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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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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与慕容垂来到颖水岸旁一处高阜说私话,两人交情深厚,说话没有任何顾忌,无须转弯抹角。
  铁士心长吁一口气道:“今仗并不容易。”
  慕容垂从容道:“今仗我们不但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否则纵能得于边荒集,亦将失于北方。”
  铁士心当然明白他意之所指。边荒集虽然关系重大,说到底仍是统一北方的连场大战襄的小插曲,若因此伤亡惨重,将大大影响慕容垂统一北方的战事和威势。
  目光投往对岸休息候命的步军团,点头道:“大哥这一招很绝,边荒集当集中力量防守颖水西岸码头区,大哥偏于敌人难以顾及的束岸行军,到时只要成功渡河,此战立可分出胜负。”
  慕容垂道:“水道的控制权倚仗士心去争取,边人莫不是胆大包天之辈,更爱行险着,士心千万勿掉以轻心。”
  铁士心道:“只要两湖帮配合作战,牵制对方实力薄弱的船队,我们顺流攻去,该是万无一失。”
  慕容垂讶道:“既然如此,因何你还是忧色重重的样子?”
  铁士心叹道:“事情颇不寻常,姬别竟然背叛了我。”
  慕容垂哑然失笑道:“边人只讲利益,当姬别弄清楚情况,得知有孙恩和聂天还参与其事,当然醒觉过来,晓得边荒集没有他立足之地。”
  铁士心道:“我并非奇怪他背叛我,而是因深明他爱逸恶劳、贪生怕死的个性。以他的为人,怎会留在边荒集等死,而不选择立即逃走呢?”
  慕容垂道:“你知道的是多久前的情况?”
  铁士心道:“是个许时辰前最后一批探子带回来的消息,他们指于击溃赫连勃勃和郝长亨的部队后,所有人均可自由离开,姬别却偏偏不走,还积极参与布防的工作。他在边荒集的兵工厂或许是天下规模最大的,只是弩箭机便有数十台,手下更有巧匠无数,有他留下,逞荒集势如虎添翼。”
  慕容垂沉吟片刻,点头道:“姬别的行径确出人意表,他一向最怕的人是你,现在竟敢与你公然为敌,会否是因为纪千千呢?”
  铁士心摇头道:“女人一向是他的玩物,怎会忽然反变成听女人之命的奴材?”
  慕容垂目光投往夜空,双目闪闪生辉,淡淡道:“让我告诉你,纪千千是与别不同的。能令谢安乐而忘忧,能令整个建康如痴如醉,能令边荒集化戾气为祥和,从一盘散沙变为精诚团结,岂会是寻常美色?或徒具躯壳的漂亮人儿?”
  铁士心愕然瞧他。
  慕容垂迎上他的目光,沉声道:“今仗确不轻易,边荒集现时的情况是从未在该处出现过的,若我们只是恃强攻击,纵可获胜也只是惨胜。所以必须多方施计,不住增添压力,以摧毁其信心士气。”
  又冷哼道:“天下没有一座是我慕容垂攻不下的城池,坚城如长安、洛阳也如是。何况区区一个没有城墙可恃的边荒集?”
  铁士心点头道:“此战胜之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在我方伤亡不大下得竟全功,听大哥这么说,我安心多了。咦!”
  慕容垂亦有所觉,目光投往河道,两艘没有亮灯的船出现河道处,桅帆半张,只靠桨力迅速接近,彷似从黑暗冒出来的鬼舟。
  铁士心一震高喝示警道:“敌船偷袭,儿郎们立即应战!”
  第十二章 红灯高悬
  慕容战听到暗号,忙使人把出口的障碍移开。
  屠奉三闪进来道:“我没时间解释,先令你的人移往小谷去。”
  慕容战二话不说的发下命令,手下战士纷纷上马,鱼贯走出荆棘林。
  慕容战拉苦战马随屠奉三往外走,见屠奉三不住打量他,笑道:“为何这般看我?”
  屠奉三淡淡道:“你对我如此信而不疑,不怕我害你吗?”
  慕容战笑道:“你已把我诓进死地,要害我还不容易吗?何用费唇舌来和我说无聊的闲话?”
  屠奉三拍额道:“对!是我胡涂!”
  召来坐骑,与慕容战同时飞身上马,领路前行。
  慕容战道:“是否被对方看穿了?”
  屠奉三点头道:“据探子回报,天师军已向我们分三路推进,领军的该是‘妖道’卢循,因为行军的方式是他爱用的蟹钳阵,把主力集中于左右翼军。其人数约在五千人间,全部是步兵。”
  慕容战道:“你怎知他识破我们?”
  屠奉三道:“先是燕飞提醒我,所以我特别派出得力手下前往侦察,发觉其中军带备大批削尖的粗木干,立知不妙,所以去唤你出来透透气。”
  慕容战一震道:“好卢循!分明要在小谷外设置木寨,建立坚强的据点。”
  屠奉三叹道:“此招异常高明,若给他们在边荒集和小谷问的高地设置木寨,配合比我们强大得多的军力,势将隔断我们与边荒集的呼应,更截断边荒集的退路。”
  慕容战点头道:“那时我和你将进退两难。难道死守小谷,坐看边荒集的失陷吗?不过若出谷攻击,则正中对方下怀。”
  屠奉三断然道:“我们绝不容此事发生,否则此仗我们肯定输得很惨。”
  慕容战道:“老哥你有何应付良方?”
  屠奉三从容笑道:“唯一方法是以快打慢,以快骑的机动性克制对方的步兵。”
  慕容战听得眉头大皱道:“对方正是要引我们离谷作战,当然是步步为营,且会尽量经平野之地行军,令我们没法伏击偷袭。”
  屠奉三道:“要击退他们肯定没法办到,不过若我们只是想烧掉对方的木材,却是大有可能,对吗?”
  慕容战大笑道:“好计!”
  两人同时朝边荒集瞧去,绿灯缓缓降下,升上红灯,指示敌人进入警戒线内。
  “小姐!你是否在担心燕公子呢?”
  观远台上,纪千千立在西南角处,凝视远方平野丘原。
  敌人的火把像无数的营火虫,缓缓移动,显示敌人的两支部队,一支移往集外西面,一支正朝南门推进。
  纪千千幽幽道:“我在担心每一位出征的战士。”
  小诗低声道:“小姐是统帅嘛!大可不让燕公子去冒险。”
  纪千千别首瞥爱婢一眼,柔声道:“诗诗不再害怕了吗?”
  小诗垂头道:“和小姐在一起,小诗甚么都不怕。”
  纪千千想起高彦,想到小诗仍被蒙在鼓里,暗叹一口气道:“正因我是统帅,方不得不让燕飞对付孙恩。过往干爹说起孙恩,曾多次指出孙恩那种擒贼亢擒王的战术,往往可把一场大战役的形势完全扭转,却又毫无应付的良方,只是心理上的威胁,足令任何与他对敌的人睡不安寝。别人不晓得孙恩的厉害,但我身为谢安的干女儿,怎会不清楚?”
  小诗天真的道:“为何不多找几个身手高强的英雄好汉,助燕公子左对付孙恩呢?”
  纪千千苦笑道:“孙恩不论道术武功,均臻达鬼神莫测的层次,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并没有分别,反易泄露行藏。真正可以帮得上忙的,又要领军应付敌人。”
  小诗骇得花容惨淡,颤声道:“孙恩这般了得,燕公子怎办好?”
  纪千千柔声道:“你又害怕哩!告诉你吧!在我尚未认识燕飞前,我已晓得天下间若有一个人能对抗孙恩,肯定是燕飞无疑。这是干爹和玄帅一致同意的,你听过有人的剑会呜叫示警吗?我亲自听过。孙恩的功法根本不是凡人能应付的,而边荒集只有燕飞不是凡人,他的剑法已达到通玄的境界。所以当卓名士提出由他自己去对付孙恩,我反建议由燕飞去负此重任。边荒集没有另一个更好的选择,我也没有选择。战争向是如此,纵使没法肯定胜负,仍要尽力而为,不计后果。”
  刚说到卓名士,卓狂生来到两女身后,沉声道:“情况不妙,向我们西面推进的天师军,似乎想截断我们与战谷的联系。”
  纪千千平静的道:“请卓先生使人在红灯正西挂起黄色灯笼,但不可高于红灯。”
  卓狂生微一错愕,把命令传下去。
  黄色灯笼缓缓升起,指示小谷方的友军主动对付敌人,由于比红灯为低,表明边荒集不会派兵援助,所以屠奉三等必须自行设法。
  小诗趁卓狂生去办事,凑到她耳旁低声道:“小姐真威风,指挥若定,诗诗感到小姐你信心十足,可以应付任何风浪。”
  纪千千心中苦笑。
  她终于体会到谢安在淝水之战前所承受的沉重压力,谢安凭“镇之以静”的方法感染建康军民,她现在唯一方法,亦是装出临敌从容的态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徐道覆的才智,如他不是如斯出众,亦难打动她的芳心。
  卓狂生回到她身旁,朝往西推进的火把阵瞧去,敌人兵分二路,活像三条火龙,且沿途处处布防,翼翼小心,步步为营。
  道:“徐道覆不愧是将帅之材,先令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绝不急于建功。”
  纪千千不知想起甚么,语调出奇地温柔,轻轻道:“这是他一贯以静制动的作风,尽量引人尽展所长,再从你擅长的东西窥见破绽,一举击破,令人没有翻身的机会。”
  卓狂生同意道:“小姐对他确非常了解,小姐的话更令我明白因何我们一方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正中对方下怀。只恨战谷一方却不能坐看对方成功在谷集问设立据点,他们将被迫出手。”
  纪千千轻松的道:“屠奉三和慕容战是我们联军最出色的将领,手下荆州军和鲜卑战士更是久经战阵的精锐,若他们办不来的事,我们出去也是白赔,反予敌人可乘之机。放心好哩!我有信心他们有破敌之计。我们应做唯一的事,是牵制敌人在南方布阵的大军,如他们敢施援另一支部队,我们或有主动出击的机会。”
  卓狂生欣然道:“谨遵小姐指示。我刚得到一个新消息,两湖帮大有可能背盟撤退,返回南方。”
  纪千千愕然朝他瞧来,大讶道:“消息从何而来?”
  卓狂生瞥小诗一眼。
  纪千千知机的随便找个借口,把小诗支使到议堂去为她取披风。
  卓狂生压低声音道:“消息来至媞后。”
  纪千千一呆道:“她竟可潜入集内来吗?”
  卓狂生苦笑道:“实不相瞒,夜窝族里有我们的人,与媞后有一套秘密通消息的方法。请小姐为我们隐瞒这方面的情况,因为媞后已亲自宣布解散逍遥教。我们的人会融入边荒集,成为忠诚的分子。我真的不想他们仍背负着逍遥教的包袱。”
  纪千千听得倒抽一口凉气,任遥对边荒集是处心积累,幸好功亏一篑,被孙恩杀死,否则边荒集肯定难逃任遥的魔掌。
  欣然道:“千千遵命!”
  卓狂生道:“媞后曾与郝长亨碰头,告诉他帝君被孙恩所害一事。郝长亨晓得后颇有退意,一方面是不愿助长孙恩的气焰,更害怕聂天还是孙恩下一个目标。”
  又道:“媞后指出,郝长亨对慕容垂另外召来赫连勃勃非常不满,深感与慕容垂和孙恩这类人合作,等若与虎谋皮。照媞后估计,除非聂天还是不折不扣的蠢材,否则会退出此战。”
  纪千千皱眉道:“郝长亨又好得多少,我最卑视的正是他这类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若高彦真是被尹清雅害死,燕飞绝不会放过他。”
  卓狂生道:“郝长亨确是卑鄙小人,不过我们现在无暇和他算账。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我们须否在颖水的防守上重新布置。”
  纪千千道:“假若郝长亨只是故作姿态,我们岂非中他的奸计。”
  卓狂生道:“我也想过此一可能性,所有地垒弩箭机阵可以保留,但木雷刺阵却可移往码头上游。如此不论敌人由南北水道杀至,木雷刺也可以痛击敌人。”
  纪千千喜道:“此计确是可行,请卓先生全权处理!”
  见卓狂生仍呆瞧着自己,猛然醒悟道:“千千仍是不惯作统帅,立即给你令箭手谕。”
  此时手下来报,庞义求见。
  卓狂生哈哈笑道:“原来是我们边荒集最伟大的建筑大师驾到,我有个提议,移动木雷刺阵的重任,可交由他处理,他会干得比任何人都好。”
  纪千千道:“快请庞老板。”
  手下领命去了。
  此刻的边荒集,受到最严密保护的人是纪千千,不论谁想见她,都要经身分的核实和她本人或卓狂生的允准。
  庞义一肚气的来到两人身前,后面还有取来披风的小诗。
  小诗为纪千千挂上披风之际,庞义满腹牢骚的道:“燕飞那小子又着我去巡视集内的防御布置,可是我提出改良的意见,却没有人肯听我的话,说甚么必须出示由千千小姐亲发的令箭,否则把一台投石机移歪少许也不行。他……嘿!没什么!”
  他的粗话差点冲口而出,幸好记得小诗在场,立即悬崖勒马。
  卓狂生道:“这叫军有军规,你少安毋躁,小姐正准备发出令箭,让你去把木雷刺阵移往集的东北方,码头区上游处,好用来镇守集东整道河段。”
  庞义仍然满肚怨气的道:“木雷阵正是令我最光火的,他……嘿!竟把我的木材如此浪费。我不是舍不得,而是明阵怎及暗阵,若给敌人探子看到,肯定先把木雷阵拆掉。河道旁这么多暗位斜坡竟不懂利用,如让我来布局,肯定敌人蒙然不觉,直至大难临头。若人人清楚看到,陷阱还算陷阱吗?”
  纪千千取来令箭,送到他手上,道:“有了这枝令箭,庞大哥爱怎样改动都行。我们会升起一盏小蓝灯,表示发出了一根令箭。当庞老板把令箭交回来,蓝灯会立即除下。”
  庞义低头审视人手沉重,长只半尺的小令箭,吁一口气道:“是黄金打制成的,肯定是边荒集最贵重的箭。”
  卓狂生笑道:“刚新鲜出炉,保证没有人能假冒,还不快去办事?”
  庞义立即神气起来,匆匆去了。
  徐道覆阵兵于边荒集南面半里处,东倚颖水。
  此时他布的是以防守为主的迭阵法,把五千步兵分为前后两阵,每阵三列。
  第一列是枪盾手,当敌人冲至阵前方与敌拚杀,不准后退。
  第二列是箭手,第三列是强弩手。
  三列合成一阵,当敌人杀至,枪盾手会坐往地上,好让第二列跪下的箭手和第三列站立的弩手射杀敌人。
  第二阵以同样的三列战士组成,当第一阵射尽箭矢又或体力不支,立即以第二阵补上更代。
  两翼则各以五百骑兵护卫,进可攻退可守。
  这阵法不利冲锋,可是若敌人坚守不出,此阵会发挥奇效,特别是对付没有高墙可恃的边荒集联军。
  每次作战,徐道覆均是准备充足,不会冒进。
  天师军并非寻常的军队,而是“天师”孙恩的信徒和战士,人人悍不畏死,故能以少胜多,屡败晋军。
  可是今晚徐道覆与往常临阵的心情大不相同,连他也有点不明白自己。
  是否因为纪千千?
  还是因为摸不清对方主持大局的人,没法从对方一向的行事作风和性格拟定针对性的策略?
  他真的弄不清楚。
  在到达边荒集前,他一直有信心可以挽回纪千千对他的爱,事实证明他错了。
  说到底错不在他,而是纪千千受谢安荼毒太深,使她无可救药。
  他为此想法生出不寒而懔的感觉。
  每次遇到吸引他的美女,他均会全情投入,施展浑身解数去得到她的心,然后是她的肉体。
  对于此类爱情游戏,他一直乐而不疲。
  可是当纪千千叫破他的身分,他不得不离开的一刻,他心中不单充满怨恨,更感到从心底涌出来的倦意。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或许只是一时的情绪波动?
  他弄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绝不许感情用事,他必须像一贯的以胜利为最高目标,直至边荒集屈服在他的征战下。
  张永在他旁提醒道:“是时候哩!”
  徐道覆从迷思中惊醒过来,道:“击鼓!”
  “咚!咚!咚!”
  战鼓敲响。
  另一边的周胄笑道:“我看边人只是在故弄玄虚,几个时辰可以弄出甚么花样来呢?”
  徐道覆凝望乌灯黑火的边荒集,至乎高悬其上的彩灯,沉声道:“此仗绝不是我们先前想象般容易,更不可轻敌。”
  众将轰然应喏。
  徐道覆大喝道:“全军推进!”
  号角声起。
  以步兵为主,骑兵为副的天师大军,开始向边荒集作坚定而缓慢的推进。
  第十三章 军事天分
  燕飞在密林里潜行数丈,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更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片密林位于小谷的西南方,离开战场的范围。
  燕飞心中奇怪,若躲在林内说话者是逃离边荒集的边民,理该不会惹起自己的感应。想到这里,察觉到前方有人藏身于树木上,似是为林内说话的人放哨,林内深处灯火闪闪。
  他好奇心更盛,展开身法,借林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无声无息地悄悄推进,避过多处哨岗,倏地眼前开阔,密林内竟有一片方圆七、八丈的空地。
  燕飞闪到一株大树后,往下蹲低,从树旁一堆矮树丛的间隙往空地窥探。
  诡异的情景,尽入眼帘内。
  空地的中心,放着一盏风灯,灯旁一方平滑的大石上盘膝坐着一名头扎高髻的女子,身穿宽大的道袍,可是不知如何的,他总感到道袍里的身体肯定苗条而丰满,动人非常,偏又没法解释因何会有此印象。
  从她的角度瞧去,只看到她少许侧面轮廓,已令他感到此女有异乎寻常的美貌,充满引人入胜的诱惑。
  一个人站在她前方,双手下垂,神态恭敬,赫然竟是汉帮的军师胡沛。
  当燕飞往她望去,她似生感应,虽然没有任何行动的先兆,但燕飞知道不妥,忙伏贴地上。
  果然此女别头朝他藏身处瞧过来,瞄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胡沛身上。
  燕飞暗叫厉害,他不敢趁她别过头来之际看她,所以无缘窥她全貌。要知此等高手,已臻达通玄的境界,不用听到任何声息,可以生出警觉。
  由于有曾被任遥察觉的前车之鉴,一路潜来他是非常小心,屏止呼吸不在话下,更收敛精气的外射,把心脏的跃动减至若有如无,所有这些功夫都是没有白做的。
  她究竟是谁?
  胡沛的声音在林内的空间响起道“今次大师兄阴沟里翻船,二师兄又被孙恩拦途截击,令我们多年来的布置全功尽废。现在惟有寄望边荒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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