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最小说(第12辑)-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遇见海(4)
    原来如此。跟自己一个母校毕业的同学听闻过那件事情就并不奇怪了。像蒋宇野这样从别处考入一个高中的现任同学,当然就什么都不知情了。不过这世界也真是小,同学的同学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童克抓抓头发,看到信后面还附有一叠什么《校报读者调查表》,学妹在结尾一再拜托童克完成其中一栏“读者提问”的回答。童克翻了翻那叠表单,都是被整理出来的关于自己的提问,看了看第一张的提问栏处写着——
    “童克学长喜欢的女生,是什么样的呢?”
    不是已经到深秋了么,怎么好像还有中暑的症状似的犯头晕呢——童克揉揉太阳穴,又看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喜欢的女生,是什么样的呢?”
    什么样的呢?
    童克想了想,提起笔边写边说:
    “普通的就好啊……”
    普普通通的,只齐到自己肩膀位置的小个子,齐颈的茶色头发,单眼皮,脖颈的锁骨处有一颗圆圆的小黑痣;不喜欢读书,所以功课很一般,连常用的成语都会解释得乱七八糟;平时热衷追逐一些当红的明星,走路时嘴里总哼哼唱唱着不知名的流行歌曲;爱笑,也极其容易哭,有时候顽固起来,任性得毫不讲道理——
    只是这样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普通通的女生。
    童克望向窗外,掉光了叶子的光秃树枝划出支离破碎的天空。
    可是,——还活着不?
    9)
    因为期中考试的缘故,童克将学妹拜托的调查表的事情搁置了好一阵。等考试过完才重新想起来。于是,趁着最后一节班会课的时间以飞快的速度刷刷刷填完问题,一下课就丢给了蒋宇野,请他转交给记者学妹。
    蒋宇野翻着那叠调查表看看,皱着眉念着上面写的字:“……最喜欢的地方:海;最讨厌的地方:……这都是什么什么啊?”不等听童克解释完,蒋宇野就冲他嚷起来:“你现在还有精神搞这些啊!赶快去医院啦,都快咳成肺痨了!”
    妈妈陪着童克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传诊。最近算是流感的多发季节,来就医的人还挺多,貌似都跟童克的症状差不多,头疼脑热加咳嗽的。
    童克靠在椅背上,仰起后脑勺抵着墙壁,垂着视线不说话。妈妈不时偏头看看诊室里的情况,伸手摸着儿子的额头,发觉实在是烫得厉害,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念叨着童克。
    医院有一种独特的宁静氛围。走道变成宽旷的河床,人们压低的交谈声,像深水流动的暗邃声响。
    “妈,”童克突然开口,低声问道:“那个时候,杨慰慰救过来了没?”
    妈妈一惊,放下手看着儿子,“你怎么突然……呃,突然问这个?”
    童克紧紧闭着眼,脸颊上濡湿一片。
    为什么直到今天,直到现在,才敢问出这句话来。早在一年前,他就应该等在这条长椅上,望着手术室的大门,等着杨慰慰的消息,无论是一个什么结果——
    可是——
    “可是我却逃跑了,跑得远远的,一个人又跑到海边,一直呆到晚上都不敢回去。”童克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对坐在床边来探病的蒋宇野笑了笑,“结果第二天回去后就发高烧,还硬要上场去比赛,最后就晕倒了。这件事,我不提,爸妈也从来不说。呵,时间过去久了,就真的好像没发生过一样,我以为都忘得差不多了呢……”
    “果然还是不行啊……”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还不如从来没有认识过好了……”
    童克抬起手臂挡住窗外刺眼的光线,再没能说下去。
    时间沉默如谜。
    无法说破。
    遇见海(5)
    没有人知道,谁也不知道——那天一个人跑去海边后,在沙滩边坐到天黑。那天晚上曾经把自己泡进海里,仰浮着去望夜空里的星星。海水从四面八方灌涌进衣服和身体里,渐渐淹没了视线,于是星星们变成浮动不定的萤火。很美。却没有人知道。
    10)
    高三开学的第一周就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开学典礼,为了充分调动起高三学习的气氛,学校还邀请了每位高三新生的家长一同参加。
    蒋宇野上午才接受完父母大人的训导,下午又遭受了女朋友的一番打击,元气全无,把身体挂在公园的栏杆上,晃着两条长胳膊在那唉声叹气。
    女朋友杨苒颜这次看来是铁了决心,对蒋宇野可怜兮兮的眼神视若无睹,高高的拧起眉头,再次强调了一遍刚才的通牒:“从现在起真的要努力了!你要还是之前的状态,怎么可能考到一个大学里去!到时候——”女生突然顿住,微微红了眼眶。蒋宇野吓一跳,忙奔过来又表决心又赔不是的。
    “我不想到时候两个人要很远地分开啊!”杨苒颜扁起嘴巴。
    “好~!知道了!一定努力!”蒋宇野一边感慨着有个成绩太好的女朋友还真不容易啊,一边微笑的揉揉女生的头发。
    还真是状况连连。
    所幸也不是完全没有好的事情发生。
    距离杨慰慰奇迹般出现在童克面前,到今天的开学典礼,已经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蒋宇野至今想到还是觉得恍恍惚惚的,不太敢完全相信。
    虽然之前就有十足的把握肯定那个童克“曾经害死过人”的谣言是无稽之谈,但有关于杨慰慰的事情,从那天在病房听童克说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提起过。于是这个女生在蒋宇野的脑海里依旧停留在一片背景的暗色印象里。
    结果那天影子居然化成了真人。在明亮日光下,独自一人站在篮球场边的女生,真实清致的眉目,径直看着童克,抿紧了嘴角,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什么话都没有对童克说。
    连蒋宇野都能看得出来,杨慰慰是在等着童克来对她说。
    其实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只不过就一个而已。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呢?
    “换了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吧。”
    蒋宇野靠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水面,轻轻皱着眉头。
    “从小学起就在一个班级,那两个人——都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了啊。哈,听说童克的篮球技术都是被杨慰慰给逼着练出来的。初三那年瞒着大人跑去了很远的海边玩,也不知道是吹了风还是呛了海水,杨慰慰先天性的哮喘病犯了,当天晚上就送了急救。他们的事情也就被两边的大人都知道了……”
    “谁能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啊……”
    “后来杨慰慰家马上就搬走了,她也转了学。幸好学籍还没转走,这次才回来参加高考的,要不然——这两个人,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吧。”
    “如果换了我,大概也会像童克一样,不知道要自责到哪年吧。”
    到哪一年呢?
    到初三那一年,还是到高三这一年?
    到终于重新看见你出现——
    到男生在最后说出“我很想你”的时候——
    到女生先一步哭出来的时候——
    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的答案,像被浅浪送上沙滩的细白贝壳,重又覆进沙里。变得再也不重要。
    “早点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不就好了吗!早点告诉杨慰慰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拒绝所有的情书,拼命练球,甚至出事那天他还差点做了傻事……唉!”蒋宇野摇摇头,“还好,还好杨慰慰回来了,还好童克最终解开了这个结——”
    遇见海(6)
    “完全不似童克的作风哎!好难相信!”杨苒颜听得一惊一乍的。
    “逼急了就全倒出来了呗!啧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个样子的童克呢!”蒋宇野抓抓头发,才忽然意识到现在是宝贵的约会时间哎,刚才是为了岔开学习的话题才聊八卦的,好像扯得太远了点吧!蒋宇野赶紧坐正了,回归正题问道:“小颜,我们等下去哪里逛逛啊?”
    “啊,这就是大结局咯?”杨苒颜眨着眼睛还在追问。
    “是啊,”蒋宇野无奈地呼一口气,微笑着轻轻牵起女朋友的手,“——HAPPY ENDING哦!”
    十四岁时遇见一片海。在那里,天空落下无数星星,化成银光闪闪的沙滩。细碎的光片映出海面,鸥鸟展开洁白的羽翅。白浪携卷人鱼化成泡沫,公主浮现在新的阳光里。
    “慰慰……”
    “嗯?”
    “那个,——欢迎回来。”
    (完)
    自由鸟(1)
    博梦馆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专属的神秘传说。在上海,流传最广、最为人津津乐道、有着神秘传说的十大诡异地点分别是沿岸路高架龙柱、徐家汇平安商场、隆华寺阴阳河、菩乇公园阴阳街、闵行冬孩学院、尚大文学院八卦花坛、衡珑广场、玫垅珍广场、花莲超市总部等地。
    以上那些“城市百慕大”曾发生过怎样诡异的事件,我们都只是道听途说,看看网上的转帖而已,而一年前我和好友拉拉、漫画家陈岚却一同亲身经历了一桩十分离奇的事。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一直揣在心里,当真如鱼鲠在喉、芒刺在背。好在现今当事人已经远渡重洋离开中国,我才方能一吐为快。
    这桩怪事的发生还要从鲜少人知的上海第十一“”之地说起——
    光月道重生美丽(上)
    我以前开车经过光林思路光月道时常看到一段长长的围墙,望进去只见里面小山坡突起,郁郁葱葱种满了树木。要知道上海是块滩涂之地,平坦得唯有89米高的佘山作最高峰,其他地方能拔地而起的唯有楼房。
    所以那小山坡多半是人工绿地或假山。观察周遭地形,我也曾经以为那可能是一个破败的小公园。只是从未见到公园大门,不免暗自有些奇怪,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一年半前的一天我去拜访一位初中同学,他家恰巧就在那小公园附近。摆开乌龙阵闲聊时,同学父亲也吞云吐雾地加入阵营,不知怎么就扯到光月道上的那无门公园来,伯父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告诉我说:那根本不是什么公园。围墙里只圈着一座垃圾堆出来的小山,上点年纪的人称其为“赤佬山”。
    赤佬,是上海方言。大人在斥责顽皮捣蛋的小孩时常会怒骂一声“小赤佬”,意思相当于“小鬼”。性子直爽的人如看到朋友魂不守舍或冲动失常时,也会大喝一声:“侬碰着赤佬啦?!”意即“你撞见鬼了吗”。
    所以“赤佬山”就是指“鬼山”。
    我不禁失笑问:“莫非那里还有鬼不成?”
    伯父深深吸了口烟,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显然埋伏着不信和嬉笑成分的问题,悠然答道:“很久以前那里并没有垃圾山,乃是一片洼地。八十年前,上海城区规模很小,这一带都是乱坟岗,穷困潦倒的本地人毙命在街头巷尾,来旧上海十里洋场淘金的异乡客却最终命丧黄泉……找不到领尸的人,就拿草席一卷草草掩埋在这乱葬岗上,也不知道那三尺黄土下层层叠叠烂了多少把枯骨。”
    我同学鄙夷道:“老爹,哪里的地里没埋过死人啊,如死个人就有鬼,此刻我们这屋子里可热闹得紧,只怕我站起来伸个懒腰都要惊扰着两百多条魂灵了。”
    伯父瞪起眼睛来骂他儿子:“老子难得有雅兴和你哥们儿吹个牛你也插嘴多话,嫌我土老冒?!”
    我同学只得憋住气低头不语。我看出今天非得哄伯父高兴不行了,不然晚饭是没得蹭了。我笑眯眯接口道:“哦,乱坟岗怎么又堆成个小山来了?解放后丧葬不都有规定场所了么?”
    “没错,解放初期,那里被改建成一个打靶场。”
    “打靶场?训练射击的操场么?”
    伯父嘿嘿一笑:“没错。不过射击的可不是木牌做的死靶,而是会喘气的活靶!”
    “活人?!”
    “是犯人。解放初期被判定有反动通敌罪名的各类政治犯。深藏在人民和组织内部的间谍、有着反叛之心的奸恶之徒等等,都在打靶场上接受处决。当然,后来也传说其中有些人是被冤枉而惨遭枪毙的。”
    我点点头。世界充满了斗争,曾听说在抗日或内战的战场上也不乏把枪口对准自己人的家伙,处决的子弹误毙几条冤魂自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自由鸟(2)
    “文革时期,红卫兵小将、造反派什么的也常在那里发生冲突,从口角争执上升到拳打脚踢全武行,甚至到后来砖棍匕首菜刀相见……最凶悍的一次大约有三百多人参加斗殴,血水把泥地都染红了!百多人受伤,其中三十多人伤势严重,最后19人不治而亡。”
    “怎么后来变成垃圾山的呢?”
    “就是因为死过太多人,传说鬼魂出没,是块大凶之地,哪个敢在此地造房?只好做废品垃圾的堆积之处,再覆以灰渣泥土盖去气味,渐渐形成一座小山……”
    原来如此。我不禁微微一笑。我不算胆大之人,但年轻气盛,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对怪力乱神之事总觉得最为滑稽不过。如果不是碍于方才伯父怒骂儿子的情形让我有所顾忌,早笑翻天啦。
    伯父又正色补充道:“你去看好了,赤佬山左边是一个部队新兵训练营,新兵蛋子血气方刚,正是镇压邪气的上佳人选,当初建这训练营就是出此考虑,只是挂牌之后从未开张过。”
    “那右边又是什么?”
    “监狱啊!要知道恶犯上不尊天罡,下不敬地煞,其命最硬。但凡鬼魂都要避让三分!所以特别建造了本区的看守所!”
    左兵营、右监狱,这阵势还真够能镇鬼的。等伯父过足了瘾自顾自走开去替我们准备晚饭,我和同学大笑着闹成一团,尽拿老头怕鬼的神情来取笑。
    本来嘛,摆龙门阵时唠嗑的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话,随便讲讲不负责任,听过就算。如果不是我们几个捣蛋朋友后来存了心想捉弄马晓崇那小子,故事也就没下文了。
    龙生九子尚各有不同,更不用说人了。马晓崇他表哥是圈隐士高手,不仅技艺超人,且品德一流,自己广结善缘,还常提携后辈。马晓崇那厮初混漫画圈时就是靠他老表引见才与我们相识的。
    起初我们都热情相待,有酒大家喝,有机会一齐分享,除了姑娘不能一块泡外,简直连裤子都能混着穿。但后来一连发生了几桩事,让我们从怀疑到确定到肯定马晓崇那厮的人品实在令人不齿。
    要说他大奸大恶倒也不见得,现今文明盛世,想成为一个大奸大恶之徒,如同想腐败一样,也不是人人有那个机会。评定马晓崇人品差,大多因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让兄弟们摇头皱眉。比如装傻充愣欠钱不还,比如善生是非挑拨离间,比如自我中心牺牲他人……渐渐地大家认清了马晓崇的真面目,背后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蚂蝗虫”,而且慢慢地想疏远他。
    但马晓崇也果真应了“蚂蝗虫”这个绰号,一旦和他沾过边,便如同被水蛭蚂蝗吸附在身一般,“蚂蝗虫”会厚着脸皮不时来骚扰,无论钱财或精神力量,都会被他蚕食。用上海话讲,就是“湿手沾面粉,甩也甩不掉”。
    寒秋一日,阳光正好,我、拉拉和双胞美女漫画家陈岚陈茜两姐妹正在福州路上吃饭聊天。不幸被游荡到此的“蚂蝗虫”撞到,他兴高采烈地拉开座位凑到我们桌边。
    马晓崇的外表绝对具有很强的迷惑性,尤其对于女性颇有杀伤力。他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甚至可说是英俊,衣冠楚楚。如果拉出去相亲,十有八九会被倒追。如果不深入接触,是很难发现隐藏在其帅气外形下的劣根性的。
    “听说最近又有什么公司在招募漫画作者为旗下一款新开发的恐怖游戏做宣传啦?”他笑得桃花四溅,只可惜我和拉拉同为男性,而陈岚陈茜也早就熟知他的禀性,个个流露出“关你屁事”的表情。
    在他来之前,我们正在聊如何去接洽这款游戏的漫画制作的相关事宜,笑谈应先接受恐怖培训才会更有灵感。双胞美女里姐姐陈茜柔弱娴静,最为胆小;而妹妹陈岚则对任何新奇事件都抱定尝试心态,最为顽皮不过,小时候经常把水彩笔套套在两虎牙上,半夜里跳在弄堂口扮成吸血鬼吓人,她们家邻居没有不着道的,可谓地方一霸。
    自由鸟(3)
    此时见马晓崇不请自来,陈岚脱口而出道:“是啊,不过要接受恐怖考验,通过测试才行!”说着朝我和拉拉眨了眨眼。我们立刻心领神会。
    “什么测试?如果通过的话怎样?”马晓崇急切地问道。
    “通过测试的人才能接受恐怖游戏漫画宣传的制作啊!这是基础条件!听说之前测试的许多人都被吓出心脏病来了。”我耸耸肩。马晓崇那小子胆小如鼠,谅他也不敢接口,随后立刻就会像潮水般从我们桌前退去。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咽了口口水斗胆问道:“我想参与,能带上我吗?”
    拉拉扬起眉毛:“你当真敢接受测试?好啊!过几天我们通知你!”
    原本想只是随口敷衍,没想到拉拉和陈岚这俩古灵精怪的家伙还真来劲了,非拖着我一起参加这“整蛊游戏”不可。我推说装神弄鬼吓唬人的孩子玩意儿早八百年就落伍了,我哪里动得出脑筋来折腾这出戏。
    拉拉狡黠地笑道:“你不是和我们提过光月道上‘赤佬山’的故事么?我和陈岚早就在讨论想去那里瞧瞧了!不如就把蚂蝗虫带去?”
    陈岚也嘿嘿嘿地奸诈地笑:“我家还有很多扮鬼的道具哦!好多年没拿出来耍了——它们都要产生怨气啦!”
    被他们一左一右缠夹得烦心,我只得答应下来。打电话给马晓崇:“小马,后天是冬至夜,我们到光月道上的‘赤佬山’山顶去请笔仙。光林四路光月道路口见面,十点钟,不见不散——”
    名词控 三(1)
    耳机
    闷饭的时候 只插了电源 忘记按开关 于是一直停留在保温状态 米饭做出来以后没法吃下午听歌的时候 右耳朵又开始疼 这一阵子不能用入耳耳机了总的来说 我觉得我的耳朵还是很通吃的 入耳耳机 挂式耳机 耳包 都可以很长时间地佩戴 也不会觉得不适
    大部分耳机 只有调到很大声音才能听出来它的好坏 可是这样对耳朵不好 于是我选择大音量 短时间地听歌 不过我 经常听着听着就把后半部分忘记了
    铭 有一款 铁三角的耳机 会随着声音的强弱而震动 红色和黄色很讨好 可是我耳朵太敏感 用那个听 rock一点的 就控制不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