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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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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得的是,柳大东主让他把镖局中得力的人全都带来,这实是优厚无比的条件了。

杜天龙沉吟了一阵,道:“柳大东主的厚爱,在下盛激不尽,不过,愚夫妇对江湖事务,已然心生厌倦,保送过三夫人回到长安之后,愚夫妇就准备退出江湖,不再在武林中混生活了,大东主的厚爱,愚夫妇恐难受命了。”

柳凤阁沉吟了一阵,道:“真是件很可惜的事情,我是诚心邀约。”

杜天龙一欠身,道:“大东主,这件事,容我们夫妇再商量一下,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回洛阳一趟,以三月为期,三个月内,如是我们不来,那就是我们心领大东主的好意了。”

柳凤阁点点头,道:“焦朋,送五万银子,给杜总镖头。”

杜天龙急急接道:“大东主,用不着了,我们已收了三夫人很重的费用……”

柳凤阁摇摇手,接道:“那是应该的,这两年来,我因身体不适,从未见过外人,今晚上能和诸位见面,这也是一种难得的缘份,这五万银子,是我另外酬谢诸位的,请诸位收下吧。”

长福号大东主,五万银子,算得什么?杜天龙不便再推辞,站起身子,一抱拳,道:“那就多谢大东主了。”

柳凤阁道:“不成敬意,但在下甚希望杜总镖头能仔细地考虑一下在下刚刚提到的事情,凤阁很希望你能屈就柳家副总护院。”

杜天龙道:“在下会仔细地想想,告辞了。”

柳凤阁道:“恕我身体不便,不能送客了。”

杜天龙道:“不敢有劳。”

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夏秋莲盈盈起立,低声说道:“欧阳大姊,小妹希望你能劝劝杜总镖头,答允大长兄的邀约,咱们姊妹,也可以常常见面了。”

欧阳凤笑道:“我会劝他,三夫人,你请留步。”

原来,那夏秋莲牵着欧阳凤的手,向外行去。

夏秋莲低声道:“如是杜总镖头不应大长兄的聘约,我有空也会来看你。”

夏秋莲牵着欧阳凤的手,直送到了大厅外,忽然把一个纸团交到欧阳凤的手中,低声道:“姊好走,小妹不送了。”

欧阳凤愣了一下,但却忍下没有多问,悄悄把纸团揣入怀中。

焦朋已陪杜天龙、雷庆行出庭院。

欧阳凤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焦朋把五万银票,交给了杜天龙,杜天龙未推辞就收了下来。

离开了长福总号,三人直行东关太白居。

王人杰早已为三人安排好了宿住之处。

雷庆笑一笑,道:“兄弟,你是否准备应那柳凤阁的聘约?”

杜天龙摇摇头,笑道:“柳家许给我如此厚酬,不会全无原因,这一趟镖,使我体会到一件事情,江湖上的高手很多,小弟这一点武功,实不足以闯荡江湖,因此,回到洛阳,小弟就结束龙凤镖局。”

雷庆微微一笑,道:“这几年,你赚了不少银子,结束了镖局子,也够你们夫妇好好的享受下半辈子了。”

杜天龙道:“这一趟镖,收了九万银子,单是这一镖,我们夫妇这一辈子,也花用不尽了,小弟对财物,本不重视,我准备回到洛阳之后,厚遣镖局中人,使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成家立业。”

雷庆一伸大拇指,道:“好!兄弟,作人应当如此,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散尽千金,自会留给人们一片怀念。”

再说欧阳凤心中一直惦念着那纸团上的东西,匆匆行入房中,掩上房门,点起火烛,凝目望去。

只见上面写道:“柳家豪门,情热复杂,小妹见过大伯,才知道一些端倪,贵夫妇最好不要再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匆匆成书,难畅所言,知名不具。”

写的很了草,也很简短,显然是惶急中写成的便笺。

欧阳凤缓步而入,紧依杜天龙身侧坐下,笑道:“你们哥俩在聊什么?”

雷庆道:“天龙要结束龙凤镖局,弟妹的意下如何?”

欧阳凤笑道:“我没有什么意见,不过,经过这番挫折之后,我倒觉得要继续维持龙凤镖局,我应该回绿竹堡,请几个好帮手来。”

雷庆道:“江湖路长,险恶重重,天龙已名利双收,如是能够歇手,倒不如早些歇手的好。”

欧阳凤叹口气道:“天龙,幸好你刚才没有答应柳凤阁的邀请。”

杜天龙道:“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欧阳凤道:“夏秋莲送我出厅时,暗中交给我一个纸团……”

雷庆,杜天龙齐声问道:“上面写些什么?”

欧阳凤缓缓取出纸笺,交给雷庆。

杜天龙伸过头去,看完之后,一皱眉头,道:“柳家事情果然是复杂得很。”

雷庆道:“天下第一富豪之家,自然是充满是非,我看柳三少东的被杀,很可能是他们兄弟阋墙之争?”

缓缓把函笺交给欧阳凤。

欧阳凤就火烛焚去,叹口气,道:“雷大哥,小妹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

雷庆道:“什么想法?”

欧阳凤道:“我觉着那位夏秋莲不是一位简单人物?”

杜天龙哦了一声,突道:“夫人有什么高见?”

欧阳凤道:“先说医治天龙毒伤的事,那一截药物,可有不是千年老参,而是一种对症的解药。”

雷庆望着杜天龙微微一笑,道:“弟妹高见。”

欧阳凤眨动了一下眼睛,道:“怎么?你们早就怀疑了,是吧?”

杜天龙道:“我们谈过,但却不敢确定,夫人和他接触数日,对她的了解,自然是比我们多了。”

欧阳凤道:“过去,我从未对她怀疑,也就未觉得什么。如今想来,那些蛛丝马迹,都很重要……”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先说,那一次在林中遇变,搏杀何等凶厉,如果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尤其是像三夫人那样豪门贵妇,早已经骇得六神无主了,但她竟然很镇静。”

雷庆突然叹了口气,道:“兄弟,那位柳大东主,也不是平常人物。”

杜天龙道:“大哥瞧出了什么?”

雷庆道:“你和柳凤阁谈话很多,小兄却有冷眼旁观的机会,我并发觉那柳大东主,双目中,透着逼人的神光,但他尽量在隐藏着那些目光,至少有两次,他露出了那炯炯逼人的眼神。”

欧阳凤道:“柳大东主有一身武功,夏秋莲也有一身武功,但他们都深藏不露。”

杜天龙道:“柳凤阁用一副黄绫,盖着双腿,分明是有隐藏,他如是天生双腿不便,或是腿病已久,早该有一个为他设计的轮椅了。”

欧阳凤道:“这一家是怎么回事?”

雷庆哈哈一笑,道:“柳家的豪富,世无甚匹,天子富有四海,但若只论银子,也未必多过柳家,这样的一个豪门世家,想想看,争权夺利的手段,岂不是千奇百怪……”

欧阳凤道:“看来一个人,有了很多钱,也未必就有快乐,想想那柳家的财富,是何等庞大,但他们除了衣着绫罗绸缎,食尽山珍海昧之外,还有什么快乐呢,骨肉相残,其豆相煎……”

回顾了杜天龙一眼,接道:“天龙,咱们当真把镖局子歇了,你如同意,咱们搬到绿竹堡,你如是不同意,咱们自己购置一片庄院,过几年太平安乐的日子。”

杜天龙道:“好!回到洛阳,我就想法子结束了镖局子。”

雷庆低声道:“兄弟,我主张你搬到绿竹堡去。”

杜天龙哦了一声,未置可否。

雷庆道:“兄弟!河东双雄的向老大不会忘记杀他兄弟的仇恨,暗施寒阴透骨掌的那老小子,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这一路回去,路上说不定还有事故……”

欧阳凤接道:“雷大哥,如是大家拳来脚往,刀来剑去的各凭本领,拼个生死胜败,我很放心天龙的武功,就是我手中这口剑,也不让人,但如像寒阴透骨掌那种歹毒,恐怕就不是我们夫妇能够应付了。”

雷庆弦歌而知雅意,听得出她的用心,暗暗赞道:这位弟妹,果然是贤淑得很,生恐伤到天龙的尊严,处处小心。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贤弟妹说的是啊!那种歹毒武功,超出了一般武术常规,小兄也是无法对付,如是令尊在,就大大的不同了,以他老人家内功的精炼,必有对付之法?”

欧阳凤回顾了杜天龙一眼道:“天龙,你看要不要派人给我爹稍个信,要他老人家来一趟。”

杜天龙道:“咱们作晚辈的,不能孝敬他人家,心中已经很不安了,如何还能惊动他老人家的大驾。”

笑一笑,欧阳凤道:“天龙,别忘了,我是他膝下唯一的女儿,你是他的爱婿,咱们有麻烦了,自然应该找老人家出面。”

杜天龙微微一笑,道:“到洛阳再说吧!总不能要他老人家来接咱们回洛阳吧!。”

欧阳凤暗暗叹息一声,未再发言。

杜天龙伸个懒腰,道:“大哥,天不早啦,咱们也该休息啦,明天一早,还要上路。”

一宵无事,第二天,杜天龙等动身东上。

一路上,出人意外的顺利,轻车快马,行速甚快。

直过了函谷关,仍未发生事故。

这时,距洛阳,只不过一天多些的行程,杜天龙抱拳,道:“大哥,小弟急于回到洛阳,等我结束了镖局,自会来探望大哥,此番多有劳动,兄弟慎重,小弟也不敢言谢了。”

雷庆笑道:“已过函谷关,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事故了,小兄也不再多送了,过几天,我也许到洛阳去看看你们。”

杜天龙道:“大哥最好能到洛阳玩,我们扫榻以待。”

雷庆一抱拳,道:“好吧,咱们就此别过。”

带着雷冲、雷明,带转马头,放辔行去。

王人杰望着三人三骑远去的背影,一竖大拇指,道:“好一条血性汉子。”

杜天龙点点头,一带马向前奔去。

这时,天已过午,空车快马,奔行如风。

只见青山拦路,一峰臂立,转过一道山口,即入平行大道。

忽然间,一声冷笑,道旁大树后,转出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

杜天龙一收马缰,道:“向老大。”

来人正是河东双雄中的向彤。

向彤冷淡一笑,道:“杜天龙,你想不到吧!”

杜天龙道:“确然有些意外。”

向彤冷冷说道:“意外的事情……”

回头望着树后草丛中,抱拳道:“陈老,请你移驾。”

树后草丛中,又缓缓转出一人。

那人一身黑衣,身材枯瘦,正是那一天在道上谷处,施展寒阴透骨掌的黑衣老人。

在那黑衣老人的身后,紧随着四个身后带着鬼头刀的大汉。

四个人,都在三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健壮,满脸精焊之气。

车帘启动,八手女飞卫欧阳凤一个“燕子穿云”,飞落在杜天龙的身侧。

王人杰早已飞身下马,抖出了十三节亮银软鞭。

杜天龙低声道:“夫人小心,那黑老者,就是施展寒阴透骨掌的妖人。”

欧阳凤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早已扣着一把蜂尾针。

杜天龙很快的一个翻身,跃下马背,顺势摘下马鞍上的金背大砍刀。

枯瘦老人冷冷一笑,道:“杜天龙,什么人医好了老夫的寒阴透骨掌?”

杜天龙深深一笑,道:“寒阴透骨掌,不是天下绝学,能够医治的人很多。”

枯瘦老人冷笑一声,道:“老夫倒要试试看,什么人还能为你疗治寒毒。”

话落口,右手一揭,劈了过来。

一股阴寒之气,直向杜天龙飞了过来。

欧阳凤大吃一惊,左手一抬,一把蜂尾针,电射而出。

蜂尾针如一团蒙蒙烟毒,直飞过去。

对于这等歹毒的暗器,那枯瘦的黑衣老人,似是也有着很多的顾虑,左手拍出一股强猛的掌风,身子却很快地向旁侧闪去。

但他掌涌出的阴寒之气,却如寒冰地狱中吹出的阴风一般,直卷过来。

杜天龙感觉到这一般阴寒之气,比上一次的要强猛数倍,想是他全力发出的毒掌。

忽然,一条人影,疾闪而出,迎向那寒风撞去。

耳际间,响起了王人杰的呼喝之声,道:“总镖头,快些闪避。”

杜天龙已然警觉到是怎么回事,大声喝道:“人杰,使不得,快退回来。”

但哪里还来得及,王人杰已然撞上这阴风寒气之中。

但觉一股寒意,直透内腋,王人杰向前奔冲的身体,也受到了强力,一挺胸,稳住了身子。

杜天龙双目尽赤,大喝一声,疾向向彤扑去。

但闻欧阳凤大声喝道:“天龙,回来,看贱妾取去他们的性命。”

杜天龙闻声警觉,抬头看去,五支燕子镖翎升空而起。

他心中明白这燕子镖的厉害,立时一吸气,拖起王人杰,疾退八尺。

那燕子追魂镖,真如飞燕翱翔,回转盘旋,竟然使人无法看清楚哪一支燕子镖,分袭向什么人。

忽然间,燕子镖交互而下,穿旋飞舞,分往向彤和另外四个精悍大汉飞去。

五人中,两个人挥动着兵刃拍击,三个人却一侧躲去。

但不论是揭动兵刃挡击,还是向旁侧闪避的人,无一人逃过那燕子追魂镖。

只听一连串呼喝惨叫,三个人立刻倒了下去,气绝而死,另两个双手蒙脸蹲在地上,哀号大叫。

追魂燕子镖,并未落地,仍在空中,翻翻飞舞。

突然间,欧阳凤目光转到那枯瘦的黑衣人身上,手中握住囊中仅余的三枚燕子追魂镖。

枯瘦老人冷哼一声,道:“好恶毒的暗器!”突然纵身闪到一株大树之后,一跃之下,人与镖顿杳。

燕子追魂镖天下闻名,但见过燕子追魂镖威力的人,却是少少。

原来,欧阳凤心中满怀愤怒,施用最厉害“五燕回旋”的手法,打出五枚燕子镖,飞临几人头上时,借巧妙的回旋力量,自相轻微撞击,燕腹中的机簧弹震,口爪尾,三处暗藏的毒针,毒水,激射而出,五燕交飞,威力遍及两丈方圆,并有两人挥动冷刀击打,更是火上加油,五个人,全部伤在那激射横飞的暗器之下。

杜天龙眼看敌人五死一逃,才回顾了怀中的王人杰一眼,低声呼道:“人杰,你醒了。”

王人杰面色苍白,睁开了双目,望了杜天龙一眼,道:“总镖头,我快要不行了,你不用管我……这些年来,你们……夫……妇待我不错……”

断续说了几句话,重又闭上双目。

这时,欧阳凤已然拾起了落在地上的五枚燕子镖,低道:“天龙,王镖头怎么了。”

杜天龙黯然道:“伤得很重。”

欧阳凤道:“咱们快些赶路,回洛阳再想法子,希望他能撑回去。”

杜天龙点点头,抱着王人杰飞身上马,吩咐几个趟子手,赶着车子慢行,一加裆劲,健马如箭,直向前冲去。

八手女飞卫欧阳凤紧追在杜天龙的身后。

杜天龙的坐马,本是千中选一的龙种,虽然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仍然是快如飘风闪电。

欧阳凤纵马急追,也不过是勉强赶上。

近一天的行程,在杜天龙拼命急赶之下,不过三个时辰,赶回到洛阳龙凤镖局。

一跃下马,抱着王人杰直冲入大厅,口中喝道:“溜马。”

这时,镖局中几位镖头,和徐二先生都迎接出来。

杜天龙急急说道:“快,快,城里好大夫全部请来。”

不用多问,任何人都已瞧出了王人杰身负重伤。

但杜天龙走的太快,都未看清楚王人杰受伤的情形。

杜天龙一口气,冲入了花厅之中,才把王人杰放在床上。

这本是杜天龙接待贵宾的下榻之处。

三个镖头,静静地站在花厅中,鸦雀无声。

杜天龙双目尽赤,满脸倦容但过度的哀痛,却使他强自支撑着。

徐二先生快步行了过来,捧着一盆面水,道:“总镖头,先洗把脸。”

杜天龙长叹一声,匆匆地洗去面上灰尘。又行到木榻前面,沉声叫道:“人杰,人杰,你醒醒啊!咱们已经回到了洛阳。”

王人杰全身僵硬,只余下一口游丝般的气息,看样子,随时可以断气。

这时,三个镖头,都围拢过去。

除了满身的尘土,和苍白的脸色之外,王人杰全身不见伤痕。

片刻之后,欧阳凤也赶回镖局,但她一跃下马背,胯下的坐马,立刻长嘶一声,倒在地上死去。

欧阳凤匆匆回房,换上一身衣服,再赶到花厅,洛阳的名医,已陆续赶到。

四大名医会诊之后,作了一个结论说,寒毒深入内腹,回天乏力,没有把握下药。

杜天龙道:“我知道他伤得很重,真的医不好,我也不会怪到诸位身上,但四位总要留个药方子来,尽尽人事啊!”

四大名医,已商量了一阵,才会商出一个药方子,飘然而去。

杜天龙立刻吩咐徐二遣人去抓药,但他心中明白,王人杰这次身受伤,比他的蓝田的伤势,甚至重上十倍,但他尽心力,只望心理上能得到一些安慰。

欧阳凤一直暗中留心着丈夫,但她却没劝说杜天龙保重自己,休息一天。

煎好药物,杜天龙亲自替王人杰灌下去。

四大名医,还是真有些本领,王人杰吃了一付药后,竟然使呼吸强了一些。

杜天龙心中又升起了一份希望,吩咐徐二,道:“派人去请四位名医来,说他们的药物见了效用。”

四位名医没有前来,但却交人带回来一个白纸条,上面写着:“回光反照,命难久留,阁下还是准备后事吧!”

看完了这张白纸条儿,杜天龙心头火起,正想吩咐徐二,硬把四个名医抓来,瞥见一个趟子手,急急奔了进来,道:“上禀总镖头,有一位年轻人求见……”

杜天龙一挥手,接道:“我没有空见客。”

趟子手道:“小人说过,但来人非见不可。”

杜天龙怒声喝道:“什么人这样凶霸,徐二,派人给我撵出去。”

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杜总镖头乃中原一大豪杰,作事竟然如此……”

杜天龙转目望去,只见说话的人,只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身蓝衣,剑眉入鬓,星目闪光,英俊中,只见有一股凛凛威气,不禁一皱眉头,道:“朋友有什么事,可以说了,杜某人今天很忙。”

蓝衫人冷笑一声,道:“杜总镖头虽然稍有名气,但在下还未看在眼中,此番在下拜访龙凤镖局,只希拜见在下一位义兄。”

这少年冷凛中的气度,英俊的外形,使得杜天龙急躁的心情镇静了下来,缓缓说道:“阁下的义兄是哪一位?”

蓝衣少年道:“王人杰,贵局中的一个镖头。”

杜天龙忽然虎目含泪,黯然说道:“你只怕是来晚了一步。”

蓝衣少年剑眉轩动,俊目放光,冷厉地说道:“为什么?”

杜天龙道:“他受了重伤。”

蓝衣人道:“什么人伤了他,我王恩兄现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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