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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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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向努力,幸好现在一切难题都解决了,只剩下纪千千和安玉晴培养元神的最后难关。
  他更庆幸自己向安玉晴提出与她和纪千千携手离开的保证,不但没有辜负安世清对女儿的苦心,更令他和安玉晴堕入爱河,得到美满的结果。拥抱着她,便像拥抱着一团能融化他心神的热火,一时间,除纪千千外,其它的事物他都忘得-干二净,便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安玉晴默默地流泪,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安玉晴从他怀里仰起螓首,轻柔的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燕飞,便感到你是边荒的化身,你体内流的血脉便像边荒的大小河川。」
  燕飞深情的道:「你喜欢边荒吗?」
  安玉晴害羞的把俏脸重新埋入他被她泪水沾湿了的衣襟去,以微仅可闻的声音道:「我喜欢边荒,更喜欢边荒集,那是个奇异美妙的地方。夜窝子在白天是不存在的,只有当夜色降临,夜窝子才诞生于边荒集的核心处;白昼来时,夜窝子又会像l个美梦般消失。天下间,还有比夜窝子更奇妙的地方吗?」
  燕飞从没有想过,对边荒集,安玉晴有这么深刻的情怀,而换个角度去解析安玉晴这番话,她正以她独特含蓄的方式,采迂回曲折的路线,来响应自己对她的爱。
  她和纪千千的分别亦在这里。
  纪千千热情放任,她的直接大胆,可令人脸红心跳。
  安玉晴又道:「你现在是否正要北上去救千千姐呢?」
  燕飞点头应是。
  安玉晴道:「我有预感,燕飞一定会成功的。我会回到家里陪伴爹娘,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燕飞呆了一呆,说不出话来。
  安玉晴浅笑道:「很奇怪人家没嚷着跟你去吗?如果玉晴连燕飞这点心意也不明白,怎配是你口中所说的红颜知己?」
  燕飞尴尬的道:「我只是不想玉晴卷入人世间丑恶的事里,而最丑恶的事,莫过于战争。战场上,所有平时看来正常的好人,都会变成无情的杀戮者,因为不是杀人,便是被杀,在那种时刻,人性最令人害怕阴暗的一面,会暴露无遗。」
  安玉晴轻轻道:「人家早明白哩!为何还要长篇大论呢?如果玉晴硬是坚持要随你去,才说出这番话来吓唬玉晴也不迟呢。」
  燕飞感受到安玉晴内在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心中爱怜之意更盛,道:「玉晴不用返寿阳去,胡彬会安排支遁大师返回建康,保证路途平安,因为魔门的威胁再不存在。哈!胡彬对刘裕有一个请求,你道是甚么呢?」
  安玉晴兴致盎然的道:「不要卖关子,快告诉玉晴。」
  燕飞道:「他请求刘裕让他有生之年,安安乐乐的在寿阳当太守。」
  安玉晴欣然道:「看看寿阳充满生机朝气的样子,便知胡将军作出了明智的选择,他也是被边荒迷倒了。」
  又问道:「你有心事吗?何不说来听听。我吐露心事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燕飞皱眉道:「我的心事,你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唔!还有甚么心事呢?」
  安玉晴随意的道:「说说你的爹娘吧!我从未听你提起过他们。」
  燕飞心中登时像打翻了五味架,各种滋味涌了出来,苦笑道:「这的确是我的心事,可能因我采取逃避的方式,所以似没有这方面的心事。唉!我真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安玉晴道:「不说也不要紧。对不起!勾起你的心事。」
  燕飞道:「没关系。自出生后,我便只有娘没有爹。每次看到我娘眼内的忧色和寂寞,我心中便痛恨爹对娘的负心和无情。但现在我的想法已改变过来,爹对娘是情深如海的,他看我时的眼神绝不是骗人的。唉!我有点语无伦次了,玉晴肯定愈听愈胡涂。情况是这样的,我最近才晓得年幼时遇上的一个人,他就是我的爹。唉!」
  安玉晴紧抱着他,道:「不用再说了,你肯把心事说出来,玉晴已很感动。」
  燕飞道:「有机会再告诉玉晴有关我爹娘的事。现在有一件急事,是我必须和千千作心灵的连结,好弄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和位置。此事关乎到拯救她们主婢行动的成败,却会耗用玉晴大量的心力,恐怕玉晴在短期内难以复元。」
  安玉晴欣喜的道:「能为千千姐稍尽绵力,玉晴不知多么高兴呢!为甚么要说客气话呢?」
  燕飞微笑道:「如果千千正在安眠,效果会更为理想。」
  安玉晴柔声道:「那便让玉晴送你一程,好让你进入千千姐的梦乡。我从未想过生命可以这般有趣,燕飞你准备好了吗?」
  燕飞提醒她道:「记着要适可而止,妄用心灵的力量,会对你造成永久的伤害。」
  安玉晴微嗔道:「知道哩!首先我的至阴会与你的至阴结合,然后晋入至阴无极的境界,阴极阳生,你的至阳之气会强大起来,令你的元神能无远弗届。当你与千千姐的心灵结合为一,我们联手的至阴之气,会令她的元神得到裨益,补充她损耗了的精神力,令你们之间的传信再没有困难。」
  燕飞一震道:「且慢!」
  安玉晴从他怀襄仰起俏脸,讶道:「你想到甚么呢?」
  燕飞露出苦思的神色,遽震道:「我想到令你们的元神兼具阴阳的方法了。」
  安玉晴倏地坐直娇躯,呆看着他。
  燕飞看了她好半晌后,道:「关键处就在阴极阳生、阳极阴生两句话上。」
  安玉晴摇头道:「我仍不明白。」
  燕飞道:「安公送给我的道家奇书《参同契》内指出,阴之中永远藏有一点真阳,阳之中也永远藏着-点真阴,只是未显露出来吧!我想到的,就是把玉晴至阴之内这点真阳点燃的方法。至于能否成功,我们立即町以知道答案。」
  安玉晴皱眉道:「现今的当务之急,不是要和千千姐的心灵连结吗?」
  燕飞道:「两件事并没有冲突。当我们的至阴之气,浑融无间,我的太阳真火自然而然在真阴内发生,此为天地自然之理,不能勃逆。」
  安玉晴道:「可是水中火发,火中水生,不但非是自然之象,且是逆天行事,你的愿望落空的机会很大。」
  燕飞道:「那便真的要多谢著述《参同契》的魏伯阳。他在第三早便提出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的关系。由先天至后天,乾坤逆转,先天为体,后天为用。所谓无极而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地一切变化尽在其中。我们正是要逆天返回浑沌前的先天状况,我们要顺应的是先天之道,而不是后天的道。」
  安玉晴沉吟道:「可是尽管你能令水中火发,可是那个真阳,只是你的真阳,与我并没有关系。」
  燕飞微笑道:「如果我真阳发生的地方,恰是玉晴至阴中那点阴中之阳又如何呢?」
  安玉晴娇躯遽震,秀眸明亮起来。
  燕飞道:「玉晴的至阴之气,经洞极丹改造后,由后天转化为先天,故能练成至阴无极。问题在玉晴那点阴中之阳,仍处于后天状态,故不能和先天之阴结合,生出水中火发的奇事。我要做的,就是令玉晴的阴中之阳,从后天转化为先天,令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这期间玉晴可能还有一段路要走,但不可能的再非不可能了。」
  安五晴呼唤道:「燕飞啊!」
  燕飞再把她拥入怀里,道:「奇异的心灵旅程即告开始。玉晴不要害羞,我需要的是你全心全意、没有任何犹豫的心灵结合,双方间再没有任何界限。当你成为了我,我也成为了你,我方可捕捉侦测到你那阴中之阳,再加以改造和引发。玉晴须仅记着四句歌诀,就是『太极图中一气旋,两仪四象五行全,先天八卦浑沦具,万物何尝出此圈』。所有的可能性,无不被包含其中。」
  安玉晴用尽力气抱着他,心满意足的道:「燕飞啊!玉晴把自己托付给你。」
  燕飞心中燃烧着爱的焰火,那不单只是对纪千千和安玉晴的爱,而是一种广衍的爱;对天地万物的深情,无穷无尽的爱。
  天穴变得模糊起来。
  燕飞闭上眼睛,退藏往心灵的深处,肉体的感觉消失了,只剩下心灵的触感。
  在这片神秘的净土里,安玉晴在等待着他、期盼着他。
  一反上回与安玉晴作元神会合的步骤,燕飞把至阴真气注进她正全力运转的至阴无极内,便若千川百河,奔流进大海里去。
  他们的心灵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难分彼我,支持着他们的,是烈火般的爱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或许只是剎那的光景,一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这阴气的汪洋核心处冒起,登时激起阵阵涡漩,由内而外往汪洋扩展。
  天地旋转飘舞,他们两心合-的在这动人的世界里翱翔,一股莫以名之的火热,如旭日初升,打破了黑暗,光耀万物,为大地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安玉晴在他心灵至深处欢呼道:「燕飞!我们成功了。你预期的事,正如你所料般的发生。」
  燕飞响应道:「五晴快乐吗?」
  安玉晴答道:「玉晴从未试过这般满足和快乐,令我再不假外求,不作他想。至阴和至阳的结合,便像心灵的结合般,本身已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终极梦想,一切是那 的动人,那么的完美无暇。」
  燕飞唤道:「我要去寻千千了。玉晴必须排除万念,一念不起的守着那点不昧的阳火,我自会懂得如何借取玉晴的至阴无极。」
  安玉晴欣然道:「燕郎放心去吧!玉晴全心全意的支持你。」
  燕飞感受苦安玉晴对他没有任何保留的爱。这种爱并不止于男女之情,而是超越了人类的七情六欲,-种对生命和存在的热爱。
  在安玉晴亲昵地唤他燕郎的声中,燕飞化作一股能量,越过茫茫的黑暗,寻找被万水千山远远分隔的另一个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心灵。
  第八章 誓师出征
  建康。
  黄昏时分,刘裕返回石头城的帅府,与江文清在内堂共膳。
  江文清喜孜孜的看着刘裕夹起饭菜送到她的碗里,欣然道:「看我们小刘爷的开朗神情,是否有好消息呢?」
  刘裕轻松的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坏消息是桓玄比我们早一步抵达寻阳,掳走司马德宗,再挟持往江陵去。幸好我们早拟定应付之法,否则会手足无措。」
  江文清不解道:「可以有甚么应付的方法呢?」
  刘裕道:「在司马休之的支持下,我们声称由他处得到司马德宗的秘密诏书,任命武陵王司马遵,代行皇帝的职权承制,且大赦天下,桓玄一族当然不包括其内,如此我们又可名正言顺的让朝廷保持正常的运作。」
  江文清道:「此计定是刘先生想出来的,他特别擅长处理危机。好消息又是甚么呢?」
  刘裕道:「好消息便是桓玄还不死心,仍认为自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竟于此军心动荡的当儿,派重兵守卫寻阳东的湓口,但兵力不过一万,战船在五十艘之间,由何澹之、郭铨和郭昶之指挥。」
  江文清皱眉道:「湓口城防坚固,不易攻破,你是否轻敌了?」
  刘裕道:「我怎会轻敌呢?一天未杀桓玄,我仍不敢言胜。桓玄需要时间重整军容,我们何尝不需要时间以站稳阵脚。现在征西大军已挺进至桑落洲,与湓口的桓军成对峙之势。」
  江文清熟悉大江水道,晓得桑落洲位于湓口之东,是大江中的-个小岛。不解的道:「这算是个好消息吗?」
  刘裕道:「当然是好消息,巴陵位处湓口和江陵之间,扼守着大江的水道,进可攻退可守。桓玄犯的错误,是误以为两湖军不足为患,才会派军据守巴陵下游的湓口,而我又故意教两湖军按兵不动,示之以弱,岂知我早有部署,在适当的时机,我会教桓玄大吃一惊。」
  江文清道:「桓玄仍拥有强大的反击力,如果两湖军从巴陵出动,夹击湓口的敌人,桓玄可从江陵出兵,沿江东下,我们将从上风被逼落下风。」
  刘裕微笑道:「所以我说要等待时机。」
  江文清嗔道:「还要卖关子?快说出来!」
  刘裕笑着道:「关键处在我有毛修之这-着棋子,他和彭中的水师船队,回巴蜀已有好-段日子,好该做出点成绩来。我对毛修之的能力并不清楚,但彭中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我所料不差,数天内他们会有好消息传回来。」
  江文清白他一眼道:「难怪你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原来早胸有成竹。」
  刘裕沉声道:「我并没有得意忘形,只是正以最佳的耐性在等待着。」
  江文清给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胡涂起来,讶道:「大人在等待甚么呢?」
  刘裕平静的道:「我在等待乎刃桓玄的一刻,然后就是文清委身下嫁我刘裕的时候了。」
  江文清又喜又羞的垂下螓首。
  刘裕目光落在江文清身上,徐徐道:「这一刻,将会很快来临。」
  燕飞把安玉晴送至泗水南岸,方折返边荒集。
  他计算好时间,屠奉三等船抵达边荒集的一刻,于北门入集。他们的归来,哄动全集,不但因他们带回来刘裕攻陷建康的喜讯,更因人人苦候出征的大日子终于来临。
  当夜众人立即举行钟楼议会,出席者有燕飞、屠奉三、姬别、红子春、费二撇、慕容战、姚猛。列席者王镇恶、庞义、小杰和方鸿生。主持者当然是卓狂生。
  程苍古和高彦留在巴陵,阴奇则留在南方为刘裕打点物资的输送,江文清和刘穆之到了建康,都没法出席这个关系到边荒集生死荣辱的会议。
  卓狂生从窗子旁回到他的主席位,欣然笑道:「各位边荒集的能人长老,今天是我们边荒集最值得庆贺的大日子。你们听到声音吗?窗外古钟场挤满了我们荒人的兄弟姊妹,人人翘首望着古钟楼,等候我们会议的结果。只是这个行动,已显示出我们荒人空前的团结。所以此战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众人登时起哄,姚猛和小杰等年青一辈更是鬼嚷怪叫。
  卓狂生一兴奋,又走到窗旁,向外面数以万计的荒人举手狂呼道:「荒人必胜!燕人必败!」
  一呼百喏,外面立即爆起轰天动地的响应,「荒人必胜,燕人必败一的喊叫声,潮水般起伏着。
  直到卓狂生返回主席位,外面的喝采欢呼声方逐渐消歇。
  卓狂生得意的道:「看!我们荒人要把千千和小诗迎回来的心意,始终是那么坚定,热情从没有减退过。」
  红子春怪笑道:「馆主你何时到古钟楼顶说一场书,如果有现在那么多的人来听,可爽透了。」
  卓狂生现出陶醉的神色,喃喃道:「不要说那么多的人,有一半人已相当不错。」
  接着干咳一声,正容道:「经过多月来的部署和准备工夫,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可以立即上路。整个行军计划,由镇恶作初步的拟定,再由慕容当家和拓跋当家反复推敲。这方面不如由镇恶来说。」
  众人的目光全移到王镇恶身上去。
  王镇恶双日精光闪闪,道:「这几天天气转暖,部分积雪开始融化,不过天气仍然寒冷,道路仍是难行,不过这对我们并不构成障碍,因为我们可从水路北上。」
  费二撇接口道:「由于手头银两充足,我们在南方大批的搜购船只,然后在凤凰湖的造船基地加以改良,现在有船只二百多艘,如全载满人,一次可以运送五千名兄弟,但不包括战马和物资。」
  姚猛道:「那怎么够呢?」
  卓狂生喝道:「听书要听全套,小猛你勿要插口打岔。」
  姚猛讶道:「你是和我一起回来的,为何你像是无所不晓,我却变成了个傻瓜?」
  姬别笑道:「不耻下问正是我们卓名上的优点,否则何来甚 小白雁之恋?这方面小猛你该向老卓学习。」
  慕容战笑道:「不要吵哩!镇恶早针对此点想出对策。我们今回的『救美行动』,最大的两个难题,是天气和战场偏远。第一道难题只有老天爷有办法,人是无法解决的,只好待天气转暖,大地春回。不过如果我们待道路积雪完全融解才起行,肯定误了时机。」
  拓跋仪接门道:「所以镇恶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利用接近战场的崔家堡为基地,作我们在北方立足的据点。从崔家堡到平城去,快马五天可达。」
  姚猛忍不住的道:「我们何不驱船直抵平城,与拓跋军会合。燕飞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燕飞正想起香素君,拓跋仪今次不是可以见到她吗?闻言皱眉道:「小猛你有点耐性好吗?你听不到老卓说镇恶他们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你是不是想代替高小子的位置,要人骂才觉得舒眼。」
  众人哄堂大笑。
  姚猛尴尬的道:「不说便不说吧。」
  各人目光又回到王镇恶处。
  王镇恶为姚猛打圆场道:「姚兄刚才提出的意见,是我们起始时其中的一个方案,到最后才放弃。不但因我们无法一次过的把所有兄弟、物资和战马送到平城去,更重要是这样发挥不了我们荒人部队牵制、突袭和夹击的作用。只有在接近战场处,立稳阵脚,进攻退守,方可悉从我们的意愿。」
  姬别道:「在过去的两个月,我们陆续把兵员、物资和战马送往崔家堡去,现今崔家堡已聚集了五千名兄弟,由呼雷老大主持。」
  屠奉三道:「难怪不见了呼雷方,此计妙绝。」
  又问道:「慕容垂是否晓得我们有崔家堡这个秘密基地呢?」
  王镇恶道::日定瞒不过他,否则他也不配称为北方第一兵法大家。」
  姚猛一呆道:「如果他趁我们人尚未到齐,发动大军狂攻崔家堡,我们……」
  见人人都瞪着他,再说不下去,立即闭嘴。
  费二撇叹道:「如果慕容垂能在如此恶劣天气和道路难行的情况下,对崔家堡发动攻势,不如直接去攻击平城,一了百了。」
  姚猛举手投降道:「不要骂哩!我认错!承认自己说了蠢话。」
  屠奉三淡淡道:「你说的绝不是蠢话,只是时机的判断出错。慕容垂绝不会容我们和拓跋军会合,又或联手夹击他。慕容垂亦绝不会直接攻打崔家堡,而会在我们从崔家堡赶赴平城途上,伏击我们,这叫取易不取难。」
  屠奉三的话,为姚猛争回不少颜面,令他得意起来。
  慕容战神色沉重的道:「因受天气的影响,我们必须以崔家堡为前线基地,这也令我们再难成为奇兵。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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