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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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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对纪千千心动开始,燕飞从没有想过他们的初吻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不过一切再不重要。时间、地点至乎整个世界,再无关痛痒。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是风雪之夜无限地推迟,直至天地的终极。
  两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在卧室的暗黑里,充盈甜蜜又痛楚的滋味。紧密的拥抱,令人更难接受未来无可避免的分离。
  唇分。
  一时间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燕飞啊!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会在这里呢?千千不是做梦吧!”
  燕飞整个人给她扯得倒入帐内,扑上她的娇躯,满足的道:“你不是在做梦,我的确来了。”
  纪千千掀开棉被,将他覆盖,丝毫不理会他仍穿着靴子。
  燕飞在被内紧拥着她只穿上单衣丰满诱人的动人肉体,毫无隔阂地感觉着她的火热身躯,嗅着她迷人的气息,右手同时按在她背心处,缓缓输入最精纯的先天真气。
  纪千千娇喘细细的道:“慕容垂晓得你会来的,还布下天罗地网待你送上门来要活捉你,你怎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这里啊!我的燕郎真本事,慕容垂也斗不过你哩!我和小诗可以随你离开吗?”
  燕飞的心在滴血,见到纪千千而毫无办法领她走,在他来说是人世间最残忍不仁的憾事。
  道:“现在还未是时候,不过我们已想出营救你和小诗的万全之策,千千要多一点耐性。”
  纪千千俏脸现出令他心如刀割的失望神色,死命搂着他,凄然道:“燕郎又要离开人家吗?千千担心再撑不下去,没有燕郎的日子,令千千感到生不如死。”
  燕飞强忍苦心内酸楚,道:“千千你要坚强起来,如此我们才有机会在一起,永远不用分离。我在天明前必须离开,否则再没有脱身的机会。”
  纪千千一呆道:“天明?”
  接着俏脸热起来,娇躯扭动,喘息着道:“光阴苦短,燕郎啊!立即占有千千吧!人家什么都交给你。求你快占有千千啊!”
  燕飞脑际轰然一震,立感情焰高涨,差点丧失理智,尤幸尚能紧守最后一点思维,道:“千千请冷静,时间无多,我今次来是要疗治你心力损耗过度的情况。没有你作我最神妙的探子,我们将没法子从慕容垂手上把你和小诗救出来,你要集中精神,听我的话。”
  纪千千像从美梦返回残酷的现实里清醒过来,道:“千千可以怎么办呢?这些日子来我不敢想你,思念你时会有头痛和晕眩的可怕情况。”
  燕飞道:“那是因为你的精气损耗过速过巨,没法补充复元。”
  纪千千低吟一声,道:“燕郎的手又热又舒服,你是否要打通人家的经脉哩!”
  燕飞道:“打通你一些特别的经脉是初步的功夫,以巩固你的元阴。我会把一束凝炼的元阳之气送入你体内去,只要你依我的功法,可在百日之内完成基本的重要功夫。到你的元阴能完全吸纳我的元阳之气,你不但不再会有心力损耗的问题,还可有节制地和我作心灵的传达,如此我们终有一天可以重聚。不过在这百天之内,你不可以试图与我作心灵的联系,我也绝不会响应你的召唤,否则前功尽废。”
  纪千千吻他一下,笑道:“千千是最听燕郎话的哩!”
  燕飞道:“我要行功哩!”
  凑在她耳旁,一边向她解说基本的功法,无天真气源源不绝从她背心处送进她的体内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当!当!当!”
  四更的钟音透过风雪声似从九宵云外处远远传来。
  燕飞的手离开纪千千背心,欣然道:“成哩!千千有什么感觉?”
  纪千千勉力睁开美目,道:“人家很倦!最想的是在燕郎怀里睡个不省人事,忘掉了人世间所有悲苦无奈的事。”
  燕飞心如铅坠,离别的滋味确不好受,尤其不知何年何月方可重逢。叹道:“我必须立即离开,我来此的事,最好不要让小诗知道。她晓得你和我能以心传心的事吗?”
  纪千千双目涌出离别的苦泪,凄然道:“她是半信半疑,唉!”
  燕飞道:“最好不要和她谈及这方面的事,你的婢仆里有个叫风娘的女人,年纪在四十许间,是慕容垂派来监视你的高手。唉!你有没有绳索一类的东西?”
  纪千千坐起来道:“在隔邻的箱子里,我有一个装满行走江湖的好玩意,是千千多年收集的成果。其中有一条长达十丈的鹿筋索,幼而坚韧。”
  燕飞把她扳回床上,为她盖好棉被,又拥吻一番,然后道:“你乖乖在这里躺着,只要告诉我是哪个箱子,到你能和我再次建立心灵的联系,我们不是等于又重新在一起吗?到时我会告诉你有关营救你的行动。”
  纪千千不顾一切地搂着他献上香吻,天地旋转起来,重聚和离别的喜悲在这刻融合为一。
  第八章 谣言满集
  燕飞穿窗而出,把窗关上,迅即闪往后院旁的一棵大树,往上跃起,直抵树颠。
  四周仍是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燕飞知道时间无多,看准院墙外另一棵大树,“飕!”的一声平飞出去,倏忽间横过六、七丈的距离,飞临院墙之上,眼看力势将尽,手上鹿筋索电射而出,劲透索端,搭在一株横干上,缠绕数圈。
  就借那股拉力,燕飞安然飞渡,落在院墙外的大树上。
  足点树干,同时收回绳索,毫不停留的腾身而起,投往另一座建筑物的瓦顶去。若有人在旁观看,定以为他的落点是楼房的瓦坡,但燕飞却知道那是最危险的地方,纵使有风雪的掩护,只要在任何建筑物上现身,会立即被遍布周围的暗哨发觉。
  正在下降的当儿,燕飞手上的鹿筋索往下疾射,剎那间蹬个笔直,刺在瓦顶上。
  柔韧的鹿筋索贯满真劲,变成竹枝般坚硬而又有弹性,形成反街之力,令燕飞再次腾升,大鸟飞翔般越过建筑物,落在一个小花园内。
  燕飞心叫侥幸,知道已逃离最危险的区域,哪还犹豫,立刻往左窜上,穿行于建筑物间的游廊,在一组组的房舍间以鬼魅般迅快的移动。
  十多鼻息的光景,他已到达潜进来的旧路位置。
  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现在又有鹿筋索之助,更是如虎添翼。
  轻轻松松的避过两队巡兵,从高空离开慕容垂的行宫,直奔城墙。
  城墙上的灯火在漫天风雪下,已变得力不从心,无力照远。他凭鹿筋索轻易攀上城墙,趁守兵躲进城楼避风雪的当儿,贴着城墙滑至墙脚,然后重施在雪下钻行的绝技,到投进护城河冰寒的水里去时,他晓得在与慕容垂争夺纪千千的斗争里,他不但胜了漂亮的一仗,还首次占得上风。
  刘裕被敲门声惊醒过来,茫然坐起,下人来报道:“屠老大、慕容当家、卓名士正在外厅等待刘爷。”
  刘裕为之愕然,以三人的身分地位,联袂登门来访,好应由江文清亲自在大堂招呼,再召刘裕去见。如此登堂入室的到他的居处来,实于理不合。
  问道:“大小姐呢?”
  那大江帮徒回答道:“大小姐天刚亮便到码头去,屠老大他们指定要立即见刘爷。”
  刘裕心中涌起不安的感觉,匆匆梳洗后到外厅见三人。
  坐下后,卓狂生道:“钟楼议会取消了。”
  刘裕一呆道:“发生什么事?”
  屠奉三叹道:“因为我们低估了敌人,于此谣言满天飞的时间召开议会,只会有反效果。”
  慕容战解释道:“由昨夜开始,一个谣言从夜窝子开始散播,指杀死奉善的人是刘兄和宋兄,目的是嫁祸弥勒教,好令钟楼议会把弥勒教定为公敌,以遂你们借边荒集的力量对付弥勒教的野心。”
  刘裕听得目瞪口呆,这个谣言厉害处是合乎情理,想出谣言者不但高明,而且深悉边荒集的情况,明白荒人得过且过的心态。
  屠奉三、慕容战和卓狂生都目不转睛地看他的反应,纵然没有说出口,可是如此趁其没有防备的状态下说出此事,更留意他的表情变化,可知他们也已心中存疑。
  刘裕迎上三人目光,苦笑道:“你们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吗?”
  卓狂生道:“谣言最使人人信处,是指出奉善曾到广陵与你碰头,与你约定连手对付弥勒教,亦因此奉善对你没有戒心,故被你在边荒集布局杀死。”
  屠奉三道:“这点却也是谣言的唯一破绽,因为这是没有人晓得的秘密,唯一的知情者只有杀奉善的凶手,他或许从奉善处铐问出来。”
  慕容战道:“当然也可能由我们其中之一泄漏出去,而造谣者最高明的地方,正是使我们互相猜疑。”
  刘裕听得头也大起来,忽然间他在对付弥勒教的事上优势尽失,且处于被动的劣势。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屠奉三沉声道:“敌人的高明,令我们生出警觉,假如我所料不差,敌人将奉善的尸身在东门示众前,已想出散播谣言的一着棋子。这样的谣言在别处或不生效,在边荒集却胜比千军万马,可轻易分化荒人,令钟楼议会没法作出一致的决定。”
  刘裕艰涩的道:“你们仍信任我吗?”
  卓狂生微笑道:“若不信任你,怎会把议会暂时取消,待弄清楚真相后再召开议会。”
  屠奉三道:“我们信任你,是因为你乃燕飞的朋友,燕飞看重的人,绝不会干这种卑鄙的事。”
  慕容战道:“我们四人必须无团结一致,方有渡过眼前危机的希望,否则我们将变成一盘散沙,任由敌人宰割。”
  刘裕心中稍安,不过如此事传到广陵去,被刘牢之晓得自己曾与奉善秘密接头,事后却没有上报,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道:“只有查出谁是杀死奉善的凶徒,我们方可把主动权重新掌握在手内。”
  屠奉三道:“此人肯定正潜伏在边荒集内,所以对我们的动静了如指掌,并以谣言瓦解我们公决弥勒教为公敌的策略,现在他亦占尽上风。”
  卓狂生道:“此人会否与竺法庆根本没有关系呢?”
  刘裕心中一动,记起安玉晴昨夜说过的话,道:“此人肯定与弥勒教有关,亦只有弥勒教的人方会留意和掌握奉善的行踪,但此人亦非常熟悉边荒集,这究竟会是谁呢?”
  慕容战道:“我们一起到这里来见刘兄,故是想看刘兄对此事的反应,更希望可以检视奉善的尸身,看可否从他的伤痕寻得抓凶手的蛛丝马迹。”
  刘裕道:“这方面没有问题,我们立即去看奉善呀!”
  三人精神一振,看着刘裕。
  “啪!”
  刘裕一掌拍在腿上,道:“我们竟忘记了请缉凶的专家来帮手。”
  三人同时一震,终想起拥有一个灵鼻的方鸿生,如他能在奉善的尸身嗅到凶手或凶手们的气味,不是有可能在边荒集里把潜藏的敌人拽出来吗?
  燕飞渡过泗水,南面冒起的一股浓烟吸引了他的注意。
  风雪在天亮前停止,不过天上仍是云层迭迭,大地阴沉。
  燕飞却有焕然一新的感觉,对纪千千的感情疑虑一扫而空,更重要是令纪千千有望复元。
  他背挂着取回来的蝶恋花和行囊,展开脚法,朝浓烟起处奔去。半个时辰后他终抵达浓烟升处的源头,那是一个由百多间房屋组成的村落。像边荒的其它村落般,早被人遗弃,起火的是其中一栋较有规模的楼房,现已烧成灰烬。村内伏尸处处,有激烈的打斗痕迹。死者均是道士装扮,道袍上有太乙教的标记。
  燕飞立即联想到太乙教与弥勒教的斗争,可以想象太乙教的道观被夷为废墟平地后,太乙教徒四散流窜,其中一股不知如何逃进边荒来,却给弥勒教的追兵赶上,杀个横尸遍野。
  太乙教完了。
  在与弥勒教的斗争里,彻底败阵下来。
  他没有兴趣去理会这种教派间的斗争,正要离开,蓦有所觉,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扫过三具仰卧村路上距离接近、身体不自然扭曲的尸体,心中涌起寒意。尸体没有兵刃的伤痕,却都是七孔流血,显然是活生生地被人以气劲震毙,而看他们横死的位置,应是在逃走的当儿,行凶者从天而降,截着三人立即击杀,整个过程迅快至没有人能避远一点。
  燕飞心中一动,检视其它十多具尸体,更是心中骇然。
  所有死者的死法相同,全是被人以真劲隔空击毙,且是一招致命,五脏六腑破裂而亡。
  何人有此手段和功夫?
  行凶者只有一个人,却能在这批太乙教徒四散逃命之际,不容一人跑掉,其身手的迅捷、武功的可怕,确是骇人听闻。燕飞便自问没法办得到。
  难道是“大活弥勒”竺法庆亲自出手?
  此事应在不久前发生,竺法庆是否仍在附近呢?
  想到这里,远方传来劲气交击的声音。
  燕飞毫不犹豫朝声音来处掠去。
  方鸿生将白布拉起,盖住奉善的尸身,神情古怪。
  卓狂生道:“我们到外面说话。”
  五人离开停尸间,回到忠义堂。
  坐好后,方鸿生仍是神情古怪,心神恍惚的样子。
  屠奉三问道:“是否嗅不到气味呢?又或是有太多不同的气味?”
  方鸿生道:“各位有没有发觉这条尸到此刻仍没有尸臭。”
  慕容战道:“会否是因天气转冷,所以尸体没有那么容易腐坏?”
  方鸿生摇头,道:“真奇怪!尸体被人洒上一种粉末状的东西,不但把其它气味盖过,还起了防腐的作用,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又道:“若我没有猜错,在洒上粉末前,尸身还被细意清洗过,似乎是针对我的鼻子所施的手段。”
  屠奉三、慕容战和卓狂生自然而然的朝刘裕瞧来。
  刘裕苦笑道:“看来我并不能凭方总的灵鼻洗刷我的嫌疑。”
  屠奉三叹道:“事情确教人感到意外,这当然不会动摇我们对刘兄的信任,但却没法利用此点去戳破谣言,更无法藉之说服议会,且令我们各派系间更添猜疑,因为行凶者肯定是方总熟悉其气味的人。”
  卓狂生道:“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一件事。”
  接着在众人期待下,向方鸿生问道:“敌人显然是先把奉善生擒活捉,再施以酷刑逼供,如此是否有机会在奉善身上留下气味呢?”
  慕容战道:“馆主是否怀疑凶手故布疑阵,令我们徒劳无功。”
  方鸿生答道:“每一个人都在不断散播气味,特别在出汗用力,又或情绪激荡的时候,只不过我们不自觉吧!如果生擒奉善和杀他的是同一人,我敢肯定会在奉善身上留下气味。”
  江文清的声音在入口处响起,道:“又有新的谣言哩!”
  众皆愕然。
  燕飞进入树林,劲气交击的声音愈是清晰,密集而激烈,显示交战者均为超卓的高手,一般武林人物岂有如此威势。
  他深进树林近半里后,眼前出现的情景,以燕飞的冷静,亦看得心神剧震。
  一黄一白两道人影,正在林内追逐打斗,两人的身法均快得如失去实质,化为两道轻烟,可是其发出的劲气狂飒,却是毫不含糊,所到处树木倒折,枝叶激飞,像两股龙卷风般肆意破坏逞威。
  黄影显然占尽上风,杀得白影左支右绌,节节败退。
  当燕飞离两人尚有十丈许的距离,黄影一掌扫中白影左肩,白影应掌断线风筝般横飞开去,喷出漫空鲜血。
  蝶恋花来到手上。
  燕飞已晓得交手的两人是谁,更晓得穿黄色袈裟者根本完全控制了战局,之前猫玩耗子般的没有立下杀手,是想残忍地尽情侮辱和折磨对手,现在见到燕飞杀至,才狠下毒手,取对手之命。
  燕飞大喝一声,人剑合一往黄衣人攻去,同时叫道:“燕飞在此,请大活弥勒指点。”
  竺法庆一声长笑,迅速飞离,声音遥传回来道:“今天杀够人哩!小燕飞你既要求死,何用急在一时呢?”
  燕飞知追之不及,更明白竺法庆不是怕了他燕飞,而是在力战之后,不愿与自己再作生死决战。
  暗叹一口气,朝坠跌地上再爬不起来的太乙教教主江凌虚赶过去。
  江文清坐上主位,神色凝重的道:“今早再有谣言传出,说汉帮的祝老大是被我们大江帮害死,原因是我们在南方被桓玄和两湖帮所压,发展不顺利,故要取汉帮而代之。”
  卓狂生皱眉道:“这样的谣言可以起什么作用?边荒集一向是弱肉强食的世界,纵然事实如此,亦没有人理会。”
  屠奉三道:“可是两个谣言合起来,便可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既加深边荒集的分裂,更可以孤立大江帮和刘兄。”
  接着叹一口气道:“此人确是高明,不过却错估了我和大江帮及刘兄的关系,以为我会利用这种形势,策动其它人连手打击大江帮,好独占南方的利益,像以前汉帮的情况。”
  慕容战欣然道:“正因他错估屠兄的心意,所以这谣言变成画蛇添足,徒令我们晓得他们针对的是大江帮和刘兄。如此一来,他们的身分已是呼之欲出。”
  卓狂生断然道:“肯定与弥勒教和司马道子有关系,而杀奉善的凶手更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人。”
  江文清神情一动。
  众人的注意力立即被她吸引。
  屠奉三道:“大小姐想到什么呢?”
  自坐上大江帮帮主之位,江文清一直不肯接受帮主的尊称,所以帮内帮外的人,都唤她作大小姐。
  江文清道:“我想到一个人。”
  目光缓缓扫视各人,沉声道:“这个人就是谋害祝老大的叛徒胡沛。我们一直猜不到他的背后是谁在撑腰,现在却想到大有可能是竺法庆又或司马道子。”
  屠奉三皱眉道:“他似乎尚未够资格活捉奉善。”
  此时席敬领着两人匆匆走进来,赫然是随燕飞到北方去打听纪千千情况的庞义和高彦。
  第九章 忠义之会
  江凌虚靠树边坐着,神色平静。可是燕飞晓得他五脏六腑俱碎,纵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不过他确不愧是北方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仍能凭一口精纯至极的真气,保住神智。
  江凌虚道:“燕飞!”
  燕飞在他身旁蹲下,道:“教主有什么要交代下来的呢?”
  他对太乙教从来没有好感,但见到江凌虚断气在即的凄凉景况,亦心中恻然,希望可焉他尽点人事,让他去得安乐。
  江凌虚急喘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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