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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前夜的谋杀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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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她怎么回答的?”
  “她回答说,”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是在谋杀。“
  “这话很有意思。”波洛说,他坐得比先前更端正了。
  “这时她有点弄糊涂了,我认为,”奥列弗夫人说道,“大家都讥讽她,她努力地想解释,同时还十分生气。”
  “他们坚持问她为什么不去报警,她老说,因为我当时不知道这是在谋杀。只是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我看到的一切。”
  “而没有任何人显出有丝毫相信她的样子――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她一旦见到她死了,你突然觉得她说的也许是实话,是吗?”
  “是的,一点不错。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或者我能做什么,后来我就想到了你。”
  波洛庄严地点点头表示感谢,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必须向你提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考虑一下再回答。你认为这个孩子真的见过一桩谋杀案吗?或者你觉得她只是认为自己看见过?”
  “我觉得是前者,”奥列弗夫人说,“但当时不这么认为。当时我只是猜测她模糊地记得曾经见过的某件事,然后添枝加叶使之听上去很重要很刺激,她变得非常狂热,说,我真的看见过,告诉你们,我的确亲眼所见。”
  “于是……”
  “于是我来找你了。”奥列弗夫人说,“因她的死惟一能说明是真的出过一桩谋杀案,而她是见证人。”
  “那就涉及到一些事情。意味着参加晚会的某个人下了毒手。这个人那天早些时候一定也在,他听见了乔伊斯的话。”
  “你不会觉得我只是在胡思乱想吧?”奥列弗夫人问。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都是我异想天开?”
  “一个女孩被谋杀,”波洛说,“杀她的人有足够的力气把她的头摁进一桶水,歹毒的凶手。而且怎么说呢,看准时机,他就马上下手。有人害怕了,一找到机会他就毫不迟疑。”
  “乔伊斯不会知道她看到的凶手是谁,”奥列弗夫人说,“我是说她要是知道当事人在屋里她肯定不会说的。”
  “对,”波洛答道,“你说得对。她看见了一桩谋杀案,但她没看见凶手的脸,我们也不能太拘泥。”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可能那天白天有人听见了乔伊斯的话,他知道谁是凶手,也许凶手与他有密切的关系。
  也许他一直以为惟有自己知道他的母亲或者妻子、女儿或者儿子的所作所为。也许这是个女人,她清楚她丈夫或母亲、女儿或儿子是凶手。她以为除了自己再没有人知道,而这时乔伊斯说起来了……“
  “于是—”
  “乔伊斯非死不可?”
  “是的。你有什么打算?”
  “我刚刚想起来了,”赫尔克里·波洛说,“为什么伍德利新村听起来那么耳熟。”
  第五章
  赫尔克里·波洛的目光越过大门,往松冠宅里看去,这是一所新式的可爱的小房子、建得很不错。赫尔克里·波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面前这所整洁的小房子与它的名字十分相称。依山顶而建,山顶上稀疏地种着几棵松树。有一个布置得井井有条的小花园,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推着一只铁皮水罐沿路浇水。
  警监斯彭斯先前只是两鬓斑白,如今已是满头银发。他腰围不见变小。他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看了门口的客人。赫尔克里·波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上帝保佑,”警监斯彭斯说道,“一定是他,他怎么可能来呢。可就是他,对,一定是,是赫尔克里·波洛,到死我也不会弄错。”
  “啊哈。”赫尔克里·波洛叫道,“您认出我了,真叫人高兴。”
  “衷心祝福你的胡子。”斯彭斯笑道。
  他放下水罐走到大门口。
  “邪恶的毒草,”他说。“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的?”
  “这股风把我吹到过许多地方”,赫尔克里·波洛回答说,“它也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把你吹得去找我,是谋杀案。”
  “我早就跟谋杀案不沾边了,”斯彭斯说,“除了‘谋杀’杂草。我现在就干这个。天天用剪草机。远没有你想象的简单,总有地方不尽人意,通常是天气。不能太湿,又不能太干燥,如此等等。你怎么知道上这儿来找我?”他一边问一边开了门,波洛走了进去。
  “你给我寄过一张圣诞贺卡。上面有你的新地址。”
  “哦。对,我是寄了,你看,我这人挺老派的,圣诞节的时候总喜欢给一些老朋友寄贺卡。”
  “我很喜欢。”波洛答道。
  斯彭斯感叹道:“我老啰。”
  “我们都不年轻了。”
  “你的白发还不多。”斯彭斯说。
  “我染过啦,”赫尔克里·波洛回答说,“没有必要满头白发出现在公共场合,除了自己愿意。”
  “嗯,我觉得乌黑的头发跟我本人不太相称。”斯彭斯说道。
  “我也觉得,”波洛答道。“满头银发使你显得更有名望、更杰出。”
  “我哪是什么杰出的人物。”
  “我觉得是,你怎么住到伍德利新村了?”
  “实际上我是来这里与一个妹妹”会师“的。她丈夫去世了,孩子们都结婚了住在海外。一个在澳大利亚,另一个在南非。我就搬来了。如今退休金不太顶用,但两个人住在一处就舒服得多,来,坐下谈。”
  他带波洛走到镶着玻璃的小阳台上,那里放了几把椅子,还有一两张桌子。
  “来点什么?”斯彭斯问,“恐怕没有迷幻剂,没有黑醋栗或蔷薇果糖浆之类的你的专利产品。啤酒行吗?要不我让埃尔斯佩思给你沏杯茶?要不我可以给你弄杯混合饮料或者可乐。
  可可茶?我妹妹埃尔斯佩思喜欢喝可可茶。“
  “非常感谢。我就来杯混合的吧。是姜啤和啤酒混合而成的?对吗?”
  “没错。”
  他回到屋里,很快取来了两只大玻璃杯。“我也来点。”他说。
  他搬了把椅子到桌子前坐下,把两杯酒放在他和波洛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一边说一边举起酒杯,“别人又提起案情了。我再也不管什么案子啦,你说的大概是那桩案件吧,我猜你准是为它而来的,因为我想不起最近还发生过什么案件了,我不喜欢本案的那种特殊形式。”
  “对。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的。”
  “我们是在谈论那个被人把头摁进水桶的孩子吧?”
  “是的。”波洛说,“我说的正是这个案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来找我,”斯彭斯说,“如今我跟警方毫无干系,很多年前就洗手不干了。”
  “一朝当警察,”赫尔克里·波洛说,“永远是警察。也就是说,你除了做一个普通人以外,还往往总会在一个警察的立场上看问题,我跟你说这话,自己也是有亲身体会的。我在祖国最初也当过警察。”
  “对,没错。我记得你告诉过我。嗯,我觉得一个人的看法有一定的倾向性,但是很久以来我跟他们都没怎么真正打交道了。”
  “但是据说,”波洛说,“你在老本行中有不少朋友。你能打听到他们怎么想的,对什么产生怀疑以及他们所了解的情况究竟如何。”
  斯彭斯叹了口气。
  “人们了解的东西太多了,”他说。“这是当今社会的一大问题。倘若出现了一个案件,作案的手段比较常见,那就意味着插手此案的警察知道得很清楚,作案者很可能是谁。他们不告诉报纸的记者,而自己进行调查,于是把案情弄清楚了,但是他们是否要继续下去—不过,事实都不那么简单。”
  “你指的是那些太太、女朋友之类的?”
  “部分正确。最后,也许都能嫁出去,有时一两年都过去了,我想说明一点,波洛,总的来说,如今更多的姑娘没有嫁个正经人。我是与我们那个时候比。”
  赫尔克里·波洛捻着胡须沉思起来。
  “对,”他回答说,“我觉得可能是的。我怀疑,正如您所说的,姑娘们向来有些偏爱坏小子,但在过去有人保护监督她们”
  “完全正确。人们都照看她们,她们的母亲监督着她们,婶娘姨妈以及姐姐们都监督着她们,弟妹们也都知道一切情况,她们的父亲也决不反对把一个不合适的年轻人踢出门外。当然啰,以前也出现过女孩子跟某个坏蛋私奔的情况,如今他们连私奔都没有必要了。母亲们根本不知道女儿出去跟谁约会,父亲们也绝对没人告知女儿跟谁出去了,兄弟们知道但他们想得更多的是‘叫她出丑’。要是父母不同意,这对恋人就可以找地方官设法获得批准结婚,随后,这位众所周知的坏蛋重操旧业,向众人、包括自己的妻子充分证明自己就是个坏蛋,这就更糟了!可是爱情是爱情,女孩子不愿承认她的得意郎君有些不良习气,有过犯罪倾向等等。她会替他说谎、颠倒黑白,如此等等。是的,很难办。我的意思是,让我们很难办。哦,老说过去比现在好有什么用。兴许我们只能想想而已。不过,波洛,你是怎么沾上这些事的?
  这不是你的辖区吧?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住在伦敦。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常住在那里。“
  “我还住在伦教。我是应一个朋友奥列弗夫人的邀请才插手调查此案的。你记得奥列弗夫人吗?”
  斯彭斯抬起头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
  “奥列弗夫人?想不起来了。”
  “她是个作家,写侦探小说的,仔细想想,你见过她的,就在你劝我调查麦金蒂夫人谋杀案的时候。你不会忘记麦金蒂夫人的吧?”
  “天啦,怎么会呢,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帮了我个大忙,波洛,你当时真是给我帮了个大忙,我求助于你,你没叫我失望。”
  “那时我不胜荣幸—简直受宠若惊,没想到你竟然来找我商量。”波洛说,“我得说有一两次我都绝望了,我们不得不保护起来的那个人—在当时算是救他一命(多少年过去了)—是个极难侍候的人,不做任何对自己有益的事。典型得很。”
  “娶了那姑娘,是吧?怯生生的那个。不是那个把头发染成浅黄色的泼辣姑娘,也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了。听说过吗?”
  “没有,”波洛答道,“我估计会过得不错。”
  “不知她看上他什么了。”
  “很难说。”波洛答道,“不过这就是最大的安慰,一个男人,无论他多么没有吸引力,也总有某个女人看中,觉得他有魅力。只能说或者只能希望他们婚后过得幸福。”
  “要是得跟母亲住在一起就难说,谁知道从此能不能生活幸福。”
  “是啊。的确如此,”波洛说,“或者跟继父生活在一起。”他又补充说。
  “你看。”斯彭斯说,“我们又谈起过去了,都是旧事。我常常觉得那个人(现在记不起名字)应该是开殡仪店的。他那张脸、他的样子真是再合适不过。可能就是干这个的,那姑娘有些钱,是吧?对,他应该能当个很不错的殡仪店主,我仿佛能看见他穿着一身黑,等着人订殡葬用品。兴许他还会滔滔不绝地告诉人家要用什么样的榆木(或者柚木之类的)做棺材,但他永远也不会因为销售良好而获得保险,也没有不动产。行啦,别再老调重弹了。”他突然话锋一转,“奥列弗夫人,阿里阿德理·奥列弗,苹果,她是因为这个才和案件牵连上的吗?可怜的孩子让人把头摁进了漂浮着苹果的水桶,她也参加了晚会吧?就是因此使她发生了兴趣吗?”
  “我觉得她发生兴趣倒不是单单因为跟苹果有关。”波洛答道,“但是她当时的确在场。”
  “你是说她家在这里?”
  “不。她家不住在这里。她是在一个朋友家小住。一位巴特勒夫人家。”
  “巴特勒?哦,我认识她。住在教堂下面不远的地方,是个寡妇,丈夫是个飞行员。有个女儿,相当出众,很有礼貌。巴特勒夫人相当有魅力,是吧?”
  “我还没见过她,但是,对,我觉得她非常有魅力。”
  “那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波洛?当时你不在场吧?”
  “不,我不在,奥列弗夫人到伦敦来找我,她很不安,应该说是相当不安。她希望我能做点什么。”
  警监斯彭斯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我明白了。惊人的相似。我也去找过你,因为希望你能做点什么。”
  “而我更进了一步。”波洛说。“我又来找你。”
  “因为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告诉你吧,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噢不,帮得上。你可以给我说说这些人:住在这儿的人,参加晚会的人,参加晚会的孩子们的父母,你还可以跟我介绍一下这所学校的老师,律师还有医生。在晚会上,有人骗一个孩子跪在地上,也许在笑着说:我教你用牙咬住苹果的最好办法,我知道该怎么做,然后他或她一就是那个人一把一只手放在女孩子的头上,挣扎的时间不会很长,也不会有多大的声音什么的。”
  “真歹毒,”斯彭斯说,“我听说后也想过。你想了解什么?我来这里一年了。我妹妹在这里呆的时间要长些—两三年了。这个地方人不太多,也不太固定,来来去去的。做丈夫的不是在曼彻斯特就是在大坎宁或周围的某个地方上班。他们的孩子在本地上学,丈夫要是换了工作,他们也许就搬到别处去了,这里人员不固定。有些人住了很久,像埃姆琳小姐(老师),还有弗格森医生等。但总的来说都有所变动。”
  赫尔克里·波洛说:“你的话我非常赞成,这实在太歹毒,太卑鄙,不过我想请教你这里是否有些十分卑鄙的人。”
  “是啊,”斯彭斯答道,“首先就会想到这一点,是吧,下一步就会问是否有这样歹毒的青年。谁会想要掐死、淹死,或者用别的方式除掉一个仅仅十三岁的女孩子呢?没有性攻击之类的迹象(一般人首先会问的)。如今在每一个小镇或村庄里都有不少那一类的事发生。我忍不住又要说,似乎比我年轻时发案率高多了。当年也有神经受刺激的人,但没有现在这么多。大概是有很多人本该严格看护却被放出来了。我们的疯人院人满为患,于是医生们说……
  让他(或她)过正常人的生活,回去跟亲戚住在一起吧。如此这般的话,于是这些歹毒的人,你也可以称他们为可怜人、受尽折磨的人(叫他们什么都无所谓),再次冲动起来。而一个年轻女人出来散步,要么在一个坑里发现了尸首,要不她就傻乎乎地坐上别人的汽车,一些孩子放学后没有回家,因为他们搭乘陌生人的车,尽管三番五次受到警告仍然照搭不误。可不是,如今这种事太多了。“
  “我们所说的案件也属于这一类吗?”
  “嘿,人们首先就会问这个问题。”斯彭斯说,“可不可以这么说,晚会上有人突然冲动起来。也许他以前有过前科,也许没有。说不定有人曾经在某个地方向小孩子发动过袭击。据我所知,还没有谁有过这种经历,我是说业已公开的,众所周知的,晚会上有两个人符合这个年龄段。尼克拉斯。兰森长得很英俊,十七八岁样子,他年龄比较适合,是从东海岸还是什么地方来的,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显得挺正常。可是谁知道呢?另一个是德斯蒙德,因为精神问题被关押过一次。但我并不想强调这会有多大关系,应该是参加晚会的某个人干的,虽然我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从外面进来,开晚会时门一般不上锁。侧门也许开着,也可能是侧面落地长窗开着,说不定有哪位不正常的人来看热闹偷偷溜进来了。一个孩子去参加晚会,难道她会答应跟一个不熟悉的人一起去玩咬苹果的游戏吗?我觉得这得冒很大的险。不过,波洛,你还没有解释你为什么牵涉进来的。你说过是因为奥列弗夫人,她有什么大胆的假设吗?”
  “也不完全是一个大胆的假设,”波洛答道,“她是热衷于大胆想象。也许,是些完全没有可能性的假设。不过,这次只是她亲耳听见那女孩子说的。”
  “听见谁说的,乔伊斯吗?”
  “是的。”
  斯彭斯欠了欠身子看着波洛,急于知道究竟是什么。
  “我告诉你。”波洛说。
  于是他简洁地复述了一下奥列弗夫人所说的情况。
  “我明白了,”斯彭斯捻着胡子说,“是那女孩子说的,是吧?说她看见过一次谋杀。她说了什么时间或者作案的方式没有?”
  “没有。”波洛回答说。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事呢?”
  “我想大概是关于奥列弗夫人书中的谋杀案的一番话引起的。似乎是一个孩子说她书中的场面还不够血淋淋的,尸体还不够多。随后乔伊斯接过话题说,她目睹过一次谋杀。”
  “吹牛吧?怎么给我留下这么个印象呢?”
  “给奥列弗夫人留下的也是这个印象,对,她是在吹牛。”
  “不太可能是真的。”
  “对,根本不可能是真的。”波洛附和道。
  “孩子们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或者想要取得某种效果时,往往夸大其辞或者说这种荒诞不经的话。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也可能确有其事,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不清楚,”波洛说,“一个孩子夸口说目击过一件谋杀案,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后,她就死了。我们不得不承认有理由相信是真的(也许有点荒谬)。有可能存在因果关系。真如此,那人真可谓当机立断、毫不犹豫。”
  “完全正确,”斯彭斯说,“那个女孩子说起谋杀案的时候,在场的有多少人,你确切地知道吗?”
  “奥列弗夫人只说大约有十四五个人,也许不止那么多。四五个孩子,五六个帮忙的大人,但准确的信息全都仰仗你了。”
  “哦,简单得很,”斯彭斯说,“我目前还不知道,但很容易从当地人那里打听到,至于那天的晚会,我了解的已经不少。总的来说,主要是女人参加的。父亲们一般不出席孩子们的晚会,但有时也去瞧瞧,或者去接孩子们回家。弗格森大夫在那儿,牧师也在。别的就是母亲们、婶子姨妈们、社会工作者。还有两位学校教师。对,我可以给你列个名单――包括约十四个孩子,最小的不超过十岁—还称不上是少年呢。”
  “我想你也会算出其中哪些人有可能性吧?”波洛问。
  “不过,要是你考虑的情况属实的话就不太容易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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