黯然神伤地微微一笑,上身巍然不动,只是将手中的茶杯稳稳地放回桌上,举起双手,轻轻鼓起掌来。
  涌动激烈的剑光仿佛潮水般慢慢从他周围消退,而他鬓角的几缕白发也随著剑光化为无形。观众这才觉察到这一切,纷纷疯狂地鼓起掌来。
  只见公孙姑娘清啸一声,一双剑器脱手而出,化为回旋起舞的一对银燕,在空中划著惊艳绝伦的美丽光痕,在场中遍走十数圈,接著一个转折,重新回到她的手上,结束了整个剑舞。
  当剑华韵光仍然在众人眼中痴迷地闪烁的时候,彭无望已经耸身而起,掉转头准备离开。
  “彭无望!”公孙姑娘大声暍道:“你站住。”
  彭无望猛然立住身形。
  “彭无望,这已经是第三年了,我不在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公孙姑娘大声问道。
  彭无望艰难地回过头,望向她的眼睛,半晌才道:“今年不行。”
  “我会等著,明年,我还会问你,你走吧!”公孙姑娘强忍住眼中满溢的泪水,颤声道。
  彭无望心痛地转头望了她一眼,一咬牙,转身飞快地分开人群走了。
  “你这个混蛋,混蛋!既然不愿娶我,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眼神,我才会喜欢你。”公孙姑娘激愤地大声道。
  彭无望的身形凝滞了片刻,终于快步向远方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师父,你终于杀了那个什么土谷浑第一刺客,叫什么……什么……?”洛鸣弦拚命地思索著。
  “鸣弦,省点脑子,莫要费力去想死人的名字。”彭无望将腰中的头颅解下,交给他和赵一祥。
  “对了,好消息。师父,在你离开的时候,贾姐姐似乎已经找出医治彭老爷痴呆症的法子,这几个月就要著手治疗了,彭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洛鸣弦兴奋地说。
  “太好了!”彭无望激动地说:“贾姑娘在哪里,我要当面向她道谢。”
  “贾妹妹去华山采药了,大概月余才能回来。”方梦菁轻柔的声音悠然传来。
  “方姑娘!”赵一祥和洛鸣弦拱手道。
  “方姑娘,最近镖局的进帐如何?”彭无望沉声问道。
  “还好,不过没有当初两年那么丰厚,大概世道太过太平了。”方梦菁微笑著说。
  此话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
  方梦菁环顾了众人一眼,对彭无望说:“彭大哥,你又去长安舞凤坊了?”
  彭无望点点头,将众人遣散,低声道:“不错,她仍然要我娶她,我终是没有答应。”
  方梦菁苦笑一声,道:“既然你深爱锦绣公主,虽然她现在变成了另一个性情,但仍然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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