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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三年之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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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蹙眉的时候,一直注意她的状况的他,立刻停止所有的动作,低声安抚她,缠绵地吻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深知他已将所有的疼痛减到最低了,那一夜,他没有放纵自己,一切以她的安好为前提,他让她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虽然,她还没能得到他的爱,但经过了那一夜,他们的生命已然重叠,至少,她已得到某部分的他。

不可否认的,爱情仍旧是她所憧憬的,尽管已如愿嫁给了他,但在心灵深处,她犹渴切地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会对她产生那么一丁点感情,而不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也不是夫妻之义,单单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就算只是一点点。

只不过三年下来,她已然看清,这则心愿对她而言是遥不可及的!

在他认为,婚姻的形成未必要有爱情,只要两人能和平共处便可。他是个很实际的人,不会去迫寻一些虚幻而不具体的东西。什么叫爱情,什么叫浪漫,他不会注解,也不打算去认识,而对她的定义,好像仅只限于与他同床共枕,而且将与他过一辈子的女人,除此之外,她与其他人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思及此,她叹了口气。

所谓的婚姻,似乎只是身份证上的配偶栏不再空缺,枕边多了一个人,而自己已无权将欣赏的目光放在其他异性的身上,如此而已。她的改变,是由少女变少妇,并且由一个家换到另一个家。而他,改变得就更少了,白天上班,晚归时多了个叫妻子的女人替他等门,并且适应她时时出现在他视线中,如此罢了。是吗?这就是婚姻吗?

她不晓得。至少他们的婚姻是这样,平凡得比白开水还淡,是吧?

也许,她该知足了,至少康子谦忠于他们的婚姻。

她不会天真到不晓得外头有多少人觊觎着她这个康太太的宝座,她的丈夫是个很容易让女人痴狂的男人,再加上他耀眼的社会地位,年纪轻轻,却在商场上闯出自己的一席之地,怎不让女人趋之若骛呢?而他,却没有招惹任何的桃色新闻,从不讳言自己的已婚身份,昭示犹存一丝希望的女人对他死心,这表示,他正视他们这桩婚姻的存在。在这方面,他无愧于他的丈夫身份。该满足了、该满足了……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只是,灵魂深处,隐约的失落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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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西斜,一天又将结束。

日复一日,丁以澄照例站在庭院,等待她所盼的身影走进视线中。

过了十五分钟,她没有意外地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她露出微笑,迎了上去,再自然不过地接过他的公事包。康子谦不喜欢应酬,所以若不是极重要的事,他向来是准时回家的,就算有事,他也会先打个电话回家——这样,该算是个难得的标准丈夫吧?如果,她能忘记他们之间疏冷的相处模式的话。

康子谦随意瞥了——眼她单薄的穿着;“以后多加件外衣。”

他的语气仍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但却足够丁以澄雀跃上大半天了:“嗯!我会的。”通常回到家,他第一件事是先洗个热水澡,冲去一身的疲 惫。而丁以澄就利用这个时间,到厨房安排今天的晚餐。家里有请管家,她用不着亲自动手,只需拟定菜单,看看张罗的情况即可。近三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很用心去融人康子谦的生活,所以,对于他的饮食习惯,她是十分清楚的。确定厨房方面没有问题,她绕到婆婆的房门前,轻敲了几下,甚至用不着出声,里头就传来雷青萍的叫唤声:“进来吧!以澄。”“妈好聪明哟!我还没有出声,就知道是我了。”丁以澄挨近向来疼爱她的婆婆身边撒娇。“不是我聪明,是你太没有创意了。”通常会在这时候敲门的也只有她,哪用得着猜?雷青萍轻搂丁以澄,连眼眸都盛满了笑意。对这温婉、娇柔的媳妇,她可真是疼进了骨子里了,再加上自己没生个女儿,所以也一直将她当自己的女儿在疼。这些年的融洽相处,使得她们比亲生母女更亲,在她的心日中,丁以澄的地位可不下于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子谦回来了?”

“嗯!在楼上。”丁以澄点着头。

“难怪了,要不然你哪有空理我这老太婆!”

“妈,您取笑人家!”丁以澄微红了脸娇嗔道。

“难道不是?我这过了半百的老太婆,哪有老公重要啊!”雷青萍犹不放弃逗弄她这面皮薄的媳妇。这年头呀!已经很难找到几个像丁以澄这般含蓄害羞的女孩了,都结婚这么久了,谈到夫妻之事,她还会面泛红潮,羞不可抑呢!

“妈也很重要呀!”丁以澄爱娇地勾任雷青萍的颈子,赖进她怀中,“今天的晚餐人家还特地安排您最喜欢的清蒸鱼,怎么可以说人家不重视您呢?”

“是这样吗?”雷青萍被逗得开怀,“早知道女孩这么贴心,当年真该多生几个女儿才对。”

“那可不行!那我岂不是会被您打人冷宫?”丁以澄半真半假地抗议。

“你有子谦疼就够了,还差我一个吗?”

三言两语,又令丁以澄羞得无言以对。

是他们掩饰得太好了吗?为何婆婆竟看不出她与子谦之间并不若一般夫妻的甜蜜,有的,只是相敬如宾?

这样的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接近开饭时间,便一同相偕出了房门。

偌大的餐厅,只有三个人,圆形的餐桌怎么坐都嫌空了点,想起另一个在外头的儿子,雷青萍不禁有所感慨,这个家只住三个人,就算情感再如何紧系,总难免有些冷清,好似怎么住都住不满似的……

想到这里,雷青萍低叹一声。

康于谦察觉到了,挑眉望去:“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你们结婚也快三年了吧?”

他眯起眼,稍稍思索了一下,含糊地点了下头。

好像吧!他没有多留意。

“怎么以澄到现在还没有喜讯传出?我等不及想抱孙子耶!”雷青萍直接切入主题。“咳……”一不留神,丁以澄让饭粒给呛了一下,狼狈地猛咳着。

“怎么啦?”雷青萍关切地问,一边拍着她的背,让她顾气。

康子谦淡淡扫了丁以澄一眼:“小心点。”

“我……咳……”教她怎么说?回答他们,她是让婆婆的话给吓着的吗?她悄悄抬眼偷觑康子谦,他的神情没有一丝改变,为何他听了这样的话还能无动于衷呢?“你还没有回答我!”显然的,雷青萍并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

“回答什么?”他处之泰然地反问。

“抱孙的事。康子谦,你少给我装傻。说!是不是你‘努力’不够,冷落了娇妻?”干嘛!她这架式,难不成想三堂会审啊!

他微扬起眉:“我说老妈,这是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事,没必要向你一一报告吧?需不需要我列张清楚的报告书?”

“是用不着,但要让我知道你一天到晚忙工作,忽略了传宗接代的大事,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又如何?她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和以澄亲热吗?

“妈,你管太多了!”他说了声。

“什么我管——”

雷青萍正打算和儿子翻脸,已经困窘到想往桌子底下钻的丁以澄,赶忙出面打圆常

“妈!这种事,不是我们能作主的嘛!何况……子谦并没有……呃……‘冷落’我……”说到“冷落”二宇,她嫣容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了。

康子谦若有所思地瞅住她,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雷青萍这才顿觉自己忽略了丁以澄的感受:“以澄,你别胡思乱想,妈不是想给你压力,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我知道妈疼我,不会怪我的。”丁以澄柔顺地说。

“妈怎么会怪你1如果真要怪谁,那也是子谦,他‘工作效率’太差了,不关你的事!”

“妈—”这下,她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嗅!为什么她得在康子谦面前讨论这么尴尬的话题?

“妈想让以澄挖个洞钻进去吗?”康子谦实在看不过去出声道,他要再不说话,搞不好丁以澄真的会这么做。“算了,不说,不说了,就顺其自然吧!”雷青萍感慨地说。

这代表话题结束了,但,丁以澄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了了。

如果妈妈知道,自结婚以来,他们一直在避孕,该会是多么的惊愕?

丁以澄目光再一次飘向沉默不语的康子谦,心中想要孩子的渴望,再一次沸腾起来。只是,他会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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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风静,月华如练,万籁俱寂。

康子谦套上睡袍,偏头望向魂不守舍的妻子,主动起了个头:“你有话跟我说?”“我……”丁以澄欲言又止,轻咬着下唇,犹豫不已。

“很难启齿?”

深吸了口气,她鼓起莫大的勇气说:“是关于今天晚上妈说的话。”

他微挑起眉,没料到她要谈的会是这个。

趁着决心尚未消退时,她又道:“你为什么不想有孩子?”

“太早了!我们还年轻。”他仅仅回她两句可有可无的话。

“那要什么时候才算适当?”给她一个期限,她可以怀抱希望去等待。

“未必非有孩子不可。”在他全心投人事业的同时,他无意担负起教养孩子的责任。何况,他并不认为多个孩子或少个孩子有什么不同,至少他没有想要孩子的渴望。

“如果我说我想要呢?”她是真的想有个孩子,一个同时流着他与她的血、重叠他与她的生命,让她可以倾尽所有去疼爱的孩子!他难道就不能成全她吗?

“那得问问我配不配合。”他没有正面回答,但依她对他的了解,已足够让她明白他的决心。“子谦!我从没有要求过你什么,就这么一回,你却不肯依我?”她好难过,不仅因为他不顾她的感受,更因为他不肯让她孕育他的孩子!是由于他对她没有爱,所以,不若她这般强烈想拥有结合了两人特质的小生命吗?“你知道我的个性。”他拉开被子上床,摆明了此事到此为止,无意再谈下去。他决定的事,从不轻易更改,任她怎么说都没有用!

丁以澄落寞伤心,如他所愿地不再多言,轻轻背过身去,拥着棉被的一角,两颗清泪已静静滑落。

他好残忍,她只是想当妈妈,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只是每一个身为女人最基本的梦想呀!他为什么要剥夺?她一夜伤心,背身而去的康子谦却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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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见着她些微红肿的双眼,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没睡好吗?”

“嗯。”她似有若无地轻应一声,低敛着眉替他打领带,没敢迎视他。

康子谦瞅住她好一会儿,突然拉她进怀,双唇印了下采。丁以澄傻眼了,一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火辣辣的吻,教她的思绪逐渐迷蒙。她刚打好的领,带让他给一把扯掉,而她身上尚未换下的睡衣也已半褪,他温热而含着激情魔力的指尖,需索着她愈感燥热的身躯,她意识到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亲吻。

“你……上班会来不及……”她娇喘着,试图提醒他。

“这不在你此时关心的范围内。”

他只回她一句。再度回到床上,他成功地卸去两人之间所有的阻隔,轻轻覆上熟悉的软玉温香,也堵住了她犹想发言的小嘴。

再次碰触她,他才忆起,自己真的是好一阵子没有与她缠绵了,他发觉自己竟发狂地想念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优美曲线,以及每一缕醉人幽香。

迷恋自己老婆的身体,应该不算罪过吧?

他放任自己沉溺于情欲激流中,任一波波的欢爱情潮淹没彼此,与她同谱亘古狂野的激情旋律。

他想做的,从没有人能动摇!这是她再清楚不过了。

叹了口气,她伸出双臂回应,与他一道沉沦于迷情欢爱中,也只有在此时,她才感觉自己与他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密不可分,宛如一体。

第二章

对于一个事业有成、才干不凡、浑身散发成熟男性魑力的男人,会招来无数爱慕的眼光,这并不值得惊奇。树况,他是少有的俊伟绝伦。

上天似乎特别偏爱他,所有男人渴求的,未至而立之年的他全都拥有了!人人望之而不可及的财富、商场上的非凡成就、据说温柔婉约的绝色娇妻,也许再过不久添个粉嫩可爱的稚于……几可说是人生顺遂得意极了。这样一个男人,最是能让女人情不自禁地将芳心暗许,即便他标着已婚身份,仍阻隔不了一双双不曾间断的恋慕眼光。一边报告着这个月的业务状况,何欣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数度飘向眼前卓绝的俊容,一颗迷乱的芳心,不规律地跳个不停,淡淡的红霞悄悄扑上面颊。噢!这么一个英挺不凡的男子,就算要她当他的地下夫人,一辈子见不得光,她也甘心,只要能拥有他片刻!

突然,浮现脑海的念头,教她羞得无地自容。

留意到她的心神恍惚、不知所云,康子谦投来困惑的一眼,不明白她脸上那抹异彩由何而来。

“何秘书?”

“呃?”何欣玲如梦初醒,那双深邃如寒星的黑眸正停驻在她身上,她的心脏差点要因此而停止跳动!

“身体不舒服?”康子谦微皱起眉看她,她的表情好怪!

他在关心她耶,何欣玲犹如身在云端上,一颗心喜盈盈的,整个人几乎要翩然起舞了起来。

“我……很好。”她娇羞地低语,梦幻般的艳彩染上瞳眸。

“你发烧吗?”怎么脸色有着不自然的瑰红?

“我……没有啊!”她下意识捧住自己的脸,的确,是红得发烫。

谁教他要这样看着人家,害她魂儿飘飘、心儿茫茫,差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康子谦收回眼光,没再深究下去,一手翻动眼前的资料,随口丢来一句:“若真的身体不舒服就回家休息,我不是个虐待员工的老板。”

“好的……我知道。”她赶忙收摄心神,专注于眼前的工作上,“对了,承安企业的合约预定今天做最后的确定,敲定今天签约,合约书你带来了吧?”“合约?”他挥动笔杆的手顿了一下。

“对呀!你昨天带回家,说要做最后的审查。”

用不着她提醒,他已经“恢复记忆”了——这表示,在这之前,他彻底忘了有这回事,不,或许该说,直到今晨为止,他都还记得,只是后来和以澄在床上消磨了一阵子,就完全抛诸脑后了。

他微感懊恼,自己向来不是个沉迷色欲,万事皆抛的人呀!什么场合该扮演什么角色,他向来区分得很清楚,怎么会如此恍惚呢?

“我忘了。”他淡淡地以三个字交代过去。

忘了?何欣玲讶然地张大眼,她这个头脑冷静、思路分明的老板,也有“忘了”的时候?

康子谦不理会她大惊小怪的反应,拿起电话,拨下一串熟悉的数字想亡羊补牢。

铃声在响了六声后被接起。

“以澄,是我……你怎么知道?对,就摆在桌面上……很重要,你叫司机中午之前要送过来……好,再见。”

挂了电话,他不经意望见何欣玲失落的神情,隐约知晓不太寻常,但他的心思向来不在这上头,也没打算去理会。

“是尊夫人?”她酸涩地轻声问。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动物,明知没有立场在意,但是动了心,免不了会觉得悲楚。

“嗯!”他淡应了声,将心思投入工作,没再多看前头那张失魂落魄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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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子谦并没有想到,丁以澄会亲自将他要的文件送来,当楼下的总机小姐告知他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结婚以来,丁以澄从没踏人他的办公大楼一步,也许是不感兴趣,也或许是不想影响他工作,所以,整栋康氏大楼的员工,没有一个人看过他们的总裁夫人,难怪接待人员会半信半疑地打电话上来求证。

“我打扰到你了吗?”被领着进到他办公室后,丁以澄有些不安地问。

康子谦不置可否。

她影响到的不是他,而是楼下那群战战兢兢,并且饱受惊吓、深怕一个怠忽便会丢了饭碗的接待小姐。

“我……很抱歉,因为司机送妈妈去看大哥、大嫂,而你又说这些文件很重要,所以我……”她无措地解释着,他的不言不语,让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事实上,夫妻三年,她也从不曾猜透过他的心思,他总是那么的深沉难懂,让她觉得两人的距离好遥远,又好陌生。“我说过你不能来吗?”他缓缓地开口,打断她的慌张。记忆中,他的妻子似乎永远都这么胆怯,尽管明明是理直气壮的事,她也能表现得像个犯错的孩童,大概是本性使然吧!在他有限的了解中,她是个内向的女子,温婉而娇怯。“那你……不生气?”她好小心地问。

“有生气的理由吗?”他蹙起眉,为什么她永远像个没有脾气的人,永远只会以他的情绪为中心?她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觉吗?她大可以不理会他生不生气,只要自认没有做错事即可,不是吗?他这是在说他没有生气吗?可是,既然没有,他为什么要皱着眉?凝肃的表情看来就是不太开心的样子。“那……不打扰你,我回去好了。”丁以澄急急忙忙地将资料夹放下,转身离去。因为她开门开得太过匆促,没发觉门外有人正抬手想敲门,收不回的手差点就往她身上敲去,她惊乱地往后退,步伐不稳地几乎要栽倒。幸好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稳住了她的身子,颈间飘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她仰首望去,撞进了一双深幽如潭的照亮双眸中。

“子谦……”她讷讷地望着他。

他不会多言,旋即抬首看向来者。这两个人,便是此番与他洽谈签约一事的人,承安企业的负责人——周仁俊与周仁杰。

“好些日子不见了,康总裁。”周仁俊有礼地问候他。

康子谦仅回以淡淡的颔首。

“我们要在门口谈吗?”周仁杰轻快地问,目光溜呀溜的,便绕到了康于谦身旁的丁以澄身上去,当场,他惊艳得直想吹声响亮的口哨。

乖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绝色佳人?长发飘逸幽柔,五官古典细致,弯而娟细的双眉,两泓漾着薄雾的秋水明眸,小巧直挺的秀鼻,粉嫩优美的玫瑰唇瓣,再加上符合古典美人的瓜子脸,这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是他见过最动人心魂的女人,决定了,他要追求她!

“这样吧!也快中午了,就由我做东,请两位用个便餐,有问题,到时再谈,如何?”身为地主,康于谦责无旁贷地必须拿个主意。

“这位小姐呢?是不是一道来?”周仁杰关心地问。

“子谦?”丁以澄为难地看向他。

“也好。”康子谦心想,反正妈妈去看大哥、大嫂,以及她那对漂亮的双胞胎孙子,一时半刻是回不了家的,以澄回家,还不是一个人面对四面墙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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