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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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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线斗争,很难说谁对谁错。更何况他的生父墨夷明正是出身魔门,且他遇上魔门两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向雨田和慕清流,都非是泯绝人性的人。比较起来,桓玄和司马道子等都更似邪门人物。
  闲着无事,他想起纪千千,纵然想到纪千千之所以不能和他遥距交感的可能性,但说不担心就是骗人的。又想起谢锺秀,不由心中暗叹。
  就在此时,心现警兆。
  一道娇巧纤美的黑影,正迅速赶至,在对岸半里许外的楼房处倏现乍隐。
  燕飞一眼便认出是谯嫩玉,心忖她难道是来找李淑庄。
  燕飞想也不想的从高处落下,往秦淮河的方向掠去,务要阻截谯嫩玉于秦淮河北岸,不让她渡河。
  不论如何,他绝不可让谯嫩玉破坏李淑庄和屠奉三的「交易」。
  屠奉三穿窗而入,来到李淑庄的身前席地坐下,后者正冥坐于布置清雅的书斋内,此斋位于李淑庄华宅的东园内,不见婢仆。
  李淑庄张开秀目,内藏掩不住的倦色,淡淡道:「道兄终于来了!」
  屠奉三沉声道:「夫人猜到我今晚会来吗?」
  李淑庄答道:「道兄消息这么灵通,当然收到广陵失陷的消息,桓玄的时日怕已无多,你自然会及早来和奴家进行交易。」
  接着皱眉道:「为何要蒙头蒙睑的,我不喜欢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还不除掉那鬼头罩。」
  一直将面目藏在头罩内,只露出眼睛的屠奉三三日不发地揭开头罩,现出自身原来的样貌。
  李淑庄娇躯轻颤,双目杀机大盛,沉着的道:「你是谁?」
  屠奉三心中暗赞,李淑庄的确是经得起风浪的人,明知栽倒家,仍能沉着应付。
  屠奉三道:「夫人勿要气愤,我肯以真面目和夫人相见,正代表我有交易的诚意。本人屠奉三,见过夫人。」
  李淑庄呆看他好半晌,现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又露出失望的神色,喃喃道:「屠奉三!唉!屠奉三。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
  屠奉三从怀裹掏出牛皮袋,摆放在她身前,道:「裹面收藏的是全部三十六条丹方,包括夫人晓得的十二条丹方在内,却又与夫人拥有的丹方不同,是经改良过的,请夫人过目。」
  李淑庄目光落在牛皮袋处,却没有探手取阅,只是细瞧着屠奉三,双目射出惊疑不定的神色,道:「这是甚么意思?」
  屠奉三道:「这是表示我对夫人的诚意。」
  李淑庄现出错愕的神色,凝望屠奉三好一会后,摇头道:「我不明白。真正的关长春在哪里呢?」
  屠奉三道:「关长春只是任后随口杜撰的人物,根本不存在。袋内的三十六条丹方来自任后所写,并经她应用从『丹王』安世清处学来的秘法把丹毒减至最低。」
  李淑庄一双秀眸盖上迷惘的神色,黛眉轻蹙的道:「我仍不明白。」
  屠奉三道:「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原本我们对你是不怀好意,只要你不住试服新丹方制出来的丹散,便会引发夫人本身积聚于体内的丹毒,到时大罗金仙也没法挽救夫人。这是我们针对夫人的行动,因为夫人对建康高门的影响力,已成为我们与桓玄之战成败的关键。」
  李淑庄发呆半晌,幽幽叹道:「你们太抬举我了。桓玄此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到广陵失陷,仍不顾众人劝阻,刻下他已离开建康,到九井山去,准备在明天日出时祭天登基,你说奴家可以干甚么呢?」
  屠奉三心生怜意,微笑道:「只要夫人能除去体内积聚的丹毒,携三十六条新丹方逍遥而去,好好享受生命,眼前得失算甚么一回事?」
  李淑庄娇躯轻颤,目光垂下,轻轻道:「屠当家因何改变初衷,还似处处为淑庄着想呢?」
  屠奉三体内热血上冲,看着眼前娇娆,一时间没法说出半句话来。
  燕飞倏地现身,刚好截着谯嫩玉的去路,他时间拿捏得精准,对方刚从高处落地,奔进一道小巷,便被他拦个正着。
  全身裹在黑衣里,只露出眼睛的谯嫩玉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迅捷,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往后腰一抹,两手抖动,以满天花雨的手法,七、八颗铁蒺藜,分袭燕飞头、脸,胸口和下肢要害,手法纯熟,不愧魔门高手。
  燕飞哈哈一笑,身子左右急晃,来势汹汹的暗器全部射空。
  谯嫩玉娇叱一声,左右手各多出一支短棒,用铁包着头尾,扑将上来,向燕飞展开水银泻地式的攻击,把近身搏击和短棒的打击性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尽显其功架。其招式更是千变万化,令人防不胜防。
  可惜她遇上的是燕飞。
  燕飞并没有出动他的蝶恋花,轻轻松松的在棒影裹来去自如,或以掌劈、手拨,或以指弹、掌拍,着着封挡对手的狂猛攻击。
  谯嫩玉的内功心法别出蹊径,棒子固是力道十足,送来阵阵气劲,但每道气劲都暗藏另一道尖锐的真气,纵然棒劲被封阻,此道尖锐的真气仍像棉里藏针般钻入被攻者的经脉内,具有强大的杀伤力,换过一般高手一定没法捱下去,但这当然难不倒燕飞,体内至阳至阴之气运转,轻易把入侵的阴损真气化去。
  燕飞只挡不攻,片刻谯嫩玉向他攻出六十二棒,也被他硬挡六十二棒。
  谯嫩玉终于吃不消,后力不继,兼之锐气已过,骇然后撤。
  燕飞凝立不动,看着谯嫩玉退至两丈开外,双目射出惊异之色,狠狠盯着他。
  如果可以有选择,燕飞可肯定谯嫩玉会有多么远溜多么远,但因自己的精气神正牢牢锁紧她,只要她多退一步,燕飞会在气机牵引下,如影随形的赶过去,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她发动攻击。
  燕飞从容一笑,道:「玉姑娘你好!这么夜哩!为何不留在宫内,却要蹿房越脊的四处奔走呢?」
  谯嫩玉闻他喊破她的身分而娇躯轻颤,道:「你是谁?」
  燕飞道:「我又没有像玉姑娘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仍猜不到我是谁吗?」
  谯嫩玉遽震道:「燕飞!」
  燕飞可肯定谯嫩玉仍未晓得自己和慕清流不但碰过头,还立下赌约,否则早该猜到是他燕飞。欣然道:「正是在下。」
  谯嫩玉揭开罩头的黑布,现出如花玉容,她的秀发在头后结髻,强调了她俏丽的轮廓,以姿色论,她实不逊色于王淡真和谢锺秀数等美女。
  谯嫩玉道:「你要杀我吗?」
  燕飞耸肩洒然道:「若你真的毒杀了高小子,今夜肯定不能活离此巷,不过我仍不能任你离开,因为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谯嫩玉脸色微变,却仍保持表面的镇定,道:「本姑娘现在没有空,另约时地如何?人家保证不会爽约。」
  燕飞哑然笑道:「你连要去见谁都不晓得,便保证不会爽约,可知毫无诚意。相信我,我只是为你好,才带你去见那个人。」
  谯嫩玉叹道:「不要逼人太甚好吗?我承认打不过你,你这是明来欺负我。」
  燕飞知她硬的不成便来软的,换过一般情况,他的确没法狼下心肠对待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过现在是非常特殊的情况,他是不会让她去破坏屠奉三的事。
  微笑道:「玉姑娘为何不问我要带你去见何人呢?」
  谯嫩玉嗔道:「会有甚么好事呢?我才不想知道。」
  燕飞笑道:「现在还由得你作主吗?究竟是要我强来,还是玉姑娘乖乖地随我走?」
  谯嫩玉幽幽道:「待嫩玉去办妥一件事好吗?你可以在旁监视我,待我交代几句话后,燕飞你要我怎么乖我便怎么乖好了。」
  燕飞丝毫不为她语带相关的话所动,道:「玉姑娘是要去见李夫人吗?」
  谯嫩玉终于色变,往后猛退。
  李淑庄道:「说话呵!你变成哑巴了吗?」
  屠奉三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夫人莫要笑我,我对夫人不但再没有丝毫敌意,还希望夫人能及时抽身,好好的过些逍遥快活的日子。」
  李淑庄垂下螓首,以自语般的声音道:「你对我没有别的要求吗?」
  屠奉三是老江湖,并不会因这句话而认定李淑庄对他已生出情愫。沉声道:「我只希望夫人能置身于桓玄和刘裕的斗争之外,再没有额外的条件。不过这三十六条丹方是我向任后求回来的,她当然希望夫人只供自用。任后指出,夫人体内积聚的丹毒,随时会反噬夫人,而要化解夫人体内的丹毒,天下间只有一个人办得到,那个人就是燕飞。」
  李淑庄像没听到他这番话般,轻轻道:「屠奉三你为何对淑庄这么好呢?你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吗?」
  屠奉三摊手道:「你想听真话吗?我便说给你听,我屠奉三的确对你动了真情。就是如此简单。」
  李淑庄娇躯遽颤,道:「这是不可能。」
  屠奉三苦笑道:「事实上我也没有想过会对夫人动心,问题可能出在那颗和着酒饮下的丹散,我尚是第一回服用这东西。」
  李淑庄抬头朝他瞧去,秀眸射出复杂的神色,凄然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屠奉三平静的道:「那并不是我关心的事,我关心的是夫人对我的心意,夫人千万勿要骗我,不论夫人心中有何想法,我也肯接受,纵然我们将来天各一方:水远不再见面,我亦绝不会怨夫人无晴。」
  李淑庄冷静下来,双目眨也不眨的与他对视,柔声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晓得你不是关长春那种人,至于为何我有这种感觉,真的没法向你解释。我曾经有过不少男人,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心。可是自从见过你之后,便不住想起你,心中既恨又气,偏拿你没法子。我真的不知道是否对你动了真情,但现在我却很想投进你怀里去,大哭一场。」
  屠奉三欣然道:「这番话已足够了,夫人请在此耐心等候,趁有时间看看袋内的丹方……噢!」
  话尚未说完,李淑庄已扑过来投入他怀裹去,让他软玉温香抱满怀。
  屠奉三再没法继续说下去,感觉是干柴遇上烈火,甚么敌我关系,应有的戒心,全被抛于脑后。
  一切都失控了。
  第九章
  燕飞把被他弄昏了的谯嫩玉,放到室内一角,然后到慕清流前方坐下,道:「桓玄输了!」
  慕清流目光投往谯嫩玉,叹道:「我很想说燕兄言之过早,但肯定会被燕兄看不起我。唉!做人有时真的很难。」
  燕飞道:「刘裕不费吹灰之力便从桓玄手上把广陵拿下来,胜了漂亮的一仗,立时打乱了桓玄进攻京口的大计,扰乱了整个调军的行动,阵脚已乱,可能不用待巴陵陷落,刘裕便攻入建康,若要到那时慕兄才愿承认输掉赌约,不嫌太迟吗?」
  慕清流苦笑道:「我从未见过比燕兄你更厉害的人物。坦白说,我现在的确感到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答你。桓玄这小子真没有用,到建康后的表现窝囊至极点,且又轻视刘裕,茫不知刘裕的军事才能和谋略,绝不在当年淝水之战的谢玄之下。唉,我再说得坦白点吧!我看错了桓玄,迷信只有高门名士方能得到建康高门的支持坐上皇座,却忽略了民众的力量。刘裕之所以能在广陵创造奇迹,皆因他得到当地民众的全力支持。」
  燕飞道:「这也难怪慕兄,两晋的政治就是高门大族的政治,慕兄从南方当权大族中选人,是最合乎情理的。」
  慕清流苦笑道:「燕兄真懂安慰人,合乎情理的另一个负面的说法就是随波逐流,不能脱出陈腐的框框,以致多年心血,一朝尽丧。今早当我听到广陵陷落的消息,弄清楚刘裕攻陷广陵的手段,已向敝门发出全面撤退的指令,至于有多少人肯听我的话及时抽身,则不是我管得到的事。」
  燕飞心中佩服,慕清流不愧是提得起放得下的明智之士。
  慕清流目光再落在谯嫩玉身上,皱眉道:「她应该是来找我的,这显示他们仍不肯认输收手,却不知燕兄因何出手拿下她呢?」
  燕飞愕然道:「这是一场误会,皆因我不知道慕兄已向同门发出撤退的指令,还以为她是去见李淑庄,故出手阻拦。」
  慕清流愕然道:「淑庄?」
  燕飞道:「我们原本有一个对付李淑庄的计划,却因敝方的屠奉三对她生出情意,所以不但打消原意,还会助她玉成心愿。刚才屠奉三去找李淑庄摊牌,而我则在外面为他把风,事情便是如此。」
  慕清流沉吟道:「她的心愿是否与五石散有关?」
  燕飞点头道:「好像没有甚么事能瞒得过慕兄。」
  慕清流道:「淑庄沉迷五石散,在敝门已是公开的秘密,我曾对她苦言相劝,又严辞警告,她都置若罔闻。事实上我深切地明白她的处境,不要看她谈笑间把建康的皇族高门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上她的内心空虚寂寞。五石散或可给她一时的快乐,忘掉一切,但事后也会令她更感生命的不足。」
  燕飞道:「我想求慕兄帮一个忙。」
  慕清流道:「是否要我网开一面,让淑庄回复自由,追求她一直没法得的梦想呢?」
  燕道:「不知慕兄是否有这权力?」
  慕清流傲然笑道:「在敝门中,一向奉行强者为王的法则,没有甚么道理可讲,只要我点头同意,敝门的人又晓得是由燕飞你一手促成此事,谁敢说半句反对的话?」
  燕飞欣然道:「那慕兄你肯点头吗?」
  慕清流双目精芒骤盛,道:「如果我不答应,燕兄会如何处置此事?」
  燕飞苦笑道:「我可以干甚么呢?难道硬逼慕兄动手决一生死吗?我希望将来和慕兄再见时仍是知己和朋友。」
  慕清流忽然岔开问道:「燕兄的武功,肯定已超越了俗世武学的范畴,臻达天人交感的层次。燕兄是如办到的?」
  燕飞坦然道:「那是至阴和至阳的真气交激而产生的神奇力量,既没法躲避,更没法挡格,只看能捱多少招,如果能撑至我真气枯竭,便有可能掉转头来把我干掉。」
  慕清流道:「燕兄肯说个清楚明白,我非常感激。唉!原来如此,所以鬼影也无法免难。只是敝门的人晓得鬼影是栽在燕兄手上,便保证没有人敢开罪燕兄,更不要说来寻燕兄的晦气。」
  稍顿续道:「淑庄的事我会妥善处理,燕兄可以放心。当然,我还须看她的意愿,如果她有意和屠当家在一起,她必须作出种种安排,令敝门的人没有异议。」
  燕飞大喜道:「多谢慕兄!」
  慕清流笑道:「事实上说感激的该是我。如果不是燕兄手下留情,嫩玉和淑庄肯定没命,我圣门将元气大伤,现在则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不过怕是百年后的事了。」
  接着探出双手,欣然道:「不论将来形势如何变化,我们都是知己朋友,对吗?」
  燕飞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和他紧紧相握,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帅府。
  议事厅内,刘裕召来众将,除何无忌、魏泳之等心腹大将外,还有孔老大。大家都没视孔靖为外人。
  魏泳之道:「据传回来的消息,敌人阵脚大乱,吴甫之和皇甫敷的军队,再不敢推进,此刻停驻江乘,并收编从广陵逃回去的败军。照估计在江乘的荆州军,该不过二万之数,战船则约百艘。」
  接着又道:「桓玄害怕了,所以不敢倾全力来攻打我们,反把兵力分散,更将军队调往建康城东北的覆舟山,希冀把我军拒于建康之东。」
  何无忌皱眉道:「桓玄是否懂兵法之人?如果我是他,便以攻为守,倾全力来攻打广陵,令我们难作寸进。」
  孔老大笑道:「桓玄不是不懂兵法,只因他太过爱惜自己的小命,没有大军在旁保护他,他会睡不安宁。」
  众人都笑起来,神态轻松。
  魏泳之欣然道:「还有一个消息,就是桓玄已起程往九井山去,准备登基称帝。建康高门盛传桓玄这么急于称帝,是因他迷信命运,认为只要登上帝座,好运会随之而来,一切难题会迎刃而解。」
  众人又再次发出哄笑。
  接着目光投往刘裕,看他如何决定。
  刘裕从容道:「桓玄的愚蠢,省去我们很多工夫,只要再打两场硬仗,建康便唾手可得。」
  众人的眼睛全亮了起来。
  何无忌道:「桓玄称帝后,肯定会立即发令,命江乘的军队沿江来犯,我们以逸待劳,是否划算些呢?」
  刘裕道:「我们定下这个策略的时候,并不晓得桓玄会如此急于称帝,更没有想过桓玄竟把部分兵力改驻覆舟山,在在都显示桓玄心怯了。不过无忌言之有理,以桓玄的妄自尊大,肯定没法硬吞下广陵被夺、桓弘被杀的这口恶气,故定会下令江乘的军队来攻打我们,如此我们将有可乘之机。」
  众将点头同意,对刘裕的料敌如神,他们早已心服口服,故绝不会怀疑。
  刘裕却是自己知自己事,明白自己正找借口好能早日攻打建康。
  将领刘道规道:「吴甫之和皇甫敷乃桓玄手下猛将,能征惯战,如若来犯,将会使用疑兵之计,令我们弄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攻打广陵,还是要攻打京口,使我们兵力分散,难以抵抗。」
  刘裕虎躯遽震,道:「对!」
  众人都愕然瞪着他,不明白他因何反应如此之大。
  刘裕却有满天阴霾尽去的感觉,因为他已想到破敌之法,更掌握唯一致胜之法,绝不是以逸待劳,因为以他目前的兵力,实在难以稳守两座城池,一旦让敌人成功截断广陵和京口的联系,使桓玄恢复信心,荆州军将源源不绝地来攻,那时他只有吃败仗的分儿。这个忽然而来的明悟,令他再没有为私人理由而不顾大局的心障。
  刘裕迎上众人疑惑的眼神,心朗神清的道:「敌人有他们的疑兵之计,我们也有惑敌的手法,只要令敌人深信不疑我们的主力集中在广陵,我有方法令敌人输掉这场仗。」
  另一个将领孟昶道:「这并不容易,只要敌方探子察看有多少艘船泊在广陵附近,便晓得我们的虚实。」
  刘裕微笑道:「假设我们的兵力的确是集中在广陵又如何?」
  众皆错愕。
  刘裕从容道:「首先,我们要摆出全面进攻建康的高姿态。这方面,桓玄为我们制造了最好的时机,当他明天登基称帝,我们便发檄文公告天下要讨伐桓玄,然后调动军队,装出随时西上进攻的举动。此计是针对吴甫之和皇甫敷这两个知兵的人而发的,如果你们是他们,会有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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