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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侦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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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缳诉怀着一点点希望问我:“那你师父说了什么?”
  我想起Jas叮嘱我记住的话:“我师父说,加多一维,海阔天空。”
  “什么?”韩去茫然:“师父越发神叨了。”
  “就是这句话。师父在教Jas经商,手一挥,把Jas平面的业绩表变成立体的。”
  缳诉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二维平面加多一维,变成三维立体。那三维立体再加多一维……”
  我接口:“变成四维时空,师父的意思难道是说……”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道:“时空穿越?”
  “可是,怎么穿越时空?难道说师父有时空飞行器?”
  缳诉却诧异的问:“你们师父怎么知道我会时空穿梭术?”
  我和韩去诧异的望着她。
  她缓缓说:“成为地狱使者之后,我能够翻查自己前世的档案。我发现我前世的某一世中,有一个奇人教了我时空穿梭术。因为我觉得这个法术很有用,所以就通过前世记忆重新学会了它。”看到我和韩进喜形于色,缳诉又说:“可是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我都没有用过。因为使用时空穿梭术需要巨大的能量引发时空扭曲,而我的修为远远不够激起那么大的能量。”
  我叹气,这个老人精,世间所有狐狸捆在一起也没有他狡猾,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个精巧的盒子:“前几天我生日,威逼利诱从师父那儿强要礼物。师父送我的是三张能量咒。”我递一张给缳诉:“启用瞬间,能爆发巨大的能量。”
  “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我问缳诉:“这一去不知会着落到哪里,而且,回到过去的时代,你也不再拥有地狱使者的能力了。”
  缳诉握着韩去的手一笑:“哪里都是一样,只要我们在一起。”
  一阵寒气逼近,我们抬头。一个身材轩挺的人闲闲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姿态懒散,然而身上那股寒冷的气息几乎要把周遭的空气冻结。
  缳诉站起身:“明十七,好久不见。”
  明十七笑了,笑起来比不笑更冷:“缳诉,你知道我不愿向女人动粗。你们跟我回地府吧。”
  “飞来,祝我们好运。”缳诉燃起能量咒。
  周围一切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扭曲起来,我晕眩不已,不由跌倒在地上。然而只是一瞬,一切恢复正常,只有韩去和缳诉消失不见了。
  明十七冷冷问我:“他们借什么遁去了?没关系,这世界不是很大,他们逃不出我的追踪。”
  我微笑,上下五千年,方圆千万里,这世界不是很大,可是加多一维,海阔天空。
  Zanana酒吧变换不定的灯光下,人群随着强劲的音乐狂野起舞。我师父站在领舞台上,风情万状的扭腰摆臀。
  那样闪烁跳跃的灯光,都遮不住他明亮俊美的面孔。妩媚的眼风一丝丝从眼角倾斜下来,一明一暗之间,不真不切的,分外扣人心弦。
  我望着他叹气,这人,真亏我小时候初遇见他,他好意思扮的一副鹤发童颜长髯飘飘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突然看见我,远远飞一个飞吻过来。
  我气,跳上领舞台,插着腰直瞪着他看。
  他老实不客气,索性把我当作钢管,围着我大跳艳舞。
  舞池里的人群喧嚷起来,冲着我们大声叫好。
  我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敞开的衣领,拖着他走下领舞台,从舞池里挤出去。
  舞池沸腾,人们看戏一样大力鼓掌起哄,打着呼哨。
  师父在后巷整整衣领,笑:“我教的好徒弟。”
  我立即回敬:“我拜的好师父。”
  “乖徒弟,什么事儿?”
  “Jas刚刚告诉我,你把六十年前寄养在她家那盆菊花搬走了。你要走了是不是?”
  师父笑:“怎么,舍不得我?”
  我逼近他,摊开手:“不是,你要走可以,这一走,又不知道要几年才能碰见你。我要预支明年的生日礼物。”
  师父苦笑:“看来当初本应该教你子母搬运聚财大法才对,省得现在天天受你敲诈。说吧,这次想要什么?”
  我静下来:“我要师兄和缳诉的消息。我知道你有,缳诉某一个前世学到的时空穿梭法,一定就是你教的。”
  师父笑笑,仿佛早知道我会要什么,递给我一封信。
  我满意的收好。冲师父摆摆手,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揶揄的笑问:“我知道你不止在游乐人间,你还在寻找探求这世界的终极规律。告诉我,宇宙的终极答案是什么?”
  师父流利的回答:“四十二。”
  我气结。我怎么妄想跟他斗。
  月光静静的从窗外洒进来,我坐在韩去从前工作的诊室窗台上,身畔的茉莉花径自温柔的香。
  我掏出师父给我的信,借着月光读:
  “飞来,你一向最希望收到手写的信,今天你如愿了,我们这里,没有电子邮件与手机短信。你不能相信我来到了哪儿,我现在还在干老本行,不过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给你一点提示,最近我在缳诉的帮助下,正在编一套强身壮体的仿生学保健操。我和缳诉都很好,你放心。师兄,韩去。”
  不是吧,我惊呆,望着墙上一副已经略略蒙尘的匾额上“再世华佗”四个字,忍不住笑了,这是哪个高人送的,居然一语成谶。
  可是,不好,我重新忧心起来,师兄他,看过三国吧。
  灵异侦探之同心锁
  同心锁(一)
  一、
  袁大心怒气冲冲的对岳凌霄吼:“不去,好,谁稀罕你去,我自己一个人还不是一样去。”摔上门就走。
  岳凌霄追出来,电梯在他赶过来那一瞬间合上。
  袁大心走出宾馆大门,坐进一辆刚停稳的的士。司机慢条斯理的发动,问:“小姐去哪儿?”
  “华山。”大心的声音犹带怒气。
  “华山?”司机愣了,小心翼翼的问:“是自古华山一条路的那个华山?”
  大心更加没有好声气:“你们陕西还有第二个华山吗?”
  的士驶出大门,大心刚好在照后镜里看到岳凌霄追出来的身影。袁大心就这样一个人从西安去了华山。
  的士中午到的华山,大心坐缆车上到北高峰,然后混在人流中一点一点向东峰爬。心情不好,天又阴郁,只觉得山色生硬峥嵘,没半点赏心悦目的去处。
  到了东峰天色近晚,胡乱吃了住下。宾馆之差简直出乎娇生惯养的袁大心的想像,到这个时候大心其实已经后悔了,可是越后悔越忍不住同岳凌霄赌气,因此依旧没开手机就睡下了。
  好容易辗转反侧熬到早上六点,大心退房去看日出。可是老天爷好像也专门同大心过不去,没走几步路,就觉细细的雨丝开始往脸上拂。看看布满阴云的天,日出是不用指望了,不下大雨就是庆幸了。
  袁大心看着地图慢慢往莲花峰爬。
  到了莲花峰最高点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大概不是旅游季节,整个峰顶只有袁大心一个游客。大心站在铁索栏杆前远望,天色苍凉一片,黑色的山峰间尽是凄迷的云雾,这样的景色,看的她心里忽然一阵迷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愉快。
  突然后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招呼她:“姑娘,站后一点,小心。”
  大心回头看,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支起一个买锁的摊子,摊主是一个老人。她向老人笑笑表示感谢。
  老人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我们华山呀,危险的很,每年都有爬山死掉的人。就你现在站的地方,三年前,我亲眼看见的,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姑娘,因为和男朋友吵架,一赌气就跳下去了。要不我叫你靠后点呢,我看你刚才站在崖边的表情,和三年前那个姑娘一模一样……”
  袁大心吓一跳,只觉背后一阵阴阴冷风,连忙走到老人身边。
  老人乘机向她推销:“买把锁吧姑娘,可以现刻名字的。”
  大心自嘲的一笑:“大爷,你看见谁是一个人来挂同心锁的。”
  老人教训她:“谁规定一定要挂同心锁的,我这里还有平安锁呀。给父母家人求求平安多好呀,年轻人,干嘛只挂着情人呢?”
  袁大心红着脸虚心受教,想着有道理,于是给家人刻了把平安祈福的锁。
  崖边的铁链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种各样的锁。大心找个略有空隙的地方,正要开锁,突然一阵冷风吹来,人不由打个哆嗦,手一抖,锁头竟掉下山谷去了。
  她苦笑着握着手里的空钥匙,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铁链上各种大小的锁,都密密麻麻的刻着字,大心坐着歇了一会儿,突然有点好奇,忍不住拿自己手上的钥匙去试款式相同的锁。连试几把,试到一个不知有几年,早已锈迹斑斑的锁的时候,钥匙突然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大心轻轻一旋,异样清晰的“嗒”的一声,锁被应声打开。
  她把锁从铁链上解开,拿到眼前仔细看。锁面大部分已经锈掉,依稀能看见永结同心的样式。仔细辨认两个名字,只见一个模糊的丘字,中间一个字看不清,然后大概是一个雨字,再下面一排,认得出八月两个字。
  大心想,是一对恋人吧,一个叫丘什么雨的女孩,和她的恋人,在一个美丽的八月来到华山,一起锁下这把同心锁。
  想想都觉得温馨。
  她把这把锁重新认真的锁好,郑重把钥匙丢下山谷,心里一直郁结不去的闷气,竟然也消散了。
  大心打开手机看短信。二十几个短信留言,都是岳凌霄的号码,他肯定是急疯了,大心一条条读短信:“大心,我错了,你在哪儿?”“大心,对不起,这么晚了,快回宾馆。”“大心,你到底在哪儿?是不是自己去华山了?”“大心,我去华山找你。”“大心,我在南峰,你在哪儿?给我回短信,我去找你。”“大心,我……”
  正看着,铃声突然响起,是岳凌霄的号码。
  袁大心接听,电话那边岳凌霄不歇气儿的说:“大心,别挂电话,是我不好。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在哪儿,我去……”突然全无声息,然后听到身后的老人热情的招呼:“先生买把锁吧,可以现刻名字的。”
  大心回头,身后站着气喘吁吁的岳凌霄。
  袁大心讪讪的走到岳凌霄身前,两个人沉默了一下,同声开口“对不起”“是我不好”。然后对望着笑了。
  “走吧。”岳凌霄拉起袁大心的手,一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大心心里一阵暖意,突然忍不住说:“我们也刻一把同心锁好不好?”
  岳凌霄的脸色瞬间变的无比阴郁。
  大心吓了一跳:“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爱弄这些玩意儿,不刻就不刻吧。”
  同心锁(二)
  二、
  半梦半醒间,袁大心听见客厅有隐隐琴声。她翻一个身,是不是忘记关音响。
  琴声如水,缓缓流过,突然间错了一个音,滞了半拍。袁大心惊坐起来,不是音响。
  她打开床头灯,裹着被子坐着静听,琴声继续,是德彪西的月光。
  不会吧,谁会在她的客厅里弹琴?大心明明一个人住。
  她大着胆子披衣下床。
  明亮的月色从落地窗撒进来,照得客厅分外晶莹美丽。钢琴前面没有人,大心侧耳倾听,也不再有琴声。
  旋律依旧在大心心里轻轻流淌,她忍不住走到钢琴旁坐下,接在刚刚的停顿处,继续弹那曲月光。
  刚才是谁在弹琴?是不是邻居在练琴?她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半夜两点练琴?
  突然大心顿住,刚刚她坐下的时候,琴盖是掀开的。这是她从西安回来之后第一次碰琴,琴盖怎么会是掀开的?大心全身的寒毛一下子都立了起来。
  岳凌霄昨晚半夜三更被大心唤过来,因此这时歪在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
  他打着哈欠说:“是邻居小孩在练琴吧。”
  “邻居练琴,能把我的琴盖打开?”
  “一定你上次弹过之后忘了关。”
  袁大心被岳凌霄说的将信将疑起来。这会子朗朗乾坤,半夜那隐隐琴声,疑真疑幻,分外像一场梦。
  “要不你回家去住几天吧,一个人住这么大间屋子,不怕才怪。”岳凌霄建议。
  袁大心现在一个人住着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是她大学毕业时大哥袁大智送她的礼物。
  大心嘟囔:“回家还不是一个人住。老爸老妈在地中海逍遥呢,大哥二哥从来也不回家住。要不,你过来陪我住几天吧。”
  “也好,我今晚带几件衣服过来。”岳凌霄趁热打铁:“要不然我们干脆结婚吧。”
  袁大心吓一大跳:“去去去,还不快去上班,要迟到了。”一阵风似的把他推出门。
  其实结婚也不过是迟早的事了,或许明年,大心想。
  有岳凌霄在,一连几夜平安无事。
  岳凌霄睡客房。
  不,并不是袁大心同岳凌霄怎样纯情,只不过岳凌霄是那种十点钟一定要上床,看一会儿书,十点半一定要熄灯睡觉的人。
  袁大心一向晚睡晚起,两个人早就商量过,就算将来结了婚,也还是会分房睡。
  大心也不是夜夜笙歌,只不过随便一本书,一张好碟,一盒拼图,或者网上的一个强贴,都能轻易把她的睡眠时间延至后半夜。
  晚上,她在网上看一篇书评,看着看着,忍不住去书架上翻那本《千江有水千江月》。奇怪,书架上居然没有,去床头找,也不在。
  哪儿去了呢?大心从来不把自己的书借出去。
  早上被香喷喷的早餐唤醒,大心挣扎着去洗漱。岳凌霄不会做别的,一手烟肉煎蛋倒真是绝技。
  岳凌霄在餐桌上问她:“昨天晚上干嘛跑到我房间里看书?”
  袁大心大呼冤枉,一向知道他最看重睡眠,她干嘛半夜里跑到他房间去捣乱。
  岳凌霄一边穿西服,一边说:“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你在我桌前翻书,也不开灯,还那么煞有介事的一页一页的翻。”
  袁大心惊住,连忙拉着岳凌霄去他房间看。
  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书桌前,摊着一本打开的书。袁大心拿起书来,就是她昨晚在找的那本《千江有水千江月》。
  同心锁(三)
  三、
  半夜的琴声、从一个房间凭空到另一个房间的书,奇怪的事儿接二连三。大心窝在沙发上冥思苦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头?
  她关掉电视,恹恹的回自己睡房。
  经过客房的时候,习惯的推门看一看,这时分,岳凌霄应该已经睡了。
  借着一点昏黄的光,大心隐约看见岳凌霄熟睡的面孔,可是,大心突然一窒,站在岳凌霄床头的是谁?
  大心用手掩住嘴,看着那个流动飘忽的身影,缓缓的向岳凌霄伸出一只手,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脖颈。
  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和力气,突然挣出声音来:“你想干什么?”不顾一切的向那个身影扑过去。
  那个身影回过头来,大心看见一张清秀俏皮的脸,带一丝诧异,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她扑了个空,一头扎在岳凌霄身上。
  岳凌霄被惊醒,揉着眼睛,惘然的望着大心:“怎么了?”
  大心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着抖,隔着被子紧紧的抱着他。
  “你看见什么了?”岳凌霄掀开被子把大心揽进来,掖好被角,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像哄孩子一样:“不怕不怕,有我呢。”
  在岳凌霄的怀抱里,大心慢慢平静下来,她想着那张一纵而逝的面孔,那样年轻,带一点轻俏,那么干净的眼睛。大心突然觉得,她对岳凌霄没有恶意,她伸手出去,似乎只是想抚摸一下岳凌霄沉睡的面孔而已,就像大心自己常在岳凌霄熟睡时对他做的那样。
  岳凌霄困的哈欠连天,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看大心是不是已经没事了,突然碰到大心狐疑探询的目光。岳凌霄愣了愣,问:“怎么了?”
  “没事。”大心别开视线,把脸藏在他怀里。:“没事。”
  没事,就是我见鬼了。大心在心里说,可是凌霄呀,这个鬼是来找你的还是找我的?
  第二天岳凌霄还是照计划出差。他问大心:“不如一起去吧?你待在家里也是疑神疑鬼的。”
  大心白他一眼:“说的我好像没工作似的,只知道跟在你后面跑来跑去。不去,我今天开始销假上班。”
  岳凌霄也不强求,笑着拍拍她的头:“好好照顾自己。”,说着,拎着行李走了。
  下了班,袁大心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她径自回到自己家。
  真的见过那个面容之后,大心好似不那么怕那个飘忽奇幻的身影了。
  就算她是一只鬼,可是这只鬼弹彪德西,看《千江有水千江月》,这只鬼有那样纯真的眼神。大心反倒想见她了。
  大心在没有灯的客厅里反反复复弹月光,有所待。忽然微风拂来,她回头,一扇半开的窗边,白纱窗帘轻轻浮动。
  大心轻声唤道:“你是谁?你出来,我们聊聊好不好。”
  窗纱无语,依旧飘飘拂拂。
  身后有人轻笑:“我在这儿呢。”
  大心回头,看到一张轻俏的面孔,略带笑谑的对她说:“干嘛一看见窗帘动就以为后面藏了只鬼。”
  大心到底要整理一下心神,才回答:“你真的是鬼?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轻轻笑着:“虞八月。”伸出右手来。大心伸手去和她握,却握了一个空,一脸诧异。虞八月哈哈的笑起来。
  大心也笑,原来是个爽快淘气的女鬼。
  “八月,你为什么跟着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虞八月斜靠着钢琴,用一只手指轻轻点着琴键,叮叮咚咚的,不成旋律。她嘴角滑过一个浅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被锁在一把锁头里,是你开了锁,把我放了出来。我反正也无处可去,就一路跟着你来了。”
  锁?袁大心突然想起那把同心锁,想起锁上刻着的模糊的名字:八月、丘、雨……丘?!雨!!大心一下子明白了:“你是认识岳凌霄的!对不对?”
  叮咚声猛的顿住,虞八月的手指停在琴键上,偏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
  “锁上刻的是岳凌霄和虞八月。你不是无处可去才跟着我的,你跟的是岳凌霄。”
  虞八月慢慢抬起头来,一直在她脸上的那种漫不经心的微笑不见了。她的神情有点茫然,过一刻,终于说:“对不起,大心。我不是要来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只是,我只是忍不住想要问岳凌霄一句话。”
  “问什么?”大心忍不住问。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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