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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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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人知道他去那里跟谁说了话,不过房间里面那个人显然不是很肯讲理的人,一个半时辰过去百里陌才得以离开。
  经过刚刚一番斡旋,他只想赶快回房去,耽搁了这么久净净不会睡了吧?
  唉,本来还打算今夜可以抱著她说……
  满脑子的黄色想法还没个著处,属于天生的敏锐直觉,却叫他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他仍旧看似轻慢的踩著步子。
  那是一双虎视眈眈却又刻意隐藏的视线,跟著他转。
  这地方,不可能有野兽动物,又六七伏的光景,天气已经不大热,刚刚又下过一阵雨,空气中一片净洁,所以只要有点异味,很容易闻得出来。
  不是野兽,必然是人!
  不管来人是谁,他都不能带回去客房,看起来他必须就地解决了。
  他好不容易盼来的良夜,今天是白虎日吗?可恶!
  “不管你是谁出来吧!”
  刷地,树叶发出雨滴掉落泥地的答答答响声,走出一个白衣白袍人。
  “好久不见,百里陌。”
  “是你。”穹苍。
  “就是我,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出现吧?”
  “脚长在你身上,谁管你要去哪!”百里陌上下打量穹苍。“不过你要是想来参加净净三姐的喜宴就去把这身办丧事的衣服换掉,换点喜气的。”
  “你认为我是来道贺的?”
  “要不然你来做什么?我现在很忙,你要谈别的事,要改天。”
  穹苍突然有些恼羞成怒,脸板起来,本来就略带邪气的人因为燃烧的怒火更为阴森了。
  “我是来警告你,不管你去到哪里,就算你把拂净身上的毒解了,你还是要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百里陌眼中看起来,这时候的穹苍很像对著大人乱吠的小狗,他向来坚毅的眼忽然涌上一种难言的感情。
  “你听清楚了吗?”穹苍还在吠。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你妹子家里男丁少得可怜,你来得正好,明天要设宴,要迎送,事情多得我都头痛,你帮衬著点吧。”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没脑筋,百里陌竟然开口要他留下来助阵。
  穹苍一时目瞪口呆。
  “你是什么东西……别想要我帮忙!”
  “就说你帮的是小净,怎么说你也是百里家的一份子,老二跟老三没办法来,你就替个手吧,我听老二说你的办事能力不错,就一个人顶两个用好了。”
  “喂喂,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他只是来宣告他如附骨之蛆的到来,顺便施加压力给这人,可不是来让人差遣的!
  “我家本来就都是我在拿主意的。”
  穹苍恨自己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就这样决定,净净大概等我等到要不耐烦了,你自己怎么找到这里的应该可以找到回去的路,我不送你了,还有明天一早,别睡过头了。”
  穹苍错愕又愤怒。
  对!是愤怒,百里陌那口气……完全当他是兄弟的口吻,兄弟~~
  他沉默了。
  第九章
  大喜日。
  忙乱里,辛默草和宝宝儿一前一后离开了拂府。
  江湖人物做事向来但凭喜好,要来就来要走也没人拦得住,人都走了,自然没有追回来的道理。
  成串的鞭炮红滟滟的高挂,大红的喜幛,几个姐妹巧手剪出来的吉祥剪纸到处张贴,虽是女儿出嫁,不乏喜气盎然。
  拜别母亲的新嫁娘随著来迎娶的队伍远去了。
  她以后要面的是展新的人生,伺候公婆相公,养儿育女,勤俭持家,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了。
  新嫁娘出了家门,喜宴可不能省,早就准备好的厨子们在油香烹煎里端出一道道色彩鲜艳吉祥的菜肴,贺客们把红包一塞,各自带著妻子儿女准备好好吃上一顿打牙祭了。
  前头火热得很,刑大娘更是笑得阖不拢嘴,忙碌的招呼著宾客。
  拂净觑了空一个人慢慢的往内院走去,她边走边捶背。这几天真是累坏了,趁著这会儿所有的人都在前头,她去睡个回笼觉吧。
  “喝!”
  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有时候反而还容易把人胆给吓到爆裂。
  一道飘飘如一只大鹤的影子几个起伏后来到她面前,即使是大白天太阳高高挂著,漫不经心的拂净还是吃了惊,吃了惊后化为喜。
  今天的他换回藏青色的袍子,虽谈不上喜气,但似乎有所妥协了。
  “大……大哥。”喊著便要冲过去。
  穹苍却伸出一掌,语若寒刃的阻止她。
  “不许过来!”
  “啊?为什么?”
  “站在那就对了!”
  拂净放下还捶著肩的手。既然不要她过去她就原地站著,向来,她大哥就这性子,有时候看可以亲近,有时候又拒人千里还要远。
  “大哥,你要来怎没知会一声?我可以让人去带路,你渴吗?早上我烧了好大一壶青草茶,去倒一碗给你好吗?”
  沧州到荷水是完全不同的路线,他大哥居然绕了远路来看她,大哥也许并没有那么坏的。
  “你没脑袋吗?虽说恢复得不错,你会不会记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她就这样,一直以来让他没办法痛下杀手,她要现实一点,肯多动些脑筋,而不是那么该死的信任,那么可恨的一天到晚叫他大哥……
  “大哥,那些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轻快的转了一圈,“你瞧,我已经没事了,而且我还很感谢你把我带到那个家里去,让我又碰见陌,你对我下毒,一定有你不能说的苦衷是吗?”
  “对你的头!”穹苍气得很想一把把她不知道是装了稻草还是泥土的脑袋拧下来。“我是利用你要来牵制百里陌,我不相信你这些日子里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透。”他不介意把疮疤再揭开一遍,尽管疮疤里面臭得流脓。
  “大哥,你明明是那么好的人……”
  “闭嘴,我是坏人!”
  “可是你救了我,还赚钱养我……”她快泫然欲泣了。
  穹苍的太阳穴拚命鼓动,嘴角扭曲。
  在这女人面前为什么要扮坏人这么困难?
  “……别哭。”
  话才出口,他如遭雷击,气馁得不得了。
  真娘的,为什么人要是感情的动物?当初他不该用这破绽百出的计画去收买那群响马,然后把人带进了百里家,一颗手上棋子左右了他的悲喜,竟然把自己的心也赔了进去。
  是他从小就寂寞太久了吗?
  起初,他不是一个人的,起码在六岁以前的他还有个娘。
  然后大水来了,每年都要氾滥的黄河水冲垮了他们赖以为生的几亩荒田,娘带著他一路行乞,说是要来投靠他的亲爹。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是有爹的。
  可是还没到京师娘就因为营养缺乏、身心俱疲,撑不住撒手人寰了。
  死的时候只剩下一副骷髅般的细小身子,因为就算只要到半碗干饭,她也会说她不饿,要到半张面皮,也说她肚子撑得很……
  小小的他连张草席都张罗不到,只能当著三伏天的酷暑跪在街上把自己卖了,用卖来的银子葬了母亲。
  他默然回神,发现自己的手在拂净小小的手心里。
  他记得娘的手心也有这样的温度——
  “大哥,你不是说过从小到大都没有参加过喜宴,没吃过流水席的菜,前面正在宴客,一堆好吃的东西,我们一起到前面去,我把你介绍给我娘还有其他姐姐们你说好吗?”
  穹苍冷酷的把手抽了回来。
  “我可不是来凑热闹的。”这丫头越来越大胆,莫非是被百里陌宠坏了。
  “那……”
  “我要你跟我走。”他冷酷的笑像狮子要吃大餐前的样子。
  “走,去哪?”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穹苍实在后悔刚刚应该一个手刀下去把人扛走就是,居然还跟她扯了一堆废话,这下要耍凶狠也耍不出来,根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百里陌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吗?想不到他把你守得这么紧,他很紧张你啊?”
  “大哥,你讲什么我都没听懂?”
  “你是我的人质,我要拿你来要胁百里陌,听不懂吗?”他真是有够失败的恶人!终于成功看到拂净唇上的粉色变成白的,“吓到了吧?”
  “大哥,为什么?”她点头。
  “因为我跟他有笔陈年旧帐非要算清楚!”他面有戾色,眼清寒。
  “不管有什么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不是很好?”有什么事情非要逼迫到动刀动枪掳人不可呢?
  她那疑惑的表情穹苍很熟悉,他几乎要被说服了,不过就霎时藏在袖子下的手刀往她细腻的后颈劈下,拂净吃痛倒了下去。
  穹苍早就准备好的双手稳稳的抱住她,他就是没办法面对她无畏清澈的大眼,要成大事,就必须心狠手辣,妇人之仁只会坏事而已!
  早已系上留言的流星镖在他起身往围墙跃去的同时,钉上人来人往都会经过的甬道。
  他就不信百里陌一旦看到留书,不会拚了老命赶来才怪!
  拂净就是他有恃无恐的保证!
  五子坡。
  五子坡不过就距离荷水县不到十里的一个小坡,为了行路旅人方便,山坡的下面还有人开了家茶水坊。
  说坊,充其量也就三、五茅草搭起来的破草寮,摆上几张木头或长凳当作椅子火火红红的供应起茶水来,简陋的茶食赚些铜钱过日子,虽说不起眼,可过路人来来去去生意还算热络。
  穹苍挑的是上了坡的灌木树林,他几乎刚放下拂净喘了气,百里陌已经随尾到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看著全无反应的拂净倒地,百里陌越形冷冽。
  “你不用担心她,再怎么著,她也当过我几年的护身符,我要的人是你!”穹苍居高临下,清狂而肆意。
  两人目光在空中如刀剑交错,空气凝结,一触即发。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可是你太无理取闹,我要好好教训你!”百里陌放下他的“飞仙”翻飞手掌。
  “百里陌,就算你赤手空拳我也不会感激你什么的!”就算心理清楚的知道百里陌是看他用不惯兵刃也改为空拳,可他不领情。
  决战攸关人命,他没有百里陌的无聊仁慈。
  “看好了,这是第一掌,上穷碧落下黄泉。”百里陌左右掌心对峙,如十指莲花,脚踏魁星步,“我要取你涌泉跟会阴。”
  穹苍没想到百里陌这么托大,竟然把招式告诉他,他不禁一僵,倏地用力甩头恼怒叫嚣。
  “少看不起人了!”
  虎虎生风的拳声破空朝著百里陌而去。
  他没有费力去挡,纵横捭阖间,魁步走罡,“注意了,第二掌,万天飞蝶双飞翼,我要取你气海、曲池。”
  穹苍体内真元翻腾,掌气快意,闪躲之余招招也直取他身上要害,说是这般偏偏连百里陌一片衣角也构不到。
  “小心了,第三掌,紫冥残月共人间,注意命门!”百里陌低喝,招式未老已森冷如剑,看似携无穷杀机却只是轻轻拂过他。
  穹苍只听见自己衣袂飘带飒飒作响,以为自己小命休矣,哪知道瞬间百里陌刚才如流星飞腾的身体已经在几步之外,他手里拿著几片藏青色的布屑,这驱使得他低下头去看,没错,命门气海会阴曲池这几处大穴的布料都被抠走了,他骤生凉意,肩膀剧烈颤动,喉咙却痉挛得挤不出半点声音来。
  百里陌用这种方式折了他的傲气,他连人家一根小指都比不上。
  触及他震撼的目光,百里陌把指头上的布料丢了。
  “兄弟有话好好讲,动刀见血,爹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穹苍目光震慑,却不屑的笑,那笑带著涩。
  “什么爹亲,我才不承认有那种爹,他从来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责任,我娘为他而死,我找来是为了报仇血恨,你们也不是我的兄弟!”
  “是吗?这里不是讲话的好地方,到下面的茶棚子去吧。”也不待穹苍回答,他抱起仍旧昏迷的拂净迳自走下山坡去了。
  穹苍即便满腔愤怒,可技不如人,半晌,艳阳下,也只好垂头丧气的跟上。
  百里陌查视拂净并无大碍。这几天她为了拂净白的亲事太过劳累,他决定让她多睡一下,等回家的时候再叫醒她吧。
  茶博士看见客人自然是热情的招呼,上了茶水,两人各据一方。
  “把手伸出来。”
  “干么?!”他的反抗心很重。
  “我刚刚要取你性命的话,你早就去阴曹地府,男子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别别扭扭的作啥?!”
  “我又不是来乞怜的!”负气的伸出掌心,电转吃痛,虽然只是蜂针刺一下的痛,他差点要翻脸。
  百里陌也不睬他,将他那滴血滴入刚刚向茶博士讨来的干净小碗里,也滴上自己的。
  既然要摊牌,就来把话说清楚。
  穹苍睁大眼睛的看见那两滴完全不同个人的血,竟然相吸相亲慢慢融合成大的血滴。
  滴血认亲。
  这百里陌并不如外表看的那么粗鲁。
  而且还另有下文——
  “我们家的男孩各有一只玉佩,你的呢,如果你是爹的孩子,我相信他一定会留下以后足以相认的信物。”
  “我没有,”他咬牙,表情痛苦万分。“那年发大水我跟著娘一直逃,后来干粮都吃完了,只能跟著逃难的人吃蝗虫吃树皮,后来连那些东西也没得吃了,缺德的粮商一小斗米要卖到五两银子,娘又病了,我想让她吃点热的东西,就把玉佩拿去当铺当了,那朝奉欺我年纪小死说活说只肯当我二十两,我没奈何,只好当了,也还好有那二十两,我们母子总算靠著它来到京城。”
  他的声音麻麻的,听起来遥远又不实际,好像说的是别人家的事,可是唯有亲身经历过那样惨无人道的人才会深深了解那痛在哪。
  “那为什么你跟你娘都没有找上门来?”
  “一到京城娘就死了,她死都死了,我还认什么亲?把她葬了之后,我就离开了。”
  “你跟著买你的那个人上了幽梦山,一待十几年,一直等到你那师父坐化,你才下山的对吧?”百里陌把冷掉的茶喝光。
  “你调查过我?”穹苍也不吃惊。
  “的确,幸好我们家的情报网还算坚强,后面的事情我大致上都清楚了。”
  “那好,”穹苍笑得森冷怨毒。“既然我是百里家的一份子,我要属于我的那份财产!”
  “没问题,不过,你还是要随我回老家一趟,我们家不只你跟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要分家产总要经过他们同意才可以。”
  没想到百里陌这么好说话,穹苍听了他的回答,说也奇怪心里没半点欢畅的感觉,反而郁卒极了。
  “就这样?”
  “就这样啊。”
  ……不然他是还想怎样?
  几日后,拂净和百里陌告别了刑夫人返家。
  对于又耽误好几天时间穹苍并没有说什么,一路安静的跟在马车后面,一前一后,总算是相安无事回到京师了。
  大大的百里宅子并没有因为穹苍的即将来到出现异样,每天该干什么活的仆人照样行事,主子回门统管内外的姬大总管还是早早就等在门口。
  “三爷留话说他晚膳之前会回来,二爷也是,请大爷跟……呃,客人稍事休息,长途奔波毕竟辛劳。”
  “知道了。”
  “看起来没有人把我当回事——”穹苍很是不悦。
  “稍安勿躁,连一会工夫的时间都等不得吗?”百里陌端起大哥的面目训他。
  “你以为我真希罕那些家产吗?”
  “家里的人一直都很忙,也不是因为你还是我要回来会有所改变,你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不会不知道吧?”
  穹苍被抢白一番,第一次摆出了服气的低姿态。
  的确,要养活那么大一家子人是非常不简单的事,他当过帐房、管事,又岂能不明白其中的辛苦在哪。
  “不管如何,他们说晚饭前会回就会准时回来,开晚膳时间距离现在也不到一个时辰,先去洗把脸,别太难看了。”
  他冷哼,算是退让了。
  “你之前住的房间应该还留著,还记得怎么走吧?要是晓得就这样了。”百里陌留下最后的话,随即进内院去了。
  穹苍盯著他的背影,眼色难明。
  晚膳时分四个男人终于碰著了面。
  四个男人围著圆桌,四个人,四张面貌。
  百里雪朔温柔神俊,看似隽雅斯文,一方算盘带著跑来跑去,完全不在乎这年头重士农轻工商人的眼光是如何。
  百里鸣彧则清臞许多,如同秋水般的气质穿著一身鱼银甲,正在替两万御林军做团练的他回来得匆忙,就连头盔也还来不及摘。
  至于坐在穹苍对面的百里陌——
  气吞天下的胆魄就写在他粗犷的眼眉之间,看似粗犷却统掌整个黑白武林的武林盟主。
  三个兄弟,三种不同面相。
  这是什么样父母生下这样的孩子?
  那他呢?他像谁多一些。
  可以确定的是他穹苍,又是另外一张脸了。
  他的轮廊很深,因为不爱笑,只要稍稍移动便凝出一股邪味。
  没人要讲话。
  半天,还是没人吭声。
  时间就是金钱呐,这些人真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百里雪朔掏啊掏的,打宽阔的袖口掏出属于他的螭虎。
  百里鸣彧和百里陌也拿出各自象征的凤鸟和双鹤玉佩。
  “这算什么?!”穹苍很不高兴。
  “老三!”百里陌警告的喊了百里雪朔。
  “这不就在拿了。”他又从另一只袖子掏出一块玉佩来。
  “是避邪耶。”百里鸣彧从老三手上接过,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好奇心难免。
  貔貅正北方又称避邪,头有双角,是为灵兽。
  穹苍不敢置信的。“这是我的玉佩。”
  “知道就好,你可知道它有多难找!”百里雪朔忍不住要叹息,他可是通令南北所有的玉铺子还包括当铺、古董行,费尽相当大的力气才把东西找到的。
  四块大玉摆在织锦圆桌子上,特有的圆润白洁就连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虽说雕琢的东西不同,可的确是从同样一块白玉上头切割下来的。
  四人八眼,你瞄我我瞄你,表情互异。
  “我说……穹苍,你几岁?”再怎么说百里陌是长子,家中出了这种不名誉的事,他必须处理。
  “二十五。”
  “这么小?”三人异口同声!
  “哈……”听不出哭声还是笑声,百里雪朔算是影响最大的那个。“我当……哥哥了。”
  他眄了眼穹苍。明明就比他臭老,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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