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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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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清雅怀疑地道:“穿上这鬼东西,还如何走路?”
  高彦信心十足地道:“很快你便明白,我创造出来的东西有多神奇。在平时穿上这东西走路,当然不方便,但在雪地行走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只要你懂得如何纵跃,利用靴底前后翘起的滑板,便可如船儿在水面滑翔般踏雪而行,那感觉妙不可言,好像不用费力般,最重要是保持平衡,更不会在雪面留下痕迹。”
  尹清雅道:“你勿要夸大。”
  高彦完成任务,站起来道:“是否言过其实,立即可见分明。”
  尹清雅道:“好!我们立即去试。”
  高彦笑道:“我还要收拾这里。看!这样的夫婿哪里去找呢?服侍得你妥妥当当的。”
  尹清雅有点不好意思地帮他收拾整理,把一切回复原状。
  一切准备就绪,尹清雅随高彦来到门后,外面仍在下雪,黑沉沉一片。
  高彦别头柔声问道:“雅儿习惯吗?”
  尹清雅讶道:“习惯甚麽?”
  高彦笑道:“当然是起床后不梳洗的生活。”
  尹清雅气道:“着麽冷,人家想都未想过。”
  高彦道:“我们会循由我精心设计的路线直赴泗水,这段路保证安全,但到泗水后便要考功夫了。幸好向雨田那家伙不晓得我们到了边荒来,那神出鬼没的家伙很不易应付。”
  尹清雅没好气道:“快开门,你不是说快天亮吗?”
  高彦把门推开,雨雪夹着寒风迎头照面地袭进来,亏高彦还有心情别头笑道:“别忘记我们曾同床共寝,以后你只能嫁给我,再不可以多心。”
  说毕知机地溜出屋外。
  尹清雅只好动手关门,到追到外面,方发觉高彦已不知踪影,最可恨是穿着的那对鬼靴子,走起路来非常不方便,在林内更易绊上树根一类的障碍,不说要走快两步,举步也有困难。
  尹清雅心中痛骂高彦时,倏地生出警觉,朝左方望去。
  只见一道人影脚不沾地,快如鬼魅,毫无困难的在林木间以奇异的姿势,疾似狂风的朝她飘翔而至。
  尹清雅想起可能是高彦提过的白骨精,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道:“高彦救我!鬼来哩!”
  正要拔剑,鬼影变成了高彦,只见这小子沉腰坐马,一手曲肘高举身后,另一手伸前摆出个“仙人指路”的架式,眼看要撞她一个正着,竟奇迹地忽然煞止。
  高彦得意地道:“娘子莫惊,为夫仍然健在,尚未化为爱鬼。”
  尹清雅惊魂甫定,忘记了和他算帐,两手抓起他的手臂摇晃雀跃,大喜道:“你是怎麽办到的?”
  高彦一本正经地道:“最重要是姿势的问题,你把双手垂下,挺直脊骨。对了!便是这样子。”
  尹清雅欢喜地乖乖立着,到见高彦探手来搂她腰肢,方抗议道:“你又想干甚麽呢?”
  高彦搂着她柔软纤细的小蛮腰,哪还知人间何世,胡绉道:“只有这样才可以测试你的站姿是否正确,我这玩意儿最要紧是平衡。记着!一直要保持笔挺的姿态,才可以把我飞靴的性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尹清雅低声骂道:“搂够了吗?死笑子!”
  高彦心中大乐,凑到她小耳旁,先亲了一口,不容她有机会反应,紧接道:“平衡后便是身法,穿上我的飞靴,可不能像平时般奔跑,而是要施展纵跃的功夫。触雪地那一下最考技术,必须俯冲而下。先以靴首落地,借冲力滑雪而行,有点像腾云驾雾,包管你觉得过瘾好玩。”
  尹清雅喜孜孜道:“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鬼门道,放开我行吗?我也要试试看呵!”
  高彦依依不舍地松手。
  尹清雅又犹豫起来,道:“你先示范一次给人家看。”
  高彦一把拖着她的手,笑道:“先试平衡的功夫,出林外再学习如何纵跃,来吧!”
  忽然脚步加快,就那麽拖着勉力保持平衡的尹清雅在林木间左穿右插,滑往林外去。
  第十三章 弄巧反拙
  刘裕醒了过来,是因船速忽然减缓。茫然里,他坐了起来。
  片刻后,敲门声响,有人在外唤道:“刘爷,孔老大来了。”
  刘裕连忙开门,神色凝重的孔老大进入窄小的舱房内,后面跟着的竟是曾与他出生入死,北府兵最出色的操舟高手——老手。
  老手关门后,就那麽靠在舱门处。
  孔老大搭着刘裕肩头,着他坐到床沿边,然后坐往他身旁,道:“我收到你来的消息,连忙坐船来拦截你,幸好没有错过。”
  刘裕朝老手望去,后者报以苦笑,却没有说话。暗感不妙,道:“发生了甚麽事?”
  孔老大沉声道:“发生了很多事,刘牢之出征前把孙爷调走了,他几乎是被刘牢之的人押上路的,刘牢之虽然宣称是把孙爷调职,但没有人知道孙爷到了哪里去,说不定已被他害了。”
  刘裕剧震道:“我操刘牢之的十八代祖宗,如果孙爷有甚麽事,我绝不饶他。”
  孔老大狠声道:“我也想操这个卑鄙小人的十八代祖宗,如果不是我知机溜得快,肯定必死无疑,可是我在广陵的生意已被他连根拔起,还有一批兄弟被他硬冠上各种罪状致含怨入狱。我操他的娘,这个仇我定要报的。”
  见刘裕一脸悲愤,拍拍他的宽肩道:“那直娘贼该还还不敢动孙爷,希望他吉人天相吧!”
  刘裕道:“你现在情况如何?”
  孔老大冷哼道:“刘牢之想我死吗?没那麽容易的,哪里没有我的生意?哪里没有我的根?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会支持你到底,把性命身家赔进去又如何?我仍然最看好你。”
  刘裕目光往老手投去。
  老手摊手道:“刘牢之晓得我和手下兄弟站在你的一方,一怒之下把我们全革了职,现在由孔老大收留我们。”
  刘裕压下心中的悲苦,道:“现在广陵由谁主事?”
  孔老大道:“就是那个甚麽何无忌,他娘的,我还以为他追随玄帅多年,会学懂分辩是非,岂知与刘牢之是一丘之貉。刘爷你千万不要踏入广陵半步,否则肯定没命离开。”
  刘裕朝老手望去,道:“有没有办法弄一艘性能超卓的战船?”
  孔老大代答道:“你真的问得合时,我刚买了一艘新船,正由老手和他的兄弟改装为战船,本想仗之在危急时避往海外,既然你用得着,便改赠于你。”
  刘裕感极地道:“这是你的救命船,怎好意思呢?”
  孔老大毫气的道:“大家兄弟,何须说客气话!而且你让我赚了很多钱,便当是付你的佣金好了。”
  又向老手道:“船弄好了吗?”
  老手立即双目放光,点头道:“随时可以启航。”
  刘裕道:“还有一件事要和孔老大商量,我想借老手和他的兄弟……”
  孔老大呵呵笑道:“这正是我带老手来见你的原因。”
  老手“噗”的一声跪往地上,肃容道:“老手和手下儿郎誓死追随刘爷。”
  刘裕忙跳将起来,把老手扶起来,心中立誓,终有一天他会令刘牢之后悔他所做过的事。
  大江帮东门总坛中门大开,一辆马车在十多骑蔟拥下,从内驶出来,乍看似事属平常,但只要对边荒集有认识的人,认得护驾者全是集内最有头脸的人物,会猜到马车内的人物关系重大,否则怎能兴师动众?
  整条东大街尽是往来驰骋的夜窝族,火把光照得大街明如白昼,楼房高处也站了人,整个区域处于荒人的绝对控制下,不要说向雨田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刺杀行动,纵使化身小鸟,也难逃以百计锐利眼睛。
  江文清、卓狂生、姚猛、阴奇、费二撇、程苍古、姬别、红子春、方鸿生、丁玄等随马车来到街上,均感有点泄气,因为在现时的情况底下,向雨田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已不容易,遑论在旁窥见此事的发生,进行刺杀则更不用说了。
  任他向雨田如何自负,也没有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偷袭马车,更没有可能脱身,换了是燕飞亦办不到。
  如果向雨田根本不晓得此事,他们的故布疑阵可能白忙一场。
  马车队转入东大街,开始朝夜窝子古钟楼的方向驰去。
  江文清和红子春并肩领路,前者苦笑道:“我们该是把向雨田估计得太高了。”
  红子春正要答话,蓦地喝叫声起,从总坛的方向传来。
  众皆愕然。
  难道一向怕受伤的向雨田,竟在如此不能进行刺杀的情况下,不顾自身死活的冒死进袭。
  四周的夜窝族全体骚动起来,勒马的勒马,拔刀的拔刀,人人严阵以待。
  喝叫声愈趋紧急极烈。
  蓦地有人在楼房顶狂喝道:“点子从天来哩!”
  江文清等骇然翘首上望,但已迟了一步。
  只见上方六、七丈高处,于雨雪茫茫里出现一道人影,其速度惊人至极点,当各人看清楚是什麽一回事时,刺客已驾临马车右侧上空的两丈许近处,朝马车斜冲而来。
  惊叫声中,被火把光照得纤毫毕现的向雨田,正被一个黑黝黝直径半尺的铁球带动,一条铁链子把他和重铁球连接起来,炮弹似地直朝马车击去。
  众人终于明白是甚麽一回事,亦只有这个方法可避开护驾队伍和街上所有人,直接突袭马车。
  这家伙显是一直躲在大江帮总坛内,到马车离开总坛,才忽然跃上主堂之顶,然后腾上高空,再挥动重达百斤的链子铁球,借铁球冲击的力道,如雄鹰搏兔般从天空发动袭击。
  “轰!”
  车顶碎裂,驾车的大江帮高手忙从御者的位置跃起横投躲避。
  向雨田连人带球投进了车厢里去,如果里面确是载着高彦和小白雁,肯定两人立毙当场。
  江文清、王镇恶、卓狂生等人,人人不惊反喜,心忖要宰向雨田,正是此刻。叱喝声中,众人齐朝破了顶的马车攻去,四周的夜窝族则怪啸着围拢过来。
  马车忽地化成往四外极溅的碎片木屑,受惊的马儿登时人立而起,狂嘶踢蹄。
  原来马车内的向雨田把链子铁球旋转一匝,把车厢四边轰成碎片,其内劲的强横霸道,不但没有人见过更没有人曾想过。
  拉车的马儿惊嘶着,拉着不成车形的马车,朝大街另一端冲去,惹起另一阵混乱。
  众人的攻势立即因马儿的惊荒而受挫,没法组成有威胁力的围剿。
  刹那之间,已立足地上的向雨田继续挥动铁球,众人心叫不妙时,借旋转积蓄了足够动力的铁球冲天而上,带得矫若游龙的向雨田斜掠而起,倏忽间跃上七、八丈的高空,横跨近二十丈的距离,朝颖水的方向投去。
  在空中的向雨田笑道:“本人要取高彦的人头去哩!着里请恕我不奉陪了。”
  众人眼睁睁瞧着他来,又眼睁睁瞧着他离开,偏是沾不着他的边儿,心中的窝囊感觉确难以形容。
  最糟糕是弄巧反拙,被向雨田肯定了高、小两人的去向,今次高彦危矣,偏是他们毫无办法,只好看高彦和小白雁的运数。
  向雨田太厉害哩!
  天明时分。
  前方出现一个小村庄,却不见半点生气,既看不到代表村民生活气息的袅袅炊烟,亦不闻鸡鸣犬吠的太平之音。
  燕飞来到入村的牌匾处,倏地立定。
  牌匾上写着“马家里”三字,牌匾下趟了六、七条狗尸,血迹尚未干涸。
  燕飞心中涌起浓烈的杀意,自刺杀慕容文后,他少有动杀人的念头,但现在却为无辜惨遭毒手的狗儿生出愤慨。
  可以想见下毒手杀狗的人是冲着他燕飞而来,只因狗儿向其狂吠,遂击杀狗儿们,此人肯定是天性凶残恶毒的人。
  燕飞为狗儿默哀片刻,压下心中的怒火,回复冰雪般冷静的心境,举步入村。
  他感应到等待他的不止一人,共有三人之多,且无一不是近乎孙恩那级数的高手,但他却一无所惧。
  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第三十四卷
  第一章 魔门高手
  高彦和尹清雅同时在坡顶跃起,再投往斜坡,然后借飞靴能在雪面滑行的特性,冲奔而下,直有一泻千里之势。
  这个高彦名之为“长命斜”的长坡,是小谷所在山脉的北麓,虽是起伏不平,地势却是向北倾斜,长达数里,高彦便是于此练成借飞靴滑翔遨游的骄人本领。
  尹清雅虽由高彦传授了种种在雪地滑翔的技巧,但动作仍然生硬,遇到坡道隆起时,可避则避,避不了时撞着冲上了半空,吓得他“呱呱”尖叫,着地时左右摇摆,险像横生,但也大觉刺激好玩。
  高彦则尽情表演卖弄,偏选地势不平处弹上半空,或旋转如风车,或凌空翻腾,总能履险如夷,保持畅顺的滑行。
  不到一里路,高彦便把尹清雅抛在后方三十多丈外。
  “呀!”
  高彦吃了一惊,别头瞧去,只见尹清雅从斜坡直滚下来,和着地上的雪,扬起漫空雪花,直至滚入一堆树丛,坠势方止,仰卧不动。
  下坡容易上坡难,高彦连忙施上坡法,借着不湖的纵跃,利用飞靴不会陷进积雪的特性,迅速来到小白雁身旁。
  雨雪刚停,天上仍是层云密布,虽天色已明,太阳仍躲在厚云背后。小白雁全身裹在白色保暖的百宝袍内,只露出红朴朴的粉嫩脸蛋,秀眸紧闭,不住呼出一团团的水气,胸口起伏。
  高彦扑下去,抓着她香肩,嚷道:“雅儿!雅儿!”
  小白雁张开美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她,伸个懒腰道:“真好玩!原来世间竟有这麽刺激的玩意。”
  高彦爱怜地道:“雅儿跌痛了甚麽地方?让我给你揉揉,我在这方面的功夫是好得没有话好说,雅儿该最清楚。”
  小白雁横他一眼,坐将起来,环目扫视,赞叹道:“看!这天地多美,甚麽都是白色的,但一点不觉寒冷。我从不知雪可以是这麽有趣的,穿上这靴子,就像是解除了所有束缚,变成了天空上自由自在的鸟儿。”
  高彦兴奋地道:“难得雅儿认同,我最爱在冰天雪地时出动,一个人在雪野自由自在的滑翔,那种滋味教人留恋陶醉,像远离人世,又像再不用做‘人’这俗物。返回边荒集后又是另一番感受,像回到人间。”
  小白雁瞧着雪野延绵至极限的无尽远处,心迷神醉地道:“我明白你的感觉,在这个纯白的世界里,过往那一套全派不上用场,而我们却借飞靴打破了所有局限,像鱼儿畅泳、飞鸟翔空,棒死哩!”
  高彦讶道:“雅儿把我一直体会着,却不知如何表达出来的心底话说出来,真想不到雅儿感觉这麽深入。”
  小白雁欢喜的白他一眼,嘟着小嘴道:“你何时试过了解人家心中的想法?整脑子只是歪念头,看看如何占人家便宜,你再不改过,看人家还会否理你。”
  高彦现出深思的神色,点头道:“对!尽管没有搂搂抱抱,但和雅儿说心事话儿已是最大的乐趣。”
  尹清雅讶然审视高彦,接着挣扎着站起来。高彦忙把她扶起,又指示穿上飞靴后站起来的正确姿势,忍不住问道:“雅儿刚才看我的眼光为何如此古怪?”
  尹清雅笑道:“不告诉你。”接着用力一推,高彦登时立足不稳,变成倒地葫芦,滚滑下斜坡去。
  尹清雅一个纵跃,赶过了他,如飞的滑下去,银铃般的娇声像一阵远去的风般送会来,笑道:“让我们来个斗快比赛,今次人家决不会输的。”
  燕飞经过入村镇的牌坊,心中感慨。
  此镇虽是数百户人口的规模,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充分地反映了和平时期,镇民安居乐业的情况。
  小镇枕山环水,祖宅座落牌坊之后,接着便是宗祠,数组各数十幢房宇广布四方,道路都不是笔直的,而是依地势弯弯曲曲的延展,遇有绕镇而过的小河,便设石拱桥跨河而过,又有镇压风水的石塔,分设四方的寺庙。民居以四合院为主,形成院落式的建筑群。镇内广植树木,朴素恬淡中具体入微地表现出浓郁的生活气息,令人有如入画境的醉心感觉。
  只可惜一切已成过去,现在人去房空,小镇静似鬼域,令燕飞更深切感受到对无辜的老百姓来说,战争是多麽可怕?是怎样的一种恶行!
  燕飞绕过宗祠,右边是没有半点人的气息的民居,石板路转直,一个瘦削颀长的人出现在长路的尽处。此人有着高手所有的自负和信心,但却不会令你觉得他是盛气凌人,燕飞更晓得他非是一般的高手,而是有特别背景和来历的人。
  村镇外被屠杀的狗儿当与此人没有关系,这纯是一种直觉,连燕飞自己也没法解释为何可以这般肯定。
  他的相格并不显眼,没有甚麽可予人深刻印像的特征,除了过人的高度外,一切都平凡不过。但燕飞总感到他异于常人,尤其当他以阴冷、审慎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时。
  秋风阵阵吹来,刮得对方一袭灰色长袍不住拂扬,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
  燕飞朝对方直走过去,到离此人三丈许处方停步。远看时,此人年纪该在五十过外,这并不是因为岁月在他脸容留下可察觉的痕迹,而是因为他有一双似活厌了的人才有的眼神。
  燕飞目光落在他背挂的长剑上,从容道:“拦路者何人?”
  “砰!”
  整条石板路仿如颤动了一下,粗暴和充满凶残意味的“呵呵”笑声从后方传来,接着有人在燕飞身后五丈许处道:“老屈你听到吗?你对他来说只是个拦路者,这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出来也只是丢人现眼。”
  燕飞不用回头去看,亦知对方是以长棍、重铁杖一类的东西触地,且对方的气功是专走刚猛的路子,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方能发出如此的威势,收先声夺人之效。
  他昨夜的感觉没有错,不论是前方和身后的高手,均是接近孙恩那级数的高手,对他是志在必得,绝不容他活离此镇。
  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和非置他于死地才肯罢休?就在此刻,他心中浮现出李淑庄的花容。
  燕飞淡淡道:“来者何人?为何连无辜的狗儿也不肯放过?”
  后方那人大讶道:“老屈你听到吗?这是怎麽样的后浪!连自己的性命都快保不了,却还要管几头畜牲的闲事?”
  娇笑声起。青脆娇甜的女声从右方房舍的瓦脊处传来道:“哈公,你何时才可以改改狂妄自大的性格?谁有杀死竺法庆的本领,谁便有资格去管闲事,这麽浅白的道理也不明白,枉你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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