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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欺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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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以为,陆靖这种人也想跟她们苏家做亲戚,她还怕她们家的人会三不五时被他卖了还不知道呢!
  尤其是她那个笨姐姐,单纯到几乎近白痴的地步;奴儿要是被陆靖给卖了,只怕还会傻傻的帮他数钞票呢!
  “我不信那婚契真是我姐姐写的。”别说奴儿根本就不会写字,就单说奴儿怕陆靖怕得要死,那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她绝不嫁给他,怎么可能短短的几日就改变心意,还主动立下婚契呢?
  “你把婚契拿来给我看。”
  “然后让你看了不爽,直接当着我的面把它给撕了?啧!你当我那么傻啊?”陆靖根本不理莫灵,直接把婚契拿给苏老爷,他不信苏老爷有那个胆,敢把婚契撕了。
  苏老爷双手捧着婚契看。
  莫灵还踮着脚尖,伸长脖子要偷看;但她爹实在长得比她高大许多,她是脚到用时方恨短,但她爹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知道她好奇的要死,怎么不拿低一点让她看呢?
  “爹,那上头写什么?”
  “写奴儿愿嫁靖王爷为妻。”
  “那是奴儿的笔迹吗?”
  “是。”
  “爹,你别说笑了,奴儿又不会写字。”
  “可这真的是奴儿的字迹,瞧!”苏老爷拿给莫灵看。
  奴儿虽说不曾读书,但奴儿两字却是她的名儿,奴儿记得可清楚了,她常常偷偷练习,莫灵是知道的。
  而眼前“奴儿”那两个字真的是奴儿亲笔所写,且整篇文字一笔一划写得十分整齐,就像是奴儿的性子。
  这婚契真是奴儿所写的!
  莫灵看得傻了。
  “这会儿大伙全信了是不是?”陆靖将婚契给抽回来。“里头可是言明了,苏家人要是想毁婚,除非拿另一个女儿来抵。”
  “我、我、我,拿我去抵。”云英赶快自告奋勇。
  苏老爷都快被云英给气死了,他这个花痴女儿!“是拿命去抵呀!怎么?云英,你就那么想死是不是?想死的话好呀!那你就去啊!”黄河没盖盖子,她去跳黄河自杀算了。
  这会儿不只苏老爷瞪她,就连莫灵都觉得她这个姐姐有够白痴的;那天靖王爷要杀她们的事她竟忘了,今天还敢自告奋勇想取而代之。
  云英真是头壳坏了。
  陆靖没空理苏家的家务事,他唤一声,“苏老爷。”
  “是。”
  “本王将带奴儿回京城,你有话要跟奴儿说吗?”
  “没有。”苏老爷只想赶紧送走靖王爷这个煞星,他没什么话要跟奴儿说。
  “你有。”
  “我没有啊!”苏老爷很确定地摇头。
  陆靖的目光转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有。”
  苏老爷白痴到连莫灵都看不过去了,她爹真蠢,陆靖分明就是想强迫爹去跟奴儿见个面,让奴儿能安心上京,爹怎么不明白呢!唉。
  “爹,你有。”
  这会儿连自己的女儿都这么笃定说他有话要跟奴儿说,所以,连苏老爷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没话跟奴儿说。
  他问莫灵,“我真的有吗?”要说什么?他又从未注重过奴儿那女儿。
  “有。”莫灵十分笃定。“总之,你快跟着靖王爷走,要不他就要发火了。”
  “哦!好好好,那爹跟靖王爷走了。”苏老爷尾随在陆靖身后,莫灵也跟上。
  陆靖听到多余的脚步声,他停下转身,看到莫灵自在的身影。“你干嘛跟来?”
  “我也有话要跟奴儿说。”
  “改天吧!”他会在这个时候让奴儿跟鬼灵精怪的莫灵见面,才是白痴行为。
  “改天奴儿就上京里去了。”
  “那你就等你上京城的时候再说。”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等不到那个时候也得等。”
  “我要是不等呢?”
  “那我就把你的双脚给剁了,看你怎么爬进县衙里。”
  “你你你!”莫灵气得舌头打结,她跺脚不服道:“你以为这儿没王法了吗?”
  “我就是王法。”所以说,谁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陆靖拂袖而去,莫灵也只能在原地气得直跳脚,直说:可恶、可恶、可恶!
  奴儿没想到她爹竟然会真的来替她送行,她原本听陆靖说她爹为了赎罪,所以已经把她卖给陆靖当奴才,她还不信呢!
  可她没想到她爹真的来为她送行,还要她多加保重。呜呜呜……爹是真的要把她给卖了!
  奴儿哭得肝肠寸断。
  陆靖要她别哭了。“你爹都还没死呢!你这么哭天抢地的嚎给谁听啊?”
  陆靖劝人别哭的方法很奇怪,至少苏老爷就不懂,他什么人不好讲,偏偏要拿他来当例子,真是不吉利,呸呸呸!
  苏老爷皱着脸,还真背着靖王爷吐口水。
  “你在干嘛?”陆靖看到苏老爷吐口水的举动,他十分不悦地皱着脸。
  苏老爷赶紧说:“没什么。”
  “没什么那还不快回去。”
  “是。”苏老爷欣喜若狂的想早点脱离苦海。
  “不!爹,你再等等。”奴儿还想跟她爹说说话,她长这么大,她爹还真没像今天这样待她。
  这可是她盼了好久的亲情。
  “奴儿,咱们还得赶着上京,你有话可以下次再聊。”
  “对对对,靖王爷说得对,我们父女俩有话可以下次再来慢慢聊。”
  “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过年就能回来了呀!傻女儿,你自己写的契约都忘了,契约上言明你一年可以回家过三节。”
  “一年三次!这么好!”奴儿没想到被卖的奴才还能有这种福利,但……“我没有银子。”
  “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陆靖怕他们父女俩再这么没完没了的谈下去,事情会败露。
  “对对对!靖王爷有的是银子,你就别担心了。”苏老爷真的受不了他这个女儿,都是要当王妃的人了,还这么小里小气,真是登不了台面,丢脸死了!
  真不知他那么多女儿,靖王爷怎么会看上这个最蠢、最笨,他最不疼的。唉!真是各花入各人眼,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或许奴儿在靖王爷眼中真是美如西施也说不一定。
  “爹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爹,你也保重。”奴儿猛挥手,依依不舍的,但她爹却连头都不回的直奔回家。
  他好怕靖王爷阴晴不定的个性,会毁了他的命呀!
  陆靖终于回到京城,没想到他江南蒙难,这一别京城便是一个多月。
  说来说去,这事还得怪奴儿,要是她肯乖乖跟他回来,他也不用演这么多场戏,真是累死他了。
  陆靖一回到京里,便如鱼得水般地自由自在,而靖王的宠妾们一听靖王爷回来了,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地跑到正门去迎接王爷回来,只是,她们几个万万没想到这次爷回来还带回一个狐狸精。
  唔!说她是狐狸精也不太恰当,因为那个姑娘长得灰头土脸的,不像是小姐,倒像是个奴才似的。
  靖王的宠妾们各怀着恶意的心情打量着奴儿。
  奴儿不知人心险恶,一进陆宅后,迳是抬头望着红屋顶、高大墙,这就是陆靖的家吗?
  哇~~好大哟!没想到陆靖一个小小奴才,竟然可以住这么好的大宅子,真是不可思议。
  奴儿张大嘴,就好像刘姥姥入了大观园一样,什么事都好奇,什么东西都要摸一摸。
  陆靖也不管她,迳自去做他自己的事。他一个多月没回京,很多事得跟皇上报告,于是他一回京便梳洗乾净,换上宫服上朝去。
  他没交代奴儿做什么,大总管看着奴儿,也不认为她像个主子,但爷带回她是要做什么用的呢?
  大总管不敢妄加揣测,只好恭敬地跑去问奴儿。“这位姑娘。”
  “是。”奴儿也很有礼貌的福身。
  看她这个态度,大总管更加认定她不是主子的新欢。
  主子的新欢进门时,一向一个比一个高傲,不像这姑娘的态度,看起来比谁都来得低。
  “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
  “您叫我奴儿就成了。”
  她用了“您”字,又称自己是奴儿,莫非他家的爷真是买了个家奴回来让他使唤?
  不!这也不对;因为爷是管大事的主儿,怎么可能自个儿买家奴?除非这事另有隐情。
  “这位姑娘——”
  “我叫奴儿。”
  好,他就叫她奴儿。“奴儿,你知道你进陆府来是做什么的吗?”
  “我是陆靖的奴才,我爹让我服侍陆靖,直到陆靖所受的委屈得到平反。”
  当然,这个理由是陆靖告诉她的,但她不疑有他,因那天她爹来送别时也曾提到契约的事,她心想,那就是在说她的卖身契吧!
  奴儿左一声陆靖右一句陆靖的,听得大总管直冒冷汗,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分寸,竟然直称主子的名讳,这是要杀头的呀!“奴儿,以后你不可以这么叫主子,你要叫爷。”
  哦!对了,她都忘了她现在是陆靖的奴才,的确该叫陆靖一声爷或主子的。
  “好,奴儿明白了。”她会知道分寸的。
  “那你随我来,我派工作给你。你会什么呢?”
  “我什么都会。”奴儿细数自己的能干。“我会煮饭、洗衣、打扫,还有刺绣。”
  大总管没想到奴儿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能干。“好吧!那你就先在管灶房的秋大娘那里待着,她让你干什么活儿,你就干什么活儿,我再看看哪房的姨奶奶需要丫头,再派你过去,这样成吗?”
  “成成成,总管说什么是什么。”奴儿十分听话。
  而陆府的大总管也当自己捡到一个听话的好奴才。
  大总管万万没想到各房的姨奶奶都抢着要奴儿去当她们的奴才,而偏偏她们各个都是靖王爷的爱妾,一个都得罪不起,所以,他只好让奴儿委屈一点,姨奶奶们要她去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所以一整天下来,奴儿根本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她被姨奶奶们一个个的支来唤去。
  等陆靖回来,四处找不到奴儿,问大总管,他才说他把奴儿交给秋大娘发落了。
  陆靖去秋大娘那儿找,才知道他的小妾胭红让奴儿去服侍她。
  陆靖兴匆匆的跑去胭红那里,胭红见他人到,乐得眉开眼笑,既是奉茶又捶背的,就想留下陆靖的人,但陆靖却是一刻也按捺不住。
  可恶的奴儿,才一晃眼工夫,她就跑得不见人影。
  她一个刚进门的人,哪有那么多事好忙的?陆靖都气死了,他下令,马上找出奴儿的人。
  他不要再找了,他跔断腿也没她溜得快。
  靖王爷的命令一下,靖王府的人便全动了起来,他们翻天覆地的找,怎知那么大的一个人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真是离奇、诡异。
  “奴儿姑娘、奴儿姑娘……”正当靖王府的人翻天覆地的找人时,奴儿一个人正在花圃里种菜。
  这是柳儿姑娘交代下来的工作,柳儿姑娘对她说,这片园子适合种菜不适合种花,奴儿倒是看不出这园子哪儿不适合种花,因为,花儿长在这挺漂亮的呀!但她虽然如此质疑,却半句怨言也不敢有,只能一个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帮整片花圃翻土。
  而她才偷偷打了个盹,真的,偷打盹的时间就只有一下下而已,没想到就听到大伙在叫:奴儿姑娘、奴儿姑娘——
  “我在这里。”
  奴儿从一大片花朵里探出头来,挥挥手。
  大伙全看到她,纷纷跑过来。
  “哎呀!奴儿姑娘,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灰头土脸的,像只小猫似的。”一位丫鬟看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奴儿看别人笑,自己也跟着笑了。
  接着有人尖叫。“哎呀!这是谁把爷儿最喜欢的波斯菊给弄成这副德行?!”
  说话的丫头的脸立时垮了下来,因为这是异邦献给皇上,皇上再赏给主子的精品。
  主子好喜欢这一大片的黄,所以命令大量栽种,且要细心照顾。这会儿是哪儿跑来的野猴子,哪里不好撒野,偏偏来主子最爱的园子里放肆!
  “是我。”奴儿举手,以为自首无罪。“是我弄的。”
  “哎呀!奴儿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是主子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办才好?”丫头跺着脚,脸上净是不满的苛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的,主子要是问起来,你让我怎么回答?”
  “我会说是我弄的。”她会一个人承担的,虽然把这片园子弄成这样不是她的本意,但事情是她做的,她自然会老实承认,不会让无辜的人代她受过。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丫头这才宽心。
  “好了、好了,别管园子了,主子还等着你呢!”另一个丫鬟急着把奴儿带去给陆靖,只是她这么脏,怎么办?
  “别管这么多,主子急着要见人,咱们把人送过去就是了。是她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本来就得由她自个去跟主子说清楚,咱们又不是她的奴才,哪能管她这么多啊!”
  “说得也是。”其他丫鬟各个点头说是。
  于是,她们就这样原封不动地把脏兮兮的奴儿往陆靖的跟前一送。
  陆靖看了奴儿,原本满腔的怒火,却在一瞧见奴儿脏兮兮的出现,先前的不耐烦全都化做一声爆笑,怒气也随着那声笑转而变得烟消云散。
  “你来。”他招手,唤她过去。
  “是。”奴儿听话地走过去。
  陆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膝上,提起衣摆擦拭奴儿脏兮兮的脸,他问她,“你怎么脏成这副德行?”
  “刚刚在花圃里翻土弄的。”
  “哪儿的花圃?”
  不!别说,可千万别说啊!找到人的那两个丫鬟死命的摇头暗示,但奴儿没看见她俩紧张的表情,迳自开口道:“东厢后园子那片花圃。”
  啊!死了、完了!事情无可挽回了。
  两个丫鬟好想脚底抹油,偷偷溜走之际,却没想到意外的听到靖王爷说道:“那样好玩吗?”
  什么?好玩吗?!靖王爷怎么没有骂她、打她,反而却用一种恶心巴啦的口吻问她好玩吗?
  好像只要奴儿点头说好玩,他便会把整片园子赏给她似的!
  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丫鬟深怕靖王爷是没弄清楚奴儿说的那块地是哪一块,便自告奋勇站出来说:“那片园子种着爷最爱的异邦波斯菊。”
  铺天盖地的黄,像座金山似的。
  “对对对,就是那一块地,我就是想在那里种菜。”奴儿也赶紧附和,因为,她刚刚从另一个丫鬟那里得知那片园子动不得,若有人动了,便等着让陆靖砍头。
  所以,奴儿不敢说是有位漂亮的姑娘让她弄的,她把所有的罪过全往自己身上揽。“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
  奴儿这么说,但陆靖却彷佛没听到她在讲什么,他一个劲的帮她擦脸,像是她的脸比他那片园子来得重要多了。
  两个丫鬟难得看到靖王爷如此恶心巴啦的一面,两人瞪直了眼睛,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你们两个去烧热水。”
  “啊?!”
  “我要帮奴儿洗澡。”她脸上的脏污这样清理根本弄不乾净,陆靖一向不是个太有耐性的人,没擦两下便火了。
  他让丫鬟去提水。
  两个丫鬓惊愕到说不出话来,因为——有没有搞错啊?靖王爷要帮个奴才洗澡?!
  靖王爷连自己的身体都要别人帮他洗耶!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地关上门,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之际,屋里已传来奴儿的呻吟声,要靖王爷别这样!
  “你别脱我衣服呀……啊!你在做什么?你别这样啊……嗯……嗯……啊……啊——”刚刚的不依转为一声声的呻吟。
  突然间她们懂一件事了,是哪个白痴说奴儿是新买进府的奴才,她根本就是主子的新宠好不好。
  “啊!死了!我刚刚还笑她像只小花猫。”
  “那算什么,我刚刚还骂她把花圃弄成那副德行呢!”
  两个丫鬟一脸死灰的快步离去,她俩知道自己最好把脖子洗乾净一点,等着靖王爷来抹!
  奴儿终于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原来她来京城,住进陆靖的家,不是为了当奴才,而是为了当陆靖的妻子。
  难怪!
  她原本还在怀疑,为什么当陆靖的奴才要陪陆靖做很奇怪、很奇怪的事,而且还有点丢人。现在她完全明白了,原来陆靖根本没拿她当奴才看,他是想娶她。
  这怎么可以?她又不爱他,怎么可以嫁给他?
  奴儿好害怕,其实她更怕的是陆靖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跟她做的那件事。
  他总是要她做出很羞人的动作,她做不出来,他还会打她的屁股。
  呜呜呜……那很丢脸耶!
  奴儿一想到以后她都要过这种生活,她就怕得全身发抖。
  她决定要偷偷的溜走。
  她要在京城另找一处栖身之处。当然要逃之前,她得先写封信回家,让家人赶快逃,否则,像上次那样被他要胁不得不回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奴儿逃走逃得很有心得,她心想,她一定会成功的。
  奴儿顺利的溜出去,她一路逃呀逃的,终于逃出陆靖的势力范围。而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写封信寄回家,通知她家里的人赶快逃命。
  只是她知道的字寥寥无几,她要怎么通知家里的人呢?奴儿小小的苦恼一下,而才眨眼的工夫,她马上想到一个好法子。
  其实也不是她聪明,因为刚好就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个摆字摊子,那人拿着大笔挥挥写写的,要是她央求他帮她写封信,不知成不成?
  奴儿走了过去,叫了一声,“这位小哥,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我想请你帮我写封信。”
  “一字一文钱。”
  “这么贵啊?”
  “不写就算了。”那人傲着一张脸。
  奴儿想想,觉得还是家人生命重要,这些钱值得花。她背过身子,拿出荷包,数一数这次她带出来的银两。
  其实说“带”也不妥,因为她是偷的。不过,她也没别的法子可想,只能泯灭着良心干一回歹事。
  “好,就一字一文钱。”
  “成交。”那人拿起毛笔问:“写什么?”
  “爹,你们快逃吧!因为我也要逃了,陆靖会派人来抓你们。”奴儿一边念一边数几个字了。
  “咦?你怎么不写了?”
  “你是逃犯?”
  “不是。”
  “但你说你要逃!”
  “我是离家,我不要嫁给那个人,那个人便会派人来追我,所以求求你快写吧!”奴儿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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