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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抽空了魂,一瞬间,他只感到茫然。
她都已经说了,他连“余沧海”三个字都不配提,他还想挽回些什么!难道,天意注定,一切终该就此深埋?
多可笑啊!他竟给了“天意”……
$③③
剪不断,理还乱,指的,大概就是他们如今的写照吧!
那日一别,两人没再见面,但沈千帆仍与余沛湘保持固定的联系,所以她的近况,他完全了如指掌。
她成了工作狂,不知是想借由工作发泄过剩的精力,还是想借工作麻痹自己,她用着虐待自己的方式,每日的工作量重到她无法负荷,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样的滋味,他尝过,他懂!那是一种好悲涩、好痛苦的感觉……
所以他担心!他深知她只是在压抑,一旦她再也无法负担时,他真的不敢想像,爆发开来的她究竟会如何。
除此之外,他还听说向来独善其身,不喜应酬的她,这阵子突然转了性,不但积极参与商圈名人的宴会,更八面玲珑的周旋在每一个雅痞绅士之间,不少人全在暗中议论纷纷,研究着冷情佳人怎么会一夕之间摇身一变,成了风情女郎?
乍闻此事,他哪还能不为所动?
她是故意的!
沈千帆阴鸷的眼,死盯着晕黄舞池中翩翩旋舞的纤影,两手握得死紧。
他有股冲动,想冲过去将她给抓下来,狠狠的吻住她,不让她那微弯的樱唇流泄无尽风情,更不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分享她的柔媚!
这就是她选择的泄恨方式吗?她是存心想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伤害他、让他心痛?
如果是,他得承认,她做得很成功,这小女人快把他逼疯了!
她就像只绝艳的彩蝶,悠游于繁花丛中,却不为谁停下漫舞的羽翼。
看着她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之间谈笑风生,一曲舞过一曲,他的心也正嫉妒与心痛一点一滴的凌迟啃噬……
她要报复他,方法多得是,为什么要糟蹋自己!
就在他再也无法承载更多的心痛时,她正好婉拒了某位邀舞的男子退下舞池,他没有犹豫,立即走向她。
“潮潮!”
若潮不怎么感兴趣的瞥了他一眼,不曾停止移动的步伐,沈千帆无奈,情急之下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请你放手,沈先生。”她淡淡地道,那口气好似他们真的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你——”他苦恼的揉揉眉心,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你失态了,沈先生。”她无动于衷的挣脱他,在侍者经过时取来一杯酒。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好好珍惜自己,潮潮!”他发现到她根本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若潮漫不经心的微晃着杯中的液体,就像在听一则不怎么有趣的故事。“还有呢!请继续呀!”
她表现得有风度极了,这样的她,反倒更令沈千帆不安。
若是她哭、她恨,她怨,都还好,最怕的是她什么都不在乎,那表示……
天哪!他只知道她积怨已深,却没料到,她会对他恨之人骨到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屑给他。
“潮潮,你别这样。”他怕了!他从没有一到像现在这么心慌过。
若潮没理会他,将酒杯轻举向他,“为你的巧用心机干杯!”
“不要讽刺我!”深亮的眼盈满痛楚。“不管我隐瞒了多少事,对你的心,从一开始都是绝对的真!”
她轻轻地笑了,娇媚的笑声中,含有绝对的讥讽,“沈先生记性好像不太好,老是会忘记自己还有个未婚妻,随随便便就对别的女人满口爱语。”
“那不是——”正欲向她解释,另一道男音插进他们之间。
“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我非常乐意——”若潮柔婉的将手伸向名温文有礼的男士,活都还没说完,压抑了一晚、耐性已濒临爆发边缘的沈千帆快一步抓过她的手。
“你想跳舞是不是?好,要跳我陪你跳个够,我保证我的舞技有绝对的专业水准!”
不容她反抗,他搂住她的腰,强硬地将她带往衣香鬓影的舞池。
本以为她会挣扎、会破口大骂,但,他料错了,完完全全的料错了——
若潮仅是嘴角一弯,小手搭上他的肩,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偎,随着悠扬的曲音翩翩移动步伐,反倒是沈千帆怔住了。
“你不是说你有专业水准?这就是你所谓的‘专业水准’?”
她不客气的嘲弄他的呆愣。
一晚的挑衅下来,沈千帆有再好的修养也会被惹恼,他如了她的愿,领着她融入音乐,咬牙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差强人意。”她移近他的耳畔,轻吐气息。
沈千帆身躯一僵!
她这是在挑逗他吗?她贴他太密,体态柔媚似水,他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她属于女子的婀娜曲线——
“该死!潮潮,不要这么轻浮!”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女人风情万种的样子吗?”她假装听不懂,存心作对的贴上他发热的颈畔,有意无意的舔吻他的耳垂。
沈千帆身体绷得死紧,语调粗哑:“别——”
她愉快的低笑,“原来男人全是一个样,都抗拒不了诱惑。”
狂炙的妒火烧痛了胸口,他口齿缝间挤出声音,“你试了一晚,不是吗?”
只要一想到她这一整个晚上都是用这种方式和别的男人“跳舞”,他就有股冲动想宰了每个曾与她共舞的男人!
“是啊!”她答得大方,微挑的秀眉似在嘲弄他眉宇之间掩不住的悲涩与痛苦。
他也晓得什么叫心痛吗?
没错,她就是存心不让他好受!她绝不会让他知道,她与其他男人表面上看似密,但事实上,她巧妙的没让任何人占到一丁点实质上的便宜,只除了他。
“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他低声的说,显然正极力控制着某种一触即发的情绪。
“有多危险!”她满不在乎地反问,依旧我行我素,柔唇轻触他绷紧的下颚。
她存心想激怒他是吗?很好,她成功了!
“我就让你看看有多危险!”耐性彻底告罄,沈千帆手腕一旋,脸色沉鸷地将她拉往幽静无人的阳台。
若潮不慌不惧,她就不信他敢把她怎么样!
“原来沈先生有赏月的兴致,早说吁“何必风度尽失,学人家做起强人所难的野蛮行径——”
未完的话,尽数中止于来势汹汹的烈吻中!
他快疯了!就算不疯,深入骨血的心痛也快将他逼得活不下去了!他扳过她的身子,以揪肠炙心的吻让她明白,她他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若潮没料到被激怒后的他,会用这种方式反击,本能的剧烈反抗,却又懊恼于体型在先天上所占的弱势,她的挣扎对他本不具影响。
炽热滚烫的唇厮磨着她柔软的唇瓣,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掠过一阵颤悸,像是感受到了他所散发出的心灵狂痛,拒绝的手怎么样也使不上力,隐于灵魂深处的纤弱情弦不由自主的为他而扯疼……
直到这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认,他的吻、他的怀抱一直都给了她难言的感动,明明是不遗余力的恨着他,偏偏又抗拒不了他,她理不清为何会如此,像是盼了千年、万年,那种狂撼揪心的震荡,抓住了她所有的知觉,每一回只要一碰上他,她就变得好软弱……
“潮潮……”他粗喘着低前。吻得炙烈,吻得激狂,全然不若以往的温存缱绻。
然而,不论是什么样的他,带给她的震撼皆是难以言喻的强烈,火热交缠的唇舌,几乎吞噬了她,那么深,那么狂的需索,几乎要将她揉入血液之中,教她如何抵挡得了!于是,她也只能依附着他,陪他沉沦、陪他毁灭、陪他万劫不复。
直到这狂烈的吻几乎夺去他们最后一丝呼吸,他才微微松开她,嘶哑地低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小潮潮……”
激情的迷咒渐退,她浑身一震,恼怒的推开他,毫不犹豫的扬起手,“你这个下流的浑蛋!”
“要打吗?”他不闪不躲,定定地望住她,“打吧!如果打过之后你会好过些,不管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是什么,我全都甘之如饴。”
“你……你……”她真懊恼自己的没志气,迎视他无怨无悔的容颜,就是狠不下心如以往般,俐落的一掌挥下。
她告诉自己,她该恨他才对,而且是恨之人骨!可是……
一颗心偏偏盈满了揪肠的酸楚……
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爱恨交织是什么滋味了,但,她从来就不打算让沈千帆来教她领会呀!
呵,她居然喜欢上害死她的丈夫、毁掉她整个世界的始作俑者!上苍怎么能如此捉弄她!
她好怨、好恨哪!他不该招惹她,不该让她陷入这纠葛矛盾的煎熬中……
“你滚开!”她用力的推开他,情绪失控地狂奔而出。
“潮潮!”他顾不得一群人的议论纷纷,随后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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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尘梦·第八章·楼心月·潇湘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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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外头正下着滂沦大雨,沈千帆心急如焚,见着若潮飞车而去,他一刻也不敢多耽搁,匆匆尾随其后。
她开车的速度快得像要自杀,不要命的在车流不小的马路上横冲直撞,视交通标志如无物,更无视交通规则,所经之处掀起此起彼落的喇叭声及众多驾驶者的咒骂连连,更让沈千帆看得胆战心惊,心舷险些跳出胸口。
他加快车速,想尽办法追上她,按下车窗气急败坏的吼道:“潮潮,停下来!你想怎样我依你就是了,不许你玩命,听到了没有!”
若潮充耳不闻,情绪陷入激狂的迷乱中,脚下油门一踩,将他远远抛在身后。
“该死!”他阴郁地低咒,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如果她真的不想活了,好!他陪葬!反正,他的命早在三年前就该结束了,他还有什么好拘泥的,上天下地,他奉陪到底!
她疯狂,他比她更疯狂。
若潮终究还是败给他了,狠狠踩下煞车,车身差点翻复,让沈千帆足足捏了一大把冷汗,狂烧而起的怒火也难以遏止的沸扬,他看她下了车,旋即怒气冲冲的追上。“江若潮,你给我站住!”
她一路跌跌撞撞,他很快的赶上她,扣住她娇软的身躯。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火冒三丈的吼叫,连狂风暴雨也掩不住。
“不要你管,你走开、走开——”她将他挥开,跌跪在铁轨上。如果火车能在这个时候经过,那该有多好!
看穿了她的思绪,他一阵惊悸。
“不许!潮潮,你听到我的话没有!不许有轻生的念头!”
他强势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拉离铁轨旁。
“滚开,去找你美艳无双的未婚妻,我的死活不干你的事
她哭了吗?沈千帆盯视她水光氤氲的眸子,脸庞满是雨水,他分不出其中是否包含了泪,但她的声音是哽咽的,并且有着深浓的哀绝。
“潮潮!”他满心痛怜的拥她入怀,沉痛地喊道:“什么鬼未婚妻,那从来都不是我要的,我连命都能给你了,你还不晓得我有多爱你吗?”
“那就让我死、让我死……我不想活了,你放手,成全我——”她激动的呐喊。
真的,她活得好苦、好累了。坚持了一辈子的爱情,换来的是天人永隔的心碎断肠,人生路上浮浮沉沉了三年,过得麻木茫然,到头来却陷入一段悲涩的感情当中,对一个该恨之入骨的人动了心,她恨自己的无法自拔,恨自己竟是如此的低贱,为什么就是抗拒不了他,更恨那被玩弄的受辱滋味……
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对这个世界,她真的是心灰意冷了,让她去陪沧海吧!她绝望得只想死!
她的万念俱灰,彻底的将他逼得失控,他分不清是心痛的成分居多还是愤怒较多,他一把扯住她,不理会她拼死的反抗.
随着烧痛了心的怒焰,手劲也重得脱出了掌控。
“很好,江若潮,你真懂得怎么折磨我!想死是不是!你会尝到应有的苦果!”他一把将她丢进车内,飞快的将车驶离。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余家,开门的余沛湘一头雾水,看着两只刚由水里头捞出来的落汤鸡。“怎么啦?”她看得出沈千帆的脸色十分难看。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管我们,有个女人欠教训!”说完,他也不怕扯伤若潮,强迫的拉她上楼。
“喂——”那是男宾止步的范围耶!他怎么就大大方方的问了进去?
看来沈大哥是气坏了,真不晓得大嫂做了什么,怎么会弄得他理性尽失!
认识了两个月有余,沈千帆的性子她多少也有些概念。
没错,他是修养一流,不轻易动怒,但是一旦他发起火来,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就和她大哥是同一类的人,所以她很清楚。
当房门以着直震九霄的声响当着她的面关上时,余沛湘的脑子不由得敲起一个大问号:他又没上来过,怎么知道这是她大嫂的房间?
而房内弥漫的火药味浓得随时有爆炸的危机,偏偏若潮还不怕死的猛挑火苗。
“你凭什么管我?如果我不打算要这条命,起码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达成目的,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
话都还没说完,她人便被翻身抱起,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前,身先士卒的屁股已将火辣辣的疼痛忠实的传递开来,她傻住了,什么应变措施也做不出来。
他……打她!他居然敢打她!一个女人活到二十六岁,居然还让人给打了屁股…
沈千帆气炸了!他已经好久没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这女人真有本事,能够激到他忘了冷静二字怎么写。
他一掌比一掌更用力,盛怒难息地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任性,你想怎么样我都认了,但就是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样很好玩是不是!看我心痛欲绝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何不一刀往我的心口捅,还比较来得痛快些!”
若潮傻住了,初始是震大过疼痛,一时忘了要挣扎。
她这辈子从没让人打过,打小到大、她是父亲捧在心口珍爱的掌上明珠,他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后来嫁给沧海,丈夫对她更是珍爱有加,百般眷宠都来不及了,更是不舍得碰她一下,没想到……今天却让沈千帆首开先例!
热辣辣的疼楚泛延开来,她的泪水这才一颗又一颗的往下掉。
她不过才打他两巴掌,他竟然打她这么多下!
就只有他有苦,她便没有吗?错的人明明是他,她所有的悲楚都是他一手造成,他还有脸这么欺凌她,他好可恶!
趴在他的大腿上,她无声地哭出了积压已久的委屈。
又一掌正欲落下时,稍稍冷静下来的沈千帆,留意到她不寻常的温顺,才惊觉她已泪流满腮,哭得惨惨切切,他软了手、软了心,再有冲天怒涛也全烟消云散,所有的知觉全让她的泪
水扎得疼楚难当。
他手忙脚乱的扶起她,小心接进怀中软言轻哄,“好了、好
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细语温存,更是勾起她潜藏的悲怨.她趴在他的肩上,哭
得更为凄切。
“别哭嘛!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我道歉好不好?刚才
我实在是气疯了,才会……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别再哭
了,潮潮,你把我的心都哭乱了。”他慌了手脚,思绪打上千百个结。
她可知,她的每一滴泪对他而言都是绞心的疼啊!
“很痛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下手太重了,乖,不哭,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他仗微拉开她,修长的食指好温柔的拭着她的泪。“你明知道我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你用糟蹋自己的方式来达到折磨我的目的,这只是一个很卑微的奢求,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这温柔的眸采……恍恍惚惚,她依稀记得,好久、好久以前,有个人也曾这么凝视她,对她说过类似的疼惜话语,这感触太过熟悉……
若潮必须咬着唇,才能防止自己啜泣出声。
她以为,除却沧海,再也没有人会这般宠溺她、包容她,然而,在她如此冷酷的对待沈千帆后,他怎么还能不怨不悔,一本初衷的怜她,惜她,让她就连抗拒都心痛!
她只是个疯狂爱过,也深沉绝望过的女人,将心放在她身上,他什么也得不到,真的不值得的,不是吗?
“别咬,当心会疼。”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紧咬的唇,睇视她泪光迷蒙的水眸,他心折地一叹,倾身向前吻去了点点凄美的泪珠,终于覆上令他愁肠百折的朱唇,这样一个小女子,爱上了,连灵魂都是酸楚的疼。
若潮以为这三年她够坚强了,可是从遇到他开始,平静的心湖激起涟漪,独立的心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直到现在她可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只要他一碰她,她注定只能化为一春水,没有丝毫抵挡肘能力,再多的心防,也全不堪一击。
她闭上了眼,双手绕到他的颈后,感受他更深的爱怜。
她好用,不想再抗拒什么了,这些日子的挣扎,早让她身心俱疲。
这无声的允诺震动了沈千帆,无疑在他的心湖挑起千层浪花,他吻得更为狂切,灼热的舌深入她的口中,挑动了共舞的激情,也挑起了迷乱的情醉,体内沉蛰的某种火苗,悄悄点燃。
这是一个全无保留的吻,他渴切的汲取,也深切的付出,当唇齿的缠绵已无法满足那股莫名的烈焰,他的唇逐渐游移到她雪白的颈间,着迷的啄吻而下,火热的双手也急切的在她身上探索,隔着湿透的衬衫感受她的每一道曲线。
她的衣着早已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