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他,那种自私冷酷的人,绝不会为了亲情一大早起床,送她上学。看他怎么对待姨妈和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就知道了,他根本没有心,可是,如果不是亲情,那会是甚么呢?夏青衣困惑地注视著埋头在公文里的欧阳志刚,不可否认,他是英俊的,宽宽的额头,高挺的鼻子,性感的浓眉……
  “怎么,开始对我有兴趣了?”他放下文件,对上她困惑的眼睛,脸上带著戏谑的笑。
  抿紧嘴唇,夏青衣转过身子,不要脸的男人,那些女人瞎了眼才会被他迷惑。
  和往常一样,一到学校,她拿起书包头也不回地下车。
  “等等,青衣,”欧阳志刚那一侧的车门打开了,他拿著雨伞走向她。“你的伞。”
  夺过伞。夏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跑进学校。
  “夏青衣!夏青衣!”清脆的喊声从身后传来,夏青衣停下脚步回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正向她招手,束起的马尾随著跑动在脑后欢快地摇摆。她叫林潇,是夏青衣在T大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她自前为止最好的朋友。
  “那个人是谁呀?”林潇边大口喘气边问。
  “哪个人呀?”夏青衣疑惑地问。
  “还有哪个,不就是宾土600,我在门口都看见了,老实交代,你甚么时候交上这么帅的男朋友。”
  “瞎说甚么呀!他是我的姨丈。”不愿多说,夏青衣加快脚步。
  “天,他好英俊,极品!”林潇捧著心口,做陶醉状。
  “极品?”夏青衣不懂她的意思。
  “年轻,英俊,富有,还爱屋及乌的送你上学,不是极品男人是甚么?”圆圆的苹果脸上嵌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你今天没洗脸。”
  “呃为甚么这么说?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林潇赶紧掏出小镜左右端详著。
  “没有呀,我明明记得洗过了,还擦了面霜……”她蓦然放下镜子,挑著眉说:“喂,夏青衣,你耍我!”
  “如果洗了脸!你的眼睛怎么能被眼屎糊上,那么恶心的男人你居然说他极品。”慢条斯理的,夏青衣回她。
  “喂,夏青衣,”林潇拉住她的胳膊,“孝道!你懂不懂,你想把孔老夫子气死呀l”
  “孔老夫子早死了,我管他气不气。不过,你要是不赶快的话,当心被老处女整死。”
  “哇,惨了。”林潇看看表,拉起夏青衣狂奔,银铃般的笑声荡在青青学园。
  “砰砰”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夏青衣捏起一块话梅肉丢进嘴里,继续趴在床上看书。
  “青衣。”床铺轻陷,姨妈坐在床边。
  “姨妈。”夏青衣顺势躺在她的腿上,两年的朝夕相处,她们像母女一样亲。
  “乖,快十八了吧。”姨妈溺爱地摸箸她白嫩的脸。
  “下个月九号。”夏青衣坐起身,“对了,姨妈,我有事和您商量。”甚么事?“
  “您知道我爸妈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再加上赔偿金……”
  想起父母的死,她难过地低下头。
  白荷拍拍她的手。“没事儿,都过去了。”
  “嗯,”夏青衣点点头。“我算了一下,有五百多万呢,等下个月,我满了十八岁就可以用了,到时,我们一起搬出去住,好不好?姨妈,我一定会孝顺您的。”傻丫头,姨妈相信你,“
  她亲亲夏青衣的脸。“但是,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为甚么?您过得并不幸福。“夏青衣脱口而出。
  看著姨妈失去血色的脸,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对不起,姨妈,我的意思是……”“姨妈明白,你说的没错。”
  “既然这样,您为甚么不离开,您这么年轻。漂亮,找一个对您好的人,幸福的生活不好吗?”
  “你不懂,青衣,姨妈离不开他。”
  “为甚么?他并不爱您。尽管我只有十八岁,可是我知道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
  就像我爸妈,他们很少把情爱挂在嘴边,可他们眼中只有彼此,永远把对方看得比自己还重。但是,他对您不闻不问,您见他的次数还没有那个甚么女明星多,他不但不理您还任由那些是非不分的小报记者来伤害您,“隐忍多时的不满像决堤的洪水滚滚而出。
  “我相信,像他那种人即便偷情也可以做得比现在高明一百倍,他不是不能掩饰,他是根本不想掩饰,他就是想伤害您,让您伤心!这样的男人,您还有甚么可留恋的!”
  姨妈低著头一声不出!久久,一滴,雨滴……泪水如雨般酒落。
  夏青衣知道自己闯祸了。姨妈虽然经常落泪,可当著她的面,这还是第一次。
  “姨妈,对不起。”她打了头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甚么。”伸出手,她搂住姨妈。“别哭了,求您。”
  “青衣,你长大了,不再是两年前趴在我怀里哭的小丫头了。”反手抱住青衣,白荷拍著她的背。“你说的没错,姨妈从未幸福过!自从涛涛走了以后,我更是生活在地狱里。我从没奢望过他会爱我,像你姨丈那样的人,我不认为他会爱上任何人。可我爱他,比爱我的生命还要爱,离开他我会死的。
  我只要能经常看到他,能拥有欧阳太太的头衔,我就很满足了。这就是我的命。“白荷叹口气,轻拍著青衣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切入正题。”不说那些伤心事了,青衣,姨妈帮你在美国申请了学校,过几天,等签证办好了,你就去留学吧。“
  “为甚么要去留学,T大不好吗?”
  “不是不好,姨妈有好多朋友的孩子都在国外读书,我也想让你去磨练磨练。”“为甚么是现在呢?开学还不到两个月。”夏青衣被姨妈搞糊涂了。“再说,留学手续没那么容易办吧。”
  “你放心,资料姨妈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姨妈,您为甚么急著送我出国?”姨妈今天好奇怪,说话时也不看她的眼睛。
  “别问那么多,总之,姨妈是为你好。”白荷别过脸,避过夏青衣探询的目光,“记住,这件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一白荷身子一僵,站起身走向门口。“别胡思乱想,早点儿睡。”真是因为他,欧阳志刚,他的姨丈!从生日宴后,她一直觉得他不对劲,又说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他想干甚么?姨妈又知道些甚么?为甚么要急著把她送走?夏青衣翻来覆去一个晚上,也没搞明白,只把自己弄得带著两只熊猫眼上学。
  “干嘛,昨晚和熊猫相亲了?”林潇盯著她眼底的黑圈渔业揶
  “林潇,来,我有事问你。”发呆近一个小时的夏青衣拖著好友,走到操场。
  坐在椅子上,看著随风摇曳的树枝,夏青衣思量著如何开口。
  林潇可没那么好的耐性,围著夏青衣转来转去:“大秀,你到底要问甚么,你已经神游了十分钟了。如果你要找我发呆,请恕小女子无法奉陪!我要去看四年级的篮球比赛。”
  “好了,你别急,我现在就说。”夏青衣拉住直跳脚的林潇。
  “如果……”如果甚么呀,快说。“
  “如果我说,一个男人比你大很多,又是你的亲戚,”夏青衣吞吞吐吐地说:“他会不会对你有那个意思?”
  “你胡说甚么!”林潇跳起老高,手指著她的鼻子。“夏青衣,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亲戚!那是畸恋,是乱伦,天理不容!”夏青衣赶紧捂住林潇的嘴。“你小声点,我只是问问,又没说是真的,你也觉得不可能是吗?”
  “废话,不但不可能,也绝对不行!”林潇挣开捂在嘴上的手,很肯定地说。
  “我也觉得不可能。”夏青衣低喃。
  “夏青衣,你有事瞒我。”林潇突然瞪大眼睛。“不会和那个宾士600有关吧!”别瞎说,没有的事。“夏青衣赶紧打岔。
  “你不是要看比赛吗?还不快走,晚了就没有位子了。”
  一早,她和往常一样坐欧阳志刚的车到校!中午,姨妈和司机老王到学校接她直奔机场。
  夏青衣和白荷拥抱告别。
  “姨妈,我会想您的。”她依依不舍。
  “傻孩子,姨妈想你了也可以去看你。”白荷吸吸鼻子。
  “快进去吧!将姨妈,保重。”你也是,好好读书,别打工,姨妈给你的卡里存了足够的钱。“含著泪,夏青衣一步一回头地走向安检,准备开始她的留学生涯。
  “欧阳先生,我是司机老王。”
  “甚么事?”
  “欧阳先生,您知道秀今天出国吗?”
  “出国?怎么回事?”欧阳志刚放下手中的文件。
  “是这样的,刚才太太让我送她和秀到机场,我本来以为是太太要出国。”老王笨拙地解释。“我挺奇怪的,到了机场,我就偷偷地跟过去,才发现是秀要出国……”
  “去哪儿?”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打断老王的絮叨。
  “美国。”
  “几点的飞机?”
  “一点半。”
  欧阳志刚甩上电话,冰冷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左手攥成拳,右手按下桌上的内线电话。“许秘书,给我接海关孙关长。”夏青衣拿著登记卡排队等著检票,姨妈把时间算得很准,还没等上十分钟就开始登机了。
  “对不起,夏秀,你暂时不能登机。”航空公司地勤人员有礼地对夏青衣说。
  “为甚么?”她吃惊地问。
  “护照有点儿问题,我们需要重新确认,夏秀,请随我来。”夏青衣不安的坐在贵宾室里。“我可以打电话吗?”她问旁边的工作人员。
  “对不起,夏秀,你不可以打电话。”
  “为甚么?我又没犯甚么罪,你们凭甚么限制我的自由,再说你们去确认护照的人怎么还没回来?还有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她开始感到惊慌。
  “对不起,夏秀,我们也是照吩咐办事。”工作人员的态度使夏青衣愤怒,她不禁提高了嗓门。“吩咐?谁的吩咐?我要见他!”好呀,你有甚么话要对我说,我亲爱的小外甥女。“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夏青衣诧异地看著欧阳志刚走进贵宾室,冷漠的脸上有一丝愤怒,穿著海关制服的工作人员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蹲在她面前,贴著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想逃到哪儿去?”略显粗糙的皮肤看似不经意地贴上她柔嫩的脸颊。
  抽口气,夏青衣向后仰以避开他的碰触,怔忡间,彷佛有一道亮光袭上脑海,就像一直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突然见到光明,混沌的心灵一下清晰,她终于明白姨妈急著送她出国的原因了。
  “走吧,我亲爱的小外甥女,我们回家。”
  扶著她的腰,欧阳志刚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第三章
  别墅门口,车还没停稳,夏青衣就急著下车。
  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看著欧阳志刚冰冷的眼。“乖乖等我回来。”呼出的热气熨烫著她因紧张而干燥的唇。
  白荷苍白著脸站在窗外。
  车,绝尘而去。
  白荷的脸愈来愈白,终于倒在地上。
  夏青衣握著姨妈的手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床头的点滴正缓缓滴著。
  “何叔叔,我姨妈的病严重吗?”
  家庭医生何易怜惜地注视著床上沉睡的白荷。“她不让我告诉你她的身体状况,可我现在不得不说,从涛涛死后,她一直在服用抗抑郁药,最近这几个月,更发展到不吃安眠药已经不能入睡。”他边调整著点滴的滴速边说。“这个家只有你关心她,所以你一定要避免再让她受到刺激,她的心脏不太好。”送走何医生,夏青衣从下午坐到黄昏,从黄昏坐到天黑。
  人在面对巨大变故时,无非以下几种表现:其一:消极对待,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
  其二:六神无主,如没头苍蝇似的乱飞乱窜。
  其三:冷静面对,评估形势,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案。
  夏青衣属于后者。她也没料到在遭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居然可以这么冷静!冷静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嗯……”白荷低吟,不安地转著头。
  “您醒了。”夏青衣站起身,关切地看著她。
  “青衣?怎么在这里?”白荷迷迷糊糊地问,忽然想起下午发生的一切,蓦然睁大眼睛惊慌地大叫:“青衣,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没事,您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她拍抚著姨妈细瘦的肩安慰。
  “不行,你快走,不管去哪儿都好,离开这里。”她下床拉起夏青衣就往门口冲。“他不是人,他甚么事都能做出来。”
  “嘘,姨妈,安静点儿,没事了,没事了。”白荷掩面哭泣。
  “青衣,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接你过来住,我不应该让他见到你!青衣,如果你有甚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夏青衣含泪紧紧地抱住姨妈,直到她不再哭泣:“我让吴嫂熬了粥,要不要吃一点儿?”
  白荷摇摇头,激动的情绪慢慢平静。
  “其实早在生日宴上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我不愿往那方面想,宁愿相信那是他身上少得可怜的亲情在起作用,直到他坚持送你上学,我终于明白他对你的企图。我不能让他伤害你,所以决定送你出国,结果功亏一篑。青衣对不起,都是姨妈害了你。”
  “别想大多,您要注意身体,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夏青衣坚定地说,抬手抹掉姨妈掉落的眼泪。
  吴嫂敲门进来说:“太太,先生请你到书房。”白荷的脸霎时变得苍白,像薄薄的棉絮纸,一捅就破。
  “我陪您去。”夏青衣说,语气沉稳不见一丝慌乱。
  “不用,你在这里等我。”白荷深吸一口气。“我可以自己走。”不放心姨妈,夏青衣悄悄尾随她,上了两年多以来从未踏足的三楼。
  “是你变聪明了,还是你以为我变笨了。”欧阳志刚坐在皮制豪华办公椅上,双脚翘在桌上,盯著苍白著脸站在眼前的白荷。“你跟著我也有十几年了,怎么还不了解我?我想要的东西甚么时候得不到。”
  “青衣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她是我们的外甥女。”白荷鼓起勇气面对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人。
  “那又怎样?”欧阳志刚挑眉看她。
  “那是乱伦!”她嘶吼。
  “你不在乎,可青衣不行。”姨妈抗辩。“她会被别人指著骂乱伦,将来还怎么嫁人。”
  “乱伦是吗?那好办,我们离婚,那就不是乱伦了。”他无情地看著面色苍白的白荷。“你怎么一副吃惊的样子,你应该高兴才对。”欧阳志刚放下酒杯站起身立在白荷面前,“瞧,我多喜欢你的小外甥女,为了她,我要和你离婚。”“不,我死也不离婚!”她抖著声音拚命摇头。
  “死?你又威胁我。”欧阳志刚眼色深沉。“十年前你用肚子里的种威胁我娶你,现在你又用死来威胁。哼!以前有我的父母帮你,现在呢?还有谁会帮你?死,好呀,你去死!”
  “够了。”夏青衣再也听不下去,推开门走进书房。“欧阳志刚,你这个混蛋l我不许你伤害她!”她把姨妈推到身后,燃烧著火焰的眼睛恨恨地瞪著他。
  欧阳志刚环住夏青衣的腰让她紧紧地贴在身上,看著她因愤怒,挣扎愈来愈红的脸,他对白荷说:“我们来作个游戏,二选一,离婚还是乱伦?”不,我不离婚。“白荷颓然跪在地上,掩面低泣。
  “好,我成全你。”他蓦然俯下脸吻上眼前的红唇。
  夏青衣大睁著愤怒的眼,紧闭牙关艰拒他的入侵。
  不带一丝人工色素的花瓣,甜美得超乎想象,少女的清甜充盈齿间,他想要更多。长发被用力拉扯,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欧阳志刚的舌头趁势长趋直入,翻搅著她口中的甜蜜,好甜,他一再加深这个吻。
  “啊!”欧阳志刚低叫,松开夏青衣,鲜血染红彼此嘴唇。
  夏青衣忍住想狠狠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扶起跪在地上的姨妈。“我们走。”
  “我不要离婚,不要!”姨妈泣不成声。“如果他不要我,我会死,我真的会死!”
  “我知道。”夏青衣忍著泪。“我不会让他和您离婚的。
  您没吃晚饭,我去拿碗粥给您好不好?“
  白荷摇著头说:“我不饿,我累了,你给我安眠药。”她依言拿出安眠药。“几片?”
  “四片。”
  “那么多?”正在倒药的手停顿了一下。
  “少了,我睡不著。”
  站起身,走到窗边,她倚著窗框看著夜空,今晚既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昏暗得一如她的心灵。
  拿起纸巾,她用力地擦著已经红肿的嘴唇,真希望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梦,残酷的欧阳志刚,懦弱的姨妈,无奈的自己……但是,嘴上的疼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停下擦拭的动作,闭上眼,她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她不会向他屈服的,也不会让他伤害姨妈!可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既保护姨妈又不让那个恶魔得逞?欧阳志刚坐在花园的石凳上,抬著头看著二楼纤细的身影,夹在指间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隐约中映出他眼中的阴冷,她的眼睛从他眼前晃过,坚强,不屈,像燃烧的火焰一般。
  伸出舌头,舔舔唇上的伤口,他冷酷的笑了,扔下手中的烟头,狠狠的用脚踩熄,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她,一如任何他想得到的东西。
  第二天,欧阳志刚依然送她上学。车子到了学校,夏青衣没像往常一样逃似的离开,而是坐在车里,默默注视著窗外。欧阳志刚静静地看著她,耐心等待。
  “我想和你谈谈。”她平淡的开口。
  “好,我来接你放学。”他果然没有看错她!她冷静得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发青的脸色,眼底的红丝,刻意伪装的平淡,都无法遮挡她眼中的光辉,那点点光芒在向他说明一个事实,她绝不会向他屈服!看著夏青衣逐渐消失的背影,锐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这样的女人是他未曾碰过的,坚强,冷静,不屈……既然老天让他见到了,他又岂会放手?他的嘴角轻勾,眼神更加锐利,夏青衣,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夏青衣,你病了吗?脸色不好。”林潇关切地摸摸她的额头。
  “没事。”有气无力的声音。
  “不对,你不像没事的样子。”粗枝大叶的林潇难得细心。“出了甚么事?将唉。”夏青衣叹口气,趴在桌上。
  “夏青衣,你要是还把我当朋友,就快告诉我。”“不是我不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