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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情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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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都不行!没立婚约就不行!西骊律法,男女若非夫妻而发生亲密关系是通奸!”她在他怀里踢呀踢的,就是不敢出手推开他,怕她自己一出手,身上柄裆掉光光……
  “通奸男女会被公开处以急刑!”
  “这几天你倒是读了不少东西。”他对她的才智更为欣赏,徒然助长他立下得到这个聪明女人的决心。
  他那笑容不免添了几许胜利荣光,“可惜你少看了一半,通奸乃指男女两边都有婚配之时,今天我未娶、你末嫁,这该算是情投意合,美事一桩,而且若我没记错,渴弋婚俗却是男子通过女方族人所设难题,抢回美人归不是?”
  匆忙瞥见恰巧经过长廊的仆役们一个个不敢置信,随即低下头装作没瞧见主子在做啥的模样,藤方域羞得只差没整个人烧起来。
  “这里不是渴弋!你不能抢!”老天,打小抢到大的她,竟然叫人家别抢?完全欠缺说服力!
  “不抢,我要如何得到你?”眼看他一脚踢开她房门,就要将她扔上床铺时,他最后问了:“你若同意嫁我,我就等到成婚时,让你心甘情愿为我献上你自己;你若不同意,别怪此刻我不懂怜香惜玉。你说,你嫁、还是不嫁?”
  “好啦好啦!我嫁,只要你停手!”到了这个时候,她不点头成吗?
  “你实在不该答应的太快。”笑的宛如艳阳高照,奚斯司当真停止强势举止,将她轻轻放在床铺中,还温柔的为她拉上被单,遮住她姣美身段,盈满笑意的告诉她:“等我爱玩的妹妹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好好休息,嗯?”
  “等一下,我——”望着奚斯韩志得意满的离开她房里,藤方域猛然自一片混乱中清醒,这才想到,她答应了不得了的事——她将嫁给他!
  当初接到婚诏时,她宁死不屈;可今天奚斯韩向她求亲;她答应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该是她抓着他话柄让他不得不带她参加那宴会,怎么却变成她不得不允诺他求亲?而且是她先向他低头讨饶的?
  没料到他竟是这种好色之徒,他不但看走眼,还就这么落入他手里!
  “我中计了!”她越想越气,最糟的是,她藤方域一向言出必行,要她违背自己亲口承诺,她的骄傲不允许!可她也不愿让他这么三番两次吃定她!
  不教训教训那个奚斯韩,她不甘心!
  瞬间,狡猾对策浮现脑海。好,她可以同意依照西骊礼俗与他拜成亲,但她绝不会履行夫妻义务!别说身子不给他,心也不给他!
  他既然敢用这种手段戏弄她,就来瞧瞧谁厉害!藤方域决定,即使真成了亲,她就找尽名目与他分房,不让他碰她!待她一完成任务就立刻返回渴弋。
  即使奚斯韩身居水衡都尉要职,但他不是西骊四大将军就不能动用兵马,到时就算他只身前来渴弋讨新娘,她这迅雷元帅还怕不能将他轰回西骊吗?
  看他能张狂笑到何时!
  最后会笑的人,只有她!
  西骊宫宴,果然不同于豪迈的渴弋,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参加的宾客个个裳装华丽、金玉满身;宫廷里处处灯火辉煌,笙歌不绝。
  宴会上,为了替公主庆生,来自西骊各地的乐师舞姬、杂耍艺人齐娶一堂,逗弄在场众人是欢笑连连,放眼望去,竟是一张张开怀笑脸。
  藤方域到哪都喜欢当例外,此刻,她铁着一张脸,完全笑不出来。
  她一直没好气的试图扳开那只始终缠绕着她纤细柳腰的栓梏大手,斜睨着黏在她身旁那个一脸优雅轻笑、气定神闲的奚斯都尉——大手的主人。
  她原就打算潜进宴会后离开他,找机会和别人攀谈好打听消息;但他即使身旁总围了不少女眷频频亲蔫示好,自始至终却搂紧了她,不允她离开片刻。
  每送上一道佳肴,他一定先夹进她盘里;一瞥见她杯里空了,不等侍女动手,他早为她斟满鲜美香郁的葡萄汁。
  就算旁人以无比欣羡的眼光在她身上不停梭巡,他也只是仿佛若无其事的和前来招呼的几位熟识随意闲聊。
  虽没有特别介绍她是谁,但,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她气死了!羞死了!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他被众家佳丽垂涎,更不是为了让她自己被所有女人视为公敌的!一直没发现,他还满受欢迎的嘛,还骗她说大家怕他?哼!
  害她还信以为真的为他不舍、不平,差点就被他骗倒了!
  宴会到了中途,多罗王忍不住关切的问起她的事,而奚斯韩答道:
  “方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是他们之前的第三外约定,在西骊,他只管唤她方域,因为藤方域容易让人想起渴弋的三大元帅的名号
  像你这么动人的姑娘,怎么偏巧和迅雷元帅同名?不过,在西骊,敌视藤方域的人不在少数,我可不想让你受到什么委屈。奚斯韩这么告诉她。
  虽然差点就想告诉他,她正是迅雷元帅本人,可最后她仍忍了下来——如果他只是把她当成普通女人对待,也就这样吧?这全是为了潜入西骊……
  但……多罗王听完奚斯韩的介绍后,眼中精光一闪
  “方域?这姑娘还真不简单,让人想起那位称霸的渴弋迅雷元帅。”
  “没错,不过,域儿她称霸的不是天下,而是微臣的心。”;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为之喧哗不已,原本正努力拉开他手臂的藤方域也跟着傻眼,不由得停下动作,他……刚说了啥?这意思是……他——爱她?
  震惊吗?理所当然,难堪吗?确实如此。可是,纵然她羞红双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瞬间停止呼吸,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喉间——
  她脸上却不由自主扬起动人的笑意,如没有那层面纱,恐怕在场所有人都会成为她绝艳美貌的俘虏。即使她自个儿也没察觉,但星眸闪耀、神采飞扬的真心感动是骗不了人的。
  “奚斯韩!”冷不防端坐大殿上的多罗澄英公主突然站起身,神色惨白,巍颤问道:“她有哪点了不得,你觉要娶她?”
  回头,看着比多罗公主更渴求着答案的藤方域,奚斯韩柔柔地伸手轻抚她的长发,眸中盈满笑意。“她的率真叫我打从心里疼惜。”
  “率真?”藤方域猛然倒抽一口气,他竟然说她率真?她可是拼命在背地里算计他、利用他、甚至想对他的承诺出尔反尔,而他全然不觉?
  她心上像被利刃划开一般,对他的百般怜惜,她无法承受……
  “她有哪里比我强了,”多罗公主阴沉追问。
  “我也想知道这点。也许她比不上公主多才多艺,即使她什么都不会,我仍无法舍下她。”
  “谁说我什么都不行?”一是不服输的性格依然,气不过公主挑衅,好胜心强的她,早跳了出来;二是她眼中看他受人恭维的场面,心中竟泛起丝丝酸意,只顾着逃离他宠爱,话早冲口而出:“就由方域在此为大家献艺助兴。”
  “献艺?”他的眼神中,有着好奇,以及一抹等着看好戏的调皮。“你有什么艺可献的?”
  “我会用剑——”杀敌吗?她虽善使双刀与双剑,可这种事能拿来评比吗?藤方域转念一想,扯出二字。“……跳舞。”
  “呵,不如就在大家面前,跳一曲来助兴吧?”存心让藤方域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多罗公主,还自击掌示意身旁乐师,“奏乐!”
  ‘别鹏强,前日让你服用调养药时,我说过,那药虽能让你进发时减轻痛苦,却会压制你体内真气流动,手脚完全无法使上武力。“奚斯韩并不大想放开她。”即使你跳得再难看,我也会娶你。“
  “你只管等着看!”她扯开他的手,抽出他腰间配剑,走到大殿正中央。
  当奚斯韩不得不因应王命放开她之时,她明明该是解脱却又怅然若失。
  她不明白,为何他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能挑起她心湖波动?
  轻轻一提气,她察觉奚斯韩说得没错,她的手脚施不出几分力,就连提着他佩剑都觉得有些沉重,可她不甘就此示弱;精准的剑技虽少了几分危险气势,却添了娇柔媚态。 。琴韵渐升,扬剑舞起,星眸流转,回首几许,顾盼生姿,罗裙飘动,舞袖翩翩飞,莲步如戏蝶,撩拨春情无限。
  可是……才不消片刻,她却觉得浑身燥热,难堪之至,并非她舞艺不佳,在场众人如痴如醉的神态足证一切。
  难受的却是她感受那道灼热深沉的目光,自始至终,有增无减,索绕在她举手投足间,如影随形,她越想刻意满视,却每每在不经意中与他对上——
  奚斯韩的眼神中,带着痴迷赞赏,却也带着浓烈情欲;她清楚的收到他压抑着的坚定目光意味着:你是我的,域儿,你绝对逃不开的。
  短曲结束,她也顾不得失礼,匆忙欠身告退,就往清静的庭院深处冲去,来到空无一人的澄净水塘边,长剑甩在地上,她贪婪地大口汲取清新空气,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那份无法平息的狂热心跳停止,但是没有。
  不能再迟疑,奚斯韩马上会跟来,她得赶快去抓个人来套消息才行!才一回头,却对上了红着眼眶,啜泣不已的多罗公主。
  “真羡慕你,奚斯韩都尉竟是如此宠爱你。”尾随藤方域之后而来的多罗澄英公主,幽幽开口。“好美的舞技,难怪奚斯韩都尉会为你心醉。”
  在公主庆生宴上送了如此大礼,竟让藤方域起了一丝罪恶感;如果她不前来西骊,是否能成就公主与奚斯韩一对墨人?
  “公主……感情之事,勉强不得。”藤方域以前不懂的男女情爱,此刻,她突然觉得,她似乎快明白了,她无法阻止奚斯韩迷恋她,她也无法退自己不在乎他!
  长叹一声,多罗公主脸上清泪缓缓滑下,她对着随身侍女吩咐了几句,没一会儿,侍女回来时,手上多了银质托盘,盛装一壶酒和两只角杯。
  多罗公主亲自斟了酒,一杯递给藤方域,她端起另一杯,哀愁地苦笑起来。“喝下这杯酒,不论过去如何,我祝你和奚斯韩提尉幸福一生。”
  “谢谢公主。”她同样满怀苦涩,不疑有他有喝下——却在霎时感到喉上刺痛烧灼起来——这杯酒有毒!
  怎么了?公主没事?明明是同一壶酒啊——藤方域眼角余光看到公主冷笑的向她走近,她慌忙倒退数步,突然领悟——是酒杯、酒杯中有毒!
  “我不会让来路不明的低贱女子夺走西骊水衡都尉。”公主拾起藤方域遗落地上的长剑。就往自己手臂划下。
  喉头燃烧剧痛传开,藤方域急急跃入一旁冰冷水塘中。胡乱钦下池水,消除那份痛楚,直到再也撑不住,在池中几乎溺毙的她才使劲攀上池岸。
  立刻,士兵们有力臂膀就将咳个不停、呕吐不断的她提了起来,她还没意识到眼前围了一群人正议论纷纷是怎么回事,随即两把弯刀架上她颈项。
  “大伙瞧瞧,这疯女人竟敢忌妒我才貌双全,还拿此剑砍伤我!”举起尚淌着血的手,多罗公主将奚斯韩的配剑交给身边侍女,并让侍女为她包扎伤势。
  急急摇头,藤方域想辩解,喉咙却痛得无法言语,她向来能轻易识破敌人设陷布阵,现在她怎会因一时对多罗公主心生同情而看不穿公主使弄诡计?
  “将她拿下,砍了脑袋!”一思及宴会上,奚斯都尉对藤方域的呵护,多罗公主心中更加愤怒,她绝不让这个阻挠她与奚斯韩的女人好过!她得要趁奚斯韩正被王兄绊住之时,将这碍眼女人解决掉!
  公主邪恶念头萌生,随即改口,“不!立刻将她送到军营里当军妓!”
  藤方域想使出武力逃脱,却忆起奚斯韩先前所说,此时她力气全失,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她一面挣脱反抗,一面愤怒地抬头在人群中搜寻她唯一可以求助的身影。但是,他竟然不在里头!
  信誓旦旦说要守护她,怎么在她受到如此诬陷羞辱之时,他偏不见踪影?
  生平首次如此心惊恐惧,藤方域无声呐喊:
  奚——斯——韩——
  第五章
  “住手!”人群骚动突然因这声怒喝而中止,奚斯韩嘹亮嗓音在拥挤群众间冷然划开一道路。他快步朝向藤方域走去。“不许动她!”
  “奚斯都尉!”多罗公主连忙拉住他衣袖,一面点头示意士兵们快带走那女人,一面对奚斯韩亮着手中凶器,却是呜咽哭诉起来:“你瞧瞧,那外族来的疯女人竟敢企图刺杀我!若非我反应快,早死于此剑下!”
  “先放开她。”奚斯韩冰漠表情是藤方域未曾见过的,他不似宴会中热情,也不像方才出声时的怒气喧腾,却是异常平静的注视藤方域,沉声问道:“你怎么说,域儿?”
  藤方域忿恨的猛摇头,却说不出半字!她只能在心中凄楚嘶喊:相信我!奚斯韩!
  “是啊!心虚的说不出话来了?不说话,就是默认罪行!”多罗公主先是得意娇笑,而后又赶紧挥手,命令士兵们:“还不快架她走?”
  先前无论士兵们怎么迫她离去,藤方域都拼命反抗;然而,在看到奚斯韩听了公主的话却完全陷入静默之后,她突然不再挣扎了。
  他怎能什么都不表示?在公主面前,他最后退却了?就算公主拥有人群声援、染血物证,可他怎能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旁惶无助的藤方域,对他的默不作声,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却是……满腔心痛?她竟希望他能相信她吗?她脑中只剩一片混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放开她!你们没听到吗?”
  就当士兵们正要将失神的藤方域带走之时,奚斯韩突然以雷霆之势冲出左右开弓的摞倒架着藤方域的士兵,随即他脱下自己外袍,替早因浑身浑身湿漉漉而直打冷颤的藤方域披上。
  她一触到他炙热怀抱时,娇躯陡地一僵,茫然眼神迟疑转向他,却发现他温柔依旧,同时低声自腰间拿出小巧紫金瓶,倒出褐色药丸,轻轻扳开她发愣丹唇,柔声低语:“快服下。”
  多罗公主一见到他们的亲蔫模样,怒不可遏喊道:“奚斯韩!她意图拿剑杀我!你怎能藐视王法?”
  “可有任何人亲眼见到她动手?我要人证!”奚斯韩眼中迸射锋利光芒,扫视周遭群众,最后视线落在公主主仆身上,话中威胁之意不迳而走,“说谎欺瞒我是没有用的!”
  “这剑上染了我的血,大伙可要看清楚,这剑是方才她带出殿外的,虽说刚才确实只有我们主仆与她,可我会从她手中夺下剑,砍伤自己吗?不是她,还会有谁伤了我?奚斯都尉,物证历历,你别再替她脱罪!”
  藤方域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保护,泪光迷蒙的看着他对所有人厉声说道;
  “没有其他目睹,我不会听信一面之词!我相信她时无辜的;若有任何人敢碰她一根毛发,就是藐视奚斯家,与我为敌!”
  无畏寒冷仅着单衣的他扶起藤方域,柔声安抚她。“咱们回家吧,嗯?”
  “慢着!奚斯韩,随后赶到的其他人可是亲眼瞧见这女人莫名其妙的跳进冰冷湖水里,不知是发了什么癫,像这样的疯女人,你也要她?”毒计不成,恼羞成怒的多罗公主,只能找尽名目辱骂藤方域以阻饶奚斯韩。
  “不论她怎么疯、怎么野,她都是我选上的。今天在场诸位赞成也好,反对也罢,我都会娶她为妻。受邀赴宴,不过是想向大家公告这个事实罢了。”不再搭理公主,奚斯韩转头望向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看到开发的多罗王说道:
  “若公主坚持要为域儿套上如此罪名,臣也无可奈何,那就当成臣抗旨不遵、请恕微臣不能交人。王上,若您想收回水衡都尉之位,臣在家中候旨。”
  “你就信她不信我?”多罗公主还想追问下去,却被奚斯韩扬手阻断。
  他完全不理睬公主的问题,只是对着多罗王遵守礼法地轻轻一笑。“王上,恕臣失礼,先行告退。”
  “奚——”公主气急败坏的呼声被多罗栏下。“王兄!”
  “让他走。”望着奚斯韩踏着毫不迟疑的步伐离去,多罗王明白,以求自保,西骊需要留住超群绝伦的奚斯韩,所以他可以默许奚斯韩放肆,但……
  “别急,澄英,王兄终是找得到方法让他娶你,无须急在一时。”
  “喉咙还很疼吗?”诊视过后,他心疼的取来药水,喂她灌下。“还好你及时喝了大量池水、冲淡毒性,否则怕会一生哑了……”
  她静坐在躺椅上,方才那一场震惊仍余波荡漾,叫她不知从何开口。
  藤方域抬头望着他殷殷照料,喉上痛楚未退,一波波隐约传来的疼痛在在都提醒她,他于王宫内强势护卫她的表现。但,为何他能断定她没动手?
  伸手将她满布疑云的俏脸柔柔拉进自己怀里,手持毛巾擦拭她湿濡长发,像是看穿她未问出口的想法,他轻笑着告诉她:“我相信你。以你本事,你若真想取她性命,公主早该一剑毙命,她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呼救。”
  她静默地任他动作,不明白自己为何起了冲动,多想紧搂着眼前这个远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男人,但她双手才一举起,却又迟疑着不敢动……
  “对不起。即使王上找我商谈政务,我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和公主周旋。”
  “即使我什么都不辩解……你也相信我?”
  她清新动人的声音暂时受到药力影响而变得嘶哑难听,她只能忍痛一字一字缓缓传达她的心思,她仍想问出个答案——心跳如雷鸣狂烈——自己也不懂,她究竟想从他那里听到什么?。
  ‘’我相信我所选择的妻子,不会让我失望。“即使带着无邪笑意,可他的声音听来竞是如此诚挚,不带一丝戏谑,但她……真能相信他吗?
  “你……就这么喜欢我?”望着他藤方域心中悸动不已,泪水早已盈睫。
  “你说呢?”
  他给了她长久以来不愿承认的渴望——一份全然的信任与不求偿的关爱。那是打小没人给过她的。从来藤家的人就视她为族长,也许有过尊敬,可却是盼着她替藤家带回掠夺战果,从没人关心她而不求回报。
  族人期待她登上元帅职位,却是为了企求分配到更多的物资……而现在奚斯韩对她的是全然单纯,他关心她、照顾她,不曾要她还他。
  当彩衣背叛她时,留在忿恨的她身边、安抚她孤寂的人,也唯有他。她疑惑,知道被他所爱竟是让她这么欣喜若狂吗?怕是她早从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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