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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金缺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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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感觉,就是用尽世间所有字汇,也无法形容其万一,  她只觉得身体像是溶化了,升华了,是爱,是憎,是羞,是怒,她自己  也分辨不出来,只觉纵然海枯石烂,这一刹那却是她永生无法忘怀  的。

古浊飘吻着她,看着她骄羞的脸,心中的思潮,也正如海涛般  汹涌着,他的手缓迟而生涩的在那少女成熟的身体上移动着,他的  心却在想着:“我真无法了解我自己,我渴望得到崇敬,得到爱,但  是当人们崇敬着我的时候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去得到他们  的惊惧和憎恨,唉,我心情的矛盾,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他让他的脸,温柔的停留在那少女的脸上,膝盖一曲,重重的  撞在那少女的膝盖上。

那少女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只觉得心头有一般温馨,在温馨  中又有一种羞急,但她被他的膝盖—撞,却恰好解开了穴道,失去  的力量像是山涧的水,澎湃着,汹涌着,急避的又回到她身上。

随着同回复的力量而生出的一种潜在的本能,使得她猛然推  开了那俯在她身上的身躯。

他瞪着惊异的眼睛望着她,像是不知道这其中一切,在这一瞬  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着:我又怎能怪他?罢了!”

想到天意,她的脸更红了,她不知道在这微妙的一刻里,她对他,已经生出一种难言的情意。

那是一个种持而骄傲的少女,在第一次被人撞开心扉,所生出的揉合着喜悦和爱,憎恨和怒的情感,但是她已原谅他了。

千百种念头,在她心中闪过,千百句话,在她舌尖翻转,但她只轻轻的说:“你坐下。”

古浊飘的眼睛闪烁了,这次他闪烁出的,是真正的喜悦的光采,他望着她,坐在她的身边,她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姓什么?”

古浊飘小心的抚着她的纤手,说道:“我叫古浊飘。”

那少女的手被他抚弄着,也不挣扎,过了一会,她低声说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

她俯下了头,那么骄美而羞涩。

古浊飘笑了,道:因为我不问,已经知道了,你姓萧,叫萧凌,对不对?”

她一惊,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古浊飘笑道:“我虽然笨,但是看你的武功,看你的那柄玉剑,谁还不知道你就是玉剑萧凌呢!”

她更惊,挣脱了他的手,急问道:“你也会武功?”

古浊飘笑道:“你猜猜我会不会?”

她猛然站了起来,羞急和愤怒,在这一刹那,远胜过了喜悦和爱,她右手并指如剑,极快的点向古浊飘喉下的“锁喉穴”。

要知锁喉穴乃是人身的死穴之一,若是有武功的人,必然会躲开,但古浊飘仍然未动,目光中又一次露出奇异的光芒,像是全然不知道一切,又像是既使死在这双纤纤五指下,也是甘愿的,更像是早就知道,而且相信她这指根本不会真的点。

她出指如风,堪堪已点在穴上,忽又手一软,轻轻滑开。

古浊飘乘势又捉住她的手,她眼圈一红,低声说:“你不要骗我。”

一个挥剑纵横,江湖侧目的剑窖,在爱的魔力,似水柔情中,变得柔顺而脆弱了,她顺从的倚在古浊飘的怀里,一个少女的心境往往是最奇妙而不可思议的,当她感觉到“爱”时,她的矜持和骄傲,便很快的消失了。

这份“爱与被爱”的感觉,也深深感动了古浊飘,但是你若是智慧的,你从他喜悦而幸福的目光里,就会发现有另一种光芒,似乎还藏着一份隐秘,纵然是对他所爱着的人。

第二天,萧凌斜倚在古浊飘肩上,望着面前的熊熊炉火,几乎已忘了她北来的目的。

他们似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纵然有时只是些片断的碎语,但听在他们的心里,却有如清萧瑶琴般的悦耳,她诉说着她的身世,他静听着,虽然那些都是他早已知道了的事。

江南的暮春深获万春花秋叶,斜阳古道,小桥流水,她娓娓说来,都仿佛变成了图画。

她说到她的家,她父亲,飞英神剑在她嘴里更成了神话中的英雄。

她又章起她的玉剑,骄傲而高兴的对古浊飘说:“这就是我们家传的玉剑。”

她独出剑来,也是通体纯白,她笑着说:“晤,你看,用玉做的,天下武林,玉做的剑,再没有第二柄了。”

古浊飘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那绝非一个书生对剑的看法。

然后他指着剑上一个钱眼大的缺口,问道:“你这把剑怎么缺了一块?”

萧凌想了一回,道:“这个缺口是一个秘密,天下人除了我家自己人外,再没有别人知道,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古浊飘含有深意的望着她一笑,她脸红了,不依道:“你这人坏死了!”

古浊飘幸福的说:“好,好,我不敢再笑了,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萧凌用手理了理鬓角,说道:“江湖中有个最厉害的人,叫‘残金毒掌’,你听过没有?”

古浊飘点了点头。

萧凌又说道:“七十年前,我曾祖父萧湘剑客名震天下,那时候武林中每隔十年,有一个较技大会,天下武林的剑客侠士,都去那里一较身手。”她高兴的说:“你看,那该多好玩呀,可惜现在较技大会再也不开了。”

她像是惋惜着不能在较技大'奇書網整理提供'会上一试身手,古浊飘望着她的表情又笑了。

她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曾祖父一连两次在那会上取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真可以说是四海扬名,那时候我们家萧湘堡成了武林中的圣地,武林中人,在萧湘堡附近一里的地面上,连马都不准骑,剑也不许挂在身上,你看,他们对我曾祖父多尊敬。”

她眼中的光采,是那么得意而喜悦,古浊飘用手拍了拍她的手,她又说道:可是有一天,萧湘堡门前,居然来了一个骑着马的人,全身穿着金黄色的衣服,接着剑,那人就是残金毒掌,我曾祖父的弟子看见他又骑马,又持剑,显然是对我曾祖父太不尊敬,气得不得了 ,上去就要和他交手。”

她略为想了一想,像是在回忆其中的细节,才又说道:“那时残金毒掌手臂也没断,手指也是全的,还不叫残金毒掌,叫金剑孤独飘。”她说到这里,望了古浊飘一眼,说:“他的名字倒和你差不多呢 !”

古浊飘用手拭了拭眼角,笑了笑。

她又说:“金剑孤独飘武功也高得很,我曾祖父的几个弟子全不是他的对手,后来我曾祖父出来了,就问他干什么,他说他看不惯我曾祖父,要和我曾祖父比剑,假如他胜了,就要我曾祖父废去‘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他还说天下武林中武功比我曾祖父高的人不知有多少个,我曾祖父学顺他,假如他败了呢,他就说从此不再使剑,而且还要自行割掉四个手指,这样以后就再也不能使剑了。

古浊飘毫无表情的静听着。

她又说:“于是我曾祖父就在萧湘堡里练武场上和他比剑,两人都是一百年也找不出一个武林好手,这一场剑比得自然是精彩绝伦,在旁边看的人只看见漫天剑气纵横,连人影都看不见。”

她口如悬河,说得好像她当时也在场目睹似的,她用铁筷拨了拨炉中炭,又说道:“两人的剑法全差不多,我曾祖父的剑法虽是冠绝下天,但那人的剑法奇诡,竞不是任何一家的剑法所可比拟的,两人由白天比到晚上,也没有分出胜负,但是他们两人全是内家绝顶高手,谁也不肯休息。”

她又喘了口气,说道:“就这样,两人比了两天一晚,一点儿也没有休息过,到后来两人的手也软了,连剑都几乎举不动了,但两人都是一样的倔强脾气,谁也不肯放手。到后来还是我曾祖父提议,两人以口代剑,来较量剑术。”她望了古浊飘一眼,说道:“你明白吗?这就是说两人将招式用嘴说出来,一人说一招,假如有一人无法化解对方说出的招式,就算输了。”

古浊飘点了点头。

她说:“两人都是剑术大家,谁也不怕对方会骗自己,于是两人就坐在地上,你一句,我一句,讲了起来,先还讲得很快,到后来越讲越慢,这样又讲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她笑了笑又道:可是讲话的时候,可以吃东西,所以两人都还支持得下去,忽然金剑孤独飘高兴得一拍大腿,说道‘残阳青树’,我曾祖父想了想,轻易的说‘柳丝如镜’,我曾祖父正在奇怪,他怎会因这一招‘残阳青树’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她又望着古浊飘笑道:“你不懂武功,当然不知道这‘残阳青树’不过最一招并不见得十分厉害的招式,普通武林中人虽然已经很难抵敌,但是像我曾祖父那样的内家剑手,要化解这招很容易。”

她眨了眨眼又说道:“可是我曾祖父却知道‘残阳青树’这一招,化解虽然容易,却不能反攻敌招,因此他说了招“柳丝如镜’那就是将剑光在自己面前结成一片光幕,虽然不能攻敌,但自保却绰绰有余,因此我曾祖父并不以为意。

哪知金剑孤独飘马上连喊出‘凝金圈士’,这一招招式奇诡,那就是封剑不动,也不进击,我曾祖父又想了半天,说出‘千条万绪’,这一招就是将剑以内力振动,化做千百条剑骸去攻击对方,本是极为厉害的煞着,哪知他又毫不思索的喊出‘五行轮回’,这一招也是以内力振动着剑,抖起一个极大的光圈,然后光圈越圈越小,我曾祖父这一招‘千条万绪’被他这光圈一迫,势非要撤剑不可。

我曾祖父这才一惊,名家比剑,剑要是撤手自然算输了,我曾祖父才知道他这几招都是做好的圈套,引得我曾祖父必定使出‘千条万绪’这一招,他再以‘五行轮回’这一招来破。”

她将头倚在古浊飘肩上,又说道:“我曾祖父足足想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想出破解的方法,他老人家看到金剑孤独飘得意的坐在地上大吃大喝,而自己苦思破法,却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心里又气又急,突然大喊‘回风舞柳’,孤独飘一听这一招,急得连手里拿着吃的鸡腿部掉到地上了。”

古浊飘眼神一动,问道:“你看到的呀?”

萧凌笑道:你真坏,我那时还不知在哪里呢,怎么看得到?这是我曾祖父告诉我父亲,我父亲再告诉我的。”

古浊飘微嗯了一声。

萧凌接着又道:“这‘回风舞柳’一招,是我们家传‘七七四十九式回风舞柳剑中的最后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这招就是手腕一旋,以内力将剑乘势掷去,那剑却借着运内力的旋转,由后面又转了回来,去刺敌人的后背,我曾祖父这一招可真厉害,剑虽然撤了手,但却不是落败,而是攻敌,而且对方这时候前有强敌,后面又有剑刺来,身上的真气又全聚在腕上,连躲都无法躲。”

她兴高采烈的说:“这一下,可轮到金剑孤独飘着急了,他坐在那里整整想了四个时辰,我曾祖父都休息够了,他才突然站起来,一言未发,拿起剑就将自己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削掉,且掉头就走,我曾祖父此时不禁也深深的佩服了他,皆因我曾祖父一生之中,只遇这一个真正的对手。”

说到这里,古浊飘的脸上又发光了,像是对武林前辈的那种雄心壮迹,缅怀不已。

萧凌也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曾祖父他走了,面色也难看得很,突然拿起手中的剑,就是现在我身上这柄玉剑,又拿起金剑孤独飘遗留下的那柄金剑,将金剑朝玉剑猛然一斫,哪知道我曾祖父那样的功力,也只把这玉剑所了个缺口,并没有斫断,这就是这柄玉剑缺口的原因。”

古浊飘接着问道:那柄金剑呢?”

萧凌道:那柄金剑却斫坏,剑口也损了。”

两人静了一会,萧凌又道:“后来我曾祖父告诉我祖父,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老人家说,假如真的动手,他老人家绝不会想到‘回风舞柳’这一招,因为他老人家那时候还不能将这招练到败敌伤人的地步,所以他老人家觉得虽然胜了也不大舒服,就是使出这招,也不能伤得了孤独飘,过了两年,我曾祖父突然定下一条规约,那就是我们萧家的人,从此不许过问江湖中的事,也不可到江湖中去争名头,谁要违背了,就不是萧姓子孙。

到后来我祖父才知道,这时候金剑孤独飘已经被‘东海三仙’里的悟真人将左臂斩断了,我曾祖父告诉找祖父,金剑孤独飘那时掌力尚未练成,假若不是因为不能使剑,悟真人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所以我曾祖父很难过,才不准自己的子弟过问武林里的事情。”

古浊飘微叹一声,付道:“这萧湘剑客果然不愧为一代宗主,比起现在那些武林中人来,真不知要强胜多少倍了。”

萧凌又道:“后来,这金剑孤独飘改名‘残金掌’,行事越来越怪僻,而且他练的掌力之毒,更是天下无双,江湖中人却称为‘残金毒掌’,给他加上了个毒宇。几次想置他于死地,可是我们萧家的人却后来没有参与过,奇怪的是,残金毒掌也再没到我们萧湘堡来寻仇,就是我曾祖父死了,他对我们萧家人仍然不同,无论什么事,只要有萧家人参与,他都绝对不管,我们萧家的人,对他也尊敬得很。”

她回头看了古浊飘一眼,笑道:你别以为我们尊敬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对,其实他一诺千金,正是丈夫的本色,比起昨天晚上那三个自命侠客的老头子,不知要强上了多少倍,喂,你说我的话对还是不对?”

古浊飘道:对极了,对极了。”他说这话时,像是没有一丝情感。

萧凌叹道:“现在我曾祖父早死了,连我祖父亲都死了,可是残金毒掌卸仍然活在世上,看来这个人真的是不可思议了。”

说到这里,她微敛黛眉,道:可是前些日子,北京城里一个什么镇远镖局派了一个人来,拿着我曾祖父手刻的竹木令,说是要我们帮他们一起对付那又重现江湖的残金毒掌,我父亲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那竹木令是我曾祖父当年手刻的,一共只刻了七面,他老人家刻这竹木令的用意是因为他老人家觉得平生之中,只对七个人或是有着很深的歉意,或是欠着人家的情,而他老人家虽然自己订下规约,不得过问武林中事,但是这七个人却例外,所以才刻了七面木牌,无论任何人,只要手持这竹木令,随便叫我们萧家人做什么事都可以。

可是我曾祖父刻好木牌之后,想了想,只送出去了四块,其余的那三块仍然存在我们家里,他老人家选出去的这四块竹木令,谁也不知道送给了些什么人,这么多年来,这竹木令只出现过两次,连这次才是第三次,我父亲因为我曾祖父留有遗命,所以不得不管这事,但是我父亲又不愿意亲自出手,就派了我出来。”

她笑了笑,说道:“可是我呀,我也不愿意,别说我一家打不过那残金毒掌,就是打得过,我也不愿意打。”

她吱吱喳喳说个不休,古浊飘虽然面上一无表情,但从他的眼  睛里,却可以看出他的情感在急遽的变化着,起伏着。

往事如烟如梦,齐都回到他心头,但他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  能诉说。

他伸手轻轻搅过萧凌的腰肢,说道:“那么你为什么又要来  呢?”

萧凌道:我非来不可呀,何况我也想见识见识这残金毒掌到  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她笑了笑,又说:“我从小到大,都闷在家里,现在有机会出来  玩玩,正是求之不得。”

古浊飘哦了一声,目光远远投在窗外。

下午,他准备了辆车,将萧凌送到镇远镖局的门口,他从车窗  内望见镇远镖局门口匆忙的进出着一些挺胸凹腹的剽悍汉子,那  金刀无效黄公绍想是刚用过饭,正悠闲的站在门口剔牙,还有一个  颀长而瘦削的年轻人也站在他身侧,指点谈笑着。

他回过头来,对萧凌说道:“这里就是镇远镖局了。”

萧凌也探旨到车窗边,望了望,突然惊道:“你看,昨天晚上那  个老头子也站在那里,神气扬扬的样子,哼,我非要他好看不可。”

  古浊飘笑了笑,对这些事,他像最一点也不关心,其实他对任  何事都像是那么冷漠,仿佛天下的人和事,就没有一件是他屑于一  顾的,又仿佛是连他本身的存在,都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看法。

  萧凌斗然也发觉了他的冷漠,她开始觉得他是那么飘忽而难  以捉摸,有时热情如火,有时又冷漠似水,像是百无一用的书呆子,  又像是世—亡任何事都不能瞒过他的智者。

但是她少女无邪的心,已完全属于了他,她想:无论他是什么人,我都会一样的爱他。”

于是她温柔的望着他,问道:“你陪不陪我进去?”

他摇了摇头。

当然,他也发觉了她眼中流露出的失望之色,无论如何,他不愿伤她的心,虽然,他已感到自己对她的情感,仅仅就只这么短短的一天,已冷淡了许多,远不如初发生时那么热烈了。

他暗暗在责备着自己:“为什么我对已得到东西,总觉得不再珍贵了呢?为什么我的内心总好像有一种更强烈的力量来反抗我自己的思虑呢?我真不懂这是什么原因!”

他将眼光极力的收了回去,温柔的渗合到萧凌的目光里,笑道:我是个书生,跟你们这些侠客在一起总觉得不大自然,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无论什么时候你想见我,就来找我好了。”

萧凌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古浊飘为她推开车门,她悄然下了车,听见古浊飘在她耳畔说:“我在家里等你。”她心口又升起了—丝喜悦的甜蜜,微侧了侧头,让自己的耳朵触着古浊飘温暖的嘴唇。

然后车门被关上,车驶去了。

骤然,她觉得像是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忽然失去,又像是自己失去的一切重又得到,她不禁暗笑自己的痴,她想:“我们又不是永远不能相见,为什么我会有达种感觉呢?”

她迈开步子,向镖局门口走去。

金刀无故黄公绍正为着他身旁少年的一句话得意的大笑着,忽然看到萧凌由对街走来,脸色一变,他不知道萧凌是何身分,当然更不知道萧凌的来意,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

他又不愿意昨晚发生的那些事,让镖局里的群豪知道,但他也无法阻止她。

可是他觉得这少女竟似全然没有看见自己的存在,人类都有一种安慰自己的本性,他忖道:“昨天晚上黑夜之间,也许她根本没有看清我……可是她此来又是为着什么事呢?”

在他的念头里,根中没有一丝会想到这少女竟是他们终日期待的玉剑萧凌,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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