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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皇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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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瑜接过这张纸往上面看起来,看完点一点头:“果然写的好,只是方才你还说,全为自娱。”朱颜面上不由一红,轻声道:“是,妾着相了。”清瑜又淡淡一笑:“小女孩家,好胜些也是常事,走吧,我们就出去外面赏梅,顺便让你吟诵下这首诗。”

  朱颜敛袂一礼,清瑜起身,众少女依次跟在她身后,刚踏出楼阁,一阵寒风吹来,清瑜伸出手:“这一阵风吹来,倒让人轻松一些。朱姑娘,我们就从这里,绕这园子一周如何?”朱颜遵旨随清瑜而去。

  王萼看着前面朱颜和清瑜相携而行,面上有些微微的红。她表姊却很淡然地对一边的潘姓少女道:“妹妹辩才极佳,可惜少了些文才,不然此时娘娘身边的该是妹妹才是。”潘姓少女正看向红梅,听到只浅浅一笑:“无妨,我于诗词一道的确没多少天分。你听朱姊姊这首诗,确实好的很。”

  王萼的表姊见潘姓少女没有发怒,眼往她手上看去,见她手也没发抖,刚要再说,耳边已经响起徐畅的声音:“你们只在这闲聊,娘娘已经往前面去了。”看见徐畅,王萼的表姊不由喊了声姑姑,接着才道:“我在这和潘妹妹说话,倒没注意娘娘往前面去了。”

  徐畅的眼往自己侄女身上扫了眼,又看向潘姓少女对比一下才道,难怪娘娘会看中潘姓少女,十二岁的少女就能这样恬静大方,这样一比,自家侄女倒有些落于下乘。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徐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徐家,对太子妃的渴望,徐家更甚于别人家。

  只可惜,太过渴望往往就容易失望。王萼的表姊已经又问:“姑姑今儿怎么不在东宫?”徐畅藏起心里泛起的那丝感伤,笑着道:“殿下说今日下雪,梅花应开的极好,知道娘娘今儿开赏梅宴,他吩咐只来摘几枝梅花就是。我想着许久没见你了,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才一进园子就看见了。”

  太子,徐姑娘的唇不由微微张开,见潘姓少女已往前面去,徐姑娘攀下一支梅花:“姑姑,你看这枝梅花如何?”徐畅从身后的宫女手上拿过剪刀把那枝梅花剪下:“是不错,可是还有别的更好。”徐姑娘不由咬一下唇,叫声姑姑,话里已经带上委屈,虽然这个侄女出生时候徐畅已经出嫁,和她并不算太亲热,但总是徐家人,徐畅轻轻拍一下她的肩,没发一言就带着宫女继续往前去寻梅花。

  徐姑娘的眼圈顿时红了,叫了声:“姑姑,您可是我亲姑姑。”徐畅已经又剪下一枝梅花:“正因为你是我亲侄女我才提醒你,娘娘曾经说过,想要荣华富贵,就该男子们在外苦挣,靠别的,算什么?”徐姑娘低头不语,只有跟在徐畅身后继续在这梅林中穿行。

  耳边已经传来清瑜的声音:“徐尚宫当日在闺中时,也有才女之名,方才我听了朱姑娘的好诗,还想请徐尚宫也和上一首。”徐畅把剪刀递给宫女才上前行礼:“什么才女,不过是姊妹们说笑罢了,方才进园时候,正好听到朱姑娘后面两句,真是让臣叹息江郎才尽。”

  清瑜笑道:“徐尚宫又自谦了。今日梅花也赏了,酒也够了,诗也听了,就该趁兴而返,免得兴致过了,就徒叹奈何了。”众少女们忙行礼告退,清瑜唤来宫女送她们回去,这才对徐畅道:“你让她们把梅花送回去吧,我和你好好说说话。”

  徐畅遵命,陪着清瑜往昭阳殿那边走,走了一段清瑜才开口问:“如何?”徐畅知道她问的是谁:“不错,只是娘娘,只怕群臣会嫌门第低了些。”清瑜踏上汉白玉的阶梯,回头看着徐畅:“天下门第可有高过天子的?”

  自然没有,徐畅展眉一笑,清瑜站在昭阳殿门外看向远方,昭阳殿位置高看的也远。想到丈夫的伤,若在平日,选择一个门第高的皇后也无可厚非,但凡事都有两面,门第太高,身后的人就更多,短时间或者能让太子得到帮助,但时日一长,未免会有尾大不掉之势。

  潘父此时不过五品官,能教出这么一个女儿,潘父想来也不错。清白家教好身后没有庞大家族,在这个时候,是太子妃的上好选择。

  清瑜主意一定,就和陈枚说了,陈枚在这件事上是听从妻子的,既然妻子这样说那就点头。不过清瑜并没让陈枚立即下诏聘太子妃,而是要等两月之后。陈枚知道妻子还要耐心观察,自然允许。

  京中本以为清瑜赏梅宴一过就能定下太子妃的人选,但是等了一日又一日,聘太子妃的诏书并没下达,宫中也没有任何风声透出来,仿佛从来没有过选择太子妃这件事。这样的平静让人以为是不是皇后对这些少女都不满意,如果这样的话,或许等到二月一到,就会下诏让官宦之家尚没定亲的年龄相当的女儿入京应选了。

  不过现在要紧的还是过年,算起来,这也是陈枚登基之后没有战事的第一个年,现在幽州那边没有任何异动。纯凌早已到达幽州也传回消息,称一切都好。

  京城上下宫里宫外,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之中,大年初一众命妇们入宫朝贺,清瑜见到了好几个月没入宫的襄王妃,襄王妃还是和平日差不多,但清瑜能感到她面上的那层冷漠似乎渐渐消失。

  清瑜原本还怕看错,等众命妇散了之后才把自己两个妯娌留下:“我们三妯娌也许久没见了,该说说话才是。”平王妃掩口一笑:“嫂嫂只怕是想和四弟妹说话吧?说起来还有件喜事呢,我家那小子,总算要娶媳妇了。”

  这是清瑜没想到的,不由哦了一声:“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之前都没听过?”平王妃笑了:“这叫哪里来的缘分?还是个熟人,就是杜家弟妹娘家的侄女。嫂嫂你还记得杜家弟妹原来常说,要樾妹妹嫁她的娘家弟弟?就是他家的女儿,今年十五了,也是那日在街上遇到说起。可惜杜家弟妹没了,不然我早该想起还有这门亲。”

  杜娘子在陈枚登基不久就因病过世,她去世后和她娘家几乎就没了来往。清瑜听到提起杜娘子,不由微微一叹:“不知不觉,就剩下我们这些了。”平王妃也不由微微一叹,但还是拍一下襄王妃的肩:“这外甥侄子都一个个成亲了,四弟妹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计都记不得杜娘子和杜桉了

  ☆、定

  襄王妃的眉微微拢一下并没回答平王妃的话;清瑜在旁看见刚要解围;襄王妃已经开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事;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很深的隔阂,不过;”襄王妃的头微微一侧才笑了:“有些事;不迈出第一步,怎么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呢?”

  清瑜重新坐直身子,平王妃的唇微微张了张才道:“要依了我的性子,那个什么柳姬;就该拖出去打一顿,哪有仗着宠爱就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的妾侍?”襄王妃微笑一下才道:“没有柳姬;也会有朱姬王姬,我和襄王之间,并不是因为某一姬妾才出现这种隔阂,而是早在之前就有隔阂。”平王妃叹一声,清瑜刚要开口说话,襄王妃已经又道:“况且,柳姬的那些手段,比起这宫中人所用的手段,实在是太……”

  这宫中,从来都不缺少渴望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的,其中所用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清瑜和平王妃都看向襄王妃,襄王妃微微顿一下才道:“况且还有名分,没有名分的宠爱,什么都不是。”襄王妃声音清冷,清瑜和平王妃都不由愣了下,过了会儿平王妃才开口:“四弟妹,我们并不愿你和四弟之间成为怨偶。”

  襄王妃这才抬眼看向平王妃笑了:“二嫂,我知道,我也不会和他成为怨偶的,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清瑜握一下襄王妃的手:“我们并不是要你……”襄王妃已打断她的话:“我知道,我所求的,也不过是和他做一对普通夫妻,而不是各自冷落相对,既做普通夫妻,那普通夫妻该面对的,该遇到的,我都要想到。”

  平王妃叹了声,清瑜嗯了一声就对襄王妃道:“那个柳姬现在有孕,若……”襄王妃笑了:“嫂嫂,这种事何必担心,就算是儿子也不过是个庶出子,如果女儿那就更好。”听着襄王妃这轻描淡写的话,清瑜和平王妃对看一眼,襄王妃长久的沉默倒让大家都忘记了,她也是从小生长在这京内的女子。

  襄王妃已经又笑了:“嫂嫂,我知道你不爱听这种话,可是我不是嫂嫂,襄王也不是大哥二哥,天下千万对夫妻就有许多千万种相处之道,我不过是在寻一种最合适的相处之道罢了。”清瑜看着襄王妃过了很久才道:“不管是哪种相处之道,四弟妹,我只愿你不要受委屈。”

  襄王妃笑了:“这是自然,我是皇家女儿,又是皇家媳妇,怎会让自己受委屈?”接着襄王妃话锋一转:“况且,我还有两位嫂嫂护着我,比起别人来已幸运许多。”平王妃还想再说但终于没有说出来,襄王妃面上的笑容没变:“真的,两位嫂嫂,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们无需操心,我和他,当初在一起算个错误,但我不会让结束的时候变成另一个错误。既嫁了,既遇到,又何必再让自己困在一些事情里面呢?”

  清瑜深吸一口气才道:“既如此,我和你二嫂倒再无可劝你的话。四弟妹,我们是愿你和四弟之间虽不能举案齐眉,也要和和美美,夫妻恩爱才好。”襄王妃点头:“我知道,嫂嫂,我晓得之前我错在哪里,现在就该让襄王知道错在哪里了。”

  清瑜没再说话,平王妃已经拍一下襄王妃的手:“哎,到了今日,才觉得四弟妹是真正真正我们的妯娌了。”此话中的深意襄王妃怎不明白,低眉一笑没有再说话。清瑜也笑了,或者数年之后,也只有这几位妯娌和那几位小姑能陪伴说话了。

  想到小姑,清瑜就想起陈樾了,不知在外孤身一人过年的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失去丈夫儿子远在京城,甚至连琴娘都离她远去。即便陈枚往凉州赏赐的财物再多,也弥补不了多少。但清瑜又知道,这件事无法怨陈枚,唯一可做安慰的,只是凉州还算陈樾的故乡。

  年很快就过完,正月十六这日,陈枚下诏,聘潘家女儿为太子妃,令当朝首辅和礼部尚书为正副使前往潘府行聘妃礼。这道诏书也免去了京中众人对太子妃人选的猜测,不过在前往潘府恭贺时候,还是有人十分好奇,潘氏性情相貌家世在进宫的十数位少女之中,都不算是突出的,为何花落他家?当然实际原因,很多人都猜不出。

  清瑜正在宫中接待潘夫人,潘氏的相貌和潘夫人有七八分像,而且潘夫人看来也是个十分从容的人。清瑜仔细打量过才笑道:“难怪有其母,才有这么好的女儿。”潘夫人又行一礼:“娘娘谬赞了。”

  清瑜抬起手请潘夫人在一边坐下;“说起来我们是亲家,夫人还是别太拘泥于礼仪,不然这亲家就不好做了。”潘夫人笑了:“娘娘果然是妾从没见过的宽厚慈和。”清瑜掩口一笑:“什么宽厚慈和,打量我不晓得,现在宫外都有人笑话陛下是怕婆天子。还编了无数的笑话呢,我闲了时还让她们学给我听呢。”

  潘夫人此时的笑容才算从心里发出的:“帝后恩爱本是社稷之福,妾的女儿此时得配储君,惟愿妾的女儿和殿下之间,也能似娘娘和陛下一样恩爱。”清瑜点头一笑:“天下做母亲的,都是这样想的。”

  宫女已走上前:“殿下到了。”说话时候陈煊就走进来,潘夫人忙起身侍立,清瑜等陈煊给自己行完礼才招呼他:“煊儿,你也该拜见你的岳母。”陈煊早知道潘夫人此时进宫,过来昭阳殿也是要来见见自己的岳母,听说女儿都肖母,如果岳母不错,自然妻子也是不错的。

  听到清瑜这话,陈煊已上前一步给潘夫人行礼,潘夫人后退一步道:“妾怎敢当殿下的礼?”清瑜已让宫女紧紧扶住潘夫人:“当得当得,你生了个女儿,好容易教养大就嫁人,难道不能当得你女婿的一拜。”

  潘夫人被宫女紧紧扶住,没法再推辞,只得受了陈煊一礼。陈煊起身之后就仔细往潘夫人面上看了看,岳母长的不差,那自己的妻子定也不难看。而且行事也很大方,那妻子的教养也会很好。

  清瑜看着陈煊悄悄地打量着潘夫人,又想笑出来,但碍着潘夫人在此并没笑出来。等陈煊离开,清瑜又和潘夫人说了些家常,潘夫人也就告退。

  等潘夫人离开,清瑜就让宫女把陈煊叫来,但宫女才应是还没转身就看见陈煊走进来。清瑜看着儿子露出笑容:“就知道你跑不远?方才去哪儿了?”陈煊径自走到清瑜旁边坐下:“方才去看了弟弟妹妹们,还被二弟开玩笑,他再这样,以后不让他娶小叶子。”

  清瑜见长子这一瞬间就变成孩童样,伸手拍拍他的脸:“过了年已经十三了,现在定了亲,再过几年就娶媳妇了,以后还要承继你父亲的天下,还这么孩子气?”

  陈煊伸手抓住清瑜的袖子:“母亲,儿子只有在您面前才这么孩子气,在弟弟妹妹们面前,我可是大哥。”说着陈煊挺一下胸脯,自从陈枚回京,已经在有意识地加速培养陈煊,陈煊所要学的东西远远超过弟弟们,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清瑜看着儿子抓向自己袖子的手,伸手拍一拍:“煊儿,娘会陪着你的。”陈煊嗯了一声接着就道:“父亲还春秋正盛,其实儿子还可以再多学几年。”,清瑜在这一刻很想告诉长子,他的父亲已经没几年好活的了,但告诉儿子这件事,不过就是徒增他的烦恼,只是轻轻一笑。

  陈煊突然道:“娘,儿子都已经选妃了,阿义哥哥比我大两岁呢,怎么娘不为他挑一个?”阿义自从跟钟修回到江南,每年清瑜都派人送去礼物,阿义也有信来,地方官的奏折上有时也会提到阿义的近况。

  虽然不管是给清瑜的信也好,还是地方官的奏折上都说阿义很好,祖孙两隐居的山上也无人敢去打扰。但清瑜的心里还是十分挂念这个在自己身边长了十年的孩子,但当日是答应过钟修,终阿义这一世,都不入仕,也不能诏他入京,再多的思念也只能埋在心里。

  听到陈煊这一问,清瑜努力压下心中的思念才道:“阿义有他外祖父,他的婚事自然是钟先生做主。”陈煊叹了一声,清瑜拍拍他的脑袋:“你想你阿义哥哥了?”陈煊点头,清瑜低头看着儿子:“煊儿,即便是帝王,有些事都不能做的。当初母亲是答应过钟先生,终阿义一世,都不能让他入仕也不能诏他入京。”

  陈煊已不再是凉州的那个孩子,清瑜这话里的意思他很快醒悟,接着就抬头:“但钟先生也没说过您不能去看阿义哥哥啊,等以后儿子可以微服私访,到时娘就可以去看阿义哥哥了。”

  清瑜敲他脑门一下:“还微服私访,你戏文看多了?”陈煊摸下脑袋:“不是戏文看多了,娘,是每次出门所花的银子太多了。”清瑜这下是真笑了:“户部尚书又在你父亲面前哭穷了?”

  陈煊点头,接着就道:“不过仔细想想,宫中的花费的确不少,再说圣人也说为人要节俭,所以儿子要厉行节俭,不能浪费。”清瑜看着儿子浅浅一笑:“好,等你媳妇过了门,你再和她说说这番道理。”

  又提到自己那位未来太子妃,陈煊不由有些害羞,母子俩说会儿话,陈煊也就告辞回东宫,孩子总是会长大,到那时就要把这一切都交给他和他的妻子。

  而那时的丈夫已经……,想到丈夫的伤,清瑜不敢再往下想,而是擦掉眼角的泪重新站直,不管怎样,日子都要努力过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说这句话了,欢快地往结尾奔去。

  ☆、兄妹

  从发下诏书那刻起;潘氏的身份就发生改变;和别的待嫁女儿不一样,她身边多了两个女官和八个宫女;这十个精挑细选的人是宫中专门送来教导服侍她的。虽然特诏潘氏依旧住在府内,父母兄弟姊妹也如常相聚。

  但身份的改变很快让潘氏感到父母对待自己时和平日有些许区别;兄弟姊妹的日常相聚亲热中也带上恭敬;至于平日随母亲出门做客或者家里有客上门这种事情,就此和潘氏绝了踪迹。要学的东西还很多,除了礼仪规矩要从头再学,针线厨艺这些被停止之外。宫中还赐下大批书籍;除了常见的女戒之类,竟有不少的经、史。这样的书单让潘氏隐约感觉到为何清瑜要选相貌才学都不算最出色的自己为儿媳。

  看着清瑜写下的书单;陈枚笑着道:“你是想培养出个德才兼备能做宰相的皇后吗?”清瑜放下笔,看着自己丈夫十分认真地道:“一个好皇后,远胜过一个好宰相。”若论才华美貌,胜过潘氏的人很多,但在清瑜看来,这些美貌才华远胜过潘氏的女子,拘泥于自身是女子,见识多不超过那四方墙。做主母是够了,但做皇后还缺一点心胸手腕,做皇后,要有能容下天下人的心胸,要有大事杀伐决断的手腕,而不是拘泥于一家一人的得失,如此才能做皇后。

  当日清瑜在席上问何王之争,为的就是如此,查验她们的心胸和胆量,这是比美貌和贤良,更能让一个皇后做好的品质。

  陈枚听到清瑜这话,伸手把清瑜的手包在自己手心:“得你,我胜得一良相。”清瑜看着丈夫刚要说话,陈枚就又咳嗽起来,清瑜忙起身给他捶背又端过水让他喝了两口,陈枚喝了水才道:“今年春来的好像有些晚,都快进二月了,这天还这样寒。”

  清瑜低头,不是今年春来的晚,而是丈夫的身子慢慢开始坏了。陈枚说完话又伸手握住妻子的手:“还有好几年呢,我和你还能看到儿子娶太子妃,要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见到孙子,我这条命已经是捡回来的,能多活一日就是多捡得一日?”

  清瑜嗯了一声才抬头:“既知道这个,那每日的雪耳百合汤你都不喝,昨儿我还瞧见你逼内侍把这汤给喝了,就那么小的一碗,你至于吗?”陈枚的眼眨了眨,接着就无奈地道:“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清瑜白他一眼:“不喜欢吃甜的,你也要喝,这润肺,免得你又怪今年春来晚。”陈枚咳嗽两声,但这次的咳嗽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看着丈夫这样,清瑜无奈地摇头,唤进宫女把拟就的书单拿走让他们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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