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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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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庆道:“老弟,看不出啊,你这应变的才华,连我这跑了大半辈子的老江湖,也不得不佩服了。”

凌度月道:“在下自觉才智略谋上,只怕还难和对方相交,还得诸位随时指点……”

目光转注杨非子的身上,接道:“杨前辈,有一件事在下想不明白。”

杨非子道:“什么事?”

凌度月道:“柳凤山自诩能解去你身中蛊毒,不知是真是假。”

杨非子道:“中原医道上,解蛊非易,但他如养了南荒用毒高手,那就又当别论了。”

凌度月道:“听他口气似极有把握,似非吹嘘。”

杨非子点点头道:“此时此情,他似乎不用承诺,只有轻轻的一句话,就可以推拒过去,但他却硬把事情搁下来,似乎是有些把握了。”

凌度月道:“看情形,咱们似只有暂时依附于他了,但不知今晚上的酒宴之上,他是否会在酒饭之中下毒。”

杨非子道:“照讲是应该不合,但咱们不能不备,等会,我给各位一粒药物,发觉不对时,就快吞下去。”

天色上灯时分,绿竹堡大厅中,设下了一桌酒宴。

除了柳凤山坐的主人的位置,凌度月、杨非子、杜天龙、雷庆、王人杰等,团团围着一桌,青衣小童,川流不息地献上酒菜。

这该是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凌度月暗中留心查看,十二钗卫中,不见了钗头金凤。

度月未再提起金凤的事,二东主也未提过,直到酒席将散时,柳凤山举起手中的酒杯,道:“诸位,凌少兄今夜小登科,咱们敬他一杯。”

当先举杯,一饮而尽。

群豪只有入境随俗,跟着喝了一大杯。

凌度月心中苦,表面笑,也干了面前的酒杯。

柳凤山一挥手,道:“走,度月,我送你进洞房去。”

凌度月道:“二东主,这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柳凤山笑道:“人是你要的,怎么?我割爱了,你想变卦?”

凌度月有些腼腆地说道:“二东主,在下只是……”

柳凤山接道:“度月,我不会刁难你,婚姻大事,咱们也作不了主,今晚是给你婚宴。”

凌度月道:“哦!”

柳凤山道:“咱们走吧!我带你去。”

凌度月道:“不敢有劳,不敢有劳,在下自己去了。”

柳凤山道:“绿竹堡地方不小,你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总不能到处乱撞吧!”

凌度月道:“这个,就算要个人带路吧!也不能劳动到你。”

柳凤山道:“好!我是恭敬不如从命,我要钗尾带你去。”说完举手一招,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秀丽佩剑少女,快步行了过来。

柳凤山道:“带这位凌度月到金凤那里去。”

钗尾一欠身,带着凌度月离去。

柳凤山望着凌度月去远的身形,笑道:“诸位也请休息吧!”

杨非子,雷庆等,齐齐站起身子,抱拳一揖,道:“多谢二东主。”

他们早已勾通了心意,所以,都装出一幅恭顺之态。

柳凤山颔首微笑道:“借重,借重。”

在十位钗卫护送下,离开了大厅。

且说那佩剑少女,带着凌度月穿过几重庭院,到了一座小跨院中。

房中灯火明亮,但却双门紧闭。

钗尾指指那灯火明亮的正房,笑一笑,悄然而退。

丑媳妇终得见婆婆,凌度月硬着头皮叩动了门环。

室中传出来金凤的声音,道:“门未加栓,自己进来吧。”

凌度月推门而入,只见金凤一身粉红衣着,端坐在一张木榻上,二只粗大的龙凤烛,火焰熊熊。

金凤背倚木榻上,榻上是鸳鸯枕,红绫被,充满着春意。

龙凤烛火,使这座小院中,散播新房气息,可惜是金凤姑娘,却没有新娘子那股欲言还休的羞意。

金凤很冷静,冷静得带有一股寒意。淡淡笑一笑道:“关上门吧!如是你不希望有那些冒失鬼们交错进来,那就加一道木栓吧!”

凌度月笑一笑,道:“凤姑娘,加一道木栓,目的何在?”

金凤双目盯注在凌度月的脸上瞧了一阵,道:“拴上你的人,也拴上我的人……”

凌度月道:“哦!”

金凤道:“有些冒失鬼,不论房中有什么人,一脚就闯了进来。”

凌度月拴好了木门,回顾着金凤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金凤指指靠在木柜旁边一张木椅子,道:“凌兄,先请坐吧!”

凌度月依言坐了下去,道:“姑娘,在下坐好了。”

金凤一皱眉头,忖道:这人,给我个一路糊涂下去,那倒是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

心中念转,火上心头,冷哼一声,道:“凌度月,你准备如何处置我?”

凌度月道:“啊!这个——在下就有些不明白了,你在二爷面前答应了在下的要求,今夜是咱们先谈谈清楚。”

金凤道:“是洞房,也有花烛,不过,因为,我不是那种轻易被人蹂躏的人,所以,咱们应该先谈谈清楚。”

凌度月道:“那么姑娘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如何?”

金凤道:“我想先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完壁,别再想我会是清白身子。”

凌度月道:“啊!在下也不是未接触过女人的男人,咱们两个人,都不吃亏。”

金凤一皱眉头,道:“咱们作女人的,从来没有问过男人这件事情,我们也不在乎男人这些事情,但男人却是要求的十分严格。”

凌度月道:“姑娘只是问这件事吗?在下已经答复得很清楚了。”

金凤道:“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女之身,是吗?”

凌度月道:“是!”

金凤道:“好!咱们谈清楚第二件事。”

凌度月道:“姑娘请说吧!”

金凤道:“你准备今夜之后怎么处置我?”

凌度月道:“姑娘这话问得很奇怪了。”

金凤道:“一点也不奇怪,今夜里,你凌少侠,不是娶媳妇,因为,你根本没有重视这件事,充其量,只不过是收个小妾,或是收一个婢女罢了。”

凌度月心中暗道:“幸好,她和我这么一谈,如是她进门就对我热情如火,这场面,真不知叫人如何应付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笑道:“姑娘的意思怎么办呢?”

金凤道:“我是问你,我只是被宰割的一只小羊罢了。”

凌度月道:“这个,我看还是你姑娘提出来吧!在下能够答复的,我就当场答复如何?”

金凤道:“那很好!如是凌少侠不便说,贱妾我厚颜相问了……”

凌度月心中暗道:这金凤虽然是丫头身份,但她武功之高,心机之密,都非常人能及,尤其对十二钗卫的影响很大了。

心念转动,微笑说道:“姑娘,不谈洞房花烛之事,咱们还是深闺清谈,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洗耳恭听。”

金凤黯然一叹,道:“凌爷,作人正室,我还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我想也没有想过,只是我作妾作婢罢了。”

凌度月道:“姑娘的意思是……”

金凤接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才会对你问个明白。”

凌度月道:“作妾如何?作婢又如何?”

金凤道:“你如收我作妾,我自然应该尽到了作妾之责,你对二爷说明白,从此之后,要把我带在身边……”

凌度月接道:“作婢呢?”

金凤道:“作婢嘛?自然是身份更低一层,平常日子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听你使唤的丫头罢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你也要从此把我带在身边,不能让我再受别人的蹂躏!”

凌度月道:“这个,你受什么的蹂躏?”

金凤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凌度月道:“如是方便,在下确希望多知道一些情形。”

金凤道:“柳二爷,除了他,也没有人敢动我,能动我。”

凌度月道:“哦!十二钗卫中个个如此吗?”

金凤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吗?我不太清楚,但我推想,他要哪一个侍寝相陪时,谁都不会推辞了。”

凌度月道:“一国之君,也只能在后宫为所欲为,这柳二爷的享用,却不在一君之下了。”

金凤道:“你可是还要想它吗?”

凌度月笑一笑,道:“大丈夫追求权势,迷恋不舍,也就不过是如此罢了。”

金凤沉吟了一阵,道:“现在,凌爷还没有回答贱妾的话。”

凌度月心中暗暗忖道:糟了,这女人,仍是为婢为妾之事,追问得如此清楚,看来,是马虎不过去了。

心中念转,人却低声说道:“姑娘的意思是?是愿意为妾呢?还是甘愿作婢。”

金凤道:“凌爷,那就要看你的了,残花败柳,我们还争的什么名分,至于小婢再三提醒此事,一来,今后贱妾不希望再受别人的蹂躏,这就要借凌爷的保护了。”

凌度月道:“好吧!咱们就此一言为定,不论什么名分,都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欺侮了。”

不知是金凤感激,还是有些失望,轻轻叹息一声,道:“凌爷,有你这一句话,贱妾就放心了。”

凌度月微微一笑,道:“姑娘,至于为妾为婢的事,可以容我再想一想好吗?”

金凤道:“这个,随便凌爷了。”

凌度月低声道:“姑娘,此事没有决定之前,在下决不侵犯姑娘。”

金凤微微一怔,道:“这样严重吗?”

凌度月道:“是!十分严重,不过,姑娘可以放心的是在下决无厌弃姑娘之心。”

金凤缓缓把目光移注到凌度月的脸上,道:“凌爷,你可知二爷的为人吗?”

凌度月道:“这个吗?在下知晓的不多,还得金凤姑娘挑明一下。”

金凤道:“你把我要了来,如是在人侧不闻不问,一旦二爷问到小婢时,要我如何答复?”

凌度月呆了一呆,道:“他会问你吗?”

金凤低声道:“是的!柳二爷希望知道一切事情的详细内情。”

凌度月道:“难道他还会问到咱们之间的床笫间事。”

金凤道:“一个人的品德如何?此事关系甚大?”

凌度月呼的一声,吹熄了室中的蜡烛,伸手握住了金凤的柔荑,道:“凤,咱们上床谈吧!”

他的手微微发抖,内心中,也有着无比的紧张。

金凤似很热悉,比起凌度月,高明多了。

她轻挥着双手,解去了凌度月身上的衣服,掩上红绫被,然后,也脱下身上的衣衫,长裙,躺在凌度月的身侧。

凌度月壮壮胆子,伸伸手轻轻一抱金凤的身体,金凤却乘势把娇躯偎入了凌度月的怀中。

两人都穿着一件极薄的内衣,这一来,立刻肌肤相触。

凌度月的身体,突然开始有些抖颤起来。

金凤轻轻吁了一口气,低声道:“凌爷,告诉我,你接触过女人没有?”

凌度月也明白,难以自主的这份紧张,无疑泄了底,如是再对她欺骗下去,实在也无味得很。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不敢欺瞒姑娘,在下嘛,和女人睡到一张木榻之上,这样肌肤相视,却还是第一次了。”

金凤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你那些风流情态,都是故意地装出来的了。”

凌度月道:“这倒不是。”

金凤道:“不是装出来的,那我倒要请教一二了。”

凌度月道:“什么事?”

金凤道:“你既不是好色之徒,又未曾有过风流经验,你选我的用心何在?”

凌度月微微一怔,暗道:这丫头,不是简单人物,尤其是,她们对那柳凤山的忠诚,不可稍存轻视之心,必得动之以诚才行。

心中主意打定,口中缓缓说道:“凤姑娘,在下却不是好色之徒,但在下选姑娘作为投入柳二爷麾下的条件,是出于一片真情。”

金凤怔了一怔,道:“一片真情……”

凌度月接道:“不错,原来,在下是想娶姑娘为妻……”

金凤身子抖动了一下,道:“这话,当真吗?”

凌度月道:“自然当真了,在下几位朋友,都是目睹此事的人。”

金凤点点头,道:“我不配,凌爷,我只能作一个侍妾或者作一个丫头。”

凌度月道:“那是你姑娘的想法,在下却是从未有过此想。”

金凤道:“我已是残花败柳……”

凌度月接道:“但当时,在下却不知道……”

金凤接道:“现在,你知道了,心中很后悔,是吗?”

凌度月右手紧紧一收,把金凤抱得更紧一些,道:“金凤,我如是真的后悔了,也不会和你共床一枕了。”

金凤是过来人,床第间的缠绵情致,自然是比那凌度月高明得多。

金凤轻轻晃动着娇躯,挠逗地伸出了右手,口中却缓缓说道:“凌爷,柳二爷待我恩意太深,他要我们死,我们都不会说个不字,所以,他要我身体时,我也无法不答应他,不过,有一点,是我想不到的。”

在金凤的挑逗之下,凌度月突然感觉到丹田下升起了一股热流,迅速向四肢扩散。

凌度月咬咬牙,强忍着身上升起的异样,反问道:“什么事?”

金凤低道:“他会把我送给人,唉!若非如此,我还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得宠爱的人,想不到,他竟把我视作一件物品似的,随便就可以送人了。”

凌度月道:“姑娘完全是听命行事了?”

金凤道:“不错,登上这牙床之前,我还是奉命行事的人。”

凌度月道:“那,现在呢?”

金凤道:“现在吗?我似乎已有了很大的改变,也正在把自己导入另一个自处的境遇之中……”

凌度月心中暗道:这丫头虽然是有过一身成就,但究竟是女人,缺乏了那一股自主的劲道。

心中念转,笑一笑,说道:“金凤,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个什么样自处的境遇中?”

金凤道:“这个嘛,自然可以,从此之后,我整个的人和心,都已为君所有,还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地方。”

凌度月心中忖道:这丫头心中似已有了改变,倒是不能激怒于她,让她自然转变的好。

但见金凤接道:“我忽然感觉到,我对柳凤山的爱顾,已到尽处,我为她奉献了一个清白的身体,也为他一度死心相随,这些,情若金石的用心,天神可鉴,但由现在开始,我要把这一份贤贞的情意,移到了你的身上。”

凌度月突然抱紧了金凤,道:“金凤,听你讲了这么多话,最担心只有一件事。”

金凤微微扭动,像一条蛇似的,缠在了凌度月的身上,道:“可不可以告诉我呢?以后,也好免我触犯。”

凌度月忽然容色一整,道:“金凤,过去的事,咱们不再谈它,但今夜之后,你就是……”

金凤接道:“我明白,不论为妾为婢,我都会尽到心力。”

凌度月道:“男子汉最怕一件事,绿巾压顶……”

金凤摇摇头,道:“凌爷,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不过,他柳凤山给我说出了什么话,但我再也不会让他近我的身子了。”

凌度月接道:“姑娘,这话当真吗?”

金凤道:“当真,凌爷,你可以放心,由现在起,金凤一颗心,和我这个残花败柳的躯体,尽是凌爷所有了……”

凌度月左手在金凤肌肤上微移动,只觉她肤凝如羊脂,体若温玉。

但闻金凤接道:“除了你凌度月之外,不会有一个人侵犯到我,我也不会再允许有人侵犯我……”

凌度月接道:“别的人,我自然不会担心,但那柳凤山东主,你怎么能拒他千里之外。”

金凤道:“凌爷你转弯抹角,心中十分不安的就是这件事,对吗?”

凌度月道:“对啊!我确实有这个苦恼。金凤,你知道,男子汉,对这方面的污辱,很难忍受下去。”

金凤道:“不会让你忍下这些窝囊气,你可以看到金凤血溅五步,死于柳二爷的手下,但你不会戴上一顶绿……”

凌度月笑一笑,打断了金凤的话,接道:“也许,他们只是用你来监视我的。”

金凤道:“可能的是,他们真有用你这个心,但他们看错了我……”

目光缓缓由度月的脸上移动过去,接道:“他把我看成了一件物品,但我是谁,他们屈辱我,我感觉中,已经对他酬报了恩情,所以,他们别再迫害我了。”

凌度月低声接道:“金凤,别太激动,有什么事,来告诉我就是。”

金凤双目盯注在凌度月的脸上,无限情深地说道:“我会告诉你的。”

在金凤蛇一般的缠动之下,凌度月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暗中把自己拧了几下,强自忍住,道:“金凤你是否感觉到,我和柳二东主,有些不同?”

金凤怔了一怔,道:“这个,叫我如何说呢?”

凌度月轻轻亲了金凤一下樱唇,缓缓说道:“金凤,我觉着应该尊重你,我要你感觉到,我和柳凤山有很大的不同之处,我不能轻易地侵犯你。”

金凤嗯了一声,道:“凌爷……”

凌度月道:“别这样称呼我,深闺锦榻,罗帏香被之下,还有这样的称呼吗?”

金凤眨动了一下眼环,道:“那要我如何的称呼你?”

凌度月道:“咱们两个人,谁大一些?”

金凤道:“贱妾今年十九岁。”

凌度月心中一动,暗道:我不能比她年纪小啊!

略一沉吟,道:“那真巧,我也十九岁,不过,我是正月生。”

金凤沉吟了良久,道:“我记不得自己的生日了,事实上,我连自己是否十九岁,都无法肯定。”

凌度月道:“那你这十九岁,由何而来呢?”

金凤道:“是柳二东主告诉我们的。”

凌度月道:“那大概是不会错,总不会是正月生吧!”

金凤笑一笑,道:“我……明白了……”

凌度月道:“明白什么?”

金凤道:“怕我要你叫……”

叫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人却微微一笑住口。

凌度月道:“金凤,你如若愿意,就叫我一声大哥,如是你……”

金凤接道:“能让我这样叫你,贱妾实有受宠若惊……”

忽然间,一阵极轻微和沙沙之声,传入了耳际。

凌度月虽然也听了这种声音,但却感觉到,任何一点夜风,都可能吹出一些这样轻微的声息。

但金凤却听得明白,怔了一怔,附在凌度月的耳边,道:“凌爷,有人来听房了。”

凌度月道:“什么人?”

金凤急急伸出玉掌,堵在凌度月的嘴巴上,附在耳际,道:“别说话,来听的号称顺风耳,听觉之敏锐,天下无双……”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知道,你很尊重我,不愿侵犯到我的身体,但现在,恐怕不由咱们自主了……”

未待凌度月开口,金凤又抢先说道:“他奉命来此,探听一下咱们新房中的动静。”

凌度月道:“咱们应该如何呢?”

金凤道:“你可是练的童子功,不能破了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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