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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武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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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南三狼老大,无敌鞭司徒汉道:“这里草深只有齐膝,又烧不死人,那怕什么?”

泄机禅师道:“虽然烧不死人,但火势甚猛,亦足以震慑人心,纵然跑得再快,可是,那也是一件极为难堪的事。”

大家纵目望去,觉得泄机禅师的话说得不错,火墙虽然不高,但由于都是遍地衰草,以看上去,火势都甚为凶猛,只见人影幢幢中,有的在渐渐后退,有的却己干脆越过火墙,再重新搏杀拼斗。

群侠是散坐于一处小小高地,映着火光,对二十余丈远处的打斗情形,亦隐约可见,只要功力稍高的人,更能一览无遗。

只见混世孽龙金鼎全,打得须发怒张,袍襟飘扬。

而他的对手冷面阎罗艾青,也是头冒热气,汗珠滚滚,气喘吁吁,看来两人正好棋逢对手,还有得一拼。

激斗之间,矫天玉龙傅铨,仍是狂笑不羁,声震四野,直同江河急潮,一泻千里,此人不仅智谋甚高,机智过人,就是在武功方面,也的确有些真才实学。

不论功力、招式,似乎都远胜笑面悟空甚多。

可是,邓光辉的轻功、身法,却又远非他所能及,照目前情形看来,笑面悟空邓光辉,是在尽量以其自己之所长,全力把对方缠住,只希望二师兄冷面阎罗那方面早点获胜,再来协助自己解决对方。

矫天玉龙傅铨,自然了解对方心意,可是,任凭自己怎么作,一切方法都使遍啦,总是难以摆脱反方的缠斗,因此也将希望寄托于——混世孽龙金鼎全身上。

半年以前,紫面如来万奎,初来中原,即与混世孽龙金鼎全恶斗一场,直到三百余招以后,才侥幸赢了一掌,其实,那还是金鼎全粗心大意,求功心切之所至,如果认真拼斗起来,还不知道谁胜谁败哩。

虽然,江湖传言,这冷面阎罗艾青,较大师兄紫面如来万奎,犹要稍强三分,但这次,混世孽龙金鼎全,却已提高了警觉,处处都在小心应付。

依此看来,双方若要分出胜负,最低也在千招以上。

关东四恶合力奋斗黑水二恶,略占优势,这真是狠斗狠、恶斗恶,狼、犬打成一窝。

震江湖常一鸣、与皓首苍猿庞公毅两人,合力迎战对方三个大汉,堪堪打了个半斤八两,难分轩轾。

飞龙剑冉子清,独斗一个大汉,虽无败像,但也没占到半点上风,也仅仅只能自保。

追魂判孙斌,与对方一位大汉相较,却就渐落下风,只有紧紧守住自己的门户,却无力还功一招。

地上躺着两具死尸,一个是天龙教的属下,也就是数日前夜引黄琦来见两位坛主的——那个什么于香主。

另外一具尸体,由衣着上看,大概是辽东派的。

开山掌赵威,跌坐于地,似在运功疗伤。

看样子像是负伤不轻,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

火势威猛,劈劈啪啪,燃个不停:战况激烈,轰轰隆隆,喝吼不绝,远远望去,只有人影穿棱往来纵横,甚是热闹得紧。

蓦闻一涤生道:“看样子双方还有得一拼。想不到辽东派人,竟是这么厉害,幸好我们刚才只是一触即罢,天龙教人也来得正是时候。”

泄机禅师点点头道:“天龙教的五彩流烟弹,发出去这么久啦!怎么不见有人前来支援,如果再有一个时辰不来,哈哈,他们双方可能要拼个同归于尽,哈哈,真够……”

忽然——

一道亮光,划空闪过,接着猝然一声雷鸣。

俄顷之间,蚕豆大的雨点,已在开始零星洒落。

这时,鄂东双杰各人手中抱着一大捆东西,匆匆忙忙跑来,而且边跑边道:“山洞没有找到,我们倒是采来两捆蒲叶,遮遮头顶,也是好的,总算聊胜于无,大家也就只有将就将就。”

说话间,已将蒲叶分送到各人手中。

这些野生蒲叶,倒是不小,每张约有斗篷大小,一个人只要有三张蒲叶,而又运用适宜,足可遮住全身。

仅岳文琴一人,就已用了六张蒲叶,当然罗!就只有她,比别人都娇贵些嘛!

各人刚刚准备好时,也正巧,大雨如注,哗啦有声。

大雨一来,风势也跟着加强了许多。

在这一阵风雨交加之下,那草原上的火势凶威,也渐渐地,渐渐地,被压了下去,最后,终于完全熄灭。

而剧烈的拼斗,却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火势一熄,又恢复了先前的黑暗,对激斗中的人影,根本无法看清,只闻喝比盈耳,劲风力浪,凶涌澎湃如潮,并时而响起一阵呼啸之声。

不过,雨势一紧,闪电、雷声,亦跟着频繁起来,群侠藉着那些闪电,对于激斗的情形,仍然可见部份。

一个闪电与雷声过后,岳文琴悄声惊道:“啊!那边有人来了。”

岳腾问道:“在那里?”

岳文琴低声答道:“在我们右侧方二十余丈处,等再扯闪时,你闪注意看,就可以看见了。”

群侠刚刚将头侧了过去,忽然一道闪光,划空而过,紧接着又是一个焦雷横空。

就这一闪之间,大家业已看清,那是三条人影,前面那人身着长衫,头戴巡阳草帽;后面两人却是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下穿紧身长裤。

由此可见,前面那人甚是讲究,这么大的雨,也只戴遮阳凉帽,也不愿戴斗笠,至于身上,更是宁可淋雨,也不愿披那难看得有如刺猬的蓑衣。

岳腾乍见三人身形,似觉有些眼熟,但由于只是匆匆一瞥,既没看清,而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后面拖着一长串隐隐雷声。

就这刹那之间,那三条人影就已来到达小坡下的前面不远,暗影中,几个起落,直向前面斗场奔去。

虽然,岳腾仍未看清三人面貌,但从三人背影望去,却蓦然想起,微微一惊道:“啊!那是黄琦,和西倾五虎中的两人。”

岳文琴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这小子对他的新主子,还是如此忠心耿耿,这么大的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还会专程跑来卖命。”

泄机禅师笑道:“姑娘说话有因,内蕴玄机,听来似乎有何发现。”

在一道闪光之下,只见黄琦铁扇一展,向笑面悟空奋勇扑去,为了讨傅铨欢心,一出手就是追魂三扇。

笑面悟空邓光辉,本就不是矫天玉龙傅铨的对手,只是以他那身特殊的轻功,与对方死缠赖斗,才支持这久时间,如今对方又添新锐,尤其,在不明对方的情况之下,被黄琦这三扇攻了个手忙脚乱。

不过,此人轻功确是超人一等,在傅铨与黄琦两人前后夹击的间不容发之际,平空一个筋斗,直向冷面阎罗身侧泻落,口中并道:“二师兄,对方来了帮手,我们快走……”

蓦闻身后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闷哼,接连传来。

邓光辉侧头望去,只见身旁倒了一位属下,正在滚地衰嚎、挣扎,似是极为痛苦;而刚才新来的那位年轻人,却被二师兄一把擒住,不禁怔了一怔,大为惊奇。

原来,黄琦为讨傅铨欢心,欲建奇功,当笑面悟空邓光辉,刚才一个筋斗翻出战圈,黄琦来不及追赶,扬手一扇,追击过去,并按扇柄机簧,射出三根牛毛毒刺,人也跟着腾身追来。

说来,邓光辉的命也真够大,他尚未落地,黄琦的牛毛毒刺就已经离扇飞出,这时正有一个辽东大汉,被震江湖常一鸣,一掌震得连退数步,刚好被黄琦的牛毛毒刺射中,而代替了邓光辉。

冷面阎罗艾青与混世孽龙金鼎全激斗之间,何尝不知道对方又来了帮手,又听三弟于半空中如此呼叫,就连忙奋力两掌,将金鼎全逼退三步。

方自转过身来,适逢黄琦得意忘形的匆匆追来,猝然出手,一记“怒海捉鲸”,把黄琦手腕拿个正着,黄琦只闷哼了一声,别无他法。

由于这些动作,错综复杂,又都是发生在同一时间,写来且是甚慢,但都只是瞬间儿事。

当笑面悟空邓光辉,落地转过身来,这些动作刚好告一段落,场中的打斗情形,都随着停了下来。

忽见冷面阎罗手腕一紧,喝道:“本爷那位属下是怎么搞的?快说!”

黄琦头冒汗珠,似是极为痛苦,道;“他是中了在下的牛毛毒刺。”

“那就快拿出解药来,否则,本爷就先扭断你这只手臂,然后再剥你小子这张人皮,为本爷属下报仇。”

这时,天龙教人都在对面一丈以外站立,傅铨、金鼎全,两位坛主在前,身后环列着众香主、堂主等人。

两侧五虎中的二虎,则在左侧七尺之处,准备随时伺机抢救他们的小主人脱险。

笑面悟空邓光辉,与冷面阎罗艾青,并肩而立,手中却控制着银扇书生黄琦;黑水二恶以及五六个辽东大汉,也排列在两人身后。

而那位身中牛毛刺的大汉,则躺在艾青脚侧,挣扎、惨叫、哀嚎,声声凄厉,真是掺不忍闻。

双方相对而立,中间所距丈余,的确是壁垒分明、径渭各异,除了双方各死一人以外,谁也没占到便宜。

银扇书生黄琦,极为痛苦的望了矫天玉龙傅铨一眼。

矫天玉龙笑道:“阵战之间,伤亡在所难免,现在你我双方既已暂时休战,又何必多造杀孽,我看,艾朋友还是放了他吧。”

冷面阎罗艾青,哼了一声:“哼!你倒说得轻松,那本爷这位属下,就活该倒楣。”

忽然一道亮光,划空一闪,紧接着又响起一声焦雷。

群侠显然远离二十余丈,而又仅只匆匆一瞥,但已看清场中变化,众人全都微微二惊,讶然大色。

尤其岳腾,见黄琦受人所制,惊得倏然站了起来。

却被乃妹文琴一把拉住,道:“哥,不准你去救他,如若你去救了他,那么今后我们兄妹就别再见面了,我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

岳腾正要向乃妹劝解,忽然一涤生道:“救他干嘛?这种家伙,已被名利冲昏了头,你们看,天龙教自己的人,都迟迟不来救援,奇…'书'…网他却偏偏跑来送死,还不是想邀功逞能,早点当上天龙教中总巡监的职务。”

“说的也是。”纯阳子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到这么聪明的一位孩子,居然糊涂如斯,理该让他吃点苦头才是。”

岳腾既经乃妹阻止,又听二老如此说法,也就再不好意思前去营救,只得重又默默的坐了下来。

这时,阵雨已过,只飘些毛毛细雨,而且风声也停,只要大家默不做声,静下心来细听,就不难听到他们双方谈些什么。

但闻冷面阎罗艾青喝声问道:

“看你这身装束、样子,似乎不是天龙教的,快说!你究竟是何门?何派?姓什名谁?快说?否则……”

银扇书生黄琦,咬牙忍痛道:“在下乃是中原武林道上的无名小卒,不属任何门派。”

大家都知道,黄琦之所以如此说法,既怕丢了他西倾山流云谷的脸面,又怕为家父惹来极大麻烦之故。

却听冷面阎罗艾青,又复喝道:“看你小子武功不弱,样子也长得不错,而又心狠手辣,绝非是无名之辈,你小子到底说是不说?”

手腕一紧,黄琦一声闷哼,几乎痛昏过去。

艾青两眼虽是在注视黄琦,仅两耳似是在细心静听,略倾以后,却见他那木无表情的长脸,突然皮笑肉不笑的沉声说道:“刚才本爷曾经获得高人指点,说你小子是西倾山流云谷的少谷主,名叫银扇书生黄琦,本爷在未进入中原以前,对你小子也略有所闻,说是中原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原来是你!就难怪有这种狠劲,硬是咬牙不说。”

但见他说到这里,略停又道:“照理说,本爷师兄弟与天龙教人相拼,关你小子屁事,你大可不必赶来,可是,你小子为了想早点当上天龙教个的总巡监之职,才这么急急忙忙赶来效命,为你的新主子卖力,讨取一片欢心。”

此话一出,天龙教人大是吃惊,就连群侠方面,也是蓦然一震,因为这是个极大的秘密,除了极少数的人以外,别人何能知道。

原来,刚才无影童子岳文琴,以传音入秘之术,将黄琦的出身、来历、以及言行等,概略的告诉了艾青一番。

冷面阎罗艾青,还以为是受那位前辈高人指点,对方既然暗中示点自己,显然对自己也并无恶意。所以,也就并没高声请教。

岳腾心知必是乃妹在从中弄鬼,所以侧过头去,略有怒意的,将乃妹狠狠的看了一眼,似有责备之意。

岳文琴当然看见乃兄面上神色,但她却装着没有看见,只低低一声轻笑。

但闻冷面阎罗艾青喝道:“听说你小子一向城府甚深,心如蛇蝎,满肚子的祸水,今夜既然落在本爷手中,绝不轻易放过,本爷现在就剥你小子的皮。”

忽听黄琦响起一声惨嚎……

这当儿,蓦闻矫天玉龙傅铨道:“且慢,艾朋友,我们双方来谈谈条件如何?”

冷面阎罗艾青道:“什么条件?傅坛主不妨说说看。”

矫天玉龙傅铨道:“本座设法将解药给你,但你得答应放了黄少谷主,而且不得伤他一根汗毛。”

冷面阎罗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道:“哼!傅坛主,你倒是会打如意算盘,以本爷一位属下的生死,而来交换贵教一位总巡监,这倒是很合算的。”

矫天玉龙傅铨道:“那倒不是,至少他目前还不是本教的总巡监。”

冷面阎罗艾青道:“可是他将来会是,而且一定会是。”

矫天玉龙嘿嘿一笑道:“其实,本座是在为贵派着想,贵派初来中原,量必所带人手不多,如今还只刚入大巴山区,今后数番拼争,势所难免,何况各派群雄,均非易与之辈,贵派如果多牺牲一人,其实力自必减少一分,所以……”

笑面悟空邓光辉,接口说道:“傅坛主的话也不无道理,二师兄,我们就交换了吧!”

冷面阎罗艾青,尚在犹豫之间,傅铨却又笑道:“贵属已经负伤甚久,再不设法喂他解药,恐怕中毒已深,却就来不及啦!还请艾朋友从速决定。”

“好!不过……”冷面阎罗道:“请你们再退后五丈,将解药拿出以后,让本爷那位属下服食,经证明确实无误,本爷才行放人,并保证不伤这小子一毛一发。”

开山掌赵威,大概伤势已愈,霍然站了起来道:“假若到时候你老小子不放人呢?”

冷面阎罗艾青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各位不相信也就算了。”

矫天玉龙傅铨道:“不!本座信得过你,如果这点信用都没,艾朋友岂不是自败门风,自扫威名。黄贤侄,你就将解药给他吧!”

他对黄琦居然改口叫了声贤侄,这意义颇不寻常。

黄琦抬头将他看了一眼,然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磁小瓶,顺手递出,并道:“两粒内服,另以两粒用水化开,敷在患处,其毒刺自出,再运功调息一番,即可恢复如故了。”

于是天龙教人退后五丈,双方仍是相对而立,中间显然相距六丈有余,但仍可一跃即到。所以,彼此仍在互相监视戒备之中。

至于为那位中毒大汉喂药敷药一事,则由另两位辽东大汉为之,黄琦也仍然被控制在冷面阎罗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划过,大家都毫无半点声息。

约只一盏热茶功夫,那中毒大汉却倏然站了起来,宛若无事一般,许是其毒已解,一切恢复如故。

但闻娇天玉龙傅铨高声说道:“现在贵属已完好如初,艾朋友,该放人了吧。”

冷面罗阎艾青点点头道:“当然,本爷虽然一向冷面无情,但生平最重承诺,绝不误信于人,请尊驾放心,不过……”

最后这不过二字,使天龙教人及西倾二虎,全都惊得一跳,黄琦更吓得脸无人色,心头卜卜乱跳。

忽听冷面阎罗继续说道:“不过,本爷对这小子,还要再教训几句。”

随又回头望着黄琦喝道:“依得本爷往日脾气,我宁可牺牲一名属下,也要剥你小子这张人皮,现在你给本爷仔细记住,下次若被本爷再行遇上,就绝不会这般轻松,现在你就滚吧。”

黄琦面现祈求之色的将他望了一眼,而且欲说又止。

冷面阎罗艾青,向身后挥了挥手,令属下先行离去,待那些下属走远以后,方对黄琦重又喝道:“你小子身上所受禁制,是本爷独门手法,只要走出七步,即可自行消逝,你小子还不快滚。”

话声刚了,与笑面悟空邓光辉两人,已如飞而去。

今夜黄琦初来之时,本是雄心勃勃,意欲大大表现一番,而且,最初三扇,也的确是得心应手,那知到后来搞成这么一个结果,最吃亏的还是自己,不但丢人而且受罪,唉!真非始料所及。

他极为羞愧地低头走了七步,果然,身上一切禁制立解,同时西倾二虎,与天龙教人,全都拥来迎接。

但见矫天玉龙傅铨,接着自己的手道:“黄贤侄,太委屈你啦!真叫本座兄弟过意不去。”

黄琦果有过人之能,却故意轻松笑道:“只怪晚辈太过份大意,才遭此一劫,还希望两位前辈,和诸位朋友,千万请勿介意,以免在下更添惭愧。”

此人实在城府甚深,颇有机智,更有一种笼络人们的特殊才华,自己吃了大亏,不但毫无怨言,反而安慰别人,无予计较,尤其,那份丽脱劲儿,更是令人钦羡。

忽闻矫天玉龙傅铨道:“我们就在此地略作休息,待一会儿再前上路。”突然话题一转,又继续说道,“常香主,明天你去查查,先前是谁在前面放火,扰乱本教之人作战……”

银扇书生黄琦,却接口说道,“不用查了,晚辈知道,那是九岭山无影双钩秦子明,派人作的。因为,晚辈趁黄昏时分,在对面山腰的一块高地上,曾见到秦子明的几个属下,由脚下走过,并且听他们边走边谈,所以晚辈知道。”

傅铨点了点头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秦子明的属下呢?”

“怎么不晓得,”黄琦道:“五天前的下午,我们与蛇郎君尤嵩,和恶罗汉申屠然两人及其属下,狭路相遇,曾经狠狠拼斗了一阵……”

傅铨微微一惊,接口问道:“啊!这么快,你们就缠上他们啦,后来呢?”

黄琦点点头道:“当时我们大致是分三组相斗,家父与东海一钩庞泽两人,联手对付蛇郎君尤嵩;多臂神翁濮大海、铁指仙翁濮瀛洲,兄弟二人,则合战恶罗汉申屠然,晚辈则带着西倾五虎,以及濮家堡的两位武士,与对方所带的几位属下,劫掀起了一场混战。”

说到这里,但听他停了一停,又道:“经过一番剧烈的拼斗,晚辈这一组虽然大占优势,可是,家父和庞泽二人,与蛇郎君尤嵩相较,却就渐落下风,尤其,濮家二老,更是远非恶罗汉申屠然的对手,所以,总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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