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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明白了,大帅,到了塞色尔,属下会通知您的。”女亲卫恭敬的回答道。
临危受命,嗯,自己现在也算得上是临危受命吧,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原本希望能够有一年半载的时间休息,未曾想到几乎没有什么预兆就一下子又将自己推上了战争前台,而且这一次又将敌人换成了唐人,苏莱曼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这并不代表自己怕了唐人,唐人也好,帕沙人也好,终归都是半岛的敌人,东半岛同盟的丧失让那时候还沉湎于病床上的自己就痛心疾首,该死的唐人趁火打劫。从半岛同盟手中活生生的掠走了东部,现在又将魔爪伸向了已经是缓冲地带的中立地区,一旦他们得手,西半岛同盟又将沦为下一个待宰羔羊,与其那样,不如奋力一搏。
心思渐渐回归到目前的战局上来,苏莱曼内心深处的疲倦之意也渐渐淡去。战争对她来说就像一味兴奋剂,只要沉迷进去,总能激发起她无穷地战意和兴趣。
唐军的进攻速度之快超乎所有人想象。这边还认为他们还在作最后准备,唐军就已经发动了攻势,锡金人和西萨摩亚人的反应似乎都慢了半拍。尤其是西萨摩亚人议会的办事效率如此之低让苏莱曼担心这个国家在遭到敌军进攻时会不会也表现得如此迟钝,直到现在才匆匆组织起一支援军,而唐军现在已经在索克图高奏凯歌了。
锡金人似乎也受盛名之累,海军的表现低劣,竟然未能发现唐军从滨海地区的插进。致使婆马山军营丢失。失去了这样一个战略屏障,南安城似乎就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镇了。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大举增兵有些亡羊补牢地感觉,唐军既然敢越过荆棘占领婆马山必定有所仗恃。恐怕他们后续部队很快就会跟进,但是这又和掌握的情报有所出入,如果真是那样,这位唐军南线主帅就真的有些胆大妄为了。
半岛地区地地图如同一幅幅画卷在苏莱曼脑海中展开,对于这片土地苏莱曼是在太熟悉了,从十三岁开始自己就跟随父亲从军,“暗夜玫瑰”之名并非侥幸得来,整个半岛地区的地理地势对于苏莱曼来说就像自己后花园一般那么熟悉,只是长期以来她一支担任西线常备军的主帅承担对帕沙人地战事,而现在西线战火已熄,东线烽火浓浓,该自己在东线一展身手,掂量掂量唐军的轻重了。
苏莱曼从来未曾寄希望于南安军队和西萨摩亚军队,即便是锡金军队在苏莱曼眼中也不过是一群勉强凑数的牵制力量,这些未曾经过硬战洗礼的军队如同一群习惯了主人喂食的看家狗,要想和百战雄狮地唐军抗衡,无异于天方夜谭,不过以他们地力量来吸引唐军的注意力倒还是绰绰有余,毕竟数量上他们仍然相当引人注目。
苏莱曼很感谢联盟军统帅林顿的高瞻远瞩,在一开始和帕沙人有谈判意向时便开始对军队进行调整布署,并有意识地分批安排部队悄悄换防向东线调集兵力,这为自己接接手这一战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否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也不能赤膊上阵,硬扛唐军虎狼之师,而现在自己手中可以运用的余地就大许多。
截至目前为止,唐军还并未发现自己一方的异常,这些骄狂自满的唐军大概以为半岛同盟还拖在和帕沙人的对峙当中对于他们的侵略行径熟视无睹呢,或者说他们的谍报人员已经发现了异常,但是在情报传递和军队调整布署的时间上他们还需要一定时间,苏莱曼更倾向于后者。虽然同盟这边已经尽最大努力做了伪装和掩饰,但是大唐作为一个强大的军事帝国,其情报收集能力不能小觑,也许小的问题他们会犯错误,但是这样大的行动要想瞒他们太久那是不大可能的。
索克图,南安,滨海地区,婆马山,锡金海峡,隆达高原,库鲁克要塞,一连串的画面在苏莱曼脑海中缓缓流淌而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燃烧的战火,唐军在索克图和南安滨海地区取得的胜利事实上已经决定了他们这一战的胜利,前提是如果半岛军队不介入的话。占据了婆马山的战略要隘,南安城不得不保持相当军力来消弭唐军带来的压力,而随着唐军援军增加这里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除非能够从婆马山东部发动登陆攻势,两面夹击消除这个隐患。
北线,唐军摆出了越过南安北部山地要和联军在隆达高原上进行决战的架势,迫使联军在隆达高原上布署重兵应对,但是库鲁克要塞呢?那里虽然是天然要隘,但是现在只有两万驻军,如果唐军用声东击西的策略,正面吸引联军主力,另外集中优势兵力强行从库鲁克要塞破关,那隆达高原防线就毫无意义,那里联军主力甚至可能面临被包剿的危险。
下意识的点点头,苏莱曼似乎看到了这一可能带来的巨大危险,很难说这些家伙会不会迷信于要塞的坚固而放松了这方面的警惕,唐军攻坚能力扬名东大陆,甲马和凡林要塞在卡曼人手中也被唐军活生生啃了下来,苏莱曼虽然病卧床上却从未对大陆战事有过忽略。没有吃过亏的联军如果没有充分思想准备,甚至可能会在唐军有意示弱面前更加麻痹,一旦面临唐军的全力进攻,弄不好就会关破人亡。
马车的辘辘声和奔行带来的轻微颠簸有助于苏莱曼的思维更加清晰活跃,一幅幅画卷,一种种可能,一个个计划就在这两个小时里无声无息的在她脑海中成型,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苏莱曼最推崇的兵家格言,在得知自己担任同盟军东线统帅开始她便全力收集了解各方面情报,并且积极做好和同盟军各部将领的联络工作,这是为帅最重要的工作,要想打败唐军,首先就必须将同盟军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这一点她成功的做到了,同盟军在经历了与帕沙人的两年时断时续的战争之后在这方面的配合已经相当默契了,战争教会了他们必需要同舟共济,否则带给他们的只有血和牺牲的教训,而苏莱曼的刻意笼络也使得那些将领们甘于遵从。
前方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前行骑士们的马蹄声也渐渐缓了下来,伸出头去查看情况的女亲卫很快就收回目光轻声道:“大帅,前面已经到了塞色尔公国哨卡了,林巴斯将军已经率领诸位将军来迎接您了。”
“哦?我明白了。”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的苏莱曼下意识的握紧车厢壁旁的黑铁盘龙枪,然后松开,整理了一下甲胄,示意亲卫替自己披上披风,自嘲的笑了一笑,“走吧,别让林巴斯将军久等。”
迎接仪式简单而隆重,林巴斯将军作为和苏莱曼父亲同龄的老将在同盟中同样颇有威望,而苏莱曼在林巴斯面前同样如同晚辈面见长辈一般,倒是一脸威严的林巴斯相当客气,眼见得苏莱曼下车之后先行给他一礼,让他忙不迭的回礼。
“林巴斯叔叔,这是苏莱曼以侄女身份称呼您。虽然在军务上侄女是主帅,但是辈份上苏莱曼是不敢逾越的。”微笑着和林巴斯见礼之后,苏莱曼又和其他几位将军礼貌的寒暄起来,看得林巴斯一阵感慨,这个丫头越来越有大将风范了,气势丝毫不逊于乃父,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自若,连林巴斯也是自愧弗如。
第五十六节 料敌先机
“林巴斯叔叔,现在库鲁克要塞的守将是谁?”几乎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寒暄之后的苏莱曼尚未走进搭好的营房便已经开始进入状态。
“库鲁克要塞?噢,好像是南安军的费林将军,怎么了?”心中一惊,林巴斯现在也有些草木皆兵味道,唐军在结合部地区的频频得手让这个地区陷入了混乱之中,而这个地区的两大主力西萨摩亚人和锡金人的动作都是如此迟缓,行动每每晚到一步,让人气闷无比,局势险恶至此,林巴斯也是夜不能寐,他是深知一旦结合部地区被唐军占领,那西半岛同盟的命运可想而知,便是西奥兰王国和日德兰王国在背后撑腰,只怕也难以维系两面受敌的半岛同盟存在。
“我觉得这里恐怕有些问题,情报显示唐军在北面山地上摆开了要在隆达高原和联军决战的架势,他们的表演似乎有些过火的嫌疑,我怀疑唐军的目的是想要在库鲁克要塞进行突破,北面的攻势不过是声东击西虚张声势。”苏莱曼谈出自己的看法。
“噢?”林巴斯的心思也飞速旋转起来,“库鲁克要塞相当险峻坚固,唐军前期的进攻都是碰得头破血流,现在他们还会去硬撼么?”
“林巴斯叔叔,千万不要小看唐军的攻坚能力,虽然库鲁克要塞的确易守难攻,但是难攻并不等于无法攻克,唐军前期得进攻不过是试探性的举动,一旦确定了目标,他们是不会吝惜拼死一战的。您应该看得到,如果越过北部山地进入隆达高原进行会战,从时间上来看耗时太久,而且联军可以以逸待劳,且隆达高原的特殊地理环境对于远道而来的唐军未必适应,唐军主帅不会考虑不到,而从库鲁克要塞突破。这些障碍都可以克服,为了这些理由,如果我是唐军主帅,哪怕是付出相当代价,那也是值得的。”苏莱曼淡淡道。
“唔,这倒是有些道理,尤其是现在库鲁克要塞只有两万守军。如果唐军不计伤亡的狂攻,那库鲁克要塞就真的相当危险了。”苏莱曼自信的语气感染了林巴斯,他也接受了对方的意见。“那我们得马上制止南安军北移地行动,幸好南安军移动速度还不算快,现在通知他们应该还来得及。”
“嗯。这边还要请叔叔马上通知费林将军,要他密切关注关下唐军动态,动员要塞内一切人员做好苦战准备,一定要在援军回防之前坚守住库鲁克要塞,否则库鲁克要塞一丢。这个地区就真的无险可守了。可以说库鲁克要塞的得失关系整个地区的生死存亡也不为过。”苏莱曼叮嘱道。
林巴斯在苏莱曼的催促下匆匆而去安排布置。暗夜中只剩下苏莱曼一个人独自站在营帐外,浩淼星空,繁星点点。夜沉如水,唯有虫鸣风清,苏莱曼感慨万分,这等良辰美景若是有闲暇悠然信步,那该是多么有趣的妙事,但这一切却总是和战争联系在一起,也许自己生来就是战争使者的命,每一次都不得不和血腥和死神站在一起,不知道这一次又将有多少白骨血肉葬身于此?
一干将军都已经离开按照计划进行布署去了,苏莱曼不打算被动地等待,无论布鲁克要塞的得失如何,她都不准备这样枯守下去,既然同盟已经接受了与锡金为首的联合体结盟,那锡金、南安、西萨摩亚就已经和同盟捆绑在了一辆战车上,唐军对南安地攻击也就是对同盟的攻击,既然他们可以发动攻击,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这样的机遇如果不及时利用,稍纵即逝,之后便是打起灯笼也找不到了。
应该说和帕沙人这两年地苦战虽然消耗了同盟大量人力物力,但是的确为同盟打造出了一支相当强悍的军队,至少在苏莱曼眼中,这支军队经过这两年的磨砺如同隐隐出匣的利剑,就等着一尝敌人鲜血地机会,苏莱曼只是粗略地视察了自己遇见的几支部队便感觉到了那份气势比起当初自己统军时的不同,也许是国破家亡地威胁让同盟军的官兵终于感受到了压力,在压力下他们变得如此,也许是林顿元帅的治兵手段更加高超,总之这支军队让苏莱曼很满意,她对打赢这一仗满怀信心。
密集的石弹和箭矢如同雨点一般倾泻在城头上,费林一脸土色龟缩着身体蹲在城墙垛口下,虽然内心紧张的要死,但是他却不能不硬着头皮要着牙关蹲在这儿,嗓子已经彻底嘶哑,精神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崩溃,如果不是这座号称天堑的布鲁克要塞,换了任何一座城堡要塞,费林都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已经死了不知几遍了。
来自半岛同盟的消息实在太及时了,如果不是林巴斯将军的亲信亲自感到,如果不是那位号称暗夜玫瑰的苏莱曼将军措词强硬的命令,费林怎么说也不愿相信已经北撤的唐军会卷土重来,重新来啃这个一度让他们损兵折将的硬骨头。即便是按照对方要求立即将整个有碍赛人员动员武装起来推上一线,费林内心深处却还是将信将疑,那位暗夜玫瑰的名声固然响亮,但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沉湎病床多年,不知道一个女人还能重新挺起来么?费林十分怀疑。
但是事实很快证明来自半岛同盟的这个预报是多么的及时而又准确,几乎没有任何先兆,卷土重来的唐军携带着大量完备的工程器械蜂拥而至,立即掀起了唐军兵临库鲁克要塞下以来最凶猛的一次攻击波,数量巨大的远程打击武器和古怪的毒雾弹让南安军吃足了苦头,如果不是费林遵照林巴斯的建议将两万军队分成三波轮流上阵,如果不是布鲁克要塞的城墙过分险峻高厚,如果不是老天开眼适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让唐军的毒雾攻势受阻,费林相信布鲁克要塞早已插上了唐军的金鹏旗。
但是即便是这样,费林仍然感觉到布鲁克要塞随时可能会被攻陷,唐军的攻势实在太猛烈了,超过了费林所能够形容的任何语言。费林不是那种出身富贵就一无所长的纨绔子弟,多年的军旅生涯还是让他多少有些见识和胆魄,但是面对唐军这种几乎疯狂的冲击,他的精神一直徘徊在崩溃边沿,一支箭矢穿破了他的发髻,一块巨石落下将他身边两名亲兵活生生砸成肉饼,浓烈的毒雾刺激得他眼睛肿成了桃子,清水濯洗多次仍然是痛苦不堪,一天之内在他身边发生这么多以前十多年都未曾发生过的事情,这种刺激足以让人精神失常。
应该说先期的准备起到了相当大的效果,唐军的疯狂攻击虽然给己方带来了巨大损失,但是却始终未能攻破最后防线,整个南安军的激情都已经被点燃,血淋淋的现实并未将士兵们摧垮,反而激发起了他们前所未有的斗志,丢失了要塞,他们唯一的结局就是死亡,在求生的本能和血腥刺激下,南安军爆发出来的战力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吃惊,也许这就是巨大压力下产生的力量。
库鲁克要塞修建在略略突起的山峰夹谷处,两侧都是飞鸟难越的崇山峻岭,唯有这里断开一条巨大的裂缝让这里变成贯通东西的咽喉要道,南安人也正是看中了这里独特的地势才会在这里筑城建堡,死死扼住这里,将所有危险都挡在东面缓坡之下。
精心准备的各种防御器械和物资几乎在一天之间就消耗掉了一半,这让费林心中发凉,如果这样激烈的战事继续持续下去,他不知道过了明天,自己拿什么去阻止唐军的攻势。要塞内的非军人都已经被强行征集起来,要塞内的一切可资利用的物资都被毫无例外的征用,大批房屋都开始被拆卸,用以做成简陋的滚木和擂石,强迫主人拆掉自己的房屋,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在这种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情形下,一切仁慈都被抛在了脑后,必要地的时候,费林已经准备让所有可以上城的男性全数上城帮助防御,这一战就是生死之战,没有任何退路,这个时候企图逃跑或者投降都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妄想,唯有死战一决胜负,死死顶住,在援军回援之前牢牢把住要塞。
呛人的石灰粉在空中散发飞舞,巨大滚木被士兵们呐喊着从斜置的支架上撬下带着惯性从城墙上滚下,带起一阵血肉和惨叫,库鲁克要塞下这种缓坡地形是最有利于滚木发挥威力的地方,带着巨大惯性的滚木就像一个血肉磨盘,一路滚下,收买着人命和尸首,盾牌和长枪都无法阻挡这种轰然而下的力量,唯一的办法就是躲闪,而在蜂拥而上的士兵攻击波里,要躲开呼啸而来的滚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五十七节 玫瑰之约
布鲁克要塞这种特殊的地势也的确给唐军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唐军的攻击波每每靠近要塞城墙时都不得不放慢脚步,而冲城车在这种情况下的效果也受到很大限制,活动云梯同样被压制,整个攻击阵形就像一个奔跑中的人突然打了一个趔趄,不得不喘上一口气才继续推进。
常和春同样没有料到敌人的反应竟然如此快捷,他自认为己方的表面撤退是瞒过了对方的耳目的,突然折返发起猛攻应该可以一举夺下这座要塞,虽然这座要塞相当险峻坚固,但是在这种以有备对不备的情况下,又有如此雄厚的攻击兵力,哪怕是付出一定代价,但是最终胜利应该属于己方。但是事实上并不像他预测的那么乐观,南安军的反击异常凶猛,给常和春更有一种对方是在等待着自己一方发动攻击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擂石滚木加上箭雨,几乎一下子就把自己头两波攻势活生生给打压了下去,这对士气的伤害相当大。虽然随后组织起来的攻势同样凶猛,但是一种不祥的预兆却哽在第八军团的军官们心中。
第八兵团借助着最初的一股子锐气几乎就要斩将夺阵,获得胜利,但是就差那最后一步,南安军不顾一切的反扑,死死的将唐军扑上城头的兵力压制住,最终这一波距离胜利最近的攻势遗憾的被化解,而在这之后,虽然唐军频频发动攻势,但是都在南安军殊死抵抗之下再也未能却得更好的结果。即便是这样,唐军依然牢牢的控制着主动权,优势相当明显,南安军被压在城墙上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如同暴风雨中挣扎的小舟一般,随时可能被颠覆,但是却总能够侥幸逃脱劫难,尤其是唐军的毒雾攻击却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洗散去,这让常和春欲哭无泪。而南安军也借这个机会获得了喘息之机。
按照这样的攻势持续下去,常和春相信要不了两天,这座布鲁克要塞便可以匍匐在第八军团脚下,但是两天内有太多的变数存在,南安一方在要塞中的驻军数量现在只有两万人,这种强大攻势下他们自然无法坚持,而一旦敌人获得增援。也许己方地所有努力都将功亏一篑,所以常和春不能等待,他只能红着眼睛命令自己的部下们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攻势。只有拿下要塞,己方才能真正松下这口气。
当第八兵团再一次发现库鲁克要塞上敌军的反击力量大大加强时,常和春知道自己的担心成为了现实。从城头上参与防守的敌军士兵服饰来看,后来加入的这些士兵明显不属于南安城防军,青灰色的服装证明他们是活跃在中大陆南部地区地一种特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