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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在遭遇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天南军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依然有少数警惕性高以及军官得力的部属在前部抵挡敌军骑兵冲击那一段短暂时间里组织起了防御阵形,只是这些防御圈和防御点都是零散的,无法形成整体性的防御线,尤其是在莫特骑兵分割包围后,这些孤零零的小团体就显得更加势单力薄,实力相差悬殊并不是热血和勇气能够改变,尤其是在悍勇和血气丝毫不亚于自己一方的敌人面前,这种劣势就显得更加明显,就像一把削水果皮的锋利小刀,一圈接一圈的转动着,不断将无数鲜血和生命组成的躯体化为尘土。
第四十三节 翠屏关
震天的喊杀声充斥于整个河滩平原,原来一片安静的旷野变成了修罗场。借助机动优势的骑兵催行着胯下的战马不断向被分割包围成无数个小块的天南军团体发起猛攻,而最让天南军最为痛苦的却是已经集中列阵的游牧弓骑兵,在占据了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后,他们有条不紊的组成一个又一个弓箭攻击群躲在围攻的战友背后用一波波箭雨摧残着苦苦抵当突击骑兵扑杀的天南军士兵,而莫特骑兵中的强弓手更是按照接受训练时的要求,集中力量射杀那些带有标记的天南军官,这更给天南军本来就处于溃灭边缘阵线狠狠的捅上了一刀。一个个集结起来的防御圈在失去了军官指挥后,很快就被莫特骑兵突破斩杀,沦为刀下亡魂,在这种情况下,投降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多余,而天南军一方似乎也毫无这种觉悟。
随着战局的推移,无数天南军士兵被有意识的像河岸压迫,一面是汹涌浑浊的河水,一面是敌人高举的刀枪,很快这一场战事就渐渐转化为一场屠杀,失去了统一指挥的天南军已经无法靠自身力量形成完整的防御圈,而游牧骑兵似乎也充分领会到了这一点,每当天南一方企图结成防御圈时,总会遭到来自几倍的游牧骑兵的疯狂冲锋,一直到击破对方的企图为止。
战局一点一点朝着有利于西北一方转变,已经放弃了突破重围希望的天南军士兵也充分展示他们顽强的一面,即便是面对占尽优势的西北军,他们一样没有退缩,充分利用步兵结阵灵活的特性组合成各种小型攻击阵形,但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当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消失在敌人的武器和马蹄下时,两名师团长也意识到这一仗已经没有太大的悬念,自己一方的败亡也只是迟早问题,顽强抵抗也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
当天南军终于下定决心放弃那些已经彻底陷入敌人包围深处的主力,组织起部分军队突破东方防线准备向龙门山口退缩时,他们才发现来自东方山口之处的黑压压的骑兵队早已整装待发,没等挣出包围圈的天南军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早已等得不耐烦得一万图布铁骑已经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西狂卷而来,面如死灰的两名指挥官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敌人这般布置明显是不会给自己一方任何希望,几乎在同一时间抽出腰间佩刀,率先迎了上去,迎上那汹涌而来的急波涌潮,顿时被击打成片片血花,唯有一名举刀狂舞的图布骑兵感受到自己刀下多了一名战利品而已。
这一场被称作“响水滩之战”的战役第一次让帝国内地的军队感受到了李无锋麾下经过改造后游牧铁骑的威力,虽然敌手只是两个并不完整的师团,但任何人都知道这两个并不完整的师团却是天南郎家第一军团中的第一师团和第二师团,可谓是郎家军队中精锐中的王牌,即便是在最后关头,这两个师团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依然无愧于他们的番号,纵然是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面对在数量、士气和机动力占据绝对上风的游牧骑兵面前,他们依然死战不退,直到最后一息,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了天南军人的荣誉。
而在这一仗中,率先突破敌人防线的莫特第一、第二万骑队的优秀表现也获得了关西战区总指挥梁崇信的高度肯定,并在第一时间上报西北军政节度使府请求给予嘉奖表彰,而这一战也捍卫了梁崇信在西北陆军中的地位。
让梁崇信和李无锋最为满意的却并非实夺得巴山和翠屏关,能够完整的歼灭天南第一军团中第一第二两个郎家的王牌军团才是两人最为在意的,毫无保留的消灭了郎永泉的两张王牌与击溃击败完全不同,原本不甚完整的第一第二师团只要大体框架存在,又有着大批经验丰富的军官和老兵,只需将预备役士兵一补充,一个完整的师团便又可以再现,而现在将其消灭干净,不但彻底断绝了这两个师团的复起,而且也让天南军方的士气大受打击,这其中的后续影响力却无法限量。
响水滩一战宣告了西北势力正式介入中原征战的开始,后世的史学家高度评价了这一战,这也是西北第一次将来自腾格里草原上的游牧骑兵运用于腾格里草原以外其他战场,游牧骑兵疾如风火的特性在这一仗中得到完美展现,从昆仑关到响水滩二百余里,五个小时马不停蹄奔行而至,没有给敌人以任何作出反应的机会,而梁崇信也充分运用了巴山顾家的情报传递,将时间计算精确到了顶点,巧妙的抓住了天南军出山休息那一刻发起了突袭,一举成功,全歼天南精锐三万人。
战后,西北军事学院的战术教官们都一致认为,响水滩一役中主帅对时间的把握对战机的捕捉,极大限度的发挥了情报系统的作用,在战术上对经过改良的游牧轻装骑兵特点的充分运用以及这一仗取得的辉煌战果和战略意义,这一系列独到之处都足以让这一仗作为经典战役编入战史,而梁崇信本人在这一仗中所展现出来的冷静的头脑和具有前瞻性的眼光,不但成功的全歼两个师团,同时也为后续一系列战役的顺利展开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这也标志着郎家势力在关西崩溃的开始。
“咦,老三,你看看那边,怎么朝这边来到人乱哄哄的啊?”站在翠屏关头上的一名军官挥手遮在额前,注目远往,疑惑的望着从西面跑过来的一大帮子商队。
几乎所有人都顺着队长的目光望向西边,果然,一大帮马队乱七八糟的蜂拥着向关门口涌来,像是遇上了土匪打劫一般。
“命令关下的人上前检查,看看是怎么回事?先把大门关上,不准他们靠近大门!待检查清楚后再说。”虽然东西两边都在自家军队的控制下,但小心的军官还是谨慎的命令关上关门并让在城楼下执勤的一个小队士兵上前检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人,小的已经问清楚了,这些商人说他们在龙门山区里碰上我们天南军遭遇了攻击,听人说我们打败了,他们觉得情况不对,就先行跑回来了。”检查了解完情况士兵在城楼下喊道。
心中一惊,城楼上的军官赶紧下楼打开城门将一几名商人带到自己处仔细询问,一干商人都是面无人色,显然是受惊不小,将自己在龙门山区中遭遇的事情叙述一番,听得军官又惊又惧,没想到西北人已经侵入到巴山,连才从这里过去的第一第二师团也遭遇了挫败,这可如何是好?当听及第一第二师团残军已经向自己所镇守的翠屏关退却时,军官也不甚在意,只是思索该如何向泸江的主帅报告详情,请泸江赶快增派兵力,自己这里仅有一个联队驻扎,如何抵挡得住?
唤来平素在关中承担日常检查职责的原泸江警察局驻翠屏关的巡警们弄清楚了这几人确系经常来往泸江与巴山之间的巴山籍客商,军官倒也没有留难几人,吩咐人让他们带领货物离开,正交涉间,只见一路人马已经沿着那山道蜂拥而来,看那一身行头正是那些商人们口中吃了败仗的第一第二师团,虽然各个面带疲色,但看行进队形步伐倒也还算整齐,只是言语间火气颇大,骂骂咧咧,直嚷着后面三十里地就有追兵,要关上军士赶快开门,让他们进关。
虽说有些疑惑为何这些败兵为何来得如此之快,但看见对方骄横的气势倒也像是第一军团的伟大,尤其是有几人看上去倒也是熟脸,军官也就没有多想其他,吩咐军士开门,只是这一干人等心情以太过急切,竟然脸招呼也不曾打,便鱼贯涌入而那几名熟悉的脸孔似乎脸上都还流露着挣扎和抗拒的神色,看得站在关楼上的军官心中忽然一动,只是他的觉悟来得太晚,依然涌入的败兵突然间变成了收买人命的魔王,乱刀纷飞,血雨四溅,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士兵们甚至连脸上的惊讶神色都还没有消失,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涔涔冷汗一下子涌上背脊,军官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上当了,这分明是敌人的骗关之计,只是悔之晚矣,连这些巡警也竟敢伙同这些西北人来欺骗自己,愤怒如狂的军官不由巡警解释便将几人剁翻在地,这才招呼着关楼上的部队赶紧下关堵住城门,只是这已经是亡羊补牢,呼啸而进的西北军士兵已经牢牢的卡死了大门而已经反应过来的守备军也知道存亡在此一举,亡命的猛扑上来,企图将刚刚进关的西北军士兵挤压出关,双方在关门前展开激战。
第四十四节 人心
抢先冲关的是沙浪从第二师团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勇士,不但身手敏捷武技高超,而且个个都是西北军中的老人,战斗经验丰富,虽然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突破就被敌人发觉,但牢牢控制住关门的西北军已经占据了相当主动性。仓促之间集结起来的天南守备军无法抵挡住西北军精锐舍生忘死的冲杀,当勇气相当时,实力上的优势便充分体现了出来,就这样一分分的将天南军的防线挤退,最终当整个关门处完全敞露出来时,背后的西北大军也就一涌而进,守卫一方再也无法控制住汹涌而来的兵潮,很快就在淹没在黑压压的浪潮之中。
大陆公历697年9月27日,西北军在继响水滩之战后智夺翠屏关,控制了打开通往泸江的钥匙。而在这之前,9月26日,西北军攻打巴山府的战役已经打响,西北军集中了两个步兵师团进攻巴山,并且由五万骑兵助阵,配备了大量先进攻城器械的西北军团第一师团以及第二近卫师团连续对巴山府发起了猛攻,9月28日,正当攻防战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巴山警备师团部分官兵举兵叛乱,叛乱士兵在控制了西门后打开了城门,早已等候在外三万莫特骑兵纵兵入关,当日巴山府城陷落。
9月29日,西北七万铁骑以及西北军团第二师团抵达泸江府城脚下。10月5日,日夜兼程的北吕宋第一第二师团以及西北军团第四第五师团在运输车的强大运力的帮助下抵达泸江平原,10月6日,西北军五个主力师团在泸江形成合围之势,并截断了汉中与天南本郡之间的所有通道。
就在这一系列巨变之间,9月28日,司徒峻命令邱子诚的独立第四师团配合南部军区独立第一军团沿江乘船而上,并于五日后在汉中盆地的东部重要码头合江镇弃船登陆,与此同时,为了配合司徒峻的行动,在西北军团第三师团接手天水防务后,腾格里军团第三重装骑兵师团越过泗水岭进入汉中,驻扎于汉中北部。10月5日,南部军区第五军团第一、第四师团抵达汉中府城外围。
仅仅几天之内,一连串的剧变让帝国内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西北军的狂野进击横扫整个关西大地,占巴山,夺翠屏,围泸江,进汉中,这一系列举动既让许多人欢欣鼓舞,也让许多人陷入了狂怒和痛苦之中。
仅仅只有几天,无论是谢长洋还是温拿,两个人都几乎瘦了一圈,谢长洋更是有些脱形,两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这一连串的打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巴山陷落,翠屏关失守,泸江被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无锋纵是天神下凡也不可能在毫无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一举夺下两府大半,连泸江也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府城,这等巨大的反差让谢长洋和温拿都陷入了痛苦的彷徨之中。
这几天中集中了六个师团轮番攻击汉中府城,眼见得已是胜利在望,连那城内的太平降军甚至都已经用箭射出书信商谈投降事宜,这一切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变了天,尚未从巴山泸江噩耗的打击中清醒过来,趁火打劫的司徒峻俨然是以一副接收胜利果实的主人面孔出现,而从泗水岭入盆地的西北重装骑兵虽然未曾直接开到汉中府城脚下,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问可知。
多日来夜不能寐的策划操劳,几万儿郎的鲜血和生命,竟然换来如此结果,这如何能让二人心甘。
“大人,当今之计,我们怕是只有接收司徒峻的要求了。”幽幽一叹,温拿脸上也露出少有的凄苦之色,是啊,十数日的奋战,连自己两个儿子也负伤不轻,在最后关头却功亏一篑,反而要夹着尾巴听那外人使唤,这种心情有谁能够理解。
谢长洋半晌没有说话,清瘦的脸膛此时愁云满布,关西局势发展到这一步,他作为这次战役的总指挥理所当然脱不开责任,被前期的丰收成果有些冲昏了头脑,小看了李无锋的阴毒和无耻,更小看了李无锋的野心和胃口,一着走错,竟然满盘皆输,而且还是无法挽回的错误,这种情形下,难道还有挽转的余地么?
“接受了司徒峻的条件又如何?眼下返回天南的道路皆被李无锋堵死,永川已经是一座死城,我们纵然返回永川也无法再向往昔那般进退自如。况且司徒峻也不会容忍我们再在永川呆下去,这八万人马该何去何从呢?”谢长洋有些绝望的闭上眼,负手长叹不已。
“可是如果我们再不作答复,只怕司徒峻的军队就有可能和西北的重装骑兵联手向我们发动进攻啊,再加上城内的林家军队,我们的处境相当危险啊。”温拿何尝不明白谢长洋所说,只是眼下却面临着来自三方的威胁,无论今后怎么走,首先也需走出眼下的困境才是正理。
无力的抚额不语,谢长洋再次陷入了沉默,返回永川虽然可以解一时困境,但失去了巴山作后盾,永川已成了危城一座,守不能守,退无可退,难道这就是宿命么?巨大的挫折感让谢长洋终于感受到了世事的无常,几天前还在构思夺取汉中后的美好未来,一转念,都化为了镜花水月,血淋淋的显示逼迫他不得不作出选择。
“大人,要不我们向西北军一方交涉让他们让出巴山通道,同意我们返回天南,我们把永川和泸江交给他们?”看见主帅一直沉默不语,温拿脸上也渗出点点汗珠。
现在已经濒临绝境,自己的缅地军团四个师团接近九万人在连续不断的攻城战中损耗也也相当大,现在只剩下六万余人保持有战斗力,另外天南军团三个师团损失更大,能堪一战的只有不到两个师团,而且两部人马都已经相当疲惫,原本指望着攻下汉中城好生休整一番,现在也化作了泡影。就凭现有人马,根本无法抵御新加入战场的司徒峻和西北军这两支有生力量,难道说郎家真的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心中打了一个寒战,温拿思量盘算着眼下的天南军,天南第一军团两个王牌师团溃灭,驻防巴山的第二军团一个师团被歼,整个天南军两个正规军团中现在能够称得上完整的只有三个师团,另外还有五个建制残缺联盟一半战斗力都无法发挥的师团,凭借这些力量,争霸关西无疑不现实,能够顺利返回天南已经要求神拜佛了。一个念头悄悄从温拿心底冒起来,眼下自己手中这几个师团已经成了天南军中举足轻重的力量,若是自己擅加把握,······,温拿摇摇头,此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真到走到那一步,谁也无法预料,现在需要考虑的却是如何脱身返回家乡才是至关紧要的。
“可是李无锋这种人,我们能够再相信他么?”幽幽的反问一句,谢长洋疲惫困顿的模样已经再也没有当日的意气风发。
“可是我们不找他,又能找谁呢?他卡住了我们南去的道路,他不同意,我们只能成为异乡鬼了,再是不信,也只能找他。”已经有了其他心思的温拿此时显得急切得多,只要能够将手中这三个师团带回家乡,外加还有一个留在缅地的师团,自己说话的声音完全可以更大一些,背也可以挺得更直一些。
温拿的心情让原本就有些犹豫的谢长洋更增添了几分疑心,眼下已经是主客易位的形势,在天南军强盛之时,温拿自然不敢有二心,只是现在天南军本部遭受重创,而缅军却实力尚存,有很多问题不得不预先考虑清楚,只是对方所说的也却属在理,不求李无锋,的确无法返回,只是这中间的细节问题还需要好生斟酌一番。
定了定神,谢长洋的思路在温拿的刺激下一下子也清醒了许多,目前的局势是自己务必要将泸江的两个师团以及在汉中的这一干残兵带回天南,而且必须是抢在眼前这个人的缅军之前回天南,否则,有许多事情很难预料,也不得不防。回去之后务必要让天南军直接控制缅地,有时候节度使大人的过分信任反而会使许多人滋生不必要的想法。
“也罢,温拿兄说得的确有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无锋再无信誉,我也只能亲自去走上一遭了,成与不成,也只有看天意了。”谢长洋终于点头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大人亲自去?”歼对方突然间接受了自己的意见,而且要亲自前往谈判,温拿反而吃了一惊,但他也没有料到对方已经对自己产生了疑心,只是有些奇怪。
“是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许多事情,使需要当面谈话方才理论得清的,我准备先去对面帝国军中然后再连夜去西康,希望几天内能够给温拿兄带回一个满意的消息。”谢长洋瞟了对方一眼,语含深意的道。
第四十五节 接收
一身睡装的无锋斜倚在床头上,接过身畔女人递给自己的葡萄塞进嘴中,清甜的蜜葡萄在牙齿的挤压下溅起一阵蜜汁,异常腻滑可口,这种蜜葡萄是从酿酒葡萄中专门筛选培育出来的新品种,也是经济发展署下设农作物改良司的重要成果之一,虽然无锋本人对这种葡萄一类的改良不太感兴趣,但他也不能不承认这种无核蜜葡萄无论是在肉质还是水分和口味上都远胜于那些市面上供富人们享用的食用葡萄。
只是无锋更感兴趣的是农作物改良司对那些重要的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的改良推广研究,比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