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无形剑-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松神气一冷,道:“老堡主,兄弟要予肯定的答复,空言感激,于事无补。”

欧阳明笑一笑,道:“马兄,老朽相信杨大先生,决不至这一个条件吧!你何不一齐说出来,老朽也好斟酌一番,给你马兄一个决定的答复。”

马松脸上已失了笑容,冷冷地说道:“老堡主快人快语,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简短点说吧!第一,老堡主立刻退出开封,约束绿竹堡中人,不得再在江湖上出现。”

欧阳明道:“这是划地为牢的手法,把老朽和绿竹堡中人,局限于一堡之中,但不知第二件呢?”

马松道:“令婿杜天龙知道的事情太多,理当处死,但看在你老堡主的份上,大先生决定留下他的性命,死罪虽免,活罪难恕,要他一生不能说话,双手不能写字……”

欧阳明接道:“拔舌斩手,是吗?”

马松道:“大先生很仁慈,一生不喜见血,所以,赐他一粒丹丸,吞服此药,自失声音,人也不会受苦。”

欧阳明道:“他的两手呢?又如何废去?”

马松道:“杨大先生自有妙策,药线一条,系上双腕,一夜间,可以使双手自断,而且不见流血,药线上,有止疼药物,人也不致受苦。”

欧阳明道:“除了杨大先生之外,天下只怕再无这等高明之人,还有吗?”

马松道:“有!过关刀雷庆、也和令婿一般,免去死罪,去舌断腕,令嫒欧阳姑娘,格外施恩,神片一颗,使她忘去了过去,一生无忧无虑,生活在绿竹堡中。”

欧阳明道:“把她变成了疯子是吗?”

马松道:“老堡主错了,她只是忘记了过去,其他之处和常人并无不同。”

欧阳明道:“还有没有?”

马松道:“有!老堡主立时下令,撤出开封府中的眼线,黄蜂女和蛇怪苗奇,都是绿林中人,老堡主自然不用坦护他们了……”

神情突然间转变得十分严肃,道:“杨大先生不愿开罪故友,所以要把无形剑的传人,交给兄弟带回,送交他的师父,从严管教。”

欧阳明点点头,道:“也不算太苛刻,对老朽还有没有什么处置。”

马松道:“老堡主只要能遵守约言,大先生保证绿竹堡不受任何人物伤害。”

欧阳明道:“杨大先生,也许真有这份镇慑江湖的力量。”

马松冷肃地说道:“老堡主,在下的话已说完了,老堡主是否答允,希望给兄弟一个回答,兄弟也好早些奉告大先生,送上解药,以救令友性命。”

欧阳明平静一笑,道:“马兄,你和大先生什么关系?”

欧阳明道:“很大的关系?”

马松道:“嗯,在下是大先生的门下弟子。”

欧阳明淡淡一笑,道:“马松,来此之时,令师还对你有什么指点?”

马松有些茫然地说道:“关于哪一方面?”

欧阳明道:“关于老夫的为人。”

马松哦了一声,笑道:“敝师算无遗策,他既然遣派了区区来此,自然是料定了你欧阳老堡主会接受他的条件了。”

欧阳明突然哈哈一笑,道:“你错了,令师也错了!”

马松目不转动,回顾了一眼,道:“老堡主,意欲何为?”

欧阳明道:“武林道上,一向对回天手杨非子,有着相当的尊重,但他这一番暗中施毒,却大灭了他在江湖上的盛名,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夫想把你姓马的留下。”

马松一吸气,陡然间向后退出八尺,人已到了大厅门口之处。

但见人影一闪,陈大可、欧阳成方,已然双双拦在身后。

欧阳明缓缓立起离位,冷然说道:“马松,你只要能接下老夫三掌,老夫立刻放你离去。”

马松手已抓住兵刃,闻言心中一动,道:“老堡主这话是否算数。”

欧阳明道:“老夫数十年来,一向言出必行,犯不着对你失信。”

马松仰天大笑三声,道:“好!久闻老堡主武功高明,马松倒希望见识一番?”

欧阳明冷笑一声,道:“你小心了。”

呼的一声,拍了过去。

强猛的掌势,带起了一股啸风之声。

马松早已提聚功力,右掌一翻,果然硬接下欧阳明的掌势。

但闻蓬然一声,双掌接实。

欧阳明身躯未动,马松竟然稳住马步,只是双肩微微一晃。

这一下,马松信心大增,微微一笑,道:“江湖上传言老堡主掌力雄浑,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欧阳明微微一笑,道:“马松,还有两掌,你如能接得下来,就可以离开了。”

马松道:“老堡主只管出手。”

欧阳明掌势一挥,又是一掌,迎面劈去。

这一次,马松双掌并举,运足九成劲力,又和欧阳明拼了一掌。

双掌烘托之下,又把欧阳明一掌接下。

欧阳明嗯了一声,第三掌连续劈出。

连接下两掌之后,马松信心大增,暗道:“欧阳明真的老了,掌力也不过如此罢了。”

心中念转,双掌一挥,又迎了上去。

双拿还未接实,马松已感到不对,只觉一股无形的罡力,直迫下来。

马松已然运足了十成劲力,想及时收手,已无可能。

原来,他的两掌,都在暗中准备了遁走的打算,觉出不敌时,拼受一些伤,借他掌势推送之力,退出宅院,只要能到了大街,欧阳明等决不会在大街上合力追杀,何况大街上还有接应的人手。

但两掌不过尔尔,使得马松失了戒备之心,想这一掌,就算比前两掌再加上一些劲力,自己也可以接得下去,根本就未作退走的打算。

需知,能接欧阳明三掌之后,大摇大摆地退出大祥绸缎庄,不但可以得杨非子一番夸奖,日后在江湖上,也可大大地夸奖一番。

有此一念,再加上两掌的经验,使他决心硬拼这一掌。

但他警觉到不对时,为时已晚,这第三掌力道之强,逾过前二掌的十倍。

前两掌,只是欧阳明用来作诱敌之饵,这一掌,才是他真实功力。

一掌接下,马松的整个人,突然间瘫了下去,双腕骨折,两眼昏花,脚下踏的两块青砖,也裂成了碎片。

陈大可一上步,伸手抓起了马松,右手迅快地在马松背上拍了一掌。

马松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敢情马松被这一击,震得蹩住一口真气,人整个晕了过去。

吐出一口鲜血后,才缓过一口气,长长吁一声,睁开双目。

欧阳明扬手一弹,一粒丹丸,飞入了马松口中,冷冷地道:“马松,快吞下口中丹丸,可保住你的性命。”

陈大可久年追随欧阳明,配合的极为妥当,立刻双手齐出,接上了马松断腕。

马松疼得满头大汗淋漓而下,但他不失为一条好汉,一直未哼出一声。

陈大可顺手把马松提入大厅,低声道:“老堡主,如何发落此人。”

欧阳明目光盯注在马松的脸上,冷笑一声,道:“马松,你不是杨非子的嫡传弟子吧?”

马松沉吟一阵,微微颔首!

欧阳明道:“你损伤甚重,大约没有一个月的休息,决难行动。”

马松又点点头。

欧阳明道:“杨非子生性好强,如是见你身受此等重伤,只怕不会留下你的性命。”

马松沉吟不语。

欧阳明道:“你如想留下这条性命,只有一个办法?”

马松道:“什么办法?”

欧阳明道:“和老夫合作,我把你送往一处隐秘所在,等你伤势复原之后,易名埋姓,悄然离此,以后摆脱江湖生涯,或可保有晚……年。”

长长吁一口气,无限感慨地接道:“老夫当年,亦甚爱名,不幸的是,我竟然如愿以偿,但幕年之后,才知道盛名累人,唉!我已封刀归隐,但却有无数江湖同道,不肯放过我,因为他们感觉到,只要战胜了老夫,立时间可能成名江湖,这些年来,老夫以为忍耐可以无事,但仍然被他们逼出了绿竹堡。”

马松望望红肿的手腕.黯然一叹,道:“老堡主说的是,这三掌硬拼,已使马某感觉到我不过萤火之光,实不足和日月争明……”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我知道的有限,老堡主如想从马某人口中知晓什么,只怕老堡主要大失所望了。”

欧阳明道:“只要你说明一些本身内情就行了。”

马松长长叹一口气,道:“老堡主英雄一世,想来不会欺骗在下了。”

受伤的马松被送往一座密室中养息,但另一个受伤的马松,却越屋跑出了大祥记绸缎庄。

行过了一个街口,突然打个踉跄,倒摔在大街上。

但他迅速地打了两个翻转,滚到了一道墙角处,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一条人影,迅快地行了过来,到了马松的跟前,低声说道:“是马兄吗?”

马松睁眼瞧了那大汉一眼,道:“是我。”

身子一歪,身下倒去。

那大汉一把扶住了马松,低声道:“马兄,靠着墙边坐下,我找个人抬你回去……”

马松摇摇头,语言不祥地道:“他们会追出来,你……扶着我走……”

那大汉哦了一声,一面拭去马松身上的血迹,一面扶着马松向前行去。

转过了两条街口,马松的双腿突然软了下来。

这时,幸好又有两个大汉赶了过来,抬起马松,向前奔去。

马松人已晕了过去,紧闭着双目,脸色也苍白的不见一点血气,人也完全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发觉躺在一间小室之中,室中布设很简单,只见有一张木桌和横卧的小榻。

室中点了一盏油洒,光焰闪动,照的一尔通明。

马松迅快地打量过室中的景物一眼,这时又闭上双目。

只听木门呀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紧接着一阵步履声传入耳际。

感觉中,那人直行到木榻前面。

但闻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马兄,好一些吗?”

马松缓缓睁开双目,只见榻前,站着一个四旬左右的黑衣大汉,右手中握着一把很锋利的匕首,不禁心头一震。

那人看马松清醒过来,忍不住尴尬一笑,说道:“马兄,醒过来了。”

马松冷漠一笑,道:“幸好兄弟及时醒过来了,如是兄弟晚醒片刻,只怕要死在你的刀下了。”

那大汉望望手中的匕首,尴尬一笑,道:“马兄,你知道大先生规矩,兄弟是奉命行事。”

一面说话,一面收去了手中的匕首。

躺在床上的马松,暗暗抽了一口冷气,忖道:“马松的伤势如若重一些,只怕早已死于那匕首之下。”

有些感慨地长长叹一口气,道:“好的是兄弟醒过来了,不该死于你的刀下。”

黑衣大汉叹口气道:“马兄,这些事在你没有受伤之前,都是该你办的事,想来你不会怪到兄弟头上吧!”

马松心中暗道:杨非子这等用人的手段,高明至极,也残酷之极,不许有一个身受重伤,无力抗敌的人留下来?

望了望黑衣大汉形貌,又听他一口一个马兄,十分亲热,心中暗道:此人姓名我一无所知,再谈下去,只怕要露出马脚,当下接道:“兄弟惭愧,身子还有一些不适,我要调息一下。”

黑衣大汉道:“马兄请便,咱们在外面候命。”

马松道:“你该去复家师一声,就说我醒过来了,不过,欧阳明的掌力奇重,我还得过两三天,才能恢复。”

黑衣大汉道:“马兄好好养息,大先生那里,兄弟自会说明。”

转身行了出去,顺便带上房门。

马松暗暗吁了一口气,熄去室中灯火,盘膝而坐。

这时,房中已黑了下来,纵然是外面还有监视之人,也因为室中黑暗,无法看得清楚了。

因回天手杨非子手段毒辣得出人意外,使得马松不得不仔细考虑目下的处境。

室外又响起了步履之声,紧接着,木门又被推开。

马松吃了一惊,一面暗自运气戒备,人却静坐未动。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马师兄,好一些吗?”

马松心中一动,暗道:“他叫我师兄,想来是杨非子的弟子了。”

虽然,他从马松口中,问出了不少内情,但这地方太凶险,一个应答不对立刻露出破绽,一时间,不敢开口。

就这忖念之间,那人已行到了木榻前面,接道:“许豹说师兄已醒了过来,师父特命小弟送来灵丹一颗,师兄快请服下。”

马松道:“那有劳师弟了。”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木门推开后,天光进入室中,大约来人自恃目力,也未燃起灯火。

只见他身着青衫,年纪甚轻,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

马松双目神凝,盯住在那少年的脸上打量了一阵,道:“师弟,师父真要疗治我的伤势吗?”

他必须记下每一个的形貌,身份,才便于行动。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师父如果不想疗治你的伤势,也不会派小弟送药来了。”

左手一伸,送过来一颗药丸。

马松缓缓伸手取过,放入口中吞下,道:“师弟,师父还没有睡觉吗?”

青衫人点点头,道:“欧阳明那小子,竟然打伤师兄,使得师父很怀疑……”

马松接道:“欧阳明不顾道义,把雷庆和凌度月的生死,置于不顾,用不着和他再说什么了?”

青衫人道:“师兄的伤势不要紧吗?”

马松道:“这一阵休息好多了。”

青衫人道:“那小弟就多与师兄谈几句了……”

放低了声音,接道:“师父觉着欧阳明敢打伤师兄,自然是拒绝了咱们的条件了。”

马松道:“不错。”

青衫少年道:“师父本想召你问话,但见你昏迷不醒,只好忍一下未问,但师父总觉着这中间,有很多可疑之处。”

马松吃了一惊,暗道:这杨非子果然有惊人之能,我们计划的应该是天衣无缝,他竟然对此事心中存疑,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师父怀疑什么呢?”

青衫人道:“师父觉着,以欧阳明的老练,稳健,决不会把师兄打伤,也不能不顾雷庆和凌度月的生死……”

马松接道:“但他竟然这样作了。”

青衫人道:“所以,师父以为欧阳明有恃无恐,他能把你师兄打成重伤,自然也能取你之命,他如是激忿中出手,你很难生出大祥记绸缎庄,但他却只把你打成重伤,那是有意要你回来传讯了。”

马松点点头,道:“这一点,小兄倒未想到。”

青衫人道:“所以,师父觉着,欧阳明一定有所仗恃。”

马松道:“师父之能,就算欧阳明邀来了什么助拳之人,也不会放在师父心上啊。”

青衫人道:“如是来的一般江湖高人,那自然不会放在师父心上了,欧阳明乃师父手下败将,不足言勇,师父担心的,是那个凌度月的师父赶到,那老鬼难缠得很。”

马松道:“如是凌度月的师父赶到了,岂有不顾爱徒性命之理。”

青衫少年点头一笑,道:“那老鬼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而且,生性高傲得很,从不愿求人低头,如非有办法稳住他徒弟伤势,必然别有打算,师父为此事,已然和他们研商了一夜。”

他们是谁,马松虽急于知道,但却无法追问。

马松叹口气,道:“可惜,小兄不认识凌度月的师父……”

青衫人笑一笑,接道:“就算他来了,也不会让你瞧到。”

马松道:“师弟,师父作何打算呢?总不能白白放过了欧阳明,小兄不但被他打伤,还受了不少羞辱。”

青衫人道:“这一点师兄可以放心,师父岂是甘愿认输的人,不过师父要采取什么行动,小弟还无法知道,但一定会有行动,师兄请忍耐一下,一两天,大约就可为师兄报仇了。”

马松突然放低了声音,道:“师弟,刚才小兄几乎被……”

说到了被字,故意住口。

青衫人接道:“小弟劝师兄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如是师兄伤势沉重,无法救治,活着岂不比死了更苦。”

马松道:“如是出于师父之命,那也算了,如是许豹这小子……”

青衫人接道:“马师兄,许豹胆子再大十倍,也不敢对师兄下手,自然是奉命行事了。”

马松道:“其实我伤的并不太重,只是一时血气不畅,晕了过去,如是许豹能据实上陈,小弟也不致于被下令处死了。”

青衫人道:“马师兄,那不是处死?你如伤的太重了,那是一种解脱之法。”

语声一顿,接道:“师兄好好养息,小弟去了。”

转身离开小室。

望着那青衫人远去的背影,假扮马松的凌度月,暗暗自忖:那马松说,杨非子身侧有三个嫡传弟子,这青衫人不知是老二或老三。

又过了一阵工夫,天色已经大亮,许豹亲手捧着一个茶盘,行了过来。

茶盘上放着一个细瓷茶碗,上面还扣着盖子。

神色恭谨地行到木榻前面,道:“马兄,这里有一碗参汤。”

凌度月从那蓝衫人的口中,知晓他的姓名,冷冷一笑道:“许豹,这参汤中,没有毒吧?”

许豹苦笑一下,道:“马兄,兄弟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大先生一向不喜见属下活着受罪,马兄是大先生的门下寄名弟子,这一点,马兄比兄弟清楚多了。”

凌度月道:“刚才我师弟来过……”

许豹接道:“兄弟知道,三少来过,还是兄弟请三少转请杨大先生,说马兄伤势不重,人已清醒过来,三少才来探望马兄的。”

凌度月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许兄了。”

许豹道:“感谢不敢当,马兄不要记恨兄弟,兄弟就感激不尽了。”

凌度月突然叹一口气,道:“许兄,过去处置那些重伤的同道,都是许兄和区区下手,是吗?”

许豹道:“大都由马兄下手,兄弟下手的也不过十之一二罢了。”

凌度月打蛇顺棍上,套着许豹的话,道:“那时候,兄弟还不感觉什么?只觉着是帮助他们解脱,免受痛苦,但到了自己头上,却有些感慨万端了。”

许豹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凌度月道:“今天,由许兄对付兄弟,幸好兄弟及时醒来,逃过大劫,如是下一次,由兄弟对许兄执刑,不知许兄能否及时醒来。”

许豹打了冷颤,几乎把手中托的一碗参汤摔了在地上,勉强笑一笑,道:“马兄,到了那一天,兄弟也不敢求饶,只望马兄能给兄弟一个痛快。”

凌度月微微一笑,取过参汤,道:“总有那天,兄弟也会给你许兄一个机会。”

许豹放下手中木盘,一抱拳道:“多谢马兄。”

凌度月摇摇头,黯然说道:“经过了这番生死历劫,使兄弟心中有了很多的感慨,以我师父之能,本可起死回生,只要他愿意施医,十之八九都可以救治。”

许豹点点头,却没有接口。

凌度月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