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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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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浔眼睛一亮,这还是第一次袁知陌没反抗,睿郡王是向来坚信打蛇随棍上的,立刻毫不客气的尽情品尝,食髓知味的从唇到下巴再到脖颈,双手缓缓往衣襟里探,略显冰凉的手隔着轻薄的亵衣缓缓往上抚弄,轻而易举的找到那某处小小的凸起,轻轻摩挲上去,身下身体突然轻微一震。

袁知陌受惊似的睁开眼,眼里因为激吻而带了些水意,显得格外水润朦胧,他忙伸手按住容浔遭肆的手,气息不稳,声音在寂静中也显得软绵,“不要。”

容浔诱哄似的吻上他的唇瓣,眼里全是魅惑,“给我吧。”

漂亮的凤眸就那么睁着,眼波流连,带着让人几乎控制不住的水波,里面全是恳切的哀求意味,偏偏又不是那么强硬,是袁知陌最不能抵抗的温情。

袁知陌下意识舔了舔唇,嘴唇早就被吻的红肿,被他这么一舔更加水润剔透,无意识的魅惑几乎比刻意的性感还要让人受不了。

容浔眸光一深,整个人重重压上袁知陌,一脸可怜的看着袁知陌,“陌,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一边说着,一边蹭着袁知陌,“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见袁知陌还在犹豫,他干脆一把抓住袁知陌的手往下探,“陌,我快憋不住了。”

掌心突然碰到灼热坚硬,即使是隔着厚厚的衣袍也能感觉到那几乎让人疯狂的温度,袁知陌脸一红,忙不迭就要甩手,偏偏被容浔抓的死紧,根本甩不开。

“你也很想是不是?”容浔诱惑低道,一只手飞快探入袁知陌的亵裤,毫不脸红的揉搓,“很精神呢!”

袁知陌身体一僵,随着容浔的动作难耐的微微扭动,清俊脸上立刻充血似的红润,嘴唇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喘息着就去按住容浔的手,“容、容浔……”

容浔反手一转,反手握住袁知陌的手,强压着他缓缓摩挲,“你好热。”

袁知陌左手好歹还隔着衣料,右手则直接被容浔贴着皮肤按压上,虽然是自己的,可是这种感觉着实太羞耻,容浔还嫌不够,身子往下压,两人的手在隔着衣料不断摩挲,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

“啊……”羞耻的感觉伴着几乎令人绝望的愉悦感瞬间冲上大脑,袁知陌全身开始颤抖,低低的泣音破碎在喉咙口,却被容浔轻轻吻住,低声道,“你想的,是不是?”

“三少爷!”张婶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被人撞破的恐慌感加深了愉悦刺激的感觉,在一股几乎灭顶的意识中,他身体一僵,脚背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弓直,他眼前一黑,旋即一白,又仿佛有烟火在眼前炸开,让人目眩神迷,意识都几乎涣散了。

“三少爷?您睡了吗?”张婶的声音在门外又响起。

袁知陌神经瞬时紧绷,羞愧想起张婶还在外面,他慌里慌张的应了声,“我、我就要睡了。”又羞又愧又恼,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压在身上的容浔踹开,容浔一时猝不及防,居然被他推个正着,后脑勺撞上了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三少爷,您怎么了?”张婶惊叫了声。

“没、没事,我只是撞了个头。”袁知陌心慌意乱的将帐帘赶紧放下,生怕张婶进来看见了什么,扬声道,“有什么事吗?”

“长孙少爷差人送来了几壶酒,他说让您明儿有空的话,去他们府上找他一下。”

阿晏?

他有什么事?

袁知陌怔仲了下,忙道,“酒你就搁在外面吧,我已经睡了。”

“哦,好。”张婶不疑有他,外面叮咚几声响,脚步声随即便逐渐远去,寂静里听着院门合上的声音,袁知陌登时大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有一道森冷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后背,一回头,正对上睿郡王铁青的脸。

可真黑啊,好像是阎罗啊。

袁知陌呃了声,这才想起刚才那一声咚响,一时间倒是有些愧疚,干笑一声,“你要不要喝酒吧。”

容氏阎罗一口血憋在喉咙口,简直痛心疾首,恨恨作势掐住袁知陌的喉咙,“你这时候跟我说喝酒?说喝酒?你不应该说别的吗?”

这种紧要关头是想杀夫吗,欠j□j啊欠j□j!

“袁知陌!”脆生生的女音突然响起,黑里生俏的小姑娘兴冲冲的一把掀开帐帘,“看我给你买的花灯!咦,容浔,你在这里做什么!”

兵荒马乱,一团糊涂!

袁知陌抚额看着自己被苏雅儿大鞭子甩的七零八落的房间,看看大马金刀坐在那边生闷气的苏雅儿,再看看优哉游哉的坐在一边喝酒配菜的容浔,突然觉得头很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双十一啊,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日子,

第54章 大棒萝卜

这算是什么事儿呢?

袁知陌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有些憋屈,偏又拿这两位没法子,不禁轻叹了口气,他若是无法无天的性子倒也好,直接挥着扫帚赶人出门,偏偏礼仪传家又做不得那些鲁莽事儿,左思右想,装作看不见容浔挤眉弄眼的暗示,回屋捧了长孙晏刚送过来的几壶酒,“苏雅儿,尝尝长孙府的好酒。”

容浔手一抖,凤眸里邪火簇簇,森森看过来。

袁知陌却不看他,他心里还恼着容浔的胡来,若不是刚才张婶突然出现,怕真的要……脸上微微发热,他干脆一个侧身背对着容浔,亲自替苏雅儿斟了酒。

睿郡王的脸色登时像是刷了层黑漆,开始慢慢磨牙。

苏雅儿笑眯眯的接了,给了容浔一个挑衅的眼神,一口喝光,“好酒!”

袁知陌愕然看着苏雅儿的空酒杯,迟疑了下又给她斟了一杯,劝道,“这梨花醉虽然入口清淡但后劲强的很,你慢着点……”哑然看着苏雅儿又空了个酒杯,他突然觉得喝酒也不是个好主意,这位公主殿下,喝酒当真是豪迈。

豪迈的公主殿下几杯酒下肚,双眼照样清明,眼神依旧犀利,一低头,“咦,袁知陌,你衣服上是什么?酒水?”

袁知陌低头一看,腰侧衣摆上果然微微湿润,仿佛水渍一般氤氲出来。他愣了下,这才想起这水渍是怎么回事,脸上立刻火烧似的通红一片!

肩膀却突然被人一搭,熟悉的玉兰青桂香气就在身旁,刚刚经历过j□j的身体怎么经的起挑拨,身体不由自主一软,还是容浔拦腰扶住他,意味深长的笑,“这样就不行了?”

袁知陌恨恨瞪了眼容浔,红着脸慌忙推开躲到一边,容浔瞬间志得意满,所有不快刹那一扫而空,闷头窃笑,一脸偷了腥似的狐狸表情。

“你们俩搞什么鬼?”苏雅儿瞪大了眼睛狐疑来回看,看的袁知陌脸更红,借口去找点小菜溜了出去,倒是容浔颇为傲慢的瞥了眼过去,“你管的着么?”一甩手扔了一壶酒过去,恶意道,“来,你不是要喝酒的么?我陪你喝。”

“谁怕谁!”

等袁知陌好不容易找了几个小菜回来,哑然看着趴在桌上喝醉了的苏雅儿,再看看桌上全部空了的酒壶,最后视线落到抱着酒壶倚着桌子冲他笑的容浔身上,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眸光微微变了变,有些怒气夹杂在里面,“跟个姑娘家比酒量,你也好意思?”

容浔眸光亮的惊人,朝他伸伸手,声音微微沙哑,显然也带了几分醉意,“过来。”

袁知陌也不理他,先找了干净被子替苏雅儿盖上,虽然已经打了春,但到底还寒着。还没完全盖好,他的腰就被人一搂,容浔整个人几乎黏在他身上,习惯性的动手动脚,口气不甚好,“你不理我!”

袁知陌眸光微微一动,反手拽住容浔的手,“去外面。”

容浔喝的也不少,意识也不若平常的清醒,袁知陌难得温和柔顺让他心情颇好,立刻在袁知陌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推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至,冷的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好冷。”

袁知陌看了他一眼,松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容浔怔了怔,昏昏的意识总算有些清醒,硬着头皮赶紧跟上去,有心想要拖人回去,但看着袁知陌的脸色似乎不甚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睿郡王心里不由有些犯怵,乖乖顺顺的跟在人后面当跟班。一直跟到院子里天井那边,袁知陌方才停了下来。

容浔松了口气,立刻小心翼翼的凑上去,“陌,我们回去吧。”话音戛然而至,凤眸大瞠。

袁知陌正在解自己的腰带,白色腰带很快就落在地上,紧接着是外罩的青色长衫,露出里面薄薄的褐色棉衫,袁知陌看了他一眼,口气淡道,“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在这里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扯下褐色棉衫,只着着白色亵衣站在那里,纤瘦的身体因为寒冷还有些发抖,再加上亵衣上还残留着大块污渍,在淡淡的月色下显得格外yin糜,几乎有种令人心惊的脆弱妖孽感。

“怎么,还不够?”

容浔一个激灵回过神,惊的赶紧一把抱住少年冰冷的身体,气的低骂,“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袁知陌用力推开容浔,撑着天井台面咬牙低道,“你他妈的不是想要吗!那我就给你,在这里!天地为证不是更好!”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纤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衣襟早就散乱开来,露出微微泛青的锁骨,牙齿都微微打着颤,眼眶微微发红,“你这次不要,下次别他妈的给我乱发春!”

一边说着一边就去解自己亵衣,亵衣本来就宽松,被他一扯立刻散落开来,隐隐的玉色在月夜里仿佛笼罩着辉光,两粒红豆因为刺激而挺立,仿佛引人采颉一般。

分明风情万种的时刻,容浔却吓的魂飞魄散,酒意全无,心里又是气又是怒又是心疼又是憋屈,想要发火,偏偏看着袁知陌冻的铁青的脸心里又一阵发软,自知自己这次做的好像是过份了些,赶紧冲上去,解了自己的袍子劈头盖脸的把人一把盖住,“疯了你!”见袁知陌又要挣扎,他慌忙死死搂住人不让他动弹,连声低哄,“好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成不?我保证不乱动,再动你就抽我?”

袁知陌抬头,冷然道,“你真的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容浔简直要叫菩萨了,要是每次求欢都要遇上这样的场面,他再多的兴致也要被吓没了,他低声下气的哄,“你把衣服穿上行不行?我们回屋成不成?外面实在冷的慌。”

话音未落,口就被人用力吻住,袁知陌的吻称得上青涩甚至有些笨拙,但胜在火热,容浔愣是被他吻的愣住。

这一会大棒一会萝卜的,反应再迅速的人也要被这位小爷弄懵住啊。

好不容易配合着袁小爷吻的尽兴,容浔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表情微微有些呆,但双手还得护着气喘吁吁的袁小爷免得他把衣服给挣脱了,“陌?”

袁知陌气喘吁吁的抬头,“要不要,我说的算。”

第55章 小白眼狼

睿郡王早就傻了,愣愣的道,“然后?”

袁知陌笑了笑,温润眼梢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柔软的媚意,在寒冷的冬日清凌凌的像是弯月,里面水波荡漾,几乎要勾了人魂魄去。

容浔眼睛眨了眨,还是有些呆,倒是袁知陌被他看脸发红,咬了咬唇,一把搂住容浔的脖颈,低声道,“左边还有个客房。”

睿郡王瞬间复活,当机立断抱着人就往那边奔,不等关上门自己身上衣服都扯的七零八落,倒还是记得袁知陌不能受冻,捧宝贝似把袁知陌捧到床上,下意识就要压上去。压了一半想起什么,身体一僵,咕哝了声悻悻就往下爬,“我去生个火炉,别待会冻着了。”

这屋子虽然收拾的干净,但因为没生火炉,到底还是有些冷。

袁知陌卷着衣服哭笑不得的扯住他,“一会功夫而已,用不着吧。”

容浔凤眼上挑,虎视眈眈的看过来,“你是在暗示我不够持久?”

袁知陌呛了口气,为了表示对睿郡王的尊重,立刻老老实实丢了手,卷着床单坐起来看着睿郡王生火炉,那人背影算不得伟岸,在灯火之下显得格外削瘦,只单穿着一件棉衣,也不怕冷,进进出出蹲在火炉前像个孩子一般。

这种关头了,还惦记着他会不会受凉,怎能不让他心软。

手指一动,突然触到一个硬物,是藏在容浔袖袋里的,心中一时兴起,他摸摸索索的摸出来看,小小的青花瓷瓶,打开便有清淡的香气,粘稠湿滑的液体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袁知陌脸一红,慌不迭的塞回原地,这人死不要脸的,今儿怕是早有预谋的,连这东西都带上了……他怎么看上这号人物?一时间有些恼,他偷偷瞪了眼那边还在生火炉的容浔,干脆裹着被子一个翻身不看他,看着枕头上张婶不知何时换上的鸳鸯枕套的花样,这等寓意,倒是凑巧。

眼波不自在的流转,带着一点点的窘意还有细细的甜……

一炷香。

袁知陌眼皮有些重,侧头看了看,还在蹲着。

两柱香。

袁知陌打了个哈欠,回头望了望,还在折腾。

三炷香。

袁知陌耐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那人侧睡在他旁边,同枕一个枕头,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密密铺在枕头上,他睁着一双亮亮的凤眸,目不转睛的盯过来,里面全是满满的亲昵宠爱,却是不说话。

恍惚间竟然像是回到了上辈子正是情浓的时候,他一觉醒来,容浔笑笑看他,“睡得这么久,也不怕胖死,到时候可别怨怪我不要你。”

那些事情当时看是平常,如今细细想来,却是比惊天动地的宣言还要来的刻骨铭心。

他弯了弯唇,轻声道,“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容浔言简意赅,充满怨恨的瞪了眼那边刚升起的火炉,忍不住抱怨,“那炉子一定是坏的。”

袁知陌忍不住笑,主动窝进他怀里,亵衣依旧没有拉好,皮肤与两人柔软的亵衣相触摩挲,带起一阵轻微的酥麻,“做吧。”

容浔眼睛更亮了些,深邃的几乎不见底,呼吸也变得粗重。凝视怀里柔软的少年,突然深吸了口气,却是伸手将袁知陌散开的亵衣拉好,“快四更了,我都要走了,陪我说会话吧。”

袁知陌一愣抬头,这次他是真的诧异了。

容浔迎上少年疑惑的眼神,那眼神清亮清亮的,像是一点不染杂质的水晶,那么干净剔透的一个人,不像他,从懂事起就懂得吃喝嫖赌风流成性,好不容易摔了一跤把脑子总算是摔的清醒了些,偏偏醒的太迟,不管是真还是假,都是实实在在在染缸里泡过的人,哪里还会有这么干净的模样。

他本来是想打着把人吃干抹尽这样就算他回去也能回的安心,可刚才定定看着他的睡容,突然有些自惭形秽,突然不想毁了这个干净的孩子,小陌儿骨子里有股子倔性,如果这次回去能活着回来还好,若是不能,那岂不是耽误了他一辈子?

爆炸案分明是皇长公主的手笔,他那个看似昏聩实质耳聪目明的皇伯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皇帝陛下将他这个小小的郡王当作熬鹰的最好材料,继续留在京城他根本讨不得好,现在相互退让的结果是他跟着大军回定熙,说起来是恩赏有加,但谁又能知道那二十万大军不会反过来撤了定熙的藩地。

二十万大军,是个警告,更是个威慑。出征的下场无外乎两种结果,一是他继续回来熬鹰,二是他变成死人。

这样两种结果,似乎于他们的未来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还有第三种可能,但风险极大成品极高,说不得,人死了还会被刨坟鞭尸。

肆无忌惮了的小半辈子的睿郡王,遇着了袁知陌,便生生成了左思右想还处处觉得不妥当的小媳妇,真是毁了毁了。

容浔为自己悲惨的人生无声叹了口气,用力搂住怀里的少年,把下巴搁在人的颈窝上,“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去一趟。”

“嗯。”

“这次先欠着,你在家等着我,下次回来我一定让你三天三夜起不了床。”

袁知陌的声音有些怪异,“过期不候。”

“你敢!”刚才还在感慨自己成了小媳妇的睿郡王登时变成了妒夫,脑子一热,左顾右盼总算找着那物事,一把塞进袁知陌的手里,“这是定情信物,下次回来你给我洗洗准备好了,爷有赏!”

袁知陌摩挲着手里冰凉圆润的小瓷瓶,想要弯眉弯眼的笑开,但弯到一半便又落下,眼底滑过一抹复杂光芒,反手拥住容浔的腰,将脸埋进容浔怀里,闷闷一笑,“胡闹。”

五更不到,容浔便已走了。

袁知陌仰头看着床帐,帐子上也绣着鸳鸯戏水的喜庆图样,看着看着,眼泪无声滑落两腮,却被他用力擦去,清亮眼神里全是决然。

五日后,二十万大军出征,金戈黑甲浩浩荡荡,从大雍北门出,直往定熙而去。

容浔依旧一身紫色长袍,金冠束发,雍容华贵,风华自现,人人都在肃穆前行,偏他信马由缰左顾右盼,凤眸微挑间俱是风流自在,迷晕了一群偷偷出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脸色却越来越黑,直到出了大雍北门,一张俊脸已经黑的如兵士铠甲一般,冷沉的惊人!

他恨恨低骂,“小白眼狼!” 

56、东风压西风

文景二十三年,五越动乱,东越抢占南越领地,直接导致了五越二十年分崩离析各自为政的局面出现不稳,再加上东越对大雍频繁骚扰侵袭,为了应对严峻的形势,大雍出兵二十万,由大将长孙启率领,助南越夺回属地。

二十万大军,浩浩汤汤,直奔定熙关。

时值新春,万物尚未复苏,草色皆黄吐气成霜,一连行军二十日,渐渐别离了喧嚣的城郭,视野愈是开阔,待到第二十一日的时候,西北方苍穹之下已隐约可见模糊黑影,此时看起来模糊微小,但去过那里的人都知道,那些山峦何其高大雄壮,苍穹草原山峦堆叠出的北方大地又是何等旷阔难言。

越过山峦便是定熙关,越过定熙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此时,夕阳已经沉入黑影中,将黑影镀上一层金色的灿光,漫天霞彩将暗青的天色铺染的如同彩缎一般,是让人窒息肃然的瑰丽壮阔。

“阿陌,在这里看什么?脸上这么难看?”爽朗的年轻声音突然响起,黝黑健壮的年轻人笑嘻嘻的拍了拍矗立在山坡上不知在看些什么,脸色肃穆的同伴,“准备吃晚饭了。”

他的同伴转过身,清俊秀逸的脸上的肃穆已经消失,唇角微弯,转而挂着温和的笑意,长时间的艰苦跋涉也不过让他稍微削瘦了些,皮肤一如往常的白皙,愈发显得那双眼睛清亮而有神,“我马上就过去。”

蒋金不由自主屏了屏呼吸,他们都是长孙校尉手下的贴身卫兵,阿陌是出发前临时加进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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