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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笑道:“呵呵,不是,只因为它的山峰轮廓在朝霞和晚霞中特像一个人头。”
“哦。二子,你是不是家里排行老二?”
“不是,大伙叫我‘二子’,是因为我下地的时候胆子特别大,比较二球,所以戏称‘二子’,呵呵。”
胖子一本正经道:“不过我看你开车到挺稳的,一点儿都不二,很好!”
二子美滋滋地说:“胖爷这是在夸我啊!我的命不要,大家的命还是要保证的!”
我看看天色,对二子说:“天色晚了,等会儿离了国道,去巴定就是山路了。你如果累了就换人开开,不要硬撑。”
“好嘞,放心吧,我有数!”
老实说,一直到二子把车开离国道,我也没看出什么“人头山”“龙马山”的形状来。
刚离开国道,是一条乡间林道,虽然比国道颠簸但是比山路还是安全多了。在唯一的大岔道口向左,过了龙马村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到达巴定乡肯定会很晚了,那种地方在晚上不要说饭馆,恐怕连住宿都成问题,所以我们在龙马村吃了碗热汤面才继续上路。
不算很长的一段山路,我们的车摸黑开了很久还没到。转来转去的绕,我在周围的视野中连一个灯光点都没有找见。我怀疑就算到了恐怕也发现不了,除了车灯前的几十米山路是亮的,就是一片黑暗,我都快没有方向感了,幸好是一条道开到黑。只是偶尔车灯在前方会突然消失,急转弯。大家不知是累了还是紧张,不太有人说话。突然,我好像看到了远处有被灯光照亮的树木,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了。问其他人,他们都没看见。那么短的时间,其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是什么灯光,是在我们前面?还是在我们后面?如果不是乡镇或住户的灯光,难道还是别的行人或车辆?后来我们在车两边都非常留意,可是再也没有见到什么亮光,连天上的星光和月光都没有。
刀刀给大家打气道:“没事儿,这条路开到头就是巴定了,错不了。”我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往前开。大概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胖子第一个看到了一个持续的灯光,接着我们都看到了两三个相近的灯光,终于要到车程的终点了。
进入巴定后,路上很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果然是没有可以住宿落脚之处,一直开到新街,也没找见一个像是能够借宿的人家。
“老板,我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熟悉这里的朋友。”二子说。
“好。”
于是二子用当地话打了一通电话,信号不好,声音特别大,但我还是没听懂他说什么。直到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他才乐呵呵地告诉我:“有戏了,在老街那边倒是有一家野味店会招待夜里的客人!”
老街比较远,我们朝新街的反方向开了挺久,感觉又开进山路了都,才在车灯的照明中看出了一条老街的影子。这条老街还真是够老的,中间一条很窄的青石板路,两旁是明朝式样的老建筑,都已经很破旧了,没有一家的灯是亮着的,让我感觉这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只有这些老屋和磨得光光的大青石来到了时间长廊的这头。
车子高高低低的慢慢开着,似乎快到尽头时,我总算是看到了,在前面右手边一家门口旁贴着的白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野味”两个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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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0最醉终极第21章 夜宿老街()
(“正传”在“前传”卷后面。。。此为修订改编版前传。)
我们的车停在了那家门旁贴着“野味”二字的老屋前,我和二子下车去敲门。一踏上这厚实的大青石地面,岁月的苍松浮上心头。这里已经快到老街的尽头,再过去就是黑暗的荒野,夜风很冷,我拉高了拉链,走上门前的台阶。
只见那张普通的白纸黑字,和那陈旧的木门一样,斑斑驳驳。这家人家也没有亮灯,我先是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然后又加重了一点,并叫了声“有人吗?”可是没有人理我。
二子说让他来,他上前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并用当地话叫道:“有人没?接待客人喽!”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用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回应,二子说那人听见了,让我们别急。
车子的发动机已经停了,下楼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老街显得很清晰,随着脚步声来到门口,老木头滑动,“嗞扭”一声,门打开了。一位端着油灯的老汗站在面前,眯缝着眼对我们说了什么,二子翻译道:“他说今天晚上野味没有了。”
“早料到了,我们只要住宿就可以。”我对二子说。
二子向那老汉转达了我的意思,那老汉点了点头,把门口让开,自己向里叫了声,然后就上楼去了,似乎他是不打算管我们了。刀刀告诉我,原来他是叫他的女儿下来。
果然,等老汉上楼之后,一为姑娘从小楼下到庭院里,她看上去也不算很小了,长得非常一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刀刀先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那姑娘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向我们道:“我叫大丫,你们跟我来吧。”
于是我们跟着她走进了小楼一层,黑乎乎的摆着两张桌子,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进去后,大丫走向了右边的一扇门,打开门上的锁后,对我们几个说:“里面刚好有四张板床,刀刀跟我上楼睡吧。”
“行了,你们女孩子家上楼休息去吧!对了,野味没有,酒有没有?”胖子边说边往厅堂后门方向走去,想查看查看。
大丫道:“对面的酒铺也关门了。你们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尤其不要去后院!早点儿睡觉!”她后面这两句是对着胖子大声说的,胖子停下了脚步,讪笑着答应了回到我们这边的门口。
一进这屋子,胖子就惊讶开了:“好嘛,这连灯都没装,知道我们盗墓的都自备手电筒啊?!好家伙,木板床上就铺了块布,连褥子都没有,那木头缝还夹肉呢!这是陈尸的床吧?”他往里走了几步,接着说:“你看你看,窗户上糊的白纸都看不见外面,不就是个后院吗?竟然还打不开!哎,天真,你先别关门,搞不好一会儿偷偷再给咱锁里面了!”
我说:“你就打算这样敞着门睡?”
胖子挠了挠头,自己跑过去把门一关,“嗨,开着门风大,要真被人在外面锁了也不怕,有胖爷一身膘在,这种破木门撞开两扇也不成问题。”说完他就第一个躺在了门口的床上,看上去睡得也挺舒服。小哥也躺在了靠中间的另一张床上,二子睡在了胖子那边靠墙的床上,我就睡在了小哥这边靠窗户的木板床上。
这屋里简单到真的像停尸间,黑暗阴森封闭。盖得被子也是双层布而已,反正也不脱衣服,倒无所谓。可是我躺下后,就想起了小哥说的有人尾随,还有来时山路上那一瞬间的奇怪灯光,对了,鬼印,这里除了人名就它最重要。于是我把装鬼印的包拿过来,塞到被子里贴身放好,这才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应该是睡着了,似乎开始做梦,有一个人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靠,搞什么?把手伸进我一纯爷们儿的被子!谁啊?”梦里还有如此感觉,装鬼印的包也出现在梦里,原来那只手是冲着鬼印来的,是鬼印让我做的梦?
“不对啊,这只手要把装鬼印的包拿走!”我才反应了过来,狗屁做梦,是真有人要偷鬼印,我大叫一声“谁?”坐起身子就去抓那包,可是只抓住一点儿边,根本使不上劲,被那人一拽就夺走了。然后我就感觉他已经跳上了床板,是要破窗而逃吧!可就在他跃出的一瞬间,我就感到面前一阵寒意劈过,许多液体飞溅在我脸上。那人惨叫一声还是撞破了木窗,窜到后院里去了。劈了一刀的自然是小哥,他紧随其后,古刀在出窗时挽了很大一个刀花,护着身子扑出窗口。
小哥追出后,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我就探出头去查看后院内的情形。后院里堆满了杂物,好像是为厨房做准备工作的地方,有柴火、墩子、大水缸、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大水槽。手电光划过墙头,有很多血迹在上面,我厌恶的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迹。看来他们追出去了,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破院子有什么稀奇,还不让我们去,偷你东西不成?最显眼的是中间那个大大的长方形水槽,估计洗碗、洗野鸡、洗菜都是在这里面,讲究不了。可我突然发现还不止这些,这东西我很熟悉啊,竟然是一个石棺材!“靠!还好今天没在这里吃‘野味’,谁知道是什么野味?!”
胖子听了好奇,追问我,我便跟他形容了那个石棺材仅有的一些特点。胖子听完不肖道:“切,普通货色。看来这帮人也不消停,只是干嘛要把那么重的石棺扛回来?还是真需要这么个水槽?别说这家人不知道这是个棺材!”
我道:“可能吗?没听她不让你去后院看嘛!”
“哼,倒胃口,现在我连对面那家的酒都不想喝了!”胖子往地上啐了一口。
过了一会,小哥从窗户窜了进来。我问他如何,小哥摇头道:“被他跑了,退路策划的很周详。”
我心想能在小哥手底下带伤跑掉,那可不是有一两把刷子!但还是安慰小哥道:“不要紧,好在鬼印没丢,他还留下了一条胳膊,我们也没人员伤亡。”
我能听见小哥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躺回他自己的床上去了。小哥刚躺下,门就被人推开,我和胖子还有二子都冲了过去。结果走进来的是大丫,“你们在下面闹腾什么呢?!”
胖子不客气地回道:“你们这是黑店啊?竟然有人来偷东西,还好被我们打跑了,你说怎么回事?”
大丫一惊,尴尬道:“对不起,这我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怎么会是黑店?东西丢了吗?”
刀刀从她后面冲进来,急着问道:“哎呀,有人受伤了吗?”
我对刀刀说:“放心,受伤的是那逃跑的人。”
“哦,那就好。”
我又对大丫说:“东西是抢回来了,可是你家的窗户破了,明天跟房钱一起算给你们。”
大丫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说完就逃回楼上去了。而刀刀则不愿再上去睡觉,说要在下面陪我们,这可难了。男女共处一室倒算了,可这小木板床也不够睡啊。结果二子主动把他的床让出来,自己拿出睡袋铺在地上。我还是睡回窗口那张床,一股子血腥味,还有窗外那个石棺,根本睡不着,就这么躺着熬到天亮。
一早,我们就离开了这家“野味”铺子。路上依旧没什么人,估计这里的房屋有许多是空着的。一直开到新街附近,才找见一个买早饭的铺子,吃了碗热乎的稀粥和烧饼,又多买了几个几个带着。然后我们把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适合,又不太显眼的地方。
接下来刀刀带着我们开始徒步前进。回到老街尽头,从这里入山。
十万大山绝算不上秀丽,渐渐地就感觉到了穷山恶水的滋味,越往里走越荒。杂草荆棘遍地,道路基本上是看不太清的,偶尔能看到几棵枯萎的怪树,上面只有乌鸦难听的叫着。脚底下倒是还有老鼠这种坚强的动物窜来窜去,想踩还踩不上。
翻过了好多座山头,每一座看起来都没什么区别,好在还不算很高的那种。这时候,在左手边出现了一块只有岩石的山壁,刀刀说要从那边往左绕过去。之后,前面的山头就开始越来越高,岩石崖壁也越来越多了。
走过一片干涸的乱石滩,我们所在的地形显得低洼了下去,两边是连续的山坡沟壑。刀刀停下来,对我们说:“这里就是‘死马沟’的入口了。”
胖子有兴趣地问道:“哈哈,是不是这里有很多死马?野马老了就到这里来等死?”
刀刀做了个怪脸,解释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死马以前肯定是不少,但不是自己到这儿来等着老死,而是意外摔死。”
胖子不信道:“哈,你少唬我了,就这地形,怎么可能摔死许多马?!”
刀刀一副“你中计了”的表情,继续说道:“哼哼!就因为看上去好走,但只要你骑着马一直往里行进,最后人和马都非得死在里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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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0最醉终极第22章 死马沟()
(“正传”在“前传”卷后面。。。此为修订改编版前传。)
我们翻过了好多座山头,每一座看起来都没什么区别,好在还不算很高的那种。这时候,在左手边出现了一块只有岩石的山壁,刀刀说要从那边往左绕过去。之后,前面的山头就开始越来越高,岩石崖壁也越来越多了。
在走过一片干涸的乱石滩后,我们所在的地形显得低洼了下去,两边是连续的山坡沟壑。刀刀停下来,对我们说:“这里就是‘死马沟’的入口了。”胖子打趣道:“哈哈,是不是这里有很多死马?野马老了就到这里来等死?”
刀刀做了个怪脸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死马以前肯定是不少,但不是自己到这儿来等着老死,而是意外摔死。”
胖子不信:“哈,你少唬我了,就这地形,怎么可能摔死许多马?!”刀刀用手做出开枪打中胖子的样子,得意的说:“哼哼!就因为看上去好走,但只要你骑着马一直往里行进,最后人和马都非得死在里面不可!”
胖子不服气的追问道:“不会吧,骑马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必死无疑?难道有什么猫腻?”
刀刀指着“死马沟”方向,介绍道:“这里只是一个入口,往里深入后,地形会变得越来越窄,越来越陡峭。转入峡谷后,马连转身都很难做到了,不得不继续前进直至高崖峭壁,但是那里只有身手灵巧的人和山羊能够通过,马匹则会随着蹄下的落石滚入谷底摔死。所以骑马人进了眼前这个山沟,不及时回头便必死无疑,除非放弃马匹。”
胖子明白道:“哦,所以叫‘死马沟’,不叫‘死人沟’。反正我们连铁马也留在巴定了,倒不用担心死马。不过这峡谷峭壁的也挺危险,我就知道捷径没什么好路!”
“行啦,你就别抱怨了,快点儿赶路,还能趁早找个好点儿的宿营点。咱们几个老爷们随便往地上一趟就对付了,刀刀总要给她搭个帐篷好好恢复一下体力吧。”我当先走入死马沟,胖子在后面追着我说:“嘿!你倒是瞎献什么殷勤啊?轮不到你!而且咱们小刀有那么脆弱吗?”我没理他,只听着刀刀在后面偷笑。
刚进入死马沟的时候,这里确实就像一般的山沟,大跨度的沟底和小角度的山坡。可渐渐的两边山势拔高,在几个弯口之后,死马沟已经变成了一个峡谷,两边石壁耸立,阳光很难直射进来。这里的树木为了得到顶上一点点阳光,使劲的拔高。留在下面的只有少数喜阴灌木,只有他们才受得了这常年的阴暗潮湿,阴风从峡谷前面一阵阵的刮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后,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越来越狭窄,有时被石块挡住都要跨过去,而不能绕过去。时不时的还要钻个岩洞,但只是那种高大而短距离的。再走一段,我们开始觉得好像进入了高大的地下山洞,因为峡谷顶上的树荫挡掉了几乎所有光线,我们都必须打着手电通过这一段。还好刀刀一直提前给我们做着地形预报,说这样的地形不长,只有这一段。
我心想,这地方不要说让马转身了,往前小跑两步也要蹭着。这时候,二子有些担心的问道:“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该问,但是像昨晚那样的袭击如果发生在这里,只要地形利用得好,我们还是挺险的。”
胖子点头感慨道:“是啊!从昨晚开始,他们就算正式动手了,本想来软的,结果失手打草惊蛇,后面就要对我们来雷霆的闪电行动才会有效。但也有可能会静一段时间,一方面麻痹我们,一方面等待最佳时机,只要再来就是有九成九的把握。”他倒吸一口凉气,又部分否定了自己:“不一定,他们也有可能采取随时随地的疲劳战术,就看他们的人手情况了,咱们在明,他们在暗,太被动了!要是能多些情报就好了,现在必须随时警惕!”
二子的马屁立刻跟上:“胖爷分析得真是太周密了,诸葛亮也就这样!牛啊!”
胖子消受了一半,还算清醒:“呵呵,少来,咱不吃这个,人家诸葛老亮说完,后面还会发两个小袋子,我可没有!”
走着走着,头顶上总算是有了一现光亮,这时我看到前面的山壁上出现了许多凹进去的地方,上面还有两口老棺材,这种地方竟然也会遇见崖葬!可让我更加惊奇的是后面,这后面整个的峡谷两侧,全部是裸露摆放的崖葬,上下各三层,一直延绵到视线之外。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刀刀赶快解释道:“别紧张,没事的,我上次来也这样,很安全!”
胖子道:“没什么,这些个东西我们可不在乎。你看,那边还有守陵人住的木棚子呢,要不要上去睡一觉?”
我坏笑道:“哈哈,我看你是想上去验证一下冥器的价值吧?”
胖子昂首挺胸,正义凛然地说:“切,我们是有目的地的义士,又不是日本鬼子,才不会搞沿途三光政策呢!”
“呵,好,大英雄请为先锋!”
胖子毫不含糊地大步走了进去,我们也一起进入了这段棺材峡,但小哥还是对众人嘱咐了一句:“算计我们的人心难测。”
大家的脚步都自觉的加快了许多,谨慎的留意着两侧的崖葬和头顶,但凉风从后面吹来,脖子里全是鸡皮疙瘩。
过了没多久,我发现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为何觉得眼前的山石岩壁都在微微流动,却又没动。安静的峡谷中,我只听见后边的小哥脚下传来一声奇怪的“咔嗞!”声,然后小哥大声喊道:“快跑!”
小哥这样大喊大叫可是难得,其他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开腿就往前面狂奔。紧接着就听见脚下传来了越来越频繁的“咔嗞!”声,这声音听在耳里很是恶心,我仔细看了一眼手电光中的地面,竟然是有东西飞快的从岩壁上涌到了路面上,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