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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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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熙军在城外的酒窖。”袁知陌从架子上搬下来两壶酒瓮,揭开上面落满灰尘的盖子,替自己跟长孙晏各倒了一碗,“酒是烈酒,够你醉的了。”

第86章 黑衣‘容隽’

长孙晏目不转睛的盯着注满烈酒的碗;面无表情;却更像是在发呆,袁知陌也不吵他,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他喜欢喝酒,但不喜欢借酒消愁,总认为借酒消愁是糟蹋了酒也糟蹋了自己。

旁边哗啦一声响;黑衣少年直接搬了个酒瓮豪迈灌酒;太豪迈了;酒水稀里哗啦的洒了他一身,倒是有一半灌给了衣服。

袁知陌略略挑了挑眉,轻轻笑了声;“按你这喝法,你得喝多久你才能喝醉?”

长孙晏大眼一瞪,粗声粗气的道,“你管老子!”

袁知陌耸耸肩,闷头喝自己的酒。容庆渊擅带兵,也擅饮酒,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的手下,所以这地窖供军的酒也都不是普通货色,虽然比不上京都里酒香清雅醇厚,但都是上好的烈酒,入喉爽烈而刺激,几乎要将人的五脏六腑都烫平整了。

偶尔喝上一次,倒也不错。

倒是长孙晏等不到问话,首先奈不住性子,微红着一张脸抱着一瓮酒盘腿往地上一坐,但他本就是武人,这样坐起来非但不显粗鲁倒显得不羁,“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喝酒?”

“我倒是想问,”袁知陌轻描淡写的抬头,“你会答么?”

长孙晏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泄愤似的又狂灌了一大口,“你这性子,真不讨喜!”顿了顿,又自暴自弃的灌了一大口酒,“我想不通我当初是怎么欢喜上你!简直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因为你当初瞎了眼。”

长孙晏被酒水呛了一口,涟涟咳嗽了好几声,涨红了脸不悦瞪过去,袁知陌一脸无辜的对他对望,两人面面相对,倒是同时掌不住笑了起来。

酒瓮与酒碗虚空一撞,各自喝酒。

有些时候,无需多问,真的只要一起喝酒就好。

一个是半醉的糊涂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觥筹交错间倒也欢畅淋漓,一时间都未曾察觉门外有人。

门外真的有人。

袁知沣眉头紧锁,看着地窖里喝的欢畅的两个人,暗恼自己是发了什么疯,居然会因为看见一个人影而跟了过来,他跟袁知陌关系恶劣的很,袁知陌又被赶出了家门,若不是娘临行前细细关照他,他也不会干出这一桩蠢事。

他恼哼了声,转身就走,暖暖的阳光从树的缝隙间落下来,落得满地斑驳的光亮,刺的他下意识闭了闭眼。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间,脖颈倏地一凉,他怔怔看着自己脖颈的血微微溅出,溅落在亮的几乎透明的刀刃上,如同绽开的红梅。

他费力转头,目光死死落在紧掩的门扉上,张开口,破碎的气音从割裂的喉咙的口渗出来,是嘶嘶的声响。

“蠢货!找死!”冷冽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命运。

袁知沣软软仆倒在地,生命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靴子上金龙盘旋,煞是夺目。

袁知陌突然搁下手中酒碗,皱眉看向门外。

长孙晏喝的稀里糊涂,打着长长的酒嗝,“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袁知陌丢开酒碗,总觉得刚才心口是一阵难以言诉的凝滞,压的人心口一阵一阵的发慌。想了想,他笔直的走出地窖,推开门是依旧明亮温暖的日光,门前绿叶葱葱,有阳光从叶子间散落,翠鸟低鸣,却是寻寻常常的一个艳阳天。

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长孙晏晃晃悠悠的跟着他爬上地窖,迷瞪着大眼往外看,“怎么了?”不等袁知陌回答,已经被醉意遮的迷醉的神志有一瞬间的清醒,“我好像闻到了血腥气?”

袁知陌心口一跳,“什么?”

长孙晏揉揉鼻子,此时却也什么也闻不到了,不无困惑的挠挠头,“可能是酒真的喝多了,我是人,跟那个家伙又不一样,鼻子怎么可能那么灵光。”他一拽袁知陌,大着舌头道,“走走走,你不是说要陪我喝酒的么?咱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今儿就到这儿吧,我们先回去。”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口有些不安。

“不行!我今儿要喝醉!不喝醉不准回去!”

袁知陌哪里敌得过一个醉鬼的力气,被长孙晏连拉带扯的又扯下了地窖,心神不属的陪着长孙晏又喝了两杯,也不知长孙晏是真的酒喝多了还是怎的,不多一会便将自己灌的人事不知,瘫在地上完全成了一滩烂泥。

袁知陌踢了踢他,长孙晏动也不动,抱着酒瓮睡的天昏地暗,嘴里还喃喃些什么东西,模糊不清的也听不清楚。

袁知陌哭笑不得,撑着桌子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大脑也有些发晕,脸上更是热的吓人,走路也不由自主的趔趄。

他皱了皱眉,他是知道自己酒量的,虽然喝了也不少,怎么也晕的这么厉害?况且他刚才几乎都没怎么多喝。

脚下滑了滑,撑着墙壁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手下意识在虚空中抓了抓,居然抓到了一个实物,温温暖暖的热。

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正好迎上一双清亮冷漠的眼,一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黑衫微扬,眉宇间神色却是温润如玉。

“容……容隽?”袁知陌有些迟疑,眉头皱了起来,眼前的人长相分明是容隽,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人……有些陌生。

‘容隽’朝他微微一笑,笑容清冷而柔和,“我是。”

不对!

容隽不会这么笑!

袁知陌心口一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的那人的扶持,身子一倾往后一退,“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容隽!”

黑衣‘容隽’带笑不语,“倒是很少有人能在第一面将他与我分开,袁知陌你眼力倒是不错。”

袁知陌脑袋抽抽的疼,眼前人影一晃,赫然见着一个青衫少年站在‘容隽’身后,那少年青衫宽带,神色漠然而冷静,脸如白玉,赫然与他一模一样!

一股巨大恐惧倏地笼罩全身,他骇然看着那个连长相到衣饰都与他一模一样的青衫少年,一个激灵,不及多说,几乎是下意识转身后退,“阿晏!”

可惜声音还没有完全出口,他只觉得脖颈一阵剧痛,剧痛之下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一张黝黑的脸,他不可置信的低喃,“蒋金?”

蒋金黝黑俊朗的脸上隐约滑过一抹愧疚的情绪,但那情绪旋即就被压了下去,手刀一挥,袁知陌闷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软,坠入浓郁不可见的黑暗!

蒋金沉默托着昏迷过去的袁知陌站到一边,看着那个站在‘容隽’身后的青衫少年迅速仰头喝了几瓮酒,再将自己的头发弄的稍微凌乱些,很快便是满身酒气,眼底氤氲着醉意,如果不是真主确确实实的在自己手里,蒋金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青衫少年时真的袁知陌。

‘容隽’上上下下扫了眼面前‘袁知陌’,“模样倒有j□j分相似,不仔细看确实不容易出错。这次机会若是错失了便失不再来,你可知道你要做什么?”

‘袁知陌’语气恭敬,连声音都与袁知陌的声音别无二致,“属下明白,杀苏雅儿,夺镇国玉玺。迫南越反,迫定熙反。”

“很好。”黑衣‘容隽’满意点头,“我不管你做什么,若是你能做到,你便是日后肱骨心腹,若是事败,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愿为主子鞠躬尽瘁马革裹尸。”

“很好。容浔奸猾狡诈,应付他多加小心。”

“是。”

‘袁知陌’迅速躺倒在长孙晏身边,含下一颗药丸,几乎是药丸入喉的瞬间,刚才还清明的少年头一歪,沉沉睡去。

蒋金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昏睡过去的少年,再看看怀里昏迷的人,两个人的神情几乎别无二致,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那个假货,总觉得有些别扭。

身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觉得这样不好?”

蒋金悚然一惊,他是顶尖杀手,惯常掩饰自己的心里情绪,却没想到居然被这么轻而易举的看透了。他慌忙抬头看向看着身边黑衫少年,素来冷漠嗜血的脸上神色是不可掩饰的恭敬还有一丝极淡的恐惧,“蒋金不敢。”

黑衣‘容隽’侧头看了看他,“你是皇姑姑的人,在我面前也用不着这么卑微。”脸上笑意更温和了些,“虽然你上次未能杀死容浔,那只是他的运气太好,你的运气太不好而已,不用将责任担在你自己身上。”

蒋金身体一抖,他上次贸然动手坏了全盘计划,若不是躲入这位爷的府邸,恐怕他也逃不脱那些无孔不入的隐卫的追踪。偏偏眼前的人,表面温和和顺,却让他这个在杀场混迹多年的杀手从心底里惧怕,因为惧怕,所以臣服,因为臣服,接触到那些骇人听闻的真相,却也是更加的惧怕。

知道的太多,本身就是一桩错事。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但他所求不多,只愿将这一天的期限拉的更远一些。

黑衣‘容隽’淡淡看了眼过去,满意看着蒋金脸上的恐惧与求生的,他喜欢用这样的人,畏死,求生。

但凡有所畏惧的人,总是好利用的。

他心情颇好的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觉得这样不好?”静静看了眼蒋金怀里托着的少年,许多年不见,就算偶尔见着也是离的远远的,如今仔细一看,才发现当年黏在他身后的小跟屁虫转眼间已经长大,还与容隽有了些是非纠缠,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蒋金脸上恐惧更甚,却也知道大凡这人想知道的事情若不说个清楚,后果是他绝对不能料想到的疯狂——这位看起来温和和顺的主子,手笔绝对比大公主殿下残忍百倍。他不敢多想,忙恭恭敬敬的道,“不是,蒋金是觉得爷身份尊贵,孤身犯险总是不好的。”

黑衣‘容隽’听得好笑,“我的身份尊贵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淡淡一笑,“我注定是藏在黑暗中的人,身份尊贵的是容隽,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若非皇姑姑将事情扯的一团乱麻,苏雅儿又逃出了皇宫,容隽也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开始暗地派人调查,他其实挺甘愿藏在黑暗中。

蒋金心口一颤,不敢多说话,只是视线落到怀里的人时,迟疑了下,“那他,要不要也解决掉?”

黑衣‘容隽’淡淡抬眼,“我听说他救过你一次,关系应该不错,所以,于心不忍了?”

蒋金手指微颤,一柄锐利匕首已经捻在指尖,手指微扬,已经抹上袁知陌白皙脖颈!

黑衣‘容隽’负手其后,神色漠然。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把一个伏笔给带出点来了啊 

第87章 少年秦初

蒋金手指一颤;咬了咬牙,手势一滑,行云流水!

几乎刹那,“等等!”

薄的几乎透明的匕首已经被鲜血润了一小半,昏迷中的少年垂着头,脖颈间划破的伤口一滴一滴往外渗血,滴滴落在青色长衫上,染开一朵朵红梅。

蒋金愕然抬头,“主子?”

黑衣‘容隽’漠然看着袁知陌,眼中神色变幻;却也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顿了顿,才有些意兴阑珊意味的挥挥手;“罢了,留他一条命吧,袁太傅也算不易,给他留个子嗣延续香火吧。好生看管着,事情未解决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他。”

“是。”

几乎是两人消失的同时,地窖小院的院门被匆匆推开,风流迤逦的男人如一朵轻云般飘进来,匆匆就要推开地窖,斜长凤眸里眸光微闪,急匆匆的脚步陡然一顿,狐疑环视四周,视线最后落在地上荒草间。

柏渊紧随其后,见此状况不由一愣,顺着容浔的视线往下一看。

荒草微折散乱,痕迹尤在,似乎刚才有人在这里摔倒过,然后又被人强行拽起。

很寻常的痕迹,似乎没有任何让人疑惑的地方。

但柏渊知道自家主子天生有狼一般的敏锐感觉,这种敏锐直觉帮助他们在许多次的危险中转危为安,所以他毫不迟疑,立刻蹲□小心翼翼的拨开那些荒草,荒草东倒西歪,却也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柏渊皱了皱眉,不死心的往下探了探,指尖碰触到荒草下的泥土。

指尖微微湿润。

柏渊脸色一变,立刻取出专门的帕子,这种帕子是用专门的材质做的,吸附能力极好。轻轻一碰,白色帕子立刻渲染出一片粉红莹润。

血!

柏渊惊的抬头,眼前人影一晃,容浔已经掠入地窖。

柏渊慌忙朝四周做了个手势,吩咐人赶紧四下查看,匆匆跟下去,正好见着自家主子小心翼翼的抱起打横瘫软的青衫少年,少年眉目清雅,双眼紧紧闭着,一身酒气却是睡的正香。

柏渊大松了口气,幸好没事。

袁知陌有些费力的睁开酸涩的眼皮,视线有些迷糊不清,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好一会,视线才逐渐明朗,映入眼帘的是青色的床帐,床帐上绣着暗纹花样,明晃晃的昏黄灯光从帐外透进来,隐约有种低调的奢华。

天色已黑。

他试图起身,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无,别说是起身,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张了张口,喉咙口一阵阵疼,发出的声音也是破碎不能听的嘶嘶声。他知道不好,立刻闭了嘴,视线下瞟,扫见自己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脖颈,因为他刚才一喊,纱布上已经隐隐有了血渍,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

这下倒好,瞎子做过一回,这次倒是成了哑巴。

他很识相的闭上嘴不自讨苦吃,不再妄图乱动,手下摸了摸床铺,摸到床铺下棉麻材质的垫褥,心里稍微安了些。

这种垫褥是定熙特有一种植物编制而成,冬暖夏凉而且结实耐用,定熙人都爱用这种垫褥,由于这种植物只长在定熙,所以也只有定熙本地人用。

看来,至少他还在定熙。

心下一松,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如果他的眼睛没出问题,他确实是看到了一个与容隽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还有一个与他形貌一致的少年,还有已经消失许久的蒋金。

这样三个人凑在一起,若说是没有阴谋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不知道这针对的是谁?

他并不担心长孙晏的安危,如果这人存心是想灭了他们,就不会一直等到长孙晏醉酒沉睡才动手,他们要的是长孙晏活着。这些人心思也机巧,知道他跟长孙晏是一同出府的,而且长孙晏身份特殊,若是失踪了绝对不会轻轻松松善了的事情,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旦引起别人注意,他们打的李代桃僵的计划失败的风险就更加的大了。

只不过,这李代桃僵,又针对的是谁?

袁知陌是知道自己的,他这一辈子年纪不过十八,年少时在京都还有些才名,但那才名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根本不值得一提。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的本身确实没有什么招人注意的分量,李代桃僵的目的也不过只是针对那几个跟他关系密切的人了。

首先是容浔。

他跟容浔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完全上明路,但相信有心人肯定知道的清楚,而且这里是定熙的地盘,针对容浔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只不过容浔这些日子也算安分守己,虽然心里早就反叛的念头,但从表面上还是个乖乖巧巧的顺民。针对容浔的话,是想从容浔身上得到什么?

其次是容隽,那个跟容隽一模一样的人分明是个主事者,容隽此时应该还在京都,不可能□到这里来的,容隽是皇长孙,如果没有差池便是铁板钉钉的大雍主事者,如果哪一天那个黑衣‘容隽’也李代桃僵了,祸乱的可就不是定熙了,而是整个大雍。

最后的是袁府,但他爹袁太傅从来不涉政事,充其量不过是个清贵文官,所以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各种念头此起彼伏,正在翻江倒海间,房门轻轻一开,早有婢女掀开了帘子,那与容隽形貌一致的少年端坐在窗户边,窗外冷月如钩,月色清冷。

少年手中执子,对他温温一笑,“估计你也该醒了,既然醒了,可有兴致与我来一局?”

外面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乍现,

蒋金惴惴的站在一边,神色古怪的看着坐在窗边厮杀了许久的两个人,尤其是看着左边脖颈还裹着纱布的袁知陌,神色更是古怪到了极点。

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吵不闹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闲情跟主子下棋,而且神色坦然的仿佛只是跟个知己好友对弈一般,若非他脖颈上还裹着纱布,他真的是要迷糊了。

黑白交错的棋子在棋盘上纵横捭阖,犬牙交错分分合合,局势倒一时间真的胶着了起来。

只听咚一声,黑子落下,原本已经初具规模的白色大龙立刻被团团围住,刚才还稍嫌散乱的黑子棋面立刻整齐划一起来,刚才还胶着的局势瞬间改观,黑子势如破竹,不过十来个回合,袁知陌手一扬,投子认负。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容隽’,取过早就准备好的纸笔,“阁下好棋力。”

“也算不得,偏居一隅只能找些东西来看,棋这东西是最好消磨时间的了。”对面少年不甚在意,甚至那张与容隽极为相似的脸上还挂了些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几乎可以称的上温和,那种笑意在容隽脸上是极少看到的,他年少便担负着极为沉重的负担,一言一行无一不符合规范,久而久之便也是冷峻威仪自生了,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

袁知陌抬头看了眼过去,当时初看时光线昏暗,乍看之下确实觉得一模一样,但仔细一看,其实这人跟容隽相貌还是有些区别的,五官比容隽似乎还更清秀些,气度也完全不同。一者冷硬一者温和,很容易就区分了出来。

而且这少年似乎根本没有伪装容隽的意思,这分辨的就更容易了。

他抬笔,“如何称呼?”

少年轻轻一笑,“我在家中是长子,你便唤我秦初即可了。”见袁知陌指指自己的喉咙,秦初温和的道,“是我一时考虑不周,下属误伤了你的嗓子,你放心,你只要安心敷药忍耐数日,便可好了。”

袁知陌侧头看向蒋金,蒋金脸上露出一抹愧色,撇开脸不敢与他对视。袁知陌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明知道蒋金当初差点杀了容浔,但蒋金在他印象中还是那个爽朗憨厚的年轻同伴,世事变化真是快的很,再相见时已成敌人,他还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将淡淡惋惜神色收起来,他继续写道,“你跟容隽有什么关系?跟皇长公主又有何关系?你要对付的是容浔还是容隽?你想要的是什么?”

秦初饶有兴致的看着洋洋洒洒的一大段问话,唇角轻轻扬了扬,“你的问题倒是多,我以为你是个不喜欢多问的聪明人。”他顿了顿,玩味低道,“你对长孙晏不是没有多问么?你陪他喝酒,就不能安静的的陪我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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