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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三年之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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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一件事,真正值得用心经营一辈子的,是婚姻,而不是事业。他轻轻啄吻她凝雪的纤颈:“我似乎有好一阵子没和你亲热了。”说着,他动手就要解她衣扣。这段日子他忙坏了,跟在他身边的丁以澄也不得清闲。“不要啦!”她推开他的手,“我这两天不方便。”

“哦?”他挑挑眉,但并不死心,挑逗的动作没有停 过,“听过‘非常时期’比较容易达到高chao耶!要不要试试?”“少不正经了。”她推开他的手,“你不嫌恶心,我还配合不起来咧!”不错,有进步了,讲这么露骨的话题,她都能泰然以对,真是孺子可教也。他并不是说要她成为豪放大胆的女人,只是畅谈夫妻闺房之事是很正常的,没必要老是一副想挖个超大地洞躲个千年万年的样子。“性冷感的女人!”他抱怨地翻身平躺,半真半假的威胁,“是你不满足我,到时,我要在外头另寻温柔乡,你就不要哭给我看。”“你不会。”她笑得胸有成竹。

“这么有自信?”

“你要是会出轨,机会多得是,不会等到现在,你是个会对婚姻忠实的男人。”这是她对他的了解。

他不苟同地纠正:“是对你忠实、对我们的感情忠实,不是婚姻!”

“嗯?”思考了一下,她笑道,“我喜欢这个答案,它有意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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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生活得太过“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时老天爷看不过去,也会多少玩玩你们,眼前便是一例!

下班时,康子谦因为车子送保养厂,他到对面去叫计程车,而丁以澄便在原地等待,当他正想走向她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丁以澄所站的上头的盆栽摇摇欲坠,他倏地心生不祥。 果然,在他还来不及出声示警,盆栽笔直地往下坠——他胸口薯地缩紧,浑身冰凉,想也没想地,他以最快的速皮奔向她,推开她的同时,脑袋瓜传来一阵剧烈痛楚,他什么也来不及说,在丁以澄惊心动魄的尖叫声中,无力地倒了下去,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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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这回又是谁K他?

他皱着本就已紧蹙的眉,缓缓睁开眼。

“嗨!老妈。”康子谦故作轻快地打着招呼,“老哥,以及我‘有缘的大嫂’,你们干吗死盯着我看?”他摸了摸好像威胁着要“分家”的头,却只摸到一团厚厚的纱布。这鬼东西怎么又缠上他的头了?近来他是不是灾星当道?怎么老受皮肉痛、血光之灾呢?“我说大哥,对我不满请直说!用不着联手乘我睡觉时偷袭我,这是很可耻的行为。”“你知道吗?子谦,有时,我并不欣赏你的幽默。”雷子翔瞪了他一眼,“我一听到妈说你这回又伤到头,就立刻赶过来,真怕你早晚把自己撞成白痴!你都几岁的人了?还老把受伤当三餐。”“总比你把打架当三餐好吧!”他不甘示弱地回道。

君彼翊敏感地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他只知道雷子翔十二岁离家,但他们并没有告诉他雷子翔如今的生活背景呀!除非……“你恢复记忆了?!”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叫。

“呃?”康子谦怔了怔,表情怪异。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住哪里?”雷青萍急急忙忙地问道。康子谦翻了个白眼:“你当你儿子幼稚国没有毕业是不是?”他们能不能行行好,别用看智障儿的眼光看他?“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多少?”雷子翔接着问。

“不会忘记你老是跷课跑去干架,要我掩护你、替你粉饰太平的事。”

雷于翔耸耸肩。没关系,这早就不是新闻了,随他说吧!

“对啦、对啦!电视连续剧都是这样演的。通常因头受伤而失去记忆的人,都要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再撞一次,就会跟数学定律一样——负负得正。早知道我们就抓着他的头狠狠往墙壁撞一次,就不用浪费这么久的时间了。”君彼翊说得眉飞色舞,兴奋极了。这女人真的是天才美少女吗?康子谦受不了地轻哼:“嘿!女人,你有点分寸喔!虽然我以前有点爱在口头上戏弄你,但好歹现在我也是你的小叔,什么。旷抓着他的头狠狠往墙壁撞一次’?我们没这么深的仇恨吧!大哥,你自己看,这就是你老婆的真面目,多残暴噬血啊!你身手要不好一点,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劳你操心。”雷于翔含笑轻拥爱妻。

又来了。康子谦没好气地别开头,实在受不了这对夫妻老在他面前表现恩爱的模样,想刺激他呀?想到这里,他自然而然地忆及丁以澄,她呢?光顾着逗嘴,差点忘了她。他环顾室内一周,没见着期待的身影,微徽的失望爬上心头:“妈,以澄呢?”“以——”雷青萍愣了一下,回头去看,“奇怪,你醒来之前,她都还在这里呀!”找不着人,她纳闷地喃喃道。康子谦旋即自床上一跃而起,拔掉手臂上的针头就要离去。

唉!你干吗?医生说你头上的伤要住院观察……”

“解决完我的事,我会回来任他们宰割。”丢下这一句,康子谦头也不回地开门寓去,留下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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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子谦、我爱子谦……”整个静谧的二楼,只回荡着自阳台传出一成不变的叫嚷。“别吵了,呱呱!”丁以澄轻颦秀眉,“我心里头好乱,子谦恢复记忆了,在我全无心理准备的时候。他还会要我吗?他还记得他承诺过的一切吗?真的,我好担心……对于我们的未来,我只有无尽的迷乱和茫然,我怕……”

“怕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丁以澄差点呆掉:“你……你不是在医院?”

“我会回去,但那是在我们的事尘埃落定之后。”平静的神态,看不出任何情绪。当视线毫无预警地接触到他手中那只再熟悉不过的纸袋时,她倒抽了口气,脑海轰然巨响,血色疾遽地退去,她明白“尘埃落定”的意思了。

他还是不要她……到头来,他还是忘了他们相约一生的诺言!

心绪大乱的她,倒忽略了他怎会知晓这张离婚协议书是放在哪里。

“你怎么说?”

“我……你要离婚?”颤抖的凄清音调,微弱得几不可闻。

康子谦盯视她苍白的容颜,一抹异样光芒闪过眼眸,那是心疼……

“这句话,似乎该由我问才对,打一开始,提出离婚的人一直都是你。”“那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新生的勇气油然而生,她不放弃,她绝不轻易绝望!就凭康子谦爱过她,她便没理由轻易向命运妥协。康子谦曾经说过,要她不论在任何情形下,面对着什么样的他,都要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与意愿,而她要他,不想失去他,更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她的婚姻。打定主意,她毅然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离婚呢?”

“给我一个理由。”

“我……”她轻咬下唇,“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不论如何……我想守在你身边,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抱定了这样的信念……我不想失去你……”迷蒙的水雾,一层层地漾上眼眸,她极力忍着,不让它汇成泪河滑落,但仍是徒劳,她匆匆垂下头,不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她也没往意到,一抹满意的微笑自他的嘴角扬起:“不问问我给了你什么样的答案?”不,她没有勇气,若他当面回绝她……她一定会悲绝欲死的!

“你又用没长眼睛的头顶看我了。”他好笑地道。

这句话……她心头一震,惊愕地抬头瞅住他。

他满意地一笑,当着她的面执起手中的纸张,缓慢但坚定地撕毁它!

两半、四半……他一撕再撕,直到碎成片片,然后不屑一顾地往身后丢去:“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们从来就不需要它。现在,相信我了吗?若我再一次对你诉说前一阵子说过的话:我不离婚,我想用一辈子来宠爱你、呵疼你!是不是就比较有说服力了呢?我最爱的小笨妻!”“你……”她惊诧得难以成言。他没忘,他竟然没忘!

她喜极而泣,又哭又笑地投入他怀中:“子谦、子谦……”除了喃喃呼唤他外,她已不晓得该如何表达这短短几分钟的狂悲狂喜。

“小傻瓜,要是我每次对你说‘我爱你’的时候,你都给我哭得一塌糊涂,那我以后可不敢说哕!”揶揄归揶揄,他还是宠溺地紧紧拥抱她。

“人家开心嘛!”她孩子气地抹着泪,“我以为你恢复记忆后,会忘了失忆时的一切,我一直都好担心、好担心,虽然,我相信你的爱,但记忆有时身不由已……”

“所以你就以为我和莫海柔一样,会对你食言?”他代她接口。

“你知道?你也看了那本书?”

他轻哼:“看完之后,我只有一个冲动——拿这本书砸死这个作者!写这什么烂故事,误导我老婆。”她“噗哧”一笑:“这是真人真事!就因为海柔发生过,我又怎么能不当一回事?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没在恢复记忆后,忘却失忆时的种种……”他的表情突然有些怪异:“澄澄,我老实告诉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气得拿刀追杀我,也不能一脚踹死我。”光他这些用词,她就想笑了,哪还气得起来:“我的修养没这么差,你尽管说吧!”“其实……”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措词,“和你的这段记忆,就算我想忘也忘不了,因为……那不是‘失忆时的种种’,而是‘恢复记忆后的种种’。”丁以澄拧起眉:“你可不可以说得更明白些?我恐怕不太懂你的意思。”“也就是说……还记得我出院回家的第一天,我不小心撞到墙?醒来时,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事,都是我在恢复记忆的情况下所做的。”

“你……你是说……你早就恢复记忆?在出院当天?!”她不敢置信地惊叫,“那今天……花盆……

你……”

“是的,除了砸得我头破血流、外加哭爹叫娘之外,没有任何附加效果。”不过呢!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因祸得福”,找回了记忆,他就顺应民意吧!!别太造反了。

所以,他就更觉得丁以澄很不上道,他二度英雄救美耶!而她呢?不道声谢也就算了,还给他落跑?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你……”她又吓呆了,张口结舌的呆样让他想笑。

“嘴巴闭上,不然我要拿鸡蛋来塞了。”他戏谑道。

确定消化完所有的话,并且完全理解后,她又嗔又怨地再一次扑进他怀中,小手猛捶他的胸膛:“可恶!康子谦,你可恶透顶,恢复记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晓不晓得这段日子我有多不安、多苦恼?一方面自觉欺骗你的感情,满心罪恶;一方面又担心随时可能失去眼前的美好,我每天都活得患得患失,结果到头来,居然是我让人耍得团团转!”

“我知道,你心中的矛盾与挣扎,我全都知道。当时,我们之间的情况可说是如履薄冰,就算知晓你的感情,我也没有把握能否改善什么。所以,借由失忆,我可以放手去尝试改变我们差劲的相处模式,就算不成功,也没有人会尴尬,‘失忆的人’嘛!你能要求他什么呢?借失忆之便,我有胡作非为的权利,并且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这样事情也会容易许多。

“除此之外,我想改变你的态度。这点,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想必你也十分清楚。爱一个人,不该是赔上所有的喜怒哀乐,以往,你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悲喜来迎合我,委曲求全,把自己搞得卑微渺小,我们的婚姻几乎破裂,你也必须负一部分责任,是你理所当然的付出、迁就,造成了我理所当然的接受、忽视,也许这样说有些牵强,有些推卸责任,但它的确是造成我对你长年漠视的主因!

“直到你离去,生活中一下子少了你,生命的空虚,让我顿觉自己在各方面早已与你密密相系,不可分割,这使我惊觉,原来我早已不能没有你!出车祸那天,我正烦恼着该如何挽回我们的婚姻,才会心神不宁地发生意外。在医院,我之所以第一眼便认定了你,原因无他,因为你是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深深爱上的妻子!你始终认定,爱你的是失忆的我,这更加深了我的信念,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论有无记忆,爱你的心永远不变。

“本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都已经准备好要将实情告诉你了,谁晓得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完美的句点画不成,就认命地以糟糕的方式落幕吧!”丁以澄不知何时住了手,改圈住他的腰,静静聆听。

“原谅我了吗?”他轻吻她柔软的发丝。

“你这么用心良苦,我哪有理由怪你呢!”她突然住了口,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没来由地热辣了起来,“那么……你撞到墙壁,醒来后,我们……你还说你全忘了,你‘没经验’……该死!你耍我——混蛋!”还要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可恶!

康子谦几乎想捧腹大笑:“我说澄澄,淑女是不该满口粗话的。”

“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不这样,怎么磨练兼克服你的羞怯性格?”这也是他的诡计之一。

她有些不甘愿地噘着小嘴,觉得自己被人彻底地算计。她这娇憨的模样引来他满腔的爱怜,忍不住倾身吻她:“说到这个,你倒提醒了我,英雄救美的报酬可以索取了吧?”

丁以澄还来不及反应,聒噪的飞禽又闹场了——“子谦爱澄澄,一生一生……”

她愕然:“它……不是我教的,我发誓!”怕他误会,她急忙澄清。

“我知道,”他笑得别含深意,“是我教的。你能教它爱的宣言,我当然也能如法炮制,很公平,对吧?”他抱起她:“好了,闲话少说,该你履行当妻子的义务了,顺便替我传宗接代,生对最可爱的小双胞胎。”她惊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怕跌下去,一方面又讶于自己所听到的话:“你……你是认真的?”“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从来都没有假过。”他大步走向卧房。

“可……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吗?”她依然怀疑。

他皱了皱眉头:“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现在有伤在身耶!没关系吗?

“闭嘴!”他将她抛上床铺,身子压了下来,“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取悦你的丈夫。”如他所愿地,接下来,再无“杂音”,只除了轻浅的喘息与低吟。

尾声

果然真如康子谦所言,丁以澄生了对双胞胎,而且是一对粉妆玉琢、灵动可爱的女娃儿,雷青萍对她们可说是爱不释手,疼进心坎里去了。原本宁静的康家,一下子多了天籁一般的童稚笑语,显得热闹许多。“爸爸,猜猜我是谁?”一个娇美的小小人儿跳进康子谦的怀抱。这对姐妹花最爱玩这种游戏了,老搞得大人们晕头转向,然后她们就会开怀无比。“欣欣。”他想也没想,立刻回道。

这对姐妹,简直就是丁以澄和丁以宁的翻版,大女儿就如丁以澄,比较温婉沉静;小女儿呢,就古灵精怪,像极了丁以宁。像这种“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就是小女儿的把戏,还逼着大女儿得配合着她玩,有时连他这个“制造者”也会被她们给唬 过去。

这难道就是所有双胞胎的不变定律?一个静如处子,另一个必动如脱兔?

女孩的脸垂下来,闷闷不乐:“爸爸不疼我,心里只有欣欣,都认不出人家来。”啊!难道她不是皮得半死的小女儿欣欣吗?惨了,他伤了大女儿纤细的心了。“你是欢欢?”他半狐疑地盯着膝上的女儿,不太像耶!那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不是欣欣的专利吗?可是现下沉静的模样,又像极了欢欢……“爸爸最讨厌了,”闹起脾气的女儿已不打算理会父亲的“亡羊补牢”,挣扎着就要爬下他的大腿。“欢欢,对不起,爸爸道歉,不要难过嘛!谁说我不爱欢欢,你们都是爸爸最心爱的小宝贝,真的!”康子谦急忙抱住女儿,柔声安抚着。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呀!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埋怨老婆干嘛把她们生得那么像,一个弄不好,家庭纠纷又挑起了,他终于晓得从前岳父、岳母在养丁氏姐妹时有多辛苦了,有时不经意的一件小事情,常常都会让另一个心理不平衡的猛吃醋,三四岁的孩子嘛!正值爱计较的年龄。看父亲有些狼狈的模样,女孩心里头简直快笑翻了。

“爸爸,你被骗了!”刚由里头出来的女孩看了情况,很同情地对父亲说:“我才是欢欢。”“什么?!”康子谦愕然,看着怀抱中的女娃儿笑得分外夸张,“欣欣,你怎么可以玩弄爸爸的感情呢?!”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爸爸笨死了。”怕被打屁股,恶作剧完的女孩飞快跳了下来,在父亲翻脸前,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

“欣欣,你给我回来!”康子谦气恼得大叫,正巧妻子由里头出来,他马上诉苦,“你看看你的女儿,居然拿她爸爸当玩具玩,枉费我当初‘劳心劳力’地制造她们。”这么小就“忤逆”他,长大也别指望她们会多孝顺了。

丁以澄温婉地一笑:“你是笨嘛!”

“澄澄!”他抗议地叫道,“怎么连你都这么说。”

“不是吗?”

“都怪你把她们生得太像了,她们演戏天分又强,我哪有办法。”

“强词夺理!”

他低笑,轻拥着她立于落地窗前,静观满天霞光染遍穹苍,落日余晖洒上周身,这是他们夫妻最常做的事,虽然一句话也没说。

当年,那个害他脑袋瓜缝了好几针的盆栽事件,他并没有刻意追究,以为那纯粹是意外,可是后来,他辗转听手下的员工提起,说他的秘书何欣玲曾在那附近徘徊,而且好似心神不宁,经他质问之下,那果然是她的杰作。就因为不满丁以澄“色诱”他的低贱行为,积怨已深,才会如此做。

这样的答案,令他当下勃然大怒,斥道:“莫名其妙!

我和我老婆恩爱关你什么事?难道我们夫妻做什么事,都得经过你的批准?!”“夫……夫妻?!”她傻愣愣地说。

“对!丁以澄——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有胆你就再说一次‘色诱’,再说一次‘低贱’!”他气炸了!

丁以澄见何欣玲惊骇得脸色发白,出面安抚他的怒气,最后,在她的极力劝慰下,事情并没有闹开。康子谦打消告何欣玲意图伤害的罪名,只让她离开公司了事。事后,康子谦却很不满地向丁以澄抗议:“女人,你善良过头了吧?她差点砸破你老公的头耶!你都不为我心疼。”丁以澄笑而不语。

这件事,换作任何人都会看不惯的,整个公司里头,拿有色眼光看她的也不止何欣玲,她只是错在不明就里和冲动行事。丁以澄能够理解她的心态,同为女人,她多少也敏感地看出她对康子谦那分难以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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